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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间落花-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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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水遭虾戏,虎落平原被犬欺。当你走投无路,迫于无奈去向一个有能力帮助自己的亲信求救时,结果那个人不但不给你任何实际帮助,反而装腔作势讲一些空洞没用、不切实际的废话,自以为是地数落你一个狗血喷头,让你无中生有,自谋出路。如此冷血无情、麻木不仁之辈,实在不可理喻!不管你和这种人有什么关系,最好是和他一刀两断,永不来往。实在不能切断关系,那就选择和他疏远,离他越远越好。
如果你有理想有抱负,而身边又都是一些狗眼看人低的势利小人,那你最好远走他乡,跳出这暗无天日的是非之地。没有了人格尊严,很难有好的心情!人活着为了什么?为了实现人生价值,为了探索生命的意义。不管什么原因,如果连最起码的人格和事业都被人任意侮辱践踏,贬斥得一文不值,那么即使苟且存活也是一具行尸走肉。身边没有知己无所谓,寂寞本就是很平常的。只要你坚信自己是正确的,就尽管一路走下去。等到有所成就之后,从前那些看你不顺眼的人自然而然也就自取其辱了。
傍晚时分,杨府的庭院内蒙上了一层彩雾。浓绿的树屏在夕阳的映射下异常鲜艳,清澈的小溪也闪着点点金光,月亮门旁边的粉墙上绕藤垂蔓,顺着青石小路看去,前面一直通到练功房。隔着镂空雕花的门窗,只听练功房内有伸拳踢腿的风声。门外站着两个小丫环,屋内一共有三个少女。其中红蜻蜓正在专注地练拳,碧月和碧瑶站在一旁观赏。红蜻蜓的拳法如行云流水一般,自然舒展,刚柔相济。等她练完一通之后,碧月和碧瑶都不住地点头称赞。跟着红蜻蜓又从旁边的兵器架上取出一支红缨枪来,四面挥了一圈儿,转过枪杆向身后划去,蹲身朝上一挑,之后又扭转枪头往前刺去。舞了几下,翻了两个跟头,立在那里朝碧月和碧瑶二人点头示意。接着她们就一块儿拔剑,分左右两翼朝红蜻蜓攻了上来。
红蜻蜓舞动长枪,尽量不让她们靠前。长枪耍得如游龙一般,密不透风。月瑶二人躲闪着她的枪杆,一个攻她上身,一个攻她下身。红蜻蜓应对得当,有条不紊。时而长枪和短剑交接碰撞,发出叮当的响声。忽然碧瑶寻了一个空隙,欺身近前,朝红蜻蜓腿部划去。她见红蜻蜓没有躲闪,不觉放慢了速度,谁知剑身到了红蜻蜓腿边,红蜻蜓的步法早已改变,碧瑶一剑划了个空。红蜻蜓见她招式用老,也没有乘势发难,只是用长枪朝一旁的碧月扫去。碧月见来势不妙,无法接招,一个跟头翻到一旁,舞了个剑花,收住招式。碧瑶和红蜻蜓又继续耍了一会儿,二人身形来去穿叉,互有攻守。忽然红蜻蜓横起长枪,向后一个翻身,立在那里。碧瑶也停住了招式。红蜻蜓擦着脸上的汗,道:“兵器比试,适可而止!如果一味恋战,难免会造成意外伤害。”碧月道:“是啊,我也这么认为!以后咱们尽量在拳脚上切磋,点到即止。”碧瑶在一旁轻轻点着头。
三人在练功房内聊了一会儿,就一块儿朝外面走去了。夕阳西下,霞光还没有散去,淡淡的弯月就早早升上了天空。她们沿回廊走了一会儿,来到花池边停了下来。碧瑶道:“快到中秋了。大小姐她们也快回来了!”碧月笑道:“到时候一定很热闹!”碧瑶道:“当然了。我得好好想一想,到时候准备些什么有趣的活动!”红蜻蜓笑道:“这儿的女孩子这么多,我看大家玩儿找情郎的游戏吧!”碧瑶笑道:“没正经的!”红蜻蜓道:“难道你不想吗?”碧瑶道:“臭丫头,你再说看我不打你?”说着举拳要打。红蜻蜓闪到碧月身后喊救命。碧月道:“好了!蜻蜓说得也不无道理。”红蜻蜓看着碧瑶,笑道:“怎么样?”碧瑶叹了口气,道:“噢,我明白了。原来你们都是名花有主,故意馋我呢!”碧月道:“你这话要说清楚。蜻蜓是名花有主,我可是没人要的!”碧瑶笑道:“只怕不是没人要,而是没人合你心意!”碧月笑道:“越说越不像话了!”碧瑶道:“只怕说到你心里去了吧!”碧月拉着红蜻蜓,转身道:“咱们走,不理她了!”没等她们走几步,碧瑶追上去道:“想甩开我,没门儿!”三人吵吵闹闹往前走去,欢声笑语之下,各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天空中灰蒙蒙的,太阳看上去也是亮白朦胧的一团。天气闷得要命,没有一丝风,路边的柳枝也都无精打采地低垂着,似乎做了什么害羞的事。这天上午,水萝卜从青龙帮总舵出来,要去附近的分舵联络一下事务。沿着大路走了一会儿,身上的汗就如同水洗一般。于是他跳到旁边一颗大柳树上,折了几颗柳条,坐在树杈上编了一个遮挡阳光的帽子。编好之后试戴了一下,感觉还不错,于是他就跳下柳树,将柳条编的帽子戴在头上,继续往前行去。走了有一盏茶时分,来到一片凌乱的山石近前。忽然就听不远处“哐”的一声炮响,跟着前方的天空有浓烟升起。他又往前走了一会儿,又听到前方不远处有“叮叮当当”砸石头的声音,同时也伴有呼喝怒骂和一些鞭打之声。
水萝卜顺着声音继续往前走去,转了一个路口,只见前面一片都是灰蒙蒙的粉尘,当中隐隐约约有人影闪动。外围有一些手拿皮鞭的监工来回走动。水萝卜以一块大石头作屏障,伏在这里一动不动地朝人群看了一会儿,心想:原来是一些作苦力的在这里开山砸石!不知道是采矿,还是要搞建筑?前方的粉尘缓缓向这边涌来,水萝卜只觉嗓子眼儿发干,轻咳了两声,就转身离开这里。刚走了不一会儿,后面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水萝卜立即蹲在一块石头后面。只见有几个赤膊男子挑着担子一颤一颤地从小路上缓缓走过。那些监工对这些赤膊男子推推搡搡,时而还用皮鞭抽打。赤膊男子们也只能默默忍受,低声(口申)(口今)着。谁若是大声叫痛,就会遭到更严厉的毒打。这一队连工人带监工有十几个人,他们浩浩荡荡地从水萝卜身前走过去。可是谁也没有发现水萝卜。忽然一名中年汉子不小心,被一块石头绊倒在地,一挑石头全滚出了篮筐。还没等他爬起来,两个监工就走上去,抡鞭子开打。中年汉子一边叫痛一边喊冤。监工们哪里管他,一顿鞭子下来,中年汉子已经是满身血痕。可这个中年汉子不但没有继续叫痛,反而爬起来将担子装好,挑起来继续走路。两个监工也就不再打他,大家像没事人一般。水萝卜听那中年汉子的叫声很熟,忽然想起这个中年汉子不是别人,正是他离开多年的养父。
他方想要去解救养父,忽然曾经的种种不愉快一下子浮上心头。于是他站起身往前迈了两步,又停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还是没有行动。当别人处于逆境时,我们不要落井下石,无故刁难别人。否则该是你的福分,也会悄悄地跑掉。水萝卜在他养父家时,年纪虽然很小,可是他的养父养母不但不疼惜他,反而让他受尽了委屈和折磨。他一想起来,就从心里往外不痛快。当年他的养父常常瞪着眼睛说水萝卜天生是贱命,天生就该吃苦受累要大饭,八辈子也不会有出息的。吃剩饭、穿破衣、做苦活也就算了,这刀子一般的话怎能让一个孩童心里好受?何况他的养母也和养父穿一个裤腿,一个鼻孔出气。他的养父经常有事没事地找茬子侮辱责骂他,养母只装作没看见,有时也跟着帮腔欺负他。老两口根本就没有把他当成一个人来看待!水萝卜自小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他的心里怎么能不怀忧积恨?多行不义必自毙。一个人只有把心放正,才会有好的回报。
愣了一会儿,水萝卜仰天长叹一声,心想:还是让一切顺其自然吧!既然上天要惩罚那些凶狠歹毒之人,自己又何必逆天而行呢?这些工人的苦楚,他是非常清楚的。童年时,为了生存他也被人半哄半骗地在这种粉尘飞扬的环境下做过苦力。现在想起来,那些事情不但滑稽可笑,而愚昧至极。那些经历给了他深刻的人生感触。如果没有那样一段经历,无论怎么样也想像不到有一种人生是多么痛苦!劳累就不用说了,有多少人年纪轻轻就丧失了劳动能力?有多少人年纪轻轻就患上了肺痨?有多少人由于环境因素变成终身残疾?有多少人在危机重重下无辜惨死?也不知有多少家庭从此失去了应有的欢乐。可结果还是有很多人执迷不悟,也可能别无选择!愚昧落后是导致一个人苦命的根源。一个人为了活命糊口,迫于无奈,整日在又脏又乱有损健康、危险性极大的环境下屈辱地劳累,是多么悲哀的事呢!如果懂得了人生的意义,也许就不会为钱卖命了。
生命如果黯淡无光,钱财真的就如同粪土。就算那些黑心老板出再多的钱,用再好听的名声,或者美色利诱、武力威胁,你都不要去做那些生不如死的事情。只要你感觉到不幸福,你就有权利拒绝和反抗。只要不愿做的事情,或者有辱人格、受尽委屈的事情,无论怎么样都不要去做。否则一辈子都要蒙在阴影之中。生长在愚昧的环境中,年少不懂事,被人欺骗利诱去做一些凄苦无奈的事情,过去也就算了。成长的路上,有谁不会犯错?但只要有一天你醒悟了,就要彻底改过,否则就只能在那些狼戾不仁的恶人操控下做一个白白的牺牲品。如果你天真的指望那些恶人可怜你,同情你,那你就错了。就算你死在那些恶人的眼皮子底下,他们也不会当一回事。因为那些恶人都是冷血动物,他们只不过把你当作生财的工具,用过了就扔到一边儿去。他们求的是效益,管你死活呢!他们喝着工人的血汗,有恃无恐地大肆搜刮不义之财,却还要骑在工人头上作威作福,耀武扬威。自己倒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过着贵族生活,而工人却只能用燃烧生命的代价仅仅以求温饱。这是多么不公平啊!当然一些溜须拍马、厚颜无耻的小人也能捞到一点不义之财。真正吃苦受累、得不偿失的往往都是些刚直不阿的铁汉。如果不愿做奴隶,不愿再含冤受辱,想要过那种自由幸福的生活,就要勇敢地走自己的路!
在山野中经过一天一夜的奔波,这天一清早水萝卜来到了一个山清水秀的小村镇。远远地就见小镇上空炊烟袅袅,水萝卜打算先到街上找一家饭店吃点东西,然后再去胡同里寻个旅馆休息。还是有人烟的地方好,衣食住行都比较方便,尽管免不了争斗,但是却充满了生活气息。水萝卜从岔路来到村边一条黄土路上,只见前方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车箱上黑黑的满满一堆煤炭。马车旁边有一个衣衫打补丁的乡下老汉被两个衣装讲究的青年人纠缠在那里。水萝卜跑了几步,蹿到一颗大树上,向下看去。这时就听一个白脸青年道:“我这一身衣裳值多少钱,你知道吗?嗯?居然给我喷了一身脏水?你说该怎么办?”老汉道:“这位小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白脸青年道:“什么对不起?这一身衣服,值二十两银子呢!看你这么大岁数,也不为难你,只要赔十两,完事儿你就可以走了。”老汉道:“我实在没那么多钱?”白脸青年道:“你若不赔银子……”嘿嘿冷笑一声,接着道:“小三,把这车煤炭给我带走!”旁边一个尖嘴猴腮的青年点头答应一声,跳上马车,拿起鞭子赶车要走。老汉连忙拽住尖嘴青年的胳膊。尖嘴青年一脚踢开老汉,驾车就往前跑去。老汉爬起来一边在后面追赶,一边喊他站住,没跑几步,就被白脸青年拽住了。老汉没办法,只有坐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
水萝卜坐在树上看了这一会儿,已经明白了一些端倪。没等尖嘴青年赶车跑远,他就施展轻功追了上去。跑了有半里路,一下子跳到尖嘴青年身旁,夺下他手中的鞭子,将他推下马车,接着将马匹喝止住,放下鞭子跳下马车。尖嘴青年爬起来就朝他挥拳头。水萝卜侧身闪开,一脚踢在他屁股上,尖嘴青年又是一个狗抢屎跌在那里。等他起身再冲过来时,水萝卜侧身一让,一把拿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扭,只听“嘎嘣”一声,尖嘴青年就捂着手腕杀猪似的叫起来。水萝卜道:“这是你罪有应得,怨不得我!”尖嘴青年道:“你多管闲事,怎么不怨你?”水萝卜道:“你欺压良善,我怎么能不管?”这时老汉和白脸青年也都赶了过来。白脸青年见水萝卜武艺不凡,不敢轻举妄动,看着水萝卜道:“这位兄弟,我的手下有何得罪的地方还望多多包涵!”水萝卜没有理他,看着老汉道:“老大爷,你可以赶车走了。”老汉看了白脸青年一眼,惊恐地道:“可是……”水萝卜道:“这里的事情交给我!你走吧!”老汉道了声谢,坐到马车上,挥鞭赶车走了。
尖嘴青年看着远去的马车往前走了两步,水萝卜伸臂将他拦住,朗声道:“两位请往回走!”白脸青年道:“我们正要进村呢!咱们一块儿走吧!”水萝卜道:“好啊!”三人一块儿往村子里走去。不多时进村之后,三人顺着大街来到一家小饭店门口,水萝卜开门走了进去。白脸青年和尖嘴青年也跟着走进屋去。水萝卜捡了一张空桌坐下,白脸青年也凑了上来。水萝卜看着他道:“马上给我滚一边儿去!”白脸青年连声答应着,在旁边一张空桌前坐下,尖嘴青年捂着手腕也跟着坐下了。小二朝水萝卜迎上来,水萝卜道:“来两盘素菜,两个白面馒头!”小二点头答应着,接着又问白脸青年吃些什么。他要了两盘荤菜,一盘肉馅儿馒头。小二刚要下去,白脸青年又道:“再来一壶陈年老酒,我要和临桌这位兄弟痛饮几杯!”水萝卜道:“你别喝出你那老脸了!咱们又不是一路人,我跟你有什么酒好喝的?”白脸青年笑道:“不喝就算了!”看着小二道:“来一壶酒,我们自己喝!”小二应声跑了下去。不多时,小二给小萝卜端上饭菜,他就狼吞虎咽吃了起来。等白脸青年他们饭菜上来,水萝卜已经吃完了。他走到柜台前结算了饭钱,就朝外面走去了。
明媚的阳光照射着广漠的原野,顺着崎岖山道望去,远远走来一乘四人抬的竹轿。四个抬轿的壮汉都穿着一身青衣。他们来到山道旁一间茶寥前停了下来。一名轿夫上前掀开轿帘,紧跟着一位美貌大方的贵妇人缓缓从竹轿中走下来。四个轿夫随着她一块儿来到茶寥内坐着休息。他们每人点了一杯茶慢慢品着。不多时从远处又走来三名男子——两个挎刀青年和一个彪形大汉。三人刚一走进茶寥,贵妇人就起身向那彪形大汉施了一个万福,朗声道:“叶帮主有礼!”彪形大汉抱拳回敬一礼:“于夫人太客气了!”跟着双方纷纷落座。这个贵妇人正是青龙帮帮主于剑南的夫人吴小丽,而彪形大汉则是五湖派掌门叶寒山。于剑南有事去了黄山派,他的夫人吴小丽从前和五湖派掌门打过交道,所以这次青龙帮为了联络五湖派,提前下书信约叶掌门出来会面。叶寒山艺高胆大,也就如时赴约了。
叶寒山坐下来,喝了两口茶道:“你们青龙帮的意图,我在信中已经有所知晓!不知你们请我到此,打算让我们五湖派做些什么?”吴小丽笑道:“叶掌门真是爽快人!我们青龙帮只向你们五湖派借三十个精壮武士就足够了。”叶寒山道:“五湖派现今虽然人多势众,但要一时之间找三十个精壮武士也不那么容易。”吴小丽看着一个轿夫道:“阿蒙,把礼物给叶掌门拿过来!”这个轿夫答应一声,从背上取下包袱,拿出一把匕首来。众人都把目光集中到这把匕首上。手柄和刀鞘都是黄金打造的,手柄上刻着精美的纹饰,刀鞘上雕着一条云中飞龙。壮汉走过来,双手将匕首递给叶寒山。叶寒山接过来,“唰”的拽出匕首,只见刀刃雪亮,锋芒四射。他握着匕首朝桌角上轻轻一削,一块木板就落在地上。跟着他收起匕首看着吴小丽道:“这把匕首的确算得上一件宝物!”吴小丽道:“这是蔽帮的一点心意,还望叶掌门笑纳!”叶寒山笑道:“如此就却之不恭了。”吴小丽又道:“那三十个精壮武士就拜托叶掌门了!我们办完事,会即刻还给你们五湖派的!”叶寒山道:“这事虽然有些为难,但看在我们两帮盟友的分上,我就尽量为你们选一下吧!”吴小丽道:“如此一言为定!我们三日后在清水湾会合。”叶寒山点了点头。二人又说了一些具体事宜,就分别起身,带着随从各奔东西了。
在吴小丽和叶寒山会谈的同时,于剑南也带着两名侍卫赶到了黄山派。他虽然没有见到黄山派掌门,但是却受到黄山派副掌门铁玄的热情招待。于铁二人在会客厅叙礼后,分宾主落座。于剑南喝了口茶,道:“青龙帮以往和黄山派的纠纷,纯属误会!我们青龙帮始终把黄山派看成是武林同盟。”铁玄笑道:“既然是误会,以往之事,过去就算了。”于剑南从怀取出两根玉如意放在桌上,道:“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铁兄务必收下。”铁玄拿起一根玉如意来看了看,缓缓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于帮主有什么事尽管直说!”于剑南道:“也没什么要紧事,我只想了却一桩恩怨,可是鄙帮又人少势单,所以我特来向你们黄山派借用二十名好手!”铁玄道:“原来是这样!好说,明天我去选二十个好手交给你就是了。”于剑南起身抱拳道:“铁兄如此爽快,于某先行多谢了。”铁玄笑了笑道:“久闻于兄棋艺不错,我也喜欢下棋,不如咱们下两盘切磋切磋?”于剑南笑道:“没问题!”铁玄起身道:“咱们一块儿到后厅去吧!”说着二人就一块儿走了出去。于剑南和两个侍卫在黄山逗留了两日,这两天他们在铁玄的引领下游览了一番有名的黄山景致。等三人离开黄山派时,铁玄果然选了二十名好手随他们一块儿同行。
日月如梭,光阴似箭,转眼又快到中秋了。这天清早,林天愁一睁眼就觉得鼻塞头疼,眼睛干涩痛痒。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倒了一会儿,爬起身穿上衣服,就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本医书翻了起来。等到点卯时,他出去和职事总管安再兴说明了下情况,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又上床倒下了,一边摸着身上的玉佩一边想着红蜻蜓。吃饭时,有一个侍卫给他端来一个食盒,放在外间的圆桌上。他懒懒地站起来,走到桌前打开盒子吃了几口,又回到床上倒下了。半夜里他醒了两次,没有睡好,所以总觉得浑身乏累,无精打采,只想这么闭眼睛倒着。不一会儿,在他似梦似醒时,只觉有人在他身上推了两把。他睁开眼睛一看,是姐姐杨雨珊,于是起身让座。杨雨珊见他面颊通红,头发散乱,问道:“你怎么了?”林天愁道:“没什么,还是眼睛和鼻子不舒服,老毛病了。”杨雨珊柔声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给你抓副药来。”林天愁道:“不用了!吃药也没用,有些病是永远也好不了的。”杨雨珊皱眉道:“你怎么总是这样?难道是和自己怄气吗?”林天愁道:“说了你也不懂,你还是出去吧!”杨雨珊抬手在他额头上摸了一下,喃喃道:“也不是很热啊!究竟怎么回事呢?”林天愁提高声音道:“姐!我没什么事,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杨雨珊轻叹了一声,起身掀帘子走了出去。林天愁又倒在床上,用被子把头蒙住,晕天黑地睡了起来。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等他醒来时,满身满脸都是汗,只觉浑身轻快多了,眼睛和鼻子也不那么难受了。他下床走到外间,将早上那些剩饭吃得一干二净,就洗了把脸,走了出去。来到屋外,只见湛蓝的天空中万里无云,花池里各种花朵竞相绽放,争奇斗艳。沿着回廊走了一会儿,进屋取出那把果树林中得来的宝刀,在屋外的空地上一招一式舞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停下来,拎着刀又走进屋去,坐在床头上翻看医书。到了晚饭时分,一名卫士走来叫他吃饭,他才放下书朝食堂方向走去。等他吃过了晚饭,就奔杨雨珊处理事务的房间走去了。来到房门口,隔着门缝见杨雨珊正坐在案前写东西,就敲了敲门。杨雨珊放下狼毫笔,柔声道:“请进!”林天愁就开门走了进去。姐弟二人相视一笑,早上的不愉快全都抛诸脑后了。杨雨珊道:“看你精神这么好,我也跟着高兴!”林天愁道:“我知道姐姐很关心我的!”杨雨珊道:“知道就好!”说起倒了一杯茶,递给林天愁道:“喝杯茶,去去火!”林天愁接过茶来喝了一口,就将茶杯放到桌案上。
忽然他觉得脸上仿佛粘挂了什么东西,顺手一摸,只见一只绿色的小蜘蛛在半空中打悠悠。林天愁走到窗前轻轻一弹,将小蜘蛛扔到窗外去。杨雨珊看着他,笑道:“你这是干什么呢?”林天愁道:“不知什么空儿爬我身上一只小喜蜘蛛!”杨雨珊道:“看来你要交好运了!喜蜘蛛为你报喜来了。”林天愁笑道:“我有什么可喜的?”杨雨珊笑道:“这个只有天知地知,还有那个小喜蜘蛛知道。”林天愁笑了笑,道:“既然我把这喜蜘蛛带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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