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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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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心想,这小子肯定要吃亏了。有些人觉得活该乐滋滋地等着看戏,有些看那几个大汉的身形默默为箕伯担心,还有些人担心殃及池鱼赶紧撤了。
大汉里带头的那个,说道:“感情这不禁是个欠、操的,还是个聋子啊?”
另外几个大汉相当配合地哈哈大笑。厅里的其他人却默不作声地看着戏。
箕伯权当疯狗乱吠,不予搭理。
大汉见箕伯完全不理,之前自己说的那些挑衅的话就像打到棉花里面一般,不免心里有些恼怒。他见箕伯自顾自的喝茶,便想把茶杯抢过来。
他嘴里原先似乎还想要骂一句什么话来着,但还没来得及把第一个说完,他就已经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了。他像受了极重的伤,嘴里呻吟着,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根本就没有人看得清楚。
箕伯依旧坐在自己的凳子上喝着茶,似乎完全没有动过。
那个大汉的手下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过去扶那大汉。那大汉根本没法站起来,只能靠几人将他架起来。剩下的几个大汉再无人敢挑衅,他们架着大汉回房,边走边回头看箕伯,很有惊弓之意。
“客…客官,您的饭菜。”店伙计端着托盘,战战兢兢地说道。
箕伯站了起来,若无其事地接过托盘,扫了一下大厅里的人,然后对身旁的伙计慢慢地说道:“我很讨厌被打扰,你们最好记住。”
伙计连忙答道:“是是!”
箕伯端着饭菜上楼之后,店老板催促道:“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还不赶紧烧水给送上去!?”
那个叫邹先生的看向匡华,问:“怎么样?”
匡华摇摇头说:“惭愧!小人自认不如他。”
邹先生说:“连你都自认打不过他,此人定不是寻常的人物。”
匡华又问“邹先生,我们
现在该如何?”
邹先生若有所思。他喝了一口茶,然后才慢慢悠悠地说道:“先去查查这个人是谁。”
、关于沐浴那些事
闷骚男勇斗天然呆
箕伯进来的时候,林谕正无精打采地趴在窗边看月色。他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回过头正好看见箕伯端着托盘进来。箕伯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仿佛只是径直到楼下把饭食端上来而已,仿佛中间没有遇到任何波折。
“饿坏了吧?赶紧过来吃饭吧。”箕伯说。
林谕确实饿坏了,这会闻到饭菜的香味便更饿了。
他一改刚才蔫不拉几的样子,从窗边小跑步到箕伯身旁。他接过托盘,欢快地摆好碗筷。
菜式很简单,做工也很粗糙。但胜在饭菜刚做好,还冒着热气,而且林谕已经好久没有正儿八经吃过一顿饭了,所以吃得欢欢喜喜的。箕伯见他吃得香甜,自己心里也很愉快,似乎不用吃都已经满足了。箕伯时不时给他夹个菜,递口茶,伺候得巴巴实实的。
林谕见箕伯总给自己夹菜,便也给他夹了几筷子,说:“你也吃啊。”
箕伯像得着一个什么宝贝似的,捧着碗甜滋滋地“嗯”了一声。
林谕朝他甜甜地笑了笑,继续奋战桌上的食物。
箕伯觉得这顿饭吃得实在太美了!再想想接下来每天都可以过这样的生活,心里乐得像长了翅膀般飘飘然的。虽然林谕从他脸上还真没看出来。
吃完饭,箕伯让人把碗筷收走。
林谕发现,这一次店伙计的手脚明显快了很多,人一叫即来。而且这边伙计才刚把饭菜收下去,那边就马上有人送来热水热茶。他不知道之前楼下发生的事情,以为是店家忙过了,所以这下速度就快了许多。
伙计问:“两位爷,您啥时候要沐浴,吩咐一声小的给您抬上来。”
箕伯正在给林谕擦手递水,林谕连忙说“我自己来!我自己来!”。箕伯没理会林谕的推却,执着地拉过林谕的手,给他仔细把手擦干净,又给他递上茶水漱口。
林谕只好接过来,漱了口之后有些无奈地说:“我可以自己做啦。”
箕伯喜欢看林谕的各种表情,他微笑着轻轻挂了一下林谕的脸。
那伙计还相当尴尬地待在屋里,他偷偷看了看林谕几眼——林谕进来的时候,他并没看见人。他心想,“怪不得要沐浴呢,原来是有内眷!”——不小心就把林谕误认为是女人了。
箕伯转过来才想起伙计还在
,便问:“你还有什么事?”
伙计连忙说:“爷,热水已经备好了。您啥时要沐浴?”
箕伯淡淡地说:“现在就把水端上来吧。皂角香膏都有吗?”
小伙计要是平时听见有人那么龟毛非得吐槽几句,但在见过林谕之后觉得这比画里还漂亮的美人确实该用这些东西。他说“还有着呢!玫瑰做的花露,这是去年那个中原客商带来的,别家都没有!小的立马给您送上来。”
箕伯挥挥手,示意退下。
箕伯见林谕一脸呆呆的样子。他倒了杯刚送上来的热水,递给林谕说:“茶就别喝了,喝些水吧,省得晚上睡不好。”
“真是没想到啊~”林谕接过热水感叹道。
箕伯明知故问:“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这里可以洗澡。”这个地区比较干旱,大多数人家里并没有井。要用水还得走些路去附近的湖里打。所以洗澡什么的,其实还蛮少的。
箕伯微微笑了笑。
林谕继续说:“我原本还有些想洗澡来着。就是觉得这里多半洗澡也不大方便,所以也就没提。”
林谕倒没想到自己虽然没有开口,但是箕伯早都看出来了,而且已经帮他去安排好。
林谕喝了口热水,很满足地叹了一句:“今天实在是太满足了!”
于是,箕伯心情大好。他似乎越来越容易因为林谕的各种满足和快乐而获得满足和快乐。不过他对此毫不介意。
没过一会,就有人敲门说送桶上来了。
浴桶果然挺大,可以坐得下三个人。
是两个店伙计抬进来的,后面还跟着一个伙计拿着些皂角香膏毛巾等零碎的杂物。三人进来的时候都带着对箕伯明显的敬畏,轻易不多说一句话,彼此间不得不说话时都尽可能精简,且轻声细语的。
伙计把东西放下,又到楼下提热水。来回好几趟才把浴桶注满。确实很麻烦,无怪乎大家不情愿。
箕伯打发了伙计,把门关上。
林谕有些拘束地说:“你先洗吧。”
箕伯笑了笑,说:“不必。我喜欢洗得冷一些。”
浴桶放在房间中央。这里不像宫里,这里的人没有使用屏风的习惯。
林谕有些
尴尬地看着浴桶相当开阔的四周。
箕伯说:“我到外面去吧,你洗完叫我。”
林谕有些意外,但觉得这个主意相当诱人。
“我会很快洗完的!”林谕保证道。
箕伯笑了笑,说:“不着急,你慢慢洗。”
林谕用感激的眼神欢送箕伯离开。
箕伯出去之后,林谕三下两下将衣服脱了个干净,然后钻进冒着热气的浴桶里。
他挽起长发,靠在浴桶边上,像老头子一样发出舒服的叹息声。
水汽冉冉升起。林谕被笼罩在水雾里,露出来的一张精致的脸,面色白里透红,十分动人。
声称到外面去的箕伯当真就在房间的外面。他靠在门边,听着屋内林谕因舒服而发出的的呻。。吟声,和引发人做无限遐想的水声。
箕伯就那样靠在门边一动不动,脸上丁点表情也没有,可他的全身心都在屋里那人身上呢。
林谕正洗得舒服呢,门外突然发出一声巨响,把林谕吓了个够呛。
他捂着吓了一跳的胸口,竖起耳朵,仔细倾听外头的动静。
没一会,外面又响起一阵兵兵梆梆的声音,离得很近,似乎就在门口,偶尔还夹杂着人因为疼痛而发出的闷哼声。
“箕伯?”林谕往下缩了缩,无意识地轻声喊道。
没想到箕伯还真在门口答了一声,林谕坐直了身子,喊了句:“发生了什么事?”
又是乒乓几声,然后箕伯平静如常的声音响起,他说:“没什么事。我在门口守着,你安心洗着吧。”
箕伯说完,将踩在脚底的已经痛得说不出话的人一脚踢下楼梯。他用手指指了指他,像在表达:“不想死快滚”或者“给我记着”之类的意思。
其他被打趴的人艰难地站起来,充满畏惧地看着他。他们贴着墙角慢慢绕过箕伯,然后急忙逃下楼梯。
林谕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听见原先还挺热闹的外面突然安静了下来。他害怕箕伯出事,于是担心地喊道:“箕伯你赶快进来啊!”
箕伯本来打算将人收拾完之后还站在门边等着,没想到却听见这么一句话。
他的手搭在门上,微微有些发抖。里面还有轻微的水声,林谕还没起来呢
。
他想了想,朝里面喊道:“马上进来,等我一下。”
说完以极快的速度跑下楼,到厨房劫持了两桶水,然后回到楼上去。
站在门外,箕伯咽了咽口水,然后推门进去。
林谕还坐在浴桶里,脸上有细细的水珠,脸色红润动人,眼睛乌黑灵动。
箕伯一见就像失了魂似地呆住了。
林谕没有注意到箕伯的反常,他担心地问道:“外面怎么了?”
箕伯却像没有听见一样的,林谕不得不再问了一次,箕伯这才回过神来。他的嗓子有些哑,他说:“没事。就几个找麻烦的人。”
林谕想了想,问:“你刚才一直在门口?”
箕伯嗯了一声,表示肯定。开玩笑,林谕在里面沐浴,他能走开吗?
“怎么不下去坐坐?”林谕问。
箕伯觉得屋里闷热得可怕,他尽量不去看林谕,顺口胡诌道:“下面打烊了,黑灯瞎火的。”
林谕一听有些过意不去地问:“那你怎么不进来?”
箕伯没有说话。
林谕一想到刚才自己在屋里洗澡,箕伯却一直在门外站着,心里马上愧疚得不行。他定定地看着箕伯不知该说什么好。然后他发现了放在箕伯脚边的两个正在冒着热气的桶。
林谕想起箕伯还没洗澡,连忙从浴桶里爬出来,准备去拿毛巾擦身子。才刚下地呢,却被箕伯用大毛巾一裹然后搂在怀里。
林谕回过神之后,红着脸,虚握着拳抵在箕伯胸前。林谕还没来得及问箕伯要干什么,却被箕伯一番抢白。
箕伯一脸不赞成,他低声责备道:“怎么就这么出来了?着凉了怎么办?”
一句话把林谕问得说不出话来。
【不这么出来该怎么出来?】林谕心想。
箕伯一手搂着林谕,另一只手搅了搅水。
箕伯皱着眉说:“水都凉了。”
林谕身上湿哒哒的,毛巾低下光溜溜的,他就这么紧紧贴在箕伯怀里。林谕满脸通红着说:“我洗好了,你洗吧。”
箕伯直接无视他的话,给大浴桶里兑了些热水。然后拉开毛巾,露出林谕烫的粉粉的身躯。
、关于沐浴那些事
闷骚男勇斗天然呆
箕伯直接无视他的话,往大浴桶里兑了些热水。然后拉开毛巾,露出林谕烫的粉粉的身躯。
“你!”林谕还来不及说完,便被箕伯拦腰抱起放到兑好了热水的浴桶里。
箕伯逗他道:“我怎么了?”
林谕憋了一口气却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他撅着小嘴说道:“我洗完了,该你洗了。”
“水是凉的,手是凉的,多泡一会省得着凉了。”箕伯把林谕的身子往下压了压。
林谕的头发本来就是松松垮垮地挽在脑后,刚才这么些动静就更挣得松了些。有些发丝已经散开浸到水里。
乌黑浓密的头发沾上了水汽,发出莹润的光泽,直让箕伯看得离了魂。
“头发不洗吗?”箕伯突然问道。
林谕回过头来,发现箕伯正挽着他几缕散开的发丝在看得出神。
“头发太长了,洗起来不大方便。”林谕说。
“我帮你洗。”箕伯说罢,不待林谕回答便去取来脸盆热水等事物,打算开始帮他洗头。
箕伯把毛巾叠了几叠放在桶沿,让林谕把脖子枕在上面,然后开始帮林谕洗了起来。
林谕看箕伯在一旁忙碌着,他好奇地说:“你还会帮人洗头啊?”
箕伯朝他笑了笑,问:“舒服吗?”
箕伯的指尖在他的脑袋上力道不轻不重的按摩揉捏着,林谕舒服地哼哼道:“舒服啊,真是舒服!很有职业水准哦!”
从他刚开始认识林谕起,这家伙就三天两头嘴里冒些莫名其妙的话,箕伯慢慢地不再一一询问。尤其现在看见林谕那舒服而慵懒的模样,箕伯是舍不得让他费劲去慢慢解释的。他知道林谕很舒服,这就够了。看着林谕那副舒服又享受的样子,箕伯无声地咧开了嘴巴。
林谕的头发乌黑滑亮,一丝丝一缕缕,在箕伯的指甲像流水像丝绸一样滑过。箕伯像对待极其珍贵又脆弱的东西一样,一边小心搓洗,一边欣赏膜拜。
洗完之后箕伯又把林谕按回到水里。
“还泡?”林谕抗议道。
“你刚才洗头的时候身子一直露在外面,再泡一会水在起来。”箕伯把剩下的热水往浴桶里倒。
林谕下巴搁
在抓着桶沿的手背上,歪着脑袋看箕伯继续往浴桶里加水,说:“别再加水了。再继续加水等到你洗的时候都没水了。”
箕伯微微笑道:“没关系。”
林谕想了想又问:“厨房的伙计还在么?待会还能去烧水么?”
箕伯看了他一眼,说:“都休息去了。我洗冷水就好。”
“那怎么行?!这么冷的天气洗冷水澡会生病的!”林谕惊呼道。
箕伯笑,说:“我不碍事。”
“不行!”林谕坚定地说。又过了了一会,林谕吞吞吐吐地问道:“要不。。。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洗?”
箕伯搅了搅水,问:“怎么一起洗?”
林谕扭扭捏捏地说:“就是,你进来,然后一起洗呗。”
箕伯挑起眉头看着他,直到林谕被看得不好意思低下了头,他才问道:“你确定?”
林谕嗯嗯啊啊,很不干脆地表达了肯定的意思。
“洗‘鸳鸯浴’很容易‘擦枪走火’哦。”箕伯引用某人的话道。
林谕的脸登时红得像一颗西红柿,他立马反悔道:“那还是算了。”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箕伯说完就开始动手解腰带。
箕伯边脱边盯着林谕看,那眼神炙热得烫人。林谕被看得招架不住只好转过身去。
林谕身后传来箕伯脱衣服时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那声音像把小刷子撩动他的心。林谕忽然想起这是他两人第一次彻底的赤裸相对呢!俩人在山洞胡闹的时候,都没有脱掉衣服。想着想着,突然觉得自己的脸和身子都要烧起来了。
箕伯一边脱着衣服,一边紧紧盯着林谕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背影,他专注的目光就像盯着猎物的猛兽。
林谕露出水面的肩膀肤质细腻洁白,因为沾了水而反射出淡淡的亮光,像一块绝佳的美玉。
箕伯跨了进去。温暖而略略嫌烫的水立即包围了箕伯的整个身躯。箕伯看见林谕明显地抖了一下。
箕伯的心猛烈地鼓动着,一下下强烈而有力,似乎要跳出自己的胸膛。
他的猎物——林谕,他就在自己前方,像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缩在浴桶的一个角落。箕伯只要伸出手就能毫不费力地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林谕那娇小的身躯将会
紧紧地毫无保留地贴着自己的,他还可以任意摩挲着他那绸缎般光滑细嫩的肌肤。
这样的想法让箕伯浑身着了火,他毫不犹豫地将林谕圈进了怀里,以一种霸道而强势的姿态宣布了自己对猎物的绝对占用。
林谕惊叫了一声。
箕伯低头靠在林谕脸边,调笑道:“紧张了?”
林谕有些语无伦次地说:“洗。。。洗澡,我还没准备好,我不。。。”
箕伯没等他把话说完就把他的嘴巴给严严实实堵上了。舌头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进攻,纠缠,蛮横而霸道,完全不见了平日的彬彬有礼。
林谕使劲捶打着,挣扎着,不知道是因为拒绝这种亲密,还是在争取空气。但所有的捶打落到箕伯身上却显得不痛不痒的。在箕伯强大的气势面前,林谕所有的抵抗都显得微弱无力。
箕伯的手臂牢牢地圈着林谕,另一只大手则按在林谕的脑后,完全不给他留丝毫退却的余地。
俩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结束了长长的亲吻后,箕伯暂时放过林谕的嘴唇。他留恋地一下下啄着林谕的嘴唇说道:“不要怕,我不做到最后。”
林谕的眼睛还泛着水光,也不知道是因为委屈还是因为动情。他还没从刚才的激吻中缓过气来。他眼神迷离地问道:“真的吗?”
箕伯看着怀里猫咪一样可怜可爱的林谕,心里爱得不行。他低头亲了一口,保证道:“真的。”
林谕被吻得身子有些软,只得任由箕伯抱着,在他怀里微微喘息。
箕伯胸中充满爱意,忍不住总想逗林谕。他凑到林谕耳边小声说道:“我们要做,至少得一晚上。正在水里做的话,怕你着凉了。”
说完毫无意外地看见林谕红彤彤的一张脸,箕伯忍俊不禁。
当然虽然是没做到最后,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做。
箕伯啃着林谕的脖子肩膀,手里握着林谕那处精致,硬是让他在水里射了一次。后来擦干了身子,抱上床之后,摸着摸着又给他弄了两次。
林谕累得连个脚趾头都动不了。整个身子麻麻的,就快像不是自己的了。弄完最后一次,林谕已经有些迷糊了,他嘴里喃喃道:“大侠饶命。”说“再来一次就要精尽人亡了。”
箕伯开心地笑了起来,亲密地吻
吻他的眼睛嘴巴,然后才不再闹他,让他睡过去。
他给林谕盖好被子,看了看弄得到处湿哒哒的房间。
他轻轻走了去,下了楼。
大堂已经打烊,只留着盏灯。大堂里有个店伙计正趴在桌子上打盹。
箕伯径直走到他的身边,踢了踢那张桌子。
伙计惊醒。他揉了揉眼睛,见是箕伯,便问:“客官还有什么吩咐?”
箕伯依旧板着那副没表情的脸说:“去烧些水。”
虽然之前就已经往箕伯的房里送了那么多水,但听到这样的指令,伙计居然一点都没有感到惊讶。伙计应了一声就走了。
水送上来的时候,伙计偷偷看了看屋内狼藉的状况,又瞟了瞟床上的人,想:这俩人刚才肯定是行了那事了!怪不得还非得让我留下来等着。
当然,活不能白干,加班总得是要有加班工资的。
箕伯挡在林谕身前,有些不悦地看着店伙计。
店伙计讪讪道:“小的先把其他东西给您收走了,这浴桶我一个人搬不走。明天才收可行?”
箕伯淡淡说道:“行。下去罢。”说完从怀里摸出几个铜板,扔到伙计手里。
伙计千恩万谢,然后利索地将东西收好离开。
箕伯兑了些凉水,用帕子帮林谕洁了身,然后才躺下。
、逛大街
第二天用过早饭之后,两人向店老板打听清楚小镇街市的位置就离开了。
店伙计见两人出门之后对老板吐槽道:“这俩个什么人啊?事多!”
店老板掂量着手里的银子说:“你管他们什么人,反正钱没少我们的就成。”
伙计狗腿地笑道:“老板这次赚不少吧?”
老板敛起脸上的喜色,骂道:“赚什么赚?还不够养活你们这么崽子呢?很闲吗?厨房的活干完没有?”
伙计且了一声,很没意思地挪进厨房去了。
街市长约百来米,在这个区域而言算是十分繁华了,这是得利于作为交通枢纽的优势。街道并不宽敞,但两旁密密麻麻地开满了各式铺面。
林谕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并没有什么机会见识过这里的街市,虽然他本身并不热衷与逛街购物,但因为新奇,此刻也不禁变得兴奋起来。
满街的大玩意小玩意,开在店里的,摆在街上的,琳琅满目直让林谕看花了眼。
林谕看见许多弄不清用途的玩意,他挑了其中一件,仔细打量着。
这是一个精致的瓷盒子,盒面上画着雅致的装饰花样。打开里面装着一些膏状的物品,呈淡淡的红色,还有阵阵清香。
“难不成是这个时代的胭脂?”林谕想。
店主见林谕站在铺前便热情地招呼到:“小娘子可看中了什么玩意儿?”
林谕只是想看看,并没有要买的意思。听见店主这么一说就赶紧放下,说道:“我只是看看。”
箕伯见他逛得高兴,心里也欢喜,问:“喜欢这玩意儿么?”
林谕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就好奇这是个什么东西。”
箕伯神秘一笑,说“这个东西我们也用得着。”
林谕见箕伯知道,就问:“这是什么?”
箕伯凑到林谕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林谕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个透,他瞪了箕伯一眼,毫不留情地给了箕伯一下,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箕伯开心地笑了笑。
店主问:“客人,这个还要不要?”
箕伯瞟了一眼,还没说话店主就连忙推销道“这是好东西啊!是中土的客商带过来的,出了这个镇别处你不一定买得到。”
箕伯想了想,看了看在不远处的书摊那停下的林谕,说:“拿一盒。”
“好咧!”
店主笑得眉开眼笑的正要去把东西拿出来,箕伯突然喊道:“等一下。”
店主以为他要反悔,正想在推销推销,谁知箕伯却问:“你这里一共有几盒?”
店主说:“就5盒。”
“只有5盒?”箕伯问。
店主解释道:“这是好东西,是稀罕的玩意,哪能像白菜
一样到处一箩筐?寻常的香膏倒是有很多,但功效要差些。”
箕伯说:“5盒就5盒罢,包起。手脚麻利些。”
“好咧!”店老板手上忙,嘴上也不闲着。他说:“小娘子好福气啊!”
店老板动作很快,箕伯赶上林谕的时候也没花多少时间。
“看什么?”箕伯见林谕拿着一张羊皮卷看得出神,便走到他身旁问道。
林谕将手卷递过去给箕伯看说:“你看!不知道这是哪里的字?上面画了好多图画,看起来像是什么神话故事之类的。”林谕指了一处说:“你看,他们画画的方式正特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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