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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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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真诚的一番话,随着云凭语温和而安静的笑容,不带丝毫的杂质,纯净的让人心安,却又让人心疼。
“你喜欢他?”
“可能吧。”云凭语的目光很温柔,很温柔。
“唉,真不知道,你对他,到底是怎样深沉的一种爱呢?”
由于生老病死而带来的悲欢离合,情爱纠缠,玉霖行医十几年,算是看惯了,可头一次遇见云凭语这种人,心里泛起一丝丝的涟漪,一个大夫不该有的偏袒。
回到了现在,回到了林家庄这里。
“……”
水花笺已经静静的闭上了双眼,呆呆的坐在地上了。
“水公子,该说的,小生已经说完了。”玉霖作揖,欲要告辞。
“不管云公子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但是,小生能看出来,他真的很爱你,真的……”
玉霖走后,水花笺静默良久,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眶,又干又涩,竟没有一滴泪水。
他的泪呢?
他的心呢?
是不是早就被那个叫做“云凭语”的人,带走了……
第二年春,一场春雨过去后不久,大地万物被充分的滋润,又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很快,有武林正派人士在耀州熙城郊外,找到了魔教的踪影。
林老庄主林义天因为有病在身,便不能再作为领头的首领了,于是,以盛家人为首,一大批正道人士群集熙城附近,兵分几路展开行动。
虽然林义天没去,但林家也出了代表,是林瑾希和林瑾奕,即水花笺。
郊外的某个路口,林瑾希和水花笺这一路人马,似乎被前方的魔教份子堵住了去路。
“不许伤害我们教主!”粗犷的男声吼道。
“就是,什么大魔头,那只是外界谣传的,原先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可进了离恨教之后才发现……唉,总之,教主对我们是恩重如山!”
第二个声音不及第一个凶悍,但也在据理力争。
水花笺越听越耳熟,这两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花笺哥,我们也过去看看。”林瑾希道。
“嗯,好。”水花笺点头。
“发生什么事了?”
挤过人群,林瑾希来到了最前面,水花笺跟在他身后。
“林小少爷你来得正好,这两个人原先是黑龙堡的手下们,可他们一直拦着我们,简直是以死相护啊,是不是被离恨大魔头迷惑了啊?”
某个门派的弟子说道,此人长着一张苦瓜脸。
林瑾希一听,想了想:“原先黑龙堡的人?那不是多个月前,就是去年被魔教偷袭,归入旗下的……”
“是啊,这照理来说,不…不应该帮着魔教啊。”
苦瓜脸弟子苦着脸的时候,那叫一个“苦恼”啊,苦上加苦。
“我们就是帮着我们教主,不管他在你们眼里是什么样子的,在我们眼里就是大好人!”粗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挡在前面的大块头不满了。
“烦死了,依我看,别跟他们这些小喽啰们磨蹭了,直接杀了得了! ”一个尖声,某派的女弟子拔剑相向。
“等一下。”水花笺出声了,走上前去。
“哎,虽然蒙了个面纱,可我记得他啊,大哥,不就是妖……”
矮个子的男子一眼就认出了水花笺,意识到眼下情况不对,随即将话打住。
“大虎,二牛,你们老大呢?”
水花笺也一眼就认出了这两个家伙,他们又是原先黑龙堡的人,自然就是任雄手下的大虎和二牛了。
因为这两个小手下的名字大俗又好记,所以水花笺听过一遍,便就记住了。
“我在这里,你们要怎么着?”
任雄出现了,身子挺直,插着腰,还是颇有黑龙堡二当家的架势。
他看见水花笺明显一惊:“你…你!”
“咦,花笺哥,你们认识啊?”见任雄神色不对,林瑾希道。
“有过……一段奇遇。”
想了想,水花笺这样答道。
“奇遇?哦,哦,我想起来了,就是你坠下马车,然后本少爷去找你,等了半天都没人搭理的破寨子,后来还有地震呢,还好最后你和凭……”
林瑾希一顿,神情落寞下来,他好想再回到那个时候,闷闷的秦表哥还活着,书呆子商人的凭语大哥也还在身边。
随后,水花笺和林瑾希费了些唇舌,劝解了誓死拦住众人的三人,以及尾随着他们的教徒,都是一些原来黑龙堡中的人。
“其实,早在那天菱洲本部被攻陷的时候,教主就让我们散了,可我不肯,我就还想跟着他,还想保护他。”
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任雄要和水花笺借一步说话,二牛还在不远处守着。
“本来魔教的人找到了长连山谷的黑云寨,我就想在那里死了算了,反正也如愿找到了大哥任英的尸身,但谁知,离恨教主居然就是那个人。”
任雄开始慢慢的回忆,心里的感触也越来越深。
“以前的恩恩怨怨我都不想计较了,他的行事作风让我很佩服,他跟我说了,他创办离恨教不是为了作恶,一开始就是收留一些无家可归的可怜人,让他们能吃的饱,穿的暖,小孩子能读书写字,老人家能安享晚年,人渐渐多了,每个人都很努力很上进,都想用自己的才能为教中出一份力,所以力量也就渐渐壮大起来。”
“他们杀人放火,但并不是无恶不作,真的十恶不赦,杀的都是贪官污吏和江湖上的一些伪君子!他也说明了,他只想做一件事,是要针对武林盟主,四大世家中的林家,这样一来,他必然就会成为武林公敌,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头,愿意相信他,跟着他的人就随他一起,而不愿意的人,可以自行离开,他从不强求。”
“嗯嗯,我们和老大一样,就因为知道离恨教主是那个超级厉害的公子,我们才愿意跟随的。”二牛在旁听了,也相当赞同,连连点头。
听完任雄漫长的叙述,水花笺的心情相当复杂,原来他一直生活,长大成人的离恨魔教是这样的。
看着水花笺,任雄一脸的费解:“你是天下第一妖男,那你就是花弦护法,为什么要背弃这么好的教主?你难道都不知道这些事吗?”
“……”
水花笺确实不知道,云凭语从来不跟他说这些,他也从没关心过这些。
十几年来,一心想要报仇的水花笺关心的事,数来数去,永远只有那么几件。
第一,怎么欺骗云凭语。
第二,怎么折磨云凭语。
第三,怎么杀了云凭语。
很少很少,少得可怜,少得悲哀……
这次熙城郊外之行,极具好胜心又要强的盛家人一路搜索,还是找到了魔教暂居的巢穴,发现了魔教四大护法中仅剩的诗萱护法。
在众人的合力之下,诗萱很快败下阵来,但还是死命撑着,让人将云凭语暗中护送走了。
之前中了秦有心一剑的诗萱,伤势在来来回回的奔波中,始终没能完全复原,还落下了病根。
拼死相搏的人往往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全然不要命的诗萱在打斗中,挟持了水花笺,还在负隅顽抗。
“你!快放了我哥!”林瑾希大叫。
“呵呵,放了他?我倒想求求他,能不能放了凭语的心?”
诗萱凄厉的笑着,不再看对面的一群人,只盯着水花笺一人。
“在这个世界上,我明明比任何人都要爱着他,他却只爱你一个人,呵…呵……”
紧紧的掐着水花笺的脖子,她眯起狭长的眼,目光剔肉拆骨般的将水花笺上上下下看了好多遍,眼里满是因嫉妒而生出的阴毒杀气。
“水花笺,我好羡慕,好嫉妒,也好恨好恨你啊。”
“……”
水花笺怔住,他早已经分不清了,此时此刻,面前的这位女子真的还是诗萱吗?
明明常年都是一身绿裙,有着清丽的容颜,笑起来温柔似水的她,为什么已经变成了这样的疯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任雄,后头跟着大虎和二牛,这三人也冒泡了,嘿嘿~今天有位小读者要中考,在这里表达深深的祝福啊,要考上理想的学校哦!加油!ヾ(≧奋≦)〃
、诗萱的爱情
十六年前,林家庄的惨案过后,云凭语把水花笺和水落颜带回了离恨教……
“凭语,你为何要带他们回来?他们不是你仇人的儿女吗?”
“现在他们是我的儿女了。诗萱,你说,我给他们取什么名字好呢?”
那一次,是诗萱认识云凭语以来,第一次见到了他有温度的笑容,那么美,那么暖,那么特别。
一两年后,水花笺和水落颜渐渐长大……
“诗萱,落颜始终不喜欢我,可是笺儿闹腾久了,如今反而很依赖我。每天都要我替他梳头发,教他骑马,做饭给他吃,还因为我会吹箫,他就去弹琴了,他弹的曲子还没名字呢?我得好好想想,取个好曲名。”
诗萱的心中再次惊疑不定,低声道:“凭语,至于吗?你已经为他们做得够多了……”
“够多了?”云凭语无奈的笑笑,摇头,“诗萱你错了,还远远不够。”
“还不够吗?水花笺他……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你难道不是比谁都清楚吗?”
“他要你梳发是为了试探你;他要学骑马,是想着总有一天要逃离你身边;你做的饭,他每次都会用银针试毒后才敢吃的;他弹琴,因为他需要一把不引人注目的武器,以琴杀人,或许有一天就会杀了你……”
诗萱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那日常的一幕幕,她看在眼里,心中不知为这个男人心疼了多少回。
“我都知道,可是,没关系的。”
云凭语这样简单的回答,使得诗萱震惊了好几天,几天后,云凭语又是笑容满面。
“诗萱,我今天告诉笺儿曲名叫‘云水禅心’,因为我是脱口而出的,呵,所以我想,他肯定以为我是随口编的……我听到他不停的念着念着,说他一辈子都不会忘,好希望他真的不会忘……”
“……”
看到云凭语那般期待的神情,诗萱不忍心开口,打破他这个念想。
水花笺十三岁那年,对云凭语表白后……
“诗萱,今天笺儿说他‘喜欢我’。”
“他喜欢我……他还说,要和我‘从此结角订百年’。”
“诗萱,怎么办?我好高兴,好久都没这么高兴了。”
一瞬间,诗萱都有些不认识眼前的男人了,他还是她认识的云凭语吗?
还是那个居高临下,对待万事万物都冷静透彻的离恨教主吗?
也许,这是他心底最柔软最温情的一面。
“凭语,你难道不知道他是在骗你吗?”
“知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好像当年的我,不过我是真心实意,他是虚情假意。但是……”
但是,对于自己,对于怀着一颗冰冷仇恨的心活着的云凭语,水花笺愿意这样骗骗他,他也好高兴。
诗萱忽然很想哭,但她强忍住了泪水,笑了,陪着云凭语一起高兴。
有那么一天,半夜里,趁着云凭语的熟睡之际,水花笺许下了永生永世的诺言。
“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我都想遇见你,和你永远在一起。”
水花笺安然入睡之后,云凭语睁开了眼睛,他根本就没睡着,不自觉把大手移到水花笺的脖子那里,好想,好想就这样掐死他,掐死这个满口谎言的小人儿。
“笺儿,这是真的吗?如果这是真的,就好了……”
整个魔教之内,没有人会知道,云凭语哭了,他们年轻的离恨教主居然也会哭……
水花笺十四岁那年,水花笺偷练媚功,眼睛瞎了。
用一双妖娆绚烂的紫眸望着云凭语,水花笺笑着说:“因为媚功可以诱惑天下的男人,我想要诱惑这天下的男人……”
那一刻,云凭语仿佛看见了林凤鸢的脸,那张“天下第一美人”的脸……
他按着头,头好痛,深入脑髓的痛,好像回到了那一日,林凤鸢把珠花发簪无情的扎入了自己的脑中,头在滴血,心更在滴血。
前一刻,诗萱在他身上下的催情药物的刺激,再加上魔功的两面性,当时的云凭语真的是心性大变。
那一年,云凭语一气之下,强暴了水花笺。
“诗萱,我做了什么?”
“呵,我这么脏,我这么肮脏不堪!居然碰了他,呵…呵呵……”
云凭语虽是笑着,可那种苦涩的自嘲笑容,比痛彻心扉,撕心裂肺的大哭还要令人动容。
“凭语,你…你杀了我吧!是…是我给你下的药,我只想……得到你一点点的爱,哪怕是偷来的,一点点的……”
云凭语没有杀诗萱,他也明白,这个女人陪伴了他太多年,可能是有生以来,对他最好的女人了。
“凭语,你忘了吗?他是林凤鸢的儿子!是你恨透了的女人的亲生儿子啊!”
诗萱不顾死活,一次次的提醒着,她不懂,云凭语为什么要自责懊悔?
他不该对水花笺那么好,他就是应该折磨侮辱水花笺,往死里折磨侮辱的!
“笺儿,笺儿,笺儿……”
云凭语在情绪失控的情况下,唤了水花笺整整一夜,那之后的十年,他就再也没喊过一声“笺儿”。
别爱他了,折磨他吧。
反正他根本不爱你,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不怀好意的。
别爱他了,别爱他了,别再爱他了……
是不是说着说着,就真的可以做到?
事实证明,他还是做不到。
喜欢和爱的区别到底是什么?
云凭语以前不懂,后来渐渐明白了——
喜欢一个人是,对方对自己好,才喜欢的;
而爱一个人,是对方对自己再怎么不好,却也是爱着的。
后来,云凭语向诗萱提起自己将匕首扔给水花笺的事情。
“当时,把匕首扔给他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我,不知。”
诗萱垂眸,他觉得云凭语真的收起了所有的温情,只剩下一颗被冰封的心。
云凭语竟是邪妄的一笑:“我在想,他会不会立刻就捡起这把匕首,一刀刺入我的心脏,像他娘一样,置我于死地?”
“……凭语?!”诗萱惊讶不已。
“呵,若是他那时把我杀了,那我也甘愿。”云凭语平淡的说着,抚着自己的胸口,“这是……爱错了人,该有的惩罚。”
如今,熙城郊外。
“水花笺,你眼睛瞎了,难道不是你修炼媚功自找的吗?当得知那个消息时,我们离恨教正值大战,凭语也发病了,可他却忍着万蚁噬心之痛,不顾一切的要连夜赶回来,不过他还是走火入魔昏迷了,所以我就擅自替他下了不管你死活的命令,你肯定不知道,他当时是多么想要赶回来,多么想要陪在你身边……
他强暴你,是因为我对他下了春药,而你偏偏又拿一双紫眸刺激他,让他想起你那狠心的娘,你叫他怎么办?他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做个慈爱的父亲,直到你杀了他吗?
水花笺,记得你还小的时候,凭语每天晚上都抱着你,非要看你睡着了,他才肯睡,他也不敢随便乱动,生怕吵醒了你。他就是有股傻劲,总觉得不多看你几眼,多唤你几声名字,以后就没机会了……”
诗萱边说边哭,痛心的眼泪无法决堤。
“水花笺,我……我很多很多对不起你的地方,所以我尽我所能的照顾落颜,平时也不会为难你……”
突然,诗萱一抹泪水,悲伤低沉的语调彻底变了,她的眼底渐渐浮上一层如网的血丝,数年来隐忍在心中的万种情绪刹那间涌来,她的恨化作杀意,宛如道道利箭,肆意的飞向四面八方。
“可是凭语欠过你什么?他从来都不曾欠过什么!他那么爱你,为什么你就不能真心待他呢?”
“……”水花笺完全呆住。
“萱儿?!”
一个苍老的声音忽然传来,对面的武林正派人士之中,慢慢的走出了一个身影。
“你是‘萱儿’对不对?我…我是你爹啊!”
华服锦冠的温庄主从人群中冲了出来,用发颤的声音唤着爱女,眼眶已经泛红。
世人皆知,素有“温情水乡”之称的温家是皇亲国戚,温家的女子个个美貌,风情万种,大多入了皇宫,虽不能贵为皇后,但一代代的,总都是些皇妃或是侧王妃。
诗萱身为温家的三小姐,一出生便知道自己是入宫当妃嫔的,从小也就受着这等教育长大,不料十几岁时泛舟西湖,却无故失踪了。
十几年来,诗萱音讯全无,温庄主也渐渐死心了,放弃了找到三女儿的念头。
可谁知今日——
温庄主竟然找到了这个三女儿,反反复复看了好几眼,心里确定到不能再确定的地步。
远远望着欣喜若狂的温庄主,那是一个父亲找回女儿的激动与喜悦,诗萱顿然就恍惚了,这种父女的温情,给她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是啊,我都忘了,原来我是姓“温”的。”
“萱儿,我的萱儿啊,你回来好不好?你回来的话,还是可以进宫当皇妃的。”温庄主哭着劝道,向她张开了怀抱。
“不…我回不去了……”
诗萱摇摇头,松开了掐住水花笺脖子的手,整个人慢慢恢复了平静。
“水花笺,你知道凭语为什么要给你取这个名字吗?”
“……”
水花笺沉默,对诗萱的问题感到奇怪,她似乎还要说些什么。
“呵呵,你以为是因为你娘林凤鸢,水花鸢吗?你以为你是她的替代品吗?”
“一开始,我也这么以为的,可我错了……”
诗萱傻傻的笑了,这种笑容竟比哭泣还要令人心碎。
“呵呵,你永远…永远也别想知道,永远…永远也别想知道!”
诗萱微笑着,自杀了。
“萱儿——”
随即,温庄主悲痛的哭喊回荡在众人的耳室里。
绯红的霞光熏染了天色,投映在诗萱黯色的双眸里,有点凄清,但更多的是决然灿烂的美。
那一年,烟花三月,烟雨西湖,一湾湖水,半架石桥。
那一月,烟笼柳暗,温家三小姐温诗萱泛舟湖上,云髻堆翠,靥笑春桃,湖心水动影无双。
那一日,忽闻环佩铿锵,兰香馥郁,便见仙袂飘兮,油纸伞下点墨梅竹,云凭语肌骨莹润,举止娴雅。
那一眼,是诗萱初见云凭语,一眼便注定了一生。
“除了爱情,其他的,我都可以给你。”
云凭语笑着,朝她伸出了手。
“……”
诗萱也笑,笑得有些腼腆羞涩,轻轻的把手递给了面前的陌生男子。
你知不知道?除了你的爱情,其他的,我都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救命,完全不会写女人了,(┳_┳)。。。爱也好,恨也罢,人一旦选择了什么,竟而产生的执念,远远胜过了生死,不是吗?到底,诗萱也不过是个女人,为了爱情的女人……呃,一堆废话,菜菜其实不懂爱,嘎嘎嘎,掩面遁走~
、匕首和画纸
熙城郊外的一战过后,停尸三天,家人守灵,温庄主决定将诗萱火化。
介于诗萱身为离恨魔教忘忧护法的身份,不想听到别人对自己女儿的指指点点,火化仪式进行得很低调,温庄主并没有多加声张,甚至没有邀请其余三大世家及武林群豪之中的任何一人,但水花笺和林瑾希坚持留下,温庄主也还是没有办法。
仪式进行到一半,除此之外,居然还意外来客。
温庄主惶恐,不知远在锦城帝都那里的年爱将军年爱烈,怎会带人来此?!
年爱烈没有多话,行了吊唁之礼,给生者慰藉,给逝者尊重,然后眸光就转向了随他而来的苏家兄妹两个。
苏小月趴在诗萱的尸身旁,顾不得形象的嚎啕大哭,苏阳怎么也拉不住这个妹妹,同时,他也是一脸悲痛。
温庄主不禁感慨,这两个跟他们温家非亲非故的普通人,竟能为诗萱伤心到如此的地步,看来,他的女儿,并没有白走人生这一遭。
哭哭啼啼的闹了好一阵,不能误了火化的时辰,最后,林瑾希和水花笺也合力安抚住了失控的苏小月。
望着火势渐渐变大,众人眼中早已没有安然躺着的诗萱,均是一片火光,小月哭得眼角都干涸了,再也流不出一滴泪来。
“为什么?你们明明那么相亲相爱,为什么到了后来非要你死我活呢?”
她喃喃的问着,看似在自言自语,实则在问着水花笺和林瑾希,两人嘴唇紧抿,皆是不发一言。
“好了,小月,都过去了。”见他们二人为难,苏阳对着妹妹宽慰道。
葬礼过后,苏阳借机和水花笺,林瑾希说了一段话。
“你们应该听诗萱老板娘说过,我和小月祖父母那辈还算是书香世家,只不过后来家道衰落,爹死得早,娘一个人一直拉扯着这个家,但最后还是劳累成疾,撒手人寰。”
“嗯,你怎么会提起这些往事?”林瑾希点头,最近伤感的事情总是太多了。
“你们先听我说完,娘亲去世后,我和小月的日子更是苦不堪言,常是饿一顿饱一顿的,所幸我们不留名的大贵人,救济了我们。当时,我不知道他是谁,不过到了邺城萱衣坊,从诗萱老板娘的口中才知道,原来,那个大贵人,竟是离恨教主。”
“这么说,从那时起,你就知道了诗萱和云凭语的身份?”水花笺心下一惊,问道。
“嗯,我知道,起先准备瞒着小月,可是到了后来,日子久了,那丫头自个儿也心中有数了,说到底,我和小月也算是半个离恨教的人吧……”
水花笺和林瑾希听完,还是无言以对,如今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苏阳。”
三人身后的不远处,年爱烈唤了一声,幽暗的眸光里总是有一种威严和霸气。
苏阳无奈的回头望了一眼,又朝水花笺和林瑾希两人微微行礼:“对不起,隐瞒了这些事,我明白你们的身份,小月说的那些话,也请不要太过在意。不过……”
“不过没想到,教主从前经常跟我们提起的,他有个最疼爱的儿子,竟是这般的狠心。”
语毕,苏阳最后看了水花笺一眼,就跟年爱烈离去了。
“我们回家。”
年爱烈握住了苏阳的手,常年习武的大掌包裹着执笔的小手,传达着一阵阵的暖意。
“喂,你…你放开!”
苏阳嫌别扭的蹙了蹙眉,才稍微挣扎一下,年爱烈就握得更紧了,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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