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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宝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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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若不是有夏沅在那吊着,他的道心分分钟就崩塌,甚至对这个修真界产生了怀疑,真有这么多天材地宝供人类修仙么?
今天他终于在夏沅的小空间里看到了那些传说中的灵药,多亏修真界的书籍都是图文并茂,跟百度似的,直接拉住来对照,一对一个准。
有筑基期修士服用的各种丹丸的主药,还有可生机活肤的生肌草,炼制洗髓丹聚精芝、元胎果、黄精芝、皇血草、冰梦草……还都上了五百年,可以炼制洗髓丹了。
这也就是夏沅,换做旁人,他要忍不住杀人夺宝了,相比于他的几年苦修,这丫头真是背着金山银矿啊,要不要这么大手笔,岳母这么惯孩子,让他这个准老公压力很大的。
偏这小冤家还一点身怀巨宝的认知都没有,小狗撒尿似的炫耀一通后,拉着他说,“我这空间里好空旷,都没啥人气,回头你给我弄点果树进来,我好装点装点,”
然后掰着手列了一堆她爱吃的水果,不爱吃的提都没提,就这样两只手还轮了好几次,“你说,我要不要在空间里种点灵米啊,”
“种吧,”灵米滋味真不错,比药丸好吃,比俗世水果有用,这个,必须种。
“我不会,”
“不会可以学,”
“那你学吧,”小脖子一歪,理所当然道。
就知道是这样,顺势捏上她的肉脸颊,扯着腮地骂道,“懒不死你,”
“我这是对你全身心的信任,把身家秘密和性命都交给你了,”
明明就是犯懒的借口,由她说出来,听入他耳中,比喝了琼浆玉液还让人头晕心甜,他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呢?
“真都交给我了?”
“真的,”小脸一本正经,那叫一个慎重其事。
顾元琛心里甜滋滋的,将人抱起来,在她额心落了个吻,几宠溺地说,“那过几天,我陪你亲自去选树种,咱不随便买,要挑就挑最好的,这样结出的果子也好吃,好不好?还有我这几年也去了好些地方,在山里发现好多味道不错的野果树,咱们也挑些你爱吃的移植进来,”
要是顾元琛喊打喊骂的,夏沅倒不怕他,就怕他用这么起腻的声音跟她说话,让人心里怪不舒服的,又酸又麻,还有点起小鸡皮疙瘩,外带一点点小甜蜜,就一点点,“好,”
被他这么柔情加蜜意的一搞,夏沅原打算报复他,让他喝自己洗澡的坏心思也没了,胡乱地指指灵泉池,“那个是灵泉,不过不能脱胎换骨,伐筋洗髓,但是用它泡澡挺不错的,我昨天泡了一会,就觉得皮肤变的水水润润,美美当当,抽空你也泡一个吧,”
“现在没时间,晚上我来找你,记着等我,”在她小嘴上轻轻点了一下。
这么轻轻的一下,却让夏沅有种小触电的感觉,小脸没出息地就红了,含糊应了声,“不过,我娘说,这空间里灵气虽足,却只能偶尔在里面打坐修炼,不可闭大关进阶,因为修行就是感受天地法则之力,空间再好,也是人为炼制出来的后天灵宝,不含法则之力,你已经是练气大圆满,别在里面修炼,万一在里面筑了基,根基不稳,”
“听宝贝的,”
顾元琛看着她绯红色的精致玉脸蛋,心情那叫一个happy,比吃了大还丹还神清气爽。
夏沅小扭捏地说,“我先出去,回头找个没人的地方再放你出来,”
“好,”
夏沅出去时,天已经大亮,跳下床伸伸懒腰,撤了隔音禁制,开门出去,爷爷正带着顾爷爷和三个哥哥在院子里打拳,老人家觉少,能睡到五点都是好睡眠,往常爷爷都是五点半开始晨跑,跑个半小时,再回来打个四十分钟的拳法,然后准备吃早饭,这会儿都七点半快八点了,爷爷还在打拳,一拳打出去虎虎生风,拳拳带力,这种刚劲的拳法一点都不像个年近七十的老头打出来的。
不说爷爷了,就看二哥夏淙,那拳法也比以前有了力道,竟然带动了气流跟着拳路走,这是后天武者的劲力,不会是灵茶水喝多的缘故吧!
“嚯嚯,”不用说,这声音是小胖墩发出的,丫,纯粹打酱油的,瞎比划。
“沅儿起来了,赶紧洗脸洗手准备吃饭了,”
“奶奶,你今个气色真好,”脸色红润有光泽,连皱纹都少了许多,老太太原本皮肤就白,现在更显白润亮泽,至少年轻十岁以上。
“我也这么觉得,”夏奶奶笑的挺开心,不仅气色好,精神也充沛,昨天一觉睡到大天明,连个梦都没做,感觉身体机能至少年轻十来岁,当然不光是茶水的原因,还有蜂蜜水的缘故,总之身体倍棒,吃嘛嘛香,看老头子打拳就知道,他很久没打出这么刚猛有劲的拳了,再看三个孙子,也是一脸充沛,精神抖擞的样,这排毒后的效果也太好了,忍不住还是想叮嘱一二,“可不敢把这些好东西再随意拿出来给别人喝,”
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说,财不外露的话,只能叮嘱她,东西到了他们这,就别在往外说了。
大早上的,夏沅也不想为这事跟她说的太多,胡乱地点着头连连说,知道了知道了,就往茅厕去,她得找个没人的地把顾元琛放出来。
“这就是你说的没人地方,”
“大早上的,除了这我也找不到别的地方,”
放了人,她就从厕所里窜了出来,被黑沉着一张脸的顾元琛拽着后衣领子给拎了起来,夹胳膊窝里,“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没把我往茅坑里扔啊,”
“大早上说这么恶心的话,你一会还吃饭不?”
顾元琛手里还有吃的剩半个的灵果,这会是吃吃不下,扔又不舍得。
这倒霉孩子,就不能指望她干点好事!
他那甜蜜小梦幻啊,连一早上还没维持就散了个干净。
早饭是白面包子小米粥,包子是肉包子,二两一个,皮薄馅多,一口下去,满口油香,小米粥是用灵米代替面粉打糊,打成米粉的灵米,灵气散了许多,但米香味仍旧很浓,再配上自家腌的辣白菜和小黄瓜,别提多下饭了。
一笼包子十二个,顾元琛和夏淙一人包圆了一笼,外带两大碗小米粥,这饭量都赶得上夏鹤宁了,惊的夏爷爷直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能说不愧是父子么?昨个夏鹤宁也这么说过。
“奶奶,今天的粥可真好吃,”连饭食一向浅淡的夏泽都吃的喷香,喝完一碗粥还要装一碗,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还吃了三个小笼包。
“好吃就多吃点,明天奶奶多做点,”
其实今天做的也不少,整整煮了一大锅的米粥,还以为喝不完,结果差点没够喝!
一个个都跟大胃王似的,喝了一肚子的粥,尤其是小胖墩和夏沅两个小叼货,肉包子没吃几口,粥都喝了不老少,小肚子涨的滚滚圆,夏奶奶多怕把人给撑坏了。
碗一放,小胖墩打着饱嗝说,“妹妹,赶紧收拾收拾,晚点咱们还要去吃臭干子和米粉呢?”
还惦记着呢?
“今天你们去不了,不逢集,”夏奶奶掏出手绢给他擦了下嘴,“明天去,明天姥姥带你们去赶大集,多买些肉和菜回来,后天给小妹摆满月酒用,”
“咱们家要办大席?”
“是啊,办大席,”
在小孩子观念里,办大席就等于吃大餐,是件值得期待的事,所以小胖墩也就不遗憾今天吃不成臭干和米粉的事了。
柳芮跑来问,“淙子,琛子,上山不?”
“去,”夏淙放下筷子,抹嘴回道。
“桩娃子,吃过饭没?”夏奶奶招呼道。
“吃过了,夏奶奶,”
“再过来吃点,奶奶蒸的包子可香了,”
柳芮原想说不吃来着,但闻着包子真挺香的,半推半就地吃了几个包子。
锅里没粥了,夏沅眼馋肚饱,第三碗粥喝了两口就喝不下去了,拿着筷子在粥里搅来搅去,见他包子吃的香,顺手将剩下的米粥推了过去,“柳芮哥哥,喝点粥送送包子,别噎着了,”
这人一向有剩饭的毛病,说了多少回都改不了,夏爷爷说这是富贵病,就冲这,这辈子也不会是受穷的命!
又是个不讲究的,逮谁就让谁替她吃剩饭,米粮来之不易,浪费可耻!
柳芮也不嫌她脏,再加上光吃包子也的确有点干,顺手接过来,三两口就喝光了,喝完后才砸巴嘴回味道,“夏奶奶,你们家米粥熬的可真香,包子也好吃,”
“是桩子跑了一早上,跑饿了吧,”夏奶奶说。
往常他们都是七点吃早饭,今天大家都起晚了,八点半才吃上早饭,别人家却还是六点多不到七点就吃过早饭了,小孩不经饿,玩闹了一早上,饿了也是有的。
总不能跟他说,这是因为咱家米不一样,所以煮出来的粥才好吃吧!
不过,用灵米粉煮的小米粥,也就是比一般小米粥香一些,就算有灵气,这会也散完了,就算别人喝了,也不会觉得原料有什么不同。
饭后,各家都忙着秋收,夏家地少,一没种稻谷,二没种棉花,那点晚玉米和大豆还不够夏爷爷一个人忙活的,根本不需要几个孩子帮忙,便让他们自去玩耍。
夏淙惦记着昨天做的陷阱,小胖墩让夏沅带他去找昨天吃的野果子,夏沅在他的提醒下,也惦记着去山里找野果树填充她的空间,夏泽想去看哥哥捉野鸡,顾元琛无可不可地应了,只是对夏沅爱答不理的。
夏沅只当他还在为早上的事生气,也不紧着去讨好,反倒兴匆匆地翻找她的小竹篓,就算是幌子,也不能空手上山吧,更何况这个季节山里蘑菇正是肥美的时候,顺便采点回来。
作为村里的孩子王,夏淙一呼百应,上山人数居然多达十八人,最大的十五岁,叫大山,再大的人就不稀罕跟他们玩了,这一帮孩子哪是去打猎的,整个一赶山去的,一进山,大山直接说道,“这么多人,咱们分开点吧,不然有山鸡也被咱们吓跑了,”指指东边,“我去这边,愿意来的,跟我走,”呼啦就去了5人,十二到十四岁不等,都是村里的孩子。
十八人里不算夏沅还有五个女孩,十二个男孩去了6个,剩下六个都是他们这帮的,顾元琛、夏淙、夏泽、柳林、柳芮以及他十三岁的堂哥柳茗,柳芮问,“咱们现在去哪?”
“去下陷阱的地方看看有什么收获,”夏淙说。
他们这帮人只能集体活动,柳林是个小胖子,爬个山都喘的小废材,夏泽是个早产儿,瘦的跟矮竹竿似的,风一吹就能倒的假汉子真黛玉,两纯粹是跟来凑数的,至于那5个女孩,说是来拣树枝和采野菜的。
也就没人问她们的意见。
“我们想跟着你们一起去,可不可以?”说话的女孩叫英子,十三岁,是个苗族小姑娘,长的还挺水灵的,除了有点黑外,H省是个多民族省份,56个民族几乎占了一多半,天妃村因跟秀水古城太近,才以汉族居多,村里还有好几个少数民族的媳妇,比如七奶奶是瑶族的,大山阿妈是土家族的,附近村寨还有侗族、白族、仫佬、哈尼族的……
其余四个女孩,一个是大山的妹妹,十二岁的兰子,一个是英子的妹妹,十岁的娟儿,计划生育管不着少数民族,只要你能养的起,想生几个生几个,英子上面还有两个娶了嫂嫂的阿哥,一个待嫁的阿姐,下面还有一个四岁的小弟根苗子,别看人家孩子多,住的穿的都不怎样,可一点不亏嘴,英子婶做的苗岭香辣兔、苗味仔排、苗家竹板鸡、苗家血肠、血灌汤、辣椒骨、苗乡龟凤汤、绵菜粑、五色饭、酸汤鱼……
这些都是夏沅和小胖墩的最爱,这两馋嘴兄妹,只要人家家里炖大肉,就闻着香端着饭碗,手拉手地去要饭吃,多亏英子婶是个爽朗大方又不吝啬的,要是摊着陈家那样小气的,就算不拿大扫把条子轰他们,也会骂几句馋嘴丫头乞丐娃什么的,就冲这,夏沅也必须记住人家闺女的名字,对人家表示友好,“二哥,要不就……”让她们跟着吧,女孩家家的不过是想去山里多采些蘑菇和野菜,又不会妨碍他们捉野物。
夏淙直接打断她的话,非常干净利落脆地拒绝,“不带,”
一个跟英子差不多大比英子矮点的圆脸女孩跳出来,鼓着腮,怒气冲冲地问,“凭什么,这山又不是你们家的,凭什么不让我们跟着,”圆溜溜的大眼里还藏着怒火,看她的衣着,应该是个家境不错,有点小高傲的女孩。
夏淙根本不搭理他,直接转头对柳芮说道,“芮子,这人是你带来的,你搞定,搞不定,你也别去了,”
“别介,淙哥,这关我什么事,我说,英子,你怎么回事,刚在山下时说好的,你们是来拣柴,才让你们跟着的,”
圆脸女孩扬着下巴,小傲娇地说,“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刚才我们想拣柴,现在我们想进山里采蘑菇,怎么不行?”
不过女人傲娇是给男人看的,有男人欣赏,才叫傲娇,没人欣赏,就叫耍赖。
虽然她掩饰的很好,但对于神识强大的夏沅来说,她的小动作都以慢动作场景落在眼中,她的余光依次扫过二哥、柳茗和顾元琛,扫过顾元琛时,明显多停留了几秒,最后勾着下巴对上二哥,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傲娇状。
不是吧,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好像有好戏看喽。
“就是,英子,我们是来爬山赏风景的,可不是真的来替你白干活的,这山就在这儿,进不进是我们的自由,他们有什么权利阻止我们,又有什么资格阻止我们,”一身穿蓝色风衣的女孩跳出来,一手插兜,一手搭在英子的肩上,身子倾斜,一副懒态,眼里满满的都是对他们这些村里娃的不屑和瞧不上。
两人的打扮和气质,一看就不是乡里妹子,应该是城里来的,而且家境都应该不错,习惯抬着下巴,搭着眼皮看人,因为年纪小,那种自以为高人一等的优越感藏都藏不住。
“英子,她们谁啊,以前没见过,”柳茗问。
就见圆脸女孩眼里的得色一闪而过,英子有点小尴尬替大家介绍道,“她是许桑露,这是周笑,她们都是我班里的同学,放假来找我玩的,”
“许桑露?这名听着怎么这么耳熟,”柳茗摩挲着下巴,半响说道,“七班班花许桑露?”
圆脸女孩脸上得色更重,就差说,对,就是我!
“也不过如此,”
夏沅也觉得挺一般的,除了比英子白点外,五官还没英子长的好呢?
、觊觎
秀水镇附近村落几十个;大村落间会设有村小学;接纳附近小村落的孩子,但中学只有秀水镇有;一共五所中学,分别是城南的实验中学、秀水一中、秀水三中和城北的秀水二中和五中,其中实验中学和秀水一中是重点中学,每年的升学率在百分之八十以上,甚至秀水一中前一百名的学生享有直升高中部的权利。
要知道整个秀水镇只有两所高中;一中是重点高中;升学率在整个青山县都是上排名的;仅比青山高中和麓山高中差一点;在这个民办中学还没普及;贵族高中还没影,职业高中也没泛滥,真正的知识决定命运的年代,能考上一所好中学,好高中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能考上大学,走出这片延绵不绝的大山脉,去外面的世界看上一眼。
而许桑露的母亲是实验中学的数学老师,父亲是一中高中部的教导主任,在这个人人尊师重教,老师的话就是圣旨的年代,有一对当老师的父母,那是走哪都被捧着的主,比有一对当官的父母还体面,就算是当官的,也有儿女,也盼着儿女出息,老师多关注一二。
在这种氛围中长大,她已经习惯了被人众星捧月,奉承夸赞,何曾受过这等怠慢,当即就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纤纤玉指直指柳茗,“你……”
周笑跳出来替她说道,“柳茗,你以为你是二班的,沈老师就管不到你了么?你会为你今天的态度付出代价的,”右手高抬,一副我代表月亮谴责你的盛气凌人样。
柳茗讪讪,差点忘了许桑露的亲妈是八班的班主任,虽然不教他们班,但初一整个年级的班主任都在一个办公室里办公,她要是给自己班主任那说点什么,自己也没啥好果子吃。
他性子淘,坐不住,上课又爱开小差,成绩一般般,能进实验中学,还是他老子舍了老脸硬给塞进去的,虽然他爹只是酒厂小领导,但大小也是个干部。
但人能塞进去,学得自己上,再淘的孩子,也怵老师,摸摸鼻子,小声嘟囔道,“我也没说什么,你们爱跟就跟着呗,”
见他语气放软,许桑露和周笑非但没见好就收,反而气势渐长,咄咄逼人道,“你说跟就跟,你是谁啊?今天你要是不为刚才的态度给我们桑露道歉,这事还就没完了,”
许桑露也是扬着下巴,像个高傲的小孔雀,等着柳茗给她道歉,好将方才失去的脸面找补回来。
柳茗也是个暴脾气,这也就是看在许桑露她妈是老师的份上,不惜得跟她们计较,这要是换做别人,早喷她一脸唾沫星子让她滚蛋了,心说,道歉?道你妈B?当老子是你们班上的那群靠你妈吃饭的软蛋!
他要是敢因周笑放的狠话而道歉,认怂,别说发小夏淙了,就是他老弟柳芮都敢骂他是软蛋,遂冷呲一声,“爱跟不跟,不跟拉倒,老子在自己山头连句实话都不能说了,”振臂一挥,“兄弟们,进山喽,”丢下这句话,便跟小炮弹似的冲了出去。
周笑也没想到他居然这么不给面子,偏头问许桑露,“露露,这山咱们还进不进,”
许桑露亦是气的咬牙切齿,“去,为什么不去?这山又不是他家的,”心里发狠,柳茗你会为你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她虽不是家中独女,但上面只有一个哥哥,作为家里老小,她也是备受宠爱,摸样不差,人也聪慧,父母都是老师,肯花心思培养她,在别的孩子还在玩泥巴的时候,她就参加钢琴和舞蹈兴趣班了,当别的孩子还在唱山歌的时候,她已经能用钢琴弹奏曲子,能似摸似样地跳一曲天鹅舞了,论长相,班里比她漂亮的女孩不是没有,但她胜在有气质,跳芭蕾舞的就没一个气质差的,都跟天鹅一样,气质高雅,孤高冷傲,再加上父母舍得在她身上花钱,吃了好,穿的美,在班里也是引领时尚潮流的人物,每次出场都能引起一帮少男少女羡慕追逐的目光,自然就养成了她高人一等的优越感,在班里有班花,天鹅公主之称。
但也因年龄小,天鹅舞没练到家,天鹅的高雅气质也就没到火候,做不到内秀,倒是将天鹅的骄傲和孤高给表现的淋漓尽致,习惯了被人羡慕追逐的目光,习惯了当那个被人众星捧月的‘月’,习惯了众人瞩目,猛不丁的,被一群山娃子这么忽视,这么冷遇,她心里跟火烧似的难受,必须将场子找回来,否则,这页过不去!
身为她的好友兼借她‘势’的周笑,自然也不想她难堪离去,许桑露性子傲,好脸面,被人捧久了,一点气都受不得,这气要不及时散去,倒霉的会是她,所以必须找个能让她撒气的人,把气散开了,才能回,“就是,要不然白来了,要不是英子诚心相约,当谁稀罕来你们这儿玩,连个卫生间都没有,上个厕所都要人看着,走哪都是满眼脏,”
宁死道友,不死贫道。
“英子姐,人是你带来的,你也跟她讲讲咱山里的规矩,进了山里,她们要像刚才那般大呼小叫的可不行,万一吵着蛇王休息了,它可是会出来吃人的,就算它不亲自出来,派几条小毒蛇,在她这细胳膊细腿上咬上几口,啧啧啧……”柳芮阴测测地笑着,他还是小学生,不惧中学老师,也没到慕爱的年龄,自然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只觉得这两女人一副‘我们来玩是看得起你们’的摸样实在讨厌,忍不住就想吓唬吓唬她们。
英子也很无奈,她是班里的学习委员,但许桑露是班长,她说要来村里玩,她也只能扫榻欢迎,沈老师是八班的班主任不假,但也是七班的数学老师,她得罪不起,更何况她一农村女娃,在许桑露和周笑面前,也实在没有拒绝的底气,但凡许桑露一点不满,她这学习委员也当到头了,当不成学习委员,奖学金也就没她的份了。
只能两边讨好,“芮芮,我会看着她们,不会妨碍你们的,”又小声劝许桑露,给她找台阶下,“桑露,不是茗子不带咱们,咱村里的规矩,男孩上山打猎,都不让女孩跟的,一来,怕人太多将猎物吓走,二来,若是遇到山猪野兽,女孩跑不快,又打不过山猪野兽,很容易受伤的,”
许桑露的面子被她圆了回来,面上也就没有那么难看了,只是心里到底不忿,指指夏沅,“她一小娃娃都敢进山,我们有什么不敢的?”
“爱跟你们就跟吧,只是丑话说在前头,一会要是遇到什么吓人的野兽,可别指望咱们救你们,”
夏芮桀桀的怪笑声,还真将许桑露吓退了好几步,周笑将人接住,愤愤地说,“少拿这话吓唬我们,当我们是吓大的,这山今个我们还就进定了,”
“跟她们废话这么多干嘛,走了,”夏淙不耐烦了,将削好的小棍分给夏泽和胖墩,让他们拿在手中,或拄着玩,或拿来打草惊蛇。
分好棍子后,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就要来背夏沅,“沅儿,将小背篓给琛子,后面的山路难爬,哥哥背你,”
一双冷眼睨来,夏沅打着小颤儿地避开他,“二哥,我自己能走,我现在爬山可厉害了,”倒是顺手将小背篓递给了一旁的顾元琛,“你快去追茗子哥吧,我跟小哥和俊俊哥在后面慢慢走,”
小背篓是爷爷专门按她的尺寸做的,轻轻巧巧的也没啥重量,方便别人帮着背,肩带是可调试的,顾元琛背着显小气,但不会不好背。
夏淙犹豫了一会,也就同意了,又帮她也削了根长短粗细适中的小棍,待她合手后,才对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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