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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倾城之恋(军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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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在,他还没有动手,而她不知道他何时动手而已。
一家人谈得融洽时,简希忽然提到两弟妹的事,孙真真顿时就愁了起来,眼眸里能见到隐隐泪光。
“事情是这样的——”
孙真真开始慢慢陈述,兼括了家里一干老小的补充后,简希才把大概的事了解通彻。
简希离开家的那天,正落着小雪。简旭给简阳上着英文课,并且是最后一堂课,不巧的是,恰恰是他收拾好笔记本爬出窗口的时候,却被隔壁开窗的赵文莉发现了。
如此,简阳必不可免被毒打一顿,简旭见不得简阳被毒打,所以想反毒打了赵文莉一顿,但是这个行动在未开始前就被扼杀在了摇篮里,谁也没有想到赵文莉恨得去推了简旭一把,他直接从三楼摔了下来,导致脚裸脱臼。
这件事只惊动了一部分人,大家思量着能瞒着简正德就尽量瞒着,免得家里又一次鸡犬不宁,即便连简母也不知道这件事。
孙真真也表示,她只以为是简阳教简旭功课,被赵文莉欺负了,所以到了晚上去找赵文莉发泄,让简阳给小旭上药,她没想到这俩孩子仅仅上个药却变成了上个床,让她不能接受的是,还瞒着全家上下睽睽的眼目,上了好几次。
直到年末那天,被再一次发疯的赵文莉发现。
然后的事,便如简希所知晓的了。
而赵文莉自从简旭和简阳离家出走后,就彻底疯了,她现在一个人住在疗养院里,简母和孙真真每个星期天才去看她一次,情况不是很乐观。
简希知道了事情的始末,跟着孙真真一起愁了起来,她就知道这队姐弟不是善茬,果真酿出祸事来。
她叹了口气,想安抚这个从小待她不薄的三姨娘,话到嘴边,却觉得不够真诚,又沉默下去。
少华却在这时插嘴说:“他们总会回来的。”他的声音温和,不骄不躁,在喝完最后一口茶,看着简希和愁白头的两位女人,保证似得口吻:“我尽可能用出所有的人脉找到他们,即便不能及时劝说回来,也会保护好他们。”
孙真真说:“这样也好。”再夸简希道:“小希福气高,找了个好依靠呢。”
简希心里欢喜了,和少华对视一眼,皆笑得春暖花开。
41、陆双双火了
陆双双已经为高珩的事忙得脚不沾地,劳碌奔波于沪杭之间寻求关系;想将高珩保释出来都惨遭拒绝;连日来的寝食难安风尘仆仆,已经把她弄得不成人样;以至于简希见到她的时候根本认不出她来。
陆双双是随着简母进屋;后脚才悄悄挨进简府的。
看见简希少华和简家的人欢声笑语,心中仿佛吃了包着硫酸的火药。一边嫉妒在她和高珩出事后;他们竟然能一家团聚,温情四射。一边怨恨这些人不把她和高珩的命放在心上;她曾经低声下气地求过他们;但是简母一味的委婉拒绝;总拿家道壁立的理由来搪塞她。
并且;简希嘴巴上说是她的好朋友;在这关键时刻竟不出手相助一把。沈少华是军统的青年干将,是什么什么的师长,只要简希求他一声,他一定能将高珩保释出来。
可她偏偏没有帮她求!
所谓的好友也只不过是肤浅的东西罢了,连简希也是两面三刀的小人。
陆双双正在气头上,越想越气氛,越想越黑暗,眼光所匹及之地,都成了灰白的颜色。
连天上的太阳都没了颜色,灰蒙蒙地躲在云霭后嘲笑着她的无能和卑微蚍蜉。
她不知道自己的双眸中充满了嫉妒的怒火,一条条血丝蜿蜒地攀在眼角膜上,让她看起来就像反清复明的正义使者,一把将门踹开,气势汹汹地踏入简家的正厅。
简母说家里的生活十分拮据,家道壁立不是说谎。所以一些昂贵的东西都被她和孙真真拿去变卖些金钱来维持生计。
简家既然没有什么价值连城的古董字画,自然不怕小偷上门,所以他们一般性也不去管大门,特别是今天这个团圆的好日子,每个人喜笑颜开,乐不思锁门的样子,谁会在意门外还有人窥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直到陆双双畅通无阻地跑进来,用盯着杀夫仇人的眼光扫射几人后,简希才有了一点反应,第一时间觉得这个面黄肌瘦,衣衫凌乱的女子有点眼熟。
“简希,几个月不见就不认识我了?”陆双双率先开口,原本清爽的声音现在却有点沙哑。
但即便如此,简希还是辨别出了眼前的女子,惊讶地叫了一声:“双双?你是陆双双?”
同样惊讶地还有简家一干人,数个月前他们同样见过陆双双,那时候她还扎着麻花辫,模样清纯,楚楚可怜地央求他们救救她的心上人。
那时候他们虽然有心相助,却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根本没有能力去帮助她,何况她的心上人是犯了军统的大忌才被抓起来的,就算简正德在家,也同样没权利释放这样一个反国民的学生。
而今再看到原本的两捆麻花辫成了一窝杂乱的鸟窝头的陆双双,他们无不惊悚。
简希难以言语看到陆双双的瞬间,心中五味陈杂的感情。
她晓得陆双双曾经求过简母救高珩,并遭到了拒绝,甚至到军统的人那儿把沈少华的大名报出来也没能成功,更害得少华一同被怀疑停职。
简希觉得身为高珩的学妹,陆双双的朋友,应该挺身而出帮助两人,但正因两人也害了少华,她有点小小的气愤。但终究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她理解陆双双为了救高珩,想尽方法用尽手段,这是出于对他的一片丹心。
如果换成她,讲不定为了救少华,也会同样不择手段。
简希看着陆双双,顿时觉得有心无力。
“双双,你为什么把自己弄成……”简希不忍开口再说,对于一个真心付出的女人,说这样的话大概有些残忍。
陆双双自己却接下去道:“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语气自嘲,继而哼了声,“你以为谁害得我变成这样?”她在众人面前慢慢踱步,走到沈少华面前,定了定,望着那个云淡风轻,根本不把她放眼里的男人,心里的火苗一下子窜得老高,颤着手指指着他说:“还不是你的相好,就是他害高珩被军统的人捉走的!”
“陆同学你瞎说什么?”
“你不要含血喷人!”
“姑爷才不屑做这种事,明明是你的男人自己不好好读书,搞出这么多事!”
……
简家的仆人一听陆双双把罪名全加到沈少华头上,不等简希开口,就纷纷出言维护这位将来的姑爷,显见少华的地位和光明正义的形象已经在简家不容撼摇了。
在他们心里,陆双双说的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不论她如何污蔑未来姑爷,他们都不会相信的。
陆双双显然没有想到沈少华的手段高明至斯,不仅能把简希成功骗到手,更哄得简家众人盲目信从他,简直把他当作了一尊金佛去敬仰。
他都不需要动眉毛,就可以让所有反对他的人一败涂地。而她在他面前宛如蝼蚁般渺小,竟然还敢学孙悟空来挑如来佛祖的刺,根本就是自寻死路。
“卑鄙……”陆双双不甘心,咬牙切齿地瞪着沈少华,“你一直就对高珩有偏见,不是你背地里用手段害他,还会有谁?”
简希见少华依然不去理她,开口劝说:“双双,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还是有人栽赃嫁祸给少华,你偏偏信了?”简希深知少华的个性特点,对于没有相当实力的对手,他是不会当作他存在的,更不会使手段去陷害。
她更了解高珩这个单纯为国捐躯的愤青少年是个直肠子,坏脑经还没她来得多,说句难听的,他跟不是少华的对手。
陆双双见简希一味袒护沈少华,心头邪火更加旺盛:“简希,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你不记得高珩对你的好?你当初进学校受了多少冷眼相待你不记得了?要不是高珩,你早在学堂里混不下去了!”
简希原本好意劝着陆双双,听她这么一顿毫不客气地口吻,加上翻旧帐认旧情的架势,一颗心瞬间就被刺凉了,半点想要同情她的余地也没有。
虽然陆双双说的没错,从前因为她的身份特殊,简正德也反对她考两师,但她不听老人言,牛脾气一上来偷偷摸摸溜出去考了,居然让她成功考入。
可她高兴的太早,两师的学生大多是革命小先驱,要不就是两不参与,她一个军统将领的女儿,怎么会受到大家关爱,自然是对她躲闪不及,唯恐她身带传染性疾病似得避开。
而她被众人孤立了大半年,心里怎么会好受。
直到半年后,第一个对她伸出援手的人,就是高珩。
带她融入班级学堂的人也是高珩,而他对她信心十足,毫无保留,甚至愿意让她接触到新青年的核心领域。
高珩是第一个,也是当初唯一一个彻彻底底相信她的人,光从这一点来说,简希确实应该掏心掏肺去救他。
而她何尝不想救呢?不论是友情,还是感激,她都会竭尽所能,只是她现在确实没这个能力。父亲被军统关了起来,少华又被停职,她如何接近军统要信誓旦旦得将人保出来?她如果有这个能力,早一步就把简正德先从军统的小黑屋释放出来了,遑论高珩。
可是她没有想到陆双双会说出那样一番话,竟然将她归类于忘恩负义的小人,真是可笑,她简希认识了多年的好友,竟然是这样看待她的,怎么能不心凉。
“陆双双,你是不是太天真了?对于一个人来说忘恩负义是本性,赤胆忠心或者涌泉相报是后天环境所影响的,难道老师说过的话你都忘了?”
简希冷笑一声,继续道:“虽然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遇上力所能及的事也会相助一把,更别说高珩是我的学长,曾经有恩于我的人。但是,要我帮助你也需要先目测一下眼下的形式,我,我们,甚至所有认识的人,有谁有这样的能力相助。少华已经因为你喧嚷的事而被停职,我爸爸又在数月前被关在军统的大牢里,生死未卜。能帮助你的人都落了难,你还奢求谁能帮助你?难道你要一个平民摘星揽月不成?你不觉得有点痴心妄想吗?”
“你……”陆双双吃惊地看着眼前的好友,仿佛不认识这个人一样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
“变得怎样?”简希反问,笑了:“我本来就不是大慈大悲观世音,救不了世人,一心想着以绵薄之力为国效忠点事,将来也死得其所。但这次高珩的事,恕我帮不了你,你还是请回吧。”
陆双双今日的脾气不同以往的迂回,特别梗,要跟几人卯上的意思:“我不走,沈少华今天不把事情讲清楚……”
“讲清楚什么?”少华把埋首于报纸的脑袋抬起来,嘴角的笑容吝啬地收敛起来,对她的话不以为然:“讲清楚我为什么要害高珩?”
他收起报纸,十指交握,舒适地靠在沙发上,挑眉道:“这件事我倒是不懂了,我得问问你,我为什么要害一个跟我不相干的人。”
“你嫉妒他,因为……”陆双双咬了咬嘴唇,鼓足勇气才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因为他也喜欢简希。”
42、离开杭州(上)
高珩喜欢简希,那又怎么样?
也许只有陆双双心里在乎着这点;可于沈少华看来;高珩不是他人生路上脚边的一块小石子,他乐意就去踢几下;不乐意就任他在脚边恭恭敬敬地躺着就行;何须劳他费力的一踢?
所以,这件事也只有陆双双上心;沈少华根本不当回事,即便是简希晓得;估计也只是觉得陆双双多心;她压根不会往哪方面想。
所以;简希一听陆双双说高珩喜欢她;还不及少华表态;她就首当其冲驳道:“双双,你何必说谎逼少华承认?黑白是非都会得一个公道,而你撒这种谎话的结果只会得到大家的不信任。”说完紧接着老生常谈一般道:“做什么人也千万别成为放羊的人,那样太可悲。”
简希果然不相信,反指摘陆双双撒谎。
陆双双自然是目瞪口呆,一股邪气压在喉咙里还来不及发作。而少华默不作声地翻了一张报纸,仿佛简希的反映根本是他预料之中。
简家的人却并不知道高珩的存在,愣愣的看着三个演对手戏的人,云里雾里的。
陆双双好半天才把心里乱窜的火气整理下来,劈头盖脸的质问简希:“高珩你,你不知道就算了,我晓得你这个人在这方面傻,可是我现在告诉你了,明明白白的告诉你,高珩喜欢你,很喜欢你,喜欢了你四年,并且他……”话到此处,陆双双的眼中瞬间就弥漫起了烟雾,水光潋滟一片:“他也从来没喜欢过我,是我一厢情愿追着他罢了。”
“所以,简希,即便我说到这个份上,你也不相信我?”
这会儿陆双双算是用了十足的真情,换取简希恍然一瞬的犹豫,但也仅仅是恍然一瞬,之后便继续摇头。
她正想说‘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暂时也没办法救高珩’的话时,少华却代替她说道:“不管姓高的喜不喜欢小希,那都是他的事,跟我们俩有什么关系?”
‘我们俩’自然是指他和他的准夫人,简希。
“陆同学似乎没弄懂情况。”少华冰凉着一张脸,看着陆双双的眸子没有半点温度,嘴角的笑意根本达不到眼底,用残忍冷漠填充着脸部细微的表情。
“在我眼里,高珩不过是个空有理想抱负,不知如何付诸于行动的小孩,所作所为幼稚得不能复制。这种爱白日做梦的学生,也值得我费力气对付?”他翘起二郎腿,端正上身,整洁的军装不显一丝皱褶,明明是傲挺地仰视着众人,却仿佛受了蛊惑般,每个人在心里都自动矮了一截,去观瞻如他一般凌驾云癫的存在。
陆双双也被他一套行云流水的说辞噎了,倒不是认同他说的那些高珩的缺点,只是被他一副理所当然而自信满满的模样震住。
有一种男人,与身俱来就有一种气场,它能摄住人的心魂,威吓住周遭一切的不安和冲动。这样的气场可能天然始成,也可能后天培养。
陆双双不了解沈少华,并不知道他成长过程中经历的艰苦,只觉得这样的男人仅仅用一个眼神就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确实是个人物,惹不起的麻烦人物。
所以,他说的也对,高珩那样的傻瓜,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陆双双突然犹如泄了气的皮球,呆呆地顿足在少华的面前,目光滞滞,思绪沉入深海。
简母见陆双双如此,必然要动恻隐之心,本想让陈伯送她出去,简希却动了动身,表示亲自送她一段路。
***
拖着一个呆瓜走到门口,简希拍了拍陆双双的脑门:“喂,醒一醒。”见她仍旧迟迟没有反应,简希狠心朝她腰上掐了一把肉,直直把她疼醒:“哎哟,要死了!你干吗!”
陆双双捂着腰赘肉,瞪了一眼简希,简希说:“看你醒不过来,帮帮你。”
陆双双回敬:“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简希说:“你钥匙愿意当那只‘鸡’,我当一回黄鼠狼也无妨。”
陆双双来自北平,不知道简希话里的意思,但按她平日里爱咬文嚼字,玩拆字游戏讽刺人的性格,这话十有八九是贬她来着。
陆双双咬着下嘴唇没支声,把一双眼睁得老大,弹出来贴在简希身上。
简希挥挥手说:“你走吧,高珩的事我也不知道找谁帮忙,只能等少华的官职恢复才有可能。”
说完指了指铁门,转身就往屋里走。
陆双双在背后喊住她:“那个沈少华有什么好?会比高珩好?明明他才是和你比较志趣相投,那姓沈的可是军统的人,你难道忘了?”
简希顿了顿,回头看着陆双双,慢慢笑了:“就算如你所说高学长是喜欢我,可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为什么要告诉我,引起我的注意?”
陆双双低头说:“是因为想让你救他。”
“这就对了,你只不过想让我救他,就编出这些不知真假的话,我怎么能够信你。”
“那你就信那姓沈的?”
陆双双难以相信她的重色轻友,高珩和她在简希的心中,竟然这样的微不足道?
而简希只在短短的一瞬就给出了答案:“他是我的男人,我自然会信他。如果我不相信他,我就不会选择和他在一起,即便选错了,我也会离开。我不相信你说的,是因为你的话没有足够迹象可寻。学长从来没喜欢过我,他不过是看到了我愿意为国无私的精神,但从没见到我自私的一面。我的缺点他也不知道,谈何喜欢,你不觉得太片面了吗?”
陆双双焦虑道:“那你也不能因为这样就否定他,不去救他。”
简希摇头说:“你让我怎么救,我还没到能为他舍命相救的地步。我也没足够的人脉,能够保他相安无事地出狱。你让我去找谁帮忙呢?我认识的人,你也认识,同学一场,我的事你还不知道吗?”
陆双双沉默不语,紧紧抿着唇,想着简希说的也没错,她的事,她全部了解,包括朋友亲人。
刚才一时昏了头,被妒忌占据了心脏大脑,哪里容她冷静分析这么多。
“那么,你会帮我想办法吗?”陆双双开口问。
“我会告诉少华的,在他力所能及之内。”简希安抚她:“女为悦己者容,你应该回去洗个澡,睡个好觉,用最好的自己迎接学长归去来,对不对?”
“嗯。”陆双双点点头,转身离开,走到铁门口回头时,简希依然站在哪里,凝望着她的背影。
她的眼眶瞬间就湿润了,连道谢也没来得及说出,扭了头就跑,把自己的丑态展示埋葬在初秋的落叶中。
***
简希回到客厅的时候见到奇异的一幕,简母正和孙真真剥着毛豆谈笑,陈伯带着几个下人整理干货。这都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另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原本是该坐在沙发上,喝茶喝茶的沈少华,这一会儿的时间却已坐在矮凳上,手中捧着金针菇,慢条斯理地把它们根根分离。
他原来还会做这些家务事?
简希愣了愣,想起流落在外的几个月,他貌似从来没有帮她做过半点家务事,不是躺着就是坐着,可恶的是似乎还不长肉。
想到这里她突然就气愤了。这个男人吃这么多,躺这么久,不长肉也就算了,那是老天赐给他的。但是他为什么不帮她做家务!他明明会捡菜!
简希叉着腰站到沈少华面前,把心中的愤怒发泄出来:“你既然会捡金针菇,为什么在村里的时候不帮我?”
少华看着她一张小老虎脸,想了想说:“因为那时候你没有烧过金针菇。”
简希哑了哑,说:“但是有香菇。”
少华笑了:“香菇也需要分成细细的一根?”
简希的脸红了。收回老虎脸,变成小绵羊:“那你也可以帮我把香菇切一切。”
少华默了默,像是在回忆:“我记得我想帮你,但是你说不用。”
简希的脑袋登时就僵了。
似乎她确实这么多说过。
因为少华脚伤的缘故,不希望他走动。村里的厨房一般都在屋外的小棚子里的,所以需要他从屋里跑出来,那就太累了。
她那时候心疼他,怎么会让他做这些事。
“好吧,是我自己记错了。”简希愁眉苦脸。简母则在一旁笑道:“是少华见我和你三娘两个老太婆做的幸苦,人老眼花,有些菜也捡不清楚。你是年轻人,本来就该多动一动。”
简希说:“妈,你才四十岁。”四十岁还算老,那人家七十古来稀的人怎么办。
孙真真附和道:“小希说得对,姐姐才四十,还有很多日子,等着小两口来服侍你。”说着朝简希和少华瞥了一眼,笑得狐黠。
简希知道两位娘儿是在开她和少华的玩笑,心中有点无奈,又不知怎么接话,正拿了一把豆芽想帮着两老去根,就被孙真真阻道:“你就别忙了,带着新郎官去自己的屋子里坐一坐,等会儿饭好了让陈伯来喊你们。”
简希说:“这样不太好吧。”
简母却已经把少华手里的金针菇拿走了,“没什么不好的,你爸爸不在了,我才回思啊,他虽然老糊涂,说的话还是在理的。你们俩的事就该让你们俩解决。这里有我和你三娘,赶紧上去吧。”
既然老人家下了令,简希和少华只能罢手,一前一后相继离去。
43、离开杭州(下)
“去我房间坐一会儿?”简希走在前面问。少华看了她一眼:“你这是在告诉我,可以犯罪的意思?”
简希撇嘴:“正常的坐一会儿。”
少华笑道:“你给我尝点甜头;我可以考虑一下。”
简希:“不想坐一会儿算了;在走廊外站着吧。”
最后沈少华还是跟了进去,规规矩矩地打量起这见朴素的房间。尺寸不像寻常豪门里大得让人惊叹;挺中距的一个大小;西面潮湿,所以堆了许多杂物;和一个大衣柜加储物柜。南面阳光好,放了一张书桌;旁边是个大书架。
少华略略一瞟;书本倒是很多;基本是明清书册不少;更多的是民国传奇人物们的著作和是个杂文集。西方的书只略占了一点;看样子都是一些艺术画册。
这倒是和他的书相反,他中文书不多,基本都掌握。但为了了解西方人的动向,吸收他们先进的军事理论,他可花了不少时间和精力去学习。即便对洋人没有好感,但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并不会学习清末皇帝闭关锁国,把自己隔绝在知识的大门外。
而简希在国文上能与他相辅相成。
倒是能对将来的孩子有帮助。
少华观看着简希的房间,心里却已经想到孩子的事情上了,压根不知道简希在身后絮絮叨叨的,把高珩的事讲了两遍。
等他回头看她的时候,她叉腰嘟嘴,一副怒气冲上脑门的样子:“喂,我说了两遍,你到底听进去没有啊?”
少华点点头说:“听了。”
简希疑惑:“真的?”
“真的。”
“那你说说,我刚才说了什么?”
少华摸下巴思索,说:“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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