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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同人之重生大师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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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苏,你松一点手,师兄都疼了。”陵越感觉到屠苏的手劲松了一点,又问道。“屠苏,你,怎么了?”
屠苏扬起小脸,颤抖的长睫轻颤,震落眼眸中晶莹的泪珠,滴在两人相合的手心中。
“屠苏不愿让师兄再为屠苏流血,屠苏一定会好好修炼,保护师兄,屠苏……屠苏不让师兄哭。”
一颗眼泪毫无预警的自陵越眼眶滴落,渗进两人相握的掌心中,罢了,罢了。最上忘情,最下不及情,我陵越前生就无法忘情,今生更是不能,既已情之所钟,就随心意而定。
就此一念,长久郁结于心心结瞬间消散,陵越双眸望进屠苏的眼中。
百里屠苏,即使我陵越今生再等你一世,寂寞一生,也罢了。
陵越拉起屠苏的手,指尖凝剑气,划破两人掌心,相合,鲜血融汇凝成一线,滴落在莲心上,并蒂雪莲莲心颤动,鲜红的血液自莲心沿着花瓣经络蔓延。
弱水凝望着这一幕,千古一“情”字难解,为了情,纵使万劫不复也让人无怨无悔……
弱水水袖轻扬,雪莲清光大盛。
陵越和屠苏脚下的水柱渐渐落下,一缕水流滑过陵越和屠苏交握的手,陵越只觉得清气自伤口处充盈人本内,展开掌心一看,二人掌心的伤口都不见了。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弱水落下,两枚晶透如冰雪带着浅浅交错的血纹的玉佩被水流送到陵越和屠苏面前。
陵越收好两枚玉佩,弱水又将陵越和屠苏二人带出,陵越明显发觉前面行走的弱水身形无力摇摆。
陵越和屠苏回到高台之上。
“凤君和小道长再次休息吧,天色已晚,明日一早,弱水便送凤君离开。”
陵越见弱水声息显得更为羸弱,想到弱水曾说自己是一抹残魂,担忧的问道,“你怎么了?可是清气耗损太多?”
凤君真是敏锐,弱水暗想,却并不透露神色,施礼一拜,说道,“弱水感谢凤君关心,当年凤君对弱水亦有恩惠,这些是弱水应该做的,弱水无碍,休息一下就好。”
说罢,弱水便拜别隐于水中。
次日,陵越自入定中醒来,此地清气实在充盈,十分利于修炼,入定一夜,陵越就感觉到功力有隐隐突破之势。
陵越含笑唤醒屠苏,小孩儿睁开惺忪的眼眸,迷迷瞪瞪的看了陵越一眼,又往陵越怀里一扎,陵越知道昨日小孩儿可是又惊又险渡过一天,真的是累着了。
陵越抚了抚小孩儿的脑袋,这才发现身侧整齐摆放着两把霄河剑,均是莹莹透着湛蓝清光。一把是自己的,上面血迹已消,一把是屠苏的,想必是昨日小孩儿带在身上,却坠崖时掉落下来,不知弱水在哪里找到了它。
迷瞪了一会儿,屠苏就清醒了,看到自己的剑亦是惊喜。
这时水面翻涌,弱水自水面立起,对陵越见了一礼,“凤君,这两把霄河剑均经过了弱水的浸泡,昨夜弱水又进一步淬炼,剑气要比以往更为强劲。”
“多谢弱水了。”陵越有礼的回到,屠苏也同陵越一般,拱手施礼相谢。
弱水又回一拜,“弱水这便送凤君和小道长离开,还望凤君回到上面后,莫要与他人提起弱水的事。”
“这是自然。”陵越承诺。
一道水柱凝起,与石台相平,陵越背好两把霄河剑,牵着屠苏踏上水柱。
弱水将二人送到崖壁,“凤君,弱水只能让水柱升到石壁玉质的地方,剩下的高度还要凤君和小道长自己攀登了。”
陵越颔首,再次相谢,陵越凝视着比昨日稍显虚弱的弱水,诚恳的说道,“还希望弱水君早日解开心结,重回天界。”
弱水空灵的眼眸回转,只是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而后水柱抬升,直至送陵越二人到玉质石壁消失之处一个凸起的岩石处,带陵越和屠苏固定好身体,水柱才如泄力一般坠落而下。
“师兄,是不是弱水的清气消弱了?”屠苏攀住石岩望着骤降的水柱,问道。“因为我们?”
陵越点了点头,凤眸流转间,清华流泻。真的是一位有情有义的‘残魂’。
“走吧,小心点!”
——————
水柱落下,水花飞溅,溅落石壁上,迅速被石壁吸收,弱水透明的手抚上胸口,被水流冲击的向后倒去,融进水中。
“解开心结,消除执念?这本就是因执念而留下的一抹残魂,又怎么消除执念呢?天界之上,只有一位弱水仙君。”
作者有话要说:好粗长的一章 最长了吧
大家觉得弱水君怎么样呢? 在以后还会有弱水君出场 他可是个重要的角色 他的CP是谁呢 有人能猜出来吗
、回天墉城
陵越带着屠苏一点点攀爬,虽然山崖险陡峭立,但两人经过弱水清气净化经脉,功力恢复,倒也有惊无险的登上崖顶,途中还发现了一鹰巢,里面一只嗷嗷待哺羽翼未丰的小雏鹰,看它一身白雪点墨的羽毛,陵越觉得它就是在弱水上空见到的那只死去山鹰的幼儿。
屠苏央求要收养这只雏鹰,陵越应许,想到前生屠苏身边亦有一只雏鹰,名为“阿翔”,只是好像是一年在雪地捡到的,自此陪伴屠苏,稍解他独自一人的寂寞。
今时收养了这只雏鹰,也是机缘巧合,命中注定吧。屠苏把雏鹰塞到怀里,两人爬到山顶也精疲力尽,就稍作休息,运功回复些气力。
屠苏把雏鹰掏出来,逗逗小鹰,雏鹰却耷拉着小小的脑袋,没有生气,屠苏连忙问陵越,“师兄,小鸟是不是快死了?”
陵越捧过雏鹰,想到雏鹰生活在弱水之上,便试探注入一点清气,雏鹰灰褐色的米粒大小的眼睛里恢复了点生气。陵越将雏鹰给屠苏。
“没事,应该是饿了,这么大小的鹰应该能吃点肉了,等回天墉城喂它点肉就行。”
屠苏点了点头,挠了挠小鹰的脑袋又问陵越,“师兄,你来给它起个名字吧。”
陵越下意识的推辞,“这是屠苏养的鹰,屠苏来取就好。”
“这是师兄和屠苏的鹰。”屠苏看了看陵越,托着雏鹰的手有些犹豫,迟疑的道,“还是师兄不喜欢?”
师兄若是不喜欢,就找个地方把小鹰放了。屠苏暗想,虽然心里很是不舍。
陵越揉了揉小孩儿乱糟糟的头发,摇了摇头淡笑道,“没有不喜欢,有只小鹰还可以陪在屠苏身边,给屠苏做个伴,名字,就叫‘阿翔’吧。”
“阿翔,这个名字真好。”屠苏高兴的逗弄小鹰蔫搭搭的脑袋。
————
“大师兄,大师兄,二师兄,是大师兄!”
“大师兄?!”
陵越站起身,就被一人大力的抱住,陵越一看,长老门下的师弟们都聚集过来,应该是来寻找自己和屠苏的,凝丹长老和威武长老都来了。
屠苏一见陵越被别人抱住,很是不高兴,感觉嘴里苦苦的,把阿翔往怀里一塞,双手用力推开抱住师兄的陵端,陵越这时候反应过来,也抬手推开了陵端。
陵端放开手,站在陵越面前,抽抽搭搭的带着哭隔喊了一声,“大……大师……师兄”
陵端双目通红红肿,脸颊却是苍白无血色,身上的道袍下摆都是脏污和草渍。见陵端如此凄惨的样子,陵越也说不出过多责备的话,这事也不能说就是陵端挑起来的。
“你们两个,这一夜都去哪里了?没伤着吧!”
一夜未归,众人找了一夜,发现血迹和狼尸一直绵延到山崖,现在见到两人一身狼狈,陵越身上斑斑血迹,衣衫褴褛,都是被摩擦撕裂的痕迹,小屠苏外衫都不在,内衬碎裂,手臂双腿,四肢上也是干涸的血渍。
妙丹长老急忙探脉检查,被陵越巧妙的看似无意的躲过,陵越拉过屠苏跪拜在地,“弟子陵越莽撞,没有教好师弟,让掌教真人和各位长老担心了。”
屠苏低下了头,屠苏知道,这事情是由谁引起来的。
“还知道错!胡闹!”威武长老一贯沉默寡言,今日双眸更为低沉,明显让在场的其他人感觉到这冰山下正熊熊燃烧的怒火。
“好了。”妙丹长老狠狠斜睨了威武长老一眼,“知道他俩失踪,是谁第一个御剑来后山的,现在见到孩子了,少说两句。”
武威长老老脸一红,揉了揉鼻子,气哼哼的站在一边。
掌教真人急急走来,一旁芙蕖紧跟在身后。众位弟子向过来的掌教真人施礼,陵越和屠苏跪在地上,也老实的见了一礼。
掌教真人见了两人这般凄惨的样子,心中怒火渐渐被心疼压制,不过还是冷下脸狠狠道。
“当真胡闹!给我回天墉城,胡闹!”
说罢甩袖离开,芙蕖急忙跟上,悄悄的回头看了陵越一眼,红通通的大眼睛又迅速泛上水光。
这次除了被掌教真人下令隐瞒的执剑长老,天墉城上下,是真的惊动了。
妙丹长老将两人首先带回丹药房,检查了两人的伤势,比外衣显露出的痕迹要好点,不过两人身上道道伤口,擦伤,青痕还是让妙丹长老又生气又心疼了老半天,直接给了陵越几瓶极品外伤药膏,内伤丹药等,又现熬制了两碗药,让小弟子直接送来饭菜让陵越屠苏二人吃下,就看着他们俩人喝下药。
这可苦了屠苏,可是陵越这时也没法帮不了他。喝完药,妙丹长老还是一脸生气的把他们轰出来,随手把一堆药瓶丢给陵越,陵越知道,妙丹长老其实是心疼俩人,在紧闭的房门外跪拜一礼,就拉着屠苏离开,回临天阁。
当天,天墉城弟子就见了一个难得一见的景象。应该说自此一次,永无再次的景象,冷颜大师兄手里牵着一个面瘫小师弟,小师弟冷冰冰着个小脸,双眼却是含着泪花,红红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吐着气,经过练武场,经过展剑台,走向临天阁。
作者有话要说:虐的小生心里也塞塞的 来两章甜蜜蜜的
、月色如水
一轮玉盘悬于苍穹,如水月色笼罩天墉城,屠苏趴在窗棂前,手臂伸的高高,好像是要去摘这轮又大又圆的月亮。
陵越剔亮烛灯,看到屠苏孩子气的样子,微微一笑,俊逸的侧颜映着烛光,更显暖意。
“屠苏,夜深了,把窗户放下来。”陵越嘱咐了一声,就盘坐在烛灯下,取出弱水给的两枚玉佩,玉佩润透,沁着丝丝红色纹络,陵越在灯下细细观赏,越看越觉得这红纹有些样子。
“师兄,”一片阴影过来,屠苏走进做到陵越身边,“像两只鸟,不过有点不一样。”
陵越将玉佩透过烛光,果然,两枚玉佩中红纹各自构成两只展翼之鸟,简简单单的几笔红纹却是不一样的神韵,右手一只劲身直翼,气势如剑,左手一只羽丰翼长,气韵华贵。
“屠苏,你要哪一枚?”
屠苏指了指陵越的左手。“屠苏想要这块,屠苏觉得这块像师兄。”
听到屠苏孩子气的话,陵越笑了笑,这般气质哪里像自己了,倒是觉得右手这枚和长大的屠苏气质相似,想到屠苏以后“振袖拂苍云,仗剑出白雪”的御剑风姿,陵越唇间笑意更深。
陵越打开案几上一方木盒。屠苏好奇的探过身看,说话间温热的气息喷薄在陵越耳边,“师兄,这是什么?”
陵越感觉脸颊热了热,向一旁侧了侧身子,回道,“午后自妙法长老那里要来的乌金丝和云锦线,试一试能否结好玉佩,也可以早日给你佩带上。”
“噢。”屠苏点了点头,就陪着陵越,看陵越纤长如玉的手指缠绕这些细细密密的丝线。
滴落声一滴一滴,响在静谧的夜里。
陵越抖了抖发麻的手,叹了口气放下缠成一堆的丝络。
“噗”一旁屠苏侧着头紧捂着小嘴,却还是憋不住笑声,小肩膀笑的一颤一颤的。
陵越无奈,“好了,想笑就笑吧。”
屠苏猛的转身扑进陵越怀里,小身体笑的一颤一颤,“哈哈……师兄,好可爱。”
陵越黑线,抬起屠苏,笑嗔了一句,“没大没小。”
“把你的衣服拿来。”
屠苏起身拿来破破烂烂的衣服,“师兄,要做什么呀?”
陵越接过,“试一试能不能缝补。”
打绳结还是太难了,不过这同心佩有心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寓意,若是让芙蕖帮忙的话,怕会造成不必要的误会。还是下山的时候找个玉店让玉师做吧。
编结不会,缝补衣服应该简单点儿,要知道,天墉城虽未名门大派,但修道之人,崇尚节俭,屠苏的衣服破烂的不是很严重,陵越想试一下能不能缝补。
陵越一手拿针,一手拿线,这针好小呀,不过还是穿过去了。陵越整理好衣服裂口,执针穿过,……
屠苏做一旁,紧贴陵越。
“屠苏,离远一点。”陵越有些担忧。
屠苏点了点头,亮晶晶的眼睛看着灯光下为自己缝补衣服的师兄,带着笑意,师兄这个样子,真好看!
“师兄。”
陵越手上线一拉,“嗯。”了一声。
“师兄。”小屠苏继续喊。
“嗯。”
“师兄……”屠苏撑在下巴,声音拉的又软又长。
“怎么了?”陵越蹙了眉,又缝了一针,才看了屠苏一眼,眼带询问。
“师兄,今天下午,芙蕖师姐给我说,师兄待我,就像是山下人家,亲哥哥待弟弟一样好。”
陵越手中动作稍顿,点了点头,烛光暖暖,陵越陷入回忆之中。
“我未上山前有个弟弟,那年大旱,庄稼颗粒无收,很多人都饿死了,我只得带着弟弟随着村里人一起去逃荒,后来村里人越来越少,人也走散了,那一天,我和弟弟煮了一锅野菜汤,弟弟饿坏了,抢着吃,不小心打翻了碗,烫伤了胳膊,我就把他移到路边,去山中给他采草药。等我回来的时候,几个男人正在煮好的菜粥,弟弟他却不见了,我气愤不过,也被那些村夫打晕在路边,是师尊救了我,再醒来的时候就在天墉城了……”
这记忆太过悠远了,陵越已经记不起来弟弟长得什么模样,是不是也屠苏相像呢?
陵越感觉肩膀一沉,小孩儿淡淡的体温温暖了这微凉的夜色。
屠苏趴在陵越肩上,双手围住陵越,陵越听到背后屠苏闷闷的声音。
“师兄,又想去找过他吗?”
这个问题让陵越心头一紧,找弟弟,前世的自己还真的没有,今生醒来更是满心让肩膀上这个孩子占据,还真的没有想过其他,弟弟离开自己如此年幼,他发生了什么事情?有没有活下来?
陵越沉默下来。
“师兄。”
耳边湿润的触感唤醒了陵越,陵越偏头躲开小孩儿无意的碰触,静静神说道,“缘随天定吧。”
屠苏却是手紧了紧,偏过头,注视着陵越的侧颜,“师兄,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了亲弟弟,你会不会就不对屠苏好了,只对他好?”
“怎么会?你俩不一样……”
一句话脱口而出,却让陵越愣住,不一样?屠苏和小虎不一样?明明是把屠苏当做弟弟看待,怎么会不一样呢?
屠苏却是很高兴,小手托过陵越的下巴,一口亲在陵越的唇边,微凉的湿润,暖暖的气息。
陵越怔愣住,双眸只能看到屠苏轻颤的长睫,带着笑意的清澈眼眸,感觉小孩儿的气息喷拂过脸颊,呼吸间都是交融在一起,这距离,太近了……
陵越猛的挣开屠苏的环抱,感觉脸上火热热的,晕黄的烛光掩饰不住如玉之颜泛起的红晕。
“胡闹!”
陵越出声,这呵斥更像是羞窘无措。
屠苏跌坐,双手撑地,清澈的双眸无辜的看着陵越,“师兄,你怎么了?”
“你……你……”陵越更是羞窘。“你亲我作甚?”
屠苏这才恍然,还是无辜,“师兄的话让屠苏很高兴,想亲就亲了,怎么了?”
看了屠苏还是一脸无辜的望着自己,陵越心绪平复,觉得是自己想多了,自己的师弟,屠苏还是一个小孩儿,那会想那么多。想到是自己多想了,陵越脸上温度更甚,简直是火辣辣的烧灼,自己真的是太……
“没,没什么。”陵越拉起屠苏,不过还是要给屠苏说明白,“以后,屠苏不能随便亲师兄。”
“为什么?”屠苏一脸不明。
陵越咳了咳,忍着羞意,屠苏不懂,这教导感情的事情也要落在做师兄的身上了,“亲……亲吻,是对关系亲密的……喜欢的人的……”
“噢。”屠苏恍然大悟,自己没有亲错啊,自己喜欢师兄,师兄和自己就是关系亲密的人,就是应该亲师兄啊,不过看师兄这般羞涩的样子,这种事情还是慢慢来吧。屠苏点了点头。
见屠苏明白了,陵越才松了一口气,不过想到屠苏以后会遇到那个喜欢的女孩儿,名字……好像是叫风晴雪吧,好像是个美丽的好姑娘。想到屠苏有一天会亲吻那个女孩儿,陵越竟然感觉心里涨涨的,有些难受,陵越抚了抚心口,也是,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师弟有一天会离开,当然难受。
不过,屠苏,陵越偏首看向又倚在自己身上的屠苏,今生,师兄会护好你,你若要走,师兄就放手,让你飞,你若还是选择一样的命运,师兄就在这天墉城等你,再等你一生一世,等着你有一天回来……
虽是已经决意随心而定,再等屠苏一世,可是陵越心里还是悲伤满怀,这悲伤,是为师弟,屠苏。
压抑住眼眶中的湿意,陵越打结断线,“应该差不多了。”
说罢,就站起身,抖了抖手中的衣服,却感觉同时一个力道把自己向前一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旁的屠苏捂着肚子,笑的打滚。
小孩儿自上山来,从没有过的大笑让陵越一愣,提起手中的衣服,低头一看,自己的前襟也被提了起来,原来自己盘坐着缝补衣服,竟然把自己的衣服也缝在了一起。
陵越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脸颊,也笑出了声。
小孩儿拽着陵越的衣袍站起来,环抱住陵越的精细的腰身,小脑袋埋进陵越的胸口,轻声呢喃了一句。“师兄,屠苏的衣服也和师兄在一起了。”
屠苏的声音似是含在口中,陵越并没有听到,还以为屠苏是在笑自己,抚了抚屠苏的脑袋,陵越无奈的说,“明天还是去戒律长老领一套吧。”
不过免不了一顿节俭惜物的教导呀,陵越有些头疼了。为什么会有额外领取生活用品,就要背戒律长老的《惜俭十二训》呢?唉!
夜深,月辉铺洒,莹白的窗纸映出一高一低相拥的两个人影,月色如水。
作者有话要说:
、岁月静好
没想到第二日一早,戒律长老便派门下弟子送来了两套新衣服,陵越知是长辈对自己和屠苏的爱护,带屠苏谢过戒律长老。因为受伤,陵越也被掌教真人责令养伤,不予指派下山任务,屠苏也紧紧盯着陵越的饮食,无法,这辟谷之术近期自是修炼不成了,也罢,陵越便决定再等上一段时间,待身体休养好,再次修炼。
待陵越养好伤,日子也越来越忙碌起来。掌教真人指派下山,练武场指导师弟们练剑,协助掌教真人处理门派事务。陵越和屠苏两个人相守的日子就越来越珍惜,陵越也发现屠苏越来越黏着自己。
每一次陵越背着包袱,带着弟子们下山,屠苏便会站在天阶上目送陵越离开,陵越知道屠苏望向自己的眼神,都是羡慕和渴望,他也想下山,现在陵越会以他年纪尚幼为搪塞,可是屠苏很快就会长大,带屠苏下山,成为陵越心中的一个决定。
寒来暑往,风雪飘飞,陵越一身风雪回到临天阁,这次任务有些棘手,是姑获鸟,不过陵越还是将它们封印压制在禁妖洞中。
到了玄古居,远远便看到自己房间中的暖暖灯火,陵越的唇间噙着一抹不自知的微笑,刚走到门口,房门就从内打开,露出一张带着惊喜的小脸。
“师兄回来了!”本来伏在案几上等待师兄的屠苏一听到脚步声就立刻打开了房门,为陵越接下披风,抖落上面的白雪,挂在一旁。
“你又等我,现在天寒了,我若回来晚了,你就先去睡吧。”陵越拉过屠苏的手,果然,比自己这个乘雪而归的人的手还要凉。
关上门,陵越将屠苏的手搓暖,放下包袱,把里面的东西一一取出。
“阿翔呢,师兄给它带了五花肉呢。”
“天气冷,缩进它窝里去了,明天在给它吧。”屠苏回道。
“也好。”陵越继续给屠苏讲带的东西。屠苏却一直沉默。
陵越抬头看屠苏,高兴的道,“半月未见我的小师弟,屠苏长高了。”
“嗯。”听到陵越一句“我的”让屠苏心里高兴了几分,不过还是压下上扬的嘴角,让陵越继续说。
陵越拉过屠苏比了比,真的长高了。自己身边这个孩子正慢慢的成长着。
把屠苏拉过来,继续说了一些有趣的事情,身边小孩儿还是沉默,陵越也发现小孩儿不寻常了。看着小孩儿冷冷的小脸,问道,“屠苏,怎么了?”
屠苏看了陵越一眼,似乎更生气了,起身直接在案几下拿出一木盒,这方木盒中都是陵越为屠苏准备的一些常用的伤药等。
陵越看此才明白,看着屠苏严峻的小脸,精致的五官绷得紧紧的,竟然让陵越有种真的做错事的感觉。
“哪里?”屠苏注视着陵越。
陵越神色谷欠接过木盒,“一点小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屠苏避过陵越的手,仍然是两个字“哪里?”
陵越只得转身,解开衣襟,露出缠满绷带的肩头,“只是被姑获鸟抓了一下。”
屠苏解开绷带,看到三道被兽爪抓伤的伤痕,伤口已经快愈合,屠苏小心的将伤药一点点涂在上面,这伤药还是上次受伤留下的,效果极好,愈合的疤痕都很浅。
涂好药,屠苏又给陵越缠上新绷带,陵越要穿上衣袖却被屠苏一把抱住,小孩儿稍高的气息喷洒在陵越果露的肩头,让陵越打了一颤。
“若不是同心佩发出红光让我知道师兄受了伤,师兄是不是打算就不告诉屠苏了。”
“屠苏……”陵越刚要开口,却被屠苏抱的更紧,小孩儿蹭了蹭陵越修长的脖颈,这个动作很久没有过了。
“我知道师兄怕屠苏担心,可是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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