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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间落花-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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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跳舞,有些武术技法和舞蹈动作有相似之处,所以我的武功进展得很快。每隔七天我都会带着一些高档礼物去三里外的尼姑庵看望师父,师父也会传给我一些感悟和见解。其实师父漂无定所,为了传我武艺她才暂居在尼姑庵的。我们师徒相处得一直都很融洽!有一天,我在郊外闲游时,遇见了柳堂主,经过和堂主的一番交谈,我就很高兴地加入了鹦鹉堂。”李慕容道:“原来如此!鹦鹉堂有你这种英才真是一种福气!”说着低头微笑。田蓉蓉道:“我算不上什么英才。”看着李慕容又道:“你是怎么进入鹦鹉堂的?”李慕容道:“起先我在江湖上独自闯荡,堂主找到我之后真诚相邀,我就加入了鹦鹉堂。”田蓉蓉看着李慕容道:“你能不能说说你小时候的事?”李慕容道:“也没什么好说的。”田蓉蓉笑道:“就说说嘛,怕什么的!”

    李慕容看着田蓉蓉的衣襟,缓缓道:“我小时候家境也不太好。父亲是个落魄书生,在家里守着几亩薄田度日,还常常酗酒发脾气。母亲未嫁时也曾在大户人家里给人做丫环,她做事情勤勤恳恳,性格又随和,常常得到别人的称赞。父亲年轻时仪表堂堂,志向远大,而且风流倜傥。他常常跟当时一些比较有名的年轻公子畅谈理想,吃喝玩笑。有一天父亲随着一些朋友去一个大宅上给一位德高望众的老人祝寿。他喝到酒醉三分时,恰好遇到了母亲。父亲一见到母亲,就目不转睛愣住了。目光在母亲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忽然向那家的公子道:‘这是令府上的哪位小姐?’那家的公子就说:‘她是个丫环。’父亲乘着酒兴就道:‘要是娶到这么漂亮的丫环,也算人生一大幸事!’当时母亲就在旁边,听到这句话,羞得低下头去。众人听父亲这么一说,都大笑起来。后来据母亲讲,她当时对父亲也有些好感,所以听了父亲的话,就开始心乱如麻。没几天,父亲就送了好些礼物给那家的公子,并且说自己‘日夜思念着那个丫头,不知能否再会上一面。’那家公子拍胸脯答应了。结果父亲把母亲约出来,二人一见如故,情投意合,再也不愿意分开了。所以父亲就回家收拾东西,给家里留了一封书信,就和母亲一块儿远走他乡了。”

    田蓉蓉道:“令尊他们倒当真勇敢!”李慕容道:“是啊!我到现在还很佩服他们这种行为!”看着远处,叹道:“这和人的天分有关,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如果世间的有情人都能这么敢爱敢恨,岂不是少了许多痴男怨女?”田蓉蓉笑道:“后来呢?”李慕容道:“后来父亲种田,母亲织布,二人勤俭持家,倒也自由快乐。从我懂事起,就常常帮着父亲到田里浇水、捉虫子,还帮着母亲淘米、洗衣服。我们一家人住着竹篱茅舍,夏天常常看到燕子飞往于房檐下和树杈间,冬天我们一家人常常围在火炉旁,我就坐在小板凳上,专心听他们讲故事。每天晚饭后,我们总是一块儿在乡郊小路上散步,回家后父亲总是在灯下教我读书,母亲就着光亮纺线织布。那时我们一家人快快乐乐,不知有多幸福呢!”田蓉蓉道:“你小时候还是很快乐的!”李慕容又道:“渐渐地等我到七八岁了,父亲就在外面结交了一些酒肉朋友,整天在外面喝到很晚才回来。回家后还常常对我和母亲发脾气。母亲总是劝他不要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交往,父亲不但不听,还常常动手打她。我很心疼母亲,有一次就挡在母亲身前,让父亲不要打她,否则我和母亲就跟他断绝关系。父亲当时愣了一下,痛骂了我一顿,随后就气愤愤地倒在床上睡了。接着母亲把我叫到了里屋。我以为这下为母亲出头,她一定会奖励我的。谁知却完全相反!”田蓉蓉道:“怎么了?”

    李慕容道:“一进到里屋,她就让我跪下。我就说‘为什么?’母亲又厉声道‘跪下’。我从来没见过她发这么大火,心里有些害怕,所以就跪下了。母亲说我是个不孝的忤逆子,而且说我不该那样斥责父亲。我就说:‘爹对你那么凶,为什么你还护着他?’母亲道:‘大人的事情你还不懂。等以后你就明白了。’我又道:‘可我实在看不惯爹的蛮不讲理!’母亲又道:‘你爹做错了事,你可以劝他,但是不能和他大喊大叫,更不能无礼。’接着又说什么‘自古以来,君臣不可错乱,父子不可颠倒。’还让我第二天主动去跟父亲赔礼道歉。起先我坚决不肯,母亲就抄起笤帚用把柄在我背上狠打了几下,厉声说‘你不道歉,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那是她第一次打我,也是唯一的一次。我仔细想了想,她说的也是正理,但我还是没有说话。接着母亲让我继续跪着不准起来,她就纺线织布去了。直到夜深了,母亲才朝我走过来。她问我是否答应给父亲道歉,我含泪点了点头。于是她伸手将我扶起,一手搂着我的肩,一手缓缓抚摸我的后背。我把脸贴在母亲怀中,幽幽地哭了。她擦干了我的泪水,就洗漱休息去了。跟着我也脱了衣裳在小炕上倒下了,反复想着平日里父母之间的种种情况。第二天早饭时,我跟父亲道了歉,父亲倒也没接话茬儿,只是让我好好读书,将来考取功名,不要虚度光阴。但他却仍和往常一样,与那些不三不四之人交往。不管父亲对母亲多么不好,她依旧对父亲温柔顺从,而且时常劝父亲不要忘了当年的雄心壮志。父亲似乎已经不再对现实抱有什么希望,只把她的话当做耳旁风一般。等我十一岁时,忽然朝廷征兵,他就被招去了。从那之后,我一直都没有再见到父亲!”说到这里不禁一声叹息。

    田蓉蓉道:“以后你就和你母亲一直相依为命了?”李慕容点了点头,道:“等我十六岁时,母亲见我可以自食其力了,于是她就离家出走了。那天我外出回家时,发现母亲在桌上给我留下一张字条,说是她寻找父亲去了,房屋和田产都给我,让我一个人多保重!我当时看着纸条大哭一场,可是找了很久,怎么也没找到母亲。”叹了口气又道:“到现在,两位老人家到底怎么样了,我也不清楚。多方打听一直没有下落。我真是一个不孝子!”田蓉蓉道:“或许你母亲早已经找到了你父亲,他们又像年轻时一样,一块儿去过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去了。”李慕容道:“但愿如此!希望他们都能够平安无事。”接着二人一块儿喝茶。李慕容放下茶杯,又道:“我在家里过了两年,就变卖了房屋田产,一个人四处流浪,后来巧遇恩师传我武艺,我就开始行走江湖了。”田蓉蓉缓缓点头。李慕容道:“这些往事,我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不知怎么的,今天你一问,我就都说了。”田蓉蓉笑道:“这说明我和李大哥有缘啊!”李慕容道:“我也觉得你很亲切,就像小妹妹一样。”田蓉蓉微微一笑,道:“你和堂主的感情好像也不一般啊!”李慕容笑道:“她算是我的一个知心朋友。”

    二人又随便聊了些奇人异事和云山雾海,窗外不时传来一阵阵黄鹂的叫声。田蓉蓉看了一眼外面的苍松翠柏,忽然道:“天也不早了,我要赶着去见堂主呢。咱们一块儿走吧!”李慕容道:“我还有些要紧事!不能和你一块儿回鹦鹉堂了。”说着二人一块儿起身,缓缓走下楼去。出了茶亭,李慕容解开了马匹缰绳,看着田蓉蓉道:“这匹马你骑着吧!”田蓉蓉笑道:“不用了。你骑马出来,必然要长途跋涉,我就不和你争了。”李慕容看着她道:“这一带也不算很太平,沿途可要多加小心啊!”田蓉蓉道:“放心吧!我跟师父学会了飞针技法,完全可以防身的,就算遇到强人也无所谓。”李慕容跳上马背道:“那样就好!一路多保重!”田蓉蓉点头道:“再见!”李慕容手提缰绳拨转马头,双腿夹紧马腹,“驾”了一声,沿山路向北飞驰而去。田蓉蓉则向东踏上了一条弯弯曲曲的荒草小径。

    经过翻山涉水,餐风宿露,昼行夜息,这天一早田蓉蓉来到了一座高大的城墙下,城门上方凹凸的墙垛旁边自上而下刻着“吉州城”三个大字。一路走来,她随处领略着各地的人文景观和自然风光。这时她随着进出城门的男女老少走进城内,在长街上吃了些特色美食,感受着当地百姓的热情好客,游玩儿了一上午,才来到一家上等客栈。客栈门口的一个长竹竿上挑着四盏南瓜一样的红灯笼,每盏灯笼上面写着一个黑色大字,联在一块儿就是“友谊客栈”四个字。田蓉蓉抬头看了看灯笼上的墨迹,就抬脚走进了客栈。她知道这吉州城内的客栈十有八九是鹦鹉堂开设的。而这家客栈的老板恰好曾在鹦鹉堂黄桦部的侦察头目唐升手下做过岗哨,也认识田蓉蓉。可田蓉蓉以前虽然和他恍惚打过照面,却早忘了他是谁。老板知道田蓉蓉是鹦鹉堂的人,自然另眼相看,笑着迎上来自我介绍,跟着又问寒问暖,端茶倒水。田蓉蓉见他是鹦鹉堂的,也就坐着和他攀谈起来。店老板向田蓉蓉说起了鹦鹉堂内的一些动荡以及各大门派的江湖新闻。田蓉蓉听他说了好一会儿,有些不耐烦了,就说自己有些饥饿。老板吩咐小二上些好饭好菜来,田蓉蓉吃过之后就回房休息去了。连日来下起了滂沱大雨,田蓉蓉没法赶路,就暂时住在了这家客栈。她在这里的一切都是免费的,而且伙计们对她服务特别周到,田蓉蓉只觉如在自己家中一般。

    这天傍晚,外面依旧下着濛濛细雨,田蓉蓉正在柜台前坐着和老板说话。忽然从门外走来四个蓑衣笠帽的提刀男子。进到屋内,纷纷叫伙计上酒上肉。伙计热情地招待他们。四人各自摘下斗笠,纷纷聚到一张餐桌上,将刀都放在桌子上。每把都是柳叶刀,长三尺左右,宽三寸左右,刀刃雪亮。四人互相间也不说话,等酒菜上来,他们就抄起筷子风卷残云一般吃了起来。很快他们吃完了饭,一个大个子过到柜台前结算饭钱,又定了一间房。他和老板交涉时,不时瞟了田蓉蓉两眼。随后这些人就戴上斗笠拿着刀,都进房休息去了。等他们去后,店老板悄声向田蓉蓉道:“看这四人的行事打扮,一定是外地来的。难道他们就是青龙帮请来要对付飞鹰派的吗?”田蓉蓉道:“也许他们不过是一些普通的江湖过客。”老板道:“过些天江湖上可又要热闹了。”田蓉蓉道:“如果人家飞鹰派早有防备,他们这些武林人士又能有什么作为?”老板道:“明里是要两阵交锋,背地里谁能保证就不暗中使些手脚?”田蓉蓉道:“希望双方还是以和为贵,那样就可以使双方那些无辜生命免遭涂炭!”二人谈了一会儿,田蓉蓉就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四个刀客洗漱之后正在楼下坐着吃饭,忽然从客栈外面走进来一个相貌堂堂、风度翩翩的青年人,浑身湿淋淋的,怀中抱着一把龙泉剑。青年剑客走到四个刀客的餐桌旁,用青钢剑鞘在桌上敲了敲,四人不约而同都抬头向他看去。一个刀客上下打量着青年剑客:“你是什么人?有什么事吗?”青龙剑客道:“在下只是华山派一个普通的弟子,姓郭名阳,本来是要游历山川的,今日既然遇见了你们蜀中四杰,怎么可以错过和你们比试的机会呢?”四个刀客见他识破自己身份,纷纷拿刀站起身来。一个年纪稍长的道:“久闻阁下盛名,今日我们是怎么比法呢?”郭阳看着桌子道:“当然是以一敌四。不过刀剑无眼,有什么山高水低就只能各安天命了。”说着转身走出了友谊客栈。蜀中四杰也随后跟了出来。濛濛的小雨一直飞洒着,地面上却早已是水流成河。街上没有什么行人,只有他们五个人,四把刀和一柄剑。

    蜀中四杰和郭阳立在客栈大门口的两侧互相对望着。双方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能听到连绵不绝的哗哗雨声。忽然蜀中四杰齐声怒吼,一块儿举刀朝郭阳冲了上去。郭阳并不躲闪,竖起剑鞘,“锵”的一声拔出剑来,寒光一闪,一剑横扫了过去。这一剑的去势异常飞快,仿佛可以斩断雨丝。蜀中四杰见势不妙,各自回防。郭阳乘机展开攻势,长剑跟了上去,一招紧似一招,逼得四个刀客措手不及。田蓉蓉在客栈的小楼上听到外面有刀剑交织声,推开窗户,用木杆支住雕花窗扇,取了一把椅子来,坐在窗前观赏起这场细雨中的打斗。但见四个刀客时而分从四个方向袭击青年剑客,时而又合在一块儿上下联攻;而青年剑客时而进攻,时而防守,长剑随着刀刃的空隙来回游走,偶尔刀剑相击,发出金玉般的叮当之声。随着五人身形变换,上蹿下跃,招式穿叉来去,已经有三十余合过去了。忽然一个刀客挺刀砍过来,青年剑客侧身避开,一脚踢在他小腹上,那人“嗖”的飞出很远去,手中刀也摔脱了手。其余三人分从三个角度一块儿攻了上来。青年剑客迅速拔身而起,身子跃起几丈高,空中一个倒转,剑尖朝下挥去,三个刀客恰好汇在一块儿,还没等分开,只见一道剑光呈圆圈儿状划向三人手腕。紧跟着“叮叮当当”,三把刀都落在了地上。

    青年剑客借着一击之势,身形转动,翻身立在三个刀客身前,将长剑插入鞘中。这时地上那个刀客支撑着站起身,也走了过来。青年剑客向四个刀客道:“胜负已分,在下告辞!”说着就转身乘着漫天小雨在街上缓缓而去。四个刀客呆立在雨中,那个被踢倒的忘记了身上的疼痛,三个手腕受伤的也忘记了伤口处正在流血。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各自拾起地上的刀,回到客栈中,纷纷穿好蓑衣戴上笠帽,一块儿悄悄离开了友谊客栈。田蓉蓉先看着郭阳在雨中远去,又见四个刀客从也随后冒雨而去。客栈门前的一切又归于平静。细雨依旧哗哗下着,方才比试刀剑之人却已经消失在绵绵细雨之中。田蓉蓉倒了一杯茶,来到窗跟前坐下,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雨,心想:那个青年剑客风度翩翩,剑法又那么好,在江湖上可不多见,应该算得上一个江湖奇人。只是一个人过于喜好名利,往往就会被名利所脱累;过于争强好胜,就会被好胜心所牵制。而做好一件事情的前提,就是要忘物忘人忘我。只要心中有了波澜起伏,哪怕是那么一点点,在关键时刻也一定会折损人的工作效率,甚至会给人带来决定性的不良后果。

一百十一章 尘世谁人指迷途

    有人问你:选择做好人还是坏人?你可能会说当然做好人。可是有人又问你:选择做穷人还是富人?相信你一定会说当然做富人。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了钱也就会有权势,有名分,有地位,一切的优厚待遇接踵而至。所有穷人平日要受的肉体和精神的痛苦与折磨,都可以避免。对于一个发奋图强的人来说,有了钱也可以轻松实现他的远大理想和人生价值。人世间的荣华富贵如此诱惑,古往今来有多少人沉迷其中!为了争权夺利,表面上关系很好很密切的人,暗地里也要进行你死我活的较量,其他人更不用说了。可是一个性格恬淡的人是不愿意惹是生非的,也不忍心见利忘义,更不会残害生灵。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上,一个人的仁善和不争往往会铸就贫穷。很多穷人还经常被人欺负和利用,过着默默无闻的艰苦生活。但是那些养尊处优的富人也未必就如外表那样风光。一个人真正的幸福来自心灵,而不是来自外界。其实每个人都有奋发向上的精神,而且形式各异。如果一个人能做到问心无愧,那么他就是幸福的。成败得失不过是见仁见智而已。何况成功失败总在不断的转换。生活中矛盾无处不在,不能简单地用统一的标准去看问题。一个人想要飞黄腾达,建功立业,不仅要有环境有机会,还要有能力有手段。古人云: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计划再完美,能否如愿最终还要看天意。尽管人生多变,世事无常,但是万变不离其中。

    连绵的小雨断断续续下了七天。到了第七天头上,总算停住了雨。空气中晨雾迷漫,到处白茫茫的,即便在空旷辽阔的地方也看不出多远去。田蓉蓉早上起床后,对着镜子梳妆打扮一番,就来到窗前向外看去。街上的房屋和树木影影绰绰的,隐约能听到远处人声嘈杂。她在窗前站了一会儿,就下到楼下去了。来到楼下大厅内,只见靠窗的一张餐桌上放着她比较喜欢的饭菜。于是她就来到桌前坐下,拿起一双筷子吃了起来。不一会儿,老板从外面走进来,和田蓉蓉打了声招呼,就到柜台前坐下了。田蓉蓉吃好之后,回到楼上收拾妥当,就下来向店老板辞行了。老板要雇车送她,田蓉蓉婉言谢绝了。出了吉州城,走到傍晚时分,田蓉蓉搭乘一条乌篷船顺水北上。在船篷里不知不觉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小船来到一处水流平缓的地方,两岸都是茂盛的树林。田蓉蓉从船篷里出来,命船靠岸,船夫就划船向岸边靠拢。

    到了岸边,田蓉蓉丢给船夫一小块儿银子,就一个“燕子翻身”跳上岸去。踏着岸上杂乱的荒草走不多久,她就进入了小树林中。林中树木高低参差,枝叶层层叠叠,遮天蔽日,树木之间荒草丛生,四下里各种昆虫的叫声此起彼伏。树上除了有飞来飞去的鸟雀,还有一些猿猴在枝叶间攀援跳跃。田蓉蓉沿着一条曲折的荒草小径缓缓走着,微风迎面吹来,风中透着草木泥土的芬芳。走了有一盏茶的时间,忽然发现旁边一颗大树上一个黑影一闪而过。田蓉蓉停下脚步,四面扫了一眼,并不见有什么异常,心想可能是树上的猴子吧。她又继续往前走去。不一会儿出了林子,前方视野开阔起来。她隐隐听到树上有衣袂飘动之声,方要回身,只觉背上一痛,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接着就立在那里不能动了。田蓉蓉心知被人暗算,只好见机行事了。很快她就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从身后响起。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只觉一只手掌从后面伸过来,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摸了一下。

    田蓉蓉道:“是谁这么放肆?”一个男子的声音在后面道:“我也不想这么放肆,可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呢?”接着一个瘦高的身影出现在田蓉蓉眼前。这人全身黑衣,脸部从鼻孔以上蒙着一层黑纱,只露出两个精光四射的眼睛,两片薄薄的嘴唇很有型,唇上颌下的胡须都刮得很干净。田蓉蓉道:“你喜欢我的话,我们可以交个朋友,何必非要这样呢?”蒙面男子目光闪动几下,笑道:“这样好玩儿啊!”田蓉蓉道:“可是这样子我不好玩儿!”蒙面男子道:“你好不好玩儿我不管,反正你落到我手里,就要听我的摆弄。只要你乖一点,我不会对你太粗暴的。”田蓉蓉道:“那你先放了我吧!难道对一个女人也需要点穴的吗?”蒙面男子笑了笑,道:“对平常的女人可以不点穴。但是对一个身怀绝技的女人就要点穴了。否则你若忽然暗算我,可怎么办呢?”田蓉蓉道:“不会的。来!你仔细看看我的眼睛,美不美?”蒙面男子盯着她丰满的胸部,道:“不用看了!美人的眼睛哪有不漂亮的?”田蓉蓉道:“你方才用什么东西点住了我的穴道?”蒙面男子笑道:“一颗石子就足够了。”田蓉蓉道:“既然你的功夫这么好,解开我的穴道怕什么的?”

    蒙面男子将鼻孔凑在她头发上,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不行啊!我还是有些害怕。”田蓉蓉道:“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有什么好怕的?我只是一个弱女子,而你是一个大男人,难道我还能把你吃了?”蒙面男子轻轻一笑,道:“我不怕被你吃,只怕被你暗算。因为我知道你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田蓉蓉柔声道:“什么普通不普通的,女人始终是女人。”蒙面男子似乎被她说得有些动心了,立在那里若有所思。田蓉蓉又道:“这么久你都没有对我怎么样,我猜你一定是个君子。像你这样的君子,女人是最喜欢的。”蒙面男子一下子回过神来,哈哈一笑,朗声道:“既然你喜欢我,那我们现在就共赴巫山,怎么样?”田蓉蓉道:“你先放了我嘛!”蒙面男子道:“等脱光你的衣服,我再给你解开穴道,你说好不好?”田蓉蓉道:“不好!”蒙面男子道:“现在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说着就要上来动手。

    田蓉蓉朗声道:“住手!”蒙面男子一下子停住手。田蓉蓉道:“你敢动我一下,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蒙面男子道:“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当年我出来闯荡江湖那会儿,你还小呢!从十三岁开始,我就学会了在女孩儿的肚皮上打滚儿。那些官宦人家的夫人小姐、丫环侍妾,只要是姿色好的,我见到了一定不会放过,玩儿够了我就走人。如果她们冲我哭闹,我就格杀勿论!”田蓉蓉道:“你真的这么没有人性?”蒙面男子抬手“啪”的给了她一耳光,厉声道:“你是我的猎物,没有资格教训我!别说是你,就算皇宫大内的宫女妃嫔,老子玩儿了她们,她们也不敢教训老子半句!”田蓉蓉道:“你还真是能吹牛啊!”蒙面男子叹了口气,朗声道:“大内高手如云,我这点三脚猫功夫,的确进不去。可是那种地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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