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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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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成一线的粗眉,大饼脸上三角眼倒翻,脸上腮红涂得跟猴屁股一样,再配上一对招风耳,一个塌鼻子,一张肥唇,简直让人猝不忍睹。
李老爷到底是怎么想的,女儿长成这样子,怎么还敢让她出门见人呢?
“哦,天哪!长得真够惊险的,惨不忍睹,还好我心脏足够强悍,能承受得住。”
林瑾希差点就吐了,他安抚着自己的心口,偷偷的自言自语。
李老爷看出了他的反感,睨了他一眼:“蓝衣小子,你躲在后面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呢?可是对翠云有意见?”
“嘿嘿,哪有什么意见啊,我只不过觉得翠云小姐……”
眼下不可惹事,林瑾希眼珠飞转,喜笑眉开道:“她貌美如花、如花似玉、花容月貌、闭月羞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堆关于“花”的词,水花笺暗暗偷笑,不得不说,这小少爷的嘴皮子真不是一般的溜。
“嘻嘻,算你嘴巴甜,不过不用你说,这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本姑娘身上非比寻常、独一无二的魅力。”
很明显,李翠云听到此番赞美之词,脸上也真的笑开了花。
“你长得也算不错呀,可惜……”李翠云打量着林瑾希,却惋惜的啧啧嘴,“可惜呀,本姑娘还看不上你。”
一瞬间,林瑾希一脸黑线,险些当场喷血,气昏过去。
“翠云姑娘……的确是非比寻常,独一无二。”水花笺笑言道。
“嘻嘻,讨厌啦,老是这样说人家,人家会不好意思的,你长得也蛮漂亮的,可我也不喜欢你这一型的。”
“……”
因此,水花笺也一阵郁结。
“还有这个穿黑衣服不说话的闷哥哥,也不符合我的口味。”
接着,轮到了秦有心,一样被无情的否决了。
“……”
秦有心皱眉,眼神沉寂,真是站着不动也遭殃。
“哈哈……”林瑾希偷乐,这下子终于觉得心里平衡了。
“不过人家还是从你们之中找到了我的如意郎君,神仙哥哥,就是你啦。”
李翠云一脸的娇羞,兰花指绕啊绕的,指向了几人中间的云凭语。
“在…在下么?”
云凭语怔了怔,不好的预感陡升。
“对,就是神仙哥哥你,从你一踏进我们李家门槛,我就胸口发热,呼吸困难,只感到心里面的那头小鹿撞来撞去的,不信的话,哥哥你上前来摸摸?”
李翠云的眼睛眨得扑闪扑闪的,声音媚得酥麻到了骨子里,听得众人一阵又一阵的恶寒。
所有人一齐看向云凭语……
“……”
云凭语僵了,如芒在身,只感到一股股的凉气窜上脊梁骨。
“好了,翠云你别瞎闹了。”
最后,还是李老爷自己发觉面子挂不住了,打破了尴尬的气氛,无奈的摇摇头。
“我才没有瞎闹,人家是真的对神仙哥哥一见钟情呀。”
“此事容后再谈,爹还要办正经事呢。”
“哦,好的,爹。”
李翠云乖乖的闭上了嘴,肥厚的红唇却还是赌气似的嘟着。
“金火,羊脂白玉呢?还不快快呈上来。”李老爷耐不住性子了,催促道。
“那个玉嘛……现在还呈不上来。”金火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李老爷的眼睛倏地瞪圆了,厉声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得罪了二皇子和我,怕是你金家也担待不起!”
“李老爷,切莫动怒,可否听在下一言?”云凭语拱手,出面了。
“好,你说。”
“在下和金公子一见如故,我见他所持的白玉独特,便借过来欣赏,恰巧在下还有一位懂玉的友人,他又向我借玉,在下不忍推辞,便又转借予了他,此刻他人又不在城中,还得再等上几日,方能回来。”
云凭语慢条斯理的,将事先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又要我等?”李老爷鼻头一哼,这次是铁定了心,“不行!”
李翠云也在旁敲侧击,尖声威胁道:“是呀是呀,这可不行,除非神仙哥哥你愿意留下来做人家的好相公。”
相公?!水花笺眉头一蹙,脸色微变。
“啊?要凭语大哥入赘李家,做女婿!”林瑾希叫道,不禁傻眼。
这算什么?威逼利诱!
“……”秦有心也稍稍怔住。
“荒谬!婚姻大事岂容这么儿戏的!”李老爷怫然道。
李翠云的气焰顿时收敛住了,委委屈屈道:“爹,我…我知错了,我…我就想让他留下来,陪陪我。”
“在下若自愿留在府上小住几日,李老爷您可否再宽限他们几日?”
身为当事人的云凭语却泰然自若,主动提出了个条件。
他转念一想,这也算是个权宜之计,好让金火他们早些找到玉霖,再商量解决之法。
“……”
李老爷思索着,没有回应,搞不清楚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爹啊爹,快点答应,人家要他啦,人家就要他啦!”
李翠云心头大喜,摇晃着李老爷,甜腻的嗓音酥软,明显带着撒娇的意味。
“好吧,那你就留下来,至于玉的事情,我过几天再说。”
李老爷揉揉眉心,终究拗不过宝贝女儿,勉强答应了。
“呵呵,谢谢李老爷。”金火终于稍稍安心,咧嘴笑道。
“呃,我真是太佩服凭语大哥了,能面对那样的一张脸。”林瑾希皱了皱眉,无奈的一耸肩。
“也许,我们神仙一般的云公子,品味也是非比寻常,独一无二的。”
水花笺皮笑肉不笑,冷冷丢下一句话,掉头就走了,秦有心随即跟上。
林瑾希愣了愣,鼻尖动动,嗅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醋味。
于是,云凭语被留在了李府内,剩下几人展开了追捕玉霖的大行动。
事情进展到这个地步,这趟浑水是越趟越深了。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想把文文写得欢脱一点,希望各位看文愉快!熙城这部分,总体都是轻松风……哇咔咔,求留言,求意见~

、成功捕捉玉霖

这天晚上,夜幕渐渐笼罩下来,水花笺夜访李府,秦有心如影随形,林瑾希发现了,也跟了上去,独独留下睡成死猪的金火一人。
客房的屋顶上,三位“天外来客”悄然来袭。
警惕着四周动静的同时,水花笺确定好了云凭语所在房间,悄悄的掀起了一块瓦片,里面明亮的光线随即就投射出来,云瑾希和秦有心一前一后的凑了过来。
说得好听点,这叫关怀的“探望”;说得难听点,这就叫不怀好意的“偷窥”。
“呃……我就猜那个丑女翠云会不会在?果然,她还真在。”
只往里面一瞄,就瞄见了李翠云,林瑾希的喉咙里不免一股作呕感上涌。
“嘻嘻,神仙哥哥。”
“嘻嘻,神仙哥哥,你说世间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好的男子呢?”
“嘻嘻,神仙哥哥,你不要老是看书啦,就陪云儿我聊聊天嘛。”……
还好水花笺看不见,不过他完全能想象出屋里的画面,李翠云的话语,一次次的刺激着水花笺的听觉神经,听得他面部抽搐。
尽量克制着自己不要去在意,可水花笺就是不能不在意。
“呃,云儿?哈哈,这下凭语大哥可有罪受了。”林瑾希还在一边幸灾乐祸着。
“神仙哥哥,我们家的茶好不好喝,饭好不好吃,床又软不软呢?”
“哈哈哈,丑女翠云这样说话,难道嘴巴不酸吗?我耳朵都听酸了,你说是不是?花笺哥。”林瑾希越看越有趣,禁不住捧腹大笑。
“说不定,有人就喜欢听。”
水花笺的话中带刺,这刺越来越长,越来越尖了。
“……”秦有心冷淡的看着这一切,比起云凭语,更关心水花笺的反应。
“神仙哥哥,那块玉要不要不打紧,你这身体,就乖乖让我要了嘛。”
李翠云的这句话一出,水花笺即刻僵在原地,脸色转为死灰色,这一下真心被恶心到了,浑身起了一阵的鸡皮疙瘩。
“哎呀,糟糕!丑女翠云把凭语大哥逼上床了!她要霸王硬上弓啊!”
林瑾希大惊,眼睛睁大了好几倍。
“我们走。”
哪知道,耳边却是水花笺不温不火的三个字。
“哎,为什么?明明正看到精彩关头啊。”
“啪嗒”一声,水花笺就合上了这片屋瓦,林瑾希大为失望:“唉,就算你不想看,好歹也让我看看。”
“叫你走就走,不许废话。”
“再让我看一眼,拜托。”
“想都别想。”
水花笺一瞪眼,重重道,又朝秦有心使了个眼色,秦有心会意的一点头,两只有力的臂膀立刻就钳制住了林瑾希。
林瑾希挣扎道:“哎哎,秦表哥,你冷静一点,我对你这样的男人,实在提不起兴趣啊,再怎么看,咱们俩可都是在上面的那位。”
“闭嘴。”
秦有心额头上的青筋一跳,完全受不了这位少爷脑中少儿不宜的龌龊思想。
就这样,林瑾希被强行架走了,错过了自认为亮瞎眼睛的好戏。
至于客房内的这出戏呢,它的后续发展,其实很平静很和谐。
“在下,已经心有所属了。”
云凭语的幽眸闪动,这句推脱之词说得冷静淡然,却是从容的拒绝。
“啊,怎么会这样?”
“翠云姑娘还是放弃吧,不必在我身上白费功夫了。况且,在下还记不起自己的过去,也许我早已娶妻生子,这份失去的记忆必然是要找回来的。”
李翠云顿时呆住了,一咬下唇,强调道:“我不在乎,你要去找记忆,我也可以陪你去的!”
“……”
“难道我真的没有一点点的可能吗?你们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的……”李翠云噘着嘴,一脸的郁闷。
“翠云姑娘可曾明白‘情有独钟’?在下只有一颗心,一旦给了出去,就再也没有了。”
云凭语淡淡而笑,声音清淡飘渺,疏离的笑容中,带着不容改变的坚定。
所以现在,便算是无心……
李翠云恍然间发觉云凭语并不是那么完美的,他还有一点不好,就是他的眼眸好深,看不透。
皇天不负有心人,不出一日,玉霖就被他们找到了,还是在第一次和水花笺他们见面,摆摊子的那条街上。
“可恶!你这个狗屁臭郎中,你他娘的,是不是以为老子已经被你害死了?所以你才这么轻易出现的。”
金火揪住玉霖的衣襟,扯着嗓子大骂道,他一见玉霖,就止不住连连爆粗口,对玉霖永远没什么好脸色。
“金…金大爷,你…你冷静点!”
双脚离地的玉霖苦笑着,尽量安抚着处于狂躁状态中的金火:“你误会了,小生冤枉啊。”
玉霖叫冤,玉霖是真的冤枉,他就是故意在那里摆摊子,等着他们来找自己的,因为他自己也要找金火他们。
“你冤枉个屁,老子才要被冤死了呢!”
“金大爷,你不能这么误会小生,这羊脂白玉我已经尽量修补了,可它的裂痕太多,看来是没办法了。”
玉霖将碎裂的羊脂白玉交还给金火,无奈的摇摇头,金火想不到这个表面上看起来一无所长的臭郎中,还懂得修补玉石。
“于是,小生赶着回乡,把家传宝玉取过来了。”
玉霖说得一脸真诚,说得金火的心尖忽然那么悠悠的一荡儿,臭郎中的心地居然这么善良。
“家传宝玉?就你这穷酸样儿,还能拿出什么好东西来。”
金火道,但先前凶狠的语气明显缓和了不少。
“这玉石是我们家一代代传下来的,本想着要留给儿子的,还好,小生并不太在意此事,还是先送给你应付李老爷吧。”
玉霖一边说着,一边从袖中掏出一块泛着青绿光泽的圆石。
“这…这哪里是什么宝玉,不就一块破石头!”金火一接到手,火气又冲了上来,“臭郎中,你敢框我!”
青绿色的圆石手感不好,色泽不纯,根本比不上羊脂白玉那般的质地细腻,光泽滋润。
就这么一块不值钱的破石头,算得上什么宝贝?
“谁说宝贝一定要值钱的,金大爷难道就不知道‘无价之宝’吗?”玉霖反驳。
“无价之宝那是贵得算不出价钱,也就是非常贵,不是根本不值钱,谁都不要的东西!”
“粗俗!那也是极其稀有的珍贵之物。”
“老子就是粗俗,总比你这个骗子好!”
“我才不是骗子!我是救人的郎中。”
“你就是骗子,你是骗人的臭郎中!”……
“好了,打扰两位舌战的雅兴,我们还是商量正事要紧。”
水花笺苦笑,难得能在两人中间插进了一句话。
想想这金火也真是有能耐,性子一向温顺随和的玉霖竟给他气得激动起来,连脖子都气红了。
“遇上这么别扭的两个人,本少爷真算是长见识了。”
林瑾希感慨,这一回,总算深深体会到了“冤家”一词的含义。
带着“破石头”,“拎”着玉霖,几人随即便前往李府,要去“救”云凭语了。
一入李府,不见李老爷本人,云凭语也不在前堂,只有李翠云带着几个丫鬟。
依李翠云自己的话,她这次率先出面,是要替父亲把关的。
“把关?”水花笺郁闷。
她能把什么关,又需要把什么关?
估计是李老爷目前不在府中,又觉得凭着云凭语的学识能帮到自己,就带他一同出去办事了,而这位小姐在家中闲来无事,就要找他们几个人陪她玩玩了。
“呃……”
林瑾希强忍住作呕感,他当然也看出了李翠云的意图,知道李老爷的这个宝贝女儿招惹不起,只能暗自悲叹他们的苦命人生。
“不知翠云小姐要我们做些什么呢?”
金火哈腰道,脸上堆着笑容,没办法,此刻李家的人最大啊,得像祖宗似的虔诚供奉着。
“嗯,人家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男人跳舞呢,正巧今个儿你们都是,就随便跳跳吧。”
李翠云露出一个自以为“美丽动人”的笑容,信口道来,熟不知面前几个男人各自均在抓狂,内心咆哮着。
金火的内心已是一片火海,烧啊烧啊,快要抑制不住打人的冲动了:你他娘的!你他娘的!你他娘的!
玉霖要哭了,眼神四处瞥来瞥去,准备找个机会开溜,他不该和金火来的,真是后悔莫及:娘亲呀,呜呜呜,他们都好讨厌呀……
林瑾希在心里把“变态,你奶奶的!你们全家都是变态!”骂了无数回,然后心思一转——
青楼小倌他是欣赏过的,其实要是能看看他们这一群男人还是蛮不错的,尤其是水花笺:啊咧,嘿嘿,花笺哥会扭来扭去哎,那细腰细腿细胳膊会扭来扭去哎……
秦有心的脸色发白,握着佩剑的力道加深加深再加深,不住的想要去拔剑。
水花笺郁闷加头疼,愈加发觉“非比寻常,独一无二”就是用来形容李翠云小姐的:老天爷啊,请把她带走吧!
“可…可是我们哪会啊?”
金火的笑僵在脸上,这种事,当然是要拒绝的。
“没事儿,我请几个丫鬟在前头领着你们跳。”
李翠云完全不以为意,随口一说,招了招手,三个机灵的小丫鬟就动身了。
看这情况,今天是在劫难逃了,于是,一场滑稽的“群男乱舞”在音乐声中荒唐的开场了。
作者有话要说:目前在说金玉CP的事,各位已经看出来了吧,有木有?姐姐,妹妹,大妈,大婶虽多,但多数都是酱油党,我们的目标还是基情无极限,呵呵~

、云凭语的宿疾

耀州熙城,李府。
“哎吚呀吚哟~哦吚哎呀哟~哎咿呀,哦吚喲~”
琵琶和胡琴等交织成一首极为古怪特别的曲调,最令人无语的是,前头还有一位老妈子堆着一脸笑容,“吚呀呀”的唱着更为古怪特别的歌,难听的特别,特别的难听!
天晓得李翠云怎会有如此恶趣味?真心的神曲哎~
两手左边摇一摇,再右边挥一挥,转身转个两圈,甩甩头发,眨眨眼睛,前走两步,后退三步,再走一步退一步,一会儿扭扭腰,一会儿又扭扭屁股……
“嘻嘻,中间那个蓝衣服的,你跳得太棒了!”李翠云看得两眼发亮,拍手连连。
中间那个蓝衣服的,自然是我们“英明神武”的林小少爷林瑾希了。
动作僵硬迟钝的金火和玉霖直愣愣的看着中间的林瑾希,也不由的惊叹啊:林瑾希跳得太好了,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啊?也没听说过林家庄还教男人跳舞的?
“废话,本少爷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不就跳个舞嘛,小意思。”
林瑾希对着他们这一群大惊小怪的人瞪了瞪眼,他是练武奇才,一直都是身轻如燕的,其实跳个女儿家的舞蹈,动作基本上灵活流畅,没什么大问题的。
“哦,小生着实佩服啊。”
“有什么佩服的?我也能跳。”
看玉霖对林瑾希产生了几分崇拜之情,金火的心头一个不爽,说罢就更加卖力的扭动起来,不过动作还是怎么看怎么古怪。
“呵呵呵……”
这让李翠云和丫鬟们看了,完全笑喷了。
只有水花笺和秦有心还干站着,显然这两个没有参与其中的男人,是很正常很清醒的。
“白衣服的漂亮公子,你怎么不跳啊?还有你身后的那位黑衣服的大哥。”
李翠云注意到他们了,问道,语气中有着嗔怪之意。
水花笺柔和的一笑,面露难色:“翠云姑娘,你长得美,心地肯定也非常好。你见过瞎子跳舞的吗?还是饶过小人吧。至于我身后的表哥,他腿脚受过伤,所以也请你见谅了。”
一见到别人又夸自己美,李翠云的心情顿时大好:“罢了罢了,谁叫本姑娘是菩萨心肠呢,还有他们三个跳就成。”
林瑾希哀怨的剜了水花笺和秦有心一眼,心中极度痛苦啊,呜呜呜,花笺哥,你真是偏心,就会欺负我……
“好了!我要是再不回来,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李老爷怒气冲冲的声音在前堂响起,音乐声戛然而止。
众人一看,是李老爷带着云凭语回府了,吓得纷纷逃窜,赶紧各归各位,各司其职,李翠云也悄悄退到了一旁,不敢再嚣张了。
金火瞬间就反应过来,手按着玉霖的脑袋,“咚”的一声,两人一起跪了下来。
玉霖可怜着自己发痛的柔弱膝盖,内心叫苦:爹啊娘啊,他们都好粗鲁好暴力啊~
“李老爷,我……”
“这是怎么一回事?金火,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李老爷怒气未消,厉声呵斥道。
“是…是的,事情是这样的,大概七天前,我受二皇子之托带着羊脂白玉来到这耀州熙城……”
随后,金火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李府前堂,好半晌功夫过去了,眼看一炷香都快烧完了……
话说此时此刻,李老爷紧紧攥着金火双手递上的圆石,面色肃穆,闭眸沉思,攥了半天都不发一言。
他不说话,底下也没几个人敢吱声的,一时间整个大堂安静得出奇。
云凭语寻思着,淡定自若;水花笺似笑非笑,等着看好戏,身边的秦有心一直冷冷的站立中;林瑾希转着眼珠,观摩着个人的反应,对这事还挺好奇;玉霖呆呆的望着李老爷,准确来说,是李老爷手中的家传宝玉,那颗不值钱的圆石头。
最紧张的莫过于金火了,冒着冷汗的金火,一颗心脏抖啊抖的,都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了。
等了良久,站在一旁的李翠云压低着嗓音,轻飘飘的唤道:“爹……”
幸好,李老爷睁开了双眼,但是呢,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跪在地上请罪的金火,盯得金火心中直念“阿弥陀佛”……
“你怎么会有这块玉的?可是认识一个姓‘玉’,名‘霆’的人?”
玉霆?这是哪位仁兄?
这个人金火哪里认识,不过名字听起来,怎么和身旁的某郎中那么像啊?
“回老爷,玉霆正是家父。”玉霖定神抬头,诚恳的答道。
金火的左眼皮子跳了跳,啊哈,莫非财运突然来了!
顿时间,他看着玉霖的目光变得不同了,眼前的郎中眉清目秀的,还是挺顺眼的。
“他是你爹?!”
李老爷大吃一惊,赶紧扶起了跪在地上的玉霖,简直欣喜若狂。
“太…太好了!这么多年了,总…总算让我找到他了!”
原来玉霖的父亲玉霆,曾经是李老爷的救命恩人,李老爷年轻时出差远行,受了重伤,幸得被玉霆所救,才保住了一条命。
李老爷伤好后,想要好好报答他,却不知他的去向,在心头留下了一个大大的遗憾。
李老爷向玉霖问起玉霆,玉霖苦苦的一笑,说他们玉家人命短,玉霆已故,玉霖自己会继承家父遗志,行走江湖,悬壶济世。
李财主感慨万千,将玉石还给了金火,弄碎羊脂白玉的事情也根本无心计较了,反而设下宴席,好好的款待了众人一番。
终于,有惊无险,因祸得福,这桩事情也算有了个了结。
傍晚,回客栈的途中,云凭语再次昏倒。
“喂,云凭语!”水花笺叫道。
“恩人这是怎么了?”
金火吓了一跳,因为云凭语仗义相助,拖延时间,他便早就将云凭语当作是自己的大恩人了。
“又晕?我就说嘛,凭语大哥在李家每天都要面对丑女翠云那张脸,怎么可以承受得住?这不,现在终于到极限了,撑不住了,所以这身子又出事了……”林瑾希笃定的说着,苦恼道。
还好当时玉霖也在场,倒也不必再浪费时间去请其他大夫。
玉霖驾轻就熟的把脉诊治,连汤药也都是自己准备,他喂云凭语喝了下去后,云凭语也很快苏醒过来。
“玉郎中,他……怎么样了?”水花笺问。
玉霖沉吟了一会儿,缓慢道:“他脉象错综复杂,全身肌理又有重塑之象,小生行医十几年了,真乃生平仅见,也算是开了一回眼界。”
“哇塞,凭语大哥奇人一个哎,难怪一开始那个白胡子的老大夫,给他看病时连连称奇呢?”
云瑾希不免惊讶道,想了想,也想通了一些事情。
“那你可看出病因了?”水花笺又问。
“嘿嘿,我只说他脉象奇特,倒没说找不出病因来。”
玉霖自信的笑笑过后,表情又严肃起来:“这位公子许是常年经受病魇折磨,导致身体机能比一般人生长得要缓慢些。他的身子目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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