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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相见不会太晚-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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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也只有楚向北才乐意把这个仪式做得如此隆重。换了低调的钟硕,或是一贯不喜出头的爸爸,恐怕都不会搞出这个仪式。
站在不起眼的角落,盯看着台上的苏子岑,面对记者的提问泰然自若,对答如流。那份从容,那份自信,正是我极度欣赏迷恋的。
“若然?”一声诧异的轻呼,令我转过头,看向来人。
“悉晴!”我忙打招呼。
“真的是你!”方悉晴欣喜的上前握住我的手,“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在出差,不能过来么?子岑知道不?怎么站在这儿,没到前面去?”
“哦,”面对方悉晴一连串的问题,我顿了一下,笑着说:“苏子岑不知道。我只是想来看看,所以站在这里就好。”
“那怎么行!来都来了,哪能不见面呐!”方悉晴拉住我就要往前面走。
“别!”我忙拽住她,“真的只是看一下就走。一会儿,我还得搭班机飞京城,导师打电话催了几遍,要我快点回去呢!”
“这样啊!”方悉晴了然,随即笑着调侃,“原来你是偷偷跑过来的哦!是不是想子岑了?”
“哪有!”我顿时羞红了脸。
“哟!还不好意思了。”方悉晴掩嘴而乐,“要不要我去把他喊过来?”
“别!不用,真的不用。”我扯了一下方悉晴的胳膊,把目光投在苏子岑的身上,“这样挺好。我喜欢这样远远地看着他。”
“咳,瞧你!真不知道要端到什么时候!”对于我们的事情,方悉晴是很了解的。
我笑着摇摇头,不做答。
“哦,对。你说要急着赶回京城?”方悉晴侧头问我。
我点点头。
“那让向北的飞机送你吧!”
“还是不麻烦你了。我已经订好了机票。”我笑着婉拒,“刚进会场,我还在想,恐怕只有你家楚向北才能摆出这阵势。”
“谁说不是!几次劝他低调些,他就是不听。”方悉晴嗔怪着睨了台上楚向北一眼,目光中流转的却是幸福和骄傲。
发布会进行到了尾声,接着就是酒会。我低头看了一下手表,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便向方悉晴告别。
“不好意思,悉晴。我要赶去机场,先走了。你快去忙吧!”
“啊!这就要走?真的不去和子岑还有你爸爸打个招呼?”
我略一迟疑,向悉晴笑着摇了摇头:“还是不了。当我没来过就好!”
“好吧!我帮你保密。”方悉晴无奈摇头,却也理解,“你自己路上小心。”
“嗯,谢谢!放心。”我笑着向方悉晴摆了摆手,互道再见,转身走出了发布会现场。
、第一百一十九章远远地看着你 二
电梯下到一层,我刚刚步入大厅,手机又响了起来。这一次,是再熟悉不过的那道铃声。
按下接听,一声迫不及待的“丫头,你在哪儿?”传入耳际。
“苏子岑……”我停住脚步,轻唤了一声。
“小然,刚才我看到了你。”苏子岑急切地说:“你现在在哪儿?站在那儿别动,等我!”
“苏子岑,”我极力让自己加速的心跳慢下来,“别急好么?”
“你到现场了,对不对?为什么不见我?”
“是——悉晴告诉你的?”见到我的人只有她。
“不是!”苏子岑断然否认,“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在,抬头看到的却是你离开会议厅的背影。那是你,不会错!”
心被这一份甜蜜和感动包围。恋人之间的那份心电感应,从没因分隔两地,分开太久而消失过。
“是我,我只想看看你。”我坦然承认,“可是我现在必须要走了。我向杨教授保证过的,明天一早必须让他见到。”
“等我!我马上就下来了。让我看看你,哪怕一眼也好。”苏子岑语气放缓,柔声说道:“我们有多久没见了?呵呵,一年零三天。丫头,我很想你!”
“苏子岑——”我低声回应,竭力平复自己悸动的心情,重新迈开脚步向酒店大门走去。“我也想你!可我真的得走了。”
“不许!”苏子岑低喊一声。
“我真的赶时间。呵呵,”我轻笑,“杨教授说,如果这次我再失约,不让我毕业呢!”
“他在吓你。别怕,有我在。丫头,咱不在乎那个毕业证,好不?”苏子岑试探着问,可语气里竟近乎有一些孩子气。
我走到门口,坐进候在那里的出租车,眼角余光瞥见苏子岑在大厅里四处张望着向门口走来。心中纵有千般不舍,也只能狠下心告诉司机开车前往机场。
“苏子岑,我走了。”我对着听筒轻声说了一句,迅速回头看着站在酒店门口的苏子岑,直到那挺拔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我无限留恋的视线中。
“丫头,这对我不公平!”苏子岑在电话那端哑声低喊。
我微一停顿,随即唇角漾起笑意。
“呵呵!苏子岑,你知道我在来时的飞机上想起了什么?”
“什么?”苏子岑不解地问。
“想起两年前,我离开的时候,你追到机场。结果,你生气地转身就走。”我把目光投向车窗外,看向布满玫瑰色晚霞的天空,娓娓诉说,“可是,你明明说过的,只要我转身,你就会一直在我背后,不会离开。那一次,却是你先转身离开。所以……”
“所以——”苏子岑打断我,反问:“所以你就做为报复,这次只让我看到你的背影?”
“啊?报复?”我一愣,随即恍然,“鬼扯!是你刚才在说不公平,我才想到这个的。这——只能算是我们扯平了。”
“呵呵,”苏子岑轻笑,“鬼丫头,你也只会在我这儿讨便宜。我记得当时,有的人可是蹲在地上大哭起来呢!”
“什么?你——”我的心猛然一动。
“对,我没走。”苏子岑轻叹口气,“傻丫头,我怎么可能忘记对你的承诺呢!一转身我就后悔了,却碍着面子没有回头,只好躲在柱子后面悄悄地看着你。”
“那你还让我走?”我嗔怨。
“不让你走行吗?当时的你,倔强执拗得可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苏子岑取笑我。
“不过,其实是我想起了外婆说过的话。”苏子岑认真地说了一句。
“纵是我飞得再远再高,终究,线在你手。”我悠悠说出这句一辈子也忘不了的话。
“你知道?”电话那端传来苏子岑惊讶的声音。
“嗯,知道。”我点点头,鼻子竟微微有些发酸。
“为了不让外婆失望,为了达成你的心愿,我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离开。”苏子岑语气透着一丝无奈。
“苏子岑——”我轻唤他的名字,紧紧地闭上眼睛,只感觉心中被浓烈的爱意包围着。唇边不禁漾起幸福的笑容,柔声说:“谢谢你对我的成全和放任!”
“傻丫头!”苏子岑宠溺的轻唤。
“可是,你怎么现在才说?”我撒娇地假意责问。
“如果你今天不提,我永远不会说。”虽然此时我看不到苏子岑的表情,但从他的语气里我却能感觉到,他的淡然与平和。
只一瞬间,就感觉无比的心安,心房被苏子岑的这份宽容、理解暖暖地包裹着。
“苏子岑,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你要等我!”我决定不再矜持,要给苏子岑一个心安的承诺。
“好!丫头,我一直在等你!”电话那端,苏子岑温柔却郑重而应。
、第八卷 尾声
经过长长的旅途我终于惊醒,错过多少沿途的风景。蓦然发觉终究我还放不开,无法忽视真爱的存在……
、第一百二十章 破茧(一)
车子飞速行驶在回苏城的高速路上。初春时节,那一片桃红柳绿把江南演绎得纷繁却不杂乱,配以粉墙黛瓦,又别有一番清新素雅的意境。花香馥郁,春风习习,不由令人心情愉悦了起来。都说近乡情怯,可随着目的地的接近,我的心却是渐渐安稳了下来。也许是在外漂泊太久,而家——始终是给人以温暖,令人安然宁静的地方。
一个月前,我顺利地通过研究生毕业答辩,拿到了学位证。开始着手结束新加坡的各项事务,准备回国。却意外地接到了陈忆苏的电话。电话里,她只简单的说集团出了大事,准备召开董事会,并带着恳求的语气希望我能回来一趟。还千叮万嘱地说不要和家人提起是她给我打的电话。
带着满腹的疑问,经过一番考量,我决定把电话打给肇律师。了解到全部细节后,心里慢慢有了打算。
车子已经开进苏城的市区,我下意识地吹起了口哨。
“Jane,看来你已经完全不紧张了。”与我一同回到苏城的麦哲伦转回头对着坐在后排的我说。
还不待我开口,开车的若翾接口道:“麦先生,你错了。我姐只有在紧张不安的时候,才会用吹口哨来为自己减压。”
“原来是这样。嘿,叫我阿伦就好,Aaron。”麦哲伦强调了一下。
麦哲伦——M&M销售总监麦哲安的弟弟。当时我曾调侃麦哲安说,怎么不直接叫麦哲伦?他只是笑笑,还说也许有一天我会认识一个叫麦哲伦的人。当时的我,并没在意,以为只是个玩笑。却不曾想,现在真的认识了这么一个,就是麦哲安的弟弟,难怪那时的他会如此笃定。在看到我惊讶的表情以后,麦哲伦笑着解释过自己的名字:他是在麦哲伦逝世纪念日那天出生的,父母取名的时候,也是希望他能成为一名航海家。结果,事与愿违,从事了现在的职业。在问过他的生日后,让我更觉得不可思议的,我们竟是同一天。
车子平稳地停在陈氏大厦的停车场。我下车站在地上,竟感觉有些虚浮。若翾适时地上前揽住我的肩,轻轻拍了拍,眼中带着鼓励:“姐,你现在的形象装扮,让我看到的是一个干练的女精英。加油!Youarebest!”
看着翦若翾认真中带着调侃的模样,我睨了他一眼,拍掉他的手。
麦哲伦笑看着我俩,轻摇下头,绅士地伸手请我先走。
站在会议室的大门前,我竭力平定自己忐忑不安的情绪,深吸口气,唇角微微扬起笑意,果断地推开了门,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进去。
迅速地环视了一下四周,只见会议桌前坐的都是集团大大小小的股东。除了几位我不熟悉之外,爸爸和苏姨,二叔和二婶,舅舅和舅妈,向怿寒的父母,慕薇的父母,还有苏子岑……全部在座,就连付常咏,也赫然出现在股东的位置上。而陈忆苏,向怿寒和慕薇,齐齐地坐在后一排,见到我均是露出了惊愕的神色。其实又岂止是他们三人,在座熟识我的人,恐怕都没想过我会以新的形象出现在他们面前。
若翾把麦哲伦安排坐在爸爸旁边后,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而我,却犹豫着该坐到哪里——只有会议桌前端的主位是空着的。
首先开口的是爸爸,他掩去了眼里见到我时的欣喜,随即恢复了一贯地冷静:“然儿回来了!来,坐到这里。”
爸爸用手指了指主位,鼓励地向我点点头,我向他颔首微笑,顺从地走到椅边坐下。手边玻璃杯里是已经冲泡好的茉莉花茶,花茶的清香弥漫在周围,热气袅袅如云雾般缭绕。
感激地看向苏姨,轻声说句:“谢谢!”苏姨看着我笑笑轻摇下头。
我抬眼扫了一圈众人,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
“哟——”二婶不屑地瞥了我一眼,扬起她那特有的尖细嗓音,说:“可不容易啊!能等到大小姐。我还担心,你不回来,今儿这会开不成呢!”
我盯看着二婶,脸上始终挂着友好地微笑,“还好,没有让陶总监失望。”
“你……”二婶语结,只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瞄了她一眼,不再理会。向端坐在右手边的肇律师轻声问了一句:“都准备好了?”
得到肇律师肯定的答复后,又侧头看向爸爸:“可以开始开会了吗?”
爸爸面带微笑,和善的说:“随时可以!”
“那好!”我把头转过来,目不斜视,郑重开口:“我先宣布两项人事任免决定。”
、第一百二十一章 破茧(二)
我接过肇律师递过来的文件,快速地翻看了一下,在末页签上自己的名字。
然后,朗声开口:“经集团公司董事会研究决定,免去陶红菊集团公司财务总监职务;任命麦哲伦为集团公司首席财务官。”
“什么?”二婶突然炸了毛,拍了一下桌子,用手指着我怒气冲冲地说:“你一个毛头小丫头,凭什么一回来就撤掉我?董事会研究?什么时候就研究决定了?我怎么不知道?不行!我不接受!这不符合集团规章制度,完全是你一人的决定,我决不接受!”
大家都在看我,家人更是带着担忧的神色。
我莞尔,平静地看着二婶,问道:“怎么?陶女士,你是在质疑这个决定?难道董事会的决定,还要向你报备?”
“我也是董事会的人呐!”二婶忿忿地说。
“哦?”我挑了下眉,用手指轻拂一下额前碎发,轻吐出一句,“是吗?”
“是——”二婶微一迟疑,看了一眼旁边的二叔,又傲然的抬起下巴,“我家陈智是董事。所以我就——”
“所以,您也不是。”我打断了她。对陶红菊这种良好的自我感觉,我是极其厌恶的。
二婶没想到我会打断她的话,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态度却依然强硬,“如果是董事会的集体决定,为什么陈智会不知道?在你回来之前,又是什么时候召开的董事会?所以,这个决定我们是不会承认的。是不是,陈智?”
二婶询问地看向二叔,期望从他那里得到支持。
“这个——”二叔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作答。
“好啊!”我轻笑一句,“有怀疑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研究,当场表决。如果这一次决定通过,陶总监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我当然会接受。”二婶双手抱臂,冷哼一声,“不过,你的决定,未必会获得通过哦!”
我点点头,只说了一句:“看结果。”
转头示意肇律师主持现场举手表决。结果很明显,一共十一位股东,以八票对三票的绝对优势,通过了我做的两个决定。
事实摆在眼前,二婶有些颓败。但仍面带不甘的看着我,趾高气扬的说道:“你别得意太早。你应该明白,今天召开这个会,能请你大小姐回来,就不是以让你免去我职务为目的的。”
“是,我明白。”我坦然承认。
“呃……”二婶愣了一下,没想到我回答的毫不犹豫,“呵,回答够痛快的。看来你是有备而回呀!”
“如您所说。”我笑着回应,放在桌下的双手,指尖却紧紧地绞在一起。
“那你应该了解,我们收了付常咏那百分之二的股份,还有周董那百分之二也将被我们收纳。如此一来,我家陈智的股份就会多于大哥,这集团董事长兼任执行总裁的位置是不是也该换人坐坐了?”
看到二婶笃定的神情,我嫌恶的皱紧了眉,右手抱臂,左手指尖下意识地放在了唇边。望向不远处的麦哲伦,看他微笑着轻点下头,心里有了打算。微微低头略一沉吟,再抬头时,重新把笑容噙在唇边。
我睨了一眼此刻正得意的二婶,从容开口:“您所说的,也正是我下面要说的。”
我停顿片刻,扫了一眼在坐众人。和苏子岑对视的时候,看到了他眼底那交错着担忧、惊喜与赞赏的神色,心就这么倏地恍惚了一下,忙抿紧唇,转移了视线。
目光落在付常咏那里,我轻笑一下说:“付经理,能拿出股权转让协议吗?”
“这——”付常咏犹豫不定地看一眼二婶,对方却把目光转向别处,不予回应。
“恐怕你是拿不出来的!”我了然一笑,把手放在肇律师准备好的文件上,并没有翻开,“据我所知,陶女士只是与你达成了口头协议,用三千万买你手里那百分之二的股份。价钱不错,很诱人。可是这三千万,你却一分也拿不到。因为,在你任营销经理这段时间里,早已把这笔钱花光了,而且亏空的还是公款。正因如此,你的所作所为被之前任财务总监的陶女士发现,她答应帮你补上这笔款项,交换条件就是拿到你手里的股份。这样,陈智副总的股权就比陈董的多了两个点,以为这样就可以上位,对吗?”
、第一百二十二章 蜕变(一)
“你——”付常咏满脸的疑惑看着我,汗已经流了下来。他忙故作镇定地用纸巾擦拭了几下,“你是怎么知道的?”
“呵呵!我说的没错吧!”我端起杯子,轻啜一口茶水,茉莉花的馥郁芬芳直沁心脾,仿佛令人嗅到了春天的气息。忍不住又多饮了几口,直到眼角余光瞥见苏子岑满眼的笑意,手握成拳放在唇边轻咳了几声,我才放下手中的玻璃杯。而杯中的茶水,已经被我悉数饮尽。我知道,苏子岑一定又是在笑我,每次喝花茶,从不做势细品,总是大口喝光,被他戏称为牛饮。
我微敛神色,把目光重又投向付常咏。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话,付经理应该懂得。”我拿起文件翻看着,越往后翻越觉全身血液都往头顶涌去,心中的怒气渐渐集结起来,无法再让我从容淡定的面对。
“啪”的一声,我把文件夹狠狠向付常咏摔去,从齿缝里狠狠挤出话:“瞧瞧你做的好事!真够丢人的!”
付常咏颤抖着打开文件,脸色渐渐变得惨白。
我微阖了一下双眼,轻舒口气,盯着付常咏说道:
“我原以为,只是像肇律师所说,你平日花销大一些,上下打点出手阔绰些,甚至是将这些钱用在为斯柔治病上。可以呀!这都没问题。虽是挪用公款,但总归是用在一些正途上,我可以帮你还清。可是——”
我略微停顿,自嘲地笑了笑,“不看不知道。原来肇律师对我说的这些,已经算是客气的了,给你留了几分面子。你自己呢?都做了些什么?在澳门豪赌,一掷百万;包养二三流小明星,天天上八卦新闻……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资本去做这些?你做这些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斯柔的感受?你让她情何以堪?妈妈不要她,爸爸每天上花边新闻,你让她小小年纪怎样去理解,怎么去承受?十二三岁的年纪,正是需要父母疼爱的时候,而你,给了她什么?你又能给她什么?从你知道她生病那天起,你就利用我和你们之间的这份亲情,在翦家、陈家进行感情敲诈。虽然我对你的所作所为不了解,但可以想像,这些年你从中得到的好处不会少。可是,你花在斯柔身上又有几分?从来斯柔所有的费用,都是由舅妈和苏姨私人支付。你呢,享受得倒是心安理得。如果付柔——我的妈妈,看到自己拼尽生命培养成人的你,是今天这个样子,九泉之下她会安心吗?你——又对得起她吗?”
我越说越激动,只觉心中怒意难舒。爸爸轻拍了下我的肩膀,示意我要冷静。
我向爸爸点点头,努力平复情绪。睨了一眼一言不发的付常咏,缓缓开口:“我建议执行总裁,考虑免去付常咏营销经理职务。所有亏空公款,一并偿还。”
话音刚落,众人皆惊叹一声。
“若然!”付常咏脸色灰败,眼中的神采消失无影,“你明知道我还不起,才会卖掉股份。”
“不是还有两辆卡宴和一辆英菲尼迪?也算价值不菲。”资料里写的清清楚楚,他用这些钱都购置了什么。
“但在前些日子,其中两辆已经送人了。”付常咏颓然地回答。
“什么?!”我心中一凛,顿感一阵悲凉,这个人,我的亲舅舅,竟是如此的不可救药。
“所以你就指望陶红菊女士帮你填上这个大窟窿?”我反问。
付常咏老实的点点头。
“你还以为她是用自己的钱帮你填吧!”我看了一眼陶红菊。后者正洋洋得意听得起劲,听到我说了这么一句,立即将身子向前倾了一下,看向我,等待我继续说下去。
我拿起另一份文件,翻了几下,然后顺着桌面滑向二婶。
“请陶女士看看吧!这就是你所谓帮付常咏填补公款的账目。不用你自己的一分一毫,全部都是集团的资金,却能轻松地把那百分之二的股份收入自己囊中。我的好二婶,您不愧是财务总监,这笔帐算得好,做得也好!”
陶红菊翻看着帐目,原本笃定得意的神色,渐渐瓦解,却是越发的惶然失措。
她抬眼看向我,稳了稳自己的情绪,手指着帐本质问道:“这个,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第一百二十三章 蜕变(二)
“这个——”我用冰凉的指尖轻抚着额头,想了想说:“还是那句话,若想人不知……”
“哼!”二婶恢复了先前倨傲的神采,“你以为,只凭这个,就能说明我挪用集团资金?”
“我是不懂,也无心参与集团事务。”我据实承认,对二婶笑了笑,“但有人比我懂,而且证据也不只这一份。”
我伸出手掌指向麦哲伦,“向大家介绍一下,麦哲伦先生,从今天起,担任我们集团首席财务执行官。麦先生毕业于欧洲工商管理学院,拥有ICPA、ACCA资质,之前供职于新加坡的KPMG会计事务所。”麦哲伦配合地向众人点头致意,算是打过招呼。
“所以,”我继续说道:“这份账目我可以不懂,但是凭借麦先生的能力,看出这点儿问题,应该不难。”
“公司财务文件向来都是保密的。你是怎么得来的?”二婶“噌”地一下站了起来,不甘心的用尖细逆耳的声音叫嚷道:“有问题,这有问题。一定是有内奸,是谁?我要找出来!”
二叔陈智看看失态的陶红菊,赔着小心想拽她坐下,却被陶红菊一下子甩开。恼怒地冲他喊了一句:“你不帮我说话就算了,还要眼看着我被这个乳臭未干的丫头欺负?”
“陶女士,别激动。”看着二婶的表现,我反而愈加冷静,“任何股东都有权查看公司账目,这——你比任何人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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