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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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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霖自信的笑笑过后,表情又严肃起来:“这位公子许是常年经受病魇折磨,导致身体机能比一般人生长得要缓慢些。他的身子目前比较虚弱,不可劳累过度。”
“恩人身体如此不好,怎么之前你都不跟我们说?我看那什么一大把的名贵补药,我都给你买回来吧!”富甲一方的金火一向大手笔。
玉霖皱了皱眉:“金大爷,不是什么病都要吃补药的。”
“那吃了总比没吃好!”
“非也,有时候情况恰好相反。”
“臭郎中,你到底会不会看病啊?就会和本大爷对着干!你是不是故意的?”
“非也,是金大爷你非要和我较劲才对。”……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一吵起来就没完没了。”林瑾希一把拉开两人,揉了揉自己倍受摧残的耳朵。
“嗯,两位不要为了在下而伤了和气。”躺在榻上的云凭语开口,语气中有些困惑,“我这身体……实不相瞒,我自己并不大知晓。”
“嗯?”这下轮到玉霖困惑了。
“他是个记不起过去的人……”
水花笺淡淡的说着,林瑾希顿时也想了起来,忙点头:“是啊是啊,凭语大哥他失忆了,至于为什么失忆,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呢。”
“当真是这样吗?云公子。”玉霖问道。
“嗯,当真如此。”
“云公子,小生经过诊断,觉得你有宿疾在身,并且快二十年了。”玉霖也不想隐瞒什么,直接坦言了他的病情。
此言一出,众人均是一惊,复而神色各异,陷入了沉思。
“原来,我还有这样的宿疾。”
不管怎么样,虽是得知了自己身缠疾病,云凭语却也庆幸又得知了一点有关自己过去的事情。
林瑾希摇了摇头,深情的凝望着云凭语,怜悯的眸光闪啊闪的:“凭语大哥原来你这么可怜,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驻颜术,可保青春不老,放心啦,以后我一定好好爱护你的。”
怜悯到最后,林瑾希就俨然换成了一副长辈爱护小辈的老成口气,明显是将两人的年龄问题抛到了脑后。
“臭郎中,那你到底能不能治好恩人的病啊?”金火忧虑的追问。
作者有话要说:有时剧情狗血,大家将就将就着看吧。。。关于凭语大哥的宿疾嘛?这个嘛,大家暂且困惑着吧~欢迎跳坑,后面更精彩,各种求啊~~~
、金玉良缘
“臭郎中,那你到底能不能治好恩人的病啊?”
玉霖叹了叹气,缓缓道:“将近二十几年的宿疾哪能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被治愈的?我得再仔细琢磨一下云公子的病因,希望能有新的发现。目前我只能先开几服药,好替他缓解压制,幸好这病是隐疾,不出意外,几年之内都不会发作几次的。”
“那到底还是不行!”金火听后,一摆手,“不如恩人你随我回锦州帝都那里,皇城里可有很多名医,再不成,老子我就靠金家的关系把皇宫里的一些御医请来,反正一定把你这病看好!”
羊脂白玉一事解决后,金火做事倒再无什么后顾之忧,对于钱财,毫不吝啬。
“金大爷,你这是不相信小生我?”
玉霖有些小生气,金火总是怀疑他的医术,他看起来就这么不靠谱吗?
“你不就一个江湖上的臭郎中,一碰上什么疑难杂症不就没辙了。”
“谁…谁说我没辙了!”
见两人又要吵起来的架势,云凭语摇了摇手:“没关系,不必劳烦了。在下并不在意这身上的宿疾,只想寻找曾经失去的记忆,这事情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水花笺脸色微微一变,却还是默然无言:“……”
其他人闻言,也都点点头,不再强求。
有些东西,人们不能失去,记忆就是其中之一。试想,谈及自己的过去,就是一片空白的人该是多么的悲哀?无论那么过往是喜是悲,是苦是甜,但好歹也是自己真真切切,实实在在体会过的。
“时候不早了,云公子还要休息,你们暂且都先出去,我还要再喂他服一味药,人多了反而不好。”
玉霖用大夫的口吻,挥挥手,让众人都自行离去了。
“玉郎中,你支走了他们,可是有什么话要对在下说?”
房内,云凭语问道,别的不谈,他的心思还是很缜密的。
“这个,确实有些话。”
门外,水花笺并未真正的离开,他也猜到了玉霖的意图,便屏息凝气,静静的侧耳聆听。
“其实,小生还诊断出一些事情,这些事可能涉及到公子你的过去,所以小生也不好在大家面前说太多。”
“嗯,你说吧。”
“公子你身上的病……相当不寻常。”
玉霖在心底揣测了良久,几度犹豫,终是面色沉重的说了出来:“这是极阴之气,违背正常的生理,所以估计你是阴寒体质,长久下去,怕是百害而无一利。”
他的这般说辞,完全把之前对其他人所说的给推翻了,虽是常年不大会发作的隐疾,但若是长此以往,即使不发作,身体也是承受不住的。
“……”云凭语却是一脸平静,一双眼睛无悲无喜,反倒让身为大夫的玉霖有些心神不宁。
“云公子可会武?”玉霖又问,问得直截了当。
“……”云凭语不说话,只摇了摇头。
“是吗?小生在你昏迷时用银针试了试,发现你身上有强行锁脉的迹象,这是习武之人常有的情况。”
云凭语勾唇浅笑,目光并不困惑,平淡无波:“是么,那依玉郎中所见,在下是什么情况?”
“强行锁脉,可以是他人所为,也可以是你自己所做的,我看云公子这这病……唉,世间疑难杂症数不胜数,倒也是被金大爷言中,小生医学修为尚浅,暂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玉霖一顿,神色又多了几分认真:“可,小生还有一事相告?”
“但说无妨。”
玉霖点点头,靠近云凭语,附耳说了下去。
“……”
房内声音渐小,水花笺便没有再偷听下去,他的心绪百转千回,神色复杂的悄然离去了。
翌日,云凭语的脸色好了不少,已经能下床走动了,金火解决了难题,家里人又传信让他快些回去,即刻便要启程回锦州的金火,向众人一一辞行,最后又站在了玉霖的摊子前。
“喂,臭…玉霖,这个宝贝石头,还给你,好好拿着。”
把青绿的圆石递给玉霖,金火面对他时,终于不再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了。
从李老爷的口中,金火才知晓这是玉家人的一块药石,因着年代久远渐变成似玉非玉的材质,用水浸泡之后即是强身健体的良药,玉霆就曾用它泡过药,李老爷当时就很吃惊,问了几句,见玉霆只简单解释几句,他也没有深究下去。
对此,玉霖也是随意的笑笑,并无多言。
“不了,我不要了。”玉霖摇摇手,熟不知这样的态度,又让金火恼火了。
金火一瞪眼睛,叫道:“你不要?你是嫌弃被我这个财大气粗的人碰过了!”
“冤枉冤枉。”玉霖可不想总是和金火吵架。
“那是为什么?”
“此玉石我都从家里取出来送你了,或许冥冥之中注定和你有缘,总觉得这是天意,也望你我两人不再相生相克。”
玉霖脸上挂着耐人寻味的笑容,眉色光华流转,眼底也浮现出一种热切的光彩。
“切,尽说些老子听不懂的话。”金火翻了翻白眼,眉间的愠色却是减淡了许多。
“既然你都送给了我,那我要着总比不要好,你可别反悔,一旦到了老子手里,死都不还给你了!”金火大声强调着。
“嗯嗯,小生不反悔,金大爷好生收着就好。”
玉霖认真的语气分毫没有作假,他的眼神如此毫无掩饰,如同朝露般的清澈,看得金火的心砰然一跳。
“知道了,知道了,啰嗦。”
听着玉霖的话,金火竟觉得耳根不自觉的发烫,下意识的握紧了圆石。
玉霖微微低头,讪讪的笑道:“那个,金大爷,你今天一定非走不可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
“小生没别的意思,就是今晚熙城有一年一度的花灯会,很热闹的,你难得来这里一次,错过了岂不是很可惜?”
“……”金火猛然愣住,清了清嗓子,“咳咳,既然如此,其实明天一早回去也行,反正也差不了多少。”
玉霖一听,倒是乐了,笑吟吟的:“那小生希望你晚上玩得愉快。”
“光是我一个人有什么意思?臭郎中,你晚上也给老子滚出来!”
“是是是……”
听着两人的对话,云凭语等四人在一旁看着,总能隐约感受到其间几分若有似无,暧昧不明的气息。
“金火,玉霖,这也算是一部金玉良缘的好戏了。”
水花笺勾唇笑了笑,作为一个旁观者,看得很是清明。
“哎,这么一看,倒还真是。”林瑾希举双手赞同。
“佛语有云:一切姻缘皆有因果。姻缘是因,姻缘是果。可谓因果循环,周而复始。”云凭语也是肯首淡笑,悠悠道。
林瑾希被绕晕了,佛祖他老人家,通常说了很多话,很多人所不理解的话。
夜幕降临,今晚的熙城可远比往日里的热闹。
一盏盏的花灯被人们点亮,有鱼鸟花香,还有兔子,公鸡,小老虎,飞龙等等的动物图案,栩栩如生,形式各样,灯火通明,将夜晚的熙城照得恍如白昼。几条大街的交汇处,还有各种颜色的彩带飘飞,绕在高高的大红灯笼上,满是吉祥如意之意。
这种时候,几乎没什么人还呆在家中,纷纷走出了家门。街道两旁商铺摊子挤满了人,街上也全都是边看热闹便游走的百姓们,男男女女,男子装扮得俊朗,女子打扮得俏丽;老老少少,老人精神焕发,小孩子欢呼雀跃。
刻意留下看花灯的金火早早的就找到了玉霖,非要拉着他一起,后来两人又遇到了云凭语,水花笺,林瑾希,秦有心等人,一行六人就一起赏花灯了。
当然,有天生好动的林瑾希和金火在,街边的一些玩乐把戏他们也都没有错过,猜了字字珠玑的灯谜,用圆环套了一些瓶瓶罐罐的小玩意,文有题诗做对子,武有比腕力切磋武艺……
大家各有所长,玩得都很开心,玩乐之中顺便还买了些小吃,恍惚之间,水花笺会停下来想一想:几个月前,他们根本就是彼此互不相识的陌生人,各做各的事,各有各的生活,哪会像现在这般?
所以说,缘分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真心真心,真言亦心,心言亦真。”
忽然,一个被人忽视的拐角处,年轻的异族姑娘的叫唤声引起了云凭语的注意,他的脚步一顿,堪堪停了下来。
走在他身边的水花笺随之也停了下来,嘴角微挑:“怎么不走了?”
“没什么。”
“哪里会没什么呢?呵呵,听这嗓音是位姑娘,怎么?花灯会上那么多有趣的玩意儿,你怎么偏偏在意那位姑娘家,是不是长得很不错,所以看上人家了?”
水花笺凑近云凭语,含笑打着趣,别有意味。
云凭语摇头:“水公子误会了,在下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在意她口中的话。”云凭语认真道。
“哦……”
水花笺顿时倍感无趣,自己难得想捉弄一下这个翩翩公子而已,也没能成功。
“怎么了?你们是不是找到什么好玩的了?”这时,林瑾希等人回过头来。
“瞧那里,那位姑娘的穿着一看是知道不是我们中原人。”这时,玉霖也注意到了异族姑娘,指了指道。
“真的哎,走,我们去看看。”
林瑾希笑笑道,于是几个人一起走到了那位年轻姑娘的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错觉,感觉大家不大喜欢熙城,金玉CP这部分啊,唉,菜菜纠结了,这一对冤家很欢脱呀!关于凭语大哥的病,呵呵~(菜菜望天。。。)可以通过字里行间的暗示,自行脑补~点击,收藏,留言,各种跪求啊~
、花灯会问真心
耀州熙城,夜,花灯会上。
这位年轻的异族姑娘绑着发辫,俏丽可人,脖颈和手腕间,以及脚踝上都挂着金环和铃铛等配饰,裸露大胆的穿衣风格与中原截然不同,应该是来自边疆异族的。
“小女子桑阿妹,每年这时候总会来熙城的花灯会上,寻找有缘人,来问真心。”
见有六个客人上门,桑阿妹爽快的笑道,顺手就把一盒竹签筒端了出来。
“哦,那阿妹美人儿,我们是不是你的有缘人呢?”
林瑾希就是自来熟的性格,他温柔潇洒的一笑,眼前可是美女哎美女哎,要保持风度。
“嗯,你们都是,不过是这位公子先留意到我的,所以竹签就由他来抽。”
桑阿妹朝着林瑾希点点头,手却指向了云凭语,可见也是观察入微。
云凭语微笑,抽取了一支长条竹签,上面刻有两个字符,是刻画得很生动的字符,并不是中原的文字,许是桑阿妹家乡的文字。
好奇的林瑾希凑过来一看,完全看不懂,尴尬的笑笑:“这是什么意思呢?阿妹美人儿。”
“拿过来给我看看。”桑阿妹说着,就接过了竹签,正要开口,云凭语却是突然低喃出来。
“……背弃。”
学识渊博的云凭语是认得这种边疆文字的,从第一眼看到这两个字时,他的心底深处,似乎有了某种共鸣。
“嗯,这位公子说的不错。”桑阿妹一点头,接着双掌一合,正经道,“这只是题目,接下来我要问一个问题,你们每个人都必须给出答案。”
桑阿妹看过了众人,接着说:“如果有一天,你的心上人不要你了,你会怎么办?”
“……”
一阵沉默之后,众人开始一一作答。
“老子一定把那个人狂揍一顿,他娘的,居然敢不要老子!”
“果然就是你的风格!”
金火刚一答完,林瑾希就不禁咋舌道。
“没关系,不要就算了,医者父母心,应当心系天下苦难的众生。”
相比起金火,玉霖就相当心平气和了,做大夫的人就是不一样。
“哼,别说大话了,尽是一堆空泛的大道理,老子听着就头疼。我瞧你这样子,没哭着去寻死就是万幸了!”
面对金火的不以为然,玉霖耸耸肩,也没多加反驳,忽然奇怪金火什么时候这么了解自己了。
林瑾希一直就笑个不停,觉得荒唐:“嘿嘿,在本少爷的身上,绝对不会有这种事发生的,从来都是我不要别人的!哪轮到别人不要我?况且,本少爷愿意放在心里爱着的人,那个人绝对是修了天大的福分啊!怎么可能会不要我呢?就连花笺哥,我也在努力打动中,你说是不是?花笺哥。”
水花笺的眼皮向上翻了翻,算是白了他一眼,撇嘴:“是啊,真是‘打动’哥哥我呢,迟早会被你这个好弟弟给烦死!”
“啊,花笺哥你千万不能死啊!”
“放手,不要突然扑过来!”
见状,云凭语默然,金火,玉霖和秦有心止不住的一阵恶寒……
六人之中,林瑾希的话一向比普通人都多,而秦有心的话则是相反,沉默寡言的他常常被人忽略,对于这个问题,他就一个字。
“等……”
“额……”
撇开其他人不说,这下,就连“能说会道”聒噪的林瑾希都无言了,彻底被他的冷淡打败了。
“呵呵,我会……杀了他哦……”
水花笺用半开玩笑的口吻,一说出来就吓住了众人,所有人集体沉默了片刻。
“哇!花笺哥你好可怕啊,内心这么黑暗是不好的!”林瑾希率先打破沉寂,劝道。
“呵呵,好弟弟,哥哥的心思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出的。”水花笺还是阴阴的笑着。
“心上之人……那便是得之得心,失之失心,若是被弃之,那我……可能会疯掉。”
云凭语是最后一个回答的,读书人的答案就是不同凡响,桑阿妹不免多看了他几眼,暗暗为这深情催泪的话感动着。
林瑾希摇摇头,凭他多年驰骋风月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丰富经验,以一副长辈的语气,语重心长道:“唉,凭语大哥你不至于这么傻吧?你仔细想想,这样很不值得哎,天涯何处无芳草啊。”
水花笺猛地敲了敲林瑾希的头:“你激动什么,他是说‘可能’,可能而已。”
可能而已,又不一定是真的。
而且这种酸溜溜的情话,水花笺知道,一听就不是真的了。
“嗯,好了,真心已经问到……”桑阿妹再一拍手,算是结束了这场游戏。
“这样就完啦?”
林瑾希额角一抽,万分觉得不可思议:呃,难道没有一点奖励,一点点的回应吗?我们这…这算不算是被骗了,被人耍着玩了?
“嗯,这样就完了。”
桑阿妹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那心满意足的微笑似乎在说:是的,做个游戏而已,确实什么都不会给你们。
顿时,众人转身,坑爹啊……
望着众人离去的背影,桑阿妹脸上的微笑渐渐消散:“今年,他们怎么就抽到了这么不吉利的‘背弃’题目呢?唉……”
随后,几个人又来到了一处卖面具的摊位,卖面具的小贩热情好客,一边卖面具,还一边让客人们做游戏,好多买了相同面具的男女都手牵手,促成了一段姻缘。
“几位客官,我这儿的面具可精致了,快来看看。”
“嘿嘿,看起来是挺不错的。”
林瑾希找了个猴子面具戴上,心里打着他的如意算盘。
“花笺哥,你看着这美猴王多机灵多可爱,要不你也戴上吧,让凭语大哥他们几个人随便挑其他的给戴上。”
水花笺把手一拦,敷衍的笑笑:“好弟弟,你果然就喜欢这些年轻人的玩意,你慢慢玩吧,可惜哥哥我老了。”
林瑾希笑容一僵,水花笺这言外之意,不就是在说他自己幼稚吗?
“哎呀,这不是神仙哥哥嘛!”
“嘻嘻,还有这几位俊俏公子哥哥……”
一惊一乍,又惊又喜的女子声音响起,云凭语和水花笺一怔,林瑾希一回头,就看见了正巧也戴着猴子面具的李翠云,一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
“哦,天啊,大家快跑啊!”
林瑾希大叫着,把面具一摘,人就跑了,一眨眼就无影无踪,没办法,谁叫林小少爷轻功太好了呢。
“水公子,这边。”
云凭语拉住了水花笺的手,也挤进了杂乱的人群之中,秦有心顺着他们的方向追去。
“臭郎中,别发呆了,这时候还不快溜!”
金火拎着玉霖的衣襟,也赶紧闪人,当然也不会留下来等死的。
于是乎,卖面具的小贩才刚刚反应过来,先前的几位男客人就全没了,面前只剩下由两个丫鬟跟着的李翠云。
“哎呀,神仙哥哥……神仙哥哥……你都不等一等人家呀!”李翠云不停的跺着脚,一张“烈焰红唇”嘟得老高老高的。
后来,分散的六人又重新聚在了一起,花灯会一游,虽然后半部分杀出了一个李翠云,有些破坏好兴致,但总体上六个人也过了一个很愉悦的晚上。
“人生在世屈指算,熙城花灯夜已尽,此情共许何容易,今夕今夕记一生。”
花灯会即将结束之际,云凭语不禁抒怀一言,众人相视一笑。
今年熙城的花灯会,今夜的情谊,他们,一生都会记得。
翌日一早,金火离开了。
云凭语几人又在熙城逗留了几日,直到玉霖也向他们辞行,说要去往他处救治病人,他们也决定上路,前往邺城。
玉霖临走的前一晚,他约水花笺出来,递给他一小瓶药丸。
“玉郎中,你这是何意?”水花笺晃了晃白色的小瓷瓶,不解。
玉霖的神色并不如水花笺那般惬意,反而很慎重:“水公子可还记得,小生曾说过你身上有一种邪魅之毒……”
顿时,水花笺手中的动作一滞,脸色也微微一变。
“唉……我的这瓶药也只是暂时缓解。”
玉霖轻叹,瞥了眼水花笺腰间的酒葫芦,劝道:“小生奉劝公子以后还是少喝点酒,这终是治标不治本的法子,总之,真正该做些什么,相信公子自己心中有数。”
“呵呵……”水花笺收起小药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了。”
“还有,那位戾气太重的秦公子,小生也只说一句,放下心结。”
放下心结?
他,他们,谈何容易?谈何容易……
今日,熙城后城门口,四人还没走远,就听到一声女声急急的呼唤着,嗲里嗲气的。
“你们,你们等一下啦!”
“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林瑾希自问着,随即一想,脑中就浮现出了李翠云那张非比寻常,独一无二的丑脸,一阵阵的反胃。
“神仙哥哥……神仙哥哥……”
“神仙哥哥”都喊出来了,不用回头都知道肯定就是李翠云了!
“凭语大哥,我们快走,不,我们快逃!”
本着爱护弱势群体的理念,林瑾希十分有着爱护云凭语的自觉,他拉着云凭语的胳膊,就快步向前走。
“等…等等,瑾希弟。”云凭语拒绝着,竟停下了步伐。
两人回头转身,林瑾希却死死的闭着眼睛,他可不想晚上再做噩梦啊。
李翠云很快追上了他们,一看林瑾希厌恶态度,气闷的一跺脚:“讨厌!你居然都闭起眼睛了!你说说,本小姐到底是有多可怕?”
“呃……”很可怕哎,可怕得快要见着他死去的亲娘了。
作者有话要说:唉……╮( ̄▽ ̄〃)╭最近感觉都木有人看了?是不是不好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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