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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倾城之恋(军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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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问问这件事。”
男人也不顾忌对方身份,骂骂咧咧跟鲁莽大汉似得就捉着小鱼进去。
简希回头再望着躲闪的男孩一眼,少华在她耳畔咬字:“你先进去,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暖暖的气流吐在脖颈间,不免回忆起昨夜的温情画面,简希微微涨红说:“嗯,那你当心点。”
少华轻轻握了握她的手,在她的发鬓上留下一个吻:“乖,去吧,记得回来接我。”
说着他拍了拍自己的腿,狐黠笑道:“我现在没了老婆,可是寸步难移啊。”
简希笑着轻轻推了推他,说了声不正经后,立马离开跟上了钱叔一干人。
******
这一去,简希知道也没什么好问的,无非是将情况了解一下。
姓张的粗壮男仍旧不依不休,指着趴在地上的小鱼喘粗气:“就是下午的时候,我老婆出门洗衣服,临走时把我送她的那块玉放在桌子上,喊我看着。我随便支应了一声,回头接着擀面做自己的活计,也没去看管那块玉。我家那小兔崽子又出门和邻居的女儿过家家去,我忙着做事,自然也应了,连天将黑了都不晓得。等手里的事忙完了,回床板上想休息一会儿,等老婆回来做饭,哪知道没阖上眼多久,老婆一回来就发现玉不见了,揪了我耳朵起来找,找了很久,几乎把整个屋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着,家里那臭小子都不晓得跑哪里去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踹了地上的人一脚,看的简希心里一阵寒,又听他骂道:“我刚才正摸出门口,就看见这臭小子在我家门口鬼鬼祟祟打转,立马就想起来他的那些前科!那块玉可是我爷爷上辈传下来给子子辈辈的媳妇戴的,多少又那么点价钱!我老婆不过带出去几回,竟然就被人眼馋了去,我仔细想能做这种事的人除了他还有谁!”
钱叔叔皱着眉头听,在底下偷偷看了沉默不语的村长一眼,心里有些发急,小声跟身边的简希嘀咕:“简姑娘,你看这可怎么是好?”
简希因他和钱阿姨千般相助,心存感恩,想了想和他交头接耳出谋划策:“小鱼为什么要偷那块玉,又不能吃?”
钱叔叔急道:“这玉不是能换钱吗!”
简希笑道:“找谁换啊!”
钱叔叔一愣,立马拍了大腿说:“对啊,这玉找谁换啊!咱村里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哪来的富贵人家出这笔钱!”
34、意外收获
钱叔叔灵光大开,低头往村长耳根子把道理讲了一遍。村长亦点头说:“有道理。”再同那姓张的道:“小孩子根本不懂什么玉不玉的值多少钱;再说他偷来做什么?”
姓张的急红脸:“您可别被旁人给诓骗了!除了他还能有谁?他都偷多少回了!”
“你这话说的不对!我偷吃的是因为饿;我偷你玉干吗,又不能吃!”小鱼趴在地上;梗起脖子反抗。
姓张的见他不知悔改;公然顶撞自己,立马要把大掌挥下;被‘哐当’一声打断。
简希抬头见村长微微怒了眉眼,地上的茶杯则被摔得粉身碎骨;分外狼藉;站在一旁的儒雅的中山装男子眼见此景后;终于动身;蹲下来捡拾整理;而后笑着对众人说:“这事也不难,村里有一座神灵庙,将大家都聚集起来,到神灵前一个个试过去,真假窃贼,神灵自会给你个交代。”
姓张的紧挨着拍脸皮笑道:“对对,咱们村子有神灵护着,怎么就忘了!”而后蜷起食指给了小鱼一个爆栗,恶狠狠道:“看你这小子到时候怎么狡辩!”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去就去。”
不用旁人辅助,小鱼儿哧溜一下站起身子来,挺着腰杆子出门,身后的人则鱼贯而出。
简希不知道他们口中的神灵庙怎么个神法,认为只不过是农村人思想封建,迷信神灵鬼怪而已。
只不过出门之后,见到少华茕茕一人立在一棵老槐树底下,左脚虽然微曲,身板却挺得笔直,就如一个正常人那般站立的模样,手中还包着半个馒头,慢慢噙咬。
简希跑过去觑了他手中的馒头一眼,嫌弃地皱眉,抽出来捏了捏,说:“都硬成这样了你还吃。”
语气里满是嗔怪和心疼。
少华笑道:“还可以,吃在嘴里比草根树皮来的香。”说完便又夺了回去:“最重要果腹就行了,再饿就等下一顿的时间到了再去想。”
简希一下子被这话给噎住了,晓得军人的生活苦,少华也是苦过来的。一旦参了军,即便家里是锦衣玉食,过得曾经是掌上明珠的生活,也要遵守军令军规,让吃什么就只能吃什么。
但军统的伙食一向良好,只在训练年轻士兵或者在外作战时会遭遇残羹冷炙、甚至断粮缺水,逼得挖两棵野草添一下肚子。
少华大约也经历过这样的事,金玉其外的同时,藏慧其中罢了。
想到这里,简希默默开心,也收回了从前对他纨绔子弟败絮其中的评价。再看一眼他身上满是泥垢血污,心中暗疼他这个洁癖怎么接受这样狼狈的自己——
少华却从她清澈的眼中看出端倪,将最后一块石头似得馒头塞入口,嚼了两下勉强吞下,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还愣着干什么,赶快跟上去,要把人跟丢了,你认得路啊?”
这话提点了简希,虽然是村落,说大不大,但真正囫囵计算下也不小,阡陌交纵又多,定要迷路。
简希不舍地望着他:“那你怎么办,一个人呆在这里?可不知道他们要弄多久,听说要聚上所有的人,少说也有几十户,几百个人头。”
少华自信满满:“不会很久的,你跟着去看一看。”
简希说:“我去做什么,只不过是个外人。”
少华笑:“让你去就去,说不定有什么好事。”
简希不晓得他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拿双眼轱辘转了转,没见到那孩子的身影,也猜不到什么内容,只能疑虑眉头嘱咐他一个人小心,便提起脚跟了上去。
少华微微动了动左脚,待她的背影一点点抽离眼眸,才松懈了整个身子,树后走出来一个水灵灵的男孩扶了他一把,糯糯的声音喊了道:“哥哥。”
少华点点头,虽然是淡然冷漠的表情,眼中却有一丝柔色。
“东西拿回来了?”
男孩子摊开手。
少华看了一眼,说:“记住我跟你说的了?”
“记住了。”
“嗯。”
男孩得了他点首,立马蹬着小腿离开,中途则转了小脑袋不舍地看了他一眼,又跑了回去说道:“哥哥,那个姐姐一定会很喜欢你的,你对她这么好。”
少华笑了笑:“承你吉言。”
男孩眨巴眼睛,笑成小星星状,一扭脑袋再次跑开,地上扬起了一溜尘烟。
******
简希不紧不慢跟上几人来到所谓的神灵庙时,已经聚集了一些人,都囤在庙□头接耳,言语二三。
简希不爱凑热闹,但对刚才那位儒雅中年男子的提议感到好奇。因村民皆是过度迷信,他提出由神灵为大家住持公道,缉拿窃贼的这个办法,也一定能取得所有人的首肯而不会被违抗质疑。如此一来,这个所谓的神灵必然是要将问题解决,才会继续受到热捧。
可是简希是无神论者,也知道世上根本没有妖魔鬼怪,所谓的神灵也绝不可能替他们抉择。
那么这件事该如何解决,就要看提出建议的人了。
简希后者居上,挤入庙堂的时候,仪式似乎已经开始了。她一面看着殿前的男人捣鼓着一个黑匣子,匣子里放了什么也无人知晓,只见他捏了两根香,递给村长,自己又捏了两根,举步到火盆边点上,对着殿中的一座钟馗似的雕像磕头。
一面又听身旁的人三言两语窸窣说话。
“钱村长和李书记把我们叫这里来,是要做什么?”
“听说是为村北的小鱼。”
“又是他?”
“可不是?”
“他又偷什么了?一块肉还是一条鱼?”说话的是位妇人,这会儿咂咂舌说:“没爹娘的孩子就是这样的,欠管教,虽然令人厌恶,但说到底就是一个孩子,人家饿了也没办法,不就是一点粮食吗,挨家挨户给一点儿,也不会少一块肉儿。”
另一个妇人叹息:“你说的也是,如果真是一块肉一条鱼就罢了,听说不是,是姓张的老婆身上戴的那块!”
“笑话了,人家小孩不偷吃的,偷他的玉干吗!”
“就是。”
“况且姓张的老婆没事儿成天带出来显摆,丢了只有好!我看那玉也不值什么钱,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一块玉哪里有一块肉值钱!”
……
即便连逼仄之地的妇孺也懂得的道理,某些人就是死钻牛角尖不懂。
简希低嗤一声,抬头见到老张端着一张鄙视的脸,捏了香,端端正正朝神像地行三跪九叩,面容诚恳。
一旁刚刚被松绑的小鱼儿却满眼不屑。
李书记正抱了黑匣子步过来,对着老张耳畔说了几句,老张点头,搓了搓手就要伸进匣里,不知从哪里钻入了一个清脆的声音,脆生生在众人间嚷道:“爸爸不用试了!玉在我这里!”
他这么一嚷,果真引了所有人的视线,一时寂静后,便是流言蜚语满堂飞。
老张一见是自己的儿子,他手里还攥着一块翠绿的玉佩,登时白了一张老脸,两步跨下殿堂到他跟前,夺了那块玉仔仔细细瞧了一遍,嘟囔声:“还真的是。”
低下头捶了一拳不到膝盖高的男孩,厉声道:“你从哪里拿来的!”
“是我偷的。”男孩低了头,态度诚恳。
“胡说,怎么会是你拿的。”
老张见众人哄笑,不禁刷红脸,倒插两道杂乱的浓眉骂:“是不是从小鱼家里拿回来的啊!”
男孩却不看自己老爸的脸色:“就是我偷的,邻居家的小姐姐喜欢妈妈的这块玉,说我送给她当过年的礼物她就嫁给我当媳妇。”
庙堂当即“哄”得又是一阵大笑。
老张的脸色难看到极点,回头见到小鱼负手站在高阶上,傲然地望着自己,心下生怒,甩了男孩一巴掌说:“是谁教你撒谎的!”
男孩没有苦恼,安安静静爬起来,顶着半张印上五指的脸字字珠玑:“我没有撒谎,是我趁你不注意拿走的,谁让你睡那么香。”
老张还想揍他一拳,简希却插嘴道,“现在玉也找到了,事情也解决了,你打自己孩子做什么?”
“你个外乡人插什么嘴!”老张怒火汹汹。
简希只能噤声,看了钱叔叔一眼,以示无奈。
他正要下台好言劝阻,小男孩蹭蹭跑到简希身边,笑弯水亮亮的眼睛说:“就是这个姐姐告诉我农村的孩子人穷志不短,不能因为一块玉佩陷害别人,如果喜欢的女孩子知道了也会讨厌我的,让我老老实实出来自首,承认错误。”
简希一听就蒙了,愣愣地站在原地,任由他牵上自己的手,脑中还在回忆什么时候见过他。
台阶上李书记不知何时走下来,问他:“你什么时候见过这个姐姐的,她刚才还跟我们在一起。”
话里明显是质疑。
男孩机灵,转悠眼乌子说:“就刚才,她不是离开你们一会儿了?就那个时候。”
李书记和简希双双愣住,倒是被他说中了,她去找少华的那段时间,离开过几人。
简希面对这个男孩,突然有些无言以对。李书记似乎相信了他的话,抬起头对着简希打量一眼,随即笑开:“多谢简姑娘,刚来村里就帮了大家一个大忙,往后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能力之内,我们会倾囊相助。”
35、又见肉啦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吧,此肉是新婚夫妻很正常的互动啦!我的文章还是主打温情牌的!
简希在村里生活两天后,才发现当初承认自己帮助解决偷窃案的好处实在太多了。譬如需要水的时候;李书记派了专人去井里打来送给她;需要果蔬鲜肉的时候,钱叔叔总能从别人手里多分到两份;其中一份是免费送与她们的。更甚至布匹衣衫;都不需要花钱或者出卖劳动力就能得到。
虽然让她张冠李戴,顶了这顶高帽的人是老张的儿子张小云;但幕后巨网,却是沈少华布下的。
简希问少华;为什么这样做;他给的答案是:“我们身寄他人的屋檐下;总要看他人的眼色吃饭过活;有一圈圣主的光圈罩着会好一些。”
简希说:“但这里的人不像是给人脸色看的。”
少华笑了:“人有千秋;再朴实的地方也有一两个坏种。”
简希想到小云的爸爸,皱起眉点点头说也是。
少华又说:“况且长期寄养在钱叔门下总归不妥当,做起事来不太方便。”
他的眼睛眯成狐狸线,魅惑妖娆充满着流萤暗火,从鼻息间缓缓吐出,亲向简希细嫩的脖颈。
她连忙推了推他说:“所以你想另外有间屋子,就是做这个打算?”
昨天少华的烧退了之后,李书记立即替他在外又布置了一间空荡荡的平屋,捡了几件简单的桌椅床柜就送了进去,还算凑着能住。
而这样做的目的,就仅仅是为了……
和她亲热?
简希的脸一阵红一阵青,说不出来的感情。
有些甜蜜,又有些无奈。
“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
少话伸出舌头,灵巧地在她耳根画着圈,“世上没有米饭在锅不去吃的道理,遑论美人在床,我却要因为有外人在另一侧的屋子里,就不下手?那可太憋屈了是不是?”
简希瞥了一眼窗外,阳光大方,普照万物,半推半就着身上的人说:“这大白天的!。”
少华咬了一口她的蜜唇说:“宝贝小希,这是夫妻义务。”
简希眼泪汪汪地摸了摸嘴唇:“昨晚不是履行过了嘛!”
“沈夫人,我发了两天的烧,体内的积郁过多,需要排泄,而你恰恰好好在我身边。”他笑了一下,眼中蹭起火苗,搁在她腰上的手猛地一紧,简希被重重掐入他的胸膛,鼻中拥堵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你更有义务好好满足我这只不知餍足的‘禽兽’才对。”他将手探入她的衣内轻抚上侧腰的无暇美玉,柔软的触感令五指流连忘返,不停索取。
简希被如此若有若无的轻柔抚慰激荡着下腹一阵热流滑泄,侧腰上的肉满是暖暖的瘙痒,她忍不住哼哼几声,想要说几句‘抵死不从’的言语,却被他低下的唇紧紧堵住,灵活的游舌勾住自己的舌蕾深深缠绕搅动,吻得深切深入、缠绵紊乱,久久不息。
简希脑中的思考力被这个深吻搅成一锅糨糊,原本清晰的脉络渐渐混沌不清,除了本能的与他追逐互取,再也不能思考其他的东西。
原本抗拒的手也变成两条藤蔓,缠绕上少华的脖颈,一点一点往下,尽可能深入自己那般。
她的热情和主动恰是给予他鼓励,允许他进一步攻略城池的旨意,不满足于腰间的柔软细嫩,转而沿着凝脂探上两座玉峰,一手握住一个丰盈,慢慢揉揉地搓弄,不时捻上胸尖上的红蕊,惹得身体下的娇嫩频频颤抖。
简希在与少华实至名归之前,是连猪跑也没有见过的人,整个脑子和心灵沉溺在文字和革命的海洋里不可自拔,更不用说身理上的建筑。
如今她初得他的开发和逗弄,虽然有了两次经验,娇嫩的身躯依然经不住高超的挑逗会屡屡颤抖,她只能用双手紧紧地环住他,把身体完美无缝地迎合他刚毅的身体线条,以此减轻身体焦躁不安的小兽。
“小希,我的宝贝,小宝贝。”他一遍一遍呢喃着,不知是说给她听,还是点着自己的欲火,爱不释口地唤着,情欲达到高潮时不禁用膝盖顶开她轻拢的双腿,拉到他的虎腰两侧,那一片已经湿润的禁土被他一览无遗,想到他昨夜在这块玉体上的驰骋,那块禁土在前一刻还留有他的征战的痕迹后,瞬间便又燃烧起下腹的坚挺。
他一挺身,毫无措施地进入她的娇躯,低头吞没她喉中溢出的妖娆呻吟。
急促的喘息越来越响,回荡在屋内,与那旖旎的香气混合,任凭谁置身其中都不免心跳脸热。
而床上的两人已经不知做了几回,征服与被征服之间换个多少个姿势,待征战结束后,日轮已滚到天的正中央,撒下一片金黄色的碎砾,美得刚刚好。
简希□着身体窝在少华宽厚坚硬的胸膛之中,吸着男性如酒般的醇香之气,心口暖如春花齐开,忘记了他留在体内的酸胀疼痛,独独记得他一遍遍的爱抚和索吻,就像乳白的脖颈、胸脯,乃至不盈一握的细腰上的红色吻痕那般深刻。
“在想什么?”抱着她的人缓缓启言,没有任何的停顿和疲惫,仿佛刚才的运动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场热身。
简希意识到这点后,突然有些害怕他的猛烈,毕竟初经人事,她的体力再好也受不起他没日没夜的索取。
于是微微离开他一些,“我想好好休息。”说完挣扎着要坐起。
“别动。”少华一把将她重新按回胸前,眼神犀利且火热,“听话,别动,就这样的姿势,否则我不保证会不会再做些让你腰酸背痛的事。”
“你怎么还有力气!”简希懊恼了,既不可置信,又无比怨怼地发脾气。
“因为我是男人。”
少华不容置喙,看着她的双眸,一路滑下,遇上那两团微微颤抖的浑圆,双眸不由一眯,气息又开始沉重起来。
“不准看!”简希似乎感受到他火热的眼神,赶紧伸手遮住他的双眼。
少华低笑一声,被她的幼稚闹得败了欲火。
“我是让你知道男人的危险。”他拉下她的手,吻在唇前,细细地舔过去,犹如品尝着一道精致可口的珍馐佳肴。
“往后小心点男人,特别是对你好的。”
简希挑眉,笑嘻嘻地问:“包括你?”
“当然不包括。”少华伸出大掌,虎骨一突,扭上她小巧的鼻瓣,“对我你要全身心地接受,不准逃开我,不准让我吃醋。每分每秒要在我身边,每时每刻要想着我。要是让我看到别的男人呆在你身边……”
说到这里,故意停了停。
简希看着他黝黑凌厉的眼风扫向自己,轻轻一抖,小心张口:“会怎么样?”
“我会把你绑起来关在房间里,没日没夜的要你。”
“没人性!”简希开口骂道,嗤之以鼻。
少华低低笑道:“还不止。”
“唔?”
“我会折磨那个男人,让他生不如死。”
简希一撅嘴:“沈少华,你好幼稚。”
他亲昵地摩着她的鼻尖:“这有什么?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男人总会变得幼稚一点。何况你是我的宝贝,再如何幼稚也是合乎情理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浅尝轻啄着她的唇,简希受不了他频频挑逗性,笑着推开,鼓起腮帮子做抱怨状:“你的胡渣都要成森林了!扎得我好痛!”
“哦?”少华果然停下攻略,伸手摸了摸下巴,皱眉道:“我以为你们女人比较喜欢带胡子的男人。”
简希惊异地叫了一声,说:“那是思想还停留在宣统年代的女人好不好!”
少华不动声色,锁眉沉思片刻,转而相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顿了顿,一抹嘲讽攀在嘴角:“难道是喜欢奶油小生那样的?比如你的学长?”
简希一蒙,有些不理解,看着他疑惑道:“你提学长干什么?我喜欢谁和他有关系?”但只用一秒,在爱情上天然萌呆、智力为负的人突然灵光大盛,仿若尘封多年的翡翠终获慧眼相识那般,流萤外泄,喜颜绘笑:“沈少华,你不是吃醋了吧?”
虽然是问句,口吻里却带着肯定,听得身前的男人一滞,不置一词地与她对视,半晌后,将她提了上来,紧贴着自己的胸膛,手指似有似无地抚摸她背后的疤痕,忽然放□段,温柔道:“你以为呢,我真的是铜墙铁壁的人,不懂喜怒哀乐,不会吃醋?”笑了一声,继续说:“我醋劲可大了,只是你脑袋进水了,一直没发现,既然现在晓得了,以后可别惹我打翻醋瓶子,离姓高的远一点。”
他在她的耳边轻轻吐气,闹得简希一阵痒,嬉笑着将自己送出几寸,轻轻吻了吻他的薄唇,让她的气味笼罩全身:“我才不喜欢他呢,是陆双双喜欢他,而我只是当一次红娘,如果你和介意的话,我不介意分你一杯羹,让你当一次……嗯,红郎?”
沈少华微愣一秒,仰头大笑,喉结顺着他青色的胡渣上下滚动,看得简希吞口水。
难得开怀一笑,他心感畅快,再次低头看向眼前的女子,黛眉杏眼,唇红齿白,笑如天仙下凡,愁时别有一番风姿,嬉笑时带动他跟着雀跃,哭泣则牵引他一颗心如被针刺。
这是他最爱的女人,连一根头发都完完整整属于他的。
他浅浅地亲了亲她,柔柔地看向那双水眸,笑道:“在当红娘红郎之前,我们可能要先考虑一下别的身份,比如新娘和新郎。”
36、未来
新娘和新郎?
说实话,简希长这么大没有考虑过自己的未来;一心放眼于家庭和睦和祖国安康的事情上。今天被少华拎出来略略一提;她才想到自己是个待字闺中的小姐。
是啊,待字闺中的小姐竟然在婚前与男子行了房事;如果放在以前多半要被请出家法伺候;往死里打的可能性也有。
但简希的思想并不封步蒂固,在这方面有自己的理解;以为只要是自己的爱人,她是心甘情愿的就好。
而她的对象是沈少华;她从前厌恶、如今深爱的男人;想一想确实有些啼笑皆非;心想——我是如何被他一步步迷倒;一次次攻略城池;从而委身于他的呢?
答案不了了之。
只能说,感情是在相处中升华的。
我只是屈从于自己的内心,承认喜欢他罢了。
而他也没有辜负我,在这个时刻,他希望能娶我为妻,就是最好的证明。
简希一声不响地盯着少华看,傻乎乎地笑着。
他不满地眯眼:“在想什么?”停了一会儿,警戒道:“该不会还想逃婚吧,那可不行,我会追到天涯海角把你捉回来的。”
简希噗嗤笑出来:“我可不知道哪里才是天涯海角,再说我为什么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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