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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政老公很有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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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茜心底发慌,着急的一手抓住安然是手臂,不敢置信的瞪着她笑靥如花的脸,吼道:“你、你在胡说什么?”

“难道兰茜小姐脑袋出问题了?前两天我才说的话,你就忘得这么彻底了?”安然轻靠在兰茜的耳侧,轻轻吐气道:“不是说我因为病不能生孩子嘛?那兰茜小姐可就是连做母亲的资格都彻底没有了。”

兰茜后背发凉,心慌意乱的抓紧安然的手,两眼狠狠的仇视着她,心跳明显的加剧,“你、你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安然挣脱开兰茜的手,轻蔑的冷冷发笑,“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你同情痛失孩子,而你却不能生了,不过我也很好奇,你究竟是得了什么病,不然怎会严重到连生个孩子都这么困难?”

兰茜心虚的背对过身,轻喘两口气,“这不管你的事。”

“是吗?可是这好像对我婆婆很有关系啊,如果让她知道她自己精心挑选的儿媳妇却是如此的无能,你说她还会不会像以往那样站在你身边?”

“你、威胁我?”兰茜方寸大乱,显得更是心慌。

安然微低头,一脸长发轻抚而过她的脸颊,她淡淡一笑,“这不是威胁。”她毫不避讳的盯着她的眼,眉头一挑,“这是警告。”

兰茜双腿发软,踉跄两步,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口误竟然让她逮到了自己的把柄,怎么办?怎么才能不受她的威胁?

安然再次讽笑一声,“如果你是我很卑鄙,那都是向你学习的,作为后辈,我可是很乐意跟前辈好好的学学怎么才能不动声色的将敌人击溃。”

兰茜被说的哑口无言,满脑子都只想着怎么才能让她不再受威胁。

安然说:“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伤害过我的人,还有伤害过我孩子的人,既然做不成朋友,那就只能做敌人了,你对犯下的罪,我一辈子都会铭记在这里。”她冷漠的指着自己的心口,这里,每一次想起她是怎么从二楼上跌下去的,它就在隐隐作痛的告诉自己,是她兰茜,是这个自私的女人害的她失去的宝贵孩子。

兰茜大喘一口气,盯着安然瞬间暗沉的脸色,吼道:“你别话说的这么绝,你有什么本事向我报复?就凭正轩疼你?呵呵,只要我在他面前装一下软弱,他就绝不会相信你所说的一切话。”

“是吗?”

“啪!”安然毫无预兆的直接一巴掌打在兰茜的脸上,依旧是面不改色的瞪着她。

兰茜诧异的捧着自己被打得生疼的脸颊,惊恐的盯着她得意上翘的嘴脸,不甘服输的也抡起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安然的脸颊上。

“啪!”还是一声清脆的清响,只见,头发凌乱的她,顺着发丝的飘动,她眼里含泪的看着一副趾高气昂不肯就此罢休的兰茜,眼里,似乎有种液体在滚动,而她却强忍着不让它流出,只听空气里,有一种美妙的声音从她的耳膜间滑过,她诧异的寻着声源望去。

“兰茜。”徐正轩惊慌失措的跑到两人身前,一把抓住兰茜挥在半空准备再一次打在安然脸颊上的手,怒吼一声:“你这是在做什么?”

兰茜不知所措的看着出现在自己身后的徐正轩,慌乱的摇摇头,眼角处不由自主的看向一副小鸟依人依偎在他怀里的安然,一时之间更是惊慌不安,“正轩,你听我解释,是她先打我的,你看看我的脸,就是被她打的。”

“我看不出你的脸是被她打过的痕迹,相反我只亲眼看见你打她的那一下,兰茜,你太过心狠了,你怎么可以打人呢?”徐正轩抱紧安然,亲昵的安慰着她。

兰茜焦虑的看着两个在她面前卿卿我我的身影,心底处,突然腾升一股气血,她发狂似的抓住徐正轩的手臂,大喊一声:“你别被她给骗了,她这是故意让我回手打她的,她已经识破了我的品性,知道我绝不会认输,所以她才会在看见你的时候毫不客气的打我一巴掌,然后再让你亲眼看见我打了她,正轩,你别被她骗了,这都是她上演的苦肉计啊,她的心机好深沉啊。”

“放手。”徐正轩一把推开发狂似的的兰茜,轻蔑的瞪着她已经晕花的浓妆,冷冷说道:“说起那点心思,恐怕只有你才会想的出来。”

被推倒在地的兰茜,满脸泪流的看着他,嘴里喃喃说道:“十几年的感情,你竟然不相信我说的话?”

徐正轩微微摇摇头,“不是不相信你说的话,只是要我现在在安然和你面前做选择的话,我会选择相信安然的真,她心有多纯,不是你可以如此玷污的。”

兰茜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看着他决然的眼神,心底处阵阵刺痛,她咬紧牙关,倔强的站起身,冷冷的看着躲进他怀里的安然,冷漠的说:“安然,别再躲了,有本事你就亲口告诉他刚刚你所做的那些事,所说的那些话。”

安然惊愕的侧过头,泪迹未干的伸手擦掉脸颊上的泪痕,随后,抬头看了一眼徐正轩,眼里,满满的都是无尽的委屈,她微微点点头,“没错,是我先打你的,我忍受不了你这样对待我,就算我跟正轩在一起是破坏了你的幸福,可是我左右不了自己的心,我不能这么眼睁睁的把自己的心交出来让你践踏,所以,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我知道刚刚那一幕自己的心有多龌龊,可是在和他之间选择,我宁愿忍痛任凭你的不屑,任凭你的冷言侮辱,只是请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快受不了了,我没有想过破坏任何人的幸福,可是为什么你们却要如此的残忍来破坏我的幸福?”

“够了,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有对我说过这些话吗?你自己好好的再说一遍,自己有说过这些话吗?你明明就是说——”

“啪!”徐正轩面红耳赤的一巴掌打在了兰茜的脸颊上,一把将被她给紧紧抓住的安然藏在自己身后,两眼毫无表情的冷视着她。

兰茜傻眼的站在原地,脸颊上又一次的滚烫,而这一次痛的却不是脸,而是她那颗已然破碎的心。

她抬起头,两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徐正轩,似乎,还不敢相信这一切的事实,她面对着如此冷漠的他的眼,自己的话活生生的卡在了喉咙处。

“正轩。”胡文齐惊慌的走到三个人处,看着兰茜一双通红的眼,愤然的抓住正轩的领口,控制不住自己心底的激动,恨不得同样一拳打在他的脸颊上。

“住手。”兰茜面无血色的依旧盯着徐正轩,不敢置信的上前两步,靠在那张熟悉的脸庞,微微一笑,“你、爱、过、我吗?”

 第七十三章 以死相逼

徐正轩毅然决然的背对过身,只是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安然,冷漠的摇着头。

兰茜脚底一滑,身子软弱无力的瘫倒在地,她只是傻傻发笑,自己如此天真的一厢情愿,结果换来的却是他如此决然的一个背影,她好傻好天真,一心以为只要自己坚持,一切都会回到五年前,只可惜时间把一切都冲淡了,包括曾经她最自豪的那段恋情,现在,时光不复存在,一切都变成了她为自己编织的一个梦,一个只要自己醒来就会毫不存在的幻境罢了。

胡文齐不再言语的俯身抱起她虚脱无力的身子,转过身,毫无表情的离开。

安然一言不发的靠在他的怀里,只是安静的听着他沉重的心跳,她本不想如此对待一个女人,只是她兰茜太过执着了,这样藕断丝连的爱情与其最后让三个人都痛苦不已,还不如斩钉截铁的让她认清楚现实,虽然,这样的过程会让她很痛苦,但,这本来就不是五年前了。

向瑾看着两个身影的走近,有些诧异的说道:“那个兰茜怎么了?我见她被胡文齐给抱着回来,然后两人黑着脸就走了,刚刚我错过了什么?”

徐正轩也是一声不吭的收拾好一切,随口的说:“今天我们都没有心情再郊游了,回去吧。”

安然也是默不作声的帮忙收拾着,唯独只剩下向瑾不明所以的站在原地,究竟自己错过了什么?为什么这一回来一个个脸上都像是跌进了泥坑似的?

不知道这样的平静能坚持多久,至少对于他们而言,已经有了大约三天的安静日子了。

这三天里,不管是向嘉蕙还是兰茜,没有一个人跑来打扰他们两人的二人世界,似乎,一切闲杂人等已经默默无闻的退出了他们两人的爱情中,世界,终于恢复了平静。

“我想你知道我找你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咖啡厅里,娴静的氛围似乎并没有因为某些人的到来而被打破,两个身影相对而坐的坐在玻璃窗前,俯视而下,是市里最繁华的那一条街。

安然轻轻的触碰一下咖啡杯,盯着杯子里闪动的液体,微微泛笑,“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反正你绝对不会来告诉我你想跟我帮助我什么的。”

胡文齐冷冷一笑,小抿下一口咖啡,说道:“我只想请你离开正轩吧。”

安然放下咖啡杯,坐在沙发上,侧过身看向窗外的车水马龙,问道:“为什么?难道你也觉得我配不上他?”

“不是,我只觉得你们这样下去只会更不幸福。”胡文齐也随着她的目光向下望去,“兰茜她真的只有正轩一个人,她离不开他的。”

安然讽刺的冷冷一笑,回过头认认真真的看着说的如此大义凛然的胡文齐,轻声问道:“那你就认为我离开了正轩会活得更好更精彩?”

胡文齐没有吭声的低头看着咖啡杯,随后,冷冷的说:“如果你想要幸福,我可以给你。”

“呵呵。”安然有些耳鸣的以为自己幻听了,忍不住的傻傻一笑,“你给我幸福?如果我没有理解错,是不是我跟正轩离婚,然后跟你结婚?”

“你们本来就是假结婚。”

安然心底有些震惊,他怎么知道的?可是这似乎已经感觉不到什么震撼了,她淡淡一笑,“就算如此,你也没有权利阻止我和正轩在一起,我们很幸福,我不觉得建立在契约上的婚姻是一场假婚姻,只能说我们是在没有感情的基础上同居的。可是现在,我们已经撕毁了契约,一切所有的协议已经作废了。”

胡文齐轻叹一声,捏住咖啡杯的手有些慌乱,他抬起头,两眼充血的瞪着安然,加重一声语气说道:“你究竟想要怎么才肯离开他?”

安然有些惊愕,第一次见到胡文齐满脸的愤怒,可是她不能妥协,也不能畏惧,她强忍住心底的慌乱,一字一句的说:“我不会放手的,我和他本就是真心相爱,你们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想要拆散我们?你说是为了保护她,可是这就是你们联手来破坏别人婚姻的借口吗?”

胡文齐咬紧下唇,刹那间抓住安然的双手,说:“就当我求求你们吧,如果再这样下去,她会崩溃的,我真的好害怕她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就当是可怜一个如此渺小的生命吧,放手吧。”

安然愤怒的将手从他的手里挣脱而出,冷漠的盯着他,“如果要我说,我真的想说我为什么要在乎她的生死?她是我爱情的第三者,要我如此去成全一个破坏我爱情的坏女人,这是不是太强人所难了?”

——

寂静的薰衣草花场,一片紫色的海洋里,一个身影兴高采烈的穿梭在花海中,不时,她调皮的回过头扮下一个鬼脸,不时又装作什么躲进这密密麻麻的花丛中。

兰茜一声不吭的站在花场前,一眼望去,这些花曾经如此真实的见证过她的幸福,只是,现在变得好虚幻,似乎,只要她伸手去触摸,却只能感觉到风的凌冽,其余的,只有幻境。

“你约我来想说什么?”徐正轩面无表情的站在她的身后,这算是他最后一次来见她吧。

兰茜回过头,不施粉黛的脸颊显得有些苍白,她蹲下身子,轻轻的掠起一柸黄土,淡淡笑道:“我记得我们来过这里,那时我们还是最相爱的时候,对吧。”

徐正轩微微点头,“可是现在我们必须要学会面对现实,兰茜,别再这样了好不好?我不想闹到最后连仅有的那点情分都流掉了。”

兰茜面色苍白,试图性的靠近他一步,可是却没想到他依然是那样冷漠的退后一步。

徐正轩长叹一声,站在离她一米的距离,看向她身后无边无际的薰衣草,冷冷的说道:“我这算是最后一次来见你了,希望从今以后,你别再打扰我的生活了,好不好?”

兰茜闭上双眼,眼泪不争气的滴落在她的手背上,似乎,心死了,什么都感觉不到痛了,她倔强的抬起头,也看向远方,“如果能回到过去,如果我早一点回来,你会不会还这样对待我?”

徐正轩低头思考了一番,“或许吧,只可惜我遇到了她,这辈子就不会再去爱别的女人了。”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伸进手提包里,毫无声响的掏出一把折叠刀,她冷冷的说:“安然说她为了爱情死过两次,而我只有一次,我在想是不是我死的比她少一次,所以你才会这样决然的对我?”

徐正轩诧异的侧过头,惊恐的瞪着她手里的刀,大吼一声:“你、把刀放下。”

兰茜并不听话的举起手里的折叠刀,冷冷一笑,“如果,如果这次我肯为你再死一次,是不是你就能回到我的身边了?”

徐正轩惊慌的想要夺回她手里的刀,却被她硬生生的躲开,她傻傻笑着,笑的如此天真。

他说:“别做傻事了,我们是真的回不去了。”

她却说:“我试过很多办法,我也仔细想过,我跟安然差不了多少,论什么我都不输于她,唯一差距的就是我比她多活了一次。”

“你别傻了,不管你做什么,我现在的心里都只有安然一个女人。”

“啊。”兰茜大吼一声,两眼含泪的瞪着如此冷漠的他,却是一声凄美的冷笑,“我这样委屈求你,你却半分情都不肯施舍给我,你以为我放手后会很幸福吗?是的,只有一样才能让我真正的幸福,那就是彻底的离开这个尘世。”

锋利的刀片毫不留情的划过她的手腕,一滴血,紧跟着血顺流而下,她似乎感觉不到痛意,一下接着一下,几乎她的手腕处血流如注。

“不要。”徐正轩惊慌失措的上前夺走她手里的折叠刀,一手紧紧的压住她的手腕。

而她,面无血色,却是笑的如此得意,“终于、终于你肯主动抱抱我了。”

徐正轩紧紧的抱住她的身子,疯狂似的奔向医务处,嘴里大吼道:“你为什么要那么傻?你以为这样做就可以回到过去了吗?笨蛋,没有人会停止不动的。”

兰茜虚脱无力的轻抚而过他的脸颊,还是曾经的那份熟悉,那是那感觉,她终于这样仔仔细细的再次抚摸他了,只是,突然之间,指尖感觉好陌生,陌生到她已经触摸不到他的体温了……

——

胡文齐双手捏紧成拳,重重的一巴掌打在玻璃桌上,再次冷漠的问道:“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出这么狠毒的话?就算再怎么样,你也不能如此随意的对待一个人的生命。”

安然握住咖啡杯的手略微的一丝颤抖,她强忍的挤出一抹浅笑,说道:“本就是如此,如果我可怜了她,那谁来可怜我?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爱情,就这样拱手让人,你们是不是也对我太残忍了?如果死就可以得到一切,那是不是我为了得到正轩也要再死一次?”

胡文齐捏紧的拳头似乎慢慢的松开了,他的眼定格在她的身上,右耳侧的电话似乎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而他却忘记了反应。

安然双手颤抖的拿着咖啡杯,喝下一口,压抑住自己慌乱不安的胸口。

胡文齐放下手机,面无表情的看向安然,“现在你满意了,她亲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你们现在都满意了吧。”

面对突然向自己吼来的胡文齐,安然心底抽紧,惊慌的瞪大双眼,声音卡在喉咙处,她只能无声无息无回话的看着他的咆哮。

“她还那么年轻,她为了活着回来再见到正轩,那么辛苦的在美国挨过了病魔的折磨,可惜,回来后她竟然得不到一丝幸福,相反还是你们强压的无止境的耻辱,这样一个骄傲的人,彻底被你们给打倒了,她说过失去爱情就等于失去生命,这下你们就满意了吧,她真的失去了爱情,当然,也失去了生命。”

胡文齐冷漠的站起身,拿着外套,急不可耐的冲出了咖啡厅。

傻傻呆愣住的安然,独自看着窗外的风云涌动,她为了爱情,选择了死,而她安然却好像很怕死,她怕死了就再也看不到他的笑容,她怕死了就再也感受不到他的温度,她也怕死了就只能看到他一个人独自徘徊在屋子里夜不能寐,她很怕死,在爱情面前,她真的很怕死。

她的手颤抖的捧着咖啡杯,好像杯中的液体也随着她颤抖的手不停的上下颤动,最后,她竟然放手任凭杯中掉落在地。

“啪!”一声响动,所有人都看向了她。

时间,好像静止在了这一刻,透过地板上那残留的液体,她清晰的看见了一个身影在轻轻的向她挥手,定睛一看,原来那是他。

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里的,安然花了整整五个小时,拖着疲惫的身体,她一步步的走上二楼。

芳姨站在楼下,不觉得有什么异样的说道:“夫人,徐少说今晚好像回不来了。”

一句话彻底的把心底的那害怕叫醒,她有些茫然的傻愣在楼道上,他今晚不回来了?他是不是也知道兰茜自杀了?

向瑾推开门,看着脸色苍白的安然,走到她的身侧,轻声问道:“嫂子,你怎么了?”

安然慌乱的回过神,盯着向瑾的眼,淡淡一笑,“没什么。有些累了,等下吃饭就别叫我了。”她悄然的走进房间,随后,紧紧的锁上房门。

空荡荡的屋子里,除了她一个人的呼吸,她什么都感觉不到,双脚在此时此刻变得还沉重,她寸步难行的走到床边,却只是默默的蹲在了床沿处,看着天边已经渐渐黑沉而下的天,有种人去楼空的悲凉袭上心头。

——

医院里,气氛犹如临死前的那股沉闷,所有人都一声不吭的徘徊在急症室外。

向嘉蕙走到徐正轩的身侧,温柔的抓住他的手,说:“正轩,如果一个女人肯为你死,那你就应该知道你在她心里有多重要,她究竟有多爱你。”

徐正轩冷静的摇摇头,说:“妈,爱情不是施舍,不是因为谁可怜就可以施舍给谁的,她虽然是因为我才自杀的,可是要我用一辈子去弥补她这一伤痕,你们是不是太强人所难了,如果说要我为了弥补她而去伤害另外一个女人,这是不是也对安然太残忍了?”

向嘉蕙神情冷漠的侧过身,眼角余光微微的看向徐正轩,冷冷的说:“我不觉得对安然很残忍,相反,我只觉得一个女人能这样真心真意的对你,你应该仔仔细细的看清楚什么人更适合你才对,你能说,安然离开了她会自暴自弃寻死觅活吗?我猜想她会活得更好。”

徐正轩冷笑一声,“爱情不是这样来猜测的,如果真的要我因为这件事而放弃安然,和兰茜在一起,这样才是荒唐。”

“请问一下你们中有没有叫徐正轩的男人?”护士着急的推开急诊室大门,焦虑的问道。

胡文齐凑上前,慌乱的问:“怎么了?她脱离危险了吗?”

护士惊慌的摇摇头,说道:“病患怎么劝说都不肯接受输血,因为挣扎原本已经凝固的伤口再次出血了,病患只要求一个叫徐正轩的男子进去,否则她宁愿死也不愿输血。”

徐正轩踌躇一下,上前两步,“我就是徐正轩。”

护士领着徐正轩走进急诊室里,只见,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她仍死死的扯开扎进了她血管里的针管,毫不客气的扔在了地上,而嘴里却是有气无力的轻声呼喊着。

她说:“我要正轩,徐正轩,我好累,你在哪里啊。别离开我好不好?好不好?”

徐正轩走到她的病床旁,轻轻的握住她的手,温柔的说:“我在这里,听话,乖乖输血,不然你就真的再也见不到我了。”

兰茜眼角湿润的看向身前的身影,虽然眼前模糊不清,可是那声音她听出来了,真的是他,他来看她了,她毫不在乎的直接扑进她的怀里,血似乎依然流淌着,更是染上了他的衬衣,一片片深红色,触目惊心。

护士们急忙拿着输血管扎进兰茜的手臂中,顺着那源源不绝的液体流入她的体内,她们已为她包扎好了伤口,随后,在药液的作用下,兰茜安静的进入了熟睡中。

徐正轩本想将自己的手从她的脑袋下抽出,却不料,只要他微微移动一下,兰茜就似乎能感觉到他要离开她,立刻睁开双眼紧紧的盯着身前的这个身影。

无奈之下,徐正轩只能安静的坐在床边,寸步不离的安静守护着。

——

窗外已经是漆黑无光,大概是静坐的太久,安然只觉得双腿发软,她搀扶着床沿,缓慢的站起身,走到窗前,抬头望着天边的弯月,心底处,一阵莫然的慌乱,难道他今晚真的不回来了?

这样的安静似乎过的好沉重,她转过身,不知道什么液体突然滑过脸颊,她扶手莫不在意轻拭而过脸颊,暖暖的,放进嘴里微微一尝,咸咸的,她情不自禁的一声冷笑,原来是自己的眼泪。

“去把安然给我叫出来。”

一声嘶吼瞬间打破了这安静的夜,安然推开门站在楼道上看下,一个女人雍容华贵的轻蔑着眼前的这一切,突然间,她抬起头与安然四目对视中。

安然缓慢的从二楼上走下,有些惊愕的看着眼前这个从未谋面的女人,不明所以的问道:“我是安然,你找我有什么事?”

女人趾高气昂的一声冷笑,随后不闻不问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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