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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阳花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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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珑偏头,不敢直视那双黑如深潭的眼睛,仍喘着气息平复心跳。厚实湿热的唇瓣贴上她耳垂,热气环绕,宁珑不禁哼出了声,她哪里受过如此情【我是间隔】欲,紧紧闭上嘴唇,羞恼不已。大灰狼听见了那声难得稀贵的娇态,可是十分开心。
不像接吻时的急迫,现在轻轻地,柔柔地,逗弄红彤彤的小耳朵,直到怀中小猫强烈反抗,才向下游移。手掌顺势滑到腰侧,伸进衣襟……
不……后面的字被大灰狼的唇舌给推了回去。手心磨蹭着光滑的腹部曲线,画着圈,慢慢安抚着。宁珑想要屈起膝盖,但被袁朗压得死死的,她现在浑身上下能动弹的大概只有上蹿下跳的心脏了。她无法阻止,那火热的掌心慢慢往上游移,直到她胸口。
袁朗吸着稀薄的空气,头抵在宁珑额间,喘着粗气,撩起她的衣襟,也掀开自己衣物至胸口,肌肤相贴,柔腻丝滑的触感,使他再也无法忍耐,正支起手臂,手放到腹部时被宁珑握住了。那双眼睛,和他一样,迷蒙饱含水气,不过她说了不行。
握着袁朗的手掌,宁珑用最后一丝力气撑着手臂坐了起来。“现在……这里,不可以。”双手环抱能够带动她情【我是间隔】欲的男人,宁珑并不是拒绝。“我是你的,你想,我也可以。但是第一次,能别在这里吗?”先哄哄也是好的啊,以后哪里可以,再议呗。
有什么比半路拉闸刹车更痛苦的地方,袁朗也不和宁珑客气,将她的手心拉到自己难受烧灼燃烧的地方。他一开始也想过,宿舍里确实不好,不是顺其发展,没忍住吗。
“流氓!”宁珑最多思想宽广了一点,但也不至于真实触感过,好奇心促使着她一探究竟,淑女的心又告诉她应该推开一下。所以,她嘴上说说,手也没有移开,那不是被大灰狼压制着吗,不是她本意,不是,不是。
“就是!怎样!”袁朗愤愤回应,随后叹息,他处境忒悲惨了点吧。“你说怎么办吧。”
“不害臊!”宁珑弹过钢琴,所以她无聊测量过自己手长。不免想到寝室深夜密谈,那些粉红羞涩话题,大灰狼的尺寸已经不在她测量范围之内,大大超过了她手长。
小猫是典型的大胆又要表现娇羞,袁朗这次可不饶她了,直言。“我看你挺喜欢,很开心的啊。是吧?”
宁珑特大爷一手揽过大灰狼脖子,那只手呢,继续摸探虚实。“本大爷有权利检查爷的人身体方方面面情况,是否健康和……强壮。”宁珑扬起下巴,很似神气。
“那爷要看吗?”袁朗笑得无力又痛,作孽啊。
“不看。你自行解决。”宁珑收回小爪,默默乖巧的合在一起。看了,后面的事还不轮到她解决啊,她没经验,也没大胆到那份上。
“那我能看爷的吗?”袁朗双目移到目标位置。
“不给看!”宁珑双手交叠护在胸前,趁机跳下床。“哼!”
袁朗故意逗她,“反正也摸过揉过了,也在给你吹头发的时候看到一半了。”
宁珑套上外套,嘟着嘴不理他了,难受的人又不是她,换好鞋,提起袋子,挥手。“我回去啦,你快点去冲水解决吧,我看过小说的,哈哈……”说完,得瑟摇动身子跑走。
“晚安吻呢?”袁朗后面喊。
“扣除了!”宁珑带上门,真的离开。她这个时候再跑回去亲袁朗,还嫌她还不够傻呢!
某狼,哀声自怜。肚子好饿啊,好饿啊。不过嘴角,尽是笑意。下一次,定让小猫亲自喂饱他。
亲密关系
上午士兵们有训练,女生单独排练,要求脱谱,记熟歌词。反反复复排练演唱,枯燥无味,唯有浓浓甜蜜化作点点滴滴回忆,宁珑才觉得不算太难熬。
宁珑胳膊搁在膝盖,撑着下巴坐在台阶上,望向围着操场跑圈的士兵们,难免想到两个月前的自己,她问过自己,通过军训她得到了什么,毅力,她感谢这场意外的训练,磨练了她的意志,增强了毅力。再来,宁珑心中泛甜,她收获了爱情。
两年前第一次遇到,彼此没有忘记。两个月前,通过二十天相处,他们爱上对方,确认恋人关系,多么不容易。确定关系,却在第二天分离,分开后第一次见面,差点……宁珑面染红潮,想到昨晚,太不真实,不可思议。
宁珑捏着手指,低头沉思。每个女孩,在没有遇到心爱的男人,期许的恋情之前,对他们都会有一个标准和底线。宁珑从未想过她会爱上一个军人,更没想过在恋爱初期差一点失了身。袁朗并不是她过去的标准,现在却是她的最爱。曾经告诫过自己,女孩子宝贵的第一次一定要留在新婚之夜。牵手,拥抱,接吻,是随着熟悉才有的动作。宁珑体会到了,改变她的,是爱情,自然而然,没有痕迹。她和袁朗好像认识很久,对他,没有羞涩,不舍推开,一切契合自然。如果将来她和袁朗结婚,那提前……也没有关系。
你在期待什么!宁珑懊恼拍了拍脑门,眯了眯眼睛,叹息,张小悦说的没错,她的人生观,价值观,统统起了变化,而那个影响到她想法的罪魁祸首……竟然一点也不顾及她作为女生该有的矜持。宁珑呼气,瞪眼愤愤然,不行,下一次不可以失态了。要自我控制,她才不要轻易被推倒,而是驾驭大灰狼。
训练中,正营推了推袁朗,笑容可掬。“气色很好嘛。”
袁朗尽量平和表情,没有流露出不羁,但还是透出一股无奈。“我哪天不精神?”
“这个自然。”正营也表示不和他争论个人体格能力问题,他特受不了袁朗故作深沉,而里子透出嚣张狂傲的气质。“我看,弟妹挺瘦弱的。”
袁朗横扫一眼过来,作为部队里唯一能接话正营,一起搭黄腔,流氓自如,甚至更甚的他,终于被哽到一回。他谁呀,别人说一个字,他都能揣摩一句话来,更何况是男人间的调侃。四十岁男人,有妻有子,一来是领导,二来在部队,全是男人,讲话根本没有顾忌。可问题是,那是他媳妇,清清白白的小姑娘,被人想到那方面,哪怕开玩笑,他也很膈应。“正营,您,想多了。哎哎哎!我媳妇还是清清白白小姑娘,您可千万别在她面前提及这些。”
“哈哈哈哈哈……”正营难得见到袁朗一脸正经模样,兴致更高了。“我还以为你会说,你怎么厉害哟。”
有些气宇是与生俱来的,例如傲气,袁朗含着笑,挑眼。“这是肯定,还用得着说?”
正营点头,手掌拍上袁朗肩上。“是你,这才是你。弟妹有福气,我不说,我不说,她自己去体会,将来让我老婆去问,哈哈哈……”
袁朗摆头,想他还是蛮君子的,以后不能和已婚老男人同流合污了,不然形象毁光了,他已是有老婆的人,人生呐,该洗白其中小部分了,顿时不觉形象又光辉了几分。
下午排练,比上午要苦上几分,士兵站着,她们也不好坐着。歌曲几遍下来,合作无明显缝隙了。
张连长听了很满意,有专业声乐同志一起,效果翻了好几倍呀,明晚是初赛,他相信一定可以顺利进入决赛。辅导员和他说加上动作效果会更好,招手唤来宁珑,轮到她上场了。
袁朗结束训练,走到操场门口老远就看见宁珑站在前面挥着手臂,在说些什么。不想打扰她,袁朗加入了操场上踢足球的队伍,等她排完。
宁珑背对操场,和大家讲解动作,做示范打节奏,直到背后传来兴高采烈地欢呼声,盖过了她声音。台上士兵也拍手鼓掌,女孩们眺望议论着,宁珑转身一探究竟。
那个人显然刚刚踢进了一个球,队友兴奋,他更是歪歪斜斜,颠着步子得意。
宁珑笑了,她没有见过运动场上的袁朗,训练不算。不一样的闪耀和鲜活,热闹哄哄的,男人们间的拥抱和追打,充满了壮实和力量。无不例外,袁朗几乎同时回望过来,朝她挥手。他总能捕捉到她的目光,像特异功能。宁珑抿嘴笑后,松唇一翘……
袁朗捧手抓住,夸张的捂在心口,嘴角勾起弯弧,笑得率直、豁达,宁珑微微怔住,原来一个人的笑容真的可以像阳光,耀眼而温暖她的心。
排练结束,袁朗也踢完球,额间还冒着汗水,走上楼来。宁珑看出他唇干舌燥,扭开饮料瓶子递了过去。男人仰着脖子,一口气喝完。夕阳隐射水珠,晶莹灿亮。宁珑打开包包,拿出纸巾给袁朗擦了擦汗水,然后塞进他手中,鬼鬼笑起来。宁珑没有刻意介绍,但她细心的一系列动作,明眼人大概也明白了。
张连长递烟,袁朗摆手不抽,说你辛苦了。
张连长连忙摆头。“我不辛苦,是她们辛苦了。”宁珑明明站在旁边,张连长还神秘兮兮,小声问袁朗。“副营长,这位是不是……”
咳,宁珑唇角一弯,说我去收拾东西,转身走到同学那边。
袁朗挑眼,点头允了。等宁珑背包过来,一起下楼。差点忘了,还有一个任务。袁朗和辅导员说,又是一天,辛苦了,晚上营里请吃饭。
一共三桌,宁珑,辅导员,陆照冉,指挥和营地领导一桌。正营首先发话:“宁妹子,我挨你坐。”
宁珑端杯晃了晃。“正营您是觉得我酒量不行?”
“哈哈……不不,凭你这句话,我断定你酒量胜过袁朗。”正营越过宁珑,冲袁朗眨眼。“要不,今晚试试?”
袁朗拍腿发话。“张连长,上酒,有多少拿多少,你负责招呼正营,我负责招呼好各位姐姐妹妹们。”
宁珑还想和同学坐一起的,这倒好,左边正营,右边袁朗,正对着一帮老师同学,让她怎么解释。
正营倒满一杯白酒,率先站起来敬宁珑的辅导员。“田导,我先敬你,感谢你把宁珑带到我们这里。你可能不知道,我们侦察营副营长是一位怎样了不得的人物,那真是哪家姑娘也不愿意瞧啊……”
袁朗倒满酒,赶紧站起来,阻止正营继续说下去。“田导,我作陪,先干为尽!”
辅导员哪里受过首长如此热款,还是两位,站起来也闭着眼睛,把满杯白酒抽了。紧接着张连长,陆续几位领导也起身敬酒,辅导员笑着应对,心里却念着,宁珑回去找你丫算账,嘶……酒辣呀。
今晚架势,是不醉不归呀。宁珑倒满,敬正营。她能感觉到,正营特别喜欢她,或者说是满意。
“你不作陪呀!”正营特别高兴,他的兵,谁有了家属他都高兴,而袁朗,是最让他高兴的。共事两年,说真的,喜欢,特别喜欢像袁朗这样优秀的军人。正营知道,即使他不舍得,也不会阻拦袁朗去高飞。他这辈子到现在的位置,够了。而更远的梦,他寄托袁朗去完成。
袁朗再次倒满,揽过宁珑,一起敬酒。“宁珑,我们一起敬正营。要不是正营不够狠心,没让我去大学带军训,而是留守营地,我们还真碰不上了。”
“宁妹子,你不错,真不错。我认你这个弟妹了。”正营将酒杯碰响宁珑手中的杯子。“记住我一句话。要坚持,要坚强。对袁朗,再舍不得也不要阻拦他的步伐,多多体谅。”
宁珑笑允答应,她不知道这里的“不舍得”在日后会那么痛那么难。这时的她,对不舍得的定义,还停留在对一个人的爱护,不让他受到伤害。不舍得三个字,起初记在脑里,后来,刻进了心里。
袁朗心里敞亮,瞬间懂了正营意思,他并不想过早和宁珑说这些过于残忍沉重的话题。和宁珑换过位置,拉着正营,今天还真要好好喝上一次。正营对他工作的支持,他明白,对宁珑像家人,更明白。这份领导情谊,够意思。
宁珑挪过去到辅导员那,嘿嘿赔笑着。
陆照冉说:你高攀的厉害呀。
辅导员却小声问:宁珑你认真的吗?
为什么,她们的第一反应全是担心。宁珑点头,脸上满是幸福。“他很好,对我也很好。”值得我去爱,去认真。
饭后,两人坐在操场四周台阶上吹风。宁珑扑到袁朗身上,在他眼前挥着手心。“大袁,你喝醉了吗?正营说你酒量不行耶!”
我什么都行,哪里都行。袁朗懒得回嘴,捞起软塌塌的小猫,禁锢在怀里。起先她说,陪她走走,吹吹晚风,聊聊天,明天就要回去了呢。知道小猫的眼皮在打架,还想拉着他聊天。
“我们去玩会儿吧。”宁珑板着身想起来,锁住她的人可不答应。好吧,索性躺着舒服点,枕在袁朗大腿上,宁珑弯眼笑着。“大灰狼,你的眼睛会发光……”
笨蛋,傻乎乎的。袁朗眼里尽是宠溺,心里柔软的有些过分了。抱起小猫,让她靠着,会舒服些。“头还疼吗?”
“我酒量好着呢!”宁珑揉着脸,十足像一只撒娇的懒猫。
眼睛迷城缝了,还想陪着他。袁朗将人儿抱起,严声说道:“走,回去睡觉。”
呜……不要,不想回去啦。宁珑贴着袁朗胸口嘟唇。“大灰狼,你不许欺负我!放我下来!”
这就叫欺负你啦?唉,袁朗叹息,面对喝醉酒的人他能反驳什么呢,不过即使小猫醉着,他也想逗她。“就欺负你!”宁小猫,真想把你此刻迷糊糊呆萌萌的样子拍下来。想欺负你,狠狠欺负你,柔柔的,这么可爱,不欺负都说不过去了。
怀里的醉小猫,没一会儿鼓着脸睡着了。袁朗走到操场外面,两条路岔口时,挑眉思索了几秒钟,最后朝自己宿舍走去。
宁珑,为了维护你清新淑女形象,我不能让你的老师和同学,见到你喝醉的样子,更别谈让她们照顾你了,再来我也不放心。所以,醒来,请好好谢我的用心良苦。
小猫触碰到床铺,立即转身趴着,脸颊贴着枕头,还轻轻哼着。
袁朗替她脱下鞋子和薄棉外套,盖好被子。红彤彤的脸蛋,热乎乎的。袁朗伸手捏了捏,招来她的爪子挥开。哈哈,真好玩。
袁朗把外套搭在椅子上,听见口袋里传来铃声。拿出宁珑手机,屏幕跳跃着田导名字,清了清嗓子,接话。“你好,田导,我是袁朗。”
“副营长?宁珑还好吧,我打电话问问。”
正好我还要找你呢。袁朗坐到床边,握住伸出被子外的手心。“宁珑喝多了,我安排她在我这边睡了,现在弄起来惊动了会不舒服,明早应该就没事了。”
哦,辅导员应着。“那有劳副营费心了,您也早点休息。”
挂断电话,袁朗脑中勾勒出辅导员困惑难言的脸。真是不负责的老师,怎么可以扔下学生不管。袁朗一面愤愤数落辅导员不是,一面抚着小猫脸颊,还是我来照顾你,我对你最好了。
留下宁珑,好像是有些不妥,不过袁朗望天,他照顾媳妇是责任,再来,他就是希望宁珑身边的人,清楚了解他们的关系——亲密关系。
喝醉了的宁小猫真可怜,没有丝毫反抗力,岂不是纵容他为所欲为?
正常男人
袁朗坐在床边,手指逗弄了几次小猫脸颊,小猫挥手不耐烦,翻身朝墙睡去了。大灰狼笑笑,不闹她了。起身还有很多事要做。关窗户拉窗帘,烧开水,倒上一杯备着。再回头望去,被子抱在怀中,两只腿也伸了出来。小猫皱眉,扯了扯衣领,喝多酒,燥热是正常的。袁朗又将窗户移开了一点,晚风吹不得,怕人着凉。
照顾过喝醉的军人,往床上扔去便是。对宁珑,还犯愁了。知道她热,脱衣服睡觉会舒服些,但他不知道她里面穿了衣服没。看外套挺厚的,现在小女生都喜欢外面穿一个超厚的外套,里面穿的极少。宁珑穿裙子,细腿高跟鞋的,是很好看,但不代表他能够理解,为什么外衣可以很厚,下面却穿的少。
唉,反正你喝多了,什么也不知道。袁朗托着宁珑睡正,眼睛瞟到脖子口,咽了咽喉头,解开了衬衣第一颗扣子。思想恶劣时没想法,此刻跟明镜似的,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典型作孽太多。解开第二颗扣子,露出白皙锁骨,袁朗停住了,心中敲鼓,里面到底穿没穿,要不要继续解……再次瞟向宁珑红扑扑睡容,断定她不会突然醒过来,袁朗挑眉,想的很好,如果没穿,他就扣回来呗,没事,没事的。
袁朗动作轻柔解开第三颗扣子,宁珑哼了一声,翻身转向外边,手臂搭在了袁朗腿上。身子贴向床褥,紫色低领衣边露了出来,袁朗屏住呼吸,并没有松下气息,因为眼前……一副深沟绵绵聚拢香艳图,刺激直逼他的感官神经。
看其他女人刻意显露,和自己女人无意流露的效果,自然存有天壤之别。只有两个人的密封世界,也使袁朗有些不安起来,目光移开,缓了缓气,心里怒了一声忒没出息了,紧接着又回来继续。手指颤颤,解开了所有扣子,替宁珑脱下了衬衣。剩下打底背心,小手果然很主动的拉过被子,再次翻身朝墙继续睡了。
裙摆下的丝袜就算了吧。袁朗叠好衬衣,放置板凳上,他可不想再继续自我虐待折磨了。
按分量,他今天也喝了很多,脑袋比平时要沉重些许。在屋里转了一会儿,出去睡吧,不放心宁珑,和小猫一起吧,不是别的,怕她嫌挤。重返床边,袁朗望天,诚实承认,什么挤不挤的,是他不敢。宁珑清醒时,两人嘻嘻哈哈,他能随时掌握动态,揣摩她心思,一个人,目前而言,真不敢胡来。万一小猫生气了,那不是闹着玩的。对媳妇,要尊重。
那怎么办呢,袁朗悲剧搬过靠椅,腿翘桌上,勉强凑活凑活。
宁珑闭着眼睛,翻来覆去好几下,很不想动和醒过来,只是腹部涨涨地,憋不住要上厕所了。不耐烦的睁开眼睛,先缓缓,脑袋仍然有些晕眩。手心拂上额头,翻身躺正,唉,怎么回事啊。咦,宁珑朦朦胧胧回忆,她在吃饭,喝酒,喝了好多,拉着袁朗说要出去吹风,然后……然后,她没印象了。宁珑陡地惊醒,心慌不已,这是哪里?
黑漆漆一片,前方窗户透过微亮光源,宁珑轻轻撑起身子,往外望着,对面是墙,没有床铺,她没和同学一起?那这里是!看被子,军绿色,还在营地里,不会是……袁朗的宿舍吧。宁珑无力又倒了下去,伸手揉眼睛,丝丝冷意,抬手,她的衣服呢,猛地坐起来,被子里摸索,内衣还在,还套着打底背心,裙子和长裤丝袜也穿着。难怪睡得不舒服,等等,问题重点是袁朗带她回来的,那他人呢。
宁珑掀开被子,她要先上厕所。借着微光,双腿落到地板上,屋里静悄悄地,她不熟悉领导屋里走线格局,灯的开关在哪。晃了大圈,没找到鞋子,很干脆地踩在地上,直接摸索去了厕所方向,在里面啪的按开开关,世界一下子亮了起来。
听见关门声,袁朗睁开眼睛,呼气缓缓紧张的心情。他本在浅眠,加上本能潜伏反映,宁珑醒来,他第一时间惊醒,等其反映。宁珑一惊一乍,他心跳也跟着起起伏伏。
卫生间里,宁珑索性脱掉了丝袜,找到袁朗的大拖鞋穿上。走到洗脸池旁,用袁朗的杯子接水,漱了漱口。
对袁朗,她百分百信任,俗称安全感,所以喝不喝多,她也不担心,更何况她意识里是没喝多的呀,不是在操场那边散步吹风吗。唉,好丢人,没撒酒疯吧。袁朗肯定会笑话他的。她睡这里,那袁朗睡哪里去了。
酒后出汗,身上黏糊糊的,宁珑为难想了想,还是决定洗澡,清早回去换干净衣服好了。一身酒气,总算洗掉。
袁朗绝对没料到,宁珑半夜清醒了,还会洗澡。他到底要怎么说呢。潜伏能力一流,连气息也不会让人察觉到。于是宁珑出来了,重新爬上床盖上被子,也没发现他。低头看时间,凌晨三点。
“有人?”宁珑轻声问道,她还没闭眼,那团微小光芒是什么。“大袁,是你吗?”
袁朗收起手表,叹了叹气,宁珑还记得他,欣慰呀。“不口渴吗,喝点水吧。”端起备好的凉茶,送到床边。
宁珑坐起来,再看得清楚了,是袁朗。“你睡哪呀,屋里只有一张床。”双手捧过水杯,她真渴了,正想喝水呢。
“坐着凑合凑合,还有三四个小时,天就亮了。”袁朗接过空了得水杯,摸了摸小猫后脑,好香。“还喝不喝?”
“够了,你杯子大呢!”才三点钟呀,以为快到早上了呢,那袁朗不是坐了好久了,难怪没睡着。“对不起啊,占了你的床。你怎么不去其他地方找位置睡觉呢。”
“没心没肺!还不是为了照顾你,一会儿要吐,一会儿乱扳,不是我拦着,你能滚下床好几次了。”袁朗抬手,重重捏了捏小猫下巴,谎话说得理直气壮。“你说我干嘛不去找个地好好睡觉,管你掉不掉下来啊。”
“哎哟,宝贝儿你最好了嘛!”宁珑挽过袁朗手臂蹭蹭,赶紧安抚。对于袁朗的话,她半信半疑,不过袁朗把床让给她是事实。“那你现在怎么办?”
“别管我了,你快点睡,不然明天我们两个一起顶着熊猫眼,寓意可就不一样了。”袁朗握着宁珑双肩放平床上,盖好被子,俯身靠近。“亲一个?”
宁珑嘟嘴,亲了大灰狼一下。
袁朗再次返回冰冷的板凳,心里一片凄凉,小没良心的,假口邀请我一起睡,我难道不会推辞吗。你现在是清醒了,不用我担心出问题了,但这个点我跑出去找地休息,还不被笑话是被媳妇踹下床了吗!
宁珑哪里还睡得着,趴向外面,对着袁朗方向皱眉,让袁朗出去找地好好休息,矫不矫情呀。可是……
一个喷嚏打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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