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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之外 作者:微妙微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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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美丽的夜空。”她顿了顿,继而说道:“我十九岁的时候认识你,如今我三十岁了,几乎是一眨眼就过了十多年,真是光阴如梭啊……”
“小的时候,老是自恋,觉得自己是公主,定会嫁个贴心的王子,保护我一世周全……”她侧头朝着面无表情的乔琛苦苦一笑:“长大后,才知道,那只是个梦,女人哪,没有结婚之前,永远不知道,自己的另外一半是什么样子,也永远不会知道,遇见的第一个男人究竟是不是自己的王子。”
“乔琛……”她的秀眉微微蹙起,双眼无神的看着远方,嘴里默默念了一句心底最刻骨铭心的字句:“乔琛,你是不是还在怨我……”她停了这沉重的话题,过了良久,苦涩的重新念叨起另一个话题:“今儿是初九,罗萌的大喜日子,明儿初十,后天就是十一了!”可又在关键时刻猛然意识到,仿似这一个也是个沉重的话题,于是又再度适时的掐了后半句,只低着头不在多言。
罗芸这个样子,反倒让乔琛心里越发堵得慌了,他一把解开身上的灰色风衣,从里袋里重新掏出一支烟点上,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中,他看似平静的问道:“爷爷又让我回家过生日?”他微微一笑:“你知道的,从五年前开始,我就不过生日了,那天我的行程唯有一个,就是,去看一个人,陪那个人说话。”
他吸了一口烟,抿唇,白色的烟雾便从他好看的鼻尖溢出。
他顺势停了下来,靠在一旁的围墙上,单手揣在裤兜里,单手夹着烟。
“还有。”他淡淡的重新开了口:“以后不要说怨不怨这个词,太沉重,她的死是意外,跟你无关。”
罗芸一直偏着头。
“你真的这么想的?如果你不是怨我,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转身,用犀利的眼神逼迫靠在墙上一脸散漫的乔琛:“难道就因为五年前,我跟你索要了这场婚姻?所以你要报复我?因为,你不可能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所以,让你把我当成真正的妻子,当成一个爱你的女人,是那么困难。”
乔琛吸烟沉默着。
“看来,我又要旧话重提了。”罗芸颓然的寻了一颗树,倚住:“对!那通电话是我打给楚楚的,是!不是那通电话,她不会出意外,可,即便我们都知道,我的那通电话只是试图让你们重修旧好,但,我们都做不到对它不计较。乔琛,你承认吧,你是恨我的对不对?你恨我帮了倒忙……呵呵……”罗芸冷冷笑了一声:“我又何尝不恨自己?!我太傻了,以为自己忍着心痛像个笨蛋一样的将心爱的男人拱手让人就是大度善良,殊不知,那个心爱的男人早就想好了对策,早为他心爱的女人准备了一场浪漫的不像样的约会,且,甜蜜的地点,就在他们爱的小屋。我后来的那通电话只不过是颗毒瘤,导演了一场悲剧电影而已……”
乔琛依旧沉默着。
“你以为,全天下就你会为了秦梦楚的死而痛心么?你可能永远都想不到,我站在电影院门口,捧着两张沉甸甸的电影票,正挂断你电话的时候,楚楚就如同散落的花瓣一般在我面前弧线滑落了的心情,呵,她连死,都死的那么美丽,像一幅惨绝了的油画一样。只是,她死了,却让活着的人更悲哀了……”她目光流露出最最深切的悲痛:“她赢了,她成功的封锁了你的心,即便我用婚姻,用一条腿去束缚你,你还是无法爱上我……”
她拭去眼角的一滴泪,仰着头,略带倔强的表情说:“回归正题,今天,你等我,是要跟我说什么?”
罗芸话音刚落,乔琛吸完了的半截烟灰就落在了他粗粝的指尖,还未冷透的灰烬将那处烫的发红。
“罗芸,我们离婚吧,尽快去打报告。”他弹了弹又聚起来的烟灰,自顾说着:“我们的婚姻破裂,我负全部的责任,是我出轨在先,至于,财产,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愿意净身出户。”他顿了顿,继而异常平静的说:“当然,因为我们是军婚,你也是可以去告我……”
“你果然还是为了离婚的事情……”罗芸极力忍着眼眶的泪珠:“真可笑,我们结婚五年,摆在台面上对话的,除了,你出轨的光荣事迹,怕是也只有离婚这件事了。可是……”她用手背揉了揉眼睛:“可是,我不想离婚,我什么都不要。”
“别任性,罗芸,你知道的,离婚是我们最好的出路。”
“别满口的仁义道德!”罗芸愤恨的看着乔琛,瘦削的身子也猛地贴近了,单手揪住他的衣襟:“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是爱肖墨还是爱她跟秦梦楚相似的眉眼?”
乔琛直视着罗芸不说话。
“怎么?不敢回答了。是不是楚楚的忌日快到了,你也为自己感觉到羞愧了?”
乔琛的眼神瞬间冰冷的连一丝温度都没有了,这块千年的寒冰立马将愤怒的毫无理智的罗芸冻醒了。
她怏怏的放下乔琛的衣襟,垂下眼睑:“乔琛,我还能做出最后的让步,如果,你是因为孩子所以才不得不跟我离婚,我愿意在肖墨生下孩子后,抚养……那个孩子……一生都尽心尽力。”
这是她最后的让步,也是她对这段不堪婚姻的最后的挽留。
乔琛只理了理衣襟,从她的钳制中弯腰走开:“不。跟任何人都无关。离婚,为了你,也为了我。我的报告已经打好了,周一我就交上去,希望,你的报告也尽快弄好。”
他向前走了两步,又突然转了身:“罗芸,刚刚你问我,我到底是爱肖墨还是爱她的眉眼,我现在告诉你,起初我是因为她的眉眼喜欢她,可如今,却发现早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他顿了顿,继而说道:“我们……还是……好聚好散吧……”
“乔琛,你是……天下第一……的大混蛋……”罗芸并没有追上去,拖住乔琛的裤脚,上演那一幕悲情到不行的场景,她只是蹲在地上,无助的抱着自己哭。
哭什么?哭这段不堪回首的婚姻?哭自己逝去的青春?还是哭,秦梦楚那并非刚刚提及的意外死亡?也许,她只是在哭已经破碎了的美好岁月,千般计算,万般算计,也终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难道不该哭么?
乔琛上车前,就把燃着的香烟扔了,合着地上未干的水碾成了一滩烂泥。
他鬼事神差的开去了,五年前,秦梦楚出车祸的地点,一条老的不像话的人行道和一排老的不像话的红绿灯。
就是在这样老旧的公路上,秦梦楚的生命如同蝴蝶陨落了。
说来也蹊跷,前几天,部队里的老战友被分去了这个地带的公安局,有天聚会的时候,那人拿出了一卷录像带,因为年代久远的关系,那带子已经有些发黄了。
那人将他拉去了偏厅,皱着眉头跟他说:“新官上任,总要调看以前的案宗,我看了这起案子,觉得疑点太多,因为与你有关联,我就先拿来给你看了,秦梦楚是孤儿,如果翻案也必然要征求你的意见。”
乔琛其实是很忐忑的接了过来,他看了无数遍,让他看出了太多的猫腻,最大的一个便是,一个车龄过了三十的出租车司机,怎么可能在逼近人行道的时候,还猛然加速?这不合理。
他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一天一夜,终究给老战友去了一个电话,就简短的一句话:“不翻案。”
接着,他提出了离婚。
这是他保留给罗芸最后的尊严了。
他只是怕自己脆弱的理智会崩塌,然后掐着她的脖子,跟她怒吼:“是你害死了楚楚是么?!”
这个场景才是他们之间最不堪的结局,不是么?
楚楚,别怪我,这样丑陋的过程,你不知道,也是一种幸运。
他发动车子,拐去了步行街,买上了肖墨近来最爱吃的糖炒栗子,抬头看了看,店面里的钟表,刚过八点。
他盯着那栗子看了良久,才重新发动了车,开去了公寓。
在玄关换鞋的时候,阿姨急匆匆从厨房里出来。
“乔先生,肖小姐刚刚喝了一大碗乌鸡汤,这会儿已经睡着了。”
“嗯,知道了。”乔琛淡淡的回应,往前走了两步,重又调头:“张阿姨,你辛苦了。”


、第 34 章
肖墨睡的正朦胧的时候,鼻尖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因为体质敏感的缘故;觉得异常刺鼻,便翻了个身,正好看见;乔琛坐在床边细细的看着自己。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在乔琛的帮扶下,靠在了床头。
乔琛扭开那盏鲜亮的水晶灯,柔和的灯光伴着水晶折射的淡淡光点映在空旷的窗帘布上,倒也显得静谧迷人。
“这几天,身体还好么?”乔琛伸手将肖墨垂到下颚的黑发顺到耳后。
“挺好的。”肖墨轻声应答。
“那就好。这几天;我太忙了;等忙完这阵子;我带你去度假。”乔琛揉了揉肖墨的前额,在她有些迷茫的眼神中慢慢的站起了身:“先去洗个澡,抽烟了,熏着你可不好了。”
肖墨淡笑着当做了回应。
等着乔琛从浴室里出来,肖墨靠在床头又快睡着了。
乔琛擦头的动作一停,转身走去了肖墨床边,缓缓的将干毛巾扔下,弓着身子靠近睡梦中的肖墨。
手指刚刚触碰到她纤软的腰肢,肖墨盈满水的眼眸却是缓缓睁开了。
乔琛微微一愣,接着笑了笑:“看你半个身子都在被褥上面,怕你感冒了,打算抱你平躺下,可能动作太重了,对不起,把你吵醒了。”
肖墨还是定定的望着他,尔后才慢慢的摇了摇头。
“来,盖上被子。”乔琛替她重新掖好被角,正打算抽身离开的时候,肖墨自己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竟坐了起来,一下子抱紧了乔琛的脖子。
乔琛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一踉跄,险些没抱住她。
肖墨侧着头枕在乔琛厚厚的肩上,乔琛双手慢慢的从她腋下插,入,摩挲在她的后背,时不时,轻拍两下。
“怎么了?”乔琛问。
“又是一个星期了。”肖墨抬起头,正对乔琛,可双手却依旧圈着他的脖颈:“我每天都在想你。”
乔琛笑着正欲搭话,肖墨却伸手捂在了他柔软的唇瓣:“乔先生,你知道么?现在的我只剩下你了,因为我的执迷不悟,我好像失去了朋友和家人……”
乔琛突然不笑了,如果,肖墨说的前半句,想你,是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虚荣心,那么肖墨的后半句,众叛亲离,却是命中了他作为男人的无力点。
他伸手将肖墨的眉头抚平了。
“你是我的女人。”乔琛轻轻捧起肖墨发苦的脸庞:“男人如果喜欢一个女人,是不会让她为自己无休无止皱眉的,放心,把所有的事情交给我,让我去皱眉,你只需负责貌美如花就可以了。”
“可,女人跟男人不同,女人爱一个男人,就会为他皱眉头,眉头皱着皱着就老了,乔琛,我爱你。”肖墨伸手附住乔琛放在她脸蛋上的大手:“只是,我从你的口中听到的却一直是我喜欢你。乔琛,你知道么?喜欢跟爱是不一样的。”
乔琛反手将肖墨的手握住,放在手心里揉着,垂下头,仿似在组织语言,肖墨睁着偌大的眼睛在一旁等着,突然间,觉得自己的心不安分了,有种叫害怕的情绪纷涌而至。恍惚中,她合着眼泪的唇角轻咬在了乔琛发干的嘴唇上。
她怕极了,怕极了从乔琛嘴里听到自己不愿意听到的字句。
乔琛愣神的空隙,唇尝到了泪珠的苦涩,还没缓过神来,就被肖墨伸出的在他的唇瓣上临摹描绘的舌头吸住了魂魄。
她青涩的动作很容易就勾起了男人的欲望,乔琛怎么可能还会不乱?便很快的反客为主锁住她的丁香小舌。
就像是玩着追逐的游戏,肖墨的舌头往后退一份,乔琛便孔武有力的追上来,肖墨整个口腔里都是乔琛还未刷干净的淡淡烟草味,乔琛吻得急切又细致,手指慢慢不受控制的从肖墨的睡衣下摆伸进去。
当粗粝的手指抚摸在光滑隆起的肚皮时,他的理智稍稍回来了,他努力克制住手指的欲望,最后舔了舔肖墨的唇角,单手握在她的后颈,与她前额相对的喘着气:“太晚了,有点累。”
乔琛的体贴与细致,在肖墨看来却是自己被乔琛嫌弃了,或者,乔琛对自己的身体没感觉了。想着自己今天毫无理智的主动出击,她有些羞愤的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自己,又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乔琛,身上的热情瞬间被忧伤浇灭了。
她仰头躺下后,就闭上了眼,立刻背对着乔琛。
乔琛则望了望肖墨赌气的背影和自己下,身已然搭起的“帐篷”无奈的关了灯,轻笑着掀起了一角被子。待触碰到肖墨蜷曲着的柔软身子,他的手又不可抑制的伸了过去。
肖墨略微有些挣扎,可还是被乔琛抱在了怀中。
“做什么?!”肖墨捉住乔琛在她胸前放肆的手,蠕动着不满的身子说:“你不是说太晚了……有点累么……”
“嗯~”乔琛咬住了肖墨的耳朵,立刻将她不满的质问转变成了妖娆的呻,吟。
肖墨捂住嘴,使了蛮力,想脱离他。
“别动……”乔琛突然黯哑着嗓音靠在肖墨的后颈:“你总是有理。我不过是怕你端着身子,不宜操,劳而已,没曾想,你倒是使了小性子了。”
乔琛捉住她不安分的手,从被褥伸下去,用她软的没有骨头的手心揉搓着自己的坚,挺。
“嗯~你……感觉到了么……”乔琛吻了吻肖墨的后背:“我也想你……男人动不动情实在是太好判断了,不是么?”
“流氓……”肖墨红着脸,奋力的抽出自己的手。
乔琛则是一翻身,去了肖墨的另一侧。肖墨一愣,看着眼前男人俊逸的脸庞,正要侧身继续那背对着他时,被乔琛一把拦住。
乔琛被这个小女人勾的彻底的动了火了,他锁住她的脸,毫不犹豫的重新吻上去。
肖墨在关键时刻,偏了头,那吻很自然的落在了耳后,那是肖墨的敏感点,肖墨喘着气,推着乔琛的胸膛。
“你想我?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男人跟女人的感情观,世界观,都是有偏差的。”乔琛又吻了一口:“你确定,现在,你又要跟我探讨这些高深的问题了么?可,即便你想谈,我现在也没空跟你谈……”
乔琛伸手解开了肖墨的睡衣,晚上的肖墨没有穿内衣的习惯,于是,那两颗雪白如玉的肉团团就立刻弹了出来。乔琛淡笑着,将脑袋凑过去。
“颜色……倒是深了些……”乔琛像是鉴赏古玩一样的,一边拨弄,一边正经的说着:“不过……倒是大了一些……也算取长补短了。”
肖墨连反驳他的气力都没有了,只好将双手盖在自己红的滴血的脸颊上,却被乔琛一把拉开:“羞什么?这件事情又不是什么污秽的事情。睁开眼,看着我。”
许是他的强悍感染到了肖墨,肖墨听话的睁开了眼,乔琛满足的在她唇上吻了吻,继而转战到了下颚,脖颈,锁骨,最后驻扎在了那诱人的高地,先是四处巡逻,尔后个个突破。
肖墨被他高超的前戏弄得全身难受又舒畅,连抱住乔琛脖子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乔琛吻了良久,才轻轻将肖墨翻过去,坚硬的胸膛立马凑了上去,早就搭建完成的“帐篷”也鼓在了肖墨的腰间,烫的她更加的难耐。
“你摸摸它,就像我摸你一样。”乔琛说话间,已经将手绕过肖墨的大腿,挑起她的内裤,从边缘刺进去,慢慢捻着那红艳艳的细珠。
肖墨咬着唇,微微颤动着身子。
“你摸摸……”乔琛动作一停,拖着满手的粘腻,裹住了肖墨的手,带着她插,入自己的内,裤之间。
肖墨握住那滚烫的物什,越发羞的无地自容了:“脏死了……”
“脏什么?”乔琛低低笑了:“那是你快乐的源泉。”
即便肖墨早就知道,床上床下的乔琛俨然两个模样,可,还是为他大胆的污秽的词语而害臊。可又不能过分违背他的意愿,只好微皱着眉头,跟着他的节奏,上上下下的移动。
乔琛气息越来越不稳,他几乎是撕开了肖墨的内,裤。捏着她侧卧着的身子,从后面直接进去了。
两人只在肖墨刚满三个月的时候,稍稍做了一回,如今,又是隔了两个月,肖墨那处又紧的让他险些丢盔弃甲。他用力捏着肖墨的胸,努力平息了好久,才稍微动了动。
“……”
这一动,恰恰惹到了肖墨最敏感的那个点。她像小狗一样蜷缩在乔琛的怀里呜咽。
乔琛憋的满头是汗,扶着肖墨的肚子,开始大幅度的动作,寂静的房里全是耐人寻味的“啪啪”响声。肖墨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稳着自己快被他撞飞的身子,断断续续的说:“太重了……孩子……”
“20周的时候……只要姿势正确……是可以有性生活的……”乔琛的手改成搭在肖墨的腰间了,这个点,让他的后腰更好使力了。
“啊……浅一点……”肖墨捉住乔琛的手臂,转过头来,盯着他如入了魔的眼眸,苦苦哀求,却被乔琛以行动解答了。
“啊!”肖墨突然失声尖叫了一声,双手像急于需找浮木一般,反剪掐入了乔琛的后背,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
这次的高,潮来的太猛烈,她显然没做好准备,温热的泪花也顺着剧烈的喘息,从眼角滑落了。
乔琛黯哑嘶吼,也抵着肖墨的后腰出来了。乔琛抱着肖墨,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这才抱起她的身子,吻去了小女人眼角愉快的眼泪,翻身下床,走去了浴室。
乔琛替她清醒完,换了干净的床单,肖墨累及了,几乎是挨着枕头就睡下了,乔琛则是神清气爽的平躺着,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也许,这就是高兴之后的后遗症——空虚。
他突然想要抓住什么似的,揽上了肖墨的肩,幽幽的说:“明天陪你去百货,置办点孩子的日用品吧。”
“嗯嗯嗯……”肖墨细细软软的应答着,也不知道听进去了还是没有听进去。
乔琛只笑了笑,侧身过去,闭上了眼,却发现自己很难睡着……


、第 35 章
隔天,乔琛果真陪肖墨去了百货。两人在卖婴儿用品的店面瞎逛时;乔琛接到了一通电话。接电话的途中;他的眉头一直紧锁着。
肖墨手里拿了一件迷你的小裙子,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定定的看着他。
乔琛挂了电话;高大的身躯似乎在过道里稳了稳;才转身朝着肖墨信步走来。
“怎么了?”肖墨将手里的小裙子挂回原处,轻声问着乔琛。
“我这里出了点问题。”他眉头依旧紧蹙着:“这样吧,你先在这里逛逛,我处理完事情,就回来陪你。”
他转身之前;还伸手安慰式的拍了拍肖墨的肩。
转身刚走了几步;肖墨追了上来;抓着他的手臂,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说:“乔琛,你放心去处理事情吧,不管你需要多久。我等你!”
乔琛的心微微颤动了一下,侧头在肖墨的脸颊上吻了吻:“嗯。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肖墨本就该这么大度的放他走。
虽然乔琛没有对她说出事情的原委,可从他的表情看来,这事情还挺棘手的,可真当她自己眼睁睁看着乔琛的背影从眼前慢慢消失的时候,那潜藏在她心里的落寞与忧伤就不约而同的发酵了,酿成了一杯苦的难以下咽的酒。
……
乔琛驱车赶到军区医院的时候,罗芸正裹着浅灰色的风衣站在医院的大门口。她的脸色也不大好,即便乔琛走近她身边时,她神色还是恍恍惚惚的。
“爷爷什么时候昏倒的?”乔琛边往里头走边调头问着身后跟来的罗芸。
罗芸声音略带哭腔的回道:“今天早上……我把早餐送去爷爷房里,他还睡着,我没在意,到了中午,我喊他下来吃午饭,推门进去,发现,早上送过去的餐点原封不动,他还是维持着早上的样子躺着,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便上前喊他,喊了好几声,他都不回应我,我这才发现,爷爷昏倒了,便赶紧给医院打了电话,然后……就……通知了你……”
乔琛行走的步子顿了一下,可没一会儿又恢复了正常。
“医生怎么说?严重么?”
“不……知道……我们还在等检查的结果。”
乔琛在罗芸的带领下,站在走廊里,隔着ICU病房的玻璃窗定定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这个世界上他唯一的亲人,这才猛然发现,床上的这个人,再不如当年那般意气风发了,他老了。
不知怎的,他竟突然记起了,23岁那年发生的事情。
那天,乔爸爸乔妈妈被人从破旧的桥洞底下救起,浑身是血的送进医院,他们闭着眼睛躺在旧黄的担架上,被医生相继推进急诊室。
当时的乔琛正处于那般经不起风雨的年纪,他那么无措地靠在医院的瓷墙面上,无声哭泣着。
直到着一身墨绿军装的乔太爷,拄着黑漆漆的拐杖,脚步深沉却坚决地走近他,在他肩上轻轻一拍,低声呵斥道:“人高的小子了,哭什么?”
乔琛这才侧头,倔强的将脸埋入自己的肩膀,稍稍止住了没出息的眼泪。
乔太爷叹了口气,慢腾腾的坐在冰凉的木椅上,深邃的双眼死死盯着手术室门前亮着的灯光。
“啪。”灯灭了,走出来正在摘口罩的医生。乔太爷立刻拄着拐杖紧跟在乔琛身后迎上去。
乔琛至今都忘不了,医生垂下眼睑,一脸悲痛的跟他们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他们……被……发现的太晚了……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抢救时间……对不起……你们请节哀……”
乔琛的心,猛地,像被千斤重的铁锤抡打着,说不出来的疼痛。他揪着自己的衣襟,豆大的眼泪珠子又不可抑制的砸了下来。
“不准哭!”乔太爷又是大喝一声,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他们为国捐躯,死的光荣。我们有什么好哭的!果然,我乔某人的子孙都是一副铮铮铁骨!”
乔琛死死咬着唇瓣,拼命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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