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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蔻丹花开 作者:芙小仙-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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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重生之蔻丹花开
作者:芙小仙
文案 
 
一场车祸,一次重生。
她固执,她不甘,虽然重生却还深陷前世的情感,不能自拔。
既然重生还能与你相遇,那一定是我们还没有结束。
只是当十岁的她和初恋重逢,又怎么能撞出火花?
那些告白的话,也许都只是一个孩子的笑话吧?

这是一个寻求初恋答案的故事
十六岁那一年,你为什么突然不给我回信?
前世与今生的情感纠葛
到底会作出怎样的选择?


凤仙花花语:别碰我

本文为虐文,包含不伦之恋,禁忌之恋,王子公主恋,剧情慢热,天雷狗血,冷题材,女主性格不讨喜,与其他重生文有所不同,偏文艺,慎入。日更,存稿已完结。喜欢的放心看,坑品保证,顺便点下收藏。  

搜索关键字:主角:蒋言言,高宏,金浩宇 ┃ 配角:夏采霞,周子菁,宋时轩,齐家年 ┃ 其它:重生文

、引子 一个晚上的爱情

高宏看着她,就在这大街上,滚滚人流中,将她紧紧抱住。这一刻,蒋言言只觉得幸福这样强烈,让她什么也不想,眼里心里就只有一个高宏。
回家的路程也是幸福的。蒋言言坐在副驾驶座上,左看看,右看看,就如一个孩子。翻到歌碟就取笑高宏:“你真老土,还用歌碟。”看到路边造型奇特一点的霓虹灯就指着让高宏看:“快看啊,好漂亮的霓虹灯。”要不就偏头问高宏:“你是不是经常送漂亮女学生回家?”
高宏只是温和地笑,或是揉一揉她的头发,专心开车。
车开到蒋家大门边停下。蒋言言打开车门下车,高宏也下了车,拎着蒋言言一袋子的湿衣服。
蒋言言接过来,有点犹豫。以往金浩宇送她回家都会有一个再见吻,她要不要也吻一下高宏?可是,她刚刚吃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嘴巴里的味道一定不太好。
高宏柔声说:“太晚了,快进去吧。”
“噢——”蒋言言有点失望,慢慢走到门边按门铃。阿姨问过话后把门打开。
正要进去,高宏叫她:“丫头——”
蒋言言高兴地跑到他身边,满心期待:“什么事?”
高宏深吸一口气,用了极低极慢的声音说:“今晚,你就当是做了一场梦。”
蒋言言一时还没明白过来,她的确有做梦的感觉,但是,高宏为什么要这么说?
高宏转过了目光:“你也知道,我有家,有孩子,我……不可能……离开他们。”
仿佛一根鞭子狠狠地抽过来,抽得蒋言言一颗心鲜血四溅。
他是有妇之夫,她有未婚夫,却在今夜做出为世人所不齿的事来。说得好听,是爱情无罪,说得难听,那就是偷情!
她想忘掉这些,可是他就偏偏提起来!
天堂与地狱原来只需要一句话。
蒋言言想也不想,狠狠地在高宏脸上甩了一巴掌,转身跑进大门。金浩宇强吻了她,她可以当是疯狗咬了一口,可现在是高宏!她爱了二十多年的高宏!她上辈子十岁起就喜欢的高宏!
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恨高宏,他怎么能那么残忍地对她。从十岁时开始的初恋,二十多年,却只有一个晚上的爱情,没来得及绽放便已凋谢。 
也许她再也没有机会跟高宏说,她不是蒋言言,而是那个在十二年前就应该死去,却偏偏没有死成,还以蒋言言的身份活了下来的吴仙子!
前尘往事,就这样呼啸着涌入脑海。
作者有话要说:也许作者以为的“偷情”和大家以为的“偷情”有差别呢,在此不作太多解释,后文会给大家答案。


、 初恋要结婚

十二年前的千禧之年,吴仙子上班时接到朋友赵小艳的电话:“仙子,阮丽梅五月十八号和高宏结婚,你来不?”
从得知这个消息的那天起,吴仙子就跟丢了三魂六魄一般,不管是上班还是在宿舍,都没法集中精神。只是在脑中一遍一遍回放赵小艳在电话里和她说的那句话:“阮丽梅五月十八号和高宏结婚!”
吴仙子当然不会去。高宏是她的初恋,套用时下最流行的话:初恋要结婚了,新娘却不是她。
新娘子是她曾经的好朋友阮丽梅。
吴仙子把压在抽屉最底层的信拿出来,一共九封,一封一封拆开看。那是十六岁时,她在车站再一次遇到高宏,高宏写给她的信。每一个字,其实她都铭记在心。她甚至,记得重逢高宏的每一个情节。
那个时候,全中国的杂志都流行刊登一种浪漫的爱情故事:高大帅气的男生爱上了本该是配角的、不起眼的小女生。于是就有了要想抓住男人的心,首先就要抓住男人的胃的定律。吴仙子常想,她就是那个平凡的小女生,而高宏,则是那个只在乎内涵,不在乎外表的男主角。
那天下午,吴仙子买了回家的汽车票,和往常一样坐在车站破旧的长椅上等车。那天天气很好,阳光从布满灰尘的窗户和大门照射进来,有细微的灰尘飞扬。高宏在阳光下朝她走来,满脸笑容,浓眉大眼,个子高高,比阳光还要耀眼。
吴仙子看着他,就像看着杂志里走出来的白马王子,心咚咚地跳,脸上微微发烫。她在想,肯定是她的幻觉,那个帅气的男生不是对着她笑,而是对着后面的人在笑。
高宏走到她面前,站住,笑着问:“你也回家?”
吴仙子的脸“刷”地一下更红,往后、往左、往右看了看,确认他在和自己说话,才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认错人了吧?”
高宏还是笑,说:“我们小时候一起玩过的啊,你不记得啦?”
吴仙子摇头,她小时候有和这么帅气的男生玩过吗?
高宏笑容淡了些,作伤心状,轻轻叹息着:“那可真令我伤心啊。我是高宏啊,仙子。”
高、高宏?吴仙子目瞪口呆。这是四年前那个白白净净、秀秀气气的高宏?
高宏在吴仙子身边坐下,满脸回忆:“小时候我们一起上学,一起做作业,一起回家,还一起种花……呃,你最喜欢种花的啊,常种了指甲花,等花开的时候和我妹妹一起染指甲玩。我好奇,你也帮我染过的。”
吴仙子终于确定眼前这个高宏真的是四年前的高宏,内心也是一阵激动,脱口说道:“是啊,还有地雷花,韭兰,仙人掌,芍药花……”
高宏笑盈盈地看着吴仙子一样一样说出小时候种的花草名,两个人都仿佛回到了童年。
吴仙子说了一阵,有点不好意思,问高宏:“你现在也在J城上学吗?在哪所学校?”
高宏说:“嗯,我在J城高中,你呢?”
J城高中是J城最有名的高中,已有近百年的历史,在H省也是数得着的名校。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上了J城高中,就等于上了大学。吴仙子用了羡慕的眼神看着高宏,感叹:“你还是那么厉害!我么,我在上技校,毕业就要工作了。”
J城的技校是当地一家大型国企炼油厂所办,只要被录取,在校期间不出现特别情况,毕业就会直接进入J城炼油厂工作。在当时的J城来说,上J城技校也就跟上大学差不多了。
高宏夸赞:“你也很厉害呀。J城最大的国企就是炼油厂了,听说待遇很不错,很多人想进呢。你是哪一届哪一班?以后我们常联系呀。”
后来高宏果然给吴仙子写了信。吴仙子每次收到信后都要看上十遍八遍,逐字逐句,烂熟于心。给高宏的回信必然都是当天写好,却又不好意思马上去寄,一般都是过三四天才发出去。高宏的回信也不是很快。
那两三个月吴仙子过得很开心。自从进入青春期,吴仙子就很郁闷。小时候她没有美丑的观念,对于长得怎样并不在意,但进入青春期后,身体就跟吹气球一样,一天比一天胖。更要命的是脸上长满青春痘,这一波还没消,下一波又长出来。别的女生有收到男生的小纸条,她却是个男生正眼都不愿意瞧一下的女生。每当同学叫她的名字时,她都觉得那声音里满含讥讽的味道。所以,她讨厌吴仙子这个名字,比任何时候都讨厌,但却没法改,只好把自己尽量隐藏起来。高宏的来信,无疑是吴仙子青春期最为开心的事,不是因为高宏变成了高大帅气的男生,而是因为,她从十岁那年便喜欢上了高宏。
这一时期吴仙子和其他同学朋友也有书信往来,其中便有阮丽梅和赵小艳。三个人在初中时曾经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到初三时阮丽梅转学去了乡里的重点中学,恰好和高宏在一个班。
其实阮丽梅转学后和吴仙子一度断了联系,直到吴仙子上技校,收到阮丽梅的来信,才知道阮丽梅在J城的卫校上学。阮丽梅曾问吴仙子知不知道高宏在哪里上学,还说上初中时高宏得知她和吴仙子是朋友,还和她讲了很多他们小时候的事。
吴仙子一直很信任阮丽梅,便把高宏的通信地址告诉了她。
其实高宏和吴仙子在信中并没写什么,只是回忆一下童年的事情,写在J城的生活及学习情况。高宏还提到他觉得钢琴的声音真是美妙极了,尤其是那首古典名曲《致爱丽丝》格外动听。吴仙子因此特意去买了一盘有《致爱丽丝》的钢琴曲磁带。那果然是很动听的!但是,她只在电视里见过钢琴,若说到弹奏,似乎只是西方贵族的专利。
第九封信后,吴仙子一直没能等来高宏的信。她不知道为什么,也不好意思写信去问。而阮丽梅,也在这之后没了来信。吴仙子倒没太在意阮丽梅,只是高宏,自从四年前小学毕业,高宏一家搬走后,他们便再也不曾见面,直至几个月前的车站重逢。所以,她还是无法得知原因。于是,吴仙子只好选择埋藏,把这一段往事埋在心底。
后来,吴仙子上班;后来,听说高宏与阮丽梅谈恋爱;再后来,吴仙子不再是青春期那个胖胖的、长满青春痘的女生。只是这些,吴仙子都已不再在意。在那个重要的时刻,她是那样的丑,那样的自卑,却重逢了她十岁就喜欢上的人。而那个人,完美得好似童话里的王子!
现在,美或者丑,又有什么关系呢?
更何况,他居然要和自己曾经最好的朋友结婚!
吴仙子脑子里就像是装了一部放映机,不停地播放往事,拎着一大袋零食从超市出来。外面下起了雨,不算大,但是淅淅沥沥的,地面早就湿透。吴仙子没带雨伞,也不打算避雨,拎着那袋零食直接往单身宿舍的方向走。她不知道为什么要买这么多零食,只是不知道要做什么,逛超市时顺手往篮子里丢。脑子里全是八年前高宏满脸笑容地在阳光向她走过来的画面,浓眉大眼,个子高高,青春飞扬。
车子的喇叭声间或响起,吴仙子浑身淋了雨,头发一缕一缕地贴在脸上,往下淌水,也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她不明白,明明上一封信还在和她谈论钢琴,怎么下一封信说不回就不回了呢?如果讨厌她,那干嘛要在车站和她打招呼,还给她写信?
一声长长的喇叭声传入耳中,吴仙子木然扭头,却只见到刺眼的车灯。然后,身子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飞起,再重重落回地面。她却觉察不到疼痛。
车灯暗下来,吴仙子明白自己出了车祸,努力支起上半身,想说话,喉咙里却破碎得不能成声。肇事的车子停了片刻,马上又一踩油门,飞快逃离,溅了她一身泥水。吴仙子勉强睁开眼,只看到黑色的车屁股,没有牌照,只有四个相交的圆环。
难道自己就这么死了?
吴仙子想往路边爬,身子却不听使唤。她颓然躺回地面,也许,死了更好,死了便不会觉得心痛。只是,她很想问问高宏:十六岁那一年,你为什么突然不回信?



、 重生

吴仙子不知道自己在湿漉漉的马路上躺了多久,终于被人七手八脚抬起来。她不能动弹,不能说话,甚至,连呼吸也很困难,意识模糊。
有人在她身上插满冰冷的管子,还有人在隐隐地哭泣。吴仙子艰难地想:不可以,我不可以死,我死了爸爸妈妈会伤心。我……还要问问高宏,十六岁那一年,为什么不给我回信?
但意识终于飘远。
等她再稍稍恢复一点时,又能听到一点声音,身上似乎也不再那么难受,有人抱着她,一直呜呜咽咽地哭。那怀抱很舒适,也很温暖,就像小时被妈妈搂在怀里。
门被人推开,细微的脚步声传来,妈妈止了哭泣,抽泣着问:“赵医生,我女儿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她、她不会就这么一直睡下去吧?”
一个低沉的声音说:“不会的。您女儿的大脑并没受到任何损伤,生命特征也没有异常,可能摔倒时接到头部神经,导致她一直昏睡不醒。您把她放在床上,我再检查看看。”
吴仙子心想自己明明出了车祸,怎么会是摔倒?她努力想睁开眼睛,眼皮却好像有千斤重。
耳边有人惊喜地喊了一声:“赵医生您快看,她的手指动了!”
妈妈扑过来,大叫:“言言!言言!你醒了吗?”
言言!言言是谁?
吴仙子好不容易将眼睛睁开一条缝,还没看清眼前人的面目,便觉得光线刺眼,赶紧又把眼睛闭上。
妈妈将她搂在怀里,又哭又笑:“言言!我的宝贝,你终于醒了,妈妈担心坏了。”
吴仙子再次睁开眼睛。这下看得清楚,抱着她的是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年轻女人,和她最大的姐姐年纪相仿,绝不是自己已经五十多岁的妈妈。她大感震惊,但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这“震惊”也没让抱着她的年轻女人发现。
穿着白大褂的赵医生笑容满面地在一旁说:“蒋太太,请别激动,把您女儿放回床上平躺,我会详细检查的。”
年轻女人颤声说:“好,好。”
赵医生四十岁的样子,一边替吴仙子检查,一边笑着询问:“言言,告诉伯伯,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伯伯!吴仙子更是震惊。这种年纪的男人,她可是连叔叔这个称呼叫出来也会觉得脸红!
赵医生没得到她的回答,倒也不太在意,检查完脉博又听心音,替她量了血压,起身说:“心跳有点快,可能是身体太虚弱,毕竟昏迷了四五天。从今天起,只要她想吃,便喂她吃些流质的食物,少吃多餐,再打三天营养针就可以回家慢慢调养。蒋太太,要不了两个礼拜,我保证您的女儿又像从前一样漂亮可爱。”
年轻女人轻轻擦拭眼角的泪水,感激万分:“谢谢你赵医生,等言言好了,请你去我们家做客。”
两个人似乎很熟悉。赵医生打着哈哈:“不请我也会去的。您快给蒋先生打个电话,他刚从外地回来,得知言言的事,急得都上火啦。”
年轻女人一边送赵医生和他的女助理出病房,一边唠叨:“可不是吗?这两天在公司呆得神经兮兮的,一会儿一个电话,紧张得不得了。”
正说着,手机铃声响,她抱歉地冲赵医生点头:“慢走。”
赵医生笑:“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蒋太太你先忙。”
年轻女人掩上门,急匆匆地返回,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老公?言言她醒了!没事了,赵医生说调养一段时间就好……”
吴仙子动动手脚,也没什么不舒服,哪里像是出车祸的样子?可是,她明明出了车祸!这个年轻女人,也明明不是她喊了二十四年的妈妈!这种年纪的女人,怎么会把二十四岁的她认作她的女儿?
想到这个问题,她内心大大一震。不会认错!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把右手慢慢举起来,一只苍白、瘦削、小小的手映入眼中,纤细的胳膊分明是小女孩没有发育的样子!
“啊——”吴仙子大叫一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觉得她叫得声嘶力竭,惊恐万状,但听在年轻女人的耳中其实只是小小的声音。年轻女人放下手机,扑过来着急地问:“言言,你怎么啦?不舒服吗?哪里不舒服?”
吴仙子瞪着她:“我怎么会在这儿?你……”她想问你是谁,但听自己发出带着童音的稚嫩的嗓音后,又把这句话吓得咽了回去。
年轻女人把她搂在怀里,一边安慰一边自责:“没事的,言言不怕,你摔了一跤,是妈妈没看好你。以后不会了,不会了。”
吴仙子很不习惯一个陌生女人这样亲昵地行为。而且,她是成年人,这完全是对小孩子的态度,怎么让人接受得了?吴仙子想挣扎出去,无奈浑身使不上劲,只好放弃。她现在已百分百相信这具身体确实是年轻女人的女儿,只是,她怎么会在她女儿身上?难道说……
吴仙子抓住年轻女人的衣服,问:“今天几号?”
年轻女人有点诧异女儿怎么问出这样的问题,但还是回答:“今天五月二十号。”
吴仙子记得自己出车祸是五月十五号的晚上,离高宏结婚只剩下两天时间。五月二十号,他刚结婚三天?还是一年零三天?抑或是很多年零三天?她紧张得声音都有点颤抖:“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号?”
年轻女人摸摸她的额头,莫名其妙:“当然是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号。你昏迷了五天,爸爸妈妈都急坏了。”
五天!也是五天!吴仙子大大一震。她这是借尸还魂?就像聊斋志异里讲的,真正的叫言言的小姑娘因为阳寿已尽,摔了一跤死去,而她阳寿未尽却出了车祸,身体死去,魂魄便附到这具有完好身体的小姑娘身上?还是,和这个小姑娘灵魂对换了?
不,不,这世上怎么可能发生这样荒诞不羁的事!这明明是神话小说里才有的事。而她,也根本没有见过什么牛头马面阎罗王!她只是出了车祸,失去知觉而已!
年轻女人见她呼吸急促,大是心急,一直追问:“言言,你是不是不舒服?你别吓妈妈啊。”
吴仙子定定心神,摇头:“没有,我很好,只是累了,想睡一会儿。”不行,她得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要让这具身体好起来,才能打听到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躺了大约半个小时,病房门被推开,一个年纪和女人差不多大的男人提着个保温饭桶进来。这男人西装革履,穿着很是讲究,有一点点发福,但脸上胡子拉碴,两眼都是血丝。
男人一进来便扑到病床上一把把吴仙子抱在怀里,声音发颤:“言言,你可醒了。爸爸真怕你再也醒不过来。有什么事都是爸爸的错,和你没关系对不对?老天爷果然是公平的……”
年轻女人嗔怪地说:“你胡言乱语些什么?你看你,把女儿抱得那么紧,言言身子弱,哪经得起你这么用力?”
男人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松开胳膊:“秦阿姨熬了点清粥,你先喂言言吃点,等会儿她再送鱼汤来。”
吴仙子被男人抱得浑身不自在,也觉得有点饿,便吃了小半碗粥,借口说累,躺床上闭着眼睛,尽量不和这对夫妇眼神接触,心里觉得尴尬得要命,“爸爸妈妈”四个字是打死也喊不出的。
这对夫妇男的姓蒋,叫蒋俊华,是W城最有名的建材房产公司华薇集团的董事长。女的叫黄薇,全职太太。蒋言言是他们唯一的女儿,今年十岁。
吴仙子在医院时,只觉得蒋家似乎很有钱,家里请有保姆。吴仙子住的病房也是医院最好的病房,客厅、卧室、卫生间足足有一百来坪,里面家具、电器一应俱全,宽敞舒适。还带有一个露天阳台,不算太大,摆着一张小圆桌,几把凳子,点缀着好几盆盆栽。吴仙子很喜欢这个阳台,在医院几天,倒有一大半的时间都在阳台上渡过。
三天后出院回到蒋家,居然是单门独院的三层别墅,带着个花园,里面的布置更是奢华气派。蒋言言住在三楼,卧室自不必提,竟然还有专用的衣帽间、学习室、钢琴室、游戏室和保姆室。
吴仙子长到二十四岁,也只在电视里见过。这、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要怎么用?她可是连碰都没碰过钢琴,要不多久,蒋家人就会知道她是个冒牌货!吴仙子躺在床上,满肚子担忧烦恼。
蒋言言是个才十岁的小姑娘,身子纤细得跟豆芽菜一样。五官倒是挺漂亮,皮肤白白,眼睛大大,可没有经济自主权,万一被识破,怎么回J城?怎么挣钱?怎么去见自己的父母、哥哥和姐姐?他们能认吗?
有人推开房门轻轻走进来,吴仙子瞥见是蒋言言的妈妈黄薇,急忙闭上眼睛装睡。
黄薇见女儿紧紧捂着被子,小小的鼻尖上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不觉失笑:“言言,妈妈带你去院子里走走好不好?这样总躺着可不行。”一边说着一边把窗帘拉开。五月绚烂的阳光一下子照进房间,花香从开着的窗子里随风飘进。
吴仙子只得掀开被子坐起来,又不知怎么跟黄薇说话才好,只一声不吭,磨磨蹭蹭地穿衣服。
黄薇从衣帽间拿了一条西瓜红的裙子来,一边往吴仙子身上套一边柔声说:“从医院穿回来的衣服就不要穿啦。这是妈妈刚给你买的,我们言言穿上肯定漂亮。等一下妈妈再帮言言梳漂亮好看的辫子。”
吴仙子只有任她折腾。蒋言言的梳妆台上放着一个四层收纳盒,里面装满各种各样漂亮的头饰。她一边看黄薇往她头上插与衣服相衬的镶红水钻的头饰,一边暗叹有钱人孩子的奢华生活。
黄薇的手很巧,将前面的头发梳成四五个小辫穿插起来,再一并与后面的头发在右边扎成一个斜歪的马尾。那几个红水钻头饰就插在小辫绑皮筋的地方,看上去很是活泼俏皮。蒋言言的皮肤在医院时看着还觉得苍白,但在这条西瓜红的裙子衬托下,便觉得雪也似的白。黄薇在女儿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拉住女儿的手,露出一抹俏皮地笑容:“走吧,我的小公主。”
其实黄薇长得是很漂亮的,自从女儿醒来后,渐渐安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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