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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间落花-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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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几个粗衣汉子吃完了饭,每人出些铜钱结了帐就匆匆向外走去。跟着红林二人和春花秋月也吃完了。红蜻蜓用茶水漱了漱口,将口里的水吐到旁边的漱盂里,林天愁和春花秋月也都用茶水漱了口。大家都坐在座位上慢慢品着茶水。春花道:“看看他们这些人的生活处境,再想想我们自己,大小姐真是对我们下人太好了。”秋月道:“大小姐从来不把我们当下人看待的。”红蜻蜓道:“你们就别抬举我了!只要平时不气我就行了!”秋月笑道:“奴婢不敢,奴婢情愿一辈子好好伺候大小姐。”春花道:“我也一样。”红蜻蜓看了看她们两个,在她们每人鼻子上轻捏了一下,笑道:“今天你们是怎么了?一下子变得这么乖!其实你们也这么大了,如果愿意走呢,我会给你们一笔生活费,出去谋个生路;不愿走的,那就留下来陪我一辈子吧!”春花秋月二人都道:“我们愿意陪大小姐一辈子。”红蜻蜓嘻嘻一笑,道:“你们也要听话才行啊!”春花和秋月都道:“一定!”红蜻蜓起身去结算饭钱。林天愁和春花秋月纷纷动身走到酒店门口等着红蜻蜓。
红蜻蜓结过了帐,就来到门口,四人一块儿从酒店出来,沿着街边缓步走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中,数红蜻蜓这几个人最抢眼。人们不由得多看了她们几眼。四人来到了一家服装店中,红蜻蜓挑选了两件款式新颖、颜色鲜艳的衣裳,又给春花秋月二人各买了一套新款新样的衣裳。红蜻蜓付过银子之后,大家一块儿说笑着走出了服装店。走在街上,碧月和碧瑶说起别的女人头饰如何漂亮,红蜻蜓就将她们带到一家首饰店内,让她们每人挑选一样头饰,二人就各挑了一个精致的头花,最后红蜻蜓付了款,四人就向外走去。沿着市镇的长街走了一会儿,他们就来到瓦肆里看起了杂戏。太阳快落山时,四人走进一家比较像样的客栈,定了三间房。春花秋月合住一间房,红林二人各自单独住一间房。他们吃过晚饭,又接着出去逛街,一直逛到天黑,才一块儿走回客栈。红蜻蜓和春花、秋月三人结伴去了厕所,林天愁见四下无人,就立在旁边一颗大树底下随便小解了一下,跟着就来到客栈大厅内。不一会儿,红蜻蜓三人说说笑笑走进大厅,四人围着一张桌子坐着说话,说了一会儿,就各自回房洗涮休息了。第二天一早,他们在客栈里梳洗过后,喝过早茶,就穿街过巷的一路返回了妙影山庄。
这天上午,吴小丽和彩珠、彩玉三人经过一番周折来到了威远分舵。吴小丽和于剑南二人经过一场劫难,终于又破镜重圆了。彩珠彩玉和在场众人也都为他们二人高兴。现在的威远分舵已经是青龙帮总舵了。吴于二人在总舵大殿上见了面,也不顾旁边在场众人,就互相抱在了一起。不一会儿,二人身子缓缓分开,互相叙长问短。旁边的帮众都在羡慕着二人的情深意重。威远分舵舵主雷鸣命人将吴小丽和彩珠、彩玉三人接入一间干净的卧室休息。当晚于剑南、吴小丽、彩珠、彩玉和雷鸣等人一块儿吃了一顿丰盛的晚宴,席间大家都不谈公事,互相间聊着一些有趣的话题。饭后,大家客套一番,各自散去。吴于二人谈得很开心,一块儿奔于剑南的房间走去。彩玉和彩珠则一块儿去了另一间屋子。
第二天一早,于剑南带着吴小丽一块儿去演武场上观看青龙帮弟子操练武艺。吴小丽一眼就发现了角落里的水萝卜。在青龙帮弟子演练完武艺之后,大家按方队站好,一名黑脸大汉在众人身前高声讲了几句话,跟着雷鸣又强调了一下各人的职责,众人就纷纷散去。水萝卜跑到吴小丽和于剑南身前,笑道:“恭喜帮主和帮主夫人一家团圆。”吴小丽笑道:“你好像又长高了一些,人也健壮了。”水萝卜道:“都是青龙帮给我这样一个锻炼的机会!”看了看吴于二人,向远处一指,道:“我要去坚守岗位了。”吴小丽道:“好好做事,将来一定会出人头地的。”水萝卜笑笑,就向远处跑去了。吴小丽向于剑南道:“我第一次遇见他时,就像一个野孩子似的,一点规矩都不懂。他来到青龙帮之后,学了不少东西!”于剑南很自信地道:“如果在我们青龙帮要学不到东西,那么在其它帮派更是白费。”吴小丽道:“既然青龙帮这么好,怎么还让人打败了?而且会败得这么惨?”于剑南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也不能太在意了!”伸手挽住吴小丽手臂,二人缓缓往青龙帮会客厅走去。
水萝卜白天站岗值勤,脱不开身,晚上利用一些时间仍旧不停地习练武艺。一本龙爪手的拳谱也早让他翻得掉了页,那些口诀和要领他早已经了然于胸。为了避免拳谱留落于恶人之手,这天晚上他来到火房内,和火房师兄一边谈话,一边帮着往灶坑添柴,顺便将拳谱团成一团扔到火堆里当柴烧了。火房师兄每次看到水萝卜都很高兴,和水萝卜之间无所不谈。聊着聊着,他们就谈起了外面的女孩子!青龙帮弟子多数都是一些整日打熬筋骨的单身汉。平时他们聚在一块儿常常说起一些英雄侠义的事情,也有为帮务分忧的,也有传小道消息的,也有讲故事传说的,但他们的话题中总是少不了女人。尤其他们独自静下来时,心里就会不自觉的想着自己喜欢的女人。男人是离不开女人的。喜欢女人是男人的天性!就算一个男人出了家,看透了欲念,他的内心深处可能也还是会有女人闯进去的。
萧如声和小红、小翠三人在手机谷度过了一个愉快的新年。虽然没有城市里的热闹,没有村落里的气氛,但人间的真情却是任何东西也无法取代的。三人日常花销不是很大,经济来源主要是劫富济贫,打击土豪劣绅之后所获得的一些财物。那些贪官污吏、恶霸奸商的财产说到底都是百姓的血汗。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一点儿也不过分。这天一大早,手机谷四处笼罩着一片白色的浓雾。萧如声带了银两一个人出去到谷外购置货物,小红和小翠就留在了木阁楼。他走了一上午,浓雾已经散去,出了手机谷之后,在荒野里一间废旧的古庙中歇了一会儿脚儿。等他休息好之后又继续前行,走不多时就来到了一个繁华小镇上。街面上平整干净,人物穿戴整齐。走到一条小巷里,只见前面不远处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男孩儿正在地上爬行,另一个穿着绫罗的男孩儿正骑在他的背上。两个男孩儿都是十一二岁的样子。
那个布衣男孩又黄又瘦,跪在地上用两只手掌支撑着地面,艰难地爬行着,额上浸出了颗颗汗珠,双手上粘满了尘土。绫衣男孩儿又白又胖,正身骑坐在布衣男孩儿背上,嘴上嘟囔道:“你真是够笨的,走得这么慢!简直就像蜗牛爬一样。”说着照布衣男孩儿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布衣男孩儿一不小心,趴在了地上,身上的绫衣男孩儿也摔了下来。这下那个绫衣男孩儿火了,站起身往布衣男孩儿身上使劲儿踢踹着,口中骂道:“狗奴才!竟敢戏弄主子?信不信我踢死你!”说着一脚一脚往布衣男孩儿身上踢去。布衣男孩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双手护着头一声不吭。绫衣男孩儿接着道:“你们家世世代代都是我家的奴隶,永远不会有翻身的一天。就算你爹也不敢在我面前撒野,你算个什么东西?”这时布衣男孩儿抬起头来,也不知道是身上被踢疼了,还是心灵被刺疼了,泪水缓缓从他脸颊上流了下来。萧如声心中震怒,紧紧握住了拳头,忽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也这样被人欺负过。
那是他十岁的时候,他的父母在镇上一个地主家里做短工。他跟随父母在地主家里呆了一段时间。那份短工虽然辛苦,但也是他父亲费尽周折才求来的。那个地主是当地一霸,在镇上很有势力,经常欺压穷人,家中有一个比萧如声稍大一点的儿子。原本萧如声想和地主儿子好好玩儿的。可是地主儿子偏偏不把他当人,对他非打即骂,而且仗着身强力壮,有一天硬是将他强行按倒在地,骑在他身上,要他当牛做马。萧如声小时候身体瘦弱,论力气自然不是肥胖的地主儿子的个儿。但他怎么也不肯在地上爬行。地主儿子就出言对他污辱谩骂,并高声嚷道:“你天生就是做奴隶的命,生来就是给老子取乐子用的!”萧如声心道:为什么人的命运如此不公平,为什么有些人生来就要受恶人的欺压?他用力挣扎着站起身和地主儿子拼打起来。可是地主儿子三拳两脚就把他打翻在地上,在他身上狠命的踢着,口中骂道:“畜牲,我让你反抗!今天非好好教训你不可。”踢了十余下,萧如声只觉浑身疼痛难当,根本无法再起来反抗。这时那地主儿子一脚踏在萧如声身上,顺手解开裤子,对着萧如声脸上撒起尿来。
萧如声闭着眼睛,无论怎么挣扎也躲不开,一泡尿全撒在了他的脸上、头发上。地上湿了好大一片。地主儿子'看书吧:WWW。fsktxt。com'整 理好衣襟,看着萧如声被自己这样欺侮,全无招架能力,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他朝着萧如声吐了口唾沫,又道:“真是个没用的废物!真没用,活着也是浪费粮食。趁早一头撞死算了!”说着仰头大笑起来,朝自家门口走去。在地主儿子去了很久之后,萧如声才挣扎着站起身。他一口气跑到了一条小河旁边,趴在那里用冷水洗了洗脸,跟着就来到一颗大树前使劲儿捶打着粗大坚实的树干,直到双手关节处都打出了血,他才停下来,一个人蹲在树下默默地抽泣起来。哭着哭着,他仿佛想起了什么。于是他擦干了眼泪,仍旧回到父母身边,乖乖的跟着父母一块儿做杂务。他什么也没有和父母说起,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晚上他早早地上床休息了,可是没睡多久,他就醒了。外面正好三更鼓响。
他悄悄起身蹬上鞋子,摸黑儿走进厨房操起了一把菜刀藏在怀里,朝着地主儿子的房间一步一步走去。到了地主儿子的卧室旁边,悄悄打开窗户,跳了进去。来到床前,借着月光看去,只见地主儿子正在酣睡。萧如声心中的熊熊怒火按捺不住,手中紧握着刀,深吸了口气,猛地挥刀朝着地主儿子的脖颈上砍去。刀光一闪,地主儿子的人头就滚落在了地上。看到血淋淋的场面,虽然有些心惊,但更多的是痛快!这个骑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的家伙终于身首异处了。无故欺凌别人的家伙,就算死一千次也不过分。也不知当时他是怎么想的,紧跟着他又去了地主的卧室,见防备空虚,就推开窗子跳进屋去,走到床前挥刀将地主和地主婆也全都抹了脖子。之后他扔了刀,也没通知自己的父母,就一个人流浪江湖了。从此他的生活里再也没有那么多恼人的俗事了。他很了解自己的父母,他们都是胆小怕事之人,宁愿忍受奇耻大辱,也不敢反抗恶势力。反而习惯了被人驱使,被人欺压。萧如声如果告诉他们自己杀了地主一家,他们很可能会将自己扭送官府治罪。萧如声和他父母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他的血性里生来就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尊严。任何人都不可以侵犯!有谁对他肆意的欺压污辱,他就要让那个人死无葬身之地。
萧如声的果断之举,虽然伸张了正义,但也掀起了一场风波。当天夜里他的父亲起来出去方便,发现地主卧室的窗户敞开着,凑近一看大吃一惊,一找萧如声也没影了,隐约觉得有些不妙,就赶紧回房叫醒了萧如声的母亲,收拾行囊连夜逃到外乡去了。由于这家地主总是在穷人头上作威作福,平时大家对地主家的嚣张行为都是敢怒不敢言,得知有人除去了大患,乡亲们都拍手称快。后来县衙知得此事,派人来查了一番,地主家的下人们早都拿了财物跑得一干二净。捕快们见门庭冷落,查无头绪,向当地百姓盘问一番,也没什么结果。他们认定是一伙儿山贼所为,只好编了一些话,回去向长官交差。县衙素来畏惧山贼,他们也不便将事情扩大,也就没有再深究此事。
此刻萧如声看到绫衣男孩儿欺负布衣男孩儿,既不上前相助,也不走开,只是静静观望着那个趴在地上的布衣男孩儿。他心中暗道:是英雄的话,你就应该自己起来反抗;是狗熊的话,就算救了这一次,下次你还是一样要受人欺负。绫衣男孩儿将布衣男孩儿踢了一顿,停了下来。这时地上那布衣男孩儿爬了起来,跪在绫衣男孩儿身前,哀求道:“大少爷,是我不对,我不是存心的。千万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老爷还有那些打手!”绫衣男孩儿道:“算你识相,这次就饶了你。下次再这样,可就要让你尝尝家法的厉害了!”布衣男孩儿道:“多谢少爷开恩!”说着他就站了起来。二人一块儿奔前面的长街走去。萧如声心道:世上的事就是这样,你情我愿。既然有甘心受辱的,为什么就不能有作威作福的?说到底所有仗势欺人的权贵,还不都是这些窝囊废给惯出来的?人如果自甘堕落,别人是没有办法搭救的。
走到一家茶馆里,坐下来喝了些茶水,吃了些点心。算过了帐,他就出门来到街心上的十字路口。迎面过来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妇人和一个十三四岁的青春少女。二人衣着都很光鲜!少女看上去白净自然,活泼可爱;而中年妇人满面傅粉,体态臃肿。萧如声立在路边,看着她们两人在身前缓缓走动。只听那少女道:“外公的病不能再拖了,应该找个郎中给他好好看看。”中年妇人道:“找什么找啊?他那病治也治不好的。”少女道:“他病了快一个星期了,也没见有人来给他看看怎么回事,怎么能说治不好呢?”中年妇人气急败坏地道:“行了,你别说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哪有那闲钱给他看病?”少女道:“难道娘不是外公的亲生女儿吗?”中年妇人道:“不是亲生女儿,我早把他踢出去了。呆在家里多累赘人!”这时母女二人来到近前,朝一旁拐去。少女道:“那也不应该这样对待外公的!”中年妇人道:“大人的事,小孩儿少管。”二人身形渐渐远去,没再搭话。
萧如声心道:这大人忤逆,孩子倒孝顺。大人吃了这么多年的饭,反倒不如一个孩子。这个中年妇人也真是的,怎么能对自己的亲爹如此冷漠呢?这简直太不通情理了!乌鸦尚知反哺,羊羔尚知跪乳,不孝儿女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吗?不过有些父母确实蛮不讲理,动不动就对儿女非打即骂,强迫儿女的意愿,限制儿女的自由。在外面受了别人欺负,回家就拿儿女撒气,置儿女的前途命运于不顾,甚至活生生毁掉了一个孩子原有的天分。这分扼杀子女健康,侵犯子女人格的罪过也不轻啊!人与人不一样,所以天下间的父母也不都是那般慈爱。有的父母和孩子一辈子都不能沟通,虽然外表平和,但内心互相排斥。自古以来似乎没有什么人能解决这种问题。因为人与人之间的隔阂是这个世上最难消除的东西。尽管他们的关系可能在外人看来很亲密,但内心深处的东西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他立在那里想了一会儿,叹息了一回,直接向前走去。旁边一家杂货店门口有一个胖女人站在那里一边嗑着瓜子儿,一边用眼睛瞄着萧如声。萧如声只向她打量了一眼,就扭过头去不再看她。这个胖女人打扮得很入时,相貌也不是很丑,只是她圆轱辘滚儿的身材实在对男人没什么吸引力。一个女人是否有魅力,是否有动人之处,只要随便看一下她的举止姿态就能知道。他从街口出去,天色将黑,于是就来到一家客栈里。定了一间上房,点了两盘小菜、一碗素面,吃过之后他就回房休息去了。第二天一早,他喝过早茶,就来到街上雇了一辆马车,在市集上买了些新鲜蔬菜、粮食,还有一些生活必需品,将这些货物逐一放到车厢内,就和车夫一块儿乘车返回了手机谷。
第九十七章 轻重缓急应有度
做事情关键要把握好分寸,要恰到好处。世间的事也的确是这样,多一分不成,少一分不能。比如煮饭,火大了不行,火小了也不行,时间长了糊锅,时间短了不熟。如果是做菜,首先要清楚需要哪些材料,怎么样做法。可能有时需要文火,有时需要武火,还要知道什么时候放入什么东西,每样放多少等等。掌握好适当的火候和次序才能做出可口的饭菜。处理人际关系和控制自身情绪也是一样,衣食住行说话行事等等人的一切活动都是这样,只有把握好分寸,才能顺理成章,将事情做好。会武功的人应该知道什么时候出手,使用多大的力道,攻击对方什么部位,对什么人用什么样的招式等等。有时行动来不及多想,仅仅凭感觉。但是感觉不一定准确,还要经得起实践检验才行。技巧固然重要,不过做好事情的前提,必须要有一颗返璞归真的心,可以穿透名利,忘物忘我。
马车到了手机谷的木阁楼前,天已经阴了下来。小红和小翠从阁楼出来分别向萧如声打了招呼。萧如声和车夫两人将货物卸下,车夫就赶车离去了。红翠二人上来要搬运货物,萧如声不让她们动手,怕她们弄脏衣服,于是他独自将东西搬到了木阁楼旁边的一间房舍里。随后他来到河边洗了洗手,和红翠二人一块儿回到了木阁楼内。萧如声刚刚在一把椅子上坐下,小翠就为他倒了半杯茶水放在他身旁的桌子上。萧如声端着茶水,轻轻喝了一小口,看着小翠,笑道:“我没回来这两天你们两个有没有打架?”小翠道:“瞧你说的,我们又不是小孩儿,再说我们俩那么好,怎么会打架呢?”小红在一旁笑道:“也不一定啊!有些女人在一起时,外表看去比亲姐妹还好呢,还不是说翻脸就翻脸,打起架来什么都不顾了。”小翠惊奇地看着她。小红接着道:“不过嘛,我不是那种女人。凡事我都会让着你的!”小翠来到小红身边在她脸上轻捏了一把,吃吃笑了起来。
萧如声道:“你们两个关系这么好,我都有些嫉妒呢!如果哪天我得罪了你们,凭你们现在的剑术,要是联起手来攻我,我只怕还招架不住呢!”红翠二人都笑了起来,只听小翠道:“我们只对付那些坏人!怎么也不会和萧大哥动武的。”萧如声道:“你们怎么知道我不是坏人呢?”小翠道:“你当然不是坏人。”萧如声道:“傻丫头,好坏不是写在脸上的。其实我根本算不上什么好人!”小翠道:“不许你这么说!”小红在一旁笑道:“或许有些人就是喜欢你坏,也说不定呢!”萧如声笑道:“哦?天下间会有这么傻的人吗?”小红道:“有!女人是很奇怪的。都说女人势利,女人水性,可是有一种女人无论你对她怎么样,她也会死心踏地跟着你的!”萧如声道:“那会不会是一种嫁不出去的女人?”小红道:“当然不是。她会很优秀,多少男人想追她还追不到呢?不过她只在一个男人面前温柔和顺,而在其它人面前还是会很骄傲的。”萧如声道:“这么好的女人去哪里找呢?”小红道:“这种女人一万个里也挑不出一个来。找是找不到的,只有等她自动出现在你身边。不过真正的好女人,男人并不懂得珍惜,直到失去了,才知道她的可贵。”小翠在旁边听得出神。
这时窗外缓缓飘起了雪花,如同微风中的柳絮一般!萧如声喝了口茶向窗外看去,喃喃道:“女人的心是永远让人琢磨不透的。”小红和小翠都笑了起来。萧如声心中暗道:有的女人凭借几分姿色和气质,总是有意无意在男人的眼前晃来晃去,时而文雅,时而活泼,时而端庄,时而刁蛮。可等你靠近她时,她总是躲着你;而你离她远一点了,她又偏偏来找你。让人捉又捉不到,躲又躲不开,弄得人抓心挠肝的。有多少心志不坚的痴情男子就这么活活被迷得失去了本性!红翠二人也在看着外面的雪,只听小翠道:“你们都快把我说晕了。”小红笑道:“晕了就多喝点茶水提提神!”小翠道:“你们先聊吧,我要做饭去了!”小红倒了杯茶,看着她道:“这不当不正的,到底是做午饭还是做晚饭?”小翠道:“早上吃得晚,今天就只好吃两顿饭了!”萧如声看着小翠道:“要不要我去帮忙?”小翠道:“不用!我一个人能行。”小红道:“打算做几道菜呢?”小翠道:“就做四个吧!”小红笑道:“随便。只是要辛苦你啦!”小翠笑道:“你忘了,做饭可是我的乐趣啊!”小红和萧如声对视了一眼,萧如声向小翠看去,缓缓道:“随你喜欢好了,我们就等着品尝你的手艺了!”小翠微笑着答应一声,开门走进了厨房。小红和萧如声各自端着茶杯,默默品着茶水看着窗外那飘飞的雪。
不一会儿,小红缓缓道:“一个人去市集上有没有遇到什么有趣儿的事?”萧如声道:“都是些无聊的事,哪来那么多有趣儿的事?只有和你们两个在一起时,我才感到有些情趣儿!”小红道:“我们两个真的对你那么重要吗?”萧如声道:“当然了。只要你们开心,我就跟着开心!”小红笑了笑,道:“那我和小翠就跟你一辈子好了!”萧如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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