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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别惹我by清蒸鳜鱼-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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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听一听世界的腹黑一面,对于她们的成长和成熟,也是一件积极的事情。

全盘考虑起来,秋记者的热情必须予以肯定,必须保护他,让他得到他想要得到的安全感。让他继续说下去。

于是。小楼认认真真地告诫小凤,说道:“小凤!乖乖地坐着,不许起来。无论秋先生说什么难听的话,你都得忍住!”

说着说着。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着道:“小凤你对人家太凶了,瞧你把人家吓成啥样儿了!人家是记者啊!是自由舆论的代言人啊!压制民众舆论,那是反动军阀才干的事情。小凤你是个进步女青年,可不敢去学你家那位大帅姑爹老爷!”

她是调侃着说的,并不十分认真,她也不想为了一个无厘头的外人,伤了小凤的心。

所以,小楼先做了一个侧身避开同时推开秋记者的动作。却又做的并不十分坚决。一边推搪着眼镜记者先生的冒昧来袭。一边专心看着潘小凤接下来要做的反映。

倘若小凤暴走,说不得,只好出手将她拦下。

倘若小凤听话,乖乖的蹲着不动,不对秋先生的人身安全继续构成威胁的话。那么,小楼就可以果断将纠缠而至的神经病记者远远从身边撵开去。

这时候,对面坐着的潘小凤表情十分愤怒。

她好似随时就要爆发的样子。

潘小凤怒目圆睁,双手握拳,猫着腰,好像腿上也在蓄力,一副随时就会扑过来撕了秋记者的一张臭嘴似的。

虔诚的修女路明珠脸上露出关切和同情的神情来,轻轻拽着潘小凤的一只胳膊,令她一时扑不出去。

——小凤这是不想听小楼招呼的样子啊!这可不好!

叶小楼万般无奈,只好站起身来,遮护在秋记者的身前,挡住了潘小凤的去路。

这个年月的火车包厢里头,在面对面的两排沙发长椅之间,并没有隔着后世火车车厢里头常见的那种茶几。

小楼只好站起来挡住小凤的去路。

她有点不大高兴,皱眉微愠道:“小凤!你怎么不听话呢?就算这位记者先生造谣污蔑!你也得尊重人家说话的权力!”

小楼的嘴里虽然是这么说着的,她心里的底气却大感不足。

“我虽然不同意你的见解,却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力”这种程度的意识,恐怕一时间是很难跟潘小凤科普明白的。

小楼要想让小凤听话服软,并不能靠着大道理。

只能靠着公主身份和tp关系。

潘小凤出身山贼世家,不服王化已经成了川东北南江县匪徒的默认习惯,她对于早已覆灭的中华帝国洪宪公主,必定是没有什么尊敬感的。驱动着小凤姑娘乖乖听话的,也只能是tp情谊。当然,小楼身上隐藏的公主属性,对于tp关系的建立,其实也是颇有影响力。只不过,潘小凤素来所服的,并不是叶小楼的出身,而是因为先有出身而后慢慢形成的tp爱情关系。

现如今,小楼和小凤经过了若干时间的疏远隔阂之后,小凤这丫头的心思,很明显已经变了。

科学的说,小凤姑娘其实已经精分。小凤对于眼目下亲眼所见的这个叶小楼,心怀诸般怨念和猜疑,各种不服不满。同时呢,小凤内心深处,对于昔日哪一个曾经的叶小楼,痴迷衷心,誓死不渝……叶小楼表示完全可以理解这种轻微的精分状况……这其实也就是少女怀春时期常见的一种妄想执念。她以为她爱着她,其实她并不是真的爱她,其实她只是森森地爱着她所想象的那个她。

这件事情处置起来还真有点棘手。

为了让小凤乖乖的听话,为了让自个儿身边多出这么一个忠心效力的死党,叶小楼就得勉强自己去积极出演一个并不真心的t角色吗?

这么欺骗人家小凤姑娘付出的“一片真情”,那是很腹黑也很无耻的啊!而且,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必要啊!

潘小凤又不是个权倾大重庆地区或者威震武汉三镇的女少帅。

如果叶小楼是个功利主义者,狠下心来利用于她,等刘贺二位侍卫找到之后,寻个由头撵走潘小凤也就行了。

但小楼并不打算这么去做。

如果叶小楼略有一点白莲花圣母气质的话,良心发现泛多情泛人道主义爱心爆发,干脆就推倒了潘小凤,拿根黄瓜出来真的把她给t了,倒也不是件坏事儿。

偏偏叶小楼也不是这样的一款。

叶小楼从某种意义上讲就是个心思儿万般复杂的纠结货,从某种意义上讲,其实她就是一个最正常不过最贴近标准人类大众心态的模板类型,一切俗不可耐的日常小毛病,在她身上全都有。

于是叶小楼一边挺身站起来掩护着秋墨染,一边教训潘小凤,加重语气道:“小凤!你敢不听我话!我就不敢留你了!你要么乖乖的听话,要么回到潘大姐身边去,或者回南江县老家去。”

“不要你了”这也是女攻威胁女受的一种常见手段。

这一招倒是见效极快。

潘小凤之前还是一副母老虎虎视眈眈,张牙舞爪,作势欲扑的架势,听到叶小楼这么一说,小凤当时就泄了气……她的自尊心和感情面好像受到了很大的伤害似的……

潘小凤忽然崩溃,手足忽然变得乏力,又是伤心,又是无助地向着一边倒了下去,路明珠赶紧抱住了她。

小凤身子一歪,就势扑在路明珠的肩头,无声抽噎起来。

她没有哭出声来,甚至也没有啜泣埋怨什么。

只是她的肩头,不断发出微微的颤抖。

叶小楼瞧在眼里,心中觉得不忍,可是也没有别的办法。也只能留待事后,再找机会开导和安抚于她。

现在,叶小楼对着潘小凤,暂时啥也做不了。

“明珠!你好好帮我教导小凤!她分明就是想歪了事情,而且,态度也有点桀骜不驯,不能太惯着她了。”

小楼这番话说得言不由衷,这话其实是说给小凤自己听的,并不是真的吩咐路明珠。

路明珠根本“教导”不了任何人。

虽然一时间车厢里弄得愁云惨雾,气氛变得很不愉快,不过,小楼的目的还是成功达到了。她的目的就是让潘小凤乖乖的不要捣蛋,让秋记者尽量多地揭发出军长太太易潘氏的腹黑一面来。

现在,潘小凤既然已经消停了,那么,也就不用再胳膊肘儿向外拐去罩着秋墨染这个坏人。

“闪开!坐回你该坐的地方去!”

小楼回过来,其丰富地呵斥道。

其实秋记者也没怎么得罪于她,小楼这是因为对潘小凤心怀不忍,把小凤适才替受的委屈,一转手发泄到了姓秋的讨厌家伙身上。

秋记者方已得手,趁着乱,装傻卖萌,趁机一亲芳泽,他也算是成功地蹭到明星女总裁的身体,可惜这还是冷天气,倘若是在夏天,倘若对方穿着性感旗袍和吊带丝袜,秋记者赚得可就大了。

他倒是个知足常乐的人。

这时候叶小楼一发起怒来,他也就乖乖地溜回了角落里面,老老实实地端坐着,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自个儿的两个膝盖上,就好像童子军和小学生。

瞧着姓秋的做作出这样的一幅样子来,虽然明知道夸张矫情,叶小楼还是觉得好笑。

她一肚子的火气也就发不下去了。

……

 第二百四十九章 独善己身和达则兼济

火车轰隆隆的开着。

路明珠一路上诵祷着洋人传来的辟邪真言,不断为潘小凤励志顺毛。潘小凤按理应该是不吃这一套的,可是,今天她有点奇怪,她竟然没有抵触和反唇相讥,乖乖地安静下来,去静听路明珠的布道宣讲去了。

叶小楼觉得小凤的表现略显奇怪。她无暇深究。

按照自己的初衷打算,她鼓励姓秋的记者,把他想说的一切全部说完。

然后,在接下来的旅程当中,秋墨染激烈控诉和披露了易军长和军长太太的种种腹黑奸计。

叶小楼听了秋记者所说的一切,心中再度纠结起来。

秀山镇的危机仍未解除。

深埋在秀山镇地下的米亚罗号始终是个惹人觊觎的重大祸患。

叶小楼自以为一走了之可以置身事外,她自以为自己走了之后,尹一氓和尹小语父女两个,会是安全的。

现在,一切都需要做出重新评估了。

按照秋记者透露的秘密……

易剑庵夫妻随时会在秀山镇策划一起大规模的凶杀或者社会治安动荡事变,这场事变的规模一定会是相当的大,大到文山县尹司令的民团武装力量无法弹压的地步,这样一来,易家军便可以挥动大军,强行接管秀山镇的新式矿采公司,并豪夺地下埋藏的米亚罗号控制权。

因为尹司令无力弹压当地暴乱,作为尹司令的上司,易大帅为了替当地百姓维持治安秩序,派兵实施军事管制,这样做无可厚非。

……当易家策划的动荡事件发生时,尹小语很可能正以叶氏副总裁的身份呆在矿业公司,替叶小楼打理着叶氏的日常运作事务。

这可就危险了啊!叶小楼已经犯下过重大失误,贺元希和易晓风双双死去……再赔上一个尹小语的话,她再也伤不起了!

形势比小楼预期的更加险恶。

另外。因为叶小楼始终记得1920年末,在秀山镇会有一场里氏7。5级的大地震。为了让震中居民提前逃过这次大劫,小楼指使着花少青和邓九材两个,间接唆使黑水草原上的彭氏、顾氏两系匪帮,反复袭扰和劫掠秀山镇城郊居民。以达到逼迫大家迁徙的目的。

花少青和邓九材现如今已是中华民国政府委任的团防民兵部队司令官。虽然只是团长和营长,却也是司令,其实力其实相当于正规陆军师的少将师长。

他们并不适合直接出面劫掠四乡。

于是便间接唆使了黑水五霸当中的彭、顾二匪代为出头。

按照叶小楼的计划。最初的时候,乡民们自会无比痛恨西部马匪的劫掠和威胁,但是,当大地震爆发之后,幸而离家在外逃难的人,没有惨死在地震现场,自然会抚额庆幸。

到了那个时候,透过江湖传言,让大家知道这是西川群豪刻意所行的一件极大善举……自可以令西川万民归心。

可是!1920年的大地震根本没有爆发啊!

这个位面歪到了歧路上去。令叶小楼骑虎难下,哭笑不得。

现在,事情进一步演变到了更加失控的方向上去。

叶小楼仓促出走,将凤凰山的电影厂和秀山镇的煤矿,一股脑儿丢给了尹小语。为了不致于成为一个极度不负责任的渣渣,叶小楼也是颇费心机。将身边最得力的苏莫茗和于大叔两个助手,忍痛割爱,留给了尹大小姐。

虽然小楼已经尽力把事情做好,可是,事情仍然在向着失控的路上走去。易剑庵夫妻实力强大,且又腹黑,叶小楼完全控制不住对方……主动权始终掌握在对手的手中。

这就造成了尹小语身陷危局之中。

而这样的危局又是叶小楼自己一手导演出来的。

叶小楼忍不住愤怒惆怅和自责:我特么的究竟做了些啥啊!扯下了这样一片烂摊子,害了若干人,然后自己逃走了不管了?这实在不像话啊!

可是,小楼的心里也是大感委屈:其实,我也没干啥坏事啊!我一直都是很努力的想要把事情做好的呀!

好心好意的,辛辛苦苦的,忙了大半年,眼看快一年了,最后落得这样一个处处不讨好,各种坑爹害人的困境,实在是很气人啊!

应该怎么去面对呢?

在下一战下车,掉头回到成都去?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负起全责来?

这么做虽然很是豪侠仗义,大气凛然,可是,怎么感觉都很烧饼的样子,这么做,分明就是回去送死啊!这和叶允常昔日所搞的自杀以全忠烈节义之举,没啥两样,这是迂腐和愚蠢。

叶小楼绝不会考虑这个方案的!

那么!

结论也就清晰了!

叶小楼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乃是:继续前往重庆和武汉!这个大方向不可变更!不过!在这个过程之中,她必须尽自己的全力,去削弱易剑庵势力对于秀山镇的狼子野心,同时,把身边网罗到的一切可用之材,尽可能地输送和派遣回到文山县和秀山镇,以及凤凰山——全力支撑尹小语,帮助她挺过难关。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倘若最终尹小语还是会受到叶小楼的拖累,落入易氏的魔爪,惨遭各种凌辱之后,不幸死去。

倘若真的发生这种悲剧的话……

叶小楼并不打算像江姐那样回到成都,向恶魔军阀投案自首。

如果尽过全力之后,仍然拯救不了尹小语和尹一氓,那么,不救也罢。

叶小楼的目标并不是圣母救赎整个世界,而是,困则独善己身,达则兼济姊妹亲友。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天数倘若注定会是悲剧的话,那就让她悲剧去吧!小楼并不自诩为神和神经病,她在乎的只是自个儿有没有尽心。尽到心意之后,仍然无法挽回的,那就由她去吧。

绝对不能有可为而不作为。倘若没有尽够心意,从而导致了悲剧发生的话,叶小楼无法直视自己的内心,她会自责自怨自艾到崩溃和疯掉的程度。

……

整件事情终于捋清了头绪。

虽然肩膀上抗着的压力越发沉重起来,不过,内心感受到的压力和自责之心,却豁然轻松了许多。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忽然想通了吧!

叶小楼终于想通了。

于是她淡然对着姓秋的记者微笑说道:“秋先生!感谢您冒险前来,将这一切告知了我……”

然后话锋一转,好奇探究道:“你应该是知道的:你的这份举动,无疑是出卖了易氏,转而投靠了叶氏……叶氏目前的实力很弱啊,各方面完全受制于易氏……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干呢?我很难相信你的出发点和动机!”

秋记者的脸色顿时红了。

和易晓风当初所做的一模一样,他低着头,掏出一块手巾来,摘下眼镜,反复擦拭起来。

易晓风当初用来擦拭眼镜的,是一块精细鞣制过的上等麂皮。

秋墨染比较清贫,但也不算落魄,他用来擦眼镜的,乃是一方丝帕。

在丝帕的一角,还绣着一朵小小的红梅花瓣。

这分明是个女孩子的手工,这张丝帕看起来应该是秋先生的女友或者前度女友馈赠的定情之物吧?

因为秋先生无语低头,不断擦拭眼镜的举动,像极了易晓风昔日的模样。

叶小楼的心中不免又是一片唏嘘。

她原本强硬的心态,随即又一次软了下来。

小楼觉得于心不忍,便柔声安慰说道:“秋先生!莫紧张!我并不是怀疑或者追究你的动机不纯,意在使诈。我只是想听到一个得体的说法……这样的合理说法,你有吗?”

当小楼这么说话的时候,她自己都忍不住想抽自个儿一个大嘴巴。

这分明就是怂恿着对方巧言令色撒谎欺骗自己的意思吗?

尼玛!我的神经也太不坚强了吧!

怎么就不肯严刑拷打这个姓秋的呢?

我怎么就肯轻易接受他的“说得过去的合理说法”了呢?

这样任性和手软,显然是很没有领导范儿的啊。

秋墨染抬起头来,把眼镜带回脸上,认真地注视着小楼的眼睛,语速慢慢地,态度坚定地道:“我是……易太太……派来……监视和窥伺你的秘密的……特务……但是……我有良心……我是个有良心的中国人……虽然……我为生活所迫,也干过各种无耻勾当……但是,国家民族大义什么的,一直都存在心中,我从未忘记过我是中国人!”

“扯远了吧?”叶小楼心想,“咋就扯到这么上纲上线的话题上去了呢?乃夸张矫情了吧?”

叶小楼没忍心当面拆穿对方的矫情夸大,人艰不拆什么的,对方既然是个文人记者的出身,自然是习惯了装b和矫情的。

小楼依旧微笑着道:“好吧!请你告诉我,这件事和国家民族大义,又有什么关系呢?你说的这一茬,跟眼下发生的事情,我怎么就完全联系不到一起去呢?”

接下来,秋记者语出惊人,吓了所有人一大跳。

他说:“满洲鞑子,祸害我中华民族三百年!现如今,三民主义疲弱,根本救不了中国。只要是个中国人,必须得投奔中华帝国的阵营。这是为人起码要有的基本节操!”

……

 第二百五十章 令人担心的问题

“壮哉我大中华帝国!”

秋记者语出惊人,叶小楼当场就忍不住想要伸手掐死这丫的!

他知道的实在太多了!必须赶紧将他灭口啊!

可是,他又是怎么知道这一切机密的呢?难道?易剑庵夫妻已经调查到了关于中华帝国袁皇帝家里的那些隐私?

最让人捉摸不透的是:

就算易剑庵夫妇两个知道了些什么,为什么又要透露给一个不起眼的小记者呢?透露了之后,为什么还要派他来继续接触叶小楼呢?

这件事情越寻思越让人觉得诡异。

这条该死的线索是万万不敢贸然掐断的。

灭口什么的,掐死姓秋的什么的,都是气话,一点儿也当不得真。

真相是,叶小楼受制于人,她还只能包容着姓秋的这个家伙。

这家伙所说的,也许为真,也许是易氏夫妻两个高级腹黑的,刻意教他这么说话的。

这样一来,叶小楼还得在无法核实秋记者真实立场的背景下,与之继续敷衍下去。

当然,也可以把他撵开一段距离,让他远远地缀在一行人的身后,只许远观,不许靠近。

现在,叶小楼其实可以再度上演一次鸦片烟催眠诱供战术。

但她现在已经不再考虑这个手段。

当初,毒害过龙家骏一次以后,叶小楼已经深自感到不安。

当小楼去过双福记烟馆,去向外公李老太爷做过调查之后,她便再也不肯再度滥施这种不人道的极端手段……外公大人颓废消瘦的样子让人泪目……家骏还算是神经坚强的,他成功地抵抗了成瘾机制,又或者说,家骏事后十分艰苦地戒除了或有染上的du瘾。

龙家骏是个成功和正面的案例,李老太爷无疑是个反面和失败的典型。

目测秋墨染的意志力远逊龙家骏,根本也不及李老太爷,老太爷怎么说也是一镇之长以及大清国四川军官小学堂的教官出身啊。外公大人尚且晚节不保,怎能指望着区区一个文弱的眼镜记者能够免疫鸦片烟的摧残。

一旦对此人使出那样的极端手段来,很可能就会将他推向彻底毁灭的瘾君子深渊。

叶小楼不愿意再干这等破事儿。

她并不是不敢干坏事儿。在叶小楼的辞典里,没有好人坏人这一说。坐在电影院里问爸爸,“爸爸!这个是好人还是坏人呀?”那个幼稚的年龄。早就过去了。

叶小楼是敢做坏事敢为千夫所指的。

但是她不肯再做违心的事情。

摸着自己的本心。她不愿意再坑害秋记者这种软弱外观的小可怜儿。

叶小楼仍然会使坏下绊子坑害敌人,但仅仅只限于易剑庵那种强势和凶残的敌人。

小楼的心中自有一份高傲的心气儿,她是不屑欺凌弱小的。但是,她倒很想击败那些强权而嚣张跋扈的大土豪大军阀,先把他们踩扁,再加之以各种折腾和整蛊,坑死这些人,根本不用考虑赔偿或者心中不安的问题。

当初,叶小楼能够对龙家骏下了那样一道毒手,其实,也都是基于当时的判断……当时龙家骏还是权倾西川的腹黑邪恶少帅身份。他是祸害过无数无辜地主小姐的堕落色魔。当时,叶小楼不择手段折腾龙九公子,内心坦然。

于是,小楼叹道:“秋先生!你知道的实在太多了!你会有危险的!”

这是一种善意的提醒,同时也可以是一种威胁和恫吓。

这种含蓄不露的说话技巧,是小楼不久之前从易军长那里学得来的。

这也算是敲山震虎。又或者旁敲侧击。

这句话,其实有两重意思,或者说,两种不同的解读态度。

“你知道的实在太多了!我担心你会有危险的!会有敌对分子为此而抓你审问你杀死你的!”

“你知道的实在太多了!我看不惯,我威胁警告你:你不乖乖的效忠于我的话。你就会有危险的!”

多数心怀鬼胎的人,会默认直接采取后面一种思维方式。

极少数心怀坦荡的人呢,就会直接联想到前面一种可能性。

叶小楼笑眯眯地期待着秋记者给出正确或者错误的应答。

为了不致于误导对方作出不真实的表达,小楼尽量莫测高深,不透露自己的底牌。她望着车窗外面,假装深思熟虑的样子。

秋记者低着头没有回答。

……这……这厮太狡猾了!他竟然撒赖。避而不答!

小楼立即也意识到了,自己新学乍练,对于这一套把戏,玩得远不如易剑庵熟练……她的话题本身就偏软,没有营造出令对方立即马上给出本能应答的那种强势压迫感。

那么,接下来又该怎么破?

小楼意识到自己刚才的问题压迫力不够,立即补充施压。

她依旧望着车窗外面掠过的绿色风景,假装是犹豫不决地喃喃自语道:“知道了那个秘密的人,还能活得到终点站吗?”

然后,她向路明珠问道:“这趟车几点能到重庆?”

路明珠虽然虔诚敦厚,智商和反应速度一点也不算慢,她立即回答说道:“正点时间预计是下午三点到站。目前,我们没有晚点。现在是下午一点,我们还有两个小时。”

秋记者还是装傻,一声不吭。

叶小楼便皱起眉头,严肃追问道:“从上午十点到中午一点,这趟车开出了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里面,你和谁呆在一起?”

这句话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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