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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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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与自己心爱的人安安静静地度日,那还有什么不满的呢?
他只是放心不下林谕。他担心如果他不在,林谕能不能自立下去,会不会过度伤心。为了这事,他还曾经偷偷跟凤治商量过。凤治倒是爽快,说都包给他了。
于是,箕伯便真的放心了。只是还是心痛林谕会难过。被留下的那个,总是更难熬的。
林谕却不能像箕伯想得那么开。常常天未亮便醒,醒来便无法不想这件事情,辗转反复难以入眠。但白天的时候,却总是微笑的。
箕伯余毒未清,齐硕临走之前告诫他,虽然寻常的劳作没有问题,却万万不要运功,免得毒素进一步扩散。于是做了武夫很多年的箕伯居然也过起了文人雅士般的生活。
入冬之后,无法耕种,也难得猎到什么猎物,他俩大多数时候都是猫在屋子附近。修修院子,做做家具。林谕的奇思妙想,加上箕伯意外精巧的手工,一段时间之后,这个曾经破败不堪的房子居然摇身一变,成了园林的典范。连凤治这样刻薄的人过来看了之后,都不得不别扭地说一句,还将就。
到了大雪纷飞的日子,凤治更难常来,便硬生生将小馒头掳了去,硬是用了两大车,各种玩意作为交换。
林谕觉得山里阴寒,小朋友能在城里过冬毕竟更暖些。加上凤治再三承诺,让小馒头住在凤仙楼的后院里,而且还为他延请了老师。林谕思虑再三,便详细对小馒头做了一番交代,才让凤治将他带了去。
小馒头最听林谕的话,虽然知道这次去得开春再回来,心里多有不舍,却也忍着不闹。只一步三回头地,慢慢跟了凤治去。
剩下的两人,闭门过日,煮茶评书,下棋作画,日子倒过得逍遥自在。
箕伯虽然年龄不大,但是走过的地方很多,各地风土人情,篱人轶事也听得很多。所以
有时两人说得兴致高的时候,箕伯也会将这些事作为佐证例子拿出来讲。林谕无论前世今生都是个书呆子,有着一颗死宅的心,听见箕伯说起这各种奇事趣事,或者大为惊叹,或者笑破肚皮。听完之后,觉得回味无穷,便还要拿来笔墨记下,打算以后再慢慢整理成册。
俗话有云,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
秋叶落尽,冬雪消融,很快又迎来了新的一年。
千家万户都在新迎新春的时候,林谕的心却一日一日地沉重起来。
只剩下两个月份了。





、我想照顾你

剩下的时间眼看着越来越少,可是齐硕依旧没有找到他师傅。或者更确切来说,齐硕依旧没有赶上他师傅。
其实根据线索以及齐硕对他师傅的了解,齐硕基本上能够十分肯定他师傅是往南方去。但齐硕的师傅玩性很大,一会西一会东,去想飘忽不定,齐硕已经扑空了很多次。齐硕恨不得就径直去南方的出海口守着等他师傅。但转念一想,万一他师傅玩得起劲,一年半载的才赶到海口,怎么办?
最后齐硕还是只能满地图乱跑。
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箕伯的时间便只剩下一个月了。
虽然剩下的时间不多,箕伯的时间却过得异常滋润。林谕因为心疼箕伯,对他的各种要求自然是不会真正拒绝的。
这种时机可一不可再啊!
箕伯这种跟正人君子也搭不上什么关系的人自然是抓紧时间把觊觎了很久的肉吃到肚子里面了。
箕伯看着林谕满脸通红,想拒绝不能拒绝的样子更是兴奋。当天就把人里里外外吃了个遍。后来箕伯翻看凤治捎来的生活必须品,认真研究,更是把林谕折腾的下不来床。
话说,这天,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出现的瓜瓜骑着小马上门来发请帖来了。他上门的时候,箕伯正企图跟林谕一起研习凤治送来的东西。这一篇章的尺度有些太大,饶是林谕这段时间那么温顺的也不愿意跟箕伯实践。箕伯这天使出浑身解数,把林谕撩拨得眼看就要得手了。哪知,这敲门声一响,林谕一惊,立马逃开。箕伯的心情可想而知。
但是凤治饲养的东西都比较奇特。瓜瓜作为其中一件被饲养物,特技之一就是神经比寻常人粗。尽管箕伯黑着脸,浑身低气压,瓜瓜居然都没有意识到。他搓着手,耸着肩,用冻得有些哆嗦的声音,说:“凤公子让我给你们送喜帖呢。”
箕伯挑了挑眉头,接过瓜瓜的请帖,调侃道:“谁那么‘三生有幸’?”
瓜瓜往冻得发红的手心哈了口气,抽了抽鼻涕说:“不是凤公子,是二掌柜。”
瓜瓜说的是秦馆的二掌柜,凤治老管他叫老二。
箕伯马上就反应过来,瓜瓜说的二掌柜就是那天在凤仙楼接应他们的人。虽然那次的事,这位二掌柜帮了大忙。但是,彼此根本不熟,这样去参加对方的喜宴真的可以么?
瓜瓜见箕伯沉默不语,便解释道:“凤公子说秦馆二掌
柜出嫁,得多找些娘家的人去压压场子,免得以后被欺负。馆子里的人,也找了几个,但是凤公子说他们没有你们身上的贵气。”
“你们二掌柜嫁的对象是……” 箕伯看了看请帖说:“凤仙楼的老板?”
瓜瓜点点头,说:“是啊。其实他们俩都在一起很多年,跟成亲没什么两样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搞这么一出。”
“……”箕伯并没搭腔,只靠着门,也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瓜瓜又说:“其实也就是去吃个饭喝些酒,乐呵乐呵。而且小馒头这么久不见你们,也很想啊。”
箕伯一想,道:“行,我们到时候准时去。”
瓜瓜见任务顺利完成,笑道:“那好咧!那我先走了。”
林谕端着些点心,正从后面走出来。
见瓜瓜要走便把人叫住,道:“不进来坐坐再走么?外面还冷得慌,喝口热汤,吃点东西再走吧?”
瓜瓜想起上次在这里吃到林谕做的小点心,立马口水就要流出来了。他正想说好啊,却被箕伯往外一推。瓜瓜还没站稳呢,就见门直接给关上了。
箕伯用瓜瓜刚刚能听见的音量对林谕说道:“凤治肯定还有事情要让他做,我们就别耽搁他,让他挨骂了。”
瓜瓜想了想凤治发飙的样子,咽了口水,朝门里的两人招呼了一声,道:“那我先走了!到时候见!”
林谕翻了个白眼,很无奈地看了看箕伯。
箕伯毫无愧色,走到林谕身边接过他手上的托盘,往桌上一放,自己也顺势坐了下来。
箕伯朝林谕招招手。
林谕没好气地说:“那小孩那么大老远来一趟的,这样合适么?”
箕伯见林谕没动,就直接把人拉过来,抱在自己腿上。
林谕搂着箕伯,小声埋怨了一句:“你怎么最近越来越像小孩似的?”
箕伯自然听见了。他呵呵地笑了一声,把脑袋枕到林谕的颈窝那,深深吸了一口气,懒洋洋地说道:“嗯,有桃花的香气。”
箕伯的声音又深沉,又好听,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都喷到林谕的脖子上,林谕不禁心中一跳。
林谕有些不自在地轻轻推了箕伯一下,问:“瓜瓜来说了些什么?”

伯贪婪地呼吸着林谕的味道,便懒懒地将之前的事简单地说了一下。
林谕有些担忧地问:“我们那么大张旗鼓地出现真的没关系么?那些人……”
箕伯亲了亲林谕的脸蛋嘴唇,蛮不在意地说:“过了那么久,多半都已经走了吧。而且,凤治估计有自己的打算。”
林谕问:“万一……”
箕伯含住林谕的嘴唇,亲昵地吮吸,还不忘在吮吸的空挡说:“他们就算全来了,你男人也不怕。”
林谕被他亲得身体有些发热,推道:“口气怎么这么大?”
“其他地方更大,要不要检验一下。”
林谕的脸一下变得绯红,说:“我发现你最近变得越来越无赖了。”
箕伯坏坏地笑了笑,说:“还有更无赖的地方,要不要试试。”
跟箕伯比脸皮厚,林谕完败。
箕伯见林谕臊得头都抬不起来,满意地笑了起来。他把林谕抱起,往卧室去。
等到箕伯从那个卧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要准备晚饭的时间了。
林谕还在沉沉地睡。
箕伯自己走到厨房里烧水做饭。
等到所有东西都做好了,才端着饭菜到卧室里把林谕喊醒。
林谕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迷糊。
箕伯刚刚才跟林谕享受过酣畅淋漓的鱼水之欢,这时见他脸上酣睡初醒的娇态,自然喜欢得不得了,便又忍不住搂着林谕,在他脸上嘴唇上又亲了几口。
林谕自从箕伯能恢复体力之后,对于他的种种揩油的行为都异常纵容。只等箕伯亲得尽兴了,放开他的时候,才问道:“什么时辰了?”
箕伯又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才说:“到该用晚膳的时辰了。”
林谕一听,便忙着想下床做饭去。哪知道一动,才发现身子又酸又痛又麻,险些直接坐到地板上去。
箕伯大手一捞,把他又抱回床上去,把被子盖好,说:“别急。饭菜我都做好了,你吃完了再继续睡。刚才把你累坏了。”说完亲一口,便去把放在桌子上的菜肴搬过来。
箕伯体贴地将菜都放在一个托盘架上,再把架子撑在林谕腿上,这样林谕就可以直接在床上吃。
让一个病人这样周道地照顾自
己,脸再大的人也会觉得不好意思,何况林谕这种脸皮薄的。
箕伯自己倒觉得没什么。
他的各方面欲、望得到了很好的满足,而且身体状况好得无与伦比,他一点不觉得自己需要什么特别照顾。
“怎么一脸做错事的样子?”箕伯见林谕低着脑袋一脸愧疚的样子,便问。
箕伯这段时间运动量蛮大的,于是林谕在各种劳累X亏之余也非常担心箕伯。这种运动量难道能比练功少??
林谕抬起头,担心地问:“你这种运动量,真的没关系吗?”
箕伯摩挲着林谕眼下一抹淡淡的青色,有些心痛地说道:“好像确实得匀着点,看来这段时间把你累得够呛了。”
重点不在这里吧?!
箕伯给林谕盛了一碗汤,递了过去,说:“来多喝些。”
林谕闻了闻那个味道,皱眉问:“你从哪里搞来这些东西的?”
“我看你这段时间虚,让人帮我带过来的。”
林谕无语,道:“你才最该补补吧?”
箕伯笑,亲一口,哄道:“多喝几口。”
用完饭,林谕便要起身去收碗。箕伯把林谕按下,道:“我来收拾,你好好休息一下。”
“我……”
林谕还想说,却被箕伯亲了一口说:“乖,好好休息一会。水烧开了我再叫你。”
见箕伯就要走了,林谕焦急地叫了一声“箕伯!”
箕伯回头看了一眼,见小孩一脸纠结,便把托盘放下,坐到林谕身边去,摸摸林谕的头发和脸蛋问:“不喜欢这样?”
林谕道:“可是……”
“不喜欢我照顾你?”
“可是,应该由我来照顾你啊。”
箕伯笑道:“好啊。等到我真的不能动躺在床上的时候,就像前一段时间那样的时候,你再来照顾我,好不好?”
林谕点点头。
箕伯又问:“我现在还像前一段时间那样吗?”
林谕乌黑的眼睛亮亮地看着他,摇摇头。
箕伯又摸摸林谕的头发,在他的脸上亲了几口,说:“我喜欢照顾你。无论是在行敦伦之礼之前之中还是之后,看到你舒服放松
的样子,都会让我很愉快。所以让我照顾你好吗?不要有负担。”
林谕红着脸不知怎么回答。
箕伯叹了一口气,将他搂进怀里,说:“无论我们的时间剩下多少,我希望只要我们俩能在一起,我们都能这么过。”
林谕的脸靠在箕伯宽厚的怀里,眼睛有些湿。
箕伯又问了一句:“好吗?”
林谕把脸埋在箕伯的怀里,搂上箕伯的背,点了点头。






、据说聪明的人没人爱

到了约定的那天,瓜瓜早早地就出门去接箕伯他们进城。宴席是晚上才开始,可是瓜瓜一大早就到了。
“怎么那么早?”林谕奇道。
瓜瓜道:“凤公子说你们不能去白吃白喝。要参加宴席就得带礼物去。还得是独一无二,精致高雅,品味独特的东西才能上桌吃饭。”
林谕上车,问:“那是什么东西?”
瓜瓜道:“我也不知道,你们到华墒之后去街上逛逛吧。”
哪有人这时候出这种要求的?
林谕问:“只要买些比较昂贵的东西就好了吧?”
瓜瓜专心地赶着车,头也不会道:“那不是喔。根据我对凤公子多年的了解,你买不到合适的东西,他真的会不让你上座的。”
林谕道:“那我还是回去吧。”
瓜瓜淡定道:“凤公子说,如果你消极地回去,他过几天会再送两箱上次的东西给你。”
一直沉默的箕伯突然道:“那回去吧。”
林谕顶了箕伯一肘子,狠狠骂道:“这可恶的贱人!”
箕伯不痛不痒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回味了半天上次用那些东西跟林谕游戏的过程,末了叹了口气,可惜啊。
瓜瓜在街上放下这两人就自己走了。
街上车水马龙,过惯了山林生活的林谕陡然来到闹市之中,真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华墒商业繁荣,街市便也特别发达。两人逛了大半天居然还没把街市逛完。
,林谕累得几乎连脚步都迈不开来,却还没找到所谓的独一无二的东西。在经过一颗大树的时候,林谕再也走不动了,便一屁股坐了下来。
箕伯见林谕坐在凉飕飕的石板上,怕他着凉便问。“要不要到茶室里歇歇脚?” 
林谕抬头一看,见前面不远处果然有一家茶室。只是那茶室的门面装潢,一看就像写着“我很贵,进来必定要痛宰”几字一般。
林谕摇摇头说:“就在这里歇歇脚就好,还得去找礼物呢。”
箕伯摸了摸林谕的手,发现有些发冷,便不满道说:“手都是冰的,还坐在风口处,小心着凉了。”
林谕一听,噗嗤一笑,没想箕伯居然能那么婆妈。
箕伯弹了他一脑壳
,责备道:“还笑。”
林谕说:“那家茶室一看就是宰人的。”
箕伯轻轻掐着林谕的下巴说:“他再宰人能比得上你男人吗?净瞎想啥?”
林谕努了努嘴巴,说:“反正我才不要进去,坐着周身不自在。”
箕伯沉默地看着他,一脸不赞成。
林谕指了指稍远处的一个茶摊,说:“我走不动了。你去那里给我买一碗热汤回来吧。喝了就热乎了。”
箕伯回头一看,茶摊前站了许多顾客。
林谕又催促了一句:“去啦!我渴了!”
箕伯知道林谕虽然看着软绵绵,但实际开口说出来的话一般难得改变主意,便叹了口气,说:“好吧。在这里等着我。”刚走出几步又倒回来,把穿在外面的大衣脱下,披在林谕身上。
林谕忍不住嫌弃了一句:“真婆妈。”
箕伯揉揉他脑袋,说了一句:“等着。我马上回来。”
“知道啦!就那么点地方,干嘛搞得生离死别似的?”
箕伯才走开,便有三三两两走累了的路人过来歇脚。
这些人一坐下便开始闲扯。
林谕指定的茶摊排队的人很多,箕伯一时半会还回不来。百无聊赖之下,林谕便捶捶腿,听旁边的人闲聊的内容。
在旁边歇息的人是过路的小商小贩,在谈着各地的行情。林谕想走了大半天也买着合适的东西,不如问问专业人士。想罢,便向这两人打听这里有什么东西比较珍贵稀有的。
林谕长得好,说话又温文有礼,这两人便很乐意跟他说话。
其中的一个高瘦的商人说道“你要买珍稀的东西最好就是去街角的奇珍斋。”
林谕好奇道:“我就是从那里过来的呀,没见着这么一家店。”
另一个矮胖的商贩道:“他们的门面很不起眼。不在主干道上。你沿街走过去,会看见一颗歪脖子核桃树。它就在树旁边。”
林谕问“里面卖的都是什么东西?”
胖子说道:“都是南国运来的东西。每样只一样,每件都贵得很。”
瘦子说了一句:“对啊,从南国过来得五、六十天,路难走得很。从哪里运个贝壳过来都贵得跟金子一样的。”
林谕一听,愣住了:“五、六十天?”
胖子说:“对啊。西境山脉多,不好走啊。”
箕伯拿着热汤和小吃回来的时候,看见林谕的表情就明显不对劲。
箕伯把热汤递到林谕手里,摸摸他的脸,调侃道:“怎么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
林谕的眼眶有些红,连声音有些哑,但他笑却道:“可不是吗?叫你买碗汤让我等那么久,我都累慌了。”
箕伯仔细打量他,严肃地问:“究竟出了什么事?”
林谕摇摇头便低下头喝汤去了。
直到林谕把东西吃完起身去奇珍斋买了礼物,甚至都到了凤仙楼时,箕伯都没能从他嘴里问出个所以然来。
那天晚上林谕一直表现得很正常,箕伯便没再放在心上。
晚饭的时候,凤治并没有把小馒头带来,说是怕宴席进行得太晚影响小孩休息。
宴席上,凤治极力调侃老二和凤仙楼的掌柜,直到老二发飙差些起来砍人,凤治才勉强住口。凤治又尽情地嫌弃了一番箕伯他们送来的礼物,然后随口问了几句他们白日逛街的情况。听完之后,凤治便问了一句:“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吗?”
箕伯抬头看了凤治一眼,然后淡淡说了一句:“没。”
凤治若有所思地偏开了头。
林谕看了看两人宛若对暗号般的交流,便多看了凤治一眼。
宴席中间,凤治起身更衣。凤治离开不久,林谕也借口离席。箕伯拉住了林谕的手,林谕回头看他。
半晌,箕伯松开林谕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说了一句:“别乱跑。”
林谕说:“很快就回来。”
箕伯点点头,说:“去吧。”
林谕在门廊下截住了起解归来的凤治。
凤治有些意外,问“你在这里等我?”
林谕开门见山道:“你现在到底想怎么做?我有什么可以帮到的地方吗?”
凤治奇道:“我怎么没听懂你的话?”
林谕道:“我都知道了。我只想帮忙。”
凤治好笑道:“你知道什么了?”
林谕正色道:“知道,从南国到西境至少得50多天,齐硕绝
对赶不回来了。也知道,你这个宴席绝对不是只为了给你们的二掌柜庆祝。”
林谕对这片大陆的地理情况并不清楚,但是在歇脚的时候听旁边的人说,从海边到华墒至少得五、六十日,当时便明白,齐硕就算找到他师傅也赶不及了。
凤治点点头,道:“看来还有点脑子。啥时候想明白的?”
林谕不理凤治的调侃,问:“你现在是想看看追杀我们的那群人还在不在么?是想直接从他们身上抢解药吗?”
凤治笑:“虽然还有点脑子,但是本公子要做的事哪是你这样的小脑袋能想得明白的?你啊,”凤治戳了戳林谕的脑袋,说:“你能做的就是别乱跑,关键时候躲在安全的地方就可以了。”
林谕不管凤治话中的蔑视,直接问:“那些人今晚会来?”
凤治道:“不知道。跟踪你们的大约有两拨人,我不知道他们走了没有。但是今天你们在街上跑了老半天,如果他们不是废材,应该也能注意到吧?”
“那今晚的宾客?”林谕担心道。
凤治道:“今天来的宾客,对自己身手没什么信心的都带着高手的啊。我要是他们才不会现在下手,要动手也等你们喝高了回去的路上吧。”
也就是说,凤治预计今晚可能会有危险,所以才特意没带小馒头来的。林谕心里默念道。
林谕问:“你就算抓住他们有用吗?估计跟踪的也就是小啰啰,他们怎么可能会有解药在身上?”
凤治笃定道:“他们就根本不可能有解药,无论是这些小啰啰还是他们幕后的指使。当今世上根本就没有现成的‘蚀骨’的解药。”
“你怎么知道?”林谕狐疑道。
凤治点点自己的脑袋:“因为我这里很好使啊。”
林谕又问“那你这么做是为了?”
凤治道:“为了知道他们是哪里派出来的。”
“这么做有什么用?”林谕不解道。
凤治拍拍他的脸蛋说:“总之呢,只要能知道是哪方的势力下的毒,事情就还有些转机。”
林谕问:“你怎么那么肯定?你有解毒的办法?”
凤治掐了掐林谕的脸蛋,道:“佛说不可说哦。走吧!”
“我不明白。”林谕道。
凤治道:“你不用明白。”又感叹一句:“为什么我那么冰雪聪明却总是没有人爱呢?”
林谕看了他一眼,道:“齐大夫是什么?”
凤治嫌弃道:“那是人吗?那充其量就是一头黑熊。笨狗熊!”






、其囧无比的大侠

其囧无比的大侠
宴席开到最后,客人一个个喝得醉醺醺的,在侍从的搀扶下陆陆续续地离开了。
等到箕伯他们起身要告辞的时候,剩下的宾客已经没几个人,而且多半也是要留在凤仙楼过夜的人。
因为城门已关,凤治便邀请箕伯他们一同前往秦馆休息。
箕伯很坦然地上了车,倒是林谕拉了一下凤治,问:“你跟着我们不是危险吗?”
凤治把林谕的身子往左侧转了转,林谕看见在平常瓜瓜赶车的位置上坐了个马夫。
林谕问:“这人?”
凤治笑道:“箕伯虽然很厉害,但是毕竟也中过招。这个人呢,别的本事没有,但据说拳脚功夫还将就,多个人多份力量呗。待会我们安心在旁边看戏就可以了。”
林谕还想再问,却见箕伯掀开了帘子,朝林谕伸手道:“上来吧,外面风大。”
林谕只好搭上箕伯的手,上了车。
凤治低声骂了句“没良心的”,也跟着上了车。
车跑了起来,车轮碾压在青石板上,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
箕伯见林谕一副心神不灵的样子,便拍了拍他的脑袋,说:“别担心。有我在没问题的。”
凤治嗤笑道:“拜托某人别再托大了。上次中招,现在马上就要毒发身亡的是谁?”
林谕瞪了凤治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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