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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计 作者:双瞳烟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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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有各的生活方式。”我说,“都是他们自己选择的。话说回来,当初你那么大动静裁员的原因是什么?”那时候我一直认为是为了树立威望,但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公司里懒人很多,Athena不需要懒人。再说了,裁员最厉害的是销售部和人事部,你和林国维都是和我相同理念的人,只不过你们两个是循序渐进,我是大刀阔斧。如果我是董事长——”他说到这里突然住了口,不再说下去,突然之间就对牛排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没有再说下去,个中原因我也能猜的到。我最忌讳的就是公司继承人的话题,名晨不说下去是为了不让我多想?
我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
我讨厌被人故意照顾情绪,那会让我觉得我是个失败者,但我这次却是尴尬多于介怀。
母亲自然知道我和名晨之间关于继承人的矛盾,她轻巧地将突然变得尴尬的气氛揭过:“国内的珠宝市场是很大,但是我们不应该只追求利润,珠宝的高端才是最重要的。不过现在你爸把重心都放在了国内,珠宝设计师也几乎都是中国人,虽然都在国外求学过,但比起巴黎本土的还是差了点,就算天资好,在国内那个工作环境也提高不了多少。”
“妈,你想把公司总部换成这里?”我顺着母亲给的台阶下。不过心中也是真疑惑,母亲很少过问公司的事,她把大部分精力都奉献给了珠宝设计,这次她竟然一反常态地说这些话实在是有些意外。
“我是想啊,可是你爸不肯。”母亲冷笑一声,“掉钱眼里出不来了。”
母亲这是第一次在我们面前明显地用这种口气说父亲,我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斟酌着说:“可是决策权都在外公手里,外公一发话,爸他再反对也没有用啊。”
父亲只是总公司的执行总裁,外公才是整个Athena的最大股东,外公的话他不得不听。如果外公坚持,那么父亲就不得不同意。
母亲没有再说话,不过脸色有些不好。
难道父亲和母亲有分歧?在外公的问题上?
我心中暗自揣测,也不好说出来。
餐桌上就又陷入的沉寂,周围是言谈欢笑声不断,我们这桌上却是气氛微妙。
埃徳温那的到来打破了僵局:“午安,格蕾丝夫人,名小姐。”
他脚步轻盈地走来,对我们打了个招呼,而后拉起名晨,带着笑意在他耳边说些什么。
我冷眼看着,埃徳温那虽然脸上带笑,可是眼底却是全无笑意。
看起来发生了不愉快的事呢。
名晨在听了他几句话之后脸色就变了变,对母亲点头说:“妈,我有点事要先离开。”
“名小姐,”埃徳温那面对着我倒是眼底有丝笑意,不过我敢肯定那不是什么善意的微笑:“我暂时借你的小晨一下下。”他扬眉用中文道。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又惊又怒。
他什么意思?!
名晨反肘击他腹部,咬牙笑着低声警告:“信。”
埃徳温那往后一跳,笑容促黠:“开个玩笑。”






、&ACT。35&

&ACT。35&
母亲不明就里,眉间有些疑惑:“怎么了?”
“不,没什么。”埃徳温那懒散地来了一句,将名晨拉走。“那么下次见,格蕾丝夫人,名小姐。”
这个人还是那副模样,油腔滑调得让人讨厌。
我看着名晨和埃徳温那离去,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地继续安静用餐。母亲看来也对他们之间的各种小秘密不感兴趣,起身去端了一小碟沙拉酱。“要不要来一点?牛排蘸上它很好吃。”
我摇头:“我喜欢原味。”
母亲一笑,也不再多语。
周围的交谈声不断,不外乎赞赏和高管之间的相互寒暄,都是老一套。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全法兰西珠宝青少年大赛,在商业化的今天这种情况再正常不过。
我无意识地叉着叉子,面前的菜式诱人,可是我的心思完全不在上面。
母亲刚才对于父亲的抱怨看上去不是突然就有的,而是积淀了很久。她也许是无意识的,但是她在说起父亲时的那种口吻我却是完全听得出来。
不耐厌恶兼而有之,似乎她说的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一个她讨厌的人。
从我记事起,父母就很少在一起,母亲常年居住巴黎,父亲则是不断的公司会议和天南地北的出差。这种情况直到外公放权让父亲当上执行总裁才好一点,父亲出差的次数是少了,可惜在家里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一般的妻子对于丈夫常年不能和自己在一起总归是会有点不满的,可我从没见过母亲有什么不满。
不是那种支持性的鼓励父亲投身于工作,而是完全就是一种漠视。
我感到不可思议。他们两个是怎么维持这段婚姻的?
难道是爱在心中不说出来?开什么玩笑。
我越想越奇怪,最后干脆放下叉子:“妈——”
“你想问我为什么要捧名晨?”母亲似是早就料到了我会忍不住提问,不紧不慢地放下餐具说到。
诶?
我一愣,我想问的可不是这个。母亲她怎么会以为我会在意这个?
几乎是立刻,我就明白了。母亲她不知道我对名晨的感情发生了变化,在她眼里我还是那个看名晨不爽的名蕊。
不过听一下也好,母亲的学生又不止名晨一个,凭什么就这么关注他。
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母亲当我默认了,静了几秒,说道:“小晨是一个有天赋的设计师,是我见过的年轻人中最好的。他应该登上顶峰。”
——这就是艺术家的职业素养,从不因为私人恩怨而埋没任何人才。母亲在珠宝界拥有很高的声望和她这样的为人是分不开的,在能力面前,一切恩怨都是云烟。这个社会注重的是能力。
这句话要是放在以前,我肯定会感到心里不舒服,但是我现在没有任何不满,甚至对名晨的珠宝设计能力还有些欣赏。他的天赋可不会是什么基因里遗传的,名晨能够走到今天离不开母亲对他的帮助。幼时的启蒙和出道时的扫清道路,如果没有我们家和母亲,名晨不会在这条路上走得这么顺利。
我在心里想着一些事,母亲反而是笑了:“我还以为我说出这些话以后你会和我大吵一架呢,蕊蕊。起码也会沉了脸。”
“哪有啊,”我知道母亲在调侃以前我对名晨厌恶的态度到了极点的事,也就敷衍了两句。“妈你又在抹黑我了。”
母亲说的是实话,但是这年头不就喜欢反着说话么,换了别人对我这么说我还不会给他好脸色呢。
“你可是我的女儿,”母亲着重了声音,眼中是满满的笑意,“你心里想什么我会不知道?不过你放心,名晨就是设计入得了我的眼而已。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啊,是绝对不会超过蕊蕊你的。”
“说得我好像很把名晨当回事似的。”我失笑,母亲对于名晨的感情没有人会比我更了解。想要一个女人把情敌的儿子当成亲生儿子简直是做梦。
想到这里,我就又想到了乔羽绘。
一想到乔羽绘,我就想到了父亲。心里就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父亲所做的一切我都无法理解,我实在是很好奇他们是怎么维持这么多年的婚姻的。
“妈,”我想了想,还是准备把话说开。“你还想和我爸过下去吗?”
这么多年分居,法院都可以判他们离婚了。
我对于父母的分合并没有很多意见,也许是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同。我不明白为什么那些电视上总会报道有父母离婚子女自杀的消息,在我看来,离婚是夫妻双方追求新生活的表现,没什么大不了的。
父亲扶养名晨这么用心,就说明他对乔羽绘还有感情,如果换了我,和这种旧爱难忘的男人一刻钟也过不下去。
母亲听我突然谈他们的事,有些愣怔,而后低眉浅笑:“蕊蕊,瑞士银行那边的事怎么样了?”
听到这话,我立刻看向母亲。
母亲难道想转移资金?可是这完全不需要——公司是外公的,一切都是母亲的。就算她和父亲离婚,那么大部分的财产还是会判给母亲。 
母亲到底在想什么?
我仔细观察着母亲的神情,慢慢说:“一切顺利。”
“那就好。”母亲只是说了三个字,就没有再谈下去。
她不想讲,我也不能勉强。只好压下心中越积越多的疑问,把这场午宴熬过去。 
名晨在午宴快结束的时候才回来,在他身后的埃徳温那虽然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可是我能肯定,他在生气。而且肯定是被人气的那种。
他们两个到底去干了什么?
在我看来一切让自己窝火的事都是自找麻烦,而且我也没这个兴趣来探听他们之间的小秘密。所以在名晨回来时我只是很礼节性地和他打了个招呼。
“格蕾丝夫人。”出乎我意料的,埃徳温那竟然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主动和母亲攀谈。“听说您有很多珠宝收藏?”
“我妈妈的收藏当然很多。”名晨说。 
我心中一动。
真是奇了怪了,他竟然会抢别人的话头,这可是很不礼貌的。 
而且这个埃德温那也很有意思,突然之间就对母亲的珠宝收藏表现出这么浓厚的兴趣,任谁都会怀疑里面有猫腻。
信·埃徳温那虽说是Pierry Colinna的执行官,可他到底还是性格上急躁了点,也孩子气了一点。
母亲在我们之间的各怀心思中得体地微笑:“是的,我收藏了很多珠宝。那些珠宝我都非常喜欢。”
“那么有没有一款——”埃徳温那眼睛一亮,急急地想说些什么,被名晨打断。
“闭嘴,信。”他右手撑着额头,闭眼说道。
埃徳温那像是受到了什么侮辱,他猛地站了起来:“我真是搞不懂你!”
“那就不要想。”名晨看也没看他。
“不要想?很好。”埃徳温那气笑了一下,他绿色的眼眸中怒火难抑。“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哎呀呀,两个人吵起来了呢。
我在一边坐壁上观,看着好戏。
“你们吵架了?”母亲看着埃徳温那离去的方向,问名晨道。
名晨摇摇头:“他就是这个样子。”
“那他刚才问我珠宝——”
“他正疯狂寻找着一款红宝石,用来给他的未婚妻做求婚礼物。”
哈。
这位一言不合就走的埃徳温那先生还会有这样的心思?
撒谎也得有点水平。
母亲不可置否:“原来是这样。”
“姐,下午有我的比赛,你要来吗?”名晨的心情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埃德温那的影响,他就像埃徳温那从来没有来过一样,仍旧是唇角带笑地侧头问我。
“真可惜,我下午还有事,要错过你的比赛了。”我面不改色地撒谎。
我说过了,我会远离他。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他的心情反而变好了,难道他也只是走个形式,在母亲面前问问我表现一下姐弟情深?
“那也好。”他眼中的笑意依旧,“我惨败的样子你看不到了。”
参赛选手需要提前一小时去后台,名晨和我们没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而母亲作为上午时段的评委,下午的比赛她不用到现场,只需要最后参与评选就行。
“看来我刚才说错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我还想着要怎么和母亲说下午“还有事”,母亲就提议我们两个先回去,我自然是同意。在路上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我不明所以地看她。
“还是和以前一样,看不得小晨好。”交通灯跳成了绿灯,母亲踩下油门。
我不知道原来我的随口一句话会有这么多深意,也没有否认。
保持现状最好。
回家后母亲说有东西要给我,让我在客厅等着。过了不久,母亲就拿着一个绒盒出来了。
珠宝?
“埃徳温那的话让我想起了它。不然不知道还要让它雪藏多久。”母亲将绒盒给我,示意我打开。“晚上会有晚宴,你带着它配你的衣服正好。”
“需要这么正式吗?我讨厌穿礼服。”我漫不经心道。珠宝我见得多了,母亲也送过我不少,所以我对于这个珠宝没什么兴趣。“又不是明星。”
“不那么正式,但是也需要一些装饰。”母亲说,“打开看看。”
我慢慢打开绒盒。
黑色的绒盒里静静躺着一条项链,银色的链身和点饰众星捧月般得衬得中央的红宝石越发精美。
我差点把名晨的鸽血红宝石说出来,不过好在最后我想起来母亲也有一款与安太太相同的鸽血红宝石。不过安家的是宝石,母亲的则是项链。
“这个是朱泪?”我问母亲。
“随你怎么叫。”母亲微笑,“它是你的了。”
“妈,”我放起盒子,“谢谢你。”
“我们可是母女,不需要说这些。”母亲说。
在参加晚宴时,母亲亲手给我戴上了它。
“我只希望埃徳温那不会认为我是故意气他的。”我看着胸前的项链,开玩笑道。
“你可以尝试着当他的未婚妻。”母亲笑说,“没有人会比你漂亮,蕊蕊。”
到会场时比赛结果还没有公布出来,母亲中午时还让名晨拿冠军,此刻却开始担心了。
“他抽到的签不怎么好,正好在奥兰特和杰伊卡后面。”母亲皱眉,“要是做不到一鸣惊人的效果恐怕会变成陪衬。”
“妈,你刚刚还让他拿冠军,怎么现在又改主意了?”我实在不能理解。
“有些不确定而已。”母亲笑道,“另外两个人最近的状态都是一路下滑,如果不出意外,第一名会是小晨。”
我转过身调侃:“人生总是有许多意外。”
母亲笑叹:“你就贫嘴吧。”
不过母亲的担心没有成真,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但好歹有一两样如意了。
这次的Circus The Four团体赛还没有定论,个人赛的成绩已经出来了。冠军打破了历届比赛年龄记录,成为最年轻的个人赛冠军得主。
我在远处看着应付不断祝贺人群的名晨,嘴角微微扬起。
母亲和我自然也是上前祝贺。
“恭喜你,小晨。”我笑道,“看起来即使我来了,也不会看到你惨败的样子。”
他上前拥了我短短几秒,然后放开:“那可说不定。”
我蒙住了,直到他放开我,我才找回笑容:“我们都认为你是最出色的。”
那个拥抱一定是庆祝他获得了冠军,一定是这样。
他对我笑笑,转身和其他人交谈。
埃徳温那没了中午的冷脸,在一旁拍着名晨的肩膀道:“丹,虽然我公司的人没有比过你,不过我得说,你值得拿冠军。你的蓝色矢车菊真的是太帅了!但是你可要告诉我,你的那些宝石是怎么拿到手的?要知道,它在1987年停产后市面上就不再有了。就连我也只有——”他伸手比着大拇指和食指,“——这么一点点。”
“我确信那一定是因为你小时候把那些钻石当玩具弄丢了。”
“嘿,大学时将Hermes扔塞纳河的可不是我!”
不断有人走过来祝贺名晨,当然来找母亲的也不少。很多人都是把名晨和母亲两个人连在一起祝贺。
“我说过,”布鲁斯对母亲眨眼道,“他会成功的。”
母亲笑得委婉:“当然,他成功了。”
我觉得再这样待下去也没有意思,和母亲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珠宝设计的世界从来不属于我。 
照理来说这次的晚宴应该有获奖的珠宝展示,不过据说前三甲都不愿意将自己的参赛作品展示,其他获奖的人无论是不是想展示,在这样的前提下也不好意思拿出来了。所以这次的得奖者更让人想一探究竟。
会场一部分人观看了比赛全程,对于获奖的珠宝还是有些印象的,有些人就开始希望买下那些珠宝来获得公司的荣誉度。
比如说Queen的雷德那斯,就在那边和名晨攀谈。雷德那斯旁边站着一位婀娜的女性,我在每日新闻上看见过她,是一名挺有名气的明星。而且很难得,是中国人。
那种犹如江南水乡女子的感觉让我想起苏烟来。
“看得很不舒服?”
我侧头,埃徳温那正拿了一杯红酒在那边轻轻摇晃。不得不说,虽然他人我不太喜欢,但是他的礼仪还是很到位。
“很抱歉?”我故意表示困惑,示意他再讲一遍。
“你肯定听清楚了。”埃徳温那嗤笑一声,将酒杯中的最后一口红酒抿下,“既然心里不舒服又何必要这样?”
我慢慢摇头微笑:“你在说什么?”
“我真是搞不懂你们两个,明明都喜欢对方干嘛要这样。又不是拍电视剧。”埃徳温那似乎受不了般地说道,“难道是因为地域差异?可是你们两个都是受西式教育长大的,对爱情观没有中国人那么纠结啊。”
“我喜欢这个样子,”我现在很确定我讨厌这个人,慢慢说道:“你管得着?” 
有些事心里明白就好,说出来反而会适得其反。 
“你这个性格还真的是自作自受。”他冷笑一声。 
我不理他,回身准备离开。 
“喂等等!你怎么会有它的!”在我转身时埃德温那一声惊叫,我的胳膊被他拉住:“喂——” 
“请你放手,先生。”我的耐心终于消耗殆尽,假笑着回了他一句后就挣脱了他的手离开。 
“喂——” 
“信,作为一个绅士缠着女性可是失礼的行为……”后面有人凑上去调侃埃德温那,也因此他没有再追上来。 
我在会场中待不下去,准备到外面透透气。 
来的时候天色有些阴沉,等我走到广场时外面已经开始飘起了淅淅沥沥的雨丝。 
周围的人渐渐走光,我也没有兴趣来一场感冒,正准备回去时名晨打来了电话。 
我看着不断震动的手机,最终选了接听。 
“喂?” 
“蕊蕊?你听我说——”他的话非常急促,但是还没有等他讲完,有人就在从我手中硬夺过手机将它扔远。 
手机和大理石碰撞的声音在夜中异常清晰。 
“你——”我心头火起,正准备看谁扔了我的手机,腰间被抵了一管东西。 
我的声音瞬间噎住。 
“名小姐?”耳边一个低沉的人声说到。 
我这时候才看到那个将我手机扔掉的人。 
不止一个。 
清一色的黑衣墨镜。 
那人依旧用枪抵着我。 
“请跟我们走吧,有人要见你。”






、&ACT。36&

“你们是谁?!”我往前跨了一步想要离开,但是却立刻被人捂住了口鼻,被强硬地带离喷泉广场。
他们其中的一人始终拿枪抵着我的太阳穴,拖着我往停车场走去。
“钥匙在哪里?”有个声音在我耳边恶狠狠地问道。
钥匙?什么钥匙?
我被他们捂着嘴不能回答,只是一直摇头。 
很快地我面前的视野中就出现了一辆黑色商务车,一人上前把后车门打开,粗暴地将我推进去。
“钥匙在哪里?!回答我的问题!”我被狠狠地推进车中,小腿搁到车座底座的塑料盘,立刻有几道火辣的疼感从小腿蔓延开来。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怎么会这么倒霉,此刻未来对于我是未知的,使得我再也不能保持平时的冷静。“我不知道!”我用法语大喊。
在我回答的期间他们迅速地上了车,随着引擎发动的声音,我所待的这辆车开始行驶,由慢到快。 
我心如擂鼓,他们要把我带到哪里去?为什么偏偏是我?
“你最好说实话。”有人跟着上了后座,语气不善:“我的耐心有限。”
车子一个急转弯,我半趴在车座上头晕欲呕,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叫了出来:“我说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说的钥匙是什么!”
一声惊心的枪响,我下意识地双手撑在椅面上环住头。我紧贴着的车门一阵颤动,玻璃碎裂的声音清晰地响起。
“你想试试看它的滋味吗女士?!我说过了,我的耐心有限!”
“注意点布莱登!”前面有人大吼,“这可是公路,你想把警察引来吗?”
“闭嘴!”那人说,“再过不久就是收费站,上了高速就行了!在路上我可得把东西全部问出来!”
“现在,女士。”称为布莱登的人将手枪对准我,轻蔑道:“请把钥匙和秘密都给我。”
我慢慢地挺直了脊背,手在背后摸索着车门把手的锁开关,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缓缓说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没有什么钥匙,更没有你们要的密码。”
“就是这个!女士!”布莱登用力扯下了我胸前的项链,我的后颈被他勒得起了疼。他拿着红宝石在我眼前晃:“这个东西就是钥匙!现在,告诉我密码。不要妄图跳车,这辆车的中控锁经过了改装,它对古老的手动解锁毫无反应。”
在他说话期间我试着去转动车锁,如他所说,车锁转动后门把手依然没有反应。
我的心沉到了底。 
布莱登再次拿着宝石对我比划:“告诉我!现在!” 
红宝石在黑夜中滑出一道艳光,我看着他手上那款做工精良的宝石,心跳得越来越快。 
就是它,让我蒙受无妄之灾…… 
上半夜我还因为它的美丽吸引了大批目光而高傲着,马上它就变成了我的催命符。哈。
“它是我母亲送给我的,我从来不知道它有什么秘密,我的母亲也没有对我说过。”我试图使自己镇定,可是完全不能,我的嗓音不受控制地在发抖。“你一定是搞错了。”
“搞错?”布莱登歪着头看了看他手中的红宝石,“那位杰克逊先生和埃徳温那为了这个东西奔波了好几年,好不容易拿回来的还不是原品。搞错?也许。”他盯着我说道,“我们会去试验它的准确性,如果我们弄错了,就要麻烦女士您了。说真的,我很喜欢塞纳河。”他的视线透过我看向后方,我大致猜得出他在看环城的塞纳河。“尸体对湖水的污染不小,可是为了拖延时间,如果这东西也不是真的,”他对我说,“那么名女士,我们就不得不跟你说再见了。” 
他要把我丢入塞纳河!
我摇摇头:“不,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丧心病狂!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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