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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地为婚by宅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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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片空白。
可是他那时说话的语气又充满了遗憾与感叹,让人不得不怀疑他们之间的渊源是否更早于她的记忆。
陆东跃的神情有些不自然,可也只是短短几秒的时间。很快他就说:“当时的场面太乱了,你大概听错了。”
“我不会听错你的声音。”
他的嘴角无意识地微微弯起,可仍是坚持,“现场很吵……”
她看着他,说:“是你说的,我听到了。”
他微哂,“那大概就是我意识不清,说胡话了。”见她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面皮居然也有些挂不住,说道:“我记不得了。”
当事人这样的态度,就算是承认有这么回事,恐怕也是不愿意详细解释的。而她也不过是一时的好奇,倒不是存着刨根问底的心。
呆的时间够久,她准备要走。陆东跃拉住她。他仍坐在床上而她却是站着,他仰起头看她,说道:“我不想离婚。”
从‘不会离婚’到‘不想离婚’,这期间并未有由强到弱的过渡。他的处境与所表现出来的姿态并不匹配,因此显得尤为玄妙。
苏若童垂下眼眸,男人的脸庞在视线里变得有些模糊。她想说你这又是何苦?可料想得到他是听不进去的。他原本就是个执着的人,现在这个时候更没理由放弃。
如果说他挨的这一刀有可能换来她的心软,那么她肚子里的孩子就会是他坚持到底的理由。
他抛出的绳子在慢慢收紧,最终是要将她永远地绑在他身边,再也不能离开。
她慢慢挣脱他的手,移开视线不再看他的脸,低声说道:“对不起。”她仍旧是要和他切割开来,哪怕血肉淋漓也要把错误结束。
看到她出来,陆南嘉立刻就站起来往里面走。小公子就怕她使坏心眼,又把他大哥给整趴下了。
陆西瑶神情复杂地看着她,说:“我送你回家吧。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是不要到处走”
苏若童笑了笑,说:“我没事的,西瑶姐。”
陆西瑶的目光扫过她的腹部,太阳穴处的筋突突直跳,“还是我送你回去吧,要不真不放心。”
她说:“我不是要回家,而是要去探望一个朋友。她就住在对面街的旅馆,走过去非常近。”
“那也得过马路啊,反正就近,我陪你去。”陆西瑶肩负母亲的重托,也完全理解母亲说的‘这就是你大哥的眼珠子’这句话的意思,理解得再深刻不过。
其实医院门口往不到五十米就有一座人行天桥,过马路压根谈不上危险。不过陆西瑶这样坚持,她也不好一直否决。
陆西瑶将她送到旅馆门口,说:“等你探完朋友,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竟然是没有走的意思。苏若童不得不硬着头皮和她解释说今天剩下的时间自己都要陪护这个朋友,不方便走开。
陆西瑶知道这里住的就是昨天陪同去医院的女孩,也知道她动的是什么手术。同是女人多少有点同情,但是一想到自己那被扔在医院的大哥,心里也很不舒服。
可苏若童无法将所有人的心情都照顾得圆满周道,她只能先周全自己所在乎的。
方薇的精神不大好,不过看她来还是很高兴的。苏若童原本说周末要好好陪护她,帮她坐小月子。可是一早就折腾着去医院检查,到现在大半天的时间都过了。
她看着方薇床头的快餐饭盒,心里十分过意不去。方薇却说起昨天医院的事情后续,大约是无聊得厉害,于是份外八卦:“今天的报纸都报道出来,说那疯子杀了他老婆,一尸两命。还把一个围观的人给捅成了重伤。这真是太可怕了。我第一次亲身经历这种事啊。”
事发的当时方薇已经被挤到外围,根本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因为身体不适她还在外通道的椅子上休息了很久,等苏若童从抢救室匆匆赶来后才将她扶回旅馆的。
方薇仍在说:“那样的人就该判死刑,自己的老婆孩子都能下得了手,心肠太恶毒了。”话说出口后又忽地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道:“我的心也挺狠的,居然下得去手。”
昨天与今天,苏若童的心境已经有了极大的改变。原本是怜悯着自己的好友遇人不淑,如今自己也要走上差不多的道路。
谁不比谁可怜。
快到傍晚的时候她出去为好友买来饭菜小炒,外加一盅的煲汤。方薇吸了吸鼻子,说:“太香了,我的胃都快要从鼻子里跑出来了。”
苏若童说:“这汤还是油了些,明天我从家里带汤来,比这个炖得好。”她打开自己的那份饭,还未吃两口手机就响起。
电话是苏父打来的,让她现在就回家。她说正在陪朋友吃饭,稍后再回去。可父亲的态度十分坚决,强硬得让她害怕。
方薇见她的脸色不好,便说道:“我这里没什么事的,你赶紧回去。叔叔肯定是有急事找你,快回去吧。”
苏若童越发心神不宁,她直觉父亲的态度反常或许是因为知道了什么。她应该想到陆东跃是不会接受她的拒绝,他绝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当她回到家,待到她看清客厅里坐着的人时,她知道自己仍是低估他的决心。
她道歉得太早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盆友这么给力,陆先森再失败可真说不过去了…
前面药盒的梗子,是去超市买牙膏时想起的,结账时都会把牙膏盒子打开看看,因为总有人拿便宜牙膏换贵价的云南白药。
明天的更新在晚上,谢谢大家。

、第38章

与于醒春通完电话后,孟勤华决意要走这一趟。
说起来,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虽然丈夫的态度有所软化,但是几十年夫妻下来她听得出来他依然是不赞同的。现在不过是看在儿子受伤的份上,拖拖时间使个缓兵之计。
而经过这一次她算是彻底看清儿子在婚姻关系里所处的位置,要让他放弃根本是不可能的。
按这样发展下去父子俩又要硬碰硬,作为妻子和母亲,这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
老子儿子的路都走不通,陆夫人思来想去,觉得根源还是在这小媳妇身上。虽然觉得儿子的这个婚结得很仓促,但毕竟是走了正式的法律程序,所有的手续都是合法的。这恋爱自由、婚姻自愿,怎么还没过上俩月就要提离婚?
这未免太儿戏了。
她曾在与丈夫争执的时候问起,丈夫鲜见的勃然大怒,直吼道:去问问你的好儿子,做的那些个混账事。
孟勤华是过来人,有些事一点就通透了。后来再看自己儿子那副模样,估计用的手段真是太不光彩。
强扭的瓜不甜,这道理谁都懂。可是儿子就是死心塌地地抱着不肯松手了,能有什么办法?
她倒是想眼不见心不烦,让他们随便折腾去。可是这话说得也只是图个嘴上痛快,要真有个什么,自己也是挖心挖肝的疼。
对于苏若童,她其实是不满意的。原先是因为她曾与叶行楚交往过,都是一家人,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得心里硌应得慌。后面则是因为一贯冷静稳重的儿子为她闹得家里鸡飞狗跳,不是被打就是受伤。
这一连串地下来,哪个当妈的心里会没想法?
可是能怎么办?儿子就栽在这个坑里死活不肯出来了,她也只能接受。毕竟那是陪他过下半辈子的人,要他喜欢才好。
陆夫人想横竖儿子都是要成家立业的,现在既然都结婚了,她也没必要去当这个坏人。
只是眼下小夫妻闹离婚,一个坚决要离一个死活不肯。或许这中间有不足外道的内情,原本自己是不便插手的。但是突然蹦出个孩子,这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哪有怀孕还继续闹离婚的?
这种事撂哪家哪家都会炸窝。
陆夫人打听到小媳妇还把结婚的事瞒着家里,她不去猜小媳妇的心里在想什么,她直觉得这事必须让对方家长知道,或许这就是转机呢?
这位爱子心切的母亲愿意放低身段,亲自上门为自己的儿子争取机会。
果然,陆夫人的来访让苏俊文吃惊不小,可更让他震惊的是女儿居然瞒着他结婚了,而他差不多是最后知道的那个人。
孟勤华是多乖觉的一个人。一句话拆几句说,边说边看对方的反应,视情况调整后面的台词。
苏俊文本就不是个心眼儿多的人,虽然临退休前栽了个大跟头连带着胆子都摔得只剩一半,可事关爱女,他难免情绪激动,“这,这也太胡闹了。他,他们怎么能这样自作主张?也不和家里打个招呼,就这样结婚了?这太不像话了!”
陆夫人的态度十分诚恳,扯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是啊。我和老陆刚知道的时候也是吓了一大跳。你说说现在的年轻人呐,真是会搞小动作。这样的人生大事,他们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办了。东跃比小苏年长,他应该要懂得分寸,可你看看他办的这事。他爸爸当时就把他教训了一顿,我也骂了他了。”见对方的脸色稍有些缓和,又说:“这事就该东跃负责任,和小苏没关系。”
这场面话漂亮得,苏俊文也不好揪着隐婚不报的事不放。毕竟女儿和陆东跃交往的事自己也知道,就是没料到他们会瞒着他去登记。
结婚登记是得你情我愿才能办成,孩子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更何况现在人家家长上门说明情况,态度摆得很公正,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出于中国父母固有的客气习惯,苏俊文觉得这责任不能全砸在人家儿子头上,自己女儿多少也得揽一点。而且人家孩子已经坦白从宽了,自己女儿还憋着不给他知道呢。
苏俊文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后,心里便浮起欢喜。原本他对陆东跃的印象就不错,只是碍着自己的污点所以心里疙疙瘩瘩地。现在对方家长上门,摆明了态度那他的后顾之忧就没有了。
陆夫人在他打完电话后才说:“小苏胆子小,你可别骂她。”顿了顿,又笑吟吟地扔出下半句:“她现在有了孩子,吓不得的。”
苏俊文没料到对方不经意间放出大招,直接就给拍晕了。他回过神,有些结巴地问道:“你是说,说……”
孟勤华点点头,“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小苏年纪小没经验,有反应还以为是生病了。”她正了正坐姿,双手叠搭在膝上郑重说道:“年轻人做事太草率了,我们这些大人就跟着后面收拾。说来说去还是东跃做事没计较,太欠考虑。虽然他们领了证,但是没办婚礼怎么也不说不过去。你也都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呐,想法很自由,标新立异。有的就说不办婚礼,或是旅行结婚什么的。可我是觉得婚礼是必须要的,毕竟结婚是人生大事。”
陆夫人家中从商,打小就跟在父兄身边耳濡目染,处事圆滑自不必说。一句‘我们这些大人’就把彼此的立场统一了,这过渡得再顺畅自然不过。
苏俊文连连点头,“是的,”他对女儿的婚礼早有期盼,年纪越大这样的心情就越迫切。想想婚礼情景很快就要实现,他不免有些激动。不过他也不忘问道:“小陆呢?他怎么没来?”家长上门是表示重视与诚意,当事人更应该陪同才是。
陆夫人说:“发生了个小意外,他受了点伤。等他好一些的时候,我一定让他来负荆请罪。”
苏俊文这时已经认他是女婿了。这位老父亲和天下大多数丈母娘一样,觉得女婿好女儿才能过得好,这时不免关心多问了几句。
陆夫人没有将陆东跃受伤的前后因果说得清楚明白,只是含糊地说是小伤,没什么大碍。
诚然,把事情挑明了说肯定会得到决定性的认可和更大的同情分,但是陆夫人最后却是决定避而不谈。一方面是觉得这时候打悲情牌并不合适,另一方面也怕这件事给苏父带来心理负担。
苏若童在刚一进门见到陆夫人的时候就已经阵脚大乱。
倘若来的人是陆家姐弟或是陆东跃本人,那她还能勉强应付得来,可这次来的是陆东跃的母亲。
她不知道对方和父亲说了些什么,说到了什么样的程度。想起父亲在电话里的严厉口气,一时间忐忑不安。
苏俊文这时的火气也消得差不多了。看女儿小心翼翼的样子,再想想陆夫人说的那些话,他摆摆手,“行了,你什么都不用说。该知道我都知道了。竟然瞒着我都领证了,你们这些孩子啊……”想着女儿一向乖巧听话,有什么事都不会隐瞒自己,这次居然连结婚都不告诉他。真真是女生外向,不贴心了。不过,苏俊文虽然之前在陆夫人面前说女儿胡闹乱弹琴,但孩子在跟前时却舍不得多数落一句。
苏若童吃了哑巴亏,话还没说一句就都给堵了回来,心里郁闷得很。不过从苏父的反应看来,那些她不愿意让他知道的事,现在仍是秘密。
陆夫人笑吟吟地说道:“小苏,坐这里。”苏若童知道她十有*是为陆东跃来当说客,不知接下来她葫芦里还要卖什么药,可这时只能硬着头皮过去挨着她坐下。
陆夫人拉着她的手合在掌心,却是对苏父说:“亲家,我是这么想的。这接下来的天气也暖了,再过一个月办婚礼正适合。”她停了停,看向身边的人,目光更柔和了些:“小苏,你有什么要求或是想法,都可以提。”
苏若童张了张口,还未出声就听父亲说:“这会不会太快了些。”
陆夫人笑道:“一个月时候足够准备了,酒店场地什么都是现成的,现在就可以开始通知亲友。我这可是头一遭当婆婆,接着又要当奶奶,心里急啊。”
陆夫人没娶过儿媳妇,但是她嫁过女儿。对于婚礼细节之类的自然比苏俊文熟稔,孟家是做实业起家的,也涉及酒店与餐饮经营,这些安排甚至不必她发话,自然有人操办好一切。
苏俊文这会儿脑筋也转过来了。想起女儿已经怀孕,再拖两个月显山露水了地办婚礼也不太好看,频频点头之余也不忘问女儿的意见。
苏若童知道自己怀孕的事一旦被捅破,事情就再难转寰。这个时候她提出任何的反对意见都会招到双方家长的反扑,特别是父亲,他的目光那样殷切。要是知道她的想法,他一定会追根究底,届时她又要怎样自圆其说?
陆夫人见她不作声,料想得到对方心里斗争得厉害。有些事本就该是点到即止,见好就收的。于是,她适时结束话题,起身告辞。
苏若童送她下楼。
到了楼下,陆夫人说:“小苏,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在埋怨我,觉得我不该插手干涉。可是现在你也看到了,我的态度和你父亲的态度。婚姻不仅仅是你们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庭的事。你们对家庭有责任,父母对你们也有责任。”
“这个婚姻完全是个闹剧,它本不该存在的。”
陆夫人看着她,意味深长地说:“没有什么本不该存在的东西。如果这个婚姻是个闹剧,那孩子又算什么?你想拿它怎么办?”
苏若童想到了方薇,舌根都泛起了苦意。
“如果不愿意负责任,那就不应该开始。你认为婚姻是一场闹剧,想正本清源纠正自己的错误。可是无论是你也好东跃也好,你们都不是这个婚姻中最大的牺牲者。你肯定认为我自私,劝说你为了孩子将就忍耐。你其实可以更自由的生活,也能重新开始。但是,如果你有这样坚定的想法,刚才在上面的时候你就会反驳我。”
陆夫人看得出来,这个自幼失恃的女孩对家庭对亲人在精神上的渴望与依赖,这注定了她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骨肉。
“你和东跃之间的事,我知道的不多。但是东跃对你怎么样,我看得太清楚了。我这样说并不是强调他为你付出多少,你要珍惜。毕竟没有一条法律规定某人喜欢你,你就必须喜欢他。可是小苏,你真的一点都没有被触动吗?”
苏若童迟疑着,对方说话这样的直接,每个问题的角度都把握得恰到好处,正中她的死穴。
陆夫人伸手替她理了理领口,就像是一个母亲的姿态,“东跃不知道我这来这里。他没求过我。可我是他妈妈,我看不下去。他挨的那刀就和扎我身上一样,疼得不行。以后你当了妈妈,也一定能体会得到。”她叹了口气,“他是怎么受伤的,我没和你爸爸说。这又不是苦肉计,而是他自愿为你挨的,我不能拿这事来拿捏你。他也不会。”
很突兀地,苏若童记起陆东跃坐在床上,仰起头看着自己的样子。他说:我不想离婚。她握了握拳,发现掌心满是汗水。
陆夫人说:“他能为你做到这份上。你要是能给他一个机会,他又怎么会让你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大陆,是陆家妈妈。
大陆要去苏家的话,现在只能是爬着过去。一路爬,一边流血,等爬到了,血也流干了。只能BE……
周末和小MO去玩啦,祝大家周末愉快。

、第39章

姚子澜在出站口望了一会儿,拉长胳膊使劲挥了挥,“薇薇,这边!”方薇从人群中挤出来,累得直喘气。
姚子澜一拍她的肩膀,说道:“早和你说了我去接你吧,非得要去体验一下地铁。累坏了吧,嗨,这还不是高峰期呢,碰到工作日上下班,都能把人挤怀孕。”方薇白着脸,真拍心口,“你可别说了。我都想吐。”
上了车,姚子澜说:“你说家里那份工辞了是吧。要我说,一个月累死累活赚二千多太不值。”方薇笑了笑,没说话。姚子澜接着说:“薇薇你想不想回来?我老公打算跳出来单干了,他说起来我头一个想到你。”
姚子澜知道方薇在家里日子很难过,但她不知道的是上次方薇来这儿动完手术回去后因为贫血晕倒过几次。老板一看她这体质就直说要不起,多发半个月工资把她给辞了。
一听说她又丢了工作,父母抱怨还在情理中。没料到没过门的弟媳妇都嚼上话了,生怕这大姑子赖在家里头。方薇的弟弟是个没脑子的软骨头,听未婚妻挑唆后也说了几句不中听的,方薇压不住火。自己给这个家贴补多少,给弟弟收拾多少次麻烦别人不知,父母心里都是有数的,可竟没一个吱声。
方薇和弟弟准弟媳大吵一架,险些动了手。她是个有骨头的,转天就收拾了东西搬了出去。收到苏若童要结婚的消息时,她已经在小旅馆里住了小半个月。
姚子澜仍在喋喋不休,“以前我老说你和童童一个是炮仗一个是棉花,倒没料到她结婚的速度就和二踢脚似地,蹭一下就上去了。都没个预告的,人也没带来咱们见过。”她是不记仇的性子,上次因为方薇和赵临的事还留的小疙瘩这时已经被喜讯给冲散了。
“哪里没见过啊,以前不还请我们吃过饭嘛,请得请高档的地方。”方薇把自己的烦恼抛到脑后,说:“长得眉清目秀,个子也高,和童童在一起就跟金童玉女似地。”
姚子澜撇嘴,“就请过那一次,后面可再没有了啊。”“那不是人家出国了么,你那时还撺掇童童跟着出去,免得人在外面给洋妞拐走了。”方薇笑道,“我看他那性格和童童一样,翻不出这种事的。你看,这隔着几千几万公里呢,还能修成正果。”
到了苏家楼下就见扎好的花拱门,有婚庆公司的人还在往上绑绸纱。姚子澜咂咂嘴,说道:“用的鲜花呐,这花挺贵的,真舍得造啊。”
苏家里,另外几个朋友也是刚到,见面不免热闹一通。见到化好妆的新娘时姚子澜毫不夸张地惊呼,“童童你好漂亮。”呼天抢地地拖着她,问她愿意不愿意嫁给自己。
姚子澜的疯癫作派大家都知道,连苏父都不禁莞尔。
有人问婚纱照呢,求被新郎新娘靓照闪瞎眼。苏若童笑了笑,说:“不过是应景的东西,没洗那么多。太大,也占地方。酒店里有录相,到时候会放。”有人惋惜,“结婚一生就一次啊,张张是美好回忆呢。”
姚子澜往新娘边上一坐,说:“要说我那确实挺浪费的,拍几本就成千上万地出去了,这玩艺儿又不能吃的,一年到头也看不了几次,真是没那必要。”又凑到新娘身边嗅嗅,嚷道:“宝贝儿你真香。”
众人将她拉开,骂她*熏心,就不怕姐夫哥揍扁了她。又推推挤挤地换上伴娘服,让化妆师挨个补妆,一时间吵吵闹闹得气氛十分欢快。
方薇坐在新娘身边,握住她手时脸色却微变,“童童,你手好冷。”坐得近了才发现她脸上有着精致妆容都掩不住的疲态,“你不舒服吗?早上没吃东西?”
“胃口不好吃不下,有喝了牛奶。”苏若童靠在她肩膀上,闭上眼睛,“就累这一天,撑一撑也就过去了。”方薇觉得她的态度有些奇怪,不过她没有去深究。
接亲的车队来了。
有小小失望的声音:“怎么搞个大众当头车啊……”边上的姚子澜拧了对方一把,“大众怎么了,多皮实的车子呀。不过迈腾好像没这么长啊,……嗨,他们上来了上来了”又吆喝起来,“走走走,姑娘们赶紧地锁门,别轻易放人进来啊!给我狠狠敲上一笔!”
说话间就听到门外一阵吵嘈,伴娘们立刻将门堵个严实。
比起这边的伴娘团来,陆东跃的伴郎团阵仗更加声势浩大。和他一拔儿的发小兄弟到这年纪大多已经结婚,为人夫为人父,但余下的没结婚的就个个是混世魔王的级别。
这次听闻这棵千年铁树突然炸开花,结婚的没结婚的个个都坐不住了摩拳擦掌地要凑这份热闹。伴郎嘛,结了婚的是当不成的,但底下还有弟弟没结婚的啊,一股脑地都给赶过去。
干嘛?看新娘子啊。
一个个咋呼着这陆家老大比革命烈士还要嘴硬能藏,没看出来啊没看出来,作风正派得身边连只母蚊子也见不着都让人要怀疑有搅基嫌疑的家伙,突然就放话说要结婚了。
新娘给藏得紧,就没几个人见过。有好事地打听到罗致衡那里,那老小子忒不是东西,一脸感叹地说还是老陆有能耐啊,不出手则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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