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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之外 作者:微妙微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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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芸心不在焉的替肖墨拍着背,她隐约觉得肖墨这吐,吐的蹊跷,莫不是,肖墨她……她扶着肖墨的手猛然一惊,吓到了自己也吓到了肖墨。
“の……”肖墨仿似直吐胆汁儿才停住,扶着小腹缓缓站了起来:“谢谢你!我没事儿,你进去玩吧……”
罗芸胸口仍旧在起伏着,她一偏头,正巧看见一旁罗母新种的蔷薇。也许是沁人的花香让她烦躁的心稍稍平静了,她的理智渐渐回转了。
她心里知道,如果自己的猜测对了,那乔琛这次绝不是玩玩而已,况且这女人的眉眼……
“我不爱热闹的!倒是你的衣服……”罗芸伸手指了指肖墨被秽物染脏的衣襟。
肖墨一时有些堂皇。
罗芸却笑了笑:“上楼吧,我娘家还是有些我闲置的衣服的,我找件你换上吧……”
“不不不……”肖墨连连摆手:“那多不好意思啊!”
“没事的,进来吧……”罗芸请推着肖墨的背。肖墨见推脱不了,对罗芸又是“盛情难却”便只好随着罗芸上楼了。
……
罗芸的房间在二楼的最深处,格局跟房子里的其他房间很不一样,乍眼一看,倒有点像是立在孤岛,她们走过静谧的长廊,罗芸笑着轻轻推开那扇门。
虽然房间里不邋遢,但落下的清尘,也掩盖不了,这件房已经许久不曾有人居住过的迹象。
“你先坐会儿,我去替你找件衣裳。”罗芸将肖墨安置在一旁的沙发上,就径直进了里屋。
肖墨有些拘谨的看了看四周,漂亮精致的家具上都突兀的包了一层海绵,臃肿异常,显得很不搭调。
“呵呵……这些都是我先生替我包上的。”罗芸寻了一件嫩黄色的雪纺裙挂在手腕处,笑着解释着肖墨的疑惑:“那时候,我刚废了一条腿,他怕我磕着碰着就弄了这些难看的花样,他呀,还真以为我是瓷娃娃呢!”
肖墨只附和着笑笑,并不多言。
罗芸便将手里的衣服送到肖墨面前:“我看这衣服跟你的尺寸差不了多少,你带上这个先去浴室洗澡吧。”
肖墨伸手接过,满脸的不好意思:“谢谢,真是麻烦你了。”
“哪里的话。”罗芸还是淡淡笑着。
肖墨深呼了一口气,便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罗芸是直看着肖墨的身影完全湮没了,她才将脸阴沉了下来。
她扶着腿儿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心里却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啃咬,啃得她痒痒的又疼疼的。
她真的很想现在就冲进去掐死肖墨,可她知道,这样做完全没有意义,即便这个女人死了,乔琛的心里还是不会有她,这些年了,他滥情风流,何时忘记了楚楚那个贱人了?
自从三年前,他寻到了鼻子酷似楚楚的女人,之后,乔琛身边的女人,就跟楚楚完全脱不了干系了,直到如今的肖墨,无论是气质神韵还是音容相貌,委实与楚楚太相似了。
“啊!”
突然浴室里传来了分贝极大的尖叫声。
罗芸怔了怔,终是回了神。
她眉眼皱了皱,却是依旧端坐在沙发上冷冷笑着,隔了好一会儿,她才装出一脸的担忧,扶着腿向浴室靠近。待她走近了,顺势慢腾腾的推开紧闭的玻璃门。
她刚迈进去,眼神就触到了肖墨。
此时的肖墨已经裹好了浴袍,她紧贴墙站着。眼神触到罗芸,眼底的慌张平定了一些。
“怎么了?”罗芸不留痕迹的挑眉问道。
、第 21 章
肖墨咽了咽口水,手端端指着刚刚悬挂浴袍的挂钩,罗芸顺着她的眼神看去,正是自己刚刚挂在那里的义肢,且是自己身边最酷似真腿的义肢。
那腿很诡异的悬在那儿,晃晃荡荡的更添了一些恐怖气息,任谁不会吓一跳?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罗芸忙伸手取下义肢:“许久没用这个浴室了,竟还有这东西放在这里。”继而她抬头,冲肖墨笑了笑,并将手里的义肢往肖墨那里靠了靠:“你别怕,是假的,不信你看看……”
肖墨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脸上竟是尴尬的笑了笑:“是我胆子小了。”
“是我太不小心了。”罗芸指着自己坏了的那条腿说:“腿脚不方便,总习惯将东西放在眼处,没曾想却吓到了别人。”她指了指门外:“你去外面梳妆台那里吹头发去吧,吹风机什么的,都给你找好了,我先去将这个放好。”
肖墨急忙的点了点头,一闪身,从她身侧出去了。
罗芸只看了看她,漫步经心的将义肢放在原先存放的箱子里,然后慢慢的起了身,偏头看了一眼镜子。
镜中,她的面容依旧精致,可却不似从前那般不可挑剔了,看这眼角的细纹比起前两天来又深了许多。
她的脸色猛的沉了下来。转身死死盯着浴室的玻璃门,由于刚刚肖墨的惊慌,她经过那处的时候,还未将门完全关上。
“肖墨……”罗芸很是玩味的轻轻的叫了一声她的名字,继而便成了咬牙切齿般说着:“你即便长的再神似,也终究比不过我对乔琛的爱,至少,我为了他没了一条腿!”
……
等着肖墨坐定在罗芸的梳妆台前,她猛跳的心脏还是未能缓和,那条腿,真的太神似了,雪白滑腻,跟女人真实的腿基本无异,只是可怜她了,怕是方才在浴室里看见的那一幕,要变成梦魇缠绕她一些日子了。
她慢腾腾的将头上的毛巾拿了下来,垂头,想拿起桌上的吹风机。
视线却与桌上的一张结婚照对到了。
她的身子猛地一怵,刚刚抬起一点的吹风机猛地抖落。
那照片里,罗芸美得不可方物,而她身旁的乔琛也是英俊的不可一世。她呆怔在那儿,任由发稍的水顺着脖颈滴进了她的胸口,凉凉的,想冰成了一把刀子,把把锋利,将她的心窝子隔得血肉模糊。
罗芸,这个温柔大方,热情好客的女人,竟是乔太太!!!
现实中的乔太太,原来并不是个人老珠黄,只知茶米油盐的无趣妇人……
她眼底有些湿润了,惊慌之中,她瞥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算清秀的脸,可怎么能跟精致的乔太太作比?
“妹妹?!你怎么了??”不知何时,罗芸站到了肖墨身后,扶着她的肩膀,很和蔼的问着她。
一时之间,肖墨的愧疚就像刚开闸的水一般奔腾不息。
镜中的罗芸指着肖墨死死盯着的结婚照,笑的一脸灿烂:“哦,你是在看这张照片吧?都是五年前拍的了,你看,那时候的我多年轻啊,可,现在也老喽,眼角尽是些细纹了。”她看似平常的摸摸肖墨的脸:“不像小妹妹你呀,这皮肤紧绷的像是能掐出水似的。哎——想想我们结婚也五年多了。也难怪,我先生上次跟我说,他想要个孩子了。”罗芸拿起桌上的吹风机,开了开关,伴着丝丝嘈杂声,她还在慢慢絮叨:“以前,他是为了照顾我的身子,就没想要孩子,现在,我的心情也渐渐恢复了,他啊,就老跟我提……在加上,家里的老人也是急的厉害……”
她眉峰一转,见肖墨仍是一脸的慌乱,就动了动眼珠子:“妹妹可别见怪啊!我啊,都三十岁的女人了,难免叨唠了点,你别往心里去。倒是妹妹你,现在毕业了,可有跟你男朋友结婚的打算?!”
“没有!没有!我一点也没想跟他结婚!真的没有!”肖墨真是太慌张了,张口说成这样,连自己都觉得失常了,便尴尬的捂了捂嘴,继而说道:“我是说,我们……一点经济基础都没有……不能……不能……那么早结婚。”
罗芸的眼神闪了闪,终究还是笑了:“别那么早结婚也好。男人啊,结婚前把你当宝,结了婚虽然对你还是很好,但那好啊,只提现在了日常生活的琐事里了,他很少会给你制造惊喜……”说罢,还露出一副很惋惜的样子。
肖墨一把接过了罗芸手里的吹风机:“夏天了,头发……也不用吹的太干……这样……就好了……”
她讪讪的起了身,背着罗芸,换了那身衣服,罗芸依旧热情的跟在她后面,替她把脏了的衣服顺好,放在袋子里装好,递给她。罗芸笑起来那么好看典雅,可肖墨却觉得像是急促的巴掌,一掌一掌箍的她快喘不过气了。
“额……我有点不舒服……我想先回去了……你能不能帮我跟罗萌说一声……我……改天再……再请她吃饭?”她看向罗芸的时候,眼神甚至都不敢直视:“可以么?罗……罗姐姐。”
罗芸爽朗的笑着回她:“好吧,我看你今天也累了,不然,我们这么投缘,莫说萌萌了,就说我,也不可能这么轻易放了你的。诺。”她伸手从旁边拿了一张写了电话号码的纸:“这是我的电话,有空常联系啊!”
等东西都送到肖墨手里,她才说道:“我让家里的司机送你吧,别墅区也不好打车啊!”
面对罗芸的热情,肖墨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这样一个美好的女人,乔琛怎么能忍心对不起她,而自己,又怎么能忍心毁了她幸福的生活?于是,在她出门的时候,她还特别认真的在心里跟她说了声:“对不起!”
然后,肖墨便如丧家犬一般落荒而逃了,在拐角的楼梯那里,她奔跑的身影还与迎面而上的魏怀生撞了个满怀,魏怀生看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微微愣了愣,便加快了上楼的脚步。
魏怀生推开罗芸房间时,罗芸正直直的坐在沙发上,面前地板上横着一条腿,她黑色的裙子有一侧是空空荡荡的。魏怀生皱了皱眉头,靠近了她,在她面前弯下,捡起被罗芸卸下的腿,也不发一言的,替他装好,正欲抬头的时候,罗芸滚烫的眼泪就那么直直的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罗芸呜咽着嗓子说:“魏怀生,你认为现在的我可笑么?看到我那么努力的在你面前装幸福,你是不是觉得很解气……当年……”
魏怀生猛地捂住她的嘴:“当年,当年的事情,你忘记了,我也早忘记了!”
罗芸抬起湿漉漉的双眼,直直的看着他:“对啊,忘记了,该忘记了。”她冷冷一笑:“为什么乔琛不跟你一样,秦梦楚都死了这么年了,为什么,他还是对她念念不忘,为什么?!”
她伸手用力的揩去眼角的泪珠,撇着头不看他:“你早知道了是不是,我看你的眼神,不像是今天才遇见肖墨。”她停了一会儿,继而又是冷漠一笑:“你现在上楼干什么?是来看我笑话的么?”
魏怀生瞥了一眼罗芸,将手插。进自己的裤袋:“我是来帮你的,怕你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情。”他清了清嗓音:“难道你不
觉得肖墨吐的蹊跷,再是不能饮酒的人,一喝酒也只会咳嗽两下,怎么会吐得这么厉害?”
见罗芸一脸的平静,魏怀生愣了一下,终是笑了:“原来你也猜到了。呵呵……我早该知道,你很聪明,永远不需要别人帮你。只是,我得提醒你一句,乔琛能让她怀孕,就说明他对这个女人不简单,你对待她就不能同对待乔琛以前的女人那样,手腕那么直接。”
罗芸转头,声音不急不缓:“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怎么做,我会让她对我充满愧疚,一直愧疚到死!”
面前的魏怀生,见到罗芸这般模样,心里说不吃惊是假的,可他既然已经决定放弃这段过去了,做为朋友,其余的,他也不便多说什么,唯有等到她自己想通了。
只是,罗芸这么固执,又这么深爱着乔琛?怕她想放弃,也难。
……
肖墨只让罗家的司机送到了街角,就让他回去了,她一个人沿着街边的绿荫行走着。就如同行尸走肉般,脑子里空空如也。
她沿路叹着气,这模样,倒像是七老八十的老人家,看尽了世态炎凉,满目荒芜的情景。
明明五分钟的路程,肖墨回到公寓却用了半个小时。走到门口,她才发现换了衣服,钥匙在裤兜里,她也懒得翻起来,想着这个点儿,阿姨还未下班,便按了门铃。
她按完了门铃,就低着头,怏怏的在门口等着。
“呼……”开门声大的惊人,肖墨不得不抬起头。
“乔先生!”肖墨细细的盯着乔琛,轻轻地喊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的厚爱,军婚终究是顺利入v了,再次感谢一路陪我走来的亲们,我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某人抛媚眼中……)今儿三更(美中不足,有一更是倒v,请看过的童鞋不要点呦!!)希望童鞋给力再给力,多多捧场——O(∩_∩)O
、第 22 章
屋里开着灯;有一丝的昏黄,不明媚。
肖墨深深的望着乔琛;那副认真的模样;就像是干涸的海绵遇上了不断的水源。
乔琛还是如初见时那般沉着淡定;他穿着白色的衬衫,领口处的扣子并没有完全系住;动作之间,露出一大片褐色的胸膛。
他抬手轻轻的将她拉近自己;挑起她被风吹乱的发,端在鼻尖细闻闻。
肖墨有些不适应这般与他亲近,可柔软的身子被他抱在怀里,只能无力的小心挣扎。
“去哪儿了?”乔琛窝在肖墨耳边淡淡询问。
肖墨愣了一下;继而微皱着眉头回道:“见了一个朋友。”
乔琛阴暗的脸色微微一闪;终究没有追根究底。
他笑了笑,揽着肖墨的肩胛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这种牌子的沐浴露味道很好闻,明儿我让阿姨给你带上几瓶。”他双腿悠闲的摆在毛茸茸的地毯上自顾说着。
肖墨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沐浴露因为是乔太太用的,味道自然好闻些,怕是这味道早已经入了乔琛的骨髓了。
可她又有些想不明白,乔琛既然那么爱乔太太,为什么,他不能给她一份最纯粹的婚姻?为什么他要穿梭在两个女人的身体之中,让每个人都那么痛苦?
肖墨还没回过神来,乔琛就抬起手指在茶几上轻轻叩了几下。肖墨听到声响,便转头。直看见茶几上端放着她三天前用过的验孕棒。
她不发一言的盯着乔琛看。
乔琛的身子微微后仰,双手习惯性的抱胸:“你怀孕了。”
他说的沉着,不像是疑问句,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肖墨还是不说话,阴郁着。
自从三天前得知自己怀孕了,她的心情始终是阴晴不定的。忧伤的时候,她很想放弃,可喜悦的时候,她又对这个孩子异常的期待。
三天了,她没有告诉乔琛,不是想跟小说里的小言女主一般,带球逃走。其一,她的思考能力还没有完全丧失,其二,她真的没有准备好为了这个孩子或者说是为了乔琛这个男人,受尽世态炎凉。
虽然她理智,可她也顺其自然。所以,即便乔琛知道了,她也并不意外并不慌张。
乔琛就像是她赖以生存的大树,在他的庇佑下,她只需要等,等着乔琛的决定,仅此而已。
乔琛隔了好一会儿才重又说话了,他问肖墨:“你打算怎么办?”
肖墨无奈的搓搓手:“我……不知道。”说罢,便慢慢的垂下了头。
“那就生下来!”乔琛坐到了肖墨身边,将她有些颤抖的身子箍在怀里,她身上明黄的雪纺料子,乔琛摸在手里异常的舒适。
“可是,我怕……”肖墨的声音有些呜咽了:“他不是个正常婚姻的产物,我怕他会受尽世人的白眼,他的一生都会被别人贴上标签,别人会说他,说他……”肖墨顿了一下,她紧紧盯着乔琛,慢吞吞的说了后面的三个字:“私……生……子”
乔琛慢慢的放开她,眉头深深皱起,肖墨知道,这是他不悦或思考时的神态。
她勾勾唇角,偏过头,装出很淡然的样子:“算了,我不让你为难,这孩子,我会尽快处理掉的?”
“什么叫处理掉?”乔琛的声音微微提高了一度。
“就是送他走,往哪里来送到哪里去。”
“留下来。”乔琛像是没听见肖墨的声音一般,异常干脆利落的说道。
肖墨冷不丁的转头:“你疯了?你的理智呢?”她眨了眨圆溜溜的大眼睛:“这是一个孩子,一个生命,我们往什么地方藏他?”
“藏什么藏?他是我乔琛的孩子。在这个城市,没有人该歧视他,连小看他都不能。”
“可……我没有结婚,我办不了准生证,孩子将来也上不了户口……还有,还有……我家里人,对,我哥,我哥我嫂子会打死我的。”肖墨的唇舌战战兢兢,早已说不出一整句话,她知道,她只是在拼命的找些借口。
现在的她比任何人都迷茫,好像上帝已经为她打好了一个死结,那里面夹杂着乔琛还有乔琛的孩子……
如果真的生了这个孩子,那她是不是永远都离不开乔琛了,她就需要永远活在黑暗里?
她慌张的眸子望着乔琛,乔琛依旧是云淡风轻的神色,倒显得她有些可笑了。
乔琛是军区的参谋长,乔家也是一门忠烈,莫说一个准生证,一个户口本了,在tc,这些的这些,哪一样不都信手拈来?
屋里沉静了一小会儿,紧闭的窗帘布隔着外面活火辣辣的太阳,墙角的空调,正呼呼的冒着冷气。
乔琛端坐着,单手握住肖墨的手指,侧头看着她:“肖墨,你是不是特别在意那一纸婚书。”
肖墨的背脊猛地一怔。
这是乔琛第一次跟她谈起婚姻的问题,她想立刻回答他:“是,我在意,一纸婚书可重要了,那是一份承诺,一份保障。”
可她还是没有那么冲动,她只淡淡的说:“我不在意你能否给我婚姻,我只在意我的孩子能得到什么。”
乔琛将肖墨的手拉起,放在唇边吻了吻:“我很想给你婚姻,给你我所有的一切,可现在还不是时候。肖墨,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如果你真爱我,那么,能不能请你现在为我受一点点委屈?”
他的话如同蜜糖一般,甜腻的让人站架不住,到底是平时冷漠惯了的人,猛然说出一番不是情话的情话,肖墨自然就彻底沦陷了。
……
乔琛在肖墨那里陪了她整整一晚,原本答应爷爷回乔园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晚上,他头一次与肖墨和衣而眠,他宠溺的看着小女人如同孩子一般窝在他怀里,睡得极其香甜。
晨曦微露,乔琛就起身了,起身的时候,肖墨动了动,还是侧到一旁继续睡着。
乔琛替她掖好了被角,蹑手蹑脚的关上房门出去了。
在玄关换鞋的时候,钟点工阿姨正好开门进来。
阿姨见到乔琛,便是一脸恭敬的低头哈腰:“乔先生,早。”
乔琛换好鞋,很平淡的问阿姨:“如果,我让你住在这里,是时时刻刻呆在这里照看,你有时间么?”
阿姨低头:“我二十三岁就守了寡,膝下又无儿无女的,我自然是有时间的。”
乔琛听完,微微一笑:“那就好。肖**有了身子,我这段时间又疲于工作,肖墨跟孩子就拜托给你了。”乔琛起身,欲出门时又停住:“对了,工资的事情,你随意开,我在你原开的基础上再添六百。”
阿姨眼巴巴的看着乔琛轻声关上门走了,便侧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心里暗自嘀咕着,看来,这个肖**真的不简单,这么快就挟天子以令诸侯了,在她面前,自己可要万分的注意再注意,保不齐,哪天这黄毛丫头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
乔琛开着车去部队,在门口停车的时候,遇见了迎面走来的魏怀生。
魏怀生举着手机,走到他身边的时候,用手架住了乔琛的肩,单手往前推着,示意他等等。
可他呢,却是眉开眼笑的对着电话跟那一旁的人调情。
“知道了,我下了班就去。”
“嗯嗯嗯……”
“好好好……”
“乖啊,我快要开会了,先这样啊,拜拜,拜拜……”
“怎么?把我喊住了,就是要我看你跟我小姨子怎么耍恩爱?”乔琛意犹未尽的盯着正在放手机的魏怀生看。
魏怀生嘻嘻一笑:“哪能啊?我怎么敢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他猛地凑近乔琛,附在他耳边说:“您都有两房妻妾了,我这儿一个还没弄回家呢!”
乔琛狠狠的睨了他一眼后便加快脚步,边走边说:“看来,一大早搁这儿等我,是要我传授点经验?!”
“经验倒是不敢当。”紧跟上来的魏怀生面色突然没了调侃的意味,倒显得有些严肃了:“我只是过来提醒提醒你,顺便看看你的笑话,昨天,我家的罗萌办了个趴,请了你家的罗芸跟你家的肖墨。”
乔琛步子一停。
早在昨天下午,他看见肖墨身上的明黄雪纺裙就知道了,乔琛的记忆是部队里出了名的好,他至今还记得第一次见罗芸的时候,她就是穿着那一条裙子,当时,乔琛出于礼貌,就夸了一句:“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本来只是一句客套话,却不想无心插柳柳成荫,罗芸记挂了很久,后来,物是人非之后,罗芸终是在也没穿过了。
他出了一会子神,才抬手,在魏怀生肩上重重的拍了一记:“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了,我也正想提醒你一句,记住你现在的身份,我快是你的姐夫了,有些事情,你大可以不必在管了,管多了反而不好,弄得两相生厌就不好了。”
魏怀生听完,没做停顿,立刻淡笑了笑:“那小弟我可要谢谢你了,乔参谋长。”
乔琛自然也是一笑,抬起腿儿,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魏怀生立在那处,顿了很久。
他在心里默默的嘀咕:罗芸,我知道乔琛不用我来提醒,他自己自然会知道,只是由我再说一遍,他会更加放在心上,我这样做,完全不是害你,我是为了帮你,面对一个心里完全没有你的男人,你变得这么不可理喻。莫说往年的情分了,作为朋友,我真的不想让你再错下去,
只是,如今,我能帮你的,只剩下这些了。
作者有话要说:魏怀生对罗芸其实还有一点情分在的,他看清了这个女人不爱他,他不想纠缠,他并非渣男,对罗萌他也是满心欢喜的,只是,要转坏成爱她,估计还要一些时日,只是可怜了这个罗萌,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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