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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地为婚by宅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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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上因为长辈们压镇,这拔儿人没敢闹起来。等客人走得差不多了,长辈们也退席了,他们才一个挨一个地冒头,按着新郎不给走。
几十年的兄弟,赶上这回热闹可不容易。没结婚就叹他怎么能这么早入火坑,单身日子多逍遥啊。结了婚的就兴高采烈地和他把臂言欢,说兄弟我可等到你落坑里了,以后多交流啊。有孩子的就不凑这热闹了,都赶着回去给娃娃把屎把尿呢。
陆东跃在席面上没喝多少酒,反而是在婚宴结束后被人灌醉了。用陆南嘉的话来说:这帮孙子就等着我哥落单,逮着机会往死了灌他呢。
小公子很忧愁,他知道他哥可盼着这新婚之夜。所以席面上能代的酒他和伴郎都包了,结果没料到有这么群混蛋来横插一杠子,拦都拦不住。他哥被灌得腿都软了还怎么愉快的过新婚之夜啊,缺德大发的!
小公子愤愤不平地指挥着这些人将陆东跃扶到床上,还有个估计是喝高得厉害,还拍拍陆东跃的脸,挺不高兴地说新郎这样怎么闹洞房啊?结婚不闹洞房算怎么一回事嘛。
小公子的脸都黑了。好在其他几位良心没全被狗啃走,一边打着哈哈一边把那位胡言乱语地给拖走了。
门一关上房间里就清静了。
仰躺在床上的男人发出轻微的鼾声,房间里的酒味渐浓。她将小窗户打开,临湖的房间空气极好,夜风拂入更带着幽幽的玉兰花香。
苏若童看着床上的男人,他熟睡的时候仍是微蹙着眉,面容略显得严肃。身上的西服外套已经敞开,领带松垮垮地连衬衫下摆也被扯出一些。他似乎有些不舒服,喉间发出含糊的声音,右手抬起横挡住双眼。
她踌躇半晌,仍是走上前去替他脱去西服外套。领带却是被他扯成了死结,她费功夫解了很久才解开。领带刚除下拿在手里,手腕上却是一热。
他竟然醒了。
她愣了愣,说:“你装醉。”声音已经有些冷了。
他像孩子一样笑得没心没肺,将她的手住心口处拖。她迫于力量,慢慢地俯靠过来。
“不这样的话那帮小子怎么会甘心回去,”他抚着脸‘啧’了一声,暗骂刚才那小子下手黑。其实也是有六七分的醉,只是仍记挂着她,“你现在是最怕吵闹的时候。”
她身上有沐浴乳的香味,真丝睡裙软滑如水。他忍不住支起身体,伸长脖子凑上前去贪婪地吻她的耳侧、脖颈。刚才她为他解领带的时候怎么也拆不开,便低头用牙齿将死结咬松。低头时发丝蹭得他的脸麻痒无比,那时就有股冲动,想将她按在床上狠狠地吻住。从头到脚,每一寸都不能遗漏。
她尚不知他心里存着这样龌龊的念头,只是皱眉避开他的吻,问道:“你打算就这样睡?”
他知道自己一身酒气惹她嫌弃,也怕熏得她反胃。于是很利索地翻身下床,“我去洗洗,你要是困了就先睡。”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转身问她,“肚子饿吗?晚上你没怎么吃东西。”
“刚才妈……妈妈让人送了点心过来。”她许多年没有叫过‘妈妈’这个词,仍是不太习惯。
陆东跃咧嘴笑,“还是妈想得周道。我就这会儿才记起来。”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不过依然是带着欢喜的。
虽然男人洗澡的速度很快,但是等到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床铺实在太柔软,他再蹑手蹑脚地爬上来也免不了床铺震荡。终于,他憋着劲在她身边躺下。她乌沉沉的发压在雪白的枕头上,粉嫩的皮肤上一抹嫣色。
他小心地将胳膊从她肩颈之间的空隙穿过,挪动身体紧贴着她。这个时候他才能静下心来,没有什么比实实在在的掌握更让人放心的了。
他闭上眼睛,感觉到她胸腔内那颗活蹦乱跳的小东西的频率。他们同步着心率与呼吸,同时也分享着彼此的体温。
然而她很快就觉得不舒服,略显烦躁地翻了个身。他不敢打扰,只能就势贴着她的背。手掌却是罩笼在她的腹部,极缓慢地抚摸着。正在孕育的新生命给予了他从未有过的踏实感觉,人生的色彩亦因此变得鲜明而饱满。
她放在床头的手机屏幕忽然亮了起来,微震的声音提示着收到新的短消息。然而,他现在不再好奇发信人是谁,更不想去猜测短信的内容是什么。
她半蜷着身体就像一只疲倦的蜗牛,而他则是一块温暖的石头,提供出足够的依俯空间。
这是他的世界,生人勿扰。
解决完长子的婚事,陆夫人顿时觉得自己老了好几岁。不过,这些日子以来的操劳都是值得的。儿媳妇进门了,儿子和丈夫的关系也日趋缓和。
陆云德终于在婚礼前夕松了口,陆东跃外调的事就此作罢。陆夫人在收到撤消调令的消息时一颗心才落了地。
老头子的手段和心肠一样强硬,哪怕儿子被捅伤入院了,他仍是坚持着不肯改变主意。最后是小媳妇点头确定肯嫁了,从整个家庭和谐的角度出发,这才肯收手。
陆夫人原本是想小夫妻婚后就住在老宅里,反正房间多也宽敞。小媳妇怀孕了也需要人照顾,放她眼皮子底下更安心。没料到儿子第一个跳出来反对,说家里有楼梯上上下下不方便,又说这里交通不方便,理由扯了一大堆总之就是要叼着媳妇回自己的狗窝去。
陆夫人心想着这本来儿子娶了媳妇就和娘不亲了,横竖她也不是非得要他们在家住。年轻人想过自己的小日子也就随他们去,只是要求周末必须回来全家在一起吃顿饭。
陆东跃点头,“行。那就周六回这里,周天去苏家。”
陆夫人碍着儿媳妇在边上不好发作,等回头就数落儿子:“行啊,一天一家分配得挺公平的啊。养你这么大,娶了媳妇一扭头的功夫你这大半个人就归她家去了啊。”
陆东跃笑着说:“真不是我偏心,若童是独生女,她出嫁了家里该多冷清。岳父他退休后也没什么兴趣爱好,上次我们回去见他伺弄那两只狗,一边添饭一边还和它们说话呢。”
苏父的交际圈太小,又不爱出去走动。每天的生活内容除了书报电视就只剩下两只小狗,小狗再通人性也不会说话,他仍是孤独寂寞的。
苏若童于是每天下班仍是回到苏家。陆东跃自然不会让她独行,也陪着她去,和苏父一起吃完晚饭,陪他看完固定的连续剧后才回到自己的小家。这么连续了几周,苏父又心疼女儿女婿来回奔波,难得强势地要求他们只需周末时来看看他就好。
“你那个老丈人也是不爱说话的,这样也好。”陆夫人对亲家的印象比较淡,原本苏俊文就不是个惹眼的人,“天气这样热,你小心别让若童中暑了。她现在快四个月了,以后会越来越辛苦。”
陆东跃提起妻子就笑,说:“昨天刚陪她去产检,各项指标正常,孩子也很好。”
陆夫人说那好,回头周末你们来的时候我让阿姨多炖点汤水,暑气重的时候就得要多多滋养。
陆东跃笑着说我早让阿姨抄了方子给我,可是那些汤她都不爱喝,嫌腻。这阵子天热,我就煲点银耳百合,吃的时候添两颗红枣,她挺喜欢的。
陆夫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儿子,说:“你挺能耐的,都学会给媳妇儿煲汤了啊。”
陆大公子美滋滋地点头不迭,说:“医生说药补不如食补,合理补充胶原蛋白,孩子的皮肤会很好。”说到这里话锋一转,有些谄媚地问道:“妈,您那儿是不是还有些陈年的花胶啊……”
作者有话要说:小家庭生活正式开始,陆先森慢慢变狗的节奏了~

、第42章

晨光初露的时候他便醒了,身边的人仍睡得很熟。
昨晚她写报告写到很晚,他催了一遍又一遍,耐性险些用完。她有时是很执拗的,好说歹说都听不进去,简直顽固到可恶。
将报告润色完她才去洗澡,出来后已经困得要睁不开眼。迷迷糊糊地走到床边就想一头栽下去就睡,他怎么肯?让她的小脑袋靠在自己的膝头,用干毛巾搓去大部分的水分后再将吹风机调到最低档,慢慢地梳理起来。
怀孕后她将头发剪短了一些,现在又慢慢地长长了。他轻揉着她的发,她许是觉得很舒服,于是放松了表情沉沉睡去。
他们已经结婚月余。刚开始只他们独处的时候她几乎不说话,连肢体交流也很少。她心里仍是抗拒的,可陆东跃并不着急。他有时间更有耐心,更有百折不挠的精神。什么叫贵在坚持,就是哪怕是一块石头,把它揣在怀里十年八年它也会热。(= =,这其实是违反物理原理的吧)
他了解她的性情,知道她在意什么、在乎什么。他会尽己所能去满足她、讨好她。夫妻么,在一起生活就是相互磨合相互包容的过程。可他不需要她有任何的改变,原来什么样现在仍旧是什么样。需要妥协、退让、包容甚至是改变的部分都由他来做,他能做得到。
刚结婚的时候母亲有漏口风想让她辞职回家安胎,他一听话头就截了。她不会同意的,他知道。她想回家陪父亲,他亦步亦趋地跟着。吃好晚餐再陪着看完电视回家已经很晚,她总是先一步洗漱完上床休息。而他却是要处理一些待办的公文,凌晨一两点才休息已是常态。
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每晚他回到房间,就着床头那盏小灯看着她熟睡的模样,哪里还会觉得累。
苏家父女的性格很相似,看着少言寡语不好亲近,但骨子里他们都是十分客气的。就算再不喜欢面前的人或是不赞同对方的观点、言论,也不会轻易给对方难堪,让人下不了台。
陆东跃这般伏低作小、百依百顺,让人挑剔不出一丝错处。面对这样积极而热烈的一个男人,她不可能无事生非,天天盯着他找碴。
这样日复一日的朝夕相处,她尽管冷淡无视,却也不得不承认他已经完全渗透进她的生活。
陆东跃每天都起得很早,简单漱洗后便去最近的生鲜市场采买当日食材。
凭心而论,她真的是个很安静的孕妇。身边的发小兄弟都会抱怨老婆怀孕时太难伺候了,不是吐得天翻地覆就是作死作活地要这要那。有时被折腾得狠了,男人都会牙痒痒,可能怎么办?老婆在为这个家生儿育女,她更难受遭罪。所以男人啊,这时候就得往死里忍。
罗致衡曾这么炫耀过:我家安君怀孕时都没怎么闹腾,也就是换了口味喜欢吃酸辣粉,经常让我半夜去买。
陆东跃现在回想起来,先是嗤之以鼻又实在是有点羡慕。他倒是想被她这么折腾呢,却没机会。
早市永远是最热闹的。
陆东跃不似弟弟妹妹那样讲究非要去超市买那些昂贵的有机食品,这个市场里有不少是近郊的农民拿了自家种的蔬果在卖,各种颜色的蔬菜水果整齐地码放在一起,就像幅色彩浓烈的油画。
陆东跃熟练地在各个摊位间穿梭着,很快便将需要的东西买齐了。回到家里不到七点,太阳却已升起。
他取了两个鸡蛋打散,捻了一小撮的盐巴进去。平底锅里舀上两调羹的水,开小火烧得微沸后将蛋液倒进去,蛋液受热凝固时用筷子快速搅开,等水收得半干时就能得到香嫩软滑的水炒蛋。
白吐司切成片放进模具里,在吐司片上放切片的蕃茄、煎培根和水炒蛋,再盖上一片吐司后压模。牛奶在小锅里煮得微沸,可以从炉上端起放在一旁待凉了。
陆东跃推开卧室门,床上的人仍保持着他离去时的姿势。她睡觉时习惯将一只手垫在脸颊边,嘴巴会习惯性地微微嘟起。怀孕的头三个月让她消瘦了一些,后面胃口恢复正常了倒也长了些肉,脸颊渐渐丰润起来。
他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舍不得叫醒她。直到她揉着眼睛,懒懒地翻了个身。他才伸手轻摇她的肩膀,柔声唤她醒来。
大约是睡眠充足所以没有什么起床气,在床上缓了两分钟后就爬起来,眯着眼睛去漱洗。
洗脸台前,牙杯里已经盛好了温水,牙膏牙刷也准备就绪。她或许还迷糊着,双手扶在洗面盆的边缘,眼睛半闭半睁。
他跟过来,说:“还困的话就再睡一会儿,时间也还早。”她摇摇头,拿起牙杯牙刷,说:“这些我可以自己来。”她本来想说‘你以后不要这样’,话到嘴边又觉得说出口未免生硬。
见她鼓着腮帮子嘴巴周围糊了一圈白色泡沫,他想笑,又忍住,说:“捎带手的事,洗好就出来吃饭。”
陆东跃独居时很少在家用餐,所以一直不觉得餐桌小。等到有了妻子,他想过阵子这餐桌一定得换,不然以后添了孩子更不够用了。
西式的早餐被放在白瓷大圆盘里,夹着蕃茄培根和蛋的口袋面包沿着对角切成了两块三角形,中间红红黄黄的很是鲜嫩好看。边上还有两根小香肠和奶油玉米粒。
她有些怔忡。
他说:“前几天你不是吃了这面包后直说好吃么,所以今天换个口味。”她问:“我记得面包里放的是草莓酱,出新产品了?”他笑着摇头:“没有。这是自己做的,”见她吃惊的样子又有些得意,“买了个模具,做起来很简单。”
他把晾好的牛奶倒进杯子里,问她:“要不要加点糖?”
她迟疑一下,点点头。
不得不说他做的口袋面包十分美味,她一口气吃了两个,仍有些意犹未尽。陆东跃心中跃跃,不过脸上仍是谦虚,“偶尔换个口味也不错。”又问她喜不喜欢吃牛肉汉堡,他准备买好肉回来绞碎自己做。
就这样聊到早餐时间结束,他简单收拾了下桌面就送她去上班。这房子离他们上班的地方都近,但两个人的方向却是相反的。好在她早上班半小时,错开了他的时间。
陆东跃送她公司楼下,又从后座提出保温杯递过去,“炖的梨汁,放了冰糖的。”
她愣了一下,停了几秒后才伸手接过。却没有像平常那样转身就走,而是往后退了一步,站在路边。本以为是漏了东西没拿,正欲探身去问时突然一个奇怪的念头钻进脑子。或许她是想和他说些什么,比如‘路上小心’。
他的心脏狂跳起来。
后面的车子响起了喇叭,示意他让道。他看着她的唇动了动,可却是什么也没说。说不失望是假的,然而当他沿着车道缓慢前行时,由倒车镜看到她依然站在原地,眼睛看着自己的方向。
已然是心满意足。
一整个上午陆东跃的情绪都十分高涨,工作效率直线提升。人事司的秘书过来取签批文件时还问他是不是中了彩票,这样地高兴。
小伙子刚毕业一年还在实习期,长得不错性格也好,难得年轻轻轻办事稳当。因为堂哥与陆东跃是战友,所以私底下说话也没那么多避讳。
他笑问道:“有这么明显。”小伙子说对啊,明白地写在脸上嘛,活像拣了颗金南瓜似地。
将人打发走后他拍了拍脸,心想哪有这么夸张。可想着想着嘴角又忍不住扬起,于是抬手拔了个电话给她。不知是不是出去吃饭没带手机,连打了两个电话她也没接。等他吃完午饭回来看时间她应该在午休,便又撂下了。
到了下午他仍是打不通她的电话,一时心急便拔到她的办公室,她接起时分明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我公司的电话?”
“上网查了总机,再请前台接过去的。”他问道:“我中午打了两个电话给你,可能信号不好你没有接到。刚才又打了你没接,是不是不在位置上?”
她沉默了。中午的时候她出去吃午餐,手机留在办公室,回来时也是有看到未接来电的。当时只想着缓一缓再回,结果忙起来就忘记了。他许是怕她下不了台,直接为她找好了借口。
她只能为刚才的失联做出解释:“嗯。中午休息的时候手机关了静音,忘记开了。”
他问她中午有没有休息好,又问:“晚上想吃些什么?要不要换个口味出去吃?”
她看着电脑旁的小仙人球,说:“不了,中午吃的乌冬面不太好消化,有点难受。”
他立刻警觉起来,“怎么难受了?”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久到他急跳脚,“你请个假,我现在过去带你看医生。”
她吓了一跳,连忙说不要。他不肯罢休:“都觉得难受了怎么能不去看医生?”她很无奈,说:“只是胃胀得难受,时不时会打嗝。这样就去看医生,开什么玩笑。”
他愣了一下,随即忍着笑,说:“打嗝也是可以治的,不骗你。”虽然他的口气是一本正经,她却也听得出他在逗自己。不过抬眼扫过那洗干净的保温杯,握着电话的手又有些发烫。
下班的时候他准时到达,见她上车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还打不打嗝了?”她没说话,看着是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
他点到即止,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等红绿灯的空隙冷不丁扫过去几眼,居然看到她鼓着嘴巴像是在憋气。
从侧角度看去她这模样有些滑稽,可是他却觉得她实在可爱,忍了又忍才没欺身亲上去。
晚餐她几乎没动,他看着她像尾烦恼的鱼一样在客厅里来回走动。时值初夏,她穿着白底小碎花的睡裙来来回回地兜圈子,裙角在回旋时翻起小小的波浪,搅乱一池春水。
他下楼买来消食片,拆了递给她。
苏若童瞪着他手上的药片,嘴硬:“我不吃这个。”又不是没留意到他的神情,要是他大大方方地笑出来也就算了,一直忍着憋着反而让人看了心里不痛快。
她也赌着气,不吃。
可到了睡觉的时候胃仍是胀得难受,坐立不安更不要说躺下。这时态度也有些软了,磨磨蹭蹭地去找山楂片。
陆东跃就盯着她呢,像是从地上冒出来一样按住她的手,说:“你现在不能吃这个。”见她拧着眉头瞪自己,他耐心解释,“保健医生开给我的禁食单子里就有它,不能吃。”
她不肯给,他难得姿态强硬。最后是把山楂片从她掌心挖走,换上之前买的消化片。
“这种孕妇能吃。”
她也不是一条道走到黑,或是撞到南墙也不回头的人。胃胀得越发难受,她再拒绝就太愚蠢了。
吃完消化片果然感觉好很多,她终于能上床安睡。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心里默默地数着数。等听到身边人均匀的呼吸后他才支着胳膊撑起自己,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这时依然能将她看得清楚。
她总是习惯背对着他睡,哪怕在她熟睡后他将她翻过身来,第二天醒来她仍是背对着自己。就像是一对相斥的磁铁,一方稍稍靠近另一方就反射性地后退。他心里岂止是不快。
然而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她不会拒绝自己的亲近。
他一只手枕在她的脑袋下面,另一只则搭在她腰腹间。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腹部,那里已经微微凸出。他们的宝宝四个月了,正在慢慢长大。
回想起今天她的模样,他无声地笑,嘴巴亲着她的脸颊,一下又一下。她可能觉得痒,扭动身体想挪开。他最后亲了一口,手移到她腹上的位置,轻柔地打起圈来。
她在他耳边发出一声叹喟,很舒服惬意的样子。他调了调姿势,将她的脚丫子夹在自己的小腿间。她约是觉得不舒服,扭了扭身体。他粘她粘得紧,任凭她扭动了也不肯松开。摩擦间便隐隐有走火的迹象。他忍得厉害,结婚到现在都规矩本分,连眼珠子也不敢乱转。这对一个身心健康的男人来说是怎样的折磨?但是她现在这样他怎么敢动,再渴也不能动。
他僵着身体保持着这别扭的姿势,久久无法入眠。
作者有话要说:好日子还能过上几天。
大叶子回来就没这么舒心了。


、第43章

周末的时间总是安逸而轻松的。
虽然他们不是那种晨起后喜欢在床腻歪上好一阵子的新婚小夫妻,但休息日的早晨也会比平常晚一些起来。
苏若童并不喜欢往人多的地方去,闲暇的时候也宁可在家里看书或是做些手工。就算是亲密无间的好友也会取笑她,说她和古代的大家闺秀一样贤良德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放在眼下来说,她就是标准的宅女。
就连陆夫人也觉得她太过安静,问女儿,女儿一摆头,说:“人性格就是这样,爱在家里呆着呗。再说她现在这样要出去玩,给人挤到怎么办?还要不要我哥活了。”
陆夫人说就算是孕妇也不能老在家里呆着,不怕闷出病来。想着自己儿子又觉得可惜,说老大平常话也不多,找个性格活泼的多好,现在这样两个人在家里都不知道谁先吱声。
天下当妈的都一个德性,总觉得自己的孩子好得天上有地下无的。说句糙一点的话,哪怕这孩子长得和屎克螂似地,当妈的也笃定自己孩子能堆出个金粪球来。
这没得讲理,就是偏心。
陆西瑶随她爸,性子直嘴巴快,立刻就纠正了:“您别操这心呐,这该我哥去琢磨的问题呢。再说了,当初她和行楚一块儿的时候您不还说他们这对儿安安静静地光看着就让人舒心么。”话说完就发现母亲的脸色有些变,立刻就有些讪讪地。
叶行楚现在可算是所有人共同的心结,心里都知道这个疙瘩,也都知道谁是谁非,却不是可以摆在台面上来说的。
陆夫人叹了口气,说:“你这嘴巴啊。以后在你哥和小苏跟前说话注意些。”陆西瑶应了声,记起来和母亲通报,“我哥刚才打电话来说人在外面,我听着像是在商场。也是时候该准备孩子的东西了。”
说到孩子陆夫人不免兴奋起来,“问问他们在哪儿,我去给他们参考参考。”陆西瑶泼她冷水,“妈,人家小夫妻给孩子买东西多甜蜜的事,您在边上跟着算怎么回事啊?”心里再补上一句,这多难得的机会呢还要去当电灯泡,简直不给她哥活路了。
陆夫人消停了,可眼睛也瞄到女儿身上,扫来扫去地。陆西瑶一见她妈这架势,脑袋嗡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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