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心计 作者:双瞳烟华-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睡觉睡觉,你是头猪吗?这么喜欢睡觉那么干脆你以后也别来拍戏了,换人!”徐珊像是泄愤一般地说到:“以为全中国只有你一个男明星吗?想要这个男主角位置的人多的是!”
黎锦凡的脸色也变差了,他看上去自尊受到了伤害,不过没有再接着说话。这就是演员和导演之间的差距,或者说,两个阶层之间的差距。
房内的工作人员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徐珊的怒火殃及到他们。
眼看着徐珊将要暴走,我正犹豫着到底是继续坐壁上观呢还是前去劝解,名晨却先我一步行动了。
“别再嚷嚷了,徐小姐。”他走上去将床柱及床帐上方的一连串装饰性花朵全部摘下,交给工作人员。“请麻烦把她们拿出去,谢谢。”
工作人员看着怀中一捧鲜花,傻眼了。
我黑线,他到底想干嘛?徐珊会爆的。
果不其然,徐珊的脸先是惊讶,而后变黑:“名晨!你脑子有毛病吗?蕊蕊快点把你弟弟拎出去!”
“我脑子没毛病,徐小姐。”名晨的声音明显地冷了下来,他对着徐珊毫无感情地道:“是这房间的环境使人容易嗜睡。这些勃罗特花——”他指指工作人员怀中的花,“都是著名的催眠花,一朵花只需要十分钟就可以使成年人入睡,更何况是这么一大堆。如果我是你,”他回头对徐珊说道,“那我就会在装饰房间之前先查阅一下花种的作用,而且是在这么毫无品位的装饰下。”
名晨的一番话直接里里外外把徐珊嘲讽了个透。张范婉呆了,黎锦凡呆了,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呆了。
徐珊涨红了脸。
洛成蹊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差。
糟糕,我看着眼前的情景,十分无奈。
我们毕竟是客人,某种程度上还是属于不请自来的,就这么闹僵可不行。
我走上去拉住了名晨的手臂,暗中使力警告他不要再乱说话,同时对徐珊缓和了声道:“珊珊,既然原因都弄清楚了,那么就先拍戏吧。你不是已经因为这段戏份停了一天的进程吗?”
苍天在上,这可是我第一次做和事佬。
徐珊深呼吸了半晌,终于拉回了理智。她黑着脸让工作人员把花都带回去,然后开始重新拍戏。
戏拍得很顺利,没有了那些花之后张范婉和黎锦凡都是一次过关,徐珊的脸色也终于恢复了正常。
“今天还是多谢谢你了,蕊蕊。”她在送我离开时对我说,“要不然还不知道会拍到什么时候。”
我对她莞尔一笑:“你该感谢的人不是我。”
“我知道。”她翻了个白眼,“不过我讨厌他,不想和他说话。”
“哟,”我挑了挑眉,“你之前不是还说他很帅嘛?”
“人是好看,可是说的话不敢恭维,照样一副大少爷脾气。”她起呼呼地吐了口气,看了一眼在门口等着的名晨,把我往外推。“好啦好啦,我就不打扰你难得的假日了,好神奇啊你竟然也会出来旅游。不过下次最好带男朋友出来,”她对我眨了眨眼,“带弟弟出来旅游可是太寒碜了。”
***
道别了徐珊之后,我和名晨就去了闻钟寺。
这座影视城就是在基于闻钟寺的基础上扩大兴建的,而闻钟寺的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唐明皇时期,在国内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名寺。闻钟寺的前台有一千零八十个台阶,分别为“贪”、“嗔”、“痴”、“恨”、“爱”、“恶”、“欲”七大部分,每一部分的台阶末端都会有一个较宽敞的平台。据说每走一步就可以洗清自己的一点心魔,甚至有传闻唐代的一位和尚就是走完一千零八十个台阶,顿时顿悟而羽化升仙。
这些都是轶闻轶事,真假难辨。但是历经一千三百多年的古寺在经过各朝各代以及民国和新中国的检修后,已经力臻完美。且不说闻钟寺中的高柱林立,就是这一路的大理石石像也显示着它显赫的身份。
“想不到你还懂得这么多东西。”
因为对于名晨知晓勃罗特花的事情颇为好奇,我缠着他问他原因,才知道他大学时期选修了心理学。和我学的管理心理学不一样,他学得更全面更透彻,专业程度堪比专职医生。
“也没什么。”在给我炫耀了一大堆心理常识之后,名晨终于开始谦虚了。“这些都是必修的知识,听上去很拉风,可是这也是靠自己死记硬背的。当时我死磕了一个星期的第三模块,差点见到植物就头晕。”
外面的风有些大,带着夏天的热意席卷而来。我将被风吹得有些散乱的发丝别到耳后,和他一起慢慢走着台阶。
“但是那听上去很不错,”我开玩笑道,“起码等你的珠宝设计灵感消耗殆尽之后,你可以选择去做心理医生而不用饿死自己。”
他摇头笑了笑:“这个还需要通过国家的统一考试,执照什么的都很烦人。”
“我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不用这么较真啦。”我说着突然想起一件事,“这么说,你会催眠喽?”
我转头看他。
他看着我,莫名其妙地点头。“嗯。”
真的会!我的眼肯定是起了亮光:“就像拿个坠子在人眼前甩啊甩的就能睡着的那种?”
“那种叫电影,”他毫不留情地打碎我的幻想,“不叫催眠。”
我被他直截了当的反驳打击得有些晃神,好一会儿后才重整旗鼓。我不死心道:“那么你们通常用的方法是什么呢?”
“那需要很长时间的准备工作,”他看上去对于我的兴奋很无可奈何,“而且我们一般不选择催眠,除非病人主动要求。不然心理医生就会担上侵犯隐私的罪名。”
我有些失望:“这样。那就是说,我没机会现场欣赏了?”
“为什么你喜欢现场欣赏的事物都这么奇怪?”名晨看上去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如果你想要试一下也不是不可以。我可以给你现场演示,而且因为没有提前的心理诱导,你不会受到任何催眠,我仅仅是给你看一下流程。”他看着我,征询道:“如何?”
这句话正和我意,我本来就是既想看现场版的催眠又怕被波及,电视上的那些也都是虚假娱乐的。正纠结着,他的这个提议刚刚好。
我点点头。
名晨往下走了几步,退回到“痴”的平台处。我也跟着他往下走,走到离他还有一个台阶时他叫停:“好了,这个距离正好。”
此刻正是游人高峰期,举止怪异的不止我们两个,旁边不远处就有几个人在举着喇叭给自己的摄像揽声音,所以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我们。
名晨的发丝被风吹得微扬。
“伸手。”他对我说。
我伸出手。
他握住,看我:“放松——睡!”他原本是沿着轻缓的语调的,却在下一刻突然变了声音,手更是猛地往前方一拉。
“诶诶?!”
我本来就比他高一级台阶,这下可好,我猝不及防,脚下失了重心就往名晨那边倒去。
因为惯性的原因和人体的自救本能,我在身体失重的瞬间就抱住了他,结果使得他也被我带得后退了几步,来了一场台阶惊魂。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此文章
、&ACT。27&
&ACT。27&
我的惯性再加上重力势能,使名晨被我扑得一下后退了好几步,在平台边缘才堪堪停住了脚步。
他双手反射性地抱住我。等我意识到自己在他怀中时,我的心头一瞬间漏跳了一拍。
“蕊——”
我立刻回神,反推了他一把,直把他推得也后退了一级台阶。
“蕊蕊?”名晨惊讶地看我。
“你到底在搞什么啊!”我冲着他大喊大叫,风似乎在一瞬间变大了,我眼前发丝纷飞,使得我的思绪更加紊乱。“招呼都不打一个就突然拉我,你耍我呢吗?”
他莫名其妙:“不是你让我给你示范的吗?”大概是怕我不能理解,他又追加道:“这是最常见的一种催眠方法,当然,呃,也有些整人的意味。但是我绝对没有想耍你玩的意思。我发誓。”
他竖起右手,“抱歉,我吓到你了?”
我根本就没有听进去他在讲什么,只是很机械地随着他的话大叫道:“对,我是被你吓到了。”我的声音中罕见地有一丝慌乱,我试图使自己的声线平稳:“没有技术就不要来这一套!”
名晨有些恼火了:“我之前和你征求过意见,而且没有提前的心理诱导当然不能有实际效果。蕊蕊,你最近怎么了?为什么总是情绪波动这么大?”
他一针见血地话语差点让我呼吸停顿:没错,我最近的情绪波动很大。我平时一直很冷静,但是最近和他在一起时一直很容易情绪失控。
不不不,这不可能,也不可以。
我盯着名晨,发现我再难以集中精神。
……
风变得更大了,将我的衣袂吹得飒飒作响。
“总之,”我移开了目光,将长发别到耳后,说到:“你真是逊毙了。”
“喂!”
我不理会他,转身继续往上走。
我的外表平静,但是此刻心却非常慌乱。
心慌的源头,就是刚才那个意外的拥抱。
我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我也曾经在学生时期和一两个男□往过,香港的礼仪更是与拥抱分不开。所以我根本就不会在意一个异性之间的、意外的拥抱。
我此刻因为仅仅一个拥抱就变得纷乱的心,不过是因为对象不同而已。
抱住时的顺其自然,在怀中时的心中悸动,还有无法凝聚的心神。这些代表着什么,我非常清楚。
但是这是不应该的,而且很荒谬。可是事实明晃晃地摆在我眼前,让我不得不相信。
这多么可笑。
父亲知道了一定会高兴得睡不着觉。
回想起来,我对名晨的感情来得很突然,但是又很自然。
我为什么在知道他的身世之后对他讨厌不起来?
我为什么会因为他而情绪不断波动?
我为什么会答应他的邀约一起来这旅游?
答案呼之欲出。
我喜欢他。
我喜欢名晨。
我不知道为什么好死不死我就偏偏喜欢上了他,但我就是对他动心了。
这种令人有些兴奋、暗喜、但更多的是心慌的感觉,即使是在我的青春期也没有这么强烈过。可是就算是在我如此心神不宁的现在,我心中还是有一个非常理智的声音,它告诉我:这不可以。
这绝对不可以。
***
闻钟寺的一千零八十个台阶使得大部分游人登上寺顶时早已气喘吁吁,基本上就在寺院前方的大广场处歇脚。名晨也问过我要不要休息一会儿,但我实在不想和他再安静地相处在一起,所以拒绝了,直接去了寺中。
寺内红柱林立,十八尊金尊佛像阖目一字排开,双腿盘坐于莲花之上,面目祥和。每尊佛像面前都有香案,善男信女就专门挑一些佛像祭拜,跪坐在蒲团上,三叩九拜,口中念念有词。
佛厅中有一些和尚,但是他们都没有念经,可诵经声却源源不断地从四面八方传来,平稳一致,使我的心平静了不少。
闻钟寺始建于盛唐,自然是一片恢宏气魄,头顶的红漆颜色几乎要看不见。身处于闻钟寺内,人会不由自主地感觉到万事轮回的一种宗教感,似乎信仰变成了一种特别宏大的东西。
释迦牟尼像前有抽签的地方,是一条长柜,柜上依次排开了十八个签筒,上面写着“人生”“事业”“姻缘”等等。柜后站着几名和尚,待游人抽签完毕后就拿回竹签,塞入他们身后的十八个签筒中,看起来还是轮流使用两套。柜后也坐着一位身批红色袈裟的和尚,有人叫他柱持,不过他倒是从没有和游人讲过话。他仅仅是捻着佛珠低声诵经。
“名蕊——?”名晨拉长了声音叫我。
我回神,看向他:“什么?”
自从我意识到自己喜欢他之后,我对于他的态度就变得有些不自然。
不敢相信。我们两个明明利益对立,明明应该是对手,可是我竟然会喜欢他。
偏偏是他。
而我又不能够喜欢他。
这种感觉真令人难受,就好像我喜欢一种水果,它味道鲜美但是却有剧毒。如果我想活命,我就必须远离它。
必须远离,这真令人难受。
名晨拿着一根细长的东西在我眼前晃了晃,“对焦,对焦。”
我尴尬地后退一步:“怎么了?”
“怎么了?”他双臂抱起,没好气道:“我叫你这么多声,你都没听到?”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刚才……走神了。”
“哦,你真容易走神。”他看着我的反应,似乎颇为不满:“蕊蕊,你是不是平时加班加点加太多了,剩余的精力全扑在工作上了?导致你在生活期间完全没有一点平时精明干练的样子?我建议你起诉你的顶头上司,保障你作为劳动者的合法权益。”
他说了一大串的话,我也正好在他说话期间做出我的决定。
“顶头上司是我老爸,”下定决心后一切就都变好了,我很轻松地回答他:“如果我起诉我爸爸,他会把我扫地出门。”
名晨看着我,仍然保持着不悦的神色,但是过了一会儿后他就笑了:“不过你在那之前一定会先把我给解决了,对不对?”
“那是当然。”我笑吟吟道,“我的人生信条就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
这些话我说得很自然,很好,我完全可以控制自己的感情。
我虽然没有打算一辈子都单身,但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名晨。即使他不是我的亲生弟弟,即使父亲也是出于某种原因要撮合我们。我仍然没有想过要和他发展一段恋情,更不用说嫁给他。
放弃一种刚刚喜欢上的东西,虽然有些难过,但也仅限于此。
我不是那种为了爱情蠢得神乎其神的小女生,我对名晨的那种心动比青春时期对男生的单纯心动要复杂得多也成熟得多,可以说是某种程度上的“喜欢”,但是也没有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爱情对于我来说可有可无。
刚才的心动我只当上帝打了个哈欠,现在,我不会再进一步喜欢他了。
“你的人生信条我可不敢恭维。”名晨笑着,将一枝竹签递给我:“这是我求到的签,不过这上面都是繁体字,我看不懂。你看看,是什么字?”
名晨常年居住国外,能够不忘记中文和汉字还要归功于外公。只要名晨去他家,外公每次就要测验名晨的硬笔书法,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外公不喜欢他的原因,外公并没有教名晨他最引以为豪的毛笔字,所以他认识简体字,但不认识繁体字。
香港的官方文字就是繁体字,所以繁体字对于我来说就像母语一样,完全没有问题。
我接过竹签,只见竹签上面一行蝇头小楷。
【浅尝辄止】。
“浅尝辄止。”我念出声,见名晨听了继续一脸迷茫,知道他弄不懂这些成语的意思,便解释道:“这个成语的意思是——”我噎了下,发现自己早把中学那会儿背的成语给忘记了,这下可好,要出洋相了。
我可不愿意被名晨看笑话,所以我摆出一副很胸有成竹的模样半蒙半猜道:“这个成语的意思呢,是对于学问的探索要点到为止。”我说了一半,突然发觉这个解释有点不通,又加道:“也就是说,做事不要太执拗,有时候停下来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突然发觉这个竹签很应景,非常适合我现在的处境。也许这本来就是我该抽到的签。
我竖起竹签,将正面对准他,慢慢地说道:“要学会在恰当的时候——”
“——停下来。”
我不能喜欢你,也不应该喜欢你。
所以我要在这份感情还没生根发芽的时候,扼杀它。
——在这个时刻,停下来。
名晨看着我手中的竹签,神色淡漠,眼眸沉沉。
就在此时,坐在香案前身批红色袈裟的和尚发话了:“阿弥陀佛。这签既然是女施主你解的,就不能再用于这一位施主身上了。”
这位被人称为柱持的和尚此前一直在低声诵着佛经,此刻他主动搭话我也有点惊讶:“可是他不认识繁体字。您让那些外国游客怎么办?”
“外国的游客他们都分别有自己的信仰,就算求了签也多半是当做纪念,很少有外教的人会要求解签的。”柱持伸出手,我想他大概是要看看这支签,就把竹签给了他。
他接过后看了几秒,道:“浅尝辄止。”
我准备听他的正宗版讲解。
没想到柱持根本没有说下去,而是将竹签放入了他身边竖放着的擅木箱中。
木箱不同于其他和尚用来放竹签的箱子,它看起来更大一些,而且规格也不一样。箱口有一条横着的细小的开口,想必是专门放置竹签的。
他把名晨的竹签放入这个箱子里是什么意思?
“一签无二解,所以老衲没有再接签文。”像是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柱持解释道:“女施主您既然已经给出了签解,那么准也好,不准也好,这签都已经废了。所以才被放入封箱中。”
“但是很多人都解签文的,不是吗?”名晨说道,“为什么他们的竹签是被重新放回?”
柱持道:“因为他们与佛无缘,要知道,‘缘’这个字是世界上最难说清的东西。它可以好,也可以不好。女施主,您与我佛有缘,不如就为自己求一支签,如何?”
柱持将他身边没有贴上标签的签筒给我。
真稀奇,碰上个求人抽签的柱持。一般来说不都是说“人生把握在自己手里的吗”?
我反正也闲来无事,就接过签筒,筒口朝下倒了几倒,一只竹签被卡在了一半。
我将竹签拿出,正好是背面面对着我。我看着花雕的木刻纹,慢慢把它翻转过来。
竹签上面有七个工整的小字。
〖机关算尽太聪明〗。
我猛地握紧了手心。
名晨不认识字,就算有几个简体字他也不知道意思,所以迷惑地看着我。
我看向柱持,柱持也微笑着看着我,似乎一切皆在他意料之中。
我很久才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扬起笑容装作很不在意地模样说道:“挺应景的。”
我将竹签递还给他:“不过我不相信这上面的话。事业线,生命线和爱情线都掌握在我手中,我的命运由我自己决定。”
别想只凭一句模棱两可的碣语就决定我的一生。
柱持接过我的竹签,也将它放入了封箱中:“有道理。施主既然已经下了决定,那么就请坚持到底吧。我说过了,您与我佛有缘。”
有缘?
我笑了:“您说笑了,大师,就我抽到的签也能算有缘?”
要是我这个签都能算有缘,那么那些个抽到“心想事成”的人岂不是佛祖的宠儿了?
柱持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缘’这个字,就在于说不明、道不清。”
“是吗?”我毫不在意道,“字典上可不是这么解释的。”
柱持微笑着摇头,继续捻着佛祖诵着佛经,不再说话。
我看着他这副处之泰然的样子就有些火冒,但我还没不理智到当场发作的地步,所以我只是转头就离开。
“蕊蕊?”名晨跟上来,“要离开了?”
“嗯,这里也没什么好逛的。”我随意应付着他,“再说了,天也要黑了,先回酒店比较好。”
我始终因为着刚才的签而有些不舒服,到底是寺庙的东西,说不在意那是假的。
机关算尽太聪明……
……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此文章
、&ACT。28&
下山时我沉着脸往下走,心中气闷。
到了寺院脚下,离出步行街还有一段距离,而此时已经四点左右,名晨建议先解决晚餐。
旅游景点从来不缺餐饮店,不过因为中午和平时都是去的同一家连锁店,所以这次我们选择了西餐。
名晨对于西餐显然更有经验,他在那边娴熟地点餐,完全没有了中午面对中餐时的拘谨。
侍者下去点餐,我坐在沙发上想着心事。
名晨有些调笑道:“蕊蕊,你怎么老喜欢在餐桌上发呆?和客户见面也一样?”
“怎么可能,”我失笑,“我要是这副样子和客户见面,业绩老早排倒数第一了。不过每次去饭店基本上都是公事,对方也各有心思,累都累死了。现在好不容易能够自己出来吃饭,我还要保持一副精明的样子干什么?”
“确实。”他慢慢地说着,伸手触上我的脸颊:“不过你今天有些不开心,是那个签文给你带来烦恼了吗?”
他的手指轻轻佛过我额迹,指尖传来的温度使我不禁一愣。
他的这个动作犹如蜻蜓点水,很快就收回了手,似乎再正常不过。
“没有。”我垂下睫毛,平静道:“只是抽到了一只凤头钗而已。”
他有些不满有些窘迫的样子可真逗,我的心情因为他的这个表情而变好了不少。“那没办法,”我对他笑道,“谁让你常年在外来着。这就是背井离乡的代价。”
“其实我之前一直有个疑惑。”他换了个姿势,双手交叠双肘撑着桌面说道:“为什么要说‘背井离乡’?而不是‘离乡’?为什么要背井?”
这下换成我给他解释文学常识了:“‘井’在古代……”
真奇妙,我和他因为生活经历不同,文化差异也很大。可是我就是感觉不到任何违和感,就像是一对角,它们不同,但是却互补一样。
此前我也接触过不少外国人,也有很多都是幽默风趣谈得开的,看就是没有我和名晨这样自然。也许是中国人的身份始终对我们的思想有着影响?
反正,只要不是因为我喜欢他的原因就够了。
名晨预订的酒店是两间房,前台小姐给房卡的时候还很诧异地看了我们一眼,大概在想这年头还有男女出来开两间房的。
计划好明天的行程之后我们就各自回房了,因为明天要去登山的原因,今晚必须好好睡要养足精神。
可是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一点睡意都没有。
我想不通,我怎么会喜欢上名晨呢?
我怎么会喜欢他呢?
真是荒谬。
算了,不要再去想了。只要把这份喜欢控制好,谁也奈何不了我。
我在心中下了决心之后想是不再想这个另我纠结的事了,但是仍旧睡不着。
睡不着睡不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