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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案齐眉 作者:夙默-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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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很快到停车场确认了,车还在。

听到消息,谭曜松了口气。当时是知道楼下有手下守着,所以发现谭容弦离开时他并没有过多地去担心什麽,反正会有人将他安全送回去的。他当时确实是这样想的,所以从浴室出来後还很安稳地睡了一觉。

“他喝醉了?”齐眉整颗心都吊起来了,“那,那他会去哪里?都这麽晚了,会不会……”

“别多想。”谭曜皱眉打断她,“谁有那麽大胆子敢动他,活腻歪了吗?”末了,忍不住在心里嘀咕,那家夥喝醉了比正常时还恐怖。

齐眉正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捏在手中的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是家里的座机号码,齐眉连忙接起。

“二少夫人,我是奂宸。”

“什麽?他在家?在客房里……睡、睡觉?”齐眉抬眼看向谭曜,对方扶额,朝她摆摆手,转身走进会所大厅。

齐眉挂断电话,捂着胸口大大松了口气,接着狠咬了下牙,那个魂淡!害她白白担心了一晚上,看等下回去怎麽收拾他!

回到家,直奔楼上,气势汹汹推开客房的门,却在看到床上闭目沈睡的男人後立马收敛了怒气。外面为了找他都快闹翻天了,他竟不声不响躲在家里睡得这麽香。齐眉一时不知该气还是该笑,轻脚走过去,弯腰戳戳谭容弦的脸,“坏家夥。”

坏家夥不经戳,一戳就醒,“你干嘛?”

“诶?你没醉?”齐眉惊讶捂住了嘴。

谭容弦皱眉摸摸被她戳到的脸颊,拉起被子盖住脑袋,“没醉,很晚了,回房睡觉去。”

齐眉回到卧室,换好睡衣後又返回来,关了灯,爬上床,钻到自家老公怀里,闻着他身上清爽的沐浴香气,“呀,还知道洗澡,看来是真没醉。”说完,隔着睡衣在他胸前咬了一口,“不都说了以後再不许喝酒的吗?怎麽又跑去了?说!”

“困……”谭容弦侧身搂住齐眉,将脸埋在她肩侧,安心地闭上眼,很快就沈沈睡去。

齐眉气得牙痒,这狡猾的家夥!



第二天,吃完早饭,两人回到卧室。谭容弦突然对齐眉说:“Y市那边的能源项目出了点问题,我明天去一趟,估计要一周才能回来。”

齐眉坐在床沿,正低头回司谴的信息,闻言抬起头来,愣了好一会才闷闷回了一字,“哦。”

“怎麽,不高兴?”谭容弦扣上袖扣,抬眼从落地全身镜里看她。

齐眉恹恹垂着脑袋,不抱希望地问:“我也去可以吗?”

“不可以。”谭容弦穿上西装外套,转身在床沿坐下,伸臂揽过齐眉的肩,柔声哄着,“到那边我会很忙,没时间陪你,你就在家好好休息,等我回来,好吗?”

“不好。”齐眉闷闷蹭着他的胸膛,“我会想你,很想。”

“我会尽快将事情处理妥当,早点回来陪你。”谭容弦将齐眉拥紧,低头亲亲她的额头,“若觉得在家无聊可以去找卿微玩,气温开始下降了,出门记得多穿衣服,别冻着了。”

齐眉推开他,不大高兴的样子,“又不是小孩子了,用得着你说,倒是你,给我小心点,要让我发现你三餐没按时吃,你就等着吧!”

“知道了,老婆大人。”谭容弦笑着捏捏她的脸,拿了风衣站起身,“我去公司了。”

齐眉送他出门,见车子走远了,这才转身回到屋里,掏出手机拨通司谴的电话。

“明天开始行动吧。”




、(10鲜币)092 仇

陶莹莹从没想到过自己也会有被绑架的一天,更让她意外的是,绑架她的人竟然是齐眉。

“小眉,你这是要干什麽?”

“怎麽,很意外?”齐眉裹紧身上的羊毛大衣,谭容弦说得没错,比之昨日,今日明显冷了许多,这才一天不到呢,就开始想念他了。齐眉搓了搓手,摸出手套戴上,拉过一旁的木椅,坐在陶莹莹跟前,“知道锦川是被毒死的事时,我比你更意外呢。”

“你说什麽?!”若不是双手被反绑在椅背上,陶莹莹肯定惊骇得当场跳起来。

齐眉缓缓挑了下眉,“看来你是真不知情。”

陶莹莹没理会齐眉的话,她已陷入癫狂的回想当中,“难怪,难怪他会突然……前几日明明还好好的,廖医生告诉过我,若积极配合治疗,按他那状况再活个三五年绝对不成问题,可是……”她猛地抬起头来,狠狠盯着齐眉,双目赤红,“是你对不对?你一直对锦川心存怨恨,更无法忍受他爱上别的女人,所以你利用结婚的事情去刺激他还不够,最後还……”

“啪──!”齐眉狠狠甩了她一巴掌,冷着脸重新戴上手套,“凶手不是我,是你孩子他爹,不出意外的话,他现在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是……是他?”陶莹莹瞪大了眼,嘴唇哆嗦了下,僵硬地摇头,“不可能,怎麽可能会是他,他明知道我有多爱锦川,他一直对我很好,我说什麽他都答应,他不可能这样对我的……”

齐眉无声冷笑,这时,徐风从外头走进来,弯腰附到她耳旁说了几个字。

“这麽快?”齐眉缓缓笑开,朝徐风道:“带进来。”

很快,双手被反绑在身後的徐竟成被两名小弟拉了进来。一眼看到被绑在椅上的陶莹莹,徐竟成叫着她的名字,不管不顾地就朝前冲去,两名小弟一时不察竟被他挣脱开去,反应过来马上就要将他抓住,齐眉扬手制止了,摆手让他们退下。

两人刚出去,司谴就进来了,知道他是不放心,齐眉笑笑,从椅上站起,抬脚踢踢跪在陶莹莹跟前的男人,“徐先生,虽是初次见面,但我想我已经不必再作自我介绍了吧?”

“莹莹别怕,有我在,他们不敢伤害你的。”

齐眉加重了力道,又踢了他一下,冷笑着道:“拜你所赐,我现在看到我这位好姐妹就恨不得亲手撕了她,谁让她好死不死,偏偏怀的是你的孩子呢?徐先生,咱今日就来算算账,一命抵一命,你是要自己了断呢还是我找人动手拿你老婆孩子来给严锦川陪葬。”

“我不是他老婆!”陶莹莹骤然嘶喊出声,死死盯着徐竟成,面上尽是扭曲的恨意,“我陶莹莹这辈子认定的男人就严锦川一个!而这个人却害死了他,该死的是这个男人!”她咬紧了牙,接下去,“还有他的孩子。”

“莹莹,你……”徐竟成一下仿佛苍老了十岁,不可置信地望着陶莹莹,“就算我犯了再大的错,可那是我们的孩子,你竟然……”

“是你的,不是我的。”陶莹莹冷静了下来,一字一句说得缓慢而清晰,“别说他现在才刚成型,就算是已经出生,我也会亲手了结了他。”

徐竟成一下倒在了地上。

齐眉捂着小腹,亦是下意识後退了一步。司谴伸手扶住齐眉的手臂,见她面色微有些发白,担忧道:“我送你回去吧,剩下的交给……”

“不!”齐眉用力抓紧了他,双手微微颤抖着,整个人显得痛苦而无助,“自从知道锦川的事,我没有一天晚上不做噩梦的……他掐着我的脖子问我为什麽不替他报仇,我……我好辛苦……”

“我知道,我都知道。”司谴拥着齐眉,安抚着轻拍她的背,“没必要弄脏你的手,这仇,我帮你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倒在地上的徐竟成突然疯狂大笑起来。

司谴松开齐眉,上前两步狠踢几下,成功阻断了那阵笑声,然後回身扶住齐眉的肩,“我先送你回去,好不好?”

齐眉一手下意识抚摸着腹部,犹豫了下,正要点头,地上的徐竟成突然呸了一声,粗喘着大笑,“哈哈哈!可悲啊,齐眉,你从一开始就搞错了复仇对象。”

司谴皱眉,回身又是一脚将他踢飞,重重摔到墙角。齐眉拉住还要上前的司谴,往前跨出两步,冷冷盯着墙根处那满身灰土的狼狈男人,“给你一分锺,把刚才的话说清楚。”

“要我说清楚可以。”徐竟成吐出一口血沫,喘了会儿气,靠着墙壁坐起身来,下巴指指被绑在椅上的陶莹莹,“放了她,我就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见齐眉冷冷望着他,不为所动,他缓缓笑了,“你父母的死是否真的只是一场意外,你难道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这话犹如平地惊雷,齐眉面色刷地一白,脚下骇然倒退,司谴及时伸手将她扶住。

“放了莹莹,反正我人在你手里,你不仅可以杀了我为严锦川报仇,还可以顺势从我这里找到杀害你父母的仇人,这交易,怎麽看你都不吃亏啊,谭太太,你觉得如何?”

“……好。”



“……所以,杀死你父母的不是别人,正是你老公的亲生父亲。”徐竟成望着僵直立在他身前的齐眉,咧嘴笑了,带着报复快感的笑声将他的面部表情渲染得狰狞可怖,仿若刚从地狱爬出的恶魔,“看不出来,你那老公挺狠的啊,为了拿到我手中的备份资料,差点把我打死。”

齐眉抬手狠狠捶了下胸口,这才终於能正常呼吸,她伸手扶住椅背,强迫自己站得笔直,“你说的都是真的?”

“哈,你觉得呢?”

齐眉猛然抡起木椅砸在他身上,厉声道:“你只要回答我是不是!”

“是。”徐竟成捂着额头上流血的伤口,却还在笑,“你若不信,大可回家找找,若你老公没有销毁,指不定还能找到我寄给他的东西呢。若真找不到,与他当面对质也成啊,就不知道他肯不肯对你说实话了。”
作家的话:
一百章完结神马的,你们觉得可能吗←_←




、(16鲜币)093 有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那个人,先别动他。今天的事,一个字都不许透露出去。”

前一句是对司谴说的,後一句是说给徐风听的。

只有这两句。

从郊外废弃修理厂回到市区别墅,半个多小时的车程,齐眉再没说过一句话。

回到家里,齐眉鞋都没换,整个人如失了魂的木偶,步履僵硬地踩着楼梯,上楼,进书房。

因为担心齐眉的身体状况,徐风亦步亦趋地跟着,不敢离开。齐眉进去书房,他就守在门口。

几分锺後,书房的门从里面打开,齐眉立在门内,面无表情地看他,“给我一把斧头。”

斧头?徐风明显愣了下,却不敢多问,应了声是,转身下了楼,朝工具房走去。翻找一阵,没找着斧头,徐风心道,有这玩意儿才奇怪。十分锺後,徐风从大门进来,手上提着刚从外头买回来的斧头,直奔楼上书房。

“谢谢。”齐眉接过斧头,砰地将门甩上。

徐风将额头贴在墙上,心下万分纠结,二少夫人的情绪明显不对劲,拿那把斧头也不知要干什麽,这还怀着孕呢,若真有个好歹,他可担当不起。虽然二少夫人说了不许将今天的事透露给二少爷,可……徐风咽了咽口水,比起二少夫人,显然是连他们老大都敢揍的二少爷要来得可怕些。

徐风深吸了口气,眼一闭,心一横,低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扔在床上的手机响起来时,谭容弦刚洗了澡从浴室出来。一整天都在忙碌,这会儿已疲累得都有些坐不住了。他往床上一躺,揉了揉太阳穴,这才拿过手机,接起。

电话那端的人不知说了什麽,他身体僵了下,而後猛地坐起身来。

“嗯,然後呢?”

他捏着手机,静静听了一会,似乎是觉得头疼,他皱眉揉了揉额角,闭了下眼,“继续说。”

谭容弦下了床,走到落地窗前,俯望繁华的街景,大约又过了五六分锺,他才再度开口,“嗯,知道了,不管她要做什麽要去哪里,都别拦着,带人保护好就是,千万不能出了差错,听到没有?”

得到那边肯定的回答,谭容弦挂了电话。收到这个消息,他其实并没有很大的意外。早知道徐竟成留不得,离开S市的前两天晚上,密切监视着徐竟成的手下再次将又打算兴风作浪的他绑到谭容弦面前,谭容弦没什麽耐心,可在下令让手下处理掉他时,他突然就想起那日齐眉问的那话──你杀过人吗?

确实,他从未杀过人,不论直接或间接。他不想污了自己的手,他想用一双干净的手去拥抱她。

他已将事情调查得很清楚,所以他很明白齐眉要抓徐竟成的原因。他也知道徐竟成一定会趁机挑拨他与齐眉的关系,也算不上挑拨,毕竟他父亲害死齐眉父母这事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谭容弦就这样静静站着,静静想着,脑中流窜的都是些令人疲倦的念头。不知不觉间,天色暗了下来,然後又是漫长的沈寂。直到晨光微露的时候,谭容弦眯了下眼,这才感觉到困倦。挪动了下僵冷酸麻的双腿,原地又站了一会,然後返身坐在床沿,拿起一直捏在手里的手机,按下一串数字。

响了好一会,那头才接起,没人说话,隐约有压抑着痛苦的喘息声传过来。

“眉眉?”谭容弦试探着,四周太静,以至於令他听到自己胸腔里传出的擂鼓般的心跳。

“早安。”

隐约听到她翻身的声音,似是还没起床。谭容弦浅浅吸了口气,正要开口,齐眉却先他一步,“难得啊,起这麽早,今天也有很多事要忙吧?”

谭容弦一顿,眉头微微皱起,不得不承认,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宁愿她一开口就是质问或者怒骂,而不是像现时这样,假装什麽都没发生,温柔笑着向他道一声早安。 

他不喜欢这种完全不受掌控的感觉,很不喜欢。

“嗯,等下还有得忙,你声音怎麽了?”那般嘶哑,昨晚该是哭了很久,一定很伤心吧。谭容弦仰面躺倒在床,用手背遮住眼睛,一时间竟也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想你了。”齐眉掀开被子坐起来,低头看着拿在手中的照片,双眼红肿,面色却很平静,“你什麽时候回来?”

“最少还要三天。”

“我等你。”略一停顿,很快又道:“早餐吃了没有?”

“还没,你呢?”

“我也没,你快去吃吧,我也要起来了,我挂了哦。”

结束通话,将手机一扔,齐眉面无表情地下了床,走进浴室,简单洗漱後出来,找出墨镜,整装出门。



在机场接到启然时,谭曜夸张大嚷,“哎呦媳妇儿,你怎麽瘦了这麽多?啊,也黑了好多。”

“闭嘴。”启然斜他一眼,提着行李快步走出机场大厅。

谭曜双手插在口袋里,嘴里咬着棒棒糖,慢悠悠跟了上去。

一眼看到停靠在路旁的那辆拉风至极的红色法拉利,启然抚了下额,转过身去,将谭曜从头到尾打量一遍,终是问出刚照面就想问的话,“你今天怎麽回事?”

“我?”谭曜挑眉,“我怎麽了?”

“这大冷天的。”启然看看他上半身仅有的那件骚包得不行的低领镂空毛线衫,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穿成这样,你就不觉得冷?”说着指指他咬在嘴里的棒棒糖,“还有,这是什麽玩意儿?”

“棒棒糖啊。”谭曜将嘴里的棒棒糖拿出来,递给启然,一副献宝的模样,“你不知道吗?”

启然恨不得这小小棒槌能瞬间变成大棒槌,他好接过来直接将眼前那人敲晕。

“我当然知道这是什麽东西,所以才问你今天是怎麽回事?怎麽没有一个地方是正常的,啊?”

“有一个地方绝对很正常,要不要证明给你看?”谭曜将棒棒糖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双手插回哈伦裤口袋里,歪着头笑。

这货脑袋绝对出了问题!

启然淡定地推了推眼镜,懒得再理他,将行李袋扔进後座,接着拉开副驾座的车门,弯腰坐进去。

谭曜笑了笑,绕过去坐进驾驶座。车门刚关上,就听他连打几个喷嚏,启然面色一黑,忍着不出声。

“刚才在机场外面看到一个乞丐,很可怜的样子,所以就把外套给他了。”

所以还是那句话,今天到底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啊?

启然绷着脸,仍是没说话。

“果然还是不行。”谭曜偏头看了启然一会,突然倾身过来将他抱住。启然皱眉,却没推开他,只问:“你干什麽?”

“快一个月没见面了,想干你。”

这也太实诚了些……

启然面色又是一黑,强行忍住想要将身上这人暴揍一顿的冲动,咬着牙一字一句道:“这是在车上。”

“忍不住了呀。”谭曜迅速将椅背放平,整个人压上去,伸手去解他的皮带,“车窗是单向玻璃的,别人又看不到,没事,相反的,还能多些刺激。”

“谭曜!”启然气得脸色铁青,想反抗,无奈对方力气大得出奇,竟一时将他制得死死的。

“这麽久没见面,满足我一下也是应该的呀媳妇儿,乖点,腿分开些,别绷那麽紧,跟铁块似的。”

“谁教你这样叫的?!”

“需要别人教吗?你本来就是我媳妇儿呀。”

一个强硬要上,一个坚决不从,结果显而易见,两个都得疼。

“谭曜你个混蛋!马上给我滚下去!”启然被他发力一顶,下肢紧绷起来,疼得脸色都白了。

谭曜也不好过,被那弹力极佳的肠壁狠狠一绞,他差点就当场交代了事。谭曜低喘着,一手在他腿根处轻柔按抚着,“然然,放松点。”

启然差点没吐出来,“谭曜!你敢不敢再恶心一点?!”

谭曜趁机全部顶入,启然登时疼得仰头低哼。

“啊……”谭曜发出舒服的低喘,摆动腰杆,深入浅出地抽动起来。

启然微皱起眉,低低哼喘着,脸颊遍布红晕和细汗,看起来格外诱人。谭曜心痒痒,低头就要去吻他的唇,却在这时,手机铃响。

听到这独特的手机铃声,启然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是谭容弦的电话。

“接吧,不然那家夥要生气的。”谭曜深深将自己埋进启然的身体里,俯身抱住了他,轻轻喘气。

启然伸手去够後座的西装外套,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接起电话。

“马上订机票,到Y市,具体事项我会让林秘书与你联系。”说完,挂断。

启然拿着手机,愣愣的,不大能反应过来。

“他说什麽?”

“说你可以滚了。”谭曜莫名来了气,当胸一脚将他踹开。谭曜没料到他会在这种时候来这一下,猝不及防之下,整个人往後摔去,脑袋重重磕在挡风玻璃上,发出一声巨响。

启然吓一跳,忙伸手将他拉回来,“伤到没有?”

谭曜耳中嗡嗡直响,眼前一片漆黑,根本没听到他说什麽,过一会缓了过来,才觉得後脑勺疼得要命,抬手刚去摸看看,半途却被启然握住了紧紧捏在手里,“有没有听到我说话?你没事吧?”

“就你那点力气,还想将我踹出个脑震荡不成?”谭曜斜着看他一眼,有点不大高兴,“下次再敢这麽胡来,看我不干死你!”说完伸手扯过裤子穿上,整理了下衣服,坐回驾驶座,发动车子,“刚才容弦说什麽了?”




、(11鲜币)094 晕倒了←_←

齐眉又去见了徐竟成。

她戴着超大的墨镜,还有口罩,身上裹着厚厚的长款棉服,整个人包得密不透风。径直进去,缓慢往椅子上一坐,好半天都没有动静。

徐竟成四肢被捆绑着丢在墙角,浑身脏兮兮的,好不狼狈,他心知此时坐在他跟前的女人比他还要难过数倍,阴郁躁动的情绪不由平复了些。

“齐小姐,哦不,该叫你谭太太更尊重些。”徐竟成背靠着墙壁,看她,“昨天回去有找着你要的东西吗?”

“有。”过了许久,齐眉才轻轻吐出一字,只一字,却像用尽了她全身气力。

“恭喜呀。”徐竟成恶毒地笑着,“对於谭先生刻意隐瞒这事,不知谭太太作何感想?”

“这你没必要知道。”齐眉朝外头看了眼,守在门口的小弟立时走了过来,将手中的匕首递给她。

看到匕首,徐竟成骤然色变,“你,你想干什麽?”

“我只问一句,上次指使人刺伤他的是不是你?”

她口中的“他”是谁,徐竟成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因为戴着墨镜的关系,他看不清齐眉的眼,这无形中加剧了他的恐惧感,“你不可能是因为不知道才来问我的,你想怎麽样?”

“这算承认?那就好办了。”齐眉笑了,只不过徐竟成看不到,“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就多还你一刀吧。”

徐竟成脸色一白。

齐眉从椅上站起,朝前跨出一步,低头似在寻找着哪些地方比较好下手。

见她低头看得认真,徐竟成身躯微微颤动起来,声音有些发紧,“你、你不能恩将仇报!若不是我,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你父母是被人害死的!”

“这样说来,我还要跪下来拜谢你不成?”齐眉弯腰,匕首柄端在他脑门上用力一砸,“你脑子没事吧?这才抓来一天呢,就傻了?”

徐竟成凶狠瞪了齐眉一眼,无奈命捏在人手中,敢怒不敢言。

“你怕什麽,我又不会拿刀捅你。”

原来只是吓他的?徐竟成咬了咬牙,心下却偷偷松了口气。

齐眉转身将匕首递给一旁的小弟,命他拿胶布将徐竟成的嘴封严实了,这才慢悠悠加了一句:“扎两刀,注意点位置,别弄死了。”

然後看都没看墙角的男人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在离那辆银色路虎还剩两步的时候,齐眉脚下被绊了一下,走在身侧的徐风手疾眼快扶住了她。齐眉略抬了下头,轻轻吐出两字,“谢谢。”话落,身子跟着软倒。

“少夫人!”徐风骇了一瞬,很快冷静下来,迅速弯腰将齐眉打横抱起,放进车里,叫一名手下小心看顾着,自己则坐进了驾驶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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