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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倾城之恋(军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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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倾城之恋(军旅)》作者:逸亭轩
文案:
简单来说就是一个傲娇小姐,被大灰狼抢到狼窝里吃掉的故事。
嘤嘤嘤——
简希不论如何都想不到,会爱上那头大灰狼。
大灰狼怎么也不会想到,除了他的小希宝贝,其余女人,他一个都看不上。
所以,然后,接着,结果,就把小宝贝给上了——
咳咳,女主是革命学生,男主国民军师长
有点军旅,也有点婚恋,有纯情也有肉肉,总结一下,这文四不像~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军旅
搜索关键字:主角:简希;沈少华 ┃ 配角: ┃ 其它:
晋江20131006VIP完结+番外
非V章节总点击数:17326 总书评数:114 当前被收藏数:218 文章积分:7;859;752
1、公告六
咳咳,本文6号完结咯
首先,祝大家十一快乐~
接着,十一里不管有没有榜单,日更!注意是日更!究竟是一更还是双更,请诅咒我小宇宙爆发,不出意外,十一里完结。
最后,不喜欢付钱看书的,请跟着看,我提醒过了哦。
(PS,十一里不要玩得太疯,主意身体,最近各大城市都降温了,今天江南这块儿也一下子降了,我都不敢穿断袖了呢,好冷~)
2、沈少华这个男人(上)
引文:
简希第一次见到沈少华的时候,是痛恨他的。他是军统的爪牙,而她是革命的烈士。她的热血,她的民族精神,绝不容许自己和冷血无情的野兽有所瓜葛。
但是沈少华做到了,他一次又一次将她推入深渊,将她紧紧桎梏在他的身边,让她一次次在他的深情中沦陷,在他的温柔中沉沦。
简希还记得那张英俊的面容,那双琉璃星辉的眼眸,和热情如火的双唇,每夜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刻骨的印记。让她无比疼痛,无比憎恨,却又无比怀念。
她还记得他吐在耳畔的喘息,那样轻揉似棉,仿佛一张丝绸做的网,将她的心牢牢得囚禁起来。
他邪魅狂狷,会浅浅勾起红唇,描绘她全身的曲线,伏在她身上唤道:“小希,我的宝,你逃不掉的。”
第一章
简希还记得遇上他那一天,杭州的天空飘着鹅绒大雪,她裹紧了身上的灰色大衣疾步走在暗哑的雪路上。
落满雪的杭州有着前所未有的深肃表情,寥寥无几的路人主动配合架起庄重的素颜着装。水泥路上的路灯一盏盏被管理员点亮,昏暗如豆跃。
简希从大道拐入小巷时,正有一阵猛烈的冬风将她的帽子刮走。她眯着眼捋了捋长发,紧紧抱着手里的资料,小步跑过去捡。
身后突然有人连名带姓吼了她一声:“简希!”
她被吓了一跳,但长久锻炼出来的沉稳性子迫使她镇定下来,从容地捡起绒线帽,回头看那个高大的身影正是她的学长,高珩。
高珩的皮肤很白,在茫茫冬雪天里,若不是穿着一身灰色的中山装,简希一定不能将他从大雪里辨认出,她抬头仰视这个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少年:“学长找我有什么事?”
高珩飞速从口袋里掏出一本书册,塞进她怀中的那叠资料:“我知道你在收集周先生的文章,这本杂文里面有两篇,正数第三和倒数第五,你拿回去看,小心收着,千万不能让你家人看到,最好看完一遍就烧掉。”
简希沉静的面容上突然绽开一朵笑容。她自幼阅读周先生的文章,对他怀揣着相当的仰慕之情。当初入读两级师范学堂,便是为能见到他一面。
简希伸出手摸入厚厚的资料中,触碰到了文学和民族精神的源泉,仿佛得了新生那般笑道:“谢谢学长。”
高珩摇头说:“不用跟我客气,记住我的话就可以了,不要给自己招来麻烦,特别是你的爸爸。”
简希黯淡了眼眸。简希的爸爸是军统的左膀右臂,简正德。
简正德此人为军统出生入死,忠心耿耿,为人却刚愎自用,不容忤逆。最厌恶的莫过于以陈独秀为首的一帮所谓的革命先驱,所以他绝不许亲朋好友和他们亦或他们的文章有所沾染。
简希身为长女,与简正德共度二十二个春秋,对他的脾气摸得很透。如果被她发现她收藏周树人的文章,一定会被他用鞭子抽得皮开肉绽。简正德的那根牛皮鞭上有倒钩,她在十八岁的时候曾经领教过它的厉害。
简希点头支应了高珩的嘱咐,转身小跑离去。
回到家,简希蹑手蹑脚地从偏门悄然而入,意欲不引起旁人注意快速回房,却在转进偏厅的时候被大喝一声:“站住!”口吻像是带着一丝微怒的冰冷军令。
简希的双脚仿佛被铆钉钉住,僵硬地转了个圈,看着身后高山一般的男人着了军装,皱了皱眉。
简正德的右边脸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是他多年前执行任务时带回来的礼物。而此刻衬着鹰隼般的厉眼上下滚动,打量着镇定自若的简希,“去哪里了?”
简希没有抬眼,看着自己的皮鞋说:“图书馆,只是翻一些资料。”皮鞋里的脚趾根根蜷起,划出一个弧度。
“去图书馆看了些什么?”他眯了眼,将视线落到简希怀中的资料,“拿给我看看。”
简希心中一突,坠到谷底。如果被他看见资料里的书籍,家法伺候在所难免。她死死咬着唇,满眼惊慌地看着他,护着手中的资料如母护雏一般退了一步。
简正德劈手去夺:“简希你翅膀硬了!反了是不是!”
“爸!爸!不要!”简希死命捏住呼之欲出的证据,几欲跪地求饶。
简正德全尽全力将一沓厚厚的资料书撕成碎片,四处散逸。他捉起扑向碎纸的简希的衣襟,眼里冒出一窜流火:“你是不是又跟那帮不务正业成天往《新青年》里钻的人混在一起!你知不知道你是谁的女儿!?”
“我宁愿不是你的女儿!”简希被逼入绝境,她觉得自己‘忍辱负重’多年,到了这一步即便撕破脸皮鱼死网破也在所不惜。
简正德气得发抖,双肩颤得厉害,全身的血液直冲向脑门,毫无意识地伸出手扇了简希一巴掌,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简正德下手素来狠戾,简希的嘴角迅速被染上刺目的血红,她捂着左脸看着所谓的父亲,眼底升腾出一股浓浓地鄙弃恨意,不甘示弱道:“你打,你尽管打!祭出你的鞭子来打!你又不是没打过我!”
简正德挥出的那只手在空中狠狠颤抖,自从四年前他一怒之下将女儿打进了医院懊悔不已,暗暗发誓再不动手后,再一次违背自己的承诺。简希刚才叛逆的话语和轻蔑的眼神深深激怒了他作为一个父亲,和一个军人的自豪与骄傲,素来专权壅蔽的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他立刻抡起红木桌上的一根擀面棒挥向简希的背部:“这就是我简正德养了二十多年的好女儿讲出来的话!”
简母原本和三姨娘在捡豆芽,突然听到大屋里炸出一声凄厉的嘶喊声,立即丢了膝盖上的竹筛子冲进大屋,便看见‘虎毒食子’的一幕。她顾不得问一句原因,便纵身扑向简希将她护在怀里大叫:“简正德!她是你女儿!你忘了四年前的那一夜了吗!”
三姨娘孙真真脾气算是温和,配合简母一起求他:“正德,小希是个女孩子,你把她打伤了以后怎么嫁人?”她说出了最重要的一点,这也是今天简正德穿了军装的主要目的。
他丢了手里的擀面棒,对着憋着眼泪的简希喝道:“今天你的未婚人要来家里做客,上楼去换一件干净的衣服。”
简希听了‘未婚人’三个字一下子蒙了,脑中一片空白,停顿三秒后才笑道:“爸,国家都要亡了,您怎么还想着攀‘龙’附‘凤’。”她知道简正德口中的未婚人是驻跸南京的沈参谋长,沈定国的独子,沈少华,是一位青年干将。
简家若能抱上沈家的大腿,便是蒋委员长的姻亲,简正德的为官之路将一路顺遂。
“你!”简正德重新扬起了右手,却被三姨娘拖住,她给简母递了个眼色,简母立即会意,推着简希说:“你太不像话了,听你爸爸去楼上换衣服。”顺便把地上的碎纸和书册草草收拾了塞进简希的怀里,催促道:“还不去?”
简希深知母亲和三姨娘的良苦用心,不甘不愿地抱着怀中的一团纸屑,扭头跑上楼。
楼下只剩三人默默对视,静默无言。
简正德招手喊了躲在门口的佣人进来收拾狼藉,对简母和孙真真说:“少华三点会到,你们把我昨天买普洱茶沏好,要温的。”
简母和孙真真低眉顺眼,齐声说:“是,老爷。”
***
黑色的斯蒂庞克停在简家的对道,顾乔梁静静地打量着后视镜里看着手表的男子,车窗外的阳光描绘出一张无可挑剔的俊脸,线条刚毅,眉眼冷冽,性格沉着稳重,年仅二十八岁已经爬上十三师师长的沈少华,沈少将,在军统吏表有史以来的第一人。
顾乔梁虽然羡慕,却也知道这和他身后的家族脱不了干系,而他没有沈少华那般位高权重的双亲。
他抬起腕表匆匆扫了一眼时间,盯着后视镜里闭着眼的男人说:“少将,还剩两分钟。”
英挺的五官在这一刻五光十色,他微微启动双唇,音色平稳:“再等一分钟。”
沈少华有个癖习,赴任何一场大大小小的宴席,都要掐着时间到,不早一刻亦不晚一刻。
顾乔梁笑着摇头提醒:“少将,从这里到简家大门进屋大约要超过一分钟。”他再顿了顿,看了看腕表说:“马上一分半了。”
冷峻的少年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纹,不染尘埃的白手套覆上衣襟做打理,推开车门道:“走吧。”
顾乔梁立刻尾随其后,双手插入褐色大衣的口袋,左顾右盼地打量着简家大宅。
简家没有沈家那般位高权重,但府宅造得尚能入眼。顾乔梁随沈少华去过一次南京的沈家主宅,大约是半个紫禁城的雍容华贵。而简家的复式大屋充其量只能算沈家的偏屋。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请收藏,读者的评论是作者的动力!!
3、沈少华这个男人(下)
“沈少爷。”简家佣人排成一字,俯首问安。
顾乔梁尚在给屋宇做评价的时候,沈少华已经走到门口,仿佛积年累月习惯了这样的排场和服侍,轻轻道了声:“嗯。”然后脱下军帽交给其中一位看起来似乎是管事的中年男子,径直走入内厅,不见半点客人的谦逊拘谨。
顾乔梁对沈少华这样喧宾夺主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耸了耸肩向开门的小姐微笑问好,抬眼便看见简正德大步流星从里面迈出来,握着沈少华的手,亲热笼络道:“少华世侄,近日可好?”
沈少华看着简正德未戴手套的手,微微皱眉,不动声色地抽离,端起标准的礼仪笑容回答:“谢简伯伯关心,还不错。”
简正德请他坐下,将桌上的茶送到他面前:“刚沏好的普洱,温的。”
沈少华笑了笑,既然是刚沏好的,怎么会是温的。他将青花瓷茶杯握在手中,却没动品一口的念头,略做寒暄道:“简伯伯有心,连少华的爱好都一清二楚。”
“哪里,这是应该的,我们早晚都是一家人,你还喜欢吃什么喝什么,尽管跟伯伯说,伯伯让伯母给你准备去。”说完,他指了指在一旁候侍的简母说:“柳慈,去拿纸笔来,好好记下来,叫小希记住,将来好伺候她的丈夫。”
简母唉了一声,笑着分付佣人去取。
少华却在此刻打断热情过头的两人,单刀直入道:“不必了简伯伯,少华今天的时间不多,主要还是来见见小希的,四点还有一个重要的军事会议。”
简正德的面上闪过一丝尴尬,又立刻退去,端出有容乃大的口气说:“少华身居要职,当以工作为重,小希现在在楼上换衣服,你要等不及就去找她也无妨。”
简母听了有些抗拒,皱着眉推了推简正德,他却甩开她的手,厉声说:“顾忌什么,他们早晚都是夫妻,你的思想怎么比我还落后!”
少华没心思看夫妻拌嘴的一幕,指示在一旁百无聊赖顾乔梁陪两位老人寒暄,他则一径朝楼上走去。
***
简希躲进房间后一头扎进被子里低低地抽泣,二十二年来所受的所有委屈几乎被她狠狠地涂上被套,手敲着内测的墙壁,震耳欲聋的咚咚咚似乎能发泄心中的愤恨,口里振振有辞:“简正德你个混蛋!大混蛋!——”
似乎这样骂也不够能泄愤,继而爬起来对着梳妆镜里哭成花猫的红鼻子骂:“简希你真没用,那个沈少华摆明是个纨绔子弟,靠着沈家权势坐上的什么师长,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渣!你怎么能嫁给这种人渣!”
“怎么不能嫁给这种‘人渣’?”门口传来了一声掺笑的质问。
简希心头一惊,猛地望向那个将来支配并主宰她命运的男子,一阵可怖急遽蹿到头顶,练就多年的沉着冷静在此时惊不择路地落荒而逃,心中只有逃避两字突然闪过脑中,她指着倚在门口微笑的男子怒道:“你出去!”
沈少华倚在门框上岿然不动,他原本便是抱着看一看就走的心理来见简希,不过是完成沈父的嘱托:心里再不情愿,也要顾全沈家的礼仪,见一见简伯伯,再看一眼你将来的妻子,如果真的不如称心意,爸爸会想办法给你退婚。
沈少华在十四岁的时候见过一眼简希,那时候她只有八岁,乖觉地缩在简正德背后,十分羞于见人。少年时期的他见过各色舞厅的浓妆艳抹,对简希这样的乖乖牌绵兔没有任何兴趣,也不曾多加留意。
沈父当年则是和简正德有过一次军事合作,又兼攀谈甚欢,便一时意气订下了这门相差六岁的婚约。
沈少华也曾抗拒过父母之言媒妁之约的婚姻,却遭沈父的一顿狠批:“你猴急个什么!简家女儿配不上你,外面的花花草草莺莺燕燕就配得上你?何况人家女孩指不定根本不想嫁给你,只不过是个口头上的约定,简家觉得不作数也有可能,你闹什么脾气!”
他被沈父的一句话驳回之后,就收拾了行囊,搬到上海的偏宅独居,直到去年接到两老的速归军令,才知道简正德对当年的婚约念念不忘,巴巴地要将女儿嫁进沈家。
少华在踏进这间房前还斟酌用什么理由退婚,便听见里面的女子狠命地砸着墙壁,纤弱的拳头都沾上了疼痛的红色也不肯收回,嘴里不停骂着自己的父亲,骂完自己的父亲不够,顺便骂他人渣。
沈少华就是个人渣——
呵,他笑了笑,收回此前对简希柔弱乖顺的评价,她应该是一只倔强的野猫。
沈少华不顾简希的逐客令,堂而皇之地进入,斜眼看见了桌上明晃晃摆着的书册,他拾起来翻了几页。
简希来不及制止他的动作,看见他发现那几篇亲共豪言,心中的冷意霎那间汇聚,硬梆梆地坐在床上,四肢冰凉。
沈少华注意到她的僵硬,勾起唇笑:“你很怕?怕我将这些东西交上去,然后铲平简家?”
他慢慢地走到简希面前,望着咫尺在前的女子,睫毛在微微颤抖:“放心,我没这么无聊。”
他把手中的书册丢入床的里侧,简希立刻抓起来掩耳盗铃般地塞在枕头底下,回头看沈少华的表情就像明明犯了错却又理直气壮不肯承认的孩子。
沈少华心中嗤笑,一手捏起她的下巴问:“我放过你,你也该给我一个解释。说,怎么不愿意嫁给我这个人渣?”手劲大到能捏碎她的骨头。
简希痛得咬了咬牙,却又挣不开他的桎梏,怒气熊熊地盯了他片刻,冷笑:“你自己都说自己是人渣了,凭什么要一个姑娘嫁给你?”她反问,姿态高傲。
沈少华眯起眼冷静地打量她,一阵寒气包围着简希,她在心里打了个哆嗦,便听他道:“给我个骂我的理由。”
她反唇相讥:“沈少将,我从来不知道骂人还需要理由的,如果你真的需要,我说我看你不顺眼,这算不算一个理由?”
沈少华寒着一张面孔,冰冻了声音道:“简希,你这样张牙舞爪咄咄逼人,对你没有好处。”
简希瞪大眼睛,露出獠牙笑:“难道我乖如绵羊处处忍让,你们就会放过我?”
她在简家为了母亲忍让过多少回,得到回报只不过是简正德一顿扼杀亲情的铁鞭,但她不愿意再做一只缩头乌龟,她有自己的理想需要实现,而不是嫁为人妇,沦为嫔妾,在豪宅深府埋没自己的青春年华。
沈少华被简希的一番趣言逗笑,拍了拍她的脸说:“你如果在我踏进这个门之间乖乖装作一只绵羊,我也许真的会放过你也是指不定的,但——”
他笑了笑,但你让他看到了感兴趣的一面,那以后就不好说了。
简希不明白他话里的含义,满腹疑窦地望着他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他哼了一声,“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不愿意嫁给我的理由是什么?仅仅因为我是一个人渣,还是有别的?”
比如你喜欢别的男人。他在心里默默这样问。
“不然还有什么理由!?”简希提高音调反问,觉得他的问题有些莫名其妙。
沈少华点头说:“既然你说我是一个人渣,我就渣给你看。”
他在简希的惊呼下猛地将她压在身下,四瓣薄唇就这样撞出火花,沈少华死咬着简希不放,伸手覆上了左边的绵软,用力揉搓。
简希回咬他的唇舌,直到口中有浓烈的腥味铺开,身上的男子才放开她,邪笑道:“这样够不够渣?”
卑鄙无耻下流?还是小人?简希觉得这些词都不足以描述眼前的男人,他要比它们乘以万倍的恶劣。
被羞辱的气血唰得爬满整张脸和玉白的脖颈,简希下一秒挥出的拳头却被沈少华握在手中,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凭你这点本事就像咬人?”
他挪开压制简希的双腿,望进她眼中刻骨的恨意,抬手抚平她刚才因挣扎而凌乱的发丝,道:“我现在还真不想放过你了,你的人我要,你的心我也要,你可要好好保存,别弄丢了。”
他无视她双眼之中的冲天怒气,低低俯下身,在她的耳边警告:“万一弄丢了,会死人的。”
怀里的人猛然一震,沈少华流连地欣赏她脸上的震惊表情,片刻后转身,在躲过身后一个冲击炮般的枕头后,浅笑离去。
***
顾乔梁正陪着简家二老聊天,谈了沈少华年轻时的许多往事,他虽然只知半解,但添油加醋吹嘘乱捧一番后,也能将两位老人噱得深信不疑。
顾乔梁胡编乱造花言巧语的本事,比他一张奶油小生文质彬彬的脸更加有说服力。
简正德和顾乔梁这位忘年之交聊得正欢,他提到:“既然小梁是少华同一期的军校同学,现在又是他的贴身文职秘书。对他家事应该也了解不少,不知道现在沈家的状况——”
是试探亲家的家底。顾乔梁琢磨着怎么样才能避重就轻地描述少华复杂的家庭时,冰山一般的男人却已经站在他身后,“谈得挺开心的嘛。”
讽刺之味极浓。
顾乔梁感觉浑身一冷,立马赔笑站起:“也没很开心。”意识到不是解释的时候,又严肃起神色道:“少将你回来了。”
“嗯。”沈少华淡淡开口,再笑着和简正德道别:“简伯伯,时间不早了,少华告辞。”
简父欲要亲自相送,被沈少华拿孝道搪塞婉拒,带着顾乔梁匆匆离开简家。
上了车后,顾乔梁把和简正德的谈话内容一一反刍。
沈少华在听完后,不予评价,音色温和道:“我知道了。”
顾乔梁摸了摸鼻子,突然发现后视镜中的那双薄唇染了些许红丝,惊讶地愣了一瞬,试探道:“少华,那个简希如何?需不需要再和沈伯伯谈退婚?”
渐渐压下的黑幕逼出他脸上柔和的光泽,深邃的幽瞳不见底里,悄悄地滚着波澜,他说出顾乔梁始料未及的评价:“她是一只刺猬,而且有毒。”
作者有话要说:
4、烧金窑
十里洋场,火树银花。
上海滩最为纸醉金迷的烧金窑之一需提到戈登路上的那座金碧雕玉夜夜笙歌的百乐门。
林礼贤身为百乐门的股东之一,日夜坐镇其中以防小人滋事。但今日无中生有的捣乱分子没来,却里莅临了一位贵客。林礼贤穿过灯红酒绿的舞厅,打量着那抹笔挺的身影,勾了勾手指唤一旁的老钟:“你说,沈家大公子今天吹得是什么风?”
老钟年近半百,世故却不通达,随口嘿然道:“老爷,来这里的男人都是寻个小姐图个乐子,还能吹什么风,甭管他‘东风’‘南风’还是‘北风’,咱统统给他照单全买,想他即便是沈家的大公子,也不得不顾咱百乐门的面子。”
东风北风南风?林礼贤哭笑不得,沈少华此人他略有耳闻,虽是风华正茂年轻俊朗,但为人刻板专横,喜爱柔情蜜意的女子敬而远之,难得好他这口的女人也曾试图爬上沈少华的床,却被他当成了供党的人,修理得不忍卒睹。
林礼贤深谙军统小黑屋里的招供手段,完全可以想象当时的血流成河。
沈少华。
他默默在舌尖念了一遍,再对老钟笑道:“你说得对,不管他东南西北风,先去会一会。”喊了身后数十个西装墨镜的保安,从包厢内踱出。
***
顾乔梁看着眼前的歌舞升平,莺燕魅影,而在左手边微微打开的包厢中,能瞥见交织缠绵的白花花玉体上下振动,他坐在舞厅的中央都能感受到脚底下的激烈拍打。
他掏了掏右耳,身后一隅墙角的男女呻吟高亢,时而妩媚,时而兴奋,时而尖锐,最后一声咆哮,双双达到高潮。
顾乔梁觉得整个百乐门跟着两人抖了一抖,一地旖旎的水渍过后,他突然发现自己跟着有了感觉。
在这种情况下,身前的男人竟然无动于衷,石雕一般的脸庞纹丝不动,真是让人匪夷所思他到底是不是一个男人。
顾乔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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