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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咆哮帝-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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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张地安抚他,捡起摔落在地的手机,正要按号码,结果裤腿被人扯住了,我惊讶地低头,却见那人双眼泛著泪花,一张俊俏的脸上却是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人家不喜欢医院,好怕怕,不要送人家去医院。」

「」

这人说话好像有些怪,只是不送他去医院,我要带他去哪呢,上次看新闻的时候就有说因為这个讹人的,

「不去医院不行,你受伤了,定不了伤我也不能赔偿给你的。」

我解释著,可是那人依旧拉著我的裤腿,见我还要拨电话,竟然整个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紧紧抱著我的腿!

「人家不要,求求你了,你带我回家,我睡一觉就可以了。」

那人的个子肯定不矮,因為他这麼抱著,头都快到我的腰了,手的位置也略显尷尬,我使劲想要拔出腿,可是他却怎麼都不放。

没有办法,我只能无奈地道:

「那要不我找家宾馆给你开个房,这是我的名片,你要是有什麼不妥,再打给我就好。」

从怀裡掏出名片,我双手递上,原想趁著这人接过的时候可以把腿抢回来,谁知道这人居然技高一筹,张嘴等著我把名片送过去!

「那个,先生,我不会跑的,能不能请你先放开我的腿。」

「人家怕怕,这路上只有我们俩,人家怕黑。」

怕黑还一个人半夜在路上走,而且还过马路?!我知道这人很可疑,可是我已经没有多餘的气力和人继续争辩了,到最后敌不过他只得捎上他,驱车回家去。

想著顶多早上起来看到被洗劫一空的房子,我让他去睡我的房间,我则睡沙发,李想的房间虽然还空著,但是我不希望有别的人进驻,就算,就算他不会再回来住也一样。

今天下了飞机,李想和王睿回去了,我在外绕了整整一天才打算回家,这几天的出差打乱了我所有的计划,原本是打算带李想回家见见母亲,然后把事情定下来,可是没想到只不过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瘫在沙发上,卧室的门突然开了,柳程程——也就是我带回来的陌生男人,从房裡探出湿漉漉的脑袋,头髮上的水正不断滴落在地板上。

「宇宇,人家没有浴巾。」

我疲惫地站了起来,打算去找条乾净的给他,谁知道一推开门,就见他浑身□地站在门边,而且身上也全是水,他的脚边都形成了一个小水洼,我房裡也是一路的水。

「你怎麼也不拿衣服挡一下。」

连说话都说的有气无力,我转身去一边的衣柜裡翻出一条浴巾给他,又找出一套自己的乾净衣裤递了上去,还挑了一条自己不打算要的内裤给他。

把衣物都给他后,我就去阳臺取拖把,打算把房裡清理乾净,木地板浸泡著水容易烂掉。

等把这些做好了,我就见著那个柳程程穿著明显小了一个号的衣服站在一边,可怜兮兮地看著我。

突然发现这个掐著嗓子说话的男人身材也挺好,我耸了耸肩,

「抱歉,我的衣服只有这麼大的了,你将就穿一晚。」

说罢我便转身出去了,其实刚才我有仔细看了,这个柳程程身上并没有太明显的伤痕,只有手肘和膝盖那裡有些红肿。

近来几天的劳心劳力使得我困顿之极,一躺上沙发,立马就睡著了。

一夜的无梦,生理时鐘却依旧早早地督促自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了会天花板,我这才觉得身上有些重,似乎被什麼压著,起身看了一眼,一条修长的腿正架在我的腰上,侧头看去我这才惊讶地反映过来,我怎麼睡到床上来了,昨晚明明是睡在客厅的沙发上的!

立刻从床上窜了起来,看著床上那人不耐地翻了个身,继续睡觉的模样,我蹲□子,抓了抓头髮,又爬回了床继续睡。

因為前几天的出差,我有几天的假期,这人既然没有半夜捲走我的财物,那应该还不算太坏,好不容易的休息日不能放过,我闭起眼睛继续睡,这裡毕竟要比沙发舒服。

睡了个长足的觉,我觉得周身都暖暖的,只是鼻尖有些痒,眯著眼睛,入眼的是一张放大的俊脸,我和那人几乎快要脸贴著脸了!

明显得感觉到对方的腿肯定又架在了自己的身上,我睁著一双眼睛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这尷尬的一幕被他也发现。

近距离打量眼前这人,居然发现他长的还不错,只是想到他说话的那语气,不禁又為他可惜。

轻手轻脚地推开他,起床去厕所盥洗,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他把被子全部抱在怀裡,顶著一头乱糟糟的头髮正看著自己,

「宇宇,我饿。」

故意拖长的尾音带著刚睡醒的沙哑,我下意识地回了一句,

「我出去买早餐,你要吃什麼?」

「宇宇,人家觉得可以吃中饭了。」把脸埋进被子,柳程程闷闷的声音传来,我觉得脸上有些烧,

「你可以叫我林天宇或者天宇,宇宇这个名字我听著不是很习惯。」

歉意的一笑,我拿起钱包便出门去了,其实我不常买外卖吃,因為通常李想都会帮我準备好,只是最近却慢慢熟悉了家附近的各个小店,因為李想不在了。

感嘆著以前不惜福的心态,我买了两份盖浇饭,又买了一些水果回家。

开门的时候,只见柳程程依旧穿著昨天塞给他的衣服,正躺在沙发上,一见我回来便一溜儿跳了起来,向我跑来。

手臂被人紧紧抱住,旁边那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开心,

「宇宇,人家不想叫你别的名字,宇宇多好听,人家肚子可饿了,宇宇我们先吃饭。」

听他叫的欢,我不知為何突然不想阻止,随他去餐桌吃饭,虽然是外卖,但是他依旧吃的很香,这也让我的胃口好了些,这段时间总是一个人闷声吃饭,连胃口都小了很多。

因為在家休息,我就成天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或者看看碟片,而那柳程程也没有走的意思,跟著我躺了三天。这三天我也慢慢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和各种奇怪的念头,空荡荡的家也因為他的出现好像多了一分温暖。

这是我现在极為需要的,因為一个人孤独的生活,我已经不习惯了。

他不提我也不提,上班之后我还会常常收到他发来的短信,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但是却也让我上班的时候有了一丝期待。

有时候我也会怀疑他的动机,有一天终於忍不住了,虽然我需要他给我打来的温暖,但是理智告诉我这是不对的。

这天回到家,我依旧买了外卖带回去,一进家门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焦味,随意脱了鞋子快步进屋,还没走进厨房就听到了猛烈的咳嗽声。

走到厨房门边,我看到那人穿著我前些天给他买的T恤和沙滩裤,身上还围著一条围裙,正在炒菜,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辣椒放的太多,那浓浓的烟味我在门口都能闻到,他却还不依不饶地在挥动铲子,只是人却离灶台离的很远,一看就是个外行人。

旁边的盘子裡还躺著一堆黑乎乎的东西,我敲了敲厨房门,柳程程立马回过头来。

「宇宇,你回来啦!再等一下下,人家马上就要烧好了;咳咳。」

我快步上前把火关了,用手遮住口鼻,

「别烧了,我买了外卖回来。」

出了厨房我坐在餐桌旁,把袋子裡的东西都端出来放好,久久地却没见他跟出来,喊了一声也没人应,我只好又走回去看。

入眼的是那人双手抱膝蹲在厨房裡,头还埋进了手臂,肩膀一抽一抽的。

他哭了?!

我手足无措地站在门边,

「你,我,对不起。」

不知道说什麼,我只能道歉,看到柳程程抬起脸,眼圈通红的模样,我越加的内疚,正想继续说话,那人却笑了,

「没事,我只是辣椒呛了眼睛。」

2。 抚慰

没来由的有些心疼,我过去扶起他,在他身后帮他脱下了围裙,又端起放在灶臺上的两盘黑乎乎的东西,

「走,出去吃饭。」

「嗯!」

他的声音还充满了鼻音,只是听起来却是开心的。

我弯了弯嘴角,晚饭吃的也格外的多,那盘黑乎乎的东西据说是炒鸡蛋,虽然味道不怎麼样,但是我也吃了不少。

「宇宇,人家真是爱死你了!」

柳程程扑了上来,抱住我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这是我没想到的,愣在原处,我知道自己脸上现在的表情一定不好看,因為我连声音都低了,

「以后别这样,我不喜欢。」

甩手关上房门,我把自己扔到床上,开始回想这段时间和柳程程呆在一起的日子,从什麼时候开始已经习惯了对方的存在,也是从什麼时候开始习惯每天买两份外卖,听对方肉麻地叫著自己的名字却不感到难受的。

也许一切都是自己不对,是自己给了他错觉麼?

我在床上辗转,听到了开门的声音,那人故意放轻的脚步声其实我听得清清楚楚。

「宇宇,对不起。」

又是这可怜兮兮的声音,我很想不去理会,只是终究是没有狠下心,

「没事,以后别做就行了。」

我从床上坐起身,看著他扶著门框靠在门边,

「你的伤应该也好的差不多了,大概什麼时候需要离开,我可以给你误工费,前提是不要太多就好,不然我可能拿不出来。」

其实我家条件不差,可是我从来不会回去拿钱,我甚至都不和我父亲交谈,他的家庭我从来都不接触。

我知道我的母亲恨他,虽然我也知道我的母亲不喜欢我,但是我坚信这是我最亲的人,所以我从不主动去接触我的父亲,我甚至是逃避他的接触。

时间久了,他也不会主动来找我,除非偶尔的必要,例如我上大学时候填志愿,又或者是我需要找工作的时候。

长久没有得到回音,我抬头去看柳程程,儘管知道他肯定会受伤,但是我觉得是时候把这是提出来了。

「我是从家裡跑出来的,宇宇,我没有地方可去。」

「你父母都不担心你麼?」

我怀疑地道。

「我有给他们打电话报平安,告诉他们我在H市打工。」柳程程紧张地看著我,见我没出声又补了一句,「你不在家的时候我打的,我怕你赶我走。」

「嗯,那你接下来有打算麼?」

「宇宇,我,我能不能再住一段时间,等我找到了工作,我一定马上就搬出去,你,你别赶我走行麼?」

柳程程不是第一次露出这麼可怜的神情,只是这次却格外让我心疼,

「嗯,随你。」

我又躺回床上,半夜睡觉的时候我知道他有偷偷地抱著我,他以為我睡著了,其实我没有,可是我也没有推开,就这麼任他抱著,我想也许这样他会开心点。

第二天我依旧早早地去上班了,下班回到家的时候却发现家裡没人了,只有一封信在那,拆开一看是柳程程留的,说是找到了工作搬出去住,以后常联繫什麼的。

心因為这封信瞬间就空了,我不知道為什麼他能走的这麼决绝,也许真是我前天晚上的话奏效了麼?

这个没有良心的白眼狼,我恨恨地想,随手把信塞进了鞋柜的抽屉,随他去哪,反正和自己也没有关係。

只是那天晚上我却没有睡好,一个人躺在床上居然无眠到深夜,恨恨地抱著枕头却总是觉得身边空的很。第二天去买外卖的时候下意识地买了两份,直到买好了我才想起那人已经走了,可是又不能退,只好都拎著回家。

最令我意外的是那天李想居然回来了,而且我一回家居然就被柳程程缠住了!

这傢伙怎麼又回来了?!

「宇宇,你回来了!」

柳程程奔过来的速度比以往都快,贴的也比往常都紧,我微微一愣便自顾自,谁知道他居然说我有朋友来,我这时候才发现李想站在他的房门边冲我尷尬的笑。

我招呼柳程程吃饭,假装不管李想在做什麼事,可是耳朵却总是不自觉地去听,这时门铃响了,来的就是王睿,那个喜欢大声咆哮一点也不成熟的男人,他搬走了李想放在那屋裡的很多东西,也搬走了李想留下来地可能性。

我假装毫不在乎,心却又一次剧烈地疼痛起来。

躺在床上,我睁著眼睛问道,

「你怎麼又回来了?」

「宇宇,人家好想你。」

我觉得眼角有些湿润,有些东西顺著眼角的纹路滑过,滴在了枕头上,我不再说话,却感受到旁边越来越近的热气。

有人擦掉了我的眼泪,一点一点地亲吻著我的脸,我没有反抗,任那珍惜的亲吻温暖我的心。

可是渐渐的,情绪就有些失控,后来我们抱在一起拥吻,互相脱去了彼此身上的累赘,赤|裸著在床上翻滚。他甚至用嘴巴使我洩了出来,那种肆意沉迷於情|欲的感觉让我完全忘记了週遭的存在,和柳程程一起沉浸在情|欲所带来的快|感裡。

柳程程进|入我身体的时候,下|身传来一阵剧痛,我却觉得很爽|快,那撕|裂般的感觉给我带来发|洩的快感,我不顾那粘腻的液体正在从我体|内流出,疯狂地挺|动著身体去迎合他。后来我甚至把他压在了下|面,自己坐在他的身上律|动著,房间内只能听见我们的粗|喘声和肉|体拍打在一块发出的啪啪声。

一直到我们做完,两人都是零交谈,我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任柳程程用手帮自己有发|洩了一次。

滑进浴缸的时候,热水刺得伤口火辣辣的疼,柳程程一面抱著我,一面用手帮我清洗身体裡的白|浊,

「痛的话叫出来,别忍著。」

他的声音带著纵慾后的沙哑,只是却很好听,我一点也不气他,因為我也是自愿的。

我以為这会是我人生中的一个小插曲,可谁知道却成了我的劫数,第二天早晨清醒过来的时候,柳程程紧紧地抱著我,把头深深埋进了我的脖颈中,沙哑著嗓音一字一顿地说道,

「哥,其实我叫林程。」

3。 浑身发冷

「哥?」

我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倏地,整个人身体都麻了,浑身都冒起了鸡皮疙瘩,周身一点儿力气都没了,头皮涨的难受,我记得我那个所谓的亲生父亲,好像和他正牌老婆,生了一个儿子,比我小了三岁。

「哥,对不起。」

身上的束缚越来越紧,我却越来越冷,好像掉入了冰窟裡似的。

见我一直没说话,柳程程,哦不,现在应该称之為林程,紧张地坐起身,

「哥,你别生我的气,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别这样,说句话,别吓我。」

「哦。」

应了一声,我也跟著坐了起来,只是却不愿意回头再去看那个人,捡起昨夜扔在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可是袖子就是不听话,怎麼都塞不进去。

我用力地塞著,就连林程来拉我的手,我也不顾,

「嘶…」

衬衣被我的蛮力弄破了,看著那道还牵著丝的口子,我一把将衬衣甩出,用力朝林程那脸就是一拳!

皮肉相接的感觉莫名让人觉得舒畅,我好像找到了发洩渠道,拳头一下接一下地挥出,而且我还学了王睿那招,每一拳都对著脸打!

到最后我整个人都坐在林程身上,手裡的拳头也挥的越来越无力,其实我知道自己并没有打几拳,可是手臂却累的一点力气都没了。

「哥,我喜欢你。」

「喜欢你妹!」

我从他身上滑了下来,指著房门无力得道:

「你滚,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

曾经看电视的时候我还嗤笑这句臺词,这个社会那麼大,怎麼可能说见就能见到了,只要躲远一点,一辈子不碰面也就是小事罢了。

只是真应验到了自己身上,我才知道原来世界真的很小,因為那个人无论你到了什麼地方,都要跟著,所以世界再大,他也只选择在你周围活动,这样又怎麼会见不到呢。

自从那天把林程赶出我家,我就把家裡大扫除了一番,把所有那人用过的东西都扔了,连被单我都换上了新的,目的就是希望彻底将这人在我生活裡的痕跡给清理掉。

早上照常起床,照常熟悉,照常去公车站等公车,一切都很正常,除了那个我一出门就跟在我身后的人,我想,其实生活也就这样,看开就好了。

□的伤口好的很快,可能是因為那天林程也比较温柔。

做每件事身后都有小尾巴跟著,我虽然尽力去无视,但是时间久了,我发现他居然越跟越近,最后就快和我并排了!

走到拐角,我停下靠在墙上,看旁边那人跑过四处扭头找著自己,我不出声也不动,那人很快就发现了我,只是却站在远处,摸著头不说话。

我冷笑了一声,

「好玩麼?报復的还爽快麼,林少爷?」

「什麼报復?!」林程一脸的无辜,但是很快,他就一副明瞭得神情,上前拉住我高兴地道,「哥,原来你在纠结的是这个麼!你误会了,我没有报復,真的不是报復!」

我们还站在路边,这样大声得吵闹引得路人都看了过来,而他却彷彿并未察觉,还在奋力解释著,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但是我不知道要怎麼和你说,我知道如果我一开始就把身份告诉你,你肯定不会理我的!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哥,我相信你能感受的的到。」

「知道了又怎麼样,鬆开我,以后都没有必要再见了。」

一就是冷言冷语,我不知道除了说这些,我还能说什麼,脑子裡是一片混沌,手扶著墙壁,晕眩感突然袭来,眼前一黑,脑海中的最后一个是林程的叫声。

就像最三流的电视剧裡演的那样,我晕倒了,林程把我抱回了家。

这几天我根本吃不好睡不好,想到我居然和自己的亲弟弟上床,那种罪恶感伴随著阵阵噁心,什麼东西都吃不下去。

我知道林程正坐在床头看我,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还怎麼面对他,血缘至亲的关係,让我觉得难以接受!

他骗我是其次,最难面对的还是这层兄弟的关係!

「哥,我知道你醒了。」

睁开眼睛,看著林程噙著眼泪的眼,我突然觉得有些心软,可是理智又告诉自己,我们是兄弟。

「林程,你现在在H市上大学,你如果不愿意住校,也可以住我这。李想那间屋子给你,我们以后还是保持一定的距离的好。」

看著林程往外走,我嘆了口气,紧了紧身上的被子,整个人都缩成了虾米的形状。

可是很快门又开了,我探头去看,林程端了一个託盘进来,上面还放了几个小碟子,

「宇宇,起来吃饭,我刚才叫了外卖。」

「你怎麼又进来了?」

「嘿嘿,吃饭啦,亲爱的。」

也不知道他抽得什麼风,居然一脸甜笑得走了过来,也不理会我的问话,自顾自坐到床头,还把房裡的灯给打开了。

「你干什麼?走开!」

我用力推他,他却伸手压住我的,

「宇宇,我怎麼可能听你的话,来,把粥喝了,你身体太虚了。」看我挣扎的模样,他紧跟著加了一句,

「我也不介意亲自喂你,如果你这麼想要的话。」

「你疯了吗!我,我不饿,放开我。」

只是不管我怎麼反抗,林程就是一副笑盈盈的样子,唇上温热的触感让我倏地惊醒,推开他,抬手就是一巴掌。可是手腕却在半空中被抓住,紧跟著的是跟猛烈的深吻,慢慢地,口中的氧气好像都要被洗乾净了似的,只能无力地倒在林程怀裡。

「宇宇,你也喜欢我的,我也喜欢你,我们為什麼不在一起呢?」

「我是你哥!」

「我才不在乎。」

还想再说什麼,电话却响了,是王睿打来的,开口就是让他週末去吃饭。

看著林程的眼神,我竟然下意识得就说要带一个人去,安慰自己是怕看到王睿和李想幸福的模样,我会承受不住打击。可是心裡却却有另一个声音在反驳自己,这一切都是幌子罢了。

去了王睿家,李想和王睿的确如想像中甜蜜,或者说他们的生活比我想的还要甜蜜。介绍身边那人的时候,我有些尷尬,但是林程却从善如流,仿若那时候扮作娘娘腔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回到家,我盥洗好就上床去了,手裡拿了本书消磨时光,紧接著林程也进来了。

自从上次把话说开之后,他也不管我是骂他还是打他,晚上都会挤到我的床上来,拥著我入睡。

今晚我照样拿脚踹他,想把他踢下去,结果他抓住我的腿,一下子就把我的沙滩裤给扒掉了。

气氛瞬间就变得诡异起来,那晚我们又在一起了。

早上起来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却又觉得挺爽的,心好像又一次被填满了。

小时候的孤独,到遇到李想后的依赖,欺骗而来的感激,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变得很遥远,就好像已经篤定了林程会永远陪著自己。

就这麼拖著,不愿去深想地过著,很快的,林程放寒假了,这也意味著快过年了。

那边似乎催著他回家,但是他说要在外面打工,推脱著选了和我同一个回家的日子。

回家那天温度格外得低,我买了许多东西,虽然知道母亲不一定会喜欢,但还是固执得想要给予。

千辛万苦得买了两张火车票,一路上林程都帮我提著,他只是回去过个年,东西并不多,所以我的大包小包自然分给了他分担。

下了火车,我看著脚下一大堆东西,再抬头看看林程,忍不住伸手在他头上揉了揉,

「早点回家,我也走了。」

「宇宇,我也想去你家。」

林程撒著娇,一张俊脸被围巾遮了大半,眼裡的光格外可怜。

「别胡闹了。」

其实自己不也在胡闹麼,我心裡苦笑,想著等这个年过好,我就搬家,从此就不要再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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