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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别逼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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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倞重重地喘了一口气,“这才是你的本来面目!很好,就这样!敢威胁我,我就让你看看我敢不敢碰你!”
两人瞬间严丝合缝贴着,钟晓珊鼻尖满是男人的危险气息,望着他深眸里自己仓促的影子,颤抖地出声,“你要是碰了我,就不能将我送给他!”
四目对视,他缓缓凑近她耳畔,气息炙热,“这么说,你只想我一个人上你?不想我将你送给他,怕我将你输给他才故意逃跑?”
炙热的吻烙上她颈脖。
她呼吸一烫,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不知道该说是还是不是。
如果可以,她宁愿自己从来没有碰见过这个魔鬼!
“说,是不是?”
秦少倞用力地在她锁骨上狠咬一口。
钟晓珊惊叫一声,吸了一口气,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不说根本没有结束,“是!”
“很好,我成全你。”
秦少倞腰身一沉,猛烈地撞了进去,如狂风骤雨般卷进出那紧致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将她逗弄得全身颤抖。
“知不知道有人玩黑杰克可以一夜暴富,也有人输的倾家荡产,但是不管怎样,在我的地盘上,除非我不想赢,否则就凭汪晓东那种道行,永远没有机会从我手里夺走任何东西!”
话音一落,是更加猛烈的撞击。
为了不让自己撞飞出去,钟晓珊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唯有承受他的凶猛的侵犯。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已经被他折腾过多少回合,她瘫软在床上,任由她进出自己已经破败的身体,两眼空洞地盯着天花板,曾经多少次幻想过十八岁,没想到竟是一个黑色的噩梦。
秦少倞沉甸甸地压在钟晓珊身上,任由汗水一滴滴落在她白红相间的肌肤上,用力地扳过她的脸,沉声问,“喜欢吗?”
钟晓珊嗓子哑了一下,“喜欢。”
“那就多做。”
秦少倞支起胳臂膀,突然抱起她直奔浴室。
、不堪的画面
一见钟秦;不堪的画面
一眼望去,盛满牛奶的浴池飘着火红的玫瑰花瓣,勾出一幕香艳的画面。舒悫鹉琻
秦少倞眸色一暗,踩入浴池,牛奶四溅,落在她白腻发光的身子上,闪着异彩的光芒。
他气息一沉,搂紧她,让她挂在自己身上,再一次狠狠进rutā的身体。
剧烈的动作,击出羞人的声响。
这是怎样感官和视觉的享受!
他呼吸一促,猛然将她的脸转向落地镜的方向,“既然喜欢,就看看我如何上你。”
赤|裸的身体,紧密地纠缠,她清楚地看到他眼中可怕的火焰、她身上耻辱的痕迹,诡异地交织成一幅幅羞耻不堪的画面,心中一阵阵绞痛,这样的日子还有四天,原来短短的四天也可以如此漫长,长到一颗心早已熬得七零八碎。
他沉骇地盯着镜子里过分销魂的画面,盯着她紧闭的眸子,盯着她颤抖的睫毛,“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为什么要惩罚你?”
钟晓珊颤抖地摇了摇头,突然被他狠狠地顶了一下,蓦地睁大眼睛,一侧头便看到两边银白色棱的镜墙,在迤逦水晶灯光下切出数不清的活色生香。
她不敢再看,慌忙闭上了眼睛。
秦少倞眸子深眯,力道越发狠了,“钟晓珊,我要的东西,我从来只会去竞争、去抢、去掠夺,但绝不会拿女人去换,你懂么?”
钟晓珊慌忙点了点头。
秦少倞声音一沉,“知道就好,以后不要再做叫我生气的事!”
她慌乱地点头,泪水不争气地自眼角滑落。
秦少倞眸色一沉,愠怒地出声,“再敢掉一滴眼泪给我试试!”
她一颤,硬生生止住了眼泪,任由泪花在眼眶里打圈。
秦少倞最后一阵冲刺,懒懒地依在浴池里,眯着眼看向钟晓珊,“用你的手帮我清洗身体的每一寸地方。”
钟晓珊软软地栽在浴池里,颤然地伸手,极其认真地为他清洗身体,他过于健硕的肌肉让她脸红心跳,不敢去看,摸上去硬硬的,叫人害怕。
秦少倞眯着眸子,心旷神怡地享受着那双柔软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来回游走,说不出的舒服。
突然,他不悦地皱了皱眉头,沉沉地出声,“你好像落下了一个地方。”
钟晓珊下意识地看向他胯间,害怕地闭上了眼,豁出去一般伸出手,抓住他那里,颤颤地揉搓起来。
秦少倞脸色这才舒缓了几分,一直到他喊停,钟晓珊才停下了那机械般的动作,手臂也要僵了。
她刚站起来,秦少倞突然一把将她打横抱出了浴室,置在床上,就在她以为他还要的时候,一道低低的魔音传入耳中,“怎么?还没满足?”
钟晓珊慌忙摇了摇头,秦少倞眸色一暗,强横地搂住她,躺到她身边,没一会儿便睡熟了。
不知过了多久,钟晓珊还是睡不着,眼睛睁得大大的,看向将自己牢牢禁锢在怀里的秦少倞,眼中闪过一抹恨意。
就是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夺走了她数不清的第一次,毁了她的一切。
、撞见那个叫父亲的人
一见钟秦;撞见那个叫父亲的人
整个房间,似乎遍布着屈辱的气息和画面,渐渐地,铺天盖地而来,密布成一张巨网,将她牢牢地困在其中,渐渐地,扼住了她的呼吸,逼得她透不过气来,快要窒息。舒悫鹉琻
就在这时,横在她胸上手臂突然挪开了,钟晓珊急急地喘了一口气,慌忙地下了床,找来找去,这房间竟然没有女人的衣服,最后只得将他的衬衣套在身上,一头冲出了船舱跑到了船头的方向。
海风,还是那么咸、那么涩、那么冷,只是打在脸上,已经没有了知觉。
她仰着头,双手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里汹涌滑落…
不远处,钟如海烦躁在甲板上走来走去,清理整顿的文件已经下来了,只给三个月的时间,如今惹恼了三少,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关键时候又和他翻脸了!
他咨询律师了,就算做了DNA鉴定证明了他们是父女关系,只要她不承认是强迫,就算他对三少提起上诉,也没有胜诉的可能。
一想到钟晓珊,钟如海越发烦躁了,当时就不该生下这吃里扒外的东西,也别忘了,不是他,她怎么攀上高枝,如今竟然对他甩脸子!
突然,他一侧头,看到了船头上端坐的女子,试探地出声,“珊儿,是你吗?”
钟晓珊飞快地擦去了脸上眼泪,调整了一下情绪,才转头看向钟如海,“怎么是你?”
一瞬间,钟如海如抓住了一条救命的稻草,欣喜地看着她身上的男式衬衫,没想到他们大白天还…
看来三少的确很喜欢她!
“珊儿,那天是爸爸不对,爸爸和你道歉。”
“不用了,我不在意。”
钟晓珊冷漠地转头,看向大海,灵魂已经深深地沉入海底,再也无法救赎,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珊儿,你不要这样,爸爸知道自己这些年对不起你和你妈妈,但是我会弥补的…”
钟晓珊不可自持地冷笑一声,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已经听不清那个叫父亲人的声音,只觉得好可笑,好可笑!
三天前,她还要赔着笑脸看他们的脸色,没想到一夜之间,竟然反过来了,就因为那个恶魔睡了她!
多么讽刺!
十八年来,第一次听父亲如此和声和气地和自己讲话,不再是一脸的敷衍,不再是语气里明显的不耐烦。
原来钱和权势的力量远远比她想象中还要厉害。
她飞快地擦了一把眼泪,突然转头,笑着看向钟如海,一张美丽的脸似乎能放出光亮来,“对不起,我和妈妈已经不需要你的弥补了,也谢谢你,将我送给了他。”
那出奇好听的声音,却像锋利的刀子刮在钟如海脸上。
他极力克制着心中怒气,没想到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攀上了一个男人,就露出这样不堪的嘴脸,也别忘了平日里是如何刻意讨好他的!
“珊儿,就算你恨我,总不能不管辰儿吧?辰儿可是你的亲弟弟,他是钟氏唯一的继承人,如果那块地搞不定,辰儿就是最大的受害人,银行百千万的巨债,他只怕要背一辈子。”
、无法喘息
一见钟秦;无法喘息
钟晓珊一惊,八千万?居然那么多!
钟如海趁着这个大好时机,口气立马软了几分,“珊儿,你就帮帮爸爸,帮帮辰儿,要不钟氏真的就要破产了,爸爸也是迫不得已才将你…”
注意到钟晓珊脸色不对,他没有再说下去,殷切地看着钟晓珊。舒悫鹉琻
钟晓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越发觉得那张脸丑陋不堪,轻轻出声,“为什么世界上总有那么一种人,即使穿了一身光鲜的西服、喷了古龙水,也能隐约闻到一股人渣味儿。”
钟如海没想到她如此大逆不道,极力克制着,“我是你爸爸…”
“我一生下来就没有爸爸。”
“难…难道你不管辰儿了?”
辰儿!辰儿!
每一次都成了他们威胁她和妈妈的武器!她受够了!
“政府应该会补偿吧?不会白白地将那块地拿走吧?”
“珊儿,那块地是爸爸三年前溢价十倍拍卖来的,政府只会原价赔偿,你想想八千万,一天要多少利息?就当爸爸求你了,以后爸爸一定会好好补偿你们母女,供你上大学、上研究生,上博士都行,给你们母女买别墅都没有问题,你们想和辰儿天天见面也行,帮帮爸爸,帮帮辰儿!”
“难道你真的忍心辰儿沦落街头?”
钟如海就差跪下了,就算他苦苦哀求,她竟然无动于衷,心里越发恨这个盐水不进的女儿,等她被三少玩腻了,等那块地回来了,看他不好好收拾她们母女!还想见辰儿,门都没有!
溢价十倍?
他是想钱想疯了吗?
不知怎么的,她特别渴望看见他们破产、无家可归的狼狈养!
钟晓珊吸了一口气,“他不会沦落街头,他可以来找我和妈妈。”
就在这是,钟如海的手机响了,他一看立马递给了钟晓珊,“珊儿,辰儿的电话。”
钟晓珊没有接,钟如海按了免提塞到钟晓珊手中。
“姐姐…”
就是隔着话筒,她也听得出那一声姐姐有多勉强。
为什么现实总是这么残酷!
她飞快地抹了一把眼泪,“你先给妈妈打个电话,再来找我。”
挂断电话,只觉得喘不过气来,钟晓珊飞快地跑回了船舱。
进门的刹那,她惊住了,他…他竟然坐在床上,“我…我出去…”
“透气?这里无法叫你喘息么?我碰你,让你难以接受?如果不愿意,你现在就可以离开!”
秦少倞沉沉地盯着钟晓珊,声音突然一冷。
“没有!我愿意!”
“那就过来。”
钟晓珊乖乖地坐到了他腿上,任由他的大掌在她伸手肆意游走。
秦少倞突然扼住了她下颌,逼着她抬眸看向自己,“这个圈子就这样,你份量太轻,太容易被遗忘,即使你消失了,也不会有人关心。这个世界永远如此热闹、又如此虚伪,每个人都是戏子,没有人愿意对不值得人演戏,懂么?”
钟晓珊颤颤地点头。
秦少倞兀自一笑,“投胎本是一门技术活,既然没有投好胎,还可以后天去弥补,知道该怎么做吗?”
、还有一种选择
一见钟秦;还有一种选择
钟晓珊怔怔地看着秦少倞,突然一股力道自腰间猛烈,生生将她压在床上。舒悫鹉琻
一道过于强烈的视线迫得她喘不过气来。
“我…我不知道!”
“我教你!”
秦少倞呼吸一沉,她身上的衬衫应声剥落。
“我…我想…想…”
钟晓珊盯着秦少倞,浑身哆嗦。
“不用多想!”
秦少倞眸子一眯,猛地伸手分开她的双腿,只差临门一脚,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
他一顿,翻起身子一把拿过手机,看着陌生的电话,狠狠掐断扔在一旁,再度抱起瑟瑟发抖的钟晓珊,手机再一次响起来。
深邃幽暗的眸子瞬间盯向手机,渐渐染透了戾色的暗光,“你最后有个合适的理由,否则……”
听到钟晓珊三个字,他一眯眼,淡淡地出声,“你打错了!”
电话被再度掐断,那头,钟晓辰不甘心,又打了几遍,已经显示正在通话中,无法接通,显然被加入了黑名单,迫不得已,他只好发了一条短信,“姐,妈那里我已经打过电话了,看见了请回电。”
秦少倞眉心微拧,手指轻轻敲击着手机,一声又一声,眼底落满了细碎的光影,更衬得那眸子深不可测。
钟晓珊没敢出声,小心地去瞧他的脸色。
半天不见有动静,秦少倞转身去了浴室。
钟晓珊颤颤的扫了一眼手机躺着的方向,却没有胆量再去偷看,极力克制住了那股冲动。
半天,秦少倞才缓缓地出了浴室门,一言不发,良久才抬起那眸子,眸光肆无忌惮地扫在她周身,一步步靠近了钟晓珊。
钟晓珊一点点后退着,渐渐地身子撞在墙上,浑身冰凉,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他不开心了。
难…难道是那个汪先生打电话过来?
“幸好你没有动我的手机。”
突然冰冷的枪口准了她鬓角太阳穴的位置,狠狠顶了一下。
钟晓珊秉着气,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咕咚咕咚狂咽了几口唾沫。
“下了游艇,便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忘记你在我手机上看过的东西,记住了么?”
秦少倞眉心拧成浅浅的川字,沉沉地盯着钟晓珊,眸色骤然一骇。
她机械版点点头,他竟然都知道!
不知不觉,浑身出了一层冷汗,微微颤抖,凭生第一次感觉离死亡如此之近!才发现,她是那么不想死,多么渴望好好地活着!
钟晓珊仰头望着望那支黑亮的枪,在空中翻转,最后旋转落及他掌心,她靠着墙壁,一点点滑落,虚软地跌坐在床上。
秦少倞伸手擦去了她脸上汗珠,将她扯进了怀中,把玩着那一张过分惨白的脸,“还有一种选择,便是我要刚教你的,做我的情人。”
钟晓珊心有余悸地看向秦少倞,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
心中一道声音在尖叫,不,她不能一辈子这样,过暗无天日的生活。
七天,不是只有七天吗?
为什么他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不,不能这样!
她还要去上大学,还想去读研究生,还想…
可是,她不敢拒绝,望着秦少倞,嗓子莫名地一阵涩痛,用力地回咽着唾沫。
、考虑得如何了
一见钟秦;考虑得如何了
“怎么,不愿意?”
秦少倞听着她渐渐粗重的呼吸,突然冷笑一声,眼底浸透了一层寒气。舒悫鹉琻
钟晓珊不敢出声,盯着白色床单上那抹罩住了她半个身子的黑影,喉咙中若一团烈火烧着,烧的她唇齿生烟。
那个女医生不是说,他玩女人从来不玩第二遍吗?
秦少倞眸色越来越冷,就在这时,一阵细碎的敲门声响起。
他整理了一下领带,眯着眸子盯向钟晓珊,“在这里乖乖等我,要再敢乱跑—”
秦少倞没有说下去,眸色一寒。
钟晓珊飞快地点头。
秦少倞深深地望了她一眼,便转身出门。
他面色冷峻地看向赵立。
赵立伏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秦少倞冷笑一声,“在这里看着。”
一间特别的房间,随着秦少倞的出现,室内顿时沉寂,所有人肃然起敬地望向他,气氛凝滞,如同箭在弦上,所有人屏声气息。
只听得见墙壁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行走,伴随着心跳的频率,在沉静的空气里蔓延。
一行人退了几步,让出一条道,“秦总-”
隐隐绰绰中,逆光下的男子,脸上一贯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一袭黑色西服,似与暮色相融,一双眸子,咄咄逼人,熠熠生辉,步履间,大有泰山压顶岿然不动的魄力。
“通知香港分部、上海分部,北京分部,S市分部,立马召开远程视频会议。”
秦少倞声音一落,众人忙碌起来。
他一坐下,便接过一叠资料,手指飞扬,迅速浏览着,整间屋子,只剩下纸片刷刷翻动的声响。
“可能联系上永城集团董事长?”
许久,他才沉沉低语一声,语气中透出几分锐利。
“丁董事不接电话。”
秦少倞抬眸扫了一圈,一双黑沉的眸子锋芒毕露,“查到是谁暗中做了手脚?”
“汪晓东。”
秦少倞凌厉地出声,“都说‘头条’是个比女王还难上的小贱人,送他上一回!”
一顿,他薄唇划过一抹不着痕迹的冷笑,“视频都要能看到正脸的。”
“那丁董事那边?”
秦少倞没有出声,把玩中手中的签字笔,“女儿去哪,10亿美元业务就去哪”,这句近期传遍香港投行圈的玩笑话,一语道破了投行争夺国内业务的潜规则,争夺拟上市公司高管的子女,早已成投行公开的秘密武器。
不过最近,个别投行高管因拉拢拟上市公司高管子女而被停职事件不少。
没想到汪晓东会利用这件事,勾结他的战略伙伴,祸水东引,竟然扯到了他天秦集团旗下的私募股权基金和自立对冲基金项目上,大做文章!
秦少倞冷笑一声,交代下去,便很快返回了他的专属房间。
门吱呀一声开了。
钟晓珊看向秦少倞,四目相对。
原本沉寂的室内,瞬间仿佛被一股汹涌的气势压迫。
钟晓珊心头一阵颤然。
秦少倞肆虐地盯着那道娇小的身影,“考虑得如何了?”
“我想上大学。”
“我供你!上博士都没关系。”
“…”
钟晓珊怔怔地看着秦少倞,微微颤动。
、狠狠占有
一见钟秦;狠狠占有
他眼中是她熟悉又忌惮的暗芒!
“我…我…”
秦少倞气息一沉,灼灼地盯着钟晓珊,她竟又穿了他的衬衣!
他还是头一回见女人将男式衬衣穿的如此婀娜多姿!
白色的衬衣裹着她娇小玲珑的身子,明明如此清纯,只是配上她那一双迷雾一样水濛濛的眸子,活脱脱一副被蹂躏的神情,那是一股难以言述的风情!
他哑着嗓子出声,“站起来,让我好好看看。舒悫鹉琻”
钟晓珊僵直地站起来,任由他肆虐的目光自她浑身上上下下穿梭不停。
突然,他走过来。
在他咄咄的注视下,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浑身的汗毛根根竖立起来。
随着他的靠近,一股极力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的心又突突地狂跳起来。
下一秒,一双大掌抚上她又细又长的双腿。
钟晓珊整个人颤抖起来。
秦少倞眸色一暗,深知刚才被自己吓得不轻,不过,到目前为止,除了她,没有人碰过她的手机,但是刚才除了那条短信,他还看到了一条已发短信。
是她藏得太深,还是…
秦少倞眉心微拧,手渐渐游移到了她腿根处,那股想要狠狠占有她的欲wang再一次占了上风。
他猛地将她拉倒在床上,抓起她两条腿,扛在肩头凶猛地进ru。
随着她剧烈的颤抖,他越来越狂肆,再一次品尝这具美味的身体。
叠加而至的眩晕,一波赶着一波而至,一次次将她抛在高高的云端,又撞落在深深的海底。
下体隐隐的刺痛,也越来越焦灼。
钟晓珊死死地咬着唇,颤抖地紧闭着眼睛。
他又折腾了她好几回,搂着她沉沉睡去。
钟晓珊浑身难受,不敢动弹,僵僵地缩在秦少倞怀里。
一想到他枪口抵在自己鬓角时的场景,四肢瞬时冰凉,瞳孔一圈圈放大。
秦少倞倏地睁开了眸子,将她搂紧了几分,又阖上了眸子。
不知过了多久,她依然张大着眸子望着窗外。
湛蓝色的夜空上,繁星点点,透过朦胧的帘纱隐约看去去,美轮美奂,就像一副浅色系的油画。
钟晓珊恍惚一笑,那就是她以前想象中的十八岁,随即,她眸色黯淡下来,无神地看向天花板,到现在想来,这几天的经历,犹如一场可怕的噩梦,有时候,她盼着快点醒过来,可是,总是不尽人意的是,噩梦并不似美梦,那么短、那么易碎,偏偏格外长,长到人快要窒息。
越来越清醒,清醒的出奇,恍若没有一丝睡意。
…
第二天,她不但感冒了,还发了高烧,一直烧到了42度,烧到迷迷糊糊一直无法清醒过来。
秦少倞盯着长长的输液管,似乎能听到药液一滴滴溅落的声音,又如何汩汩流进了她血液,“白洛,大概多久可好?”
白洛一直看着钟晓珊,想不通既然不愿意,为何要到这里来?这女孩是她见过第一个不为被三少碰过欢天喜地找不到北的女人,或许是这样,反而更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吧!
“她精神太差了,休息不佳,应该是一直失眠,只怕要两三天的时间。”
、悲哀的交易
一见钟秦;悲哀的交易
秦少倞眸色一变,沉沉地看向白洛。舒悫鹉琻
白洛还想说什么,一并咽了回去,默默地低下了头,这还是她第一次替三少用过的女人说话,自知已经失了分寸。
秦少倞点了一支烟,慢慢地吸了一口,“你先下去。”
白洛很快退了出去。
秦少倞眸光移向钟晓珊,沉沉地盯着她。
突然,一双小手用力地抓紧他。
他低头看去,她紧抓他的手,过于用力,骨节泛白,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怎么不肯放手。
秦少倞拨开了她的手,一根根舒展开,才望向她脸上,秀气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额头上微微有一层汗意。
突然,他面色一冷,不会是梦见他,吓成了这般模样?
恶魔?
那个字眼又在耳边飘过。
秦少倞面色一沉,转身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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