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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间落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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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沼泽,进入了一片荒疏的林子。林天愁也跟着走进了荒林。荒林里松柏交错,杂草丛生,虫鸣细细,鸟声啾啾。在荒林中走了大约一个时辰,四个少女就出了林子,踏上了一条荒草丛生的小路。林天愁仍然远远地跟着她们。四个少女一路上都没有回头。
到了晚上,弯弯的月亮爬上了暗淡的天空。这时四个少女又来到了一片茂密的树林里。淡淡的月光透过层层叠叠树叶的缝隙射下来,将斑驳的光线投射到地上。林中各种昆虫野鸟的叫声此起彼落,让人不寒而栗。可这四个少女却始终谈笑自若,毫不在意。她们经过之处,总会留下一阵淡淡的芬芳,林天愁就寻着芬香一直跟上来。他走路时脚步很轻,又穿着软底儿鞋,而且始终和她们保持一定的距离,所以这四个美艳的少女一直都没有发现他。
不知何时淡淡的乌云掩上来,遮住了皎洁的弯月。四个少女拾了些枯枝干柴,围坐在一块空地上生起了火堆,还在火堆上方支起了一个木架。随后又有两个少女向树林深处走去,不多时各自提着一只野兔走回来。接着她们就用匕首将野兔开了膛,在附近的河沟里洗剥干净,放到木架上烤了起来,还不时地上下翻动着。其中那个蓝衣女子拿着水壶喝了几口水,跟着取出随身一个小瓷瓶儿,打开盖儿,将里面的东西向兔肉上喷洒了几下。不一会儿,一股熟肉的香气就四面飘散开来。
兔肉烤好之后,蓝衣女子用木棍挑着拿下来,放到旁边的木架上晾了一会儿,接着大家就你扯一块儿,她扯一会儿,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她们一边吃着一边说笑着,林天愁却伏在旁边一颗枝繁叶茂的高树上不住地吞咽口水。四个少女吃完之后,一块儿起身去河沟边洗了手,跟着又回来在火堆旁边坐下,相互依靠着合上了眼睛。树上的林天愁也伸个懒腰,闭上眼睛休息。不多时,就听树下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林天愁睁眼向下看去,只见一个粉裙少女和一个黄裙少女手拉着手缓缓向自己这边走过来。林天愁连忙摒住了呼吸。两个少女来到对面一颗大树底下的草丛中,各自解衣撩裙,蹲下身去。林天愁慌忙闭上眼睛,轻轻扭过头去。很快两个少女又起身'看书吧:WWW。fsktxt。com'整 理衣带,说笑着朝火堆那边走过去。
等她们走远之后,林天愁长出了一口气,透过枝叶的缝隙望着天空的星星发呆。这些天他一直很劳累,没一会儿就觉得眼前模糊,于是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等他再睁开眼睛,太阳已经升起很高了。他坐起身四面看了一下,就从树上跳了下来。踏着杂草走了没多远,来到一条河沟边,双手捧着清泠泠的水喝了几口,跟着他洗了一把脸,朝附近轻烟飘动的地方走过去。很快他就看见了一个已经熄火的炭灰堆,在灰堆旁边零散地摆着一些碎骨头。那四个少女什么时候走的,他居然一点儿不知道。林天愁没有多想,就匆忙地沿着林间荒路飞奔而去。
过了有一炷香的时间,林天愁又闻到了那四个少女身上的异香。这时他放慢了脚步,转过一个山口,果然又见到了四个少女的身影:一个穿蓝色衣裙的,一个穿黄色衣裙的,一个穿橙色裙子的,还有一个水粉衣裙的。四人相仿的身材,一样的婀娜,却不一样的气质!林天愁看着她们四人的背影,想起了往日的好朋友冰凌霜雪,而现在他却成了飞鹰派帮众的公敌!世事总在不停地变化着,朋友和敌人有时候也可以互相转换!
山坳里有一片倾斜圆鼓、起伏不平的田野,地里种着一排排大豆和高粱!隔着一道两岸荒草丛生的天然壕沟,在另一侧还有一片新倒垄的灰褐色的田地,顺着地垄沟儿正缓缓走着一黑一黄两头健壮的牤牛,后面拉一副铁犁杖,还有两个老农夫跟着,一个扶犁,一个赶牛。犁杖趟到的地方,青褐的湿土纷纷流向两边。四个少女在阡陌上停下脚步,隔着壕沟朝两头拉犁的老牛看去。黄衣少女笑道:“这两头老牛一块儿犁地,也分不清谁更厉害一些!要是让它们顶牛,一定很有意思!”蓝衣少女道:“顶什么牛啊?就瞎胡闹!青山绿野间一头黑牛、一头黄牛,旁边的农夫又是一个灰衣,一个蓝衣,这多像是一幅画啊!”她的话音一落,粉衣少女道:“要是咱们骑着这两头老牛在大山里游玩儿,倒有些意思!”最后那个穿橙色衣裙的少女笑道:“好了,那是人家的牛,还要干活儿呢!你们可不要乱来啊!”林天愁远远的也停了下来。他看着那两头拉犁的老牛,心道:这两头牛也真是太可怜了!好端端的就成了人家拉犁的工具,没有半点自由。也许它们一生下来就注定被人奴役的命运了,永远也不能像野牛那样无拘无束地生活!这时四个少女又继续往前走去,林天愁也尾随着一同前去。
四个少女一边赏游风景一边赶路,遇到州府县城就投宿旅馆,在荒郊野外则风餐露宿,林天愁也和她们一样。经过了几天的行程,四个少女似乎觉察到林天愁在后面跟踪,但谁也没有放在心上,她们依旧说说笑笑,打打闹闹。林天愁一路躲躲闪闪,虽然有些不太自然,但是被好奇心驱使,依然如影随形地跟着她们。众人一行走了有十来天,风雨阴晴都赶上了,但是天气的变化丝毫也影响不了江湖儿女领略自然景观的热情。这天上午,四个少女和林天愁一块儿来到了信州境内的和平县。虽然是阳光明媚的天气,但是四个少女每人都打着一把精致的竹伞。这些伞是她们前几天下雨时在一个县城的街市上买的。和平县物阜民丰,景色宜人。城郊的竹屋旁边小桥流水,鸟语花香;城内的大街上人物繁华,店铺林立。
四个少女来到和平县内,在大街上经过一番打听,接着就一块儿转弯抹角地奔彩虹街方向走去了。林天愁一直紧紧跟在她们身后。走着走着,眼看要到长街的尽头,这四个少女却拐向了旁边一条幽静的巷子。巷口旁边的一块大青石上刻着“清溪巷”三个红色大字。四个少女在清溪巷内走了一会儿,进入了一家气派幽雅的客栈——迎宾客栈。林天愁等她们走进大门之后,从路旁一棵大树的后面探出身来,跟了上去。等他赶上去时,迎宾客栈的大门已经关上了。于是林天愁纵身而起,使了一个“巧燕翻身”,蹿到了迎宾客栈的院子里,见四下无人,就匆匆来到一间偏厦的窗跟前。身子刚一贴近窗户,就听里面有一个女子清脆的声音道:“我们一定会全力协助的,堂主你放心好了。只是飞鹰派的人有些来路不明,不知道是敌是友?那里的人,据说在江湖上武功机智都是一流的,实在很让人头疼。”
接着一个娇柔的声音道:“这个好办。只要你们去挑乱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飞鹰派那边我自有办法。”林天愁一听声音,就知道说话这人正是鹦鹉堂堂主柳梦婷。这时又有一个少女温润的声音道:“我们下船时,在海边见到一个很有趣的小伙子。”接着那几个少女都“咯咯”笑了起来。柳梦婷道:“哦?说说看,怎么个有趣法?”那女子温润的声音又道:“那是一个傻不愣的小伙子!从我们四人一下船,他就一直盯着我们看!后来好像还一直尾随着我们,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柳梦婷笑道:“他没跟到这儿来吧?”那温润的声音接着道:“来了更好!咱们好好捉弄他一下!”林天愁听到这里,心道:原来她们早知道我在跟踪了!脸上不由得一阵灼热。屋内一个少女娇媚的声音道:“虽然他腰上有一把看起来很名贵的刀,可他的装饰却很普通,由其那副呆傻的样子,别提多有趣儿了!改天再遇到他时,想办法让他加入鹦鹉堂,那样我们就可以拿他取乐了。”
柳梦婷柔声道:“你们几个长得这么漂亮,又穿得这么新鲜,有几个男人看了你们能不发呆呢?”那个娇媚的声音又道:“虽然每个人都有弱点,可没想到你们中原男子竟这么容易被迷惑?看来我们的魅术能派上用场了。”柳梦婷笑道:“我们中原有句话,叫做‘看不可貌相’。看着不起眼的人,说不定会有惊人的本领呢!要想做事顺利,任何人都不能轻视!”那些女子纷纷道:“是!我们记住了。”柳梦婷又道:“你们大老远的从西域赶过来,一定十分劳累吧?”一个甜柔的少女声音道:“不劳累,反而见识了中原的风土人情!多谢堂主关心!”另一个清脆的声音道:“从前我们呆在西域,那儿的人都称我们是‘天山雪妖’!后来我们一块儿出海去了,到一个不知名的海岛上生活了两年。前不久才听人说起鹦鹉堂的大名。”柳梦婷道:“相遇就是缘分!鹦鹉堂有你们加入,会更加有气色的。”
那清脆的少女声音又道:“承蒙堂主如此看得起我们姐妹,真不知如何报答!”柳梦婷笑道:“别这么说!大家都是朋友嘛。你们先喝茶,一会儿,咱们到前厅去吃饭!”那些女子纷纷道:“我们今日总算有了着落。”接着屋内传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林天愁心道:天山雪妖?这名字倒是头一次听说。想必这四个少女有些过人的本领!
这时屋内几个少女开始说起了一路上的见闻和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鹦鹉堂的势力有多大,林天愁不知道。可他们联络这样广,连西域一带的人物也来为他们效力,实在不能小觑了。鹦鹉堂不但和名门正派作对,看来还要威胁到飞鹰派。林天愁不知不觉的就开始为飞鹰派担心。这种没完没了的江湖争斗,他本不愿参与的。可也不知怎么的,当有人对飞鹰派不利的时候,他心里还是倾向飞鹰派这边的。人有时就是这么奇怪,在一个地方呆久了,就会对那里产生感情的。尽管那里再破再乱,他也不愿离开,由其是一个人从小长到大的地方。也许理智只不过是人生的一部分,感情才是人生的全部!
林天愁正在窗外出神,突然有人在他肩上轻轻拍了一下。林天愁猛地一惊,回头一看,却是柳梦婷。还没等他开口,柳梦婷就笑着道:“臭小子,没想到你竟然敢偷窥女孩子!”林天愁红着脸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柳梦婷又道:“要看,为什么不进屋去大大方方地看?”林天愁分辩道:“我没有偷窥,不过我听到了你们的谈话。”柳梦婷道:“若是别人来探听,我就把他抓起来。但我看你还比较顺眼,你走吧!”林天愁一时也不知怎么好,向柳梦婷轻声道了声:“对不起。”随后就转身向墙边走了几步,一纵身蹿了出去。柳梦婷看着他离去的方向长长出了一口气,回到客栈的屋子里。
这一天正是华山派裘掌门的六十寿辰,江湖各大门派的掌门和要人都纷纷前来向他道贺。华山派院子里站满了人,大厅内张灯结彩,名流汇集。一桌桌酒席都已经摆好了。这时华山派裘掌门身穿一套红衣,收拾得干净利落,在两个中年道士的陪伴下缓缓走到厅前,在上首一把楠木椅上坐下了。虽然他须发花白,脸上带些皱纹,但是肤色红润,精神十足。旁边一个年轻弟子向他递了一杯酒。裘掌门接过来,意气风发地看着众人,朗声道:“承蒙各位江湖同道看得起老朽,不辞辛苦地纷纷从各地赶来为老朽贺寿,老朽心里十分感激。可我是个粗人,也不会说什么冠冕堂皇的客套话,这杯酒代表了我的一片心意,敬给在座的每一位朋友!”说着他站起身来,一扬头喝干了杯中酒。
随后众人纷纷拍手叫好,裘掌门也缓缓坐下。这位老寿星又接着道:“今天希望各位都能开怀畅饮,不醉无归!只要大家喝得尽兴,那就是给老朽最大的面子。”说完仰天大笑,显得豪气干云。在座的武林群豪互相间交头接耳,各自微微点头。接下来在一位华山派青年弟子的陪伴下,老寿星裘掌门站起身,缓缓走到各位掌门、各路要人跟前,逐一敬酒。而厅堂外面则是觥筹交错,一片热闹的气氛。裘掌门给众人敬过了酒,就回到座位上同大家一块儿举杯共饮。不多时众人都放开性子,豪饮起来。裘掌门笑呵呵地看着在座的武林群豪,显得十分满足。
虽然各门派的弟子私底下互相间都不太服气,但碍于华山派的面子,此刻外表上也都一团和气。在这个欢愉的气氛中,似乎大家都忘了往日的仇怨,亲密得就像一家人一样。正当人们酒醺耳热的时候,伴随着一阵悠扬的琵琶声,四个身穿华服的娇艳少女缓缓步入了华山派宴会大厅的正中央。众人都有些诧异,但谁也没有多说什么。四个少女面带微笑,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在座的各派掌门和要人互相看了看,有的诧异,有的惊奇,还有的带有一种欣赏的表情。他们不知这四个少女是谁请来的,还以为这是华山派请来给大家表演助兴的!而华山派的人却以为是哪个门派来的代表呢!
人们正疑惑间,四个貌美如花的少女已经在大厅的空地上抱着琵琶翩翩起舞了。她们在红毯上表演得自然大方,从容幽雅。一会儿转个圈儿,一会儿抬个腿,动作又整齐又规范。随着她们衣裙不断的飘摆,隐约可见她们白玉一般光洁柔嫩的小腿。
四个少女身姿妖娆,体态风流,美丽的面孔上都带着淡淡的微笑,说不出的温柔可亲!在座众人都有些热血沸腾!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她们四人身上,有的咽着口水,有的轻轻点头。这些江湖中的武林人士,虽然出生入死,能打好斗,但几时曾享受过这等温柔美妙的滋味?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魂魄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忽然一个少女的衣袖中飞出了几点寒星,向大厅前方的裘掌门打过去。这一下事出突然,大家始料不及。就听华山派裘掌门一声大叫,从椅子上滚下来,倒在地上。其它人这才反应过来,各自抽出身上的武器向四个少女冲了过去。可是四个少女周围忽然发出了耀眼的光芒,接着涌出了一阵浓浓的黄色烟雾。
这些武林人士哪个不是身经百战,见多识广?他们当然知道这黄色烟雾是有毒的,于是都捂住了鼻子和嘴巴,暗自运起内功抵抗。等到这阵烟雾消散的时候,那四个美艳的少女早已去得无影无踪了,哪里还有她们的身影?一些人跑到厅外寻找四个少女的下落,另一些人则赶到老寿星裘掌门跟前察看伤势。一位江湖名医在给裘掌门把过脉之后,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谁也没想到,原本好好的一场喜事竟然变成了丧事!
第九章 枫林夜战
华山派的厅堂上,众人正乱成一团,忽然一名身穿灰衣的华山派弟子从山下跑了上来,到了华山派执事长老袁松身前,朗声道:“启禀袁长老,山下着火了,烧得很旺,四面浓烟滚滚,火光冲天!一些营帐也都着了起来,还烧伤了不少弟子。”众武林人士听到山下着火,也都暗自心惊。袁松听完这个弟子的陈述,脸色马上由殷红变成了苍白,也来不及向武林群豪解释,就看着回事的弟子道:“马上带我去看看!”说着他们就一块儿向大厅外走去。
袁松穿着一身青绿的长袍,三十多岁的样子,中等身材,剑眉虎目,唇上一排修饰整齐的短髭。他在华山派中算得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而且为人精明,处理事情有条不紊,一向有“小诸葛”之称。方才那四个跳舞的少女一出现,他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众武林群豪在场,他也不便明言,再加上那四个少女看起来比较柔弱,所以他也就没放在心上。等裘老帮主遭到行刺之后,他再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了,为此他心里不禁有些不痛快。在这一天之内,华山派接连遭难,为了大局着想,他也顾不得什么君子风度了。
寿堂上的众武林群豪正惊魂未定,方才又听说山下起火,一个个哪还能坐得住,也都纷纷起身随着各自弟子赶往华山脚下。不多时,在众武林人士齐心合力救助之下,总算将一场大火扑灭。幸好这一天没有风,才没有给华山派造成太大的损失。事后,执事长老袁松看着各派掌门,朗声道:“今日让各位受惊了,在下这里先向各位陪个不是!”说着向众人一拱手。各位掌门也纷纷向他抱拳还礼,有的谦辞道:“事出突然,这与袁大侠有什么关系?”有的又道:“后会有期!”接着都匆匆离去了。袁松由于还要处理帮内的事务,也没有多加挽留,任他们各自远去。
众武林人士没走多远,只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灰衣青年自远而近飞快赶来。他迎到各派掌门,随口问道:“今日乃家师的生日,列位何故匆匆离去?”众人看着他都默不做声,摇了摇头,仍旧朝前走去。灰衣青年见四处轻烟飘荡,马上向前跑去,不多时赶上了正往山上走的执事弟子袁松。灰衣青年拉住袁松道:“袁师兄,究竟怎么了?谁在山下放火?”袁松长叹一了声,拍着他的肩膀道:“郭师弟,你为什么不早点回来?我们华山派除了性格古怪的洪师叔,就数你的剑法最好。如果你早点回来,师父可能就不会死。”这位郭师弟,姓郭名阳,年纪二十出头,自幼拜在华山派门下,拳术器械无一不精,尤其善于用剑。华山派剑法在他手上被运用得出神入化。
郭阳听袁松说完,就丢开他,飞快地直奔山顶跑去了。袁松吩咐身边弟子道:“快跟上去,别让他坏了帮规!”旁边两名弟子应了一声,跟着也冲上山去。这时又有一个微胖的中年男子也沿着山路赶了上来。袁松看着此人,朗声道:“吕师叔,你也回来了!”中年男子缓缓点着头,道:“掌门师兄的生日,我怎么能不赶回来?”此人白净面色,细长眉毛,眼睛不大但是精光四射,嘴边及下颌处留着半尺来长的黑胡须,他和袁松身高相仿,正是华山派裘掌门的二师弟吕南风。他和郭阳二人外出办事已经有一个多月了,紧赶慢赶,正好抢在裘掌门生日这一天才赶回来。
袁松道:“掌门他出事了!”吕南风惊道:“到底怎么回事?”袁松长叹一声,将一连串的变故向吕南风详细叙述了一遍。吕南风听完之后,望着幽幽苍天,朗声道:“天意弄人啊!师兄那么随和的人,和江湖上黑白两道相处得都很融洽,想不到在他生日这一天竟遭此横祸?”说着洒了几滴眼泪。袁松安慰道:“事已至此,师叔也不要太难过了。”说完扶着吕南风的手臂,二人一块儿缓缓朝山上走去。
行刺华山派裘掌门的四个少女正是天山雪妖。她们得手之后,来到了绿水湖边。柳梦婷和一个婢女正在树下坐着欣赏远处的景色。四个少女来到柳梦婷近前,其中一个粉衣女子道:“这次行动十分顺利,我们在离开时又放了一把火,那些傻瓜只顾着救火,也没人再来和我们纠缠了。”柳梦婷轻轻点着头,道:“我知道了。”粉衣女子又道:“帮主还有什么任务,尽管吩咐,我们一定会尽最大努力去完成。”柳梦婷笑道:“暂时还没有。”另一个绿衣少女道:“这儿的景色不错,也是我们鹦鹉堂的地盘儿吗?”柳梦婷轻轻点着头。绿衣少女道:“要是我们能在这样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建一座山庄,想必不错!”柳梦婷看着四个少女,道:“往西走五里,有一片绿竹林。我已经派人在那里给你们建造居所了!”四个少女互相看了看,都道:“难得帮主这么宅心仁厚!”柳梦婷笑道:“应该的!”众人又说了一会儿无关紧要的事情,柳梦婷就将她们带到了附近一个秘室的地下室去。地下室很大,地面和墙围都是石头凿成的。从出口进去,顺着走廊走不多远,就是一间大厅,四面还有好几间屋子。这是鹦鹉堂总部的一个临时驻所,以前鹦鹉堂老堂主曾经在这里办公。
四个少女随柳梦婷在地下室中走了一圈儿,进到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内。地下室空间大,很拢音。众人的脚步声在这里听得很清楚。屋内有一张圆形石桌,桌上放着一套精致的茶具。石桌四面有几张凳子,众人围着石桌在凳子上坐下之后,柳梦婷夸赞四个少女机智过人,做事干净利落。四个少女也都笑着谦辞一番。虽然鹦鹉堂的实力比较强大,但是以前从不在江湖上惹是生非。这次鹦鹉堂袭击华山派,一方面是试探一下那些江湖门派的虚实,另一方面他们也想在江湖中挑起是非,然后坐收渔人之利。柳梦婷向天山雪妖四人谈了一些江湖上的动荡,分析了一下各大门派的形势,跟着又缓缓讲述了鹦鹉堂所从事的主要事情,以及鹦鹉堂从前的事业。让她们对鹦鹉堂的了解也进一步加深了。众人在说话时,柳梦婷的随身婢女给每人倒了一盅茶水,随后大家就边喝边聊着。石屋由于空间构造很特别,有扩音的功能,在这里说话不用太大声,人们也听得很清楚。她们在这间地下室里呆了足有一个时辰,才一块儿从另一个出口走出去。
各派武林人士回去的路上,有一些人受到了山贼之流的袭击。还好那些山贼功夫很差,没有对众武林人士构成什么威胁。华山派在处理完前任掌门的丧事之后,上下众人一致推举德高望重的吕南风为新任掌门。吕南风在众人的拥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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