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了我可以吻你吗-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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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刚这话让我们四个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大家好像都被他这句话给镇住了，各自都想开了自己的心事。

　　“嘿，你们咋个都RI妈哑求了哦！”过了一阵，赵刚道。

　　“我在想你咋个把袁晓晗拿下。”李延笑着道。

　　“你锤子！”赵刚骂了一句李延，转过来对我道：“诶，冯晔，你到底把楼玲拿下没得哟？”

　　我看了一眼赵刚，忽然感觉脸上有些发烫，迟疑了一下，说：“呃，这个你觉得很重要嗦？”

　　“咋个不重要喃！”赵刚说：“就像是确定一个东西是不是你的一样，你没拿下之前，你都不敢说这个人今后会是你的。”

　　“我觉得不一定，”我说：“我觉得最重要的还是两个人的感情，要是不得感情，在咋个也不可能。”

　　“我也不是说不要感情噻，”赵刚笑了一下，说：“在有感情的前提下，你要是不拿下她，她还是有可能飞的。”

　　我听了赵刚的话，一是找不到什么理由来反驳他，刘志在一旁接着道：“拿下了，也不一定就稳当。”

　　我有点惊讶地看了一眼刘志，他顿了一下，说：“结了婚的还有离婚的，不得啥子是有好稳当的。”

　　“但我总拥有了噻！”赵刚说：“要是想冯晔说的那样，和她摆感情，摆到最后，要是能有结果还不说了，要是连个结果都不得，那才瓜兮了得！”

　　“诶，你们在说啥子哦，我咋个听你们说起，好像要强奸哪个一样喃！”李延在一旁笑着道。

　　“强奸个锤子，老子就说老烟你批听求不懂嘛！”赵刚不屑地对李延说了一句，然后对我们道：“这娃要是从现在开始跟到我们几个学的话，以后肯定能成大事！”

　　打麻将的活动在那个寒假，我们进行了两次，在那天过后我们又打了一次，不过再没有了这次这样的谈话，大家都真正进入了打麻将的状态。不过，就这次谈话，便足以让我思考很久了，我没想到赵刚对于感情是这样一种心态，也没想到刘志在对感情这么失望的状态下，却依旧能不懈地追求着赵雅。

　　最让我惊讶的要算李延了，因为他是从农村学校转来的，我以为他的思想应该比我们都要“成熟”，这是L中学的同学留给我的印象。但实际上，他在这方面却完全是一张白纸，而他这张白纸却被赵刚的谬论给画花了，在多年以后，因为这样的理论，让李延失去了让每个人觉得弥足珍贵的东西。这是后话了，此处暂且不提。

　　随着春节一天天的接近，同学们要么回老家了，要么去亲戚家了，反正周围的同学一天天的变少，冯静已经开始在准备大年三十晚上放的烟花爆竹了，我想着，春节一过，楼玲便该要回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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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71　回
更新时间：2009…11…2　9：44：22　字数：1210


　　楼玲是临近开学才回到N市的，在这之前，我去找过一次袁晓晗。
　　我去找袁晓晗，实在是因为赵刚的那番“理论”，我担心他在袁晓晗那里进行“实施”。虽然袁晓晗也曾说过，她对赵刚没有那方面的感觉，但是我还是担心，谁能保证经过长时间的软磨硬泡之后，还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不过袁晓晗对于我的出现，倒是表示了她贯有的风格，她说：“嘿，楼玲不在你不好耍，就来找我了哇！”

　　我笑了一下，也没反对，问她：“你没回去看一下你妈他们嗦？”

　　“没有，”袁晓晗大步咧咧地说：“那么远，我懒得跑，本来寒假就短，在我爷爷这点儿还自由些。”

　　我相信袁晓晗不回父母那边是为了给自己自由，她或许真的不愿意再去面对那个地方。

　　“赵刚来找过你没喃？”我问袁晓晗。

　　“来了一次，”袁晓晗说：“他喊我跟他去看啥子菊花展，我才懒得去看那些玩意儿得。”

　　“冬天还有菊花呀？”我有点惊讶。

　　“不晓得嘛，”袁晓晗说：“赵刚说是啥子协会搞的，人家专门弄到春节前后开花，而且这个展览说是要办到春节过后去了。”

　　“诶，那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嘛，”我赶紧说：“可能春节过后，楼玲也回来了。”

　　袁晓晗看了我一眼，说：“冯晔，你对楼玲还真的有点好。”

　　我笑了一下，看了看袁晓晗，说：“其实赵刚对你也不错。”

　　“他那是真正的一厢情愿，”袁晓晗说：“我其实都给他说过的，他自己不愿意承认，他始终认为他坚持就可以让我回心转意。”袁晓晗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看了我一眼，才接着说：“他走不到我心里面来，要是有机会，你也再帮我给他说一声。”

　　我对袁晓晗点了点头，心里面的那份担心也放了下来，看来赵刚想在袁晓晗那里实施他的计划，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么容易。

　　“冯晔，”袁晓晗忽然有些迟疑地对我道：“你现在和楼玲……，咋样？”

　　“安？”我有些不解地看着袁晓晗，说：“没啥呀。”

　　“没啥就好，”袁晓晗舒了一口气，说：“我在这儿就你们这么两个朋友，而且你们两个以前一直那么好，我就希望你们能一直这么好下去。”

　　“嗯，我晓得。”我对袁晓晗说：“我和楼玲前段时间主要是都各人忙各人的事情去了，没咋个沟通，所以感觉好像隔远了一点。”

　　“就是，”袁晓晗接过话道：“我也觉得你们两个好像分开了一样，不像原先，就算你们两个不在一起，都能感觉到另外一个。”顿了一下，她有接着说：“现在你们两个，我有时候都替你们感到难受。”

　　我突然觉得心里有点发酸，袁晓晗的话让我也想到了那段让我无比怀念，无比想回去的岁月，可我如何能回得去，我如何才能再找回入那段岁月里的那份情怀呀！

　　冬天，在我的思虑中慢慢的消失了，当我再见到楼玲的时候，我已经在空气里闻到了春天的气息，而楼玲也如同感染了这春天的气息一般，在我面前崭露出无限的生气和活力，让我等待了一个冬天的心，在那一刻也变得活泛了起来。

　　楼玲带给我一个对她来讲是好消息的坏消息，当然，这个坏消息是对我而言。楼玲说，省歌的老师已经帮她联系好了，这学期会帮她办理相关的手续，去成都某大学的附属中学上学，等高中毕业后，可以直接考该大学的舞蹈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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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72　回
更新时间：2009…11…2　9：44：39　字数：1414


　　楼玲的消息如同给了我一记闷棒，我一下子懵了。
　　我虽然懵了，但楼玲却一下子成了子弟校的名人，因为她即将到成都去上学的消息，一下子传遍了全校，连曾经一度对我们重点班不闻不问的音乐老师，在这个时候也一反以往的态度，专门叫了楼玲去她那里，询问了很多情况。

　　班里的同学们，因为楼玲即将转学的事情，一下子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这让我忽然感觉没有了和楼玲说话的机会，在她身边，始终有那么一些同学围绕着，向她问这问那，反倒让我一时间成了个局外人。

　　在那段时间，我老是把楼玲想成一只羽翼丰满的鸟。而这只鸟，现在就要飞了。

　　因为落寞，我和刘志成为了“搭档”。刘志还是因为早先和赵雅的事情，一直不怎么合群，老是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后来虽然和我的关系有了很大的改善，但因为我还没有与他同行的基础，所以我们之间的友谊，也没有更进一步的深入。这次，我算是有了这个基础了。

　　我记得，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和刘志慢慢地变得来无话不谈了。

　　当楼玲转学的热潮渐渐淡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一个月以后了，同学们原本以为楼玲会在开学后不久就去成都，但快一个月了，却依旧没有动静，这让大家对这事的热情失去了持续的动力，并且也开始对楼玲是否去成都的事情开始有了一些议论。

　　“楼玲到底还去不去成都哦？”刘志有一次问我：“咋个感觉没啥动静喃？”

　　“我也不晓得。”我说。我确实是不知道，我一直没有机会再去问楼玲这个事情，早先是因为围着她的人太多，现在是她几乎不和任何人谈这个事情。楼玲在短暂的成为新闻人物之后，一下子又成为了一个焦点人物，这样的角色转换，让她变得有些沉寂，不光是我，连袁晓晗她都开始刻意的回避，没人知道她现在心里怎么想。

　　“你都不晓得嗦？”刘志有些不太相信。

　　“我真的不晓得，”我说：“她现在哪个都不说，找她她也不理，我都不晓得她到底咋子了。”

　　“是不是真的去不了，所以有点抹不开哟。”刘志说。

　　其实我也想过，或许楼玲是真的去不了成都了，但一时又有点抹不开面子。

　　“我看找个机会跟她摆一下嘛，”我说：“她这个样子也要不得。”

　　“心痛了哇！”刘志笑着对我道。

　　“嘿嘿……”我笑了一下，说：“你娃不要说我，我听说唐磊好像就要回来上课了，你不抓紧点，到时候……”

　　“槌子！”刘志打断了我话，说：“唐磊能咋子嘛，老子不是藐视他，就他，想和我抢赵雅！老子量识（川语，类似于‘赌’的意思，隐含有一点藐视对手的意思）他！”

　　我笑了一下，顿了顿，说：“那你是啥意思嘛？你硬是就把赵雅吃定了嗦？”

　　“呵呵……”刘志笑了一下，说：“反正我晓得该咋个办，到时候你就晓得了。”

　　在唐磊回到班里上课的时候，已经是四月份了，那学期的课程已经上一部分，不过唐磊似乎并不介意，他不但没有因为课程的缺席而显得吃力，更没有因为早先和刘志之间的“摩擦”而显得不自然。他的座位被安排在袁晓晗的前面，以前坐袁晓晗前面的朱明，被弄到了讲台旁边，那个位置被我们称为“特殊位置”。

　　因为一开学，座位就调换了一次，所以唐磊、刘志和赵雅的座位，相互之间的关系显得有些微妙。唐磊坐在第二排从里面数出来第二行的位置，左边是赵雅，右边是赵刚。赵雅坐在靠窗的位置上，背后是刘志。我们都觉得，在那一块地方，随时都有可能“爆发战争”。

　　赵刚对于这块是非之地一点不介意，他说：“管求得他们咋子，只要不影响老子和袁晓晗勾兑就行了。”

　　我想着袁晓晗托我给赵刚说的话，本想和他摆一下，但因为楼玲的事情一直搅得我心绪不宁，便也没了心思，只是暗想着怎么找个机会约楼玲出来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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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73　回
更新时间：2009…11…2　9：44：54　字数：1682


　　楼玲这学期没有再去少年宫了，或许是因为真的即将转学的原因吧。这原本对我来说，应该是个机会，我可以在放学后，随时去约楼玲。可我却一直没有鼓起那份勇气，我觉得经过一个寒假，虽然我心里面更加迫切地想和楼玲靠近，但真正面对的时候，却深切地感受到，她似乎变得不像以前那么容易靠近了。
　　我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去约了楼玲，我说我礼拜六晚上在小路口等她，她想了想，对我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她答应得有点勉强。

　　四月份了，天气开始慢慢地暖和了起来，但入夜后却依旧还是有些清冷。我一个人站在路口等楼玲，看着地里开始泛青的麦苗，想着，再过一段时间，这里应该是一片葱绿了吧，可我的心里却渐渐地开始变得荒凉了，真不知道，到高中毕业的时候，我会是什么样子，而楼玲那是又会在哪里。

　　远远的，我看见楼玲沿着路边走了过来，到我身边的时候，轻轻地问了我一句：“你到了好久了喃？”

　　“没好久，”我说：“站了一哈哈儿。”

　　我当时好想伸手去拉她，可这念头一闪便又被我压制住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感觉有点怪怪的，似乎这个曾经很自然的动作，在这个时候显得很不自然。

　　顿了一下，我们并肩往小路上走去，在那块大石头旁停了下来。

　　如果说，我的那段岁月有什么可以作证的话，或许这块石头可以算一个，它承载了我和楼玲从一开始到最后的所有故事，那天我和楼玲都像有各自的心事一样，站在那里看着那块石头，谁也没有先坐下。

　　“我想给你说个事。”我和楼玲几乎同时说出了这句话，楼玲怔了一下，立刻说：“那你先说。”

　　“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顿了一下，说：“你真的要转学？”

　　“嗯。”楼玲点了点头，眼睛看着地面。

　　“是为了考舞蹈系？”我问。

　　“嗯。”楼玲又点了点头，眼睛还是看着地面。

　　“不走好不好？”我的声音有点颤抖。

　　楼玲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我的心一冷，有一种浑身温度尽失的感觉。

　　“冯晔，”过了很久，楼玲终于对我说：“我晓得你不好受，其实我也不好受。”

　　我看着楼玲，她一脸的忧虑，她看了我一眼，将身子转过去对着麦田，轻声地说：“我不想走，但是我又想学舞蹈，我不晓得该咋个办。”

　　我走到楼玲身后，忍了一下没去搂着她，说：“你要是真的想学舞蹈，那你就去嘛，我……”我顿了一下，说：“我没事。”

　　我的话音刚落，楼玲一下子转过身来，一把将我抱住，将头埋进了我的怀里，说：“冯晔，我好难过哦……”话音未落，她已经哽咽着在我怀里哭了起来，我紧紧地将她拥住，站在那里陪着她一起难过。

　　离别，在我的青春岁月里，我不知道经历了多少。那种滋味留存在我的记忆里，直到现在，一旦回味起来，都还依旧让人肝肠寸断。楼玲的这种举动，无疑是告诉我，我俩的分别在所难免。

　　等我们俩的情绪都恢复平静之后，我和楼玲又坐在了那块大石头上，我依旧轻轻地拥着她，她紧紧地倚靠在我身上，就像我第一次拥着她时那样，在这有着一弯新月的初春夜晚，我们仿佛又回到了那段最让我们怀念的日子。

　　真是要走了，楼玲那天和我聊得最多的，便是我们从初中开始的各种在一起时的事情，有开心的，也有不开心的，但这个时候说出来，都感觉很开心、很甜蜜。

　　“你大概好久走喃？”我问楼玲。

　　“要是顺利的话，”楼玲说：“可能六月份吧，帮我办理的老师说，这学期晚点进去，比下学期开学去要好点，免得下学期去了之后才开始适应新环境。”

　　我点了点头，想起我刚到L中学的时候，也是这样，刚开始的时候，对新环境是不怎么适应。

　　“那你去了是住校哦？”我问。

　　“嗯，”楼玲点了点头，说：“那个附中住校的学生很多，都是想考他们大学艺术系的，条件都还可以，不得事。”

　　“那你自己要注意安全，不要和那些坏娃娃裹哈。”我笑着对楼玲轻声说。

　　“哎呀，不得，”楼玲嗔声道：“我又不是小娃儿。”

　　“反正我不管，”我说：“你答应了我的，等我们毕业了，你要兑现你的承诺。”

　　楼玲开始没反应过来，但看了我一眼之后，立刻会意到我这话的意思，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说：“哎呀，你好烦哦。”

　　那天，我觉得是在上高中以后，我和楼玲之间最愉快、最贴心的一次谈话，我几乎已经完全接受了楼玲六月份离开子弟校去成都的事实，可谁能料到，世事就是那么捉弄人，一场变故，让楼玲去成都的事情一下子变得遥遥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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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74　回
更新时间：2009…11…2　9：45：15　字数：1179


　　1989年的六月，一场巨大的变故席卷了整个中国，各大高校的学生们从学校里涌上了街头，高中生们也迎合着大学生们的举动，在学校里挂起了“大字报”，电视里开始无休止播报着各地大学生们的动向和各地政府的应对措施。
　　“官倒”、“腐败”，这些词在当时几乎成了口头禅，“民主”、“自由”也成为了新思维的代名词，我们在彷徨和惊讶的心态中，观察着身边局势的变换，老师们却如临大敌一般地“管制”着我们。

　　楼玲转学的事情，就这么被搁置了下来。在那种情形下，这样的搁置仿佛就是一种遥遥无期的等待。楼玲一下子沉默了，沉默得让我们都感到心痛。

　　在我的记忆里，那段时间学校组织得最多的，就是观看录像，那些由电视台录制的天安门广场上的各种情形，被一遍又一遍地播放，我们怀着各种心态看着那一幕幕事件的发生，在经过了一个月的时间以后，那次事件被平息了，可我们也临近期末考试了。那一学期的后半段，我们几乎就是在茫然中度过的，所以当期末考试来临的时候，大家都还沉浸在那种茫然情绪之中，知道面对试卷，我们才意识到：学习还将要继续，和平才是这个社会的主题。

　　那是我记忆中过得最快的一个学期，我还没把眼前的事情理顺，期末考试便结束了，暑假又来了。那次考试，因为大家的学习都受到了影响，所以在名次上我没怎么下滑，可大家的成绩却都显得很不理想，老师们显得很着急，成绩刚出来，便召集全班同学的家长来开了家长会。那次家长会整整开了一下午，我忐忑地在家里等着老爸、老妈回来给我“算账”。

　　我的担心在晚饭后被解除了，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家长会后，老爸、老妈根本没有埋怨我一句，虽然我知道自己的成绩相当的不理想，而且已经作好了接受“洗礼”的准备。

　　老爸在那天晚上给我说了几句话，他说：“你们老师说了，这次考试之所以会这样，不全是你们的原因，周围的影响确实比较大，我也就不和你谈具体的问题了，你们老师应该把道理都给你们讲过了，你各人好生照到你们老师说的去做，仔仔细细地把你的书好好看一下。”

　　我恭恭敬敬地对老爸点了点头，但却不敢出声。

　　“另外还有，”老爸接着说：“下学期开学，你们要重新进行一次期末考试，内容还是高一的课程，老师让我们回来给你们说一下，除了把暑假作业做好以外，不要忘了加强复习，要是开学这次考试再考不好，”老爸顿了一下，看着我说：“你看我咋个收拾你！”

　　老爸的话得到了老妈的赞同，却给我留下了巨大的心理压力。开学还要重新考试，这个是什么意思？这不就是安心不让我们过好这个暑假嘛！

　　我虽然不满，但也不敢表现出来，依旧很顺从地答应了老爸的话，过了这一关。

　　第二天上午，我在家里做寒假作业，我打算先把寒假作业做完，然后再去找楼玲，反正她暂时也去不了成都，那下学期开学的考试她也是免不了的，我正好可以和她一起复习。她这个暑假也没有办法去少年宫学舞蹈了，这对我来讲，应该是个很好的机会。

　　不过我的这个计划，让突然来找我的赵刚和刘志给打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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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75　回
更新时间：2009…11…2　9：45：30　字数：1291


　　刘志是赵刚喊到一起来的，因为赵刚也得知了下学期开学要重新考试的事情，他便想了个主意，打算约到我、李延、刘志和袁晓晗、赵雅一起补习。
　　“那楼玲喃？”我问。

　　“楼玲不是要转学得嘛。”赵刚说。

　　“转啥子学哦！”我说：“到现在都没得消息，下学期的开学考试肯定跑不脱得，还是一起喊到最好。”

　　“嗨呀，”赵刚笑着对我道：“你批就是想啥子事情都把楼玲拉到嘛，可以、可以！”

　　“嘿，你娃还不是啥子事情都把袁晓晗拉到在！”我也对赵刚道。

　　“哎呀，对嘛，”赵刚被我这一抢白，有点不好意思，说：“我又没说不让她来，那你就负责通知楼玲嘛。”有对刘志道：“你通知赵雅哈。”

　　我和刘志都看着赵刚发笑，他发现我们的表情不对，讪讪地说：“你们批两爷子看到我咋子嘛，我是想去通知袁晓晗，这个也没啥子错噻！”

　　我和刘志听了他这话，“哈哈”地大笑起来。

　　我忽然发觉一件事可能不太妥当，便问赵刚：“诶，让赵雅来，唐磊得不得来臊堂子哦？”

　　“他臊槌子！”刘志立刻说。

　　“哎呀，你们放心，”赵刚说：“唐磊不得来，你们喊他来都不得来。”

　　“咋喃？”我和刘志都有些不解。

　　“‘顾赖壳’以前和他一个班的，‘顾赖壳’给我说过，唐磊是绝对不会给除了赵雅以外的人谈学习上的事情的，你喊他来和我们一起复习，那不是等于杀了他。”赵刚说。

　　“他不来复习，不等于他不来臊堂子噻。”我还是不放心。

　　“只要赵雅愿意来，就不得事，”赵刚说着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