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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倾城之恋(军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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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满地眯眼:“在想什么?”停了一会儿,警戒道:“该不会还想逃婚吧,那可不行,我会追到天涯海角把你捉回来的。”
简希噗嗤笑出来:“我可不知道哪里才是天涯海角,再说我为什么要跑去天涯和海角?”将头靠在他的胸前,脉脉说:“而且我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
身前的棕色胸膛狠狠一震后,她整个人立即被拉开,霸道地与他的双眸对上。简希喊了一声:“疼!”,他却恍若未闻,左手桎梏住她的右臂,右手指则捏住她的下巴,求证般的询问:“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简希使劲打掉他的右手,拧起两条秀眉:“我刚不是说疼了。”
“不是这句……”他说完才发现那节雪白的玉藕上留下自己的五个辣红的指印,像是被烫着了般登时松了手,换成拥抱的姿势重新将她纳入怀,“对不起。不过我刚才没有听清,你再说一遍给我听听,你的什么是我的?”
简希暗骂他幼稚,忍着笑重复:“嗯,我说我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
“再说一遍。”
“我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
“再说一遍。”
“人是你的……心也是。”
“再说……”
“哎呀,你烦不烦!”
简希受不了他重复相问,捋起小粉拳砸上去,但中途被他的大手拦截而下,一转眼就又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
简希睁大眼睛:“沈少华……”刚刚说了他的名字,唇齿就被他堵住,丁香小舌再次被勾住往他的嘴里送,还未说出口的字也一同被搅得糜烂,徒留阵阵香气在口腔内壁飘游,宛若他的舌尖一寸寸舔过时的瘙痒。
简希吱吱唔唔了两声,最终被吻得神志迷乱,不分时辰。甘心臣服于他高超的技巧之下,成为他人生里众多的战俘中,唯一的女娇客,是他的心肝儿。
“简希小宝贝。”少华忘我地呼唤,一阵阵的喘息喃呢,化成身下的动作,强硬又不失温柔地撞击城门口,一次比一次快速猛烈。
简希半着阖眼,宽容地接受他赐予在身上的一切,蠕动着身体迎合他的动作,唇齿间的缠绵已经不能满足彼此相爱的心,只有通过身体的结合,才能昭示那份真情真意。
几番旖旎声过后,剩下两人不住的喘息,轻吻。
简希搂着他的脖颈,拿鼻尖蹭他的胡渣笑道:“我来帮你刮胡子要不要?”
少华笑了笑:“我想想,你会治疗,包扎,还会制筏子,这会子还能给我刮胡渣。你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简希想了想,故意拖长调子:“有很多不会的,我不会撒娇,也学不来矜持,有什么说什么,没特别大的同情心,入不了我眼的就是你的难兄难弟我也不予理睬,谁欺负我我就要讨回公道,凡事呢不会以家庭为主,国家是放在第一位的。”
这话我行我素,明着告诉别人她不是省心好惹的人,即便是爱人的朋友兄弟她也不给面子,并且清楚透露了一条消息,国家大事放在面前,他沈少华也不能排在前面。
由此,这位年轻气盛的师长级别的军官却没有动怒,似乎颇能理解地点头赞赏:“脑子挺清楚,不愧是我的老婆。”
简希惊讶于他的夸赞,张圆了嘴问:“你就不想知道我把你排在第几位?”
少华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不管你把我排第几位,在我心里你和国家一样重要,一样排在第一位就可以。”
简希傻了眼,问道:“那你的家人呢?”
少华沉默片刻,诚挚道:“我是沈家的长子,却不是独子。况且,我妈她前两年已经去世了。”刻意再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是肺痨。”
简希心里一咯噔,表面波澜不惊,内心却翻江倒海,十分震惊。
这个年代,肺痨仍然是不治之症,沈母的病能拖上两年才离世,已是不易,少华对此也十分看得开,语气虽然寂寞,但不用一会儿又能重拾精神与她开玩笑:“所以,现在在我心里你是最重要的,谁也不能欺负我老婆。”
简希被他伸过来的手挠得痒得要命,嬉笑着躲开,见他眉眼间的平稳之色并不是刻意矫饰出来的,放心般翻下床,披了件衣服踱去柜子里捡了一把小剃刀,烫了一方帕子盖在他脸上,等胡渣被烫得软了些,又搓了一小块皂角磨出些嫩滑的泡沫涂满他的下巴后,才动起剃刀,一点一点沿着下颌的流线条剔除。
少华微微笑道:“挺有模样的,以前弄过?”
简希慢条斯理嗯了声,回答:“替爸刮过。”
少华点头,未加任何评论,闷闷地看着天花板。
简希笑出声:“你不会连这个都吃醋吧。”
少华依然沉默,简希小心推了推他:“唉,说话啊,你睡觉了?”推了半天,他却没有反映,她只得停下手上的动作,侧眼瞥了一他一下,如果不是那双黑宝石般的眼眸在白日里辉煌如灯,出卖了他,她恐怕会真信了这只腹黑狐狸。
“小气。”
简希嘟囔着点评了一句,手上却还是乐滋滋地替他刮胡。
“嗯?”沉默的人终于有了反应,闷笑道:“我是在想上海的新房该怎么弄,那个黄色窗帘我一直不太满意。”
简希几乎是在他说出‘上海’和‘新房’两个词的同时,撤离了手,木木地问了句:“你是说……要嫁去上海?”
少华没意识到不对劲,自顾自说:“你以为呢?南京?不好,我家杂七杂八一堆闲杂人等,按你的性子,过去倒不怕会被欺负着,但肯定是要费心和她们斗的,那就实在没意思,还是安安稳稳呆在上海,给我当沈太太就行。”
“特别是我爸前两年又讨了一个牙尖嘴利的,去年刚刚生了三弟,气焰高涨得很,谁也惹不得,趁我不在,她指不定给你钉子碰。”
“还有我的两个妹妹,都在叛逆期,万一全天巴着你怎么办,我不是要被冷落了。”
……
他说了半天,身后的简希却一动不动,傻傻地盯着他的脸,像欣赏着一件艺术品般痴迷,半晌后,听得他一阵呼唤,才回过神来。少华却已经坐起身子,带着半张泡沫脸,担忧地看着她:“不舒服?是不是做的太多……”
他还没说完就被她狠狠捏了一下,“才不是呢。”
简希脸红得透透的,心想你也知道做的太多太过,我太累了啊!嘴巴一翘,气鼓鼓地按下他:“先把剩下的剃了!”
“那你说,刚才在想什么?”
他依旧不肯放过她。
简希顿了顿,心说还能想什么,家里有一对姐弟关系非比寻常,特别做姐姐的不懂事,做弟弟的还特别孤注一掷,脾气上来了,爸也拿他没办法,怕他俩闹出些什么落人口舌的祸事来。
另外爸妈和两位姨娘都是有了年纪的人,经不住岁月和事情的折腾,要是有个万一,她又嫁去上海,谁来照顾他们。底下的人虽然跟着爸久了,能照顾一段时间,终究不是长久之计,非亲非故的,自己家的事都顾不过来,哪有管着别人的道理。
就怕他们看简家出了什么事,就作鸟兽散良禽择木而栖地溜了。
只有个陈伯是真真为简家着想,也是她信得过的。
想此心里微微叹然,脸上不露声色,替少华抹去最后的泡沫,一面说:“我是在想,你在杭州的房子怎么办?”
他回答得干脆利落:“那是军统临时让我住的。”
“哦,这样啊。”
简希继续不动声色,寻思着接下来的话,“你在上海的房子也是跟杭州差不多的?”说着,拧干手帕递过去,少华接过来往脸上慢悠悠地抹着,说:“怎么会,差别大了。”
“那么,沙发一样么?摆设一样吗?顶头也有个大吊灯?”
少华皱眉看了她一眼,随即抚平皱痕,平和地一一回答:“沙发不一样,摆设也不一样,至于你说的大吊灯有很多,需要一个个介绍过去?”
“不用。”简希摆手,迟疑开口:“我只是想亲自布置新房。”
少华笑道:“所以呢?”
简希眨巴眼说:“能不能晚一点结婚?”
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那般,少华并不追问为什么,手托着腮,笑意浓浓:“行,一切都听你的分付,沈太太。”


37、危机

村里擀面的老张是个心高气傲的,仗着祖上几辈里曾出过一位秀才;就不爱将一副穷酸模样的人放在眼里;只听李书记和村长的话。
简希在前几日让他吃了瘪,他心里自然不服;一来见她是个外乡人却跑来管他的事;让他丢了脸,二来看见她只不过是个妇道人家;也敢管男人的事,令他的一颗大男子主义之心被众人嗤笑诟骂;奚落得体面全无;更是伤了自尊。
所以;他这次豁出去;拿了钱瞒着老婆孩子;从村外雇了几个流氓痞子,当算趁简希哪一天出门把她拦下来教训一顿,也好替自己出一口恶气。
用换肉的借口搪塞了老婆,从抽屉里摸了两银块出了村,在临近郊城的地方打听几条地头蛇的联系方式,捣鼓了大半天才将三个正主见到。略略打量一眼,都长得流里流气,虎背熊腰,一看就是专干奸淫掳掠这活的。
老张心里乐呵呵一笑,心想这会儿要那城里来的军妞好看,不出了这口恶气他便改名换姓!
三个地头蛇听了老张的描述,对姓简的军妞来了兴趣,但这却不妨他们讹诈,多拿了老张一倍的银钱后,由他开路,引着三条大灰狼进了村,给指明了道。
“就在西面的农田前头,有一个槐树。对,对,就那屋子,那死丫头中午一定会出来,这会子估计是和她那瘸脚的军爷好着呢。”
这一米七又七个头的老张此前在村里人面前飞扬跋扈,眉高眼低,现下到了几个人高马大的地头蛇面前,只能把身段矮下一节,谁让他有事相求于人。
老张点头哈腰,笑若如花一般,搓着手说:“那军妞特别嚣张,但长得还行,绝对够几位乐上一天。”
三人眉眼之间皆露出喜色,摩拳擦掌一脸兴奋地将对屋望着,垂涎欲滴的模样活像饿了三天的野狼。
老张对三人的反映很是满意,心里一面暗骂着简希贱种娼妇,一面佩服对自己的手段高明,沾沾自喜。再看一眼天将中午,于是和几人寒暄几句就立马脱身离开,免得办事的时候被什么人看见,证据确凿,他百口莫辩,会遭到些不得了的处罚。
老张走了没多久,简希为了再烧一壶热水洗脸,提了个水桶就出了门。她并不知道前方有多么危险的埋伏等着她,只在心里懊恼今天起的太晚了,又因要给少华刮胡子,用掉了洗脸的水,逼不得已,快些起来重新打上一桶。下午李书记会派人送水来,届时看见她蓬头垢面,一副刚刚起床的凌乱模样,指不定要遐想些什么。
而且,屋里的味道太重了……
咳。
简希咳了两声,红着脸走在羊肠小道上,思索着回去要把窗门大开,让空气流通才是。
简希思考得过于深沉,一不留神把手一松,铁皮做的水桶啪嗒一声落地,轱辘辘地朝前头滚。
“哎呀!”
她一声懊恼出口,赶忙提起脚去追。
没跑几步,得到一个转角,那个水桶就自己停下了。
踩着它的是一双肮脏的布鞋。
简希仰起头,看那双鞋的主人。贼眉鼠眼,一脸涎笑看着她,衣着凌乱,流里流气,一看就晓得是某个地方的小流氓。
简希心里对他没有好感,甚至觉得糟糕,正想着朴实无华的农村哪里跑出来这样的小瘪三,身后就又多了两个人。
“二哥,这军妞果真长得不错,比二嫂强了不是一点点!”左边的那个眼睛放光,见了简希像是见了一块宝石。
“我知道,闭嘴!别提那个黄脸婆。”另一个同样拿异样的眼光看她,嘴里不干不净啐说了一些难听的话。
简希微愣半秒,意识到这些人八成是来找她麻烦的。她以前只从别人口里听说过有些流氓痞子专门欺凌女性,但没有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虽然惊讶了半秒,但瞬间认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她微微观察了三个人,一个健壮,另外两个不是太瘦就是太肥,这倒是不难对付,就看踩着她水桶的那个人有多大本事了。
简希镇定自若地看着三人,戒备起全身。
但三个人很快将她围在中间,左右踱步欣赏:“大哥,这小妞貌似不害怕呢!”
“才不是,她是在心里颤抖。”瘦弱的那个说完,装模作样地打摆子,随后狂笑一阵。
被称作的大哥的人却不搭腔,由着他们胡来。
简希连‘无耻混蛋’几个字也不屑送他们,抬了抬下巴说:“你们有什么事?没事我走了。”说完连水桶也不拿,只想快点离开。
“急什么?”老大最终放话,上前将简希拦住。
“有人给了我们钱,让我们请你喝杯茶,军妞给个面子呗。”
是有人存心想整她?
简希听这话里有猫腻,也不忙着走,退后几步说:“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你跟我们回去,就知道了。”
那些地头蛇都是不讲道理,不讲诚信的,简希虽然没遇到过,但书见得多了,也能类比出来。
比如这些人就如那些八国联军,毫无道理烧了圆明园,抢了中国的财物,如今小倭寇还虎视眈眈觊觎着中国的领土。这种行为简直就是蛮不讲理,漫天要价。
简希知道从这些人口里挖不出什么,甩了甩袖口说:“不必了,我对那个人没兴趣。”
“你对他没兴趣,我们对你有兴趣啊!”
“是啊小军妞,你伺候屋里的军大爷,不如伺候我们。”
“那军爷现在是个瘸子,恐怕也不能让你尽兴,何不跟我们走,伺候好了吃香的喝辣的……”
那胖子话没说完,被简希一脚踢上了肚子,立马哎哟哎哟捂着大肚子哀嚎。
“让你这么肥!”
“死丫头!”
他熬着痛,爬起来一个饿狼扑食扑向简希,被她侧过身躲过,笑着说:“我这是好心提醒是该减肥了。”
胖子不服,气得火冒三丈,对着身后看戏的两人说:“还不帮忙,制服这妞,有她好看。”
“真没用!”猴子瘦的人呸了他一口说:“看老子的。”
这个人果然比胖子多了几分灵巧,速度也快,和简希猫捉老鼠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喘气。
简希却跑得很悠哉,从小到大训练的多了,别说跑步跳跃不在话下,就是各种搏击也是熟能生巧,空手入白刃也没问题。
这两个人一个动作太慢,看着很胖,只是虚胖,空有其表,没什么大用,另一个虽然灵巧,但是胡乱在空中挥拳,没有章法,看来是不懂得搏击,只知道乱打一通,浑水摸鱼的角色。
那么,三个人能混到这份上,他们的头头,一定是个厉害角色了。
简希把两个人忽悠得累趴下后,她也微微喘息,额头冒了细汗,抬起眼打量最后一个默不动声的人,无法估计他的战斗值。
“你们走开,这妞有点本事。”带头的眼见手下两个窝囊废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也不由得嗤之以鼻:“酒囊饭袋。”
他捋起袖子,站到简希跟前笑着说:“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我来会一会你。”
“好啊。”
说时迟那时快,简希还没把两个字说完,一脚就踢了上去。她瞄准的是他的□,听说踢了那部位,男人准疼。
但是却被他先一步发现了她的动机,后退一步,快速出手给拦下来了。
“嘿嘿,这地方不能伤,它还需要疼你呢。”他捉着简希的脚,笑得淫邪。
“你打过我再说!”
简希也不服输,旋转踢就把脚撤回来,旋即和他搏斗起来。
两人打得火热,出拳也算快速,看的另外两个人傻了眼,觉得这个军妞太不简单了,能跟大哥打成平手的人不多呀,怎么偏偏碰上这么个人,还是个女人。
两人叹息了,果真当兵的都是不简单的人物,不论是女人还是男人啊。
但总不能让大哥输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一胖一瘦在旁边歇息了一会儿,打得热闹的人已经中场休息,各占据自己的地盘坐下来吐息。
胖子和瘦子就开始打坏主意了,究竟怎么样才能让这个军妞输掉呢?
最好的方法就是分散她的注意力。
简希眼见这个对手不简单,所有的心思自然都放在他的身上,哪里想到有人在背后想着阴招,等到她和他第二轮开始后,脚裸突然就被几粒石子重重击打到。
因这个绊子,她的动作略微一滞,让对面的人夺了先机,一把将她撂倒在地,她则被死死按在地上,坐在她身上的人笑得更加张狂:“你还不是输了,小军妞。”
简希看见胖子手里的弹弓,就是这个害她落入渔网,心里的火一下子冒出来:“你们耍赖皮!”
“耍赖又怎么样?我们本来就是做这行的。”坐在她身上的老大无耻作答,伸手欲在她脸蛋上捏一把。
“你敢,我会剁了你的手!”简希眼看着他的手指就要碰到自己,终于有些恐慌兼厌恶。
“怎么不敢?”
他对简希的话不为所惧,继续伸手。
就在那时,空中突然“砰!”得一阵响,即将触上她的手仿佛被什么东西拉扯一样撤退回去,坐在她身上的人也迅速站了起来,捂着右手臂蹲下,面部狰狞。
而在他的身后,走出一个持枪的男人,墨绿色的军装虽然脏了些,穿在他身上却十分笔挺,显得很是整洁干净,整个人给人一种不怒而威,仿若高山压在顶头的感觉。
“凭你也敢动我老婆?”


38、简家的八卦真不少

简希何曾想过少华竟随身配枪,只是愣愣地看着他面露冰冷的笑容;周身瞬间就被凉气侵入;和半刻前的他仿佛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另外三人也猜测到少华的身份,但他既然持枪;即便他们有三个人也是鸡蛋碰石头;不仅讨不到便宜更会丧了小命。
认知到这点后,胖瘦两人双双驾起半躺在地上的人;意欲逃离现场,但还是被闻枪声而赶来的村民围拦了下来。
李书记在村长忙碌时会代替他处理一些公务;今天正是他来管这件事。
“你们怎么进来的?”
进村的小路不好走呐;平常人走进来也需小心翼翼地摸索;得分外有耐心;何况是三个地痞流氓;这一没人带路,二是荒郊野外,按他们的脾气性子怎么可能特地来村里找茬?
所以李书记这一问问得恰到好处,暗指是谁带他们进来的,要钓出这个幕后指使他们的人。
“是那个……”胖子慌不择言,立马想供出来,被带头的一踹,就闭了嘴,神色郁郁。
“多嘴。”瘦子也批评道。
李书记笑了笑,捡了一张白色的麻布递给眼前的人,“为什么不说,要替他掩饰?”
男人接过麻布,捂着右臂笑道:“说出来你们会放了我们?”
李书记点头:“你说出来,我们把你交给警察处理,你看怎么样?”这话一出,在场的村民就沸反盈天了,指手画脚说是他们的行为龌龊不堪,要把三个人淹死,以敬神灵。这是村里早年就立下的规矩,虽然愚氓,倒也不失为恐吓几人的好方法,男人身后的胖子已经吓得趴在了地上。
男人则微有惊讶,心知这是他最大的底线。如果他们不说,这帮村民按照习俗定会赶尽杀绝,若是交给警察倒还好,顶多进牢里关几个月,反正他们和警察打过不少交道,也不缺这一茬。
所以他点点头,对罪行供认不韪,并将老张给的几块银子和委托的事一一条分缕析地说出来。
起初愚氓的村人不能相信竟然是老张指使的,直到他们将老张带过来,他一看事情败露,忘记替自己申辩就慌张而逃的行径,才迫使大家看清了真相,纷纷将矛头调转,指摘老张的不是,甚至翻了旧账,把从前种种不满都一次性宣泄出来,严明了要将张家三口人赶走。
对于这样的处罚其实不算严厉,李书记倒是没什么特别大的想法,转头就问了简希:“简姑娘怎么看这件事?毕竟受害者是你,你又曾经帮过我们,应该为你讨个说法和公道。”
简希没有大慈大悲的心肠,也觉得既然老张做了这样见不得人的事,多少应该受点罚,仅仅让他离开村就算是小惩了。只是他一人的错误,却要连累妻儿一起承担,她有点不忍,特别老张的儿子还是挺可爱的。
就在她有所犹豫的时候,少华站了起来,脚步只是稍有不整,走到几人面前出了个主意:“要不换个惩罚吧,你们的儿子交给我带,跟我去队里当个童子军。”
话说完,孩子的母亲便急忙将他拉了回去,声嘶力竭告饶,宁可被赶出去,也不愿意离开儿子。这个惩罚对于母亲来说也确实有点残忍,但却能换来夫妻俩平安无事。
老张再三权衡,问儿子愿不愿意跟沈少华走,孩子灵动聪明也孝顺,晓得自己这一走,父母能过得好一点,就点点脑瓜同意了,还乖乖地离开自己的妈妈,走到少华身边:“哥哥,我跟你走,不要为难我爸爸妈妈。”
少华摸了他的脑袋评价:“深明大义,以后一定有出息。”
李书记也觉得人不可貌相,小孩儿比当爹妈的懂道理有眼色,便一同和少华夸了他几句,罚了夫妻俩一些金银钱财,把孩子扣留在村长家里后,就让众人押着三人进城交给警察。
简希和少华回到屋里,又想起水没有打,脸也没洗,竟然没有留意到,刚才自己蓬头垢面就见了众人,事后才有些脸红。
“我去弄点水,洗把脸。”
少华点头说:“我和你一起去。”
简希笑了:“怎么,你还不放心,那些人都伏法了。”
“我老婆差点被人强上了,我还能放心?”
他说这话时眉眼森森,冷气丛生,目光一动不动地看着她,锋利如刃,在她身上割出数道无形的刀痕。
“那是意外……要不是他们耍赖……”简希义愤填膺,说到这里,又想起什么:“但是你竟然随身带枪,我还没有发现……”
“当然,我藏的好。”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你男人身上带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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