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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有兽-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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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蓉拿眼瞄了一眼凤姐儿,心中暗暗腹诽,这事是太太办的,涉及不到自己和婶子,想了会,疑惑的说道:“老祖宗不知道这事么?府中下人都已知晓,薛家叔叔和冷子兴前阵子,大闹芙蓉楼,被扣了起来,说是得拿一万两银钱赎人,后来也不知怎么就了事了,薛家叔叔就被放了回来,没几日娘娘那就出了事。”
贾母气的拿着沉香木拐杖猛敲击地面,浑身发抖,怒道:“你们当我这个老婆子死了吗?这么大的事,竟然瞒着老婆子。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贾赦冷眼瞧了一眼贾政和王夫人,顺手拖过来一张椅子翘着腿坐下:“这事还有什么好说的,权不过是二太太干的好事。”
邢夫人一直盯着王夫人瞧,见她眼皮一直在跳,已是醒了过来,明显是装昏呢,暗暗得意,上前一步附和着贾赦的话说道:“老爷说的是,真真是二太太惹出来的。”
贾母冷眼瞧着幸灾乐祸的邢夫人,又见贾赦歪头晃脑的得瑟的坐在椅子上,骂道:“反了,这里何时有你说话的份。”转而对着贾赦怒道:“老婆子都没坐下,你倒摆起大爷的款了,还不退下去。”
贾赦翻了翻眼睛,磨蹭的蹭了起来,心中愤恨道:“都到这个时候还偏袒二房,完全不将自己和夫人放在眼里。”
邢夫人眼眶一红,绞着手中的帕子,心有不甘,这些年一直被二房打压,大房偏一隅,二房反而住在正房荣禧堂内,管家大权旁落她人之手,邢夫人小声嘀咕了句:“太太,二太太已经醒了,这事只有她最清楚。”
探春等人搀扶着王夫人起身下地,几人看向邢夫人和贾赦的眼光略带了些责备和不满。
王夫人拿着帕子哭着说道:“娘娘在宫里好端端的,你们这是将脏水往我身上泼呢,拿我作伐呢,娘娘是我的亲闺女,我岂会糊涂到做出害娘娘的事来。”
贾母眼皮子一番,冷笑道:“你也别在这里鬼哭狼嚎了,眼前只有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理清楚,才能想办法解决娘娘的事。”
贾母手指着凤姐儿说道:“凤丫头你来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贾政一边劝着贾母别生气,伤了身子,一面催促着凤姐儿,凤姐儿偷偷瞄了一眼王夫人说道:“这事倒也真真怪不得太太,太太真真冤枉,薛姨妈苦苦相求太太,太太念着姐妹情分,说是尽量想办法帮忙解解,具体怎么解决的我也不大清楚。”
贾蓉慎重的说道:“前几日,恍惚听见府里下人还在议论,薛家叔叔后半夜突然出现在家中,把好多人吓了一大跳,还以为那里跑出来的贼呢。”
贾母听了脸色阴沉如水,瞬间变想通了其中要害,定是这个不争气的王氏在二六日,私下对元春提了此事,元春碍于母女情面,不得不在老圣人耳边说了几句,被有心人钻了个空子,引火上身。
元春子宫内熬了多年,行事一直小心翼翼,不敢越雷池半步,断然不会做下落人把柄的事来。欺君大罪,可是弥天罪过,一个不小心,会涉及贾家阖府,带来灭族之火。原来根源都在这丧心病狂的蠢妇这里。
贾母阴冷着一张老脸,混身发颤,一拐杖对着王夫人的肩膀敲了下去勃然大怒道:“蠢钝的妇人,你还有脸在这里哭,娘娘让你害惨了。”
满屋的人惊愕惊呼一声,的看着王夫人整个人摇欲坠,向地上倒去,凤姐儿和探春眼尖的一左一右的,将王夫人扶好。
贾珍、尤氏、贾蓉等人面面相觑,有些儿尴尬。
贾政懵了,完全搞不懂为何贾母突然发难。
贾赦、邢夫人幸灾乐祸的瞧着这一幕,二房一下丢了这么大个脸,险些崩不住脸上表请,邢夫人拿着帕子掩着脸,实在太好笑了,心中长舒了口恶气。
邢夫人劝着说道:“老太太,您消消气。。。”。
一语未了,唤来贾母一声冷喝声:“滚下去,何时轮到你插嘴了。”
邢夫人讪讪的退到一旁。
王夫人红着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额头青筋暴起,攥着丝帕,手上文脉可见,紧紧咬着嘴唇:“老太太,您教训媳妇,媳妇合该是不能辩驳的,只是老太太这般对媳妇,也好歹让媳妇明白,媳妇到底做了何事,值得老太太您发如此大的脾气。。。”
话未说完,泪珠子犹如断线的风筝直往下坠。
贾母拿眼冷冷扫视了一屋子人,贾母不搭王夫人的话,对着贾珍、贾赦、贾政等人吩咐道:“你们先托人去宫中打探清楚到底是何人参了娘娘,切记问清楚娘娘现今处境如何,该打点地方都要仔细点,别落下。老圣人和当今圣上天纵英才,绝对不会罔顾谗言,定会还娘娘一个清白的,省亲的园子的事情还得加紧办,容不得出半点错。”
一时贾珍、贾赦、邢夫人、三春姊妹、李纨一干人等皆退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贾母、王夫人、邢夫人凤姐儿,贾母拄着拐杖,对着凤姐儿说道:“你去敲打敲打家中奴仆,哪个胆敢在背后搬弄是非,嚼舌头,发现一个,全部灌了药,打发出去。”
凤姐儿偷偷瞄了一眼王夫人,应了声,垂首立在一旁。
贾母冷笑道:“好一个贤惠的媳妇,巴巴将把柄送到别人手中,娘娘遭受的委屈全是你引起的,你还好意思问我,我倒是要好好问问你,能用钱解决的事情,花点钱解决就是了,为什么背着我这个老婆子偷偷在挑唆娘娘去帮薛家的求情。难道你不知欺君大罪,可是要满门抄斩的,你有多少脑袋够砍的。”
王夫人嘴唇发颤,撕声裂肺的抽抽噎噎道:“娘娘是我亲身的,我怎么会撮哄着娘娘犯下祸及满门的事来,我只不过在娘娘耳边略提了一句而已。”
贾母啐了口,冷着脸喝道:“够了,愚蠢不可及的糊涂鬼,我看你是猪油蒙了心,失了心窍,神智失常,娘娘如今隆宠正盛,后宫里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家娘娘,恨不得置娘娘于死地而后快,生怕找不出一丝差错,你倒好,逼着娘娘将把柄递到人家门口,人家岂有放过的道理,杀娘娘一个措手不及,冷眼瞧着你就是个昏聩无能的愚笨妇人,这家里事情往后,用不着你操心了,凤姐儿头把家管的很好,往后,你就呆在荣禧堂诵经礼佛,祈祷娘娘早日脱离苦海。”
一阵劈头盖脸骂下来,王夫人整张脸都快成了猪肝色,头都抬不起来,泣不成声,却无从反驳。
邢夫人暗自得意,这下总该是自己主掌大局了吧,抬头便见贾母阴仄仄的盯着自己,吓的一个哆嗦。
贾母冷笑道:“以后府中大小事情用不着回太太,有事你自己拿主意便是,决断不了,再来回禀老婆子。再着宝玉身体不适,需要静养,如今也大了,不要让什么人都往宝玉的屋内去,命下面的人好好守着门户。”
贾母挥了挥手,说道:“都退下去吧,我还得好好琢磨会,怎么营救娘娘脱离苦海呢。”
凤姐儿搀扶着王夫人,并邢夫人退了出去,空中传来贾母冰冷的声音:“少在这里嚎丧,老婆子我还没死呢,娘娘还好着呢。”
贾母歪在榻上,狠狠握住手中拐杖,垂着眼皮子,心中忖度:“娘娘这事着实蹊跷,如果真是欺君罔上,少不得要被发配到冷宫,为何在是幽静在自己的宫内,宫内也没有派侍卫来府中下旨,停建省亲园子。贾家与朝中权贵关系向来不差,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唇亡齿寒,那些人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贾家倒下。这事处处透着奇怪,到底是何人如此陷害娘娘呢。”
忽然间灵光一闪,贾母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放眼后宫中,最嫉恨、怨毒娘娘只有甄家那位太妃,娘娘本是她的侍女,如今却贵为太妃,和她平起平坐,又得老圣人宠爱,岂有不恨的道理。太后如今不大理事,贵太妃虽掌管后宫大小事务,却是十分的和善心慈,从娘娘的话中不难听出,贵太妃还是挺注重体贴自家娘娘的,还让御膳房日夜炖补汤给娘娘滋补身体。
贾母眼中掠过一道阴冷的光泽,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只有保全娘娘,才能保住贾家荣华富贵,日后宝玉才会有所依仗,得到扶持,就让你这个有心人,也讨不得好去,成全你的求死之心,倒打一耙让你偷鸡不成蚀把米。
作者有话要说:哎,小区中有一家好像在办丧事,那哭声通过喇叭直往外送。。。。。




、69第六十九章甄太妃v元春

贾府这厢忙乱一团;阖府愁云惨淡,为这宫内娘娘的事情奔走着,林府也收到了贾母的拜帖信,贾母亲笔信一封于贾敏。
贾敏将贾母的信笺递给林玄玉;林玄玉粗略扫了遍;开口说道:“娘;妹妹的小定;再有大半个月便到了;娘和妹妹只管在家安心办喜事好了;这事父亲和孩儿自有办法解决。”
贾敏叹了口气说道:“但愿老太太别犯下什么傻事,如今年岁已高,合该颐享天年享受天伦才是,何苦去操这份心。元春这次的惩罚都因薛家而出,希望通过这一次教训,定下心来,安安心心的呆在后宫才是,她还年轻,往后的日子长着呢,何愁没有安稳日子。娘冷眼瞧着,那孩子是个心高的主,只怕按捺不住,恐生出事端来。”
林玄玉喝了口茶水说道:“娘,放不下富贵的人成不了大气候,我们只管旁观便是,完全没有过分替他们家担心。”
贾敏冷笑道:“玉儿小定的事通知他们家好久了,帖子也下了,他们只打发管事的前来道喜,说宫内娘娘晋封,府中忙碌,腾不出人来,可笑的,眼下出了事,倒知道送信过来。”
林玄玉笑了笑:“娘,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们家只要做事问心无愧便可以了。”
贾敏笑道:“乖儿子,去忙你的事吧,娘去小玉儿那边看看太后命人送来的几盆金雀花,省的为这些个糟心事弄坏了好心情。”
林玄玉将贾敏送到黛玉那边后,回了自己的屋子中,皇甫征笑道:“上门求救了?”。
林玄玉将手中的信递了过去,皇甫征看也未看扔到一边,邪气的笑道:“这几日倒是有很多大臣为贾家的娘娘求情。”
林玄玉冷笑道:“他们这哪里是给贾家求情,分明是顺水推舟,卖个人情给贾家,估计朝中精明的人士,心中都已猜测出,圣上是借周家、贾家之手除掉甄家这个毒瘤吧。”
皇甫征捏着林玄玉手说道:“是这个理呢,今儿个宫中传出话来,西海沿子蛮夷子近日又开始骚乱了,出现几股小势力,不时骚乱天朝百姓,老哥正为这事烦恼呢。”
林玄玉略略收起笑容道:“开始向圣上施加压力了,南安郡王,西宁郡王、王子腾几个老狐狸开始按捺不住那颗骚动的心了。”
皇甫征笑道:“眼瞧着贾家那位娘娘落了难,朝中就有人开始拿着鸡毛当令箭,大作文章来,说是如今朝廷正对西海沿子用兵之际,朝廷正用人之时,事从权宜,不应该大动干戈,安定军心才是上策。”
林玄玉微微笑道:“那感情好,反正你也闲着,干脆请旨去西海沿子平乱去吧。”
皇甫征双手一摊:“得了吧,眼下哪个肯让我去那边,即便是老哥有心这样打算,朝廷内文武百官还不得每天上折子,将老哥折腾死。”
林玄玉呵呵笑道:“那倒是,他们都恨不得圣上将你手中兵权收回来呢。”
皇甫征戏谑的笑道:“干脆无官一身轻,乐得逍遥,直接将兵权还给老哥,等小妹定亲后,我们去西海沿子走一趟,听说那边狐狸不错,抓一只回来和雪狐配种。”
林玄玉上下打量了他半晌,摇了摇头说道:“此时还不到交兵权的时候,千万双眼睛盯着你手中兵符呢,即便是你还给圣上,迟早也被会瓜分干净的,只有将这些人腐蚀势力连根拔掉,才是撤守的时候。”
皇甫征凝着眉头说道:“恩,老哥的意思和你差不多,得想办法将几个王爷手中的军权收归朝廷,贾家娘娘再次晋位不会太久,老哥那边驾不住多方势力的反对声,眼下只能想办法将甄家先扳倒,顺道将周家给解决了,再想办法解决其余党羽势力。”
林玄玉笑道:“贾家老太太去宫里面见贵太妃了?”
皇甫征点了点脑袋:“冷眼旁观,老太太是走进了迷局,钻死胡同了,一大早便进宫了,想必这会子已经吃了定心丸回到家中了。女人心海底针,复杂难懂,还真不能小看了女人的嫉妒心。后宫的勾心斗角不必前朝来的少,表面瞧着似乎一汪寒潭,风平浪静,其实下面早已是暗潮汹涌,到处都是暗礁绊子。即便是甄太妃处处谨慎小心,却难以敌过心中的嫉妒怨毒,听闻这几日没少折磨贾家的那位。”
林玄玉嘴角微微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顾盼间神采飞扬的说道:“那是她们看不透富贵荣华不过是过眼云烟,飘渺的很。后宫中一向是僧多粥少,老圣人就那么一位,哪个嫔妃不上赶着想办法讨他的欢心,以侍驾旁。喜欢与旧爱之间不能保持雨露均沾,既是再铁的关系也不免心生嫌隙,滋生怨恨。都是些悲哀的女人,自古帝王哪个能做到专情唯一对待一个女人,是她们想不透此处,心灵就此扭曲了,正好便宜了圣上,抓住这个机会,将甄家彻底解决掉。”
皇甫征抓着林玄玉的手,双眸饱含深情哦说道:“我对你的感情是唯一且从一而终的,至死不会改变。”
林玄玉脸一红,啐了口:“商量正经事呢,你胡闹什么。”
林玄玉目视着面前一双温柔如水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恍惚间只觉得腰间一紧,便被沉沉地压在了床上,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熟悉到骨髓血液中的英俊邪魅的容颜,只见他眉梢微微上扬,嘴角挂着浅笑:“大局已定,我们用不着去操心,只管看戏便是。”
林玄玉心中腹诽,自从父亲和太后相认后,这厮越发没个顾忌,光明磊落堂而皇之从大门进来,说是看舅舅、舅妈。
林玄玉笑吟吟翻了个身,将皇甫征压倒,说道:“你当你是小孩子啊,每次随着性子而为,大白天什么事都敢做。”
皇甫征忍俊不禁,笑出声来,猛地发力,将林玄玉掀了下去,随即一手将他摁在床上,一手摊入林玄玉不厚实的锦袍,穿过亵裤,握住软绵的小家伙,笑道:“你说谁是小孩子,小孩子家家能让你体会到灭顶的快乐。”
林玄玉倒抽一口气,漾着笑意的脸渐渐地凑过来,林玄玉没有去抗拒,两人之间只有亲切的温馨甜蜜。
屋外朱红色的石榴花开的正灿,室内满是旋漪浓情。
皇宫内的凤藻宫。
昔日春光无限,满如云的凤藻宫,此时却是一副萧瑟低靡的景致,半分往日的繁华热闹不见,处处散发着死气,沉闷,绝望,室内光线昏暗,元春失魂落魄的歪在榻上,抱琴小声劝着:“主子,您好歹用点吃的,这样下去,再好的身子也抗不住啊。”
元春冷笑道:“死了倒干净,总比在这里受人作践的好。”
忽然外面侍女惊慌失措的闯了进来说道:“主子,大事不好了。”
抱琴冷脸色遽地一沉,低声喝道:“混账东西,冒冒失失闯了惊了婕妤唯你是问。”
侍女缓缓跪下道,说道:“奴婢失言,还望娘娘宽恕奴婢。”
抱琴将元春扶好坐了起来,元春冷笑道:“何事如此惊慌,难道老圣人改变旨意,要将我贬至冷宫。”
侍女小心的瞄了一眼面色不善的元春,小声说道:“回主子的话,吕嬷嬷突然带人闯进宫内话也不说就开始搬东西,奴婢们拦不住。”
元春长长的指甲上的蔻丹在摇曳的烛光映射下,发出刺眼的光芒,长长的指甲在朱红的案几上留下一串划痕,发出刺耳的声响,元春语气微微一滞,冷声道:“抱琴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抱琴带着小侍女去了外殿,只见甄太妃身边的吕嬷嬷正指挥着几个小太监,侍女搬着宫内的摆设。
抱琴对着吕嬷嬷福了福身问道:“嬷嬷,怎么敢劳驾嬷嬷如此兴师动众来我们宫内闹出如此大的动静。”
吕嬷嬷冷哼一声道:“哟,原来是贾太婕妤身边的抱琴姑娘啊,老身眼浊,差点未认出来了,奉甄太妃旨意,前来看看这里哪里需要帮忙的。”
抱琴握起拳头说道:“嬷嬷,这些都是我们宫里的东西,为何要搬走,请问嬷嬷有老圣人或太后的懿旨没有。”
吕嬷嬷一面指挥着人搬东西,一面拿手扬了扬手中的帕子,嫌弃的说道:“这宫里的霉气过重,快点搬走。”
吕嬷嬷讥讽的说道:“咱们娘娘说了,贾太婕妤按着位份,本不该住凤藻宫内,若不是我们娘娘念着旧情替你们婕妤求情,她哪里能还在此安身,早被罚到冷宫受罪了。哎哟,娘娘说了为了不让后宫嫔妃心生不满,冷眼瞧着,这屋子里的摆设于理不合,再说了你们婕妤眼下也配不上这些好的摆件,刚好这些奴才房里缺少些摆件,摆设,权当婕妤赏给奴才们的。”
抱琴身体一瞬间的僵硬,面色发白,欺人太甚,往日娘娘受宠的时候,这些人上赶着过来巴结奉承,眼下失势,都上来踩上一脚,就连这些奴才都爬到娘娘头上作威作福,抱琴怒道:“主子是老圣人的婕妤,你们胆敢背着老圣人如此对待主子。”
吕嬷嬷上下打量了一眼抱琴,笑道:“还不谢谢太婕妤的赏赐,手脚都麻利点,这屋子嬷嬷我是呆不下去,一股子霉气还带着酸气,嬷嬷去外面晒会太阳,去去眉头,你们动作快点。”
抱琴浑身颤抖的看着吕嬷嬷干脆利落的转身,出了宫殿大门。
元春咬了咬唇,强忍住心头气恼,走了出来,眼中闪过愤恨的光泽,对着抱琴说道:搬的好,我倒要看看谁才能笑到最后,今日的耻辱,我元春永世不忘记。”
抱琴红着眼睛扶着元春去了偏殿歇下,刚躺下没一会,元春心内正翻腾愤怒难平之际,忽然外面再次传来通报声:“贵太妃请婕妤过去一趟。”
元春心中一喜,忙吩咐抱琴伺候更衣梳妆,在宫人的带领下去了贵太妃




、70第七十章。。太上皇

慈宁宫内;太后和贵太妃,对面而坐,太后粘着手中金光闪闪的凤簪子笑道:“打发走了?”
贵太妃从案几上拿过另一枝金色凤簪,端详了片刻笑着说道:“瞧那孩子也怪可怜见的;哎;老姐姐你也知道老妹妹我平日最不看得那些花儿朵儿被摧残;一个不忍心;便伸手帮了她一把;还望老姐姐莫怪罪了老妹妹管道闲事起来。”
太后用手弹了一下手中的鎏金簪子;微笑着说道:“你呀,这脾性生来便是这样,怎么劝都听不见半点,我哪里会不知晓,老妹妹,你能分得这两枝凤簪子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贵太妃瞧了会,无奈的说道:“老妹妹眼力不佳,还真分辨不错来,俗话说,真亦假时,假亦真,看着怪眼花缭乱的。”
太后拿着凤簪子对着烛光,斜眼看了会说道:“罢了,真假难辨,古语有既生瑜何生亮,我们天朝啊,既有真又有假,这听在耳中就不大舒服。”
太后唤来福寿,吩咐道:“福寿,将这两枝凤簪子砸了,将里面的东西取出送到上皇那边,记得,亲手交给上皇,别过任何人手。”
福寿笑道:“奴才省的,太后,要不要去请惠太妃来这里小聚呢,怕是惠太妃听到这个消息,身体也大好了呢。”
贵太妃笑道:“老姐姐,福寿不愧是跟随姐姐你多年,我们心中正想着呢,他便知道了。”
太后听了乐道:“最近这太阳,刚好,晒在身上也舒服,我估摸着不用我们请,她便迫不及待的过来了。”
话音刚落,便听见一声咳嗽声,伴随着:“就知道你们两个老太太背着我,在数落我的坏话,福寿,你去忙正事吧,不用你差人请,我自己就不请自来了。”
太后和贵太妃笑着迎了上前,说道:“你这耳朵还是这般尖,莫非我这宫里有耳报神不成了。”
惠太妃拿着帕子掩了掩唇,笑道:“盼了这么多年了,总算是盼到了,也该出来晒晒太阳,走动动,再在宫内闷着,怕这一身老骨头都要生锈了。”
太后笑着让人摆上茶果,糕点,三人围坐在榻上,说个不停。
大明宫内的太极宫内。
太上皇手里捏着密奏,静默一晌,森冷对福寿道:“这东西是从何而来。”
福寿恭敬的回道:“回老圣人的话,这个是贾太婕妤秘密差人送给太后的,太后知晓此事关系甚大,不敢擅坐主张,恭请老圣人定夺。”
太上皇面色大变,目光凝滞不动,盯着福寿说道:“你若有半点虚掩,朕会让你生不如死。”
福寿镇定的回道:“奴才所言绝无半字虚假,这两枝凤簪子奴才当着戴公公的面,砸开的,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的。”
太上皇转而戴权:“可有这回事?你亲眼看着他砸开的,没动过任何手脚。”
殿内通明的烛光荧荧发亮,戴权额头沁出一丝冷汗,在烛火的摇曳下清晰可见,逮权沉声道:“奴才亲眼所见,绝对没经过他人之手。”
太上皇脸色隐隐发青,身体明显一颤,愤恨怒道:“甄太妃竟敢如此愚弄朕,实不可忍,即刻传旨下去,褫夺甄太妃封号,打入冷宫,不许任何人探视。忠孝王爷,私交大臣,胆气不足,昏弱有余,心怀不轨,私会罪臣,图谋皇位,朵其王爷封号,贬为庶民,押入宗人府中,与罪臣相伴”
褫夺封号于后妃而言是极大的羞辱,且顷刻间被打入冷宫。就连上皇一直关爱的王爷也被牵连其中,成了罪臣,戴权心中一惊,完全不明白为何太上皇看了密折后如此雷霆大怒,暗暗的瞄了一眼福寿,缓慢退了出去,传旨。
太上皇手指微颤抖,指尖发白,声音里透着寒意:“传轩儿来。”
福寿低垂着头,退了出去,去传皇甫轩,没一会儿皇甫轩便急忙赶了过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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