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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宝传-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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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用买了,老太太给装了不少海鲜和鸡鱼肉蛋,回头我挑一些放到冰箱里,其他的分一分,邻居各家送一些,”
夏嵩山好久没好好跟媳妇这么有商有量地说话了,还挺怀念的,情难自禁地摸上她的脸,“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柳秀红脸红,啐他道,“还不快去买菜,”
夏嵩山眼里带着痴色,“秀秀,你真好看,”
柳秀红侧卧着迎上他的眼,略带娇嗔地说,“发什么痴呢?赶紧去买菜,”
“嗯,好,”
待他走后,柳秀红瞟了眼挂在窗台上的一串粉蓝色的手工风铃,副教授太太么?你想当,只有这点招数么?她摸摸自己的脸,沅儿的作态教了她一个乖,什么年龄段的男人都爱看女人的娇态,爱吃女人的眼泪,当然,前提你得有一张耍得了娇卖的起萌哭起来会让人怜惜呵护的脸。
车里,夏沅一脸看戏没过瘾的惆怅,“这两夫妻吵架怎么总有种虎头蛇尾的感觉,”
顾元琛嗤笑,“你以为这是小说啊,生活中夫妻吵架可不就是琐碎的很,小说那种畅快淋漓的单方面完虐的场景都是精简的,要不是说艺术来源生活而高于生活呢?”
“不过,二嬢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的,算是将小白花的精髓掌握了一二,只是她一原配大老婆走小白花一哭二晕三心悸的梗真的好么?”
“招不在弱,有用就好,就像你,天天给我耍娇卖萌,我不一样吃你这套,”
夏沅抽出她的女王鞭,敲着仪表台,“你眼瘸啊,谁天天给你耍娇卖萌了,我走的是高大上女王成长路线,各种霸气彪悍不用解释,”
小娇蛮样,顾元琛俯身过去,“女王,让微臣亲一个先,”
“别闹,我问你,你对我二伯今日的表现有何点评,你有没有觉得,他已经在被虐中完善了一些基因,居然有了那么一点小腹黑的味道,”从之前被虐的一方,成为了如今可以掌控局势,将局势扭恶为善的局面,进步很大啊!
“你二伯只是不太通俗物,又不是傻子,虐的次数多了,自然能找到应付的方法,还有男人的色心都是无师自通的,”
顾元琛搂着腰将夏沅拎到腿上横抱在怀中,“这个我可以亲自给你示范一下,”一低头就寻上她的小嘴。
也不知道是不是车里的空间太狭窄,空气不流通,在被贴上唇的一瞬间,夏沅突然觉得呼吸不畅,脸骤然滚烫起来,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地说了声,“别,我热,”
好 个欲拒还迎的声音,然后,顾元琛的吻重重地落了下来,辗转缠绵,逐渐深入,温柔中带了不可抗拒的霸气,撬开她的唇齿,追逐缠绕她的舌头,一阵*的麻痹感自 脑门涌下,夏沅仿佛被他点燃了一般,不可抑制地回吻过去,心底叫嚣着要更多的东西,似乎在经历了这么多事后,浑身上下,都在渴望着更多更为实在的触碰,更 为深入的抚摸亲吻。
她的心跳的厉害,脸烫的厉害,身体软的厉害,脑子里糊糊哒哒,只凭着本能含糊地叫着,“顾元琛,顾元琛……”
软糯娇啜的声音,带着她浅细的□□,像是电打过水流,麻了顾元琛的身、心和理智,如同沙漠当中即将渴死的人遇到活命的泉水那般,贪婪而迫切,锲而不舍又不知疲倦地辗转反侧,撬开她的唇舌,深入内里搅动激荡而绵长的情绪。
夏沅被他吻到几乎要窒息,头脑昏沉之间,只觉整个身体的发条都像松开一般无法动弹,若不是有人抱着,她都怕自己会瘫软在地上,连坐都坐不住,她晕晕乎乎地喊道,“顾元琛……我喘不过气了,”
她的声音夹着哭腔,眼里也漾起水雾,顾元琛气更粗了,不过到底还是放开了她,唇离开寸许,左手拢着她的腰身,右手半捧着她滚烫的可以滚鸡蛋的小脸,抚摸着她薄汗打湿的额头,轻轻浅浅地啄着她湿意浅浅的脸颊,“那渡点气给你好不好,”
夏沅半眯着眼,微张着有些红肿的小嘴,一副等着他渡气的摸样,玉姿娇颜,顾元琛的心肝颤的厉害,在渡了两口气后,到底没忍住,又给吸了回来,辗转反侧,唇齿交缠,直到外面有人喊,“这是谁的车,怎么停在这,呦,这牌照还是军车呢?”
惊醒了车里的两个小鸳鸯,吓的夏沅下意识地带着顾元琛进了空间,一个不妨,顾元琛抱着夏沅摔在空间的草地上,差点没把屁股摔成两瓣。
“那车贴了厚膜,从外面是看不见里面的,你怕个啥啊,”
“我这不是条件反射么?”
夏沅趴在他身上,脸上的潮红因害怕倒是去了大半,倒是一双眼睛还春水潮潮的,勾的顾元琛搂着她的腰,一个体转,将她压在身下,“这儿更好,地方够大,不如继续?”
“继续你个毛线,”夏沅踢他,“起开,要出去了,”
顾元琛将她的腿压住,扣住她的脑袋,拿嘴在她唇上摩挲着,“吃饱了么,你就开始尥蹶子了,刚刚是谁像个娇宝儿似的哼哼唧唧往我怀里钻,一个劲地吸我嘴里奶,让我看看饱了没,”吮上小嘴。
夏沅双腿缠上他的腰,蹭着他的正在行注目礼的小兄弟,“饱不了了,除非你拿这个喂我,敢不敢,”
“小妖精,让你狂,有你哭的时候,”
夏沅呵呵笑地搂上他的脖子,啜的小气地说,“我现在就想哭,你让我哭吧,”
“激我是不是,当我不敢么?”
“没激你,真想了,你总是这么招我,我不舒服,我想要,真想要,”
夏沅拿自己燥热的脸蹭着他的脸,声音里也带着哭意和躁意,顾元琛明明知道这小妖精在报复他,可就是抵不住这个诱惑,有种立马将她揉进骨子或将自己揉进她身体里的冲动,“坏丫头,”恨声恨气地啃上她的小嘴,发泄了一通后,就抱着她平复欲|望!
“你总是这样得不到纾解,多伤身啊,不然我给你咬出来?”
好么?刚刚有点平缓的兄弟又一次行起注目礼来,顾元琛冷抽一口气,一脸见鬼似的看她,“你……你不是嫌我那脏么?”上世,他可是用了许多方法都没如愿,也因此他总觉得自己没有真正地把握住夏沅的心,她眼里的嫌弃让他患得患失。
“是啊,可你现在不是处么?”
“所以你之前不是嫌我脏,而是嫌我不是……”
夏沅有些扭捏,小凶巴巴地说,“要不要,不要就当我没说,”
要是肯定要的,但不是现在,“这个权利,我能不能保留到以后啊,”
夏沅瞪他,“不能,我后悔了,现在也不给了,”
顾元琛抱着她笑,“没关系,那些都不重要,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明明他在笑,夏沅却觉得有种难言的酸楚从心脏处传来。
陪 着顾元琛在空间里躺了会,两人出了空间,在车里等了会,因正处午饭时间,一直有人经过,楼下就这么一辆车,特别显眼,没法,两人只是瞬移到一个比较空旷的 地方,然后慢慢走回来,“我是不是老夏的媳妇很重要么?你若想走老夏的路子留在这京都,还就只有我能说动老夏帮你,”女人一脸自信,“你去跟老夏说,就说 我来了,让他来见我,”
小王看看她,实在不知道她哪里的自信,要说这女人不丑,气质也好,带着金丝眼镜,一股文化人的气质扑面而来,但是也只是不丑,跟楼上那位,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人家不仅年轻,气质不俗,连穿衣打扮都甩她几条街,真没看出来是那位是原配,这位是小三。
就她一身训导主任的气质,也该是原配的气场。
是老夏的品位异于常人?
还是这个女人脑子不灵光!
“不好吧,老刘和老夏的徒弟都在上面,还有夏嫂子的侄子侄女也来了,这要是老夏出来,引的人过来发现了你,就难看了吧,”
女人面色微沉,逞强道,“我有什么好怕的?该怕的是那女人,”
“你若不怕,我便去叫了,不过是跑一趟的事,”说完欲要走。
“等等,”她是想嫁给夏嵩山成为名正言顺的夏太太,夏教授的夫人,但也不想坏了自己的名声,成为人人唾弃的情妇二奶,她要漂漂亮亮地挤走那个女人,正大光明地当上夏太太。
“怎么你后悔了,”
女人不答反问,“我问你,方才他们回来时,你真没听见两人吵架吗?”
“开着门大吵没有,有没有关着门小吵,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是没听见,”
“不可能,不应该的啊,”
她放了东西在屋里,以她一个农村女人的教养,就算没吵嚷开来,也该拿着衣服跑去她那兴师问罪,不该这么平静的接受。
难不成,她为了不离婚,宁可这样忍气吞声的忍了?或者干脆装聋作哑,不去管夏嵩山的私生活?
若真是这样,就难办了,她不怕那女人吵,就怕那女人跟她一样能忍,她站在妻子的名牌上,如果她能忍的住不跟夏嵩山闹,不管他在外面是否有别的女人和孩子,那么,依着她对夏嵩山的了解,他是不会离婚的。
、出手(三)
以缪娟的头脑;自然不会做出那种小三送上门跟正妻干架的蠢事,在她看来;就算同夏嵩山的妻子面对面的坐下来摊牌都是一件十分掉价的事;她隐忍多 年;一直当个见不得光的情妇,可不是想让那个农村妇人插着腰地跑到她跟前骂她狐狸精不要脸的,她想成为夏太太不假,但也不愿自己辛苦经营多年的名声和事业 毁于一旦;不然,也不会浪费这么多的时间安排这么多的事;也罢十几年都等了;也不怕多耗几天,“回头你见到老夏;就跟他说我来过了,见他家里有客人就没上 去,要是他方便,就给我打个电话,不用刻意背着那个女人,”
意思是最好当着那女人的面跟老夏说。
看看她到底有多能忍!
“放心,你的事我会跟他提的,你这年龄当学生有点大,但助理研究员还是没问题的,”
小 王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京都农科院的机会比地方上大多了,有门路的都想留在这儿,他也不例外。这一年多的相处,他知 道老夏这人专业能力强,是个光明磊落能定下心来做研究的人,也是个惜才肯照顾后辈的好同志,又赶上他的副教授职称下来了,按规定他这级别可以带23个学 生,和配备助理研究员,就想走他的路子,得个留下来的名额。
有这个想法的也不是他一人,只是僧多粥少,老夏又是个,说好听点是正值正派,一切都走规章制度,说难听就是认死理,不大通俗物,送礼什么的在他那根本行不通。
也 是他运气好,正好遇到老夏跟缪娟逛街,举止亲密,便以为这缪娟是老夏的妻子,那日便偷偷地跟着两人去了他们家(缪娟的宿舍),想瞅着老夏不在的机会,送点 礼过去走太太路线。而缪娟也觉得夏嵩山这次回去是跟他妻子摊牌的,待他回来,她就可以正大光明地以夏太太的身份出现在他的同事面前了,但农科院的好些人都 见过老夏的前妻,国人都爱比较,她是不认为自己比那农村妇人差,可也希望老夏身边能多几个向着她为她说话的人,况且,在这种关键时刻,她也希望有个自己人 给他当眼线,报告一下老夏的行程。
就这么,夏嵩山不在京都的日子里,两个各有所图的人就熟识了。
小王听说院里好些新来的研究生都想当夏嵩山的学生,连助理研究员都抢着当,而老夏迟迟不回,一直在续假,并且将分配学生和助理研究员的权利交给了所长,说一切听院里安排。
这 才急了,让缪娟给夏工打电话,先把他的名额定下来再说,奈何缪娟也不知道那边的情况,她倒是有心,不仅配了夏嵩山宿舍的钥匙,还记下了柳秀红家里的电话, 打了几次都没人接(两人根本没住家里),这一走就是半个多月,她也急的要死,老夏耳根软,离婚这种事儿要的就是快刀斩乱麻,否则迟则生变,电话找不到人, 她自己又不敢上门,只能以闺女毕业,老夏带着她去玩了为由,拖住小王,她需要一个通风报信的人。
今个老夏一回来就去所里消了假, 小王跟他一个部门,知道这个消息后,立马给缪娟去了电话,缪娟也急着知道结果,等不及老夏去找她,自己就找来了,知道老夏的妻子也跟来后,心下一咯噔,也 没敢上去,只能将小王叫出来,问问具体情况,又暗自庆幸,幸亏自己多做了一手安排。老夏住的这栋楼都是他研究所的同事,都是有文化的知识分子,不管那女人 以前是否给他们留下什么好印象,只要她忍不住做泼妇骂街状,就能让那些人厌恶到底,而老夏又是个要脸面的人,只要这女人在他同事前一开骂,这最后的情分也 算是完了,到时候她就算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端出她大学讲师的身份,那些人自然而然就会偏向她。
她主意打的不错,奈何没人配合,小王这会也是后悔万分,他是有多蠢,居然能弄出这种乌龙事件,若是他没见过柳秀红,讨好谬三也就讨好了,也算是剑走偏锋,可他见过柳秀红,想想楼下停着的那辆军车,就觉得缪三想挤走人家原配这事,不靠谱!
他 是想留在京都,但直觉告诉他,这事求缪娟肯定成不了,不过面上还是答应了缪娟会跟老夏转告她的话,送走缪娟后,就去了最近的卤菜店,买了好些卤菜,又去了 水果店,买了火龙果、芒果、荔枝、红毛丹等比较少见且价格昂贵的水果,还不忘买些小孩子爱吃的零食和饮料,大包小包地拎着去了夏家。
在两人离开的时候,夏沅顺手在缪娟身上下了个真心咒,这个咒对人一点伤害都没,就是让她说真心话而已。
顾元琛也没拦着她,修士因为心魔不能直接伤凡人性命,但是下个咒,施个法却是无碍的,他也不想这事拖的太久,主要是这事不完,夏沅就没个消停。
“我还以为你会给她下个衰老咒呢?”
“那样会显的二嬢胜之不武的,”主要是,谬三这长相,下不下都没差,就外貌而言,跟二伯母真不是一个等级上的人。
“你觉得你二伯会是那种以貌选人的肤浅之人?”
“跟你不是的似的,”夏沅对自己的长相极为自信,所以从不纠结别人喜欢她,是喜欢她这个人,还是喜欢她这张脸,什么叫第一印象,如果你长的不好看,别人连深入了解的兴趣都没有,哪里会发现你的内外美,她一直坚信,自己是内外兼修的美人。
“……我不是,若有一天你老了,我也依然只爱你一个,”顾元琛一脸认真地说。
夏沅摸着她的小脸脸,很是自恋地说,“那是,就算有一天我真老了,也是最美的老太太,”
“……”
楼 上,夏嵩山那五十多平的单身宿舍真是热闹的不行,去年新分来几个硕士实习生,实习期就要结束了,院里挑了四个表现优异的让他和老刘一人挑了两个当学生,在 他休假中,老刘已经选好了人,剩下两个就给他带了过来,算是正式认门拜师,顺便也带着他的两个学生过来混饭吃。
这会饭还没好,夏嵩山新上任的两个学生就撩着袖子帮美师娘洗菜择菜,“不错,这菜洗的真干净,是个干家务活的料,”
“师娘夸奖了,咱们天天跟菜打交道,洗个菜再洗不好,可以拿豆腐撞脑袋了,”说话叫刘宝,胖胖的,瞧着挺富态喜感的,性子也好,一见面就管二伯母叫师娘,那叫一个亲,嘴甜的很,特别会耍宝。
“会种蔬菜,就会洗蔬菜了?你们老师可比你们会种蔬菜,你问他洗过几回菜?”柳秀红一个眼风横向客厅里喝着小茶,坐的跟老佛爷似的夏嵩山。
她因要烧饭,特意换了身淡绿色的棉麻家居服,清清爽爽的,虽不是贴身裁剪,但走动间也很是风姿绰约,惹的夏嵩山总是不由自主的频频看过,然后就被她这一眼的风情给刹到了,好显没呛着自己。
“老师那是有您这个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贤惠师娘在,哪像我们,孤家寡人的,自己再不洗个蔬菜下点面,就只能天天吃食堂了,”刘宝蹭过去,“师娘,人家都是过一年长一岁,你怎么还越活越年轻啊,咱两站一块,说你是我女朋友,都有人信,”
“臭小子,占谁便宜呢?”柳秀红笑着在他肥肥的肩膀上来了一下。
“师娘,您别笑,恍的我眼睛涨,心眼酸,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就是我师娘呢?换个身份,我非要试试去撬撬这个墙角,”刘宝捂着胸口耍宝道。
“滚犊子,就你这长相,师娘也瞧不上你啊,明显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谢安踢他,两人是同一批分来的研究生,也是校友,谢安带着一副眼镜,斯斯文文的帅小伙一个,虽然不如刘宝会来事,但也不是那种书呆子,眼里有活,说话的功夫,就将土豆皮给削好了。
老刘的两学生比较沉稳些,瘦高个的叫石松,在收拾从顾家带来的海鲜,长的有点黑,一脸朴实相的叫金鹏,刚从水池边杀完鱼回来。
看着他们,柳秀红有种看到自家儿子的感慨,笑着说,“行了,你们都去歇着吧,剩下的,师娘自己能搞定,屋里有水果和小吃,你们自己拿着吃,当这是自己家,可别拘着自个,”
“师娘,您烧的菜可真香,以后我能常来蹭饭不?”
“这个我可做不了主,我过几天就要回乡下了,你们老师要是愿意给你做饭,你们就天天来呗,”
“啊,师娘您要走啊,别介,您走了,我上哪找漂亮媳妇去?”
就见夏嵩山一个眼刀子飞过来,谢安瞪刘宝,死胖子,别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刘宝好像没看到般,继续笑嘻嘻地说,“师娘,你看宝宝我年龄也不小了,也该寻个媳妇生个娃了,师娘您看您有啥适龄的侄女给我介绍一个呗,我要求也不高,就照您这标准就成,”
柳 秀红想想,“别说还真有,”她娘家真有两个适龄的堂侄女待嫁中,当然比刘宝那是小多了,都只有十□□岁,农村女娃订婚早,不上学,十五六岁订婚都是普遍 的,这两都是正经上过高中,没考上大学,家里又不想让她们上大专的,也知道跟刘宝文化差异太大,但刘宝既然问了,她少不得要说上一说,万一成了,她也算是 给娘家侄女寻了门好夫君,“我那侄女长的不错,十里八村都是数得着的美人,就是文化不高,只有高中毕业,你要是愿意,我让你们相个亲,”
“好啊,”刘宝嘿嘿笑着说,“啥时候见啊,”
“我带……”
“二嬢,你看我采的花漂不漂亮,”夏沅捧着一捧五颜六色的野花儿从楼梯口窜了出来,刘宝只觉得忽如一阵香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真是一个粉生生的梨花仙子,他跳过去说道,“漂亮,”
夏沅后退一步,心说,这是哪来的二师兄。
“二嬢,这胖……哥哥是谁啊,”
“你二伯的学生,这是刘宝,”又将其他三人介绍了一遍。
“饿不饿,一会就吃饭了,你跟琛子去屋里坐着等会,这儿油烟大,”
大家这才看到她后面还跟着个大个子,“好,我去找个瓶子把这花插上,”
顾元琛同四人点点头,也跟着进屋了。
刘宝眼睛跟着看了会,吞吞口水,蹭到柳秀红身边,笑的跟个大傻子似的,“师娘,这就是你给我介绍的媳妇啊,师娘您可真拿我当亲儿子疼,就是这档次高了点,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瞧上我,你说我要是减减肥,会不会好看点,”
柳秀红拍开他的肥爪子,哭笑不得,“想什么好事呢?不是她,她才多大点,”
“您带了两侄女来?”
“就 带了这一个,那个是带了照片,你帮我看着火,我去给你拿照片,”擦擦手,柳秀红就雷厉风行地去包里翻照片了,不是单身照,是合照,她过生时,夏淙用林渠的 相机拍的,这一张是她带着夏沅跟几个侄女合拍的,刘宝一看,这哪是合照啊,这就是几个绿叶再衬两朵鲜花,再看看柳秀红,真不像是个有一个上大学儿子的妈。
他家世不凡,要不也不能在众多研究生中脱颖而出,被挂在夏嵩山名下,他家里长辈也算是会保养的,但跟师娘比,真是白吃了那些燕窝雪蛤,还有小姑娘,人这是怎么长的,怎么就这么好看呢?
跟她一比,他以前和现在交的那些女友们,都是庸脂俗粉。
可惜啊,他看向正帮着夏沅一起插花的顾元琛,身为男人的直觉,他知道这位小师妹怕是有主了,还是男人的直觉,这位主的墙角不好撬。
、买房(大修)
老刘爱吃柳秀红做的鱼;来时特意带了两条草鱼和两条鲢鱼来,这鱼要新鲜才好吃,柳秀红便全给做了出来,草鱼一条红烧,一条做了鱼头豆腐汤;两条鲢 鱼一条做了水煮鱼片;一条做了酸汤鱼,又炒了干煸四季豆、鱼香茄龙、蒜泥苋菜、蓑衣黄瓜等时蔬;还糖渍一盘西红柿;切了盘水果,再加上小王带来的卤菜和夏 嵩山在小食堂买的红烧排骨、辣子鸡丁、鱼香肉丝、土豆烧牛肉,整整摆满了一个大桌子;有荤有素,有咸有辣,倒是丰盛的紧。
胖子刘宝是个吃货,打开吃就没住过嘴,一边吃一边夸,小肥肚子以肉眼的速度变大变圆,连酸汤都喝了两碗,中间时还有几个邻居闻着香端着碗过来讨菜吃,最后除了骨头,连汤都没剩一点。
刘宝抱着肚子装弥勒佛,“师娘,我真羡慕师傅,能吃着师娘烧的菜慢慢变老,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夏嵩山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老字,要不是这小子会哄人,又能逗得媳妇开心,他真想换个学生,老大的人了,总腻着他媳妇算是怎么回事,他真是越来越不待见这几个跟他媳妇站在一块,
居然还很搭的年轻人,烦,神烦!
遂筷子一放下,就以不算委婉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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