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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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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谕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嗯嗯地答应了。
箕伯找到了玄冥,打探了要派哪些卫兵跟着林谕去,果然没有自己。
“殿下,只这几个人可不可靠?”
玄冥看了他一眼:“他们不可靠,你觉得谁比较可靠?你?”
箕伯:“……这几个卫兵都是新人,最好有个老人带着。但是,卫海几人最近都有任务,在这样的情况下,确实属下比较合适。”
玄冥笑了笑,说:“罢了,你想去就去吧。”
“谢谢殿下。”
“只是,”玄冥顿了顿,看着他,半路又改口说:“你是我很重视的心腹。”
“谢殿下厚爱!”
玄冥看着他意味深长地说:“要注意安全。”
“是!”
玄冥转过身去,说:“去吧。”
“属下告退!”
等箕伯离开以后,一直待在玄冥身后的卫海,说道:“殿下,还按原来的安排去做吗?”
玄冥想了想,说:“既然已经吩咐了下去,就不必再改了。”
“那,箕伯?”
“……这是各人的命数。希望母神看顾他吧。”



、赛马二

赛马二
有这么一种说法,一样物事在一种文化中占有多重要的地位,往往可以从在该文化中,人们用了多少名词来细化区分它来看出端倪。譬如说,在沙漠地区,用来区分单峰骆驼的名词有20几种;在爱斯基摩人聚居的地区,用来区分雪的名词有十几种;在中国,用来区分亲属关系的名词也是五花八门,纷冗繁杂,硬是比其它国家地区复杂很多。这些例子都从一个侧面说明了在这些地区,他们所重视的东西是什么。因为重视,常常提及,所以要放到显微镜下,不断细化分类,以便可以更好地形容这么个东西。
而在墨国,仅用来形容红马的名词就有40多种,马对于墨国之重要可见一斑。
也因此,一年一度的赛马对于墨国人而言确实是一个盛大的节日。赛马比赛一般在下午才开始,可是集会却是从一大早就开始了。
在赛马的起点处——梯坎草原上,一大早就开始聚集了大量的人群。人们停下了日间的劳作,早早地聚集在这里观看各种诸如摔跤,骑射,歌舞之类的比赛和表演。由于人流量大,所以也会有许多做生意的人,带着自己的货物来赶集,利人利己。场面极为盛大。
但,当然,在所有节目当中,最引人瞩目的,依旧是赛马。
墨国几乎所有声名显赫的养马场都会带上他们最优秀的马驹来参加比赛。比赛从城郊的梯坎草原出发,路经落山河谷,在从提坦山脚折返。
赢得比赛的马队不仅能获得美誉,更能实实在在增加他们卖马的收益,因此来参加的人实在不少。
作为很宅,又一向不去人多的场合的林谕,这样的场合,他确确实实是第一次见识到。因为人很多,墨国人体型又普遍比较高大,相较之下,林谕就要显得娇小脆弱很多了。于是在第N次被人撞开后,箕伯不得不搂着他的肩膀,挤过兴奋的人群,来到了集会的边上。
林谕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没事吧?”箕伯有些担心地问。
“没有!”林谕愉快地答道。
林谕把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头发,草草地扎在了脑后,人却呆呆地看着眼前让他格外激动的美景。
广袤的草原郁郁葱葱,蔚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远处还有延绵起伏的青色山峦,一切美好干净得不像话。
林谕不知道在他原本存在的世界里,还有没有
这样的景致得以幸存?很可惜,他从来不是一个背包客。但这一刻,当他看到这片纯净得让人几乎有些不知所措的天地,他顿感遗憾,遗憾这样的美景只能自己看见,而不能与他过去那些生命中重要的人一起分享。
林谕仰起头,伸直手臂,纤长的身躯在天地间尽情地舒展。劲风呼呼飞驰而过,扬起几缕没扎牢的发丝。纯白的裙角在风中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林谕浑身舒畅,他转过头去,愉快地对箕伯说:“这里真好看!”
几个正蹲在不远处休息的卫兵听到后,微微地笑了笑。
是啊,这里真美丽!这里是他们引以为傲的家!
箕伯温柔地看着他,笑着嗯了一声,当做回应。
林谕又问:“赛马什么时候开始?”
箕伯看了看天,说:“再过一会吧。”
卫兵甲说:“待会玄冥殿下会过来呢。”
“玄冥?他来干什么?”林谕奇道。
卫兵乙说:“比赛开始之前,殿下要带领墨国几大部落首领,上提坦山向母神祈福。等殿下带着母神的祝福回到这里,比赛才宣告开始。”
“哦!”
正说着,人群突然变得极度的骚动。
林谕循声望去,玄冥骑着高马,在人群中朝众人挥手致意。
士兵甲兴奋地跳了起来,指着跟在玄冥身边的几人,对林谕说:“那是墨国12个部落的首领,那个穿黑衣服的,是我们部落的首领!”
林谕顺着卫兵甲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见一个身穿黑衣的中年人,身形高大,赤髯如虬,气度非凡。
玄冥似乎对着人群说了些话,因为离得有些远,林谕并不太听得清楚。但他还是能看到人群因为听到玄冥的话,欢呼雀跃。不知道是不是在现代的时候,看过太多负面的新闻,因此相比较下,当林谕看到玄冥居然敢这样呆在人群中间,对民众随意,亲切又没架子,林谕觉得,玄冥貌似还是满得人心的。
很快,玄冥领着队伍往河谷飞奔而去。人群尾随着,发出欢快的吆喝声。
箕伯见林谕看着玄冥离去的方向,解释说“他们往提坦山去了。”
随着玄冥的离去,人群又回归之前在关注的事情上。但,又有些不同。那些人脸上都带着一种显而易见
的生气和期待。
林谕转过头问:“要多久才回来?”
箕伯:“用不了太久。”
士兵丙:“我们要不要往落山河谷去?我知道那里有个小山丘,在上面看视野特别好!”
林谕问:“这里看不到吗?”
士兵甲:“这里人太多,待会堵在一起的话,确实不容易看得清。”
林谕想了想,问“箕伯,你说要去吗?”
虽是个问句,但那种小动物一样乖巧可爱的表情已经让箕伯十分清楚地了解到林谕真正的想法了。
箕伯:“往河谷去,马车不好走,您能骑马吗?”
林谕吐了个舌头,笑了笑。
箕伯:“那你跟我骑一匹吧。”说完,便吩咐另外几人把马车安置好,牵来马匹,然后便扶着林谕上马出发了。
“策马奔腾”,这对于林谕而言,曾经只是一个跟自己毫无干系的词语而已。而此刻,天宽地阔,在天地间飞驰而行的经历,让自己有种在飞翔的畅快感觉。
林谕坐在箕伯身前,紧紧抓住身下的马鞍,一双眼睛兴奋地看着前方。
当然,让林谕热血沸腾的所谓策马奔腾,对于箕伯他们而言,其实真不是什么很快的速度。事实上,为了让林谕适应,这速度是要比他们平常的速度慢些了。



、赛马三

赛马三
卫兵丙所说的小山丘其实顶多也就是个小土丘,并不高,离赛道不远,而且视野确实很好。
在面对赛道的山坡上,这几人就地休息。因为来得早,赛事还没开始,几个人都显得相当放松,或躺或坐,闲聊瞎扯着打发时间。连那几个卫兵都相当不自觉,居然就像是来郊游般,放松随意。
这块地的野草长得既长又密,像块厚厚的地毯。林谕抱膝而坐,往草原的方向看去。箕伯就坐在离他半个身位的地方,小山一样的身体尽职地充当着一面挡风屏。俩人看向不同的方向,都没说什么。
另外几个卫兵在他们的不远处用墨国方言热烈地谈论着今年的热门。
不知道到底等了多久,估计也快半个小时的时间了吧。林谕的眼神都开始有些迷离了,然后一阵像闷雷一样浑厚沉重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并越来越响。
“来了!”不知道是谁兴奋地喊了一句。
林谕坐直了身子,看向远处。果然,待声音越来越近,林谕辨认出了那轰隆隆的闷雷声其实就是马蹄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骑马人的吆喝声。马群从远处呼啸而来。
等到了近处,林谕才惊奇地发现,骑马人居然都是些不足十岁的小娃儿。他们的屁股下面就是光秃秃的马背,连马鞍都没有!
这些小娃儿,手执马鞍,身体微微向后倾,嘴里欢快地吆喝着。
马匹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快地奔跑。那些长而密的野草在飓风的吹袭下,犹如绿波荡漾的大洋。在里面奔腾的骏马就是在海里畅游,在天空翱翔的神物了。
“啊!那是哈桑家的小子!”其中一个卫兵指着领头的那个灰衣小伙说道。
“看来今年又是他拿第一了!”
“那倒未必,你看大拉家的小子一直紧跟着呢!谁拿第一还说不准!”
果然,在离他不到半个马身的地方,一个穿着褐色衣服的小伙紧紧地跟着。
几个卫兵完全已经在看比赛的状态了,热热闹闹地讨论着比赛。
林谕就是个看热闹的,其实谁赢了对他而言都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他十分享受这种自由而无所拘束的感觉,这种仿佛确实可以在天地中自由翱翔的感觉让他觉得欢畅淋漓。
他微笑着看着马群消失在视野里,落在后面的只剩下几个零零散
散的身影,还有几个从马匹上摔下来哇哇大哭的小奶娃。这些人是肯定不会得到冠军了,但他们还是很执着地在比赛着。
林谕偷偷瞟了一眼箕伯,见他正看着比赛的情况。他想了想,然后清了清嗓子。
箕伯侧过头,用眼神问,怎么了。
林谕对上他的眼神略有些不自在,但尽量若无其事地问“得到第一名有什么奖励吗?”
“有一块金牌。”
“那第二名呢?”
“只有最快的那个人有奖励。”
“哦。那这些落后那么多的小孩居然还能坚持,还是挺不容易的哈。”
“对于他们来说,能来跑完一趟,就是可以对他们以后的孩子吹牛皮的事了。”
“重在参与哈,挺好的。”
箕伯笑了笑,看回前面。
林谕觉得,这家伙肯定在心里吐槽说“又说怪话了。”
林谕又偷偷看了他一眼。箕伯跟其他墨国人一样,毛发浓密,五官立体,皮肤被强烈的日照晒得有些黑。他其实称不上很帅,但却很有男人味。林谕注意到他眼角边有道淡淡的疤痕,已经很淡了,如果不注意看还真的很难发现。只是,当初是在怎样危险的情况下,才会在那里留下一道疤痕?
“怎么了?”,箕伯问。
林谕愣了愣,犹豫要不要告诉他那个晚上他没有睡着?然后再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嗯,万一他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说出来就太尴尬太搞笑了。
难道来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连自己的脑袋也变奇怪了?
林谕说:“你眼角那里有道疤痕。”
“嗯。练武的人身上都带点伤。”箕伯答了一句没有继续解释。
可是伤在那里呢。
“我们要在这里等那群小朋友回来么?”
“回去的时候,他们不走这条道。”
哦,怪不得那几个卫兵从刚才就一直看着一边,一副欲言而止的样子,想回去看结果了吧?可是,他还不想回去啊,这里太舒服了。怎么办呢?
林谕叹了口气,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故意抬高音量说道:“那,走吧,回去看看最后结果怎样。”
那几个
卫兵虽然长得高大,但还是孩子啊,一听这消息,像大狼狗看见了香骨头一样,立马来了精神。
回程走得有些急。等到了目的地,终点那,早就围得水泄不通了。他们到的时候,玄冥正要离开,他让人把箕伯喊了过去,好像是有什么要吩咐。
而那几个卫兵呢,他们的心完全就在比赛上了,心痒痒的,直往前面瞟。估计是想往前面挤来着,但又不敢离开林谕,于是居然一个劲地怂恿着林谕也往前面挤。
林谕觉得在上班高峰期挤公交地铁也不外如是了吧。他根本什么就看不到,他觉得自己就像被塞进了一只装满了羊肉的罐头里一样,被肉块紧紧地包围着,并被迫享受充斥在四周的一股浓郁的骚味。
人群中突然有人喊了句什么,然后大家就像被点燃了一样沸腾了起来。大概是小骑士们回来了吧,林谕想。
之前还矜持地看护着林谕的几个年轻的卫兵,这时完全已经投入到比赛的进展中。涌动的人群让林谕几乎无法站住脚跟,他像陷入了巨浪一样,被拍得昏头转向,慢慢远离了那几个本应看护他的卫兵。他努力地想挣扎回那几个人的身边,却发现自己越离越远。
他高声呼救,企图引起卫兵们的注意,但那声音却被震耳欲聋的呼喊声轻易地盖了过去。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人群中伸出一双毛躁的手,一手将林谕的嘴巴捂住,一手将林谕往外拖走。


、赛马4

赛马四
箕伯跟林谕刚一到集会的地方就看见卫风朝他们走过来了。
卫风先是对林谕说玄冥请他到帐里喝些酒水,用些点心。林谕想起身后的几个卫兵想看比赛的结果,就婉言拒绝了。
卫风又说:“陈大人也随同殿下一起过来了,夫人是否过去见见从故乡来的人?”
林谕想,万一是之前就认识的人那更麻烦,正想推托呢,就见玄冥一行人走来。陪在他身边的果然有个身穿中原官宦服饰的中年人。
几人相互寒暄之后,林谕在玄冥开口邀请之前就找了个借口溜了。箕伯却留了下来,因为玄冥说有事要跟他商讨一下。
玄冥让卫风带着陈大人去体会墨国的节日民俗,自己却领着箕伯进了玄冥休憩的帐幕。
专门挑这个时候来说,箕伯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结果玄冥却只是找他探讨新一批探子侍卫等人的培训事宜而已。直到比赛已经接近尾声,玄冥才让箕伯离开。
箕伯一出了帐就立即去找林谕。那几个跟着的侍卫虽然看起来牛高马大,但内里还是小孩心性,不可靠。这里人多杂乱,箕伯实在放心不下。
在茫茫人海中找人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还是在一片群情激昂的人海中。可,箕伯却找的异常顺利。实际上,箕伯一出了帐幕没走几步就看见他们了。那几个卫兵畏畏缩缩地在帐篷不远处打望,一见箕伯出来,是即兴奋呢,又羞愧。
箕伯当时便有不好的预感了。
“夫人呢?”箕伯走上前去,问道。
几个卫兵扭扭捏捏地半天闷不出一个屁。箕伯看了看四周,一下就来了火。
他沉着嗓子说“把人弄丢了?”
卫兵甲说:“夫人想挤到前面去看比赛结果。可是人太多了,我们就只好在前面给他开路。可走了一大半,回过头一看,人就……”
“就怎么样?”箕伯明明说得很慢,可那声音怎么听怎么渗得慌。
卫兵乙硬着头皮说:“人。。。就不见了。”
箕伯脸都气白了,连续说了几个好。
“人在哪里弄丢的?”
卫兵甲指了指他们刚才去过的地方说:“就那?”
箕伯指着卫兵甲说:“你去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向殿下陈述一下,看
能不能把人集会的人都留下来。”
卫兵甲弱弱地说了一句:“那么多人留下来不是更不好找人吗?”
“……”箕伯干脆是连一句话都欠奉了,这个人究竟是怎么混进侍卫队的?
卫兵丙撞了他一下,小小声说道:“大人是怕有人把夫人抓了起来。”
卫兵甲:“也有可能是夫人自己走开了啊。”
箕伯指着卫兵丙说:“你跟他一起过去。”卫兵甲怎么看着都不可靠。然后又对卫兵乙说,“你跟我来。”
就箕伯跟林谕相处的这些时间看来,林谕是一个轻易不希望给别人带来麻烦的人。这样的人不可能一声不吭就自己跑掉的。既然不是自己跑掉,那就只能是被人带走了。可是带去哪里了呢?林谕外表出众,在人群中很容易被辨认出来。带走他的人只能把他往人少的地方带。
于是,箕伯带着卫兵丙,俩人分头往人少隐秘的地方找去。
箕伯身手敏捷,一路狂奔。
究竟是谁?谁要把林谕带走?带走他是要对他做什么?
只要一想到林谕可能会遭遇的事情,箕伯的心里就乱成了一团麻,着急得不得了。
在哪里?到底在哪里??
这个地方都快要跑遍了,还是没有找着。箕伯烦躁地将脚边的酒瓶踢飞,心里鼓噪得直想揍人。
林谕还在这里吗?还是已经被带走了?
这个地方虽然是在永定城郊,可无论是往永定城去还是往附近的村庄去都有相当一段距离。犯人如果要带林谕走,多半还是得骑马。
对了,马还得拴在不打眼的地方。
抓了人之后,多半不会往永定城中,只能往陆丰或者诏安去。因为那两个地方正好与比赛的路径是俩个方向。
箕伯想了想,迅速往一个方向跑去。果然就在一个帐篷的拐角处,箕伯找到了林谕。他身边还站着一个莽汉,那莽汉正扶着林谕上马。林谕见到箕伯时露出了一个惊喜的笑容,正想喊他,那莽汉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林谕就渐渐收起了笑容。林谕看着箕伯,眼神里流露出复杂的神情。
箕伯朝大汉喊道:“你是什么人,挟持夫人意欲何为?”
莽汉根本不搭理,一个翻身上马,坐在林谕身后,鞭子一扬,就绝尘而去了。



、赛马5

赛马5
箕伯朝大汉喊道:“你是什么人,挟持夫人意欲何为?”
莽汉根本不搭理,一个翻身上马,稳稳坐在林谕身后,鞭子一抽,就要扬长而去了。
箕伯急忙往前跑,喊道“林谕!”
林谕回头看了他一眼,喊道:“我没事,你回去吧。”
“CAO!”箕伯气极,骂道。
箕伯追上去,就近却没有马匹。等他好不容易跑过百来两百米路,跳上马背往林谕的方向奔去的时候。那两人已经串进河谷了。
那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林谕会心甘情愿跟他走?
林谕应是真的失忆了,他试探过很多次,他肯定是失忆了。他一个人都记不得,平时又都爱猫在屋里,统共就没见过几个人。这些人箕伯通通都见过,里头就没这么一号人物。该不是被人骗了吧?那个傻乎乎的小子!
想到这,箕伯又加了几鞭,就恨不得这马能飞起来吧。
跑了一阵,终于见着那俩人。
“林谕!”箕伯气急败坏地喊“你们要去哪里?那人是谁?当心被人骗了!”
林谕没想到箕伯居然还赶了过来,顿时吓了一跳。
林谕问大汉道:“怎么办?他追过来了。”
大汉:“三少爷,我们得快些了。你且忍耐一下。”说完,果然纵马快奔。
迎面的风又强又冷,刀削一样刮得林谕的脸直发疼,眼睛根本没法睁开。更不提,身下颠簸得就像坐在大浪中的小船一样。
林谕抓紧鬃毛,低着头,闭着眼睛,嘴里喊道:“不能带着他一起去吗?他是我的朋友!”
“三少爷,他是玄冥的走狗,稍有歹意就能害死二少爷了。你且坐好,看小的如何甩开他。”
这人喊林谕“三少爷”,不是“夫人”“公子”或者“林谕”,而是“三少爷”。为什么是三少爷?因为林谕正好在家中刚好排行第三。
那他究竟是谁呢?
我们把带子往回倒一点点,再回到林谕被他从人群拽出来那一幕开始讲起。
当时,林谕被人拉出来之后,十分慌张惶恐,他不知道抓他的到底是什么人,又为了什么事要将他掳出来。那个人一手紧紧捂着林谕的嘴巴,另一只手像搂着一个小孩儿
一样,将他紧紧地固定在怀里。林谕想挣扎,却发现无论自己多用力,那粗壮的手臂始终像铁焊的一样,一动不动。等远远地离开了人群,走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时,那人才停下来对他说:“三少爷,刚才多多得罪了。”
林谕抬起头,想往后看。
那人又说:“三少爷,小的这就把手松开了,您不要叫唤行吗?”
这人说话的态度十分恭敬,语气十分友好,看起来似乎没什么恶意。林谕稍微犹豫了一下就轻轻地点点头。虽然说,凭他刚才突兀鲁莽的行为,要用“友好”来形容他,似乎有些牵强。但林谕也没啥选择是不是?不点头难道摇头?
那人慢慢把手松开,退开两步,跪了下来。
“三少爷,请不要怪罪,小人也是没有办法。”一脸歉意和无奈。
林谕揉揉被弄得发痛的地方,慢慢转过身来,看着在他面前跪下的这人。
这人长得十分粗壮,小眼睛,蒜头鼻,浑身毛发浓密,脸上泛红,就像是喝醉酒之后的那种红。
林谕问:“你是谁?”
那人道:“小的叫大栓,是您二哥的侍从。”
“二哥?”林谕疑惑道,“你如果是二哥的侍从,又怎么会在这里?”
大栓说:“二少爷说已经很久没有收到您的信,担心您出事了,特意过来看。”
林谕说:“我之前摔了一跤,摔着脑袋,以前的事情不大记得起来。所以没想起给家里去信,但是二哥如果担心我可以先给我来信啊。我也没有收到他的信啊。”说完看了看四周,问“二哥呢?”
大栓说:“二少爷被墨国人扣起来了。小的担心二少爷的安全,这才来请三少爷帮忙。”
林谕皱了皱眉头,说:“扣起来?什么意思?”
“三少爷当真什么都记不得了?”
林谕摇摇头。
大栓:“这。。。。。。”
“我都不记得了,你且跟我说说。”说罢,见大栓还跪着回话,便说:“你起来说话吧。”
站起来的大栓让林谕很有压力,他忍不住又退了两步。
大栓弯着腰低着头说:“三少爷,您什么都不记得了。那黄帝交给您的任务该怎么办啊?”
“你是说宣扬中土雅
学的任务吗?我一直有在做啊,就是进展缓慢了些。。。”
大栓摇摇头,看着他,脸色十分凝重。
“怎么回事?你说说呗?”
大栓叹了口气,嘴巴张开又合上,合上又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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