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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别逼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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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我去找你,就上次那个西餐厅。”
她挂了电话,蹙眉看向卫生间的方向,妈妈怎么还不出来?
——
蓝琴扶着墙,身子靠在依在墙壁上,胃里一阵抽痛,如蚕嚼桑叶一般,接着就酸水从喉管里汩汩地冒出来,她俯下身子,吐在马桶里。
手撑着马桶刚刚歇了没一分钟,嘴里猛地喷出一口脓血,紧接着胃部密密匝匝的痛起来,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慌忙从身上摸出一粒药塞进了嘴里。
钟晓珊听到里面的动静,慌忙地敲门,“妈妈?妈妈!”
蓝琴粗chuan了几口气,“珊儿,等会儿,妈妈闹肚子,可能还要等一会儿。”
好久,蓝琴才打开门,钟晓珊去看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眸色不由地收紧,“妈妈,我给你熬得粥,喝点再去上班吧。”
蓝琴点了点头,将手中一包垃圾放到了门外,才进门坐下来喝粥,“珊儿,放了什么味道这么好?”
“不过就是家里那些东西。”
钟晓珊乱答了一句,其实是特意从超市买的粳米、糯米、红枣、熟牛肚,故意弄成了碎末,又熬得很烂,根本认不出来的模样。
前些天,她去网吧查了一些养胃的食谱,这个就是养胃粥,以后,她打算天天做给妈妈吃。
蓝琴用完早餐一出门,钟晓珊远远地跟上去,等她走远了,才走过去从垃圾桶里掏出来那个袋子,翻到一团揉乱的卫生纸,颤抖地打开,看到暗红的血迹,心口一阵闷痛,将那团卫生纸收拾好,很快赶到了约定的地点,钟如海已经等在那里。
钟如海看向钟晓珊,“找我什么事?”
、做什么兼职最赚钱
一见钟秦;做什么兼职最赚钱
钟晓珊犹豫了一阵,没有提妈妈的病情,“帮我找份兼职,要工资高的。舒悫鹉琻”
钟如海笑了一声,“有那种工作?”
“你…”
“反正合同已经生效了,我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了,再说了,你也不把我当父亲。”
钟如海连敷衍也省了,不耐烦地出声。
钟晓珊气得脸色铁青,早就从钟晓辰那里听说了合同的事,她只提议了原价五折收购,不知道秦少倞先生为什么要加那一条。
原以为今天是最后一天,合同还没有生效,想要跟钟如海要笔钱,再通过他的关系帮她找份可靠的兼职,看来没戏了。
也罢!
就当她白跑了一趟。
钟晓珊站起来朝门口走去,迷茫地望着栉比鳞次的高楼,渐渐透不过气来,带着妈妈的病历单去找过一次医生,医生只是摇头,可是她怎么都不甘心。
找大一点的医院?找权威医生?她连挂号费都没有!那十万块钱已经被钟晓辰拿走了,她没有一分钱了!
钟晓珊用力地握了握拳头,到底怎样赚钱又快又多呢?
看到马路电线杆上招聘女公关的电话,她差一点就拨了出去,最后,匆忙地摁断了。
坐在公交站台上,坐了很久,卖血?抢银行?
她摇了摇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突然拿起手机,在论坛发了一条帖子,“在S市,做什么兼职最赚钱?”
下面很快有了几十条回复:
“是女孩子,漂亮的去做小三,不漂亮的先去韩国整个容再去做小三,如果是男人二话不说直接去卖器官吧…”
“有资本的话去皇朝会所,服务生一晚上也能赚个百八千的。”
她犹豫了一下,在这条评论下打了一个回复,“请问服务生会不会那个什么?”
“你不想卖就不会。”
钟晓珊紧紧地握着手机,许久,才搜了一下那个皇朝会所。
可是这种地方不是随便能进去的。
她在几个比较火的论坛都发了一条帖子,“想去皇朝会所当服务生,怎么去?”
为了保险期间,她申请了一个QQ号留在论坛上,很快有不少人联系她,好多是骗子,她挑了几个看上去比较可靠的,详细地攀谈之后,和其中一个约在皇朝会所的服务台见。
…
钟如海出西餐厅就接到了程芳的电话,突然停住了步子,“你说什么?”
“蓝琴患了胃癌,已经到晚期了,好像活不了几天了。”
“真的?”
“刚才我不小心看到了辰儿的日记,应该不会有假吧。对了,辰儿没和我说过这件事,他有没有和你提过?”
钟如海握着手机,若有所思,难怪钟晓珊刚才找他,原来是这个原因。
有了!
钟如海一拍大腿,顿时喜形于色,他楼盘附近有个事业单位要给员工集体团购房子,销售部那里一直都搞不定。
这下可有着落了……
程芳迟疑地出声,“如海,你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
“你说辰儿该不会是在那里住了一个月,有了什么别的心思吧?”
“钟如海!”
、撞见钟妤灵,被欺辱(1)
一见钟秦;撞见钟妤灵,被欺辱(1)
“好了,这件事你不要管了,辰儿和我说过了,我会看着处理。舒悫鹉琻”
钟如海挂了电话,程芳电话又打了过来。
“我有点急事。”
挂了电话,他又和销售部确认了一遍,亲自约见了事业单位的高层。
……
面试通过后,钟晓珊选择了当天上班,给蓝琴发了一条短信:妈,晚上我去带家教去了,晚点回去,不要等我。
经过一个下午的简单培训,她换了一身的服务生工装,白色的短衫、黑色的裙子,正式上岗了。
裙子太短,总觉得有几分情|色的味道。
钟晓珊用力地扯了一下,端着红酒,推开了包厢的门,刹那间呆在那里。
“酒呢?”
“端上来啊!”
“愣在那里干嘛!”
一大帮人在那里嚷嚷,异常兴奋。
众人簇拥中的钟妤灵也看向门口。
四目相对的瞬间,钟晓珊脸色蓦地一红,想要落逃已经来不及了。
钟妤灵眼中闪过一抹浓浓的讽刺,轻蔑地出声,“端进来。”
那眼神如女王看着贱婢。
钟晓珊紧紧地咬着唇,一股羞耻不堪的心情刺得浑身骨头都痛,僵硬地端着盘子将贵到不可思议的红酒放在桌子上。
钟妤灵抬起手,声音拔高了几分,“服务员,酒给我。”
那三个字咬得极重,配合着她刺眼的笑意,钟晓珊浑身一颤,将红酒递给钟妤灵。
“砰——”
酒瓶突然从钟妤灵手中滑落,掉在地上,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钟晓珊脚尖。
一股钻心的痛迅速漫开,钟晓珊紧蹙着眉头微微低头,明暗相错的灯光打在脚面上,已经分不清哪是血哪是酒,唯有细碎的水晶片闪闪发亮,一点点往肉里钻。
她握紧拳头,死命地掐着掌心,咬紧牙关忍住了那股扑上去的冲动,因为她需要这份工作!
钟妤灵盯着钟晓珊,一副受惊的模样,脆生生地尖叫一声,“你怎么拿的,砸到我怎么办?”
钟晓珊脸色发白,额头上渐渐渗出汗气,没有出声。
“说话啊?”
“哑巴了吗?”
“难不成你不服?”
钟妤灵狰狞地盯着钟晓珊,忽地一巴掌狠狠地抡在钟晓珊脸上,“就你这样的服务水平,怎么当服务生的?去,把你们经理叫过来!”
钟晓珊气得浑身颤抖,极力起忍住了飙到嘴边骂人的话,低下了头,“对不起,我赔。”
“你赔?你赔得起吗?赔得起就不在这里当服务员了!”
钟妤灵抄起酒杯将泼在钟晓珊脸上。
酒水顺着她的脸往一直下流,迷了眼睛,一股涩痛逼得她睁不开眼睛,呛得直咳嗽。
钟晓珊用手去擦着脸上的酒水,看向钟妤灵。
钟妤灵眼中闪过一抹笑意,“看在你可怜的份上,我就不让你赔了。”
她将一张银行卡递给钟晓珊,“去帮我把帐结了,再要两瓶酒。”
钟晓珊死死地盯着那张卡,那是钟晓辰从她手里拿走的那张!
她颤抖地握紧了那张卡,一口恶气勉强地咽回肚子里,硌得她五脏六腑都生痛。
、撞见钟妤灵,被欺辱(2)
一见钟秦;撞见钟妤灵,被欺辱(2)
“我知道了。舒悫鹉琻”
望着钟妤灵刺眼的笑意,钟晓珊努力克制地即将崩溃的情绪,暗自狠狠咬着牙,矜持漂亮地一笑,姿态优美地鞠躬。
弯腰挨近钟妤灵的刹那,柔和地轻声,“如果你想看我狼狈的模样,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不在乎!”
咬着最后三个字,心里痛到了极点,她怎么可能不在乎!
她用身体和命换来的钱,竟然被亲弟弟送给钟妤灵糟蹋。
他明明知道妈妈现在有多需要这笔钱!
钟妤灵讥诮地出声,“难道你现在还不够狼狈?”
她脚下暗暗一动,鞋尖一下子踩在钟晓珊扎伤的脚尖上。
碎玉片一下子深入几分,痛得钟晓珊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钟妤灵挪开脚,笑着出声,“对不起,服务生小姐。”
“没关系。”
钟晓珊直起腰,用尽浑身力气优雅大方地走出了包厢,一出门,身子一软,靠在墙壁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低头看向惨不忍睹的脚面,脸上闪过一抹红晕:钟妤灵,除非我钟晓珊一辈子不翻身,只要我有出头之日,定然叫你们不好过!
进了卫生间,用水冲洗了一下伤口,她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脱了高跟鞋,紧紧闭上眼睛,每拨出一片碎片,不由地飚出一串眼泪…
等她将大一点的碎片全部拔完,浑身已经出透了一层冷汗,靠着墙壁半天,才缓过劲来。
她咬了咬牙,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出卫生间,低着头猝不及防和迎面的男子撞了个满怀。
抬头一看竟然是钟如海,她恨恨地看了一眼,擦过他的身子,去了前面的收银台。
钟如海半天才反应过来,回头看了一眼,她的脚好像受伤了,不过,她为什么穿着服务生的衣服?
还好,他今天说好的只是和人家看照片,等改天和她沟通好了再双方见面也不迟。
心中有了打算,钟如海很快离去。
…
赵立刚刚进门,远远地看到钟晓珊,心头一惊。
到了天字第一号包厢,秦少倞正在和一位客人谈生意。
看到赵立顿了顿,“东西拿过来了?”
赵立点了点头,将文件夹放下,身子微微挨近秦少倞,小声说,“三少,我刚才好像在这里看到钟晓珊小姐了。”
秦少倞眸色一暗,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没有出声。
“她好像是这里的服务生,不知怎么回事受了点小伤。”
秦少倞暮霭一样的眸子微微一眯,“去办你的事吧。”
赵立很快退了出去,沉思了片刻,最近三少身边好像没有女人,难道是因为钟晓珊小姐的缘故?
但是三少什么都没说,他一时之间有点踌躇不定,看向在门口待命的包厢经理,“你,过来一下。”
“赵助理有什么吩咐。”
赵立对他耳语了几句,随即离去。……
钟晓珊刚刚取了酒,大堂经理喊住了她,目光不由地在她身上游移,这女孩,除了漂亮,身上似乎还有一种特别的、很勾人的东西。
、一不小心吃了他的豆腐(1)
一见钟秦;一不小心吃了他的豆腐(1)
特别是那双眼睛,永远像含着一汪水,给人感觉又干净又透亮,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用说了,男人一看到她水汪汪的眼睛,想入非非、魂都没了!
难能可贵的是,她身上没有同龄人的浮躁,哪怕受了伤,依然安安静静就好像墙角独自开的兰花。舒悫鹉琻
也难怪那位会看重。
没想到这女孩子来第一天就撞上金主了。
他的眸光迟疑地落在钟晓珊受伤的脚上,“你先去一号休息室,已经安排了医生。”
钟晓珊紧张地看向大堂经理,难道钟妤灵投诉了?她在这里才干了不到一天就被解雇了?
“可是,客人还在那边等着。”
“我会再安排一个人。”
钟晓珊眼中闪过一抹慌乱,“经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得罪客户,以后再也…”
“你别紧张,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脚受伤了,处理好再去工作。”
钟晓珊紧绷的身子才一点点放松下来,说实话,她也不想面对钟妤灵,一会儿指不定还会怎么刁难她,而她实在太需要这份工作了!
——
休息室中
医生看向钟晓珊,“还能忍住吗?”
她点了点头,紧紧咬住了牙关。
当医生用镊子再次夹住碎片,从肉里一点点拨出来,她还是受不住,牙缝里溢出一丝破碎的呻淫……
半个小时后,钟晓珊从休息室走出来,浑身已经裹了一层厚厚的汗水,面色白得如一张透明的纸。
已经等在外面的大堂经理温和地问,“还能走吗?”
“能。”
随着经理的视线落在自己脚面上,她也低头过去,上了一层药,贴了白色的纱布,已经没有那么痛了,不过没有想到是一个男医生可以如此蕙质兰心,将白色纱布挽了一个大蝴蝶结,嵌在脚面上,和高跟鞋相搭不但不难看,反倒多了一点说不出的情趣。
大堂经理满意地点点头,看向她染了酒渍的衣服,“去一号换衣室换一身工服,再去一趟8楼天字第一号包厢。”
他将手中的盘子和红酒递给钟晓珊。
钟晓珊一愣,下午培训的时候,听讲师说过,天字第一号包厢只有皇朝会所的至尊钻石VIP客户才能预定,别说实在S市,就是在全国,也是一把手数的过来的。好像身价没有百亿,根本没有那个资格。
可是,那里、真的合适她去了吗?
一想到那种大人物怎么看的上她,钟晓珊松了一口气。
到了换衣间,她一惊,等了一位替她上妆的化妆师,心头隐隐有些不安。
虽然是淡妆,但是那么一收拾,连她也有些认不出镜子中的自己了。
她何时有这么漂亮过?就像韩剧里的女主角。
想到这里,眸色不由地一暗,就她现在肮脏的身子,怎么还可以做女主角…
心头一阵难捱,低下了头。
离开前,她趁着化妆师不注意偷偷地拿走了一些东西。
坐上电梯,一直到八楼,过分的安静让她更加紧张。
这一层根本没有人,一直到天字第一号包厢门口,才看到外面站着一个衣装革履的男子。
钟晓珊深深地低下了头,“客人要的酒。”
“送进去吧。”
她拍了拍胸口,盘子颠了一下,慌忙稳住了,轻轻地推开门,一直低着头,走到桌子旁,放下了酒。
秦少倞不经意地扫了一眼,“把酒打开。”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午夜梦回中,纠缠折磨过她多少回!是她幻听了还是……?
钟晓珊浑身一个激灵,将头埋得更低了,身子不由地微微颤抖。
、一不小心吃了他的豆腐(2)
一见钟秦;一不小心吃了他的豆腐(2)
秦少倞蓦地眸色沉黯,紧紧地盯住钟晓珊。舒悫鹉琻
他以为会很快忘记,居然清楚地记得她的身形、模样,甚至她在自己臂弯上瑟瑟发抖的娇俏模样,竟清晰地不可思议!
感觉到他过分强烈的注视,钟晓珊极力克制着那么紧张,握着开酒器的手也微微打颤。
秦少倞的眸光移到她手上,这双手依然那么白、那么细、那么漂亮,不由地想起她握着笔记簿读诗的模样,分外惹人怜爱。
他将水晶酒杯推了推,用力地撞在她起伏胸口上。
钟晓珊吓了一大跳,惊叫一声,手腕一抖,手中的开酒器连着塞子一起飞出去。
她惊恐地侧头,眼看着它们不偏不倚地打在他胯间,脸色一下子血红。
“先生,对不起!对不起!”
她努力压着嗓子,慌忙中伸手去抓,就在要触到他那里又触电般缩回了手,脸色酡红,要滴血一般。
秦少倞凝视着钟晓珊,淡淡地出声,“你这开酒的技术还真不耐。”
这一声,她更加确定无疑是他!
钟晓松心有余悸地低着头,“先生,对不起!”
她颤抖地握着酒瓶,小心翼翼有地为他添了一杯酒。
“先…先生,我…我可以离开了吗?”
秦少倞坚定地出声,“不可以。”
钟晓珊垂着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逃出去,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一个月了,她以为再也碰不到他。这一刻!那段被她刻意埋藏在心底的噩梦又一次苏醒。
“抬起头来。”
秦少倞眼中敛着一抹戾气,看向钟晓珊。
钟晓珊一点点抬起头来。
四目相对,似有火光闪过。
她不敢直视他过分锐利的眸光,微微错开,这幅鬼样子,他应该认不出来吧?
心紊乱激烈的突突狂跳,几乎到跳进嗓子眼里。
钟晓珊口干舌燥地咕隆了一声,垂下的手紧张地攥在一起。
秦少倞一惊,眯了眯眼,没想到她会把自己弄成这幅鬼样子,随即沉沉地出声,“去把脸洗了。”
只是一声,钟晓珊僵在那里!
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认出她!
秦少倞望着钟晓珊,“去!等着我亲手给你洗吗?”
钟晓珊颤颤地出声,“先…先生,我…我的脸…脸是干…干净的……”
“干净?”
秦少倞低低地笑起来。
笑得钟晓珊浑身紧张到涩痛,朦胧昏暗的灯光落在他身上,犹如一层薄薄的雾霭,映得他目光越发深邃。
“先…先生,你…你要的酒…酒在这里,我…我先走了。”
她刚要抬脚,秦少倞停住笑声,猛地伸手,握住了她柔软的小手,紧紧地攥在掌心里,用力一带,她整个人猝不及防跌坐他怀里。
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一双凌厉的眸子肆无忌惮地照在她脸上。
钟晓珊眸光躲躲闪闪,急急地喘着气,“先…先生…”
秦少倞漫不经心的出声,“走之前,总要把你遗落在我身上的东西拿走吧?”
钟晓珊不下意识地望向他胯间,不知道该怎么拿走。
、一不小心吃了他的豆腐(3)
一见钟秦;一不小心吃了他的豆腐(3)
秦少倞催促了一声,钟晓珊探了探手又缩了回来,指尖抖得厉害。舒悫鹉琻
“先…先…先生…”
她仓皇地想要站起来,被他猛地按住肩头,死死按倒他腿上,动弹不得。
秦少倞狠狠地盯着钟晓珊,厚厚的粉如面粉一样裹在脸上,极不相称的腮红,再配上烟熏过火的眼妆,红得血盆大口一样的嘴巴,惨不忍睹,简直无法形容!
他眸色一暗,单手倒满整杯红酒,抽了一张手纸,蘸了红酒一点点在她脸上擦拭。
钟晓珊极力挣扎,秦少倞铁臂箍住她不安分的双腿,长腿用力夹住,再扼住她的脸庞。
随着擦拭,那张原本素净的脸一点点全部呈现在他眼前。
钟晓珊低着头,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现在还装作不认识我?”
秦少倞低低地出声。
“…”
钟晓珊两手紧张地绞在一起,任由他肆无忌惮的眸光从头扫至脚。
秦少倞看到她脚上的白色蝴蝶结,眸色一沉,微微勾唇,伸手捏了一下。
钟晓珊痛得吸了一口凉气。
秦少倞紧紧盯着她,可是,自始至终,她没有片言只语。
他眸色黯沉,如笼在雾霭中一般,或许,只要她说了,他会为她讨还一份公道…
忽地,他冷笑一声,“你就这么缺钱?”
钟晓珊不敢出声,只是低着头,在这种人看来,自己玩过的女人来这种地方,应该十分没面子吧。
他修长的手中捻起她的脸,逼着她迎视自己沉骇的眸色。
“我…我………”
她紧张到快要哭出来了。
秦少倞一把甩掉她的脸,“好干净的一张脸,好放荡的一颗心。”
蓦地,她张大眸子,看向他,哑了一般,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秦少倞俯身从旁边的箱子里面抽出一沓票子,粗鲁地塞进领口。
只是瞬间,羞耻感充斥着她的每一寸神经,如果她再有骨气一点,会拿出那些钱还给他,可是她没有,她太需要了,有了些钱,她可以带着妈妈去北京,她念书,妈妈看病,多好!
她带着妈妈去看故宫,去看长城,去香山看红叶…
想到这里,她咕隆一声,隐隐地啜泣起来。
那泪水似乎带了腐蚀的力量,落到他哪里,灼得他哪里发烫。
谁叫眼泪是弱酸性呢!
秦少倞眯了眯眼,眼梢含了一抹迷蒙,一用力,搂紧她,握紧她的手腕,扯到了他胯间。
她用力地缩手,终是敌不过他的力道,一碰到那里心咯噔一下,实在太大了,吓了一大跳。
“它生气了怎么办?”
他面不改色地盯着她。
钟晓珊不敢看那里,也不敢看他的,一颗心七上八下,乱成了一片,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没透了耳根。
秦少倞嗓子一哑,性感的如浸水的砂石,“我给钱,赚谁的钱不是赚,对吧?”
“对…对…”(不起)
“有一个字就够了。”
秦少倞身材一侧,将她压倒在沙发里,狠狠地堵上了她嘴,带着惩罚的力道,将她所有的反抗湮没在男人强悍的力道中。
、误会加深
一见钟秦;误会加深
她的唇,比记忆里还香甜;带着红酒的淡淡清香,充斥他唇舌之间,撩得心头痒痒的。舒悫鹉琻
秦少倞撬开她紧闭的绯红小嘴,含住她的舌尖,时而调逗;时而打旋;时而深吸一口。
她难受地挣扎着,想要躲开,他吻得更深更狠,将她口腔中氧气也一点点夺走。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秦少倞微微撑起身子,离开她几分。
钟晓珊大口大口喘着气,脸红透了,如煮熟的虾子一样。
她撑着手就要翻起来,头顶的黑影再度压下来。
钟晓珊惊呼一声,秦少倞已经擒住她的手臂分压在她头顶两侧,沉黯的眸子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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