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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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箕伯见林谕一副心神不灵的样子,便拍了拍他的脑袋,说:“别担心。有我在没问题的。”
凤治嗤笑道:“拜托某人别再托大了。上次中招,现在马上就要毒发身亡的是谁?”
林谕瞪了凤治一眼。
箕伯没有理会凤治的话,只双手托着林谕的脸,轻声安慰道:“我上次是一时大意,这次他们可不会那么容易得逞了。有我在,你放心。”
凤治在旁边且了一声,颇为不齿。
车走了没多远果然便被截停了。
箕伯立刻起身,抽剑出去。
相比起林谕的忧心忡忡,凤治则显得相当悠闲,仿佛外面的刀光剑影都跟自己没有丝毫关系。
打了好一阵子,突然听到有人喊了句:“唉!你!”
林谕想探头出去一看究竟,却被凤治按住了。
又过了一会,一个声音无精打采地喊道:“完了,出来吧。”
凤治林谕一听,立马下车。
地上躺了二十几具尸体。
凤治十分不悦地看着马夫,道:“不是说要留活口吗?”
马夫舔了舔受伤的手臂,说:“谁想到他们那么狠啊。一发现自己就要被抓住了,就直接服毒自尽。”
“不过,”马夫又踢了踢他们,道:“这毒也太快了点吧?”
箕伯往地上瞥了一眼,道:“他们来前已经服了毒,刚才吃的只是加快毒性而已。”
凤治正眼看着箕伯,问:“你怎么知道?”
箕伯淡淡说道:“以前听说过。”
凤治又问:“那你也知道他们是哪里人?”
箕伯
仔细把剑拭擦干净,还剑入鞘,道:“这样歹毒的做法,目前也就只有中土那边会这么做吧。反正最近这两年,没听说有什么新势力有这样的做法。”
“你的情报可靠吗?”凤治问。
箕伯点点头道:“可靠。”
“中土人?”那马夫一边说,一边解下蒙面人的面巾。
“是长得有点像。”马夫打量完这几个蒙面人的面相自言自语道:“中土人怎么都跑到这边来了?”
凤治问箕伯道:“袭击你的是这群人吗?”
箕伯摇摇头,说:“袭击我的是墨国人。”
林谕一听惊讶道:“他不是已经放你走了吗?”
“他”指的自然是玄冥。
凤治的反应也很大,几乎是跟林谕同时喊出来的:“你怎么不早说?!”
箕伯莫名其妙地看了凤治一眼,说:“你也没问我啊。”
然后箕伯又对林谕道:“是不是他下令的,我不知道。但是,幕后人必定是墨国人。”
“那会是谁?”林谕问。
箕伯笑笑道:“你也见过的。卫风,有印象么?”
林谕一时记不起那个名字,问:“谁?”
“玄冥的贴身侍卫,我的统管。”
林谕这才隐隐约约记起那个一脸阴沉,老是默默跟在玄冥身后的人。
“他为什么要对你下手?”林谕困惑道。
箕伯笑笑没有回答。
卫风要对他下手的理由多着去了。
卫风是个死忠,事事以玄冥为重。可以说如果连卫风都背叛玄冥,玄冥便无人可信了。箕伯作为一个叛徒离开玄冥,这就已经让卫风有十分充足的理由要对箕伯下手。何况,箕伯还曾经接触过墨国许多机密的事情。这样一个人,卫风几乎是无法说服自己让他活着离开的。
但是箕伯没想到的是,真正促成卫风最后下决心费那么大手笔把箕伯干掉的却是中土的动向。
中土早就接到林谕去世的消息。所以那日,当乔装打扮的中土高官匡华在客栈见到本应去世的林谕时自然惊讶不已。林谕身份特殊,他并不仅仅只是一个玩宠,他还是中土派去墨国的无间道。他身上有许多的机密,中土的帝王自然也不可能让他这样逍遥快活地到处乱串。能活抓最好,不行那也得把他变成死人。
匡华派人到墨国去收集情报,却惊动了卫风。
卫风怕林谕箕伯被中土掳了去,万一被拷问出墨国的机密,这对墨国而言将会是一场大灾难。不管卫风到底是擅自行动又或是得到了玄冥的默许。总之,卫风未避免事情牵扯到墨国身上,便收买了一帮江湖势力,企图让箕伯一行人永远地彻底地安静下去。
卫风和箕伯一样,
对蚀骨的威力过份盲信。在确认箕伯中毒之后,卫风派人留下观察了三四个月,便撤了人手。
倒是毫不知情的中土势力还在这里守着。
没想到凤治今天这么一出,便把这拨势力给引出来了。
凤治嘴里一直念念有词,这会终于忍不住了,对箕伯爆发道:“你早说啊!早说我们也不必引他们出来。这会他们发现你们还没死还得惹多少是出来?!”
箕伯无语道:“我也不知道你一直的打算。”
凤治啧了一声,万分头痛。
马夫突然道:“凤公子,我这欠的债算清了吗?”
凤治正要找人出气,便骂道:“想得美你!这次让你做的事你都没做到!”
马夫郁闷道:“上次救这位”指了指箕伯“你也给我赖了帐啊。”
凤治眼睛一瞪,骂:“所以说啊!上次让你做的事,你也做到了吗?”
凤治边拉着林谕往车厢走,边说:“给我赶车去!没用的东西!”
林谕好奇地问:“这是谁?”
凤治在车厢坐稳之后,很郁闷地说:“不知道,听说很厉害。可照我看啊,那叫盛名之下其实难副。那人就是个好色的酒囊饭袋。”
箕伯冷不丁地插了句:“这人身手确实不错。”
凤治问:“跟你比如何?”
箕伯老实回答:“可能略胜一层。”
凤治且了一声,小声嘀咕道:“看来你也是酒囊饭袋。”
林谕却大惊,问凤治道:“你从哪里收罗来的人才?”
凤治淡定道:“哦,这人是我们的常客。老赊账。”
林谕听罢,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大侠,你注意一下影响好吗?
林谕又问:“他身手那么好,怎么会那么落魄?”
凤治不解问:“身手好跟落不落魄有什么关系吗?”
林谕想当然道:“你什么时候看见过武侠小说里的绝世高手穷得去瞟还赊账的?再不济也能去劫富济贫啥的啊。”
马夫虽然在外面赶车,车厢里的话一直听得清清楚楚。这时忍不住插话道:“小兄弟,我是良民啊。打家劫舍的事我不做的。”
林谕小声嘀咕道:“刚才不是还杀人了吗?”
没想马夫连这也听到了,还辩解道:“我没杀人,我只是想抓住他们。是他们自己想不开自尽了,这不能赖我啊。”
凤治讽刺道:“对,你是良民,好、色的良民。来瞟居然还不给钱,还有脸说。赶你的车吧!”
林谕想,这位大侠太给绝世高手抹黑了。
箕伯一路闭目养神,凤治又一直在发呆,林谕只好问道“现在怎么办?”
箕伯眼睛都没睁开,只把林谕直接搂到怀里,低声说了
一句:“没事,别担心。赶紧抓紧时间眯一会。”
林谕想了想,问:“他们晚上还会再来?”
箕伯只轻轻揉了揉林谕的头发,说:“乖。睡一会。”
“那我们现在去哪?回秦馆的话,小馒头也会有危险。”林谕焦急地问。
事情有些在凤治的意料之外,他自以为聪明,没想到却摆了个乌龙,这时正恼怒不已。这时听到林谕说话,便心烦道:“我们不回秦馆。小馒头也不在秦馆。叨叨叨的,能闭嘴不?”
林谕只好闭嘴。
他无比希望能帮上些什么,可惜这样的情况之下,他完全没有能帮上忙的地方。
至少不要给他们造成额外的麻烦吧。林谕挫败地想。
箕伯拍拍林谕,当是安抚。
马车咔哒咔哒跑了好久。
林谕想,估计都够马车从最西门跑到最东门了,还不停,难道是在绕城跑么?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马车就停了下来。
林谕掀开帘布一看。
马车正好停在一家极其普通的客栈前。
店里有人迎了出来,殷勤地问:“客官要住店么?”
马夫道:“已经订好了两间房间了。”
凤治道:“下来吧。我们先休息一会。”
箕伯起身,扶着林谕下车。
几人也不废话,便随着店家回了各自的房间歇下。
箕伯和林谕自然一个房间,那么马夫和凤治只能住剩下那个房间了。
凤治压根不觉得今晚能睡到天亮,又怕半夜会出差错,便让马夫也在房里待着。只是不让马夫上床,自己则和衣而睡。





、完结篇

凤治在床上辗转反复,怎么都睡不着。他自己睡不着,便也决心不让马夫睡。一个晚上指挥他做这做那,就是不让马夫安生。
到了半夜的时候,凤治还硬是要马夫去借用厨房给自己下面,说自己在宴席上没吃饱。
马夫空有一身好功夫,性子却很软糯。面对凤治明摆着瞎搞的举动,也就是自己小声吐槽了一下便还真乖乖下楼下面去了。凤治不敢自己一人呆在房里,便也尾随着下楼。
客栈的伙计被吵醒之后,敢怒不敢言,只好打着哈欠带马夫到厨房去。边走还边对凤治说:“你的这位朋友对你真是好啊。半夜三更的,我看他连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还惦记着去给你下面。”
凤治瞟了他一眼,冷冷道:“你想暗示什么?”
伙计挠挠脑袋,摸摸肚子,道:“说你俩感情好啊。还能说什么?”
凤治用眼神剜了他一眼,伙计便悻悻然地走开了。
凤治在板凳上一坐,发令道:“下面吧。”
马夫碎碎念:“都这个时辰了,随便吃点啥呗,还非得下面。还得揉面擀面的,真折腾。”
凤治虽然听不见马夫说什么,但知道肯定是吐槽的话,便随手抄起一颗白菜往马夫后脑砸去。
马夫随手接下,撕下几片叶子留下备用,其他的就被他放到一边去了。
凤治听着马夫快刀切丝的声音时,微微有了些困意。就在迷迷糊糊之际,凤治突然被猛然扑过来的马夫扑倒,几个翻滚后落到屋子另一头去了。
凤治刚刚坐的凳子上赫然插着几枚飞镖。
凤治吓得睡意全无,问:“来了?”
马夫点点头,把凤治拉到他身后,说:“待着。”
“哪位大哥有话出来好好说啊。飞镖这玩意,挺危险的。何况你们这飞镖还加了料,不打呼就扔出来很容易出人命的。”马夫朝屋子中间喊。
凤治受不了马夫的鸡婆,捶了他一下,小声责备道:“拜托你这个时候别搞笑,好伐?”
话刚说完,原先还只有两个人的屋里便凭空出现了二三十个黑衣人。
为首的走出来问:“就是你杀了我们的弟兄吗?”
马夫赶紧摆手,慌张地解释道:“我没有动手杀他们。是他们突然跳出来拦着我们的车,我只
是想抓住他们问个事而已。他们就服毒自尽了。我没有杀他们。”
“看来确实是你们了。”那人淡定地说道。
凤治见黑衣人逐渐逼近,忍不住喊了一句:“你们要干嘛?”
那人盯着凤治看了几眼,说:“我们主人想请你们回去谈谈。”
凤治小声问马夫道:“这几个人你搞得定不?”
马夫愣了一下,想:这哪止“几个人”?明明是“几十个人”啊。但还是老实回答道:“应该没什么问题。”
于是凤治一下便底气足了,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道:“谁要跟你们回去?哪里来的滚哪里去吧!”
“恐怕由不得你们。”那人说完之后就开始抄家伙动起手来。
马夫抱着凤治跳上横梁,把他放在那里,自己又跳下去单挑那“那几人”。
他们打了一阵,来者不敌马夫,节节败退。眼见最后一个都要被马夫打趴下的时候,突然有个声音响起。
“别动。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马夫猛然抬头一看。
黑衣人的首领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悄悄潜到后面劫持了凤治。
马夫只好放下了正要痛殴黑衣人的拳头。
首领松了一口气,对他的手下下令,道:“封住他的穴道,然后绑起来。”
看着马夫穴道被封,被绑起来的凤治内心急得不得了。偏偏首领掐着他的脖子,他连呼吸都很困难,更别提呼救。
凤治心里着急,便大骂马夫和箕伯。什么绝世高手,都是一帮窝囊废!
首领点住凤治的哑穴,抱着他跳到地面上,面无表情说道:“麻烦跟着我们走一趟吧。”
凤治气得眼泪都要飚出来了,谁要跟你们走啊?!
哪知首领话刚说完,却突然像泄了气的气球,全身脱力,缓缓倒下。
他的手下猛地四处张望,一回头,却发现凤治和马夫都不见了。
“是谁?”那首领跪在地上,捂着胸口,喘着大气问道。
箕伯从阴影里走出来,顶着招聘面瘫表情,道:“何必牵扯无辜?你们要找的是我。”
黑衣人扶着他们的首领站起来,警惕地看着箕伯。
那首领问
:“敢问阁下是大名?”
“墨国的箕伯。”箕伯冷冷道。
“原来是你。”那黑衣人首领,又问:“那,那位英雄是?”问的是马夫。
凤治在箕伯身后探出个脑袋,说:“卖身还债的嫖客。”
箕伯淡淡道:“我愿意跟你们回去交差,带路吧。”
众人听到这话都是一惊。
凤治抓住他的衣袖问:“你跟他们回去干嘛?他们现在又打不过你。”
那首领也是不相信居然有这样的好事。
箕伯对凤治说道:“他们对我们有些误会,我跟他们回去说说即可。省得他们隔三岔五的跑来送死。”
凤治感叹道:“你的出发点是好的,可是你的话很毒很人身攻击啊!”
马夫有些不放心,问:“要不要我陪你去?”
箕伯道:“不必。麻烦你照顾好我家人(指林谕)。我明日即回。”
马夫想想,留着不会武功的凤治和林谕在此确实不妥,便点头答应了。
箕伯对黑衣首领道:“带路吧。”
黑衣首领犹豫了一会,才说:“英雄,这边请。”
马夫凤治见箕伯跟黑衣人离开之后,便即刻到林谕他们房里看。
林谕正睡在床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
凤治讽刺道:“真羡慕神经粗的,这种时候居然还能睡得着?”
马夫也瞟了一眼,说:“像是点了睡穴。”
凤治哼了一声,说:“想得倒周道。”
箕伯直到第二天傍晚才回来,已经醒过来并忧心忡忡的林谕见到他回来,恨不得直接扑上去进行一次仔细的全身检查。只是毕竟有外人在,便克制地问了句:“没事吧?”
箕伯微微笑了笑,搂着他,继而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柔声说:“我没事,累你担心了。”
林谕见箕伯确实没穿没烂,这才安下心来,便又问:“他们放你回来?”
“嗯。”箕伯摸了摸林谕的脸问:“睡到什么时辰才醒过来的?”
凤治翻了个白眼,问:“你跟他们说什么了?”
箕伯轻描淡写道:“不过是些误会。解释清楚即可。”
“就这么简单?”凤治不信任看了他一眼,说:“有误会不早点说?”
箕伯笑了笑,不解释,只问:“凤公子为何不跟我们说说,你何时成了一个解毒高手?”
林谕看看凤治,问:“什么意思?”
凤治偏开头,说:“也不能说是解毒高手啦。”
林谕问:“你会解毒?!”
凤治得意道:“哼!我那么聪明有什么不会?!”
林谕焦急道:“那你怎么不早点解?!”
箕伯安抚道:“恐怕一开始,凤治也不知道怎么解。”
“那你怎么发现的?”林谕问。
“一开始我也以为是凤治帮我进行过初步的解毒,所以后来齐硕清毒的时候才那么顺利,后来我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所以我想,估计他并不是亲自给我治疗了,而是给我喂下了什么灵丹妙药了才是。”
林谕被箕伯说糊涂了,便问道:“怎么回事?” 
凤治挠了挠脸,问:“什么时候发现的?”
箕伯笑,说:“大多数蚀骨都是经我手流出去的。如果不是立即得到了治疗或者吃下了什么圣药,我估计根本没法撑到齐硕来看我。而且我这段时间的身体状态,好得不得了。不可能只是放毒就能达到这种效果。”
林谕喜道:“所以,毒已经解了?”
箕伯摇摇头,说:“如果已经解了毒,凤治就不需要再来这么一出了。”
凤治哼了一句,说:“我最讨厌在我面前卖弄聪明的人了!”
实情跟箕伯说的确实差得不远。
箕伯跟凤治见面之后,凤治对于箕伯居然已经组建自己的家庭十分不满。便打算看看箕伯的那口子是个什么情况。
但箕伯是功夫高手,自己跟在身后势必会被发现。于是凤治便让马夫跟在箕伯身后,去打探情况。没想到这个因为吃醋而做的任性决定却救了箕伯一命。
马夫虽然功夫很好,但是从来没有杀过人也并不喜欢斗殴,所以当箕伯在破庙中遇袭的时候,他并没有出手。而且箕伯身手很好,自己三下两下也解决得差不多了。马夫便一直在旁看着,却没想到下毒这一出。直到箕伯中毒快要掉下悬崖,他才出手相救。
马夫救下箕伯之后,立马带他回秦馆找凤治

凤治曾有奇遇,虽然对于医理并不在行,但是对于毒药却有几分研究,尤其是某种害他父亲丧命的毒药。
他很快就知道箕伯中的不是寻常的毒。凤治几乎没怎么犹豫就将之前获赠的一枚极其难得的解毒圣药喂了箕伯吃下。
正因为如此,凤治并没有去请齐硕过来问诊。凤治始终觉得,如果这枚稀世解药都不能解的毒,齐硕也根本不可能解得开。
直到林谕出现,咋咋呼呼地非得要请大夫,凤治才让人把齐硕叫过来。
其实凤治确实没看错齐硕,齐硕确实无法解开这种毒药。只是凤治没想到,齐硕居然有这么一本毒物笔记。
凤治看了那本笔记之后,对于这毒便有了更深刻的了解。事实上,这种毒药跟最后毒死他父亲的毒药极其相似。只是用的却不是同一个名字。
后来的时间里,凤治一直让人去找关于这种药的信息。
但他不能确定,蚀骨究竟是不是就是当年毒死他爹的那种厉害的毒药。两者极其相似,但却不尽然相同。
所以他需要知道毒药的流出地,他需要确定,蚀骨是不是也是害死他父亲的那个人制造的毒药。
眼看齐硕那不靠谱的终究不能赶回来,凤治便想放手一试。
当年他爹被这种毒害死之后,他九死一生逃了出来。在最落魄的时候遇见那个糟老头子。他对于糟老头子要收他为徒的提议没什么兴趣,但却很认真地向他学习所有跟这种毒药有关的事情。
攻破这种被称为无解的毒药也是老头子的兴趣之一。他多年来一直在追寻着中毒者的踪迹,去收集各种信息。可惜这种毒很稀少,发作也很快,他收集到的多半也是受害者的亲友的描述。但这许多年下来,也收集了相当多的信息了。
这些信息伴随凤治过了很多个日日夜夜。这些年来,每每梦回之时,凤治总是在琢磨着各种解法。
但是他没有做过真正的实验。
可是齐硕的笔记本里有。
一个人花了那么长的时间去琢磨一件事情,不可能不想亲自去做做。凤治也不例外,他很想试一试。
况且,那颗解毒良药虽然没有彻底解清箕伯的毒,但是确实让情况处在一个十分乐观的情况。
林谕听罢,喜不自禁,但却还是担心,
便问:“把握大么?”
凤治正色道:“一半一半吧。”
这种毒不能久置,基本上都是新鲜制造出来。里面有一味很关键的药材,可以有几种不同的替代物。凤治要知道毒物的流出地,目的就在于这可以帮助他猜测,这味不确定的药材,有可能是什么。但,这也是带有很重的赌博成分。万一猜错了,配错了药,这味解药很可能就会成为直接送箕伯归西的毒药了。
箕伯倒很想的开,只说:“尽人力听天命吧。”
凤治这些年想过无数遍,如果他爹还没死,他会怎么救治他爹。
他爹固然早已成尘土,但是如这次能成功救得箕伯,也算是还了他一个心愿。
林谕虽然忐忑,但是他们确实没有其他选择了。
治疗是在凤仙楼进行。方法其实很简单,不过是吃药,药浴和施针而已。
林谕一直在门外等着。
从上午等到下午。
等到凤治满头大汗地推开房门时,林谕迫不及待地冲到床头。
床上的箕伯虚弱地朝他微笑。
“怎么样?”林谕跪在床边,以一种听生死判决书的心情,焦急又忐忑地问道。
箕伯抬起手,抚上的脸庞,戏谑道:“老子又没死成了。”
难得自称了一趟老子,可见心情很好。 
林谕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一直没有流的眼泪此时却刷地掉了下来。
箕伯吃力地想撑起身体,说:“别坐地上,冷。”
看见箕伯那样子,林谕不知为何突然噗嗤一笑,过后却又哭得更厉害了。
箕伯只好握着他的手,伸到嘴巴,轻轻印了一下,再没说什么。
凤治回头看了他俩一眼,迈出房门,制止了要进房的众人,然后轻轻把门掩上。
窗外花香浓浓,又是新的一年了。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到此结束了。
我简直要喜极而泣了!终于可以打上这三个字了!撒花!!!
这是我第一次写超过10万字的文,这种兴奋就好像从来没跑完过800米的人,突然发现自己居然跑完了马拉松的感觉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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