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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政老公很有爱-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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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一个身影安静的站立不动,眼光似箭的看向屋内静躺的人,嘴角忍不住的微微上扬。内伤?他们还真是会编造借口,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哼,是人都有权利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才住进医院的,她当然也不例外。

 第六十八章 流产(下)

徐正轩拿着汤碗,温柔的递到安然的身前,一口一口的喂进她的嘴里。

安然有些诧异的抓住他略显颤抖的手,淡淡一笑,“我可以自己来的。”

徐正轩蛮横的将她的手放在被子里,仍旧一口一口的喂进她的嘴里,“从今以后,无论做什么,你都必须得到我的批准,哪怕是睡觉脱鞋,哪怕是穿衣穿鞋,哪怕是在外散步,不管做什么,我都不会再让你自己做,我的手从今以后就是你的手,没有我的手的命令,你不可以自己做事。”

安然慌乱的抓紧他的手臂,满面愁容的看着他低头严肃的脸,不明所以的轻声问道:“你怎么了?我怎么一觉醒来就感觉你好像变了?”

徐正轩极力的压制自己心里的愧疚,咬紧牙关,微露一丝浅笑,“没、没什么,就是见不得你受一丝委屈,来,喝汤,我听小吴说流——”他惊慌的捂住嘴,差一点,差一点就脱口而出了。

“你在说什么啊,好了,我自己能喝汤,我已经没事了。”安然强行的拿过他手里的汤碗,一口气喝光碗里的汤汁,傻笑。

徐正轩慌乱的站起身,背对而过,如果在这样下去,他迟早会一不留意就把所有事都顺口出来的,真若那样,到时候,她要怎么接受?

安然走下床,站在他的身后,双臂环绕而过他的腰际,温柔的靠在他的后背处,闭上双眼,“如果你是因为我是被兰茜给推下去的,别这样,我不怪她,本来就是因为我的出现,她才会变成这样的,正轩,你也要答应我,别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她也是受害人。”

“如果你知道她对你造成的伤害,你就不会再说她是受害人了。”徐正轩脸色苍白的握紧她的手,如果兰茜是受害人,那她安然算什么?

“我至少有你在身边,而她什么都没有。”安然轻轻的扭转过他的身,认认真真的看着他的眼,说道:“如果你徐正轩有个孪生兄弟就好了。”

“傻丫头。”徐正轩轻抚过她的鼻尖,真希望她能一辈子都这样快乐的活着。

“咚咚咚。”

徐正轩放开安然,不以为然的看向响动的门外,突然间,脸色骤变。

兰茜默不作声的站在门外,两眼含泪的看着屋内如胶似漆的两人,咬紧牙关,“我不是故意想要破坏你们的,只是,我只是想——”

徐正轩面无表情的走到兰茜的身前,一言不发的将她拖出病房。

长长的走廊上,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的人路过,只有那两道毫无表情的背影。

“我说过了别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兰茜满怀愧疚的低下头,抽泣一声,“我知道自己错了,我真的知道我错了,我今天来这里只是为了跟安然道歉的,你放心,这两天我已经想通了,是我太自私,是我太过分,是我太坏了。伤害了安然,也等于伤害了你,我不会再做出伤害她的事情了,你放心,我会离开这里的,我不会再出现在你们的面前了。”

徐正轩有些怀疑的紧紧盯着兰茜,言语间,似乎放下了那丝警觉,轻言说道:“你真的放下了?”

兰茜微微的点点头,“这两天文齐跟我说了很多,我想的很明白了,感情不是单方面的事,也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强求得到的,我明白了,我这样自私的挽留你,到最后只会是我们三个人的不幸。所以我决定放手了。”

徐正轩有些诧异,可是看这兰茜认真严肃的脸颊,她好像是真心在道歉,也是真心说出的那些话,随后,他淡淡一笑,第一次对着兰茜露出了那也是真心的笑容,说道:“谢谢你,你终于想通了。的确,感情不是单方面可以左右的,我们之间已经停留了五年,五年可以改变的事太多了。”

兰茜两眼含泪,“我可以、可以再最后抱你一次吗?”

徐正轩摊开双手,温柔的抱住兰茜颤抖的身子,灯光下,两个身影柔柔的泛光在空荡的长廊下,四下无人的静,让人心神突生那丝丝安宁。

兰茜情不自禁的踮起脚尖,微闭双眼,双唇靠近他的脸颊,轻轻触碰,眼泪突然划过眼角,不带声响的滴在了他的脸上,顺着吻痕,慢慢的流淌而下,滴落在地。

徐正轩捂住自己的脸,有些惊愕的看向依然转身离开的兰茜,她的泪痕还残留在他的脸上,是那么的真实,也是带着那点点心寒。

安然默不作声的站在门前,看着那道落寞的身影,心口处微微阵痛。

徐正轩回过头,眼神里她的身影摇晃在自己的眼前,他走到她的身侧,一手环抱而过她的双肩,紧紧的将她贴近自己怀里。

——

从医院回来,已经是三天后了,徐正轩为了不让安然知道自己是因为流产才住进医院,特地安排芳姨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她,不许她下床,更不许她出门。

陈姨端着刚刚熬好的鸡汤慢慢的走上二楼,这对于小月的女人来讲必须补一补。

安然躺在床上,好像躺的太久,浑身都酸痛无比,她就不明白为什么徐正轩不许她下床了,明明自己已经痊愈了,为什么还要禁止她出门呢,这个男人似乎有些什么小秘密没有告诉她。

“咚咚咚。”陈姨推开房门,笑逐颜开的走进屋子里,“这是徐少特地吩咐的,夫人趁热喝了吧。”

安然抬起头看了一眼汤碗,眉头微皱,“怎么又是鸡汤啊?我都连续喝了几天了,今天换一换吧,我想吃冰淇淋。”

陈姨猛然摇头,惊愕的说道:“怎么可以吃那么冷的东西呢,夫人您现在需要的是补身子,吃那些东西对您毫无用处,相反,如果这段时间没有养好,以后会落下很多病根的,所以,徐少为了您安排的这些汤都是好东西,必须全部吃下去,不然等下徐少回来知道了,会说我们处事不当,扣工资的。”

安然不明所以的端起汤碗,不就是一碗汤嘛,至于说的那么严重嘛。

喝掉了鸡汤,又再次被强逼着躺回床上,话说今天已经差不多有一个礼拜了,一个礼拜里,她别说下床了,连去趟洗手间都必须有人监视着,生怕一个不留意她就溜出去了一样,这哪里是尊贵的夫人,明明就是囚犯,还是个毫无自由的重刑囚犯。

“夫人真是好可怜,每一次看到她的时候,我心里就觉得好难过,每一次对她说谎的时候,我心里更难过,我有时候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了。”陈姨有气无力的坐在椅子上,连自己流产了都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了。

芳姨轻抚而过陈姨的后背,收捡好了桌子上的汤碗,也是微微摇头,“哪里不是呢,每次我去她的房间,她就用那种渴望的眼神看着我,拼命的追问我为什么不让她出去,唉,再这样下去,恐怕我会迟早忍不住脱口而出的。”

“不行,你忘了徐少的吩咐了,他现在在日本,如果他知道我们漏嘴了不知道会怎么焦急。”

“也对,虽然我不知道徐少为什么在这关头上出差,可是每次看新闻,我也明白了一两点,如果徐少因为夫人的事情分了心,那可不敢想象这后果了。”

大门外,一个身影默默的站立不动,嘴角微微上扬,听着厨房内两人的谈话,她更是得意的嘴角上扬,正轩是去日本,而且短期内绝对不会回来,他一旦中途退出,后果可不是他一个人能承担的了的,为了他父亲,为了他的政治路,他绝对不会在此关紧的时刻下贸然回来,所以,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只要趁现在赶走这个女人,徐正轩就一辈子都不可能再找到她了。

等他回来,等他知道,等他看见了安然的离去,已然是一个月之后了!

一步一步,她脚下生花的慢慢走上二楼。

“啪!”

安然抬起头,略显惊愕的看向门外之人。

兰茜嘴角微笑的走进屋内,放下手里的补品,淡淡一笑,“不知道该买什么,就随便买了一点,希望对你有好处。”

安然眼角看了一眼旁边的东西,笑笑,“其实不用——”

“对不起,其实那天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那么一个晃神,如果自己没有那么做,或许——”

“不用说了,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知道你也是受害人,我不会记挂在心的。”安然温柔的牵住兰茜的手,看着她的眼,如若因为那一天让她想明白了,那什么都是值得的。

兰茜蓦然的低下头,两眼泛着泪光,“不,如果不是我的话,你或许现在就不会躺在这里,那你的孩子就不会死,你也不会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失去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啊。”

安然的手僵硬在半空,脑袋里模模糊糊的出现了那两个字:孩子?什么孩子?

兰茜再次愧疚的看着安然,抽泣一声,“对不起,是我害的你流产的。”

“你说什么?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安然傻傻一笑,她在看什么玩笑?

兰茜有些惊愕的站起身,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对不起,我答应过正轩绝口不提你流产的事情,怎么自己一时闹热就脱口而出了呢?对不起,你别放在心上,我说错了。”

安然不知所措的从床上爬起,紧紧的抓住兰茜准备离开的身子,苦笑一声,“你把话说清楚了再走,说啊,究竟是怎么回事?什么流产?什么流产?”

兰茜焦虑的扭转过身,慌乱的手足无措,苦笑着回答:“对不起,我不能说,我不能说。你就放开我吧。”

安然双腿一杵,身子无力的倒在地上,两眼无神的看着灯光下那弱弱的影子,自己竟半分不知自己怀孕了,而孩子竟然也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离她而去,她什么都不知道,连自己是怎么失去孩子的,半分不知。

兰茜停下双脚,半蹲下身子,靠在安然的身侧,轻轻的安抚着她落寞的身子,说道:“你别怪正轩,他不是不想告诉你,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告诉你,他为了减轻我的罪责,让我别记挂在心,为了不让我觉得愧疚于你,就三缄其口让所有人只字不提你流产的事情,他不是故意隐瞒你的,他只是不想让我处在你身边时感到一丝为难,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他对你撒谎,好不好?”

安然身子瘫软在地板上,脑袋里回忆着兰茜的一字一句,他隐瞒所有事情都只是为了一个兰茜,那她安然失去的孩子算什么?他竟然如此狠心的把所有真相全部掩埋,连她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也给掩埋在他的自私下,什么天长地久,什么矢志不渝,原来在现实面前变得如此不堪一击,她失去的孩子根本就不算什么,她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做一个傻子随他摆布,原来,她就是这么幼稚的以为自己真的是他唯一的真爱,到头来,抵不过一个青梅竹马的回忆!

“对不起,我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正轩千言万语吩咐的我竟然一时大意就说了出来,不好意思。”兰茜狡黠的站起身,嘴角微微上扬,得意的看着落魄的坐在地板上身影,这一次她还不对他彻底心死了。

安然愤然的擦掉眼角的泪水,站起身,两眼冷漠的看向一旁有些幸灾乐祸的兰茜,说道:“谢谢你告诉我真相,我现在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不让我出去,为什么一日三餐都是些汤汤水水的,原来都是因为我流产了,原来都是因为我在迷迷糊糊中失去了第一个孩子才有的待遇,我现在清楚了,谢谢你。”

兰茜有些莫名其妙,她不是应该很生气的收拾东西然后离开这里吗?为什么还一副信誓旦旦的想跟某个人宣战一样,她心里在想什么?都想些什么了?

安然推开门,缓慢的走过走廊,慢慢的走下二楼,眼神里泪光闪烁的看着大厅里手足无措的两人。

芳姨惊愕的盯着走下了楼道的安然,急忙跑上前,问道:“夫人,您怎么下床了?徐少不是说过不能下床吗?您快些回去躺——”她更显惊慌的看着从安然身后走下的兰茜,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进来的?

陈姨放下手里的吸尘器,惊恐的指向兰茜,愤然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兰茜不以为然的走到陈姨的身前,趾高气昂的冷喝一声:“我是徐少的客人,你们就是这么对待客人说话的?”

陈姨咬紧牙关,好像徐少从来也告诉过她们要像对待客人一样对待这个女人,她怎么这么不知自爱,每一次都不请自来,脸皮真厚。

安然捏紧拳头,两眼怒视着一旁的芳姨、陈姨,极力的压下心底的怒火,问道:“我想你们应该清楚我为什么会像个白痴一样躺在床上一个礼拜吧,说啊,究竟是为了什么?”

陈姨惊慌失措的轻扯一下芳姨的围裙,看这夫人的眼色,她莫非已经知道了一切?

芳姨继续傻笑一声,和颜悦色的说道:“夫人,您在胡说什么?您不是被这个女人给推下了楼才会躺在床上吗?您难道不记得了?”

安然瞥了一眼身后的兰茜,冷言道:“我当然知道我是被她给推下去的,可是我现在更想知道为什么我流产了,你们没有一个人告诉我真相?为什么要让我的孩子在无声无息中就这样离开了我还不告诉我?你们真的好残忍,我如此对待你们,而你们却如此回报我,连我失去了宝贝的骨肉都不告诉我,你们比她更让我心寒。”

陈姨急忙解释的说道:“夫人,您别这样说,我们一直都很尊敬您的,只是徐少吩咐过,不能让您知道这一切,他是怕您——”

“怕我怎样?怕我记恨他的前女友?还是怕我对他耿耿于怀?我没有想过记恨任何人,我只想知道这一切的真相,我连失去了孩子都不知道,我就这么痴傻的以为自己只是受了点伤需要静养,原来这一切都是谎言,我怀孕了,我流产了,我就这么被你们瞒着躺了一个礼拜。”安然慌乱的捂住自己的双耳,不想再听任何一个字,不想再听任何一个人的解释,她觉得好累,她最相信的人既然是怂恿所有人欺骗他的始作俑者,她接受不了被自己最爱的人如此哄骗,接受不了连自己失去了孩子都不知道的木楞,她太傻了,傻到竟然被他们一起合起伙来共同欺骗了。

“夫人,您听我们解释啊——”

芳姨不安的看向独自走上二楼的身影,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怎么一刹那就变成了这样?

“都是你告诉夫人这些事情的?”陈姨恼羞成怒的看向一旁嘴角上扬的兰茜,这个女人太过阴险了。

兰茜微微摇摇头,“每个人都有权利知道真相,她本来就是流产了,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欺骗一个善良的女人呢?本来保不住孩子就已经够伤她的心了,而你们还这样欺骗她事实,这更伤她的心。”

芳姨怒不可遏的抓住兰茜的手臂,吼道:“这一切都是谁导致的?如果不是你推夫人下楼,夫人怎会失去孩子?没想到你这样一个坏女人还有脸来这里,你面对夫人的时候,你就不觉得心有愧疚吗?她都因为你失去了孩子,你怎么还如此残忍的告诉她一切?你真的好可怕,好可怕。”

“我可怕?”兰茜得意的仰头大笑,“这本来就是我的,我只是为了拿回我应有的东西,这算是错吗?她安然才可怕,装的比谁都柔弱,故作矜持的女人才是最可怕的。”

“呸,不要脸的女人。”陈姨拉着芳姨的手,愤愤不平的走近厨房,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通知徐少,不能再让这个女人在这里兴风作浪了。

兰茜双手抱在胸前,淡然的说道:“如果正轩知道了这一切,必定会连夜赶回,那时如果你们想看到徐少因为渎职而被取消了公职,或者说他因为私情而忘记了公事,你说他的下场会怎样?就算他父亲是市长,证据面前,他也不能徇私为自己的儿子辩解,到时候,不光他会因此失去一切,连你们尊敬的市长大人也会因为偏私被双规。因为一个女人,害的他声名狼藉,你说这值得吗?”

芳姨按下陈姨的手,挂断电话,“她说的没错,至少夫人现在还在别墅里,我们只要不让夫人出这道门,平心静气的等待徐少回来,也可以解决一切的。如果现在通知了徐少,他肯定会方寸大乱。”

陈姨微微点点头,长叹一声,“我们两人今天晚上轮班吧。至于她,如果你再不走,我们就报警了。”

兰茜淡淡发笑,冷哼一声,“当然要走了,反正正轩也不在,求我留下,我也懒得留。”

一个人回到房间,一个人紧紧的反锁上房门,四周,是死寂一般的安静,她目光恍如死神一般游离在整个空洞的屋子里,这里,有她的笑,这里,有她的幸福,只是,现在好像只剩下那无尽的眼泪。

她的手轻轻的抚摸过小腹,这里,已然没有了她还未来得及高兴的孩子,她的眼角不知不觉的滑落一滴眼泪,冰冷的液体顺过脸颊,慢慢的滴落在她的手背上,瞬间,溅落在地板上,消失不见。

许梅漠然的站在别墅外,抬头望去,似明亮的光束刹那间晃晃糊糊的进入眼帘,她轻揉数下双眼,难道安姐姐就住在这样豪华的地方?

芳姨打开门,盯着眼前这个陌生人,问道:“您找谁?”

许梅探出头,仔细的留意着别墅内的所有布置,顿时,心里阵阵羡慕,在这里住着一定很舒服,想着想着,她俯身往自己的身上望去,一尘不染的地板上,她的双脚显得有些脏乱了。

安然打开房门,和颜悦色的看着楼下有些踌躇不定的许梅,说道:“芳姨,她是我朋友。”

芳姨抬头看向二楼的夫人,微微点点头,让开身子。

许梅徘徊不定的在门外,不知道自己的一双沾满尘土的鞋子踩在这样明亮的地板上会不会留下污迹。

芳姨淡淡一笑,“不用担心,你的鞋子很干净。”

一句话,让许梅心里顿时有了丝丝安慰,她大步跨上二楼,激动的握住安然的双手,大笑:“安姐姐,接到你的电话,我还以为我耳朵出现了幻听,没想到真的是你在找我,我好高兴啊。”

安然牵着许梅的手,两人眉开眼笑的走进屋子,随后,安然再次的紧紧反锁上。

许梅目瞪口呆的环视着屋子里的每个角落,这里真的恍若皇宫一般豪华,那张足足有两米的大床上铺着犹如绸缎一样的被单,好顺好滑,轻轻触碰,感觉指尖游走在冰上,又轻又柔。

安然轻轻的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拉着许梅的手将她按倒在床上,淡淡笑道:“我很高兴你能来我家。”

许梅眼神依旧游离在整间屋子,被这富丽堂皇的感觉瞬间闪花了双眼,傻笑道:“安姐姐,你家真的好漂亮啊。”

“是嘛,你喜欢吗?”

许梅有些惊愕,定下心,收回眼神,说道:“安姐姐,你怎么了?”

安然扭转过身子,擦掉眼角的泪水,叹息道:“我不知道还能相信谁,只有你才不会欺骗我。”

许梅更是不明所以的握紧安然颤抖的双手,惊慌的问道:“安姐姐,你究竟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没、没什么事。”安然强忍住险些再次夺眶而出的眼泪,深吸一口气,“今天只想找你来谈谈心,不好意思,我一时忍不住又哭了。”

许梅蹲在安然身前,认认真真的看着她哭红的眼眶,焦虑的说:“安姐姐,你快跟我说说怎么了?我见你这样,好担心。”

安然摇摇头,扶起许梅的身子,默默的走到窗前,微风慢慢的掀动虚掩的窗帘,柔柔的从她脸颊处轻抚而过,不带任何痕迹的蔓延在整个屋子里。

“我很想知道我在他的心里算什么?”

许梅苦笑一声,站在安然身侧,随着她的目光向下看去,“安姐姐,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

“我流产了。可是他却没有告诉我一切。我很失望,我一直最相信他,可是他却为了不伤害另外一个女人而选择隐瞒我,我这里好难受啊。”安然轻轻的抚摸过自己的胸口,堵得慌。

许梅大惊失色,抓住安然的手,说道:“怎么会呢?安姐姐,你——”“那天在医院里,我看到他抱着她亲吻,那一刻,我以为只是朋友间的感觉,可是现在我明白了,他对她还是有感情的,而对我只是一时的依赖而已。”安然转过身,关上窗户,这里,她突然感觉好陌生。

许梅激动的脱口而出:“安姐姐,你别这样,我相信徐少是真的爱你的,他为了找你,甚至把整座城市都翻了过来,他为了你,恨不得抛弃这一切,你别这样怀疑他了,给他打电话,问问他怎么回事?我不相信徐少会欺骗你,他一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起初我也这样自欺欺人的以为他有苦衷,可是我后来想清楚了,如果他真的爱我,又怎会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去了国外,一个礼拜了,整整一个礼拜了,他除了那一两通电话以外,什么音讯都没有,我心里好闷,我不知道怎么办?想想,或许这一切都只是我们伪装的虚情假意,我们的关系不过只是那一纸协议而已。”安然打开抽屉,却发现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她明明把协议放在这里的,怎么会不见了?她有些焦灼,有些不知所措,东西怎会凭空消失了?

“安姐姐,你在找什么?”许梅茫然的看着翻箱倒柜的安然,她好像掉了什么东西。

安然惊慌失措的傻傻站着衣橱间,不见了,真的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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