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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契约者 by 和泉桂-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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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克西斯……即使在这一瞬间,他还是想到亚历克西斯。
因为他说过会把自己留下来。然而,自己不知道应该相信什么才好。要怎么做,才能留在人类的领域呢?
就连现在,都渴求着身体。无耻下流的饥渴,想要那个男人。想要亚历克西斯的唇、手指……身体。
门博来叩叩叩的声音,月笙立刻抬头。「今天已经……」开门了,正想这么说,话说到一半就断了。
为什么他就是要选在月笙动摇的时候出现呢?
「尤贝鲁……」
「嗨,月笙。好久不见了。」
等他一回神,太阳早就下山了,进入黑暗眷属们开始活动的时间带。
听到外面传来妖魔们交谈的声音,月笙的表情严肃。「为什么要来这里呢?」
「你说这什么话呢。」尤贝鲁轻声笑着,伸长右手摘下月笙的面纱和约希麦。
「我一直在想,这块布真的很糟耶。今天那只黑猫呢?」
「如果是卢修斯的话,他在家里看家吧。」尤贝鲁找卢修斯有事吗?
「我在约克夏看过你的肖像画。」
「道丁家很棒吧?从上一个世纪开始,那房子就一直矗立在那里,简直就是艺术品。当然啦,那里的美术品都是一流的。里面还有前阵子革命的时候,我送过来的收藏品。」
前阵子革命,指的是法国大革命吧?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应该说过我是吸血鬼吧。」
「只有……如此吗?」听到月笙满是踌躇的提问,尤贝鲁嫣然一笑。
「对,我是你的同族。你是属于我们这个世界的人,这是个不争的事情。」
到了这个节骨眼,已经不用再多问了。他说的没错。
「可是你现在还在犹豫,不打算握住我的手。如果是这样就算了,你还和亚历克西斯一起行动。」
「是他自己要跟着我而已。」
月笙的声音自然变弱了,因为他也很清楚自己无法抗拒亚历克西斯。
「……那个男的对我们妖魔来说,就像是眩目的火焰。」
「火焰?不是黑暗吗?」月笙反射性的回问。
「黑暗是包围我们的事物。并不会把我们烧光。」尤贝鲁的话像一首诗,感觉很美。「也许是净火吧。明知道亚历克西斯是我们的仇人,但他的冷酷和严苛,还是会吸引我们的目光。」

「你也是吗?」
「我?该怎么说呢……他讨厌我耶。」尤贝鲁的声音里,带着令人冻结的紧张感,但他立刻将紧张感换成甜美的事物。
「圣乔治节的夜晚快到了。这是我们的祭典,一切将要开始,也会全部结束。」
「……」听到他说我们,让月笙感觉不太舒服,只好盯着地板看。
「你比我想的还要顽固耶。跟亚历克西斯说的一样。」
「咦?」
「你远比我想象中还要坚强。我得到他的忠告,叫我不可以轻视你。」
「他……说了那种话。」月笙轻声说着。
「可是你千万不可以受到他的诱惑。你不适合活在这个世界上哦,月笙。」尤贝鲁轻道,再次触摸月笙的脸颊。那是非常冰冷的手指,可以清楚察觉其中并没有血液在流动。「到我这里来吧。我想你也明白,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让你感到痛苦……不像那个男人。」
「可是如果我不在那男人的身边,就无法满足我的饥渴。」月笙像是要说服自己似的,以低沉的声音说。
「不是这样的。有两个方法可以救你。」
要用什么方法才能拯救吸血鬼呢?月笙凝视着尤贝鲁。
「因为你才刚觉醒,我不想让你受到惊吓,所以一直没有说。」
「是什么方法呢?」
「一个是杀了亚历克西斯?道丁。只要杀了他,自然可以解除誓约。」
月笙在不知不觉中,认真听着尤贝鲁的低语。
他低沉又鲜亮的声音,带着一股无法掩饰的性感。「另一个方法是完全化身为吸血鬼,成为我们的族人。」
「完全……」
「舍弃过去的记忆,成为全新的自己,灵魂就会新生,以旧灵魂交换的誓约自然就失效了。」温柔的指尖,慈爱的触摸月笙的颊骨与嘴角,月笙慢慢的眨眼。
尤贝鲁的动作煽动他不安的感官,月笙觉得他的存在似乎就要渗入自己体内了。
「跟我来吧,月笙。」
这个世界上有人可以抵抗这么甜美的诱惑吗?可以从这掳获全身的甜美声音魔力之中,全身而退吗?
「……」
「这个周末——圣乔治节的前一天晚上,是我们妖魔大展身手最棒的夜晚。在这一天,我们的魔力将是最强的,可以执行各种仪式。也可以正式欢迎你加入我们一族。」
又是那个节日吗?
「如果你不想杀死亚历克西斯,就只剩下这条路了。如果你不这么做的话,你这辈子,都必须受到那个可恨男人的支配。」
「可是我并不打算以吸血鬼的身分活下去。」
为了逃避震动耳膜的美声,月笙用仅存的理性抵抗。
「你对人类的世界还留有迷恋吗?」尤贝鲁问话的声音非常温和,充满对同族的慈爱与包容力。这么温柔的声音,像是要抚慰一个人仿徨无助的月笙。
「我发誓,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迷失。」
「可是……」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也可以告诉你关于你母亲的事情。」
听到尤贝鲁的话,月笙猛然抬头。发现自己露出太明显的反应,但已经太迟了。
经常纠缠月笙的,红色黑暗。他的意思是说他也知道那光景的原因啰?
「圣乔治节前一天晚上,我会召集所有的妖魔,在我现在暂住的地方。当然也会唤来知道你母亲消息的家伙。」
这是真还是假?月笙甚至无法确认。
「月笙,你是开启一切,也是结束一切的人。对于只能在夜里紧闭的黑暗中生活的我们来说,你是我们仅存的最后希望。」他的声音近到几乎可以感到他的吐息,当中带着寂然的空虚。
尤贝鲁弯着上半身,嘴唇稍微碰着他的耳朵。光是小心啃着月笙耳朵的动作,就像月笙感到身体的中心刺痛着、发抖着,全身逐渐失去力量。
「接下来一直到圣乔治的夜晚,我们都是自由的。我可以暂时让你和我们一样。」尤贝鲁呢喃着,松开完全无法动弹的月笙的衣领。接着,他毫不犹豫的咬向光滑的皮肤。
「呜……」
血被吸走……就是这么一回事吗?原本在体内的热度,往外流失。
月笙感到一股晕眩,身体晃动着,几乎站不住脚。尤贝鲁轻松用左手撑着月笙的上半身,舔着月笙的脖子。
「……啊啊……」这种陶醉有别于亚历克西斯带给他的恍惚,他的脑髓逐渐酥麻。
就像是用湿润的舌头,直接爱抚纤细的神经似的。灼热、甜美、还有……
「嗯……」尤贝鲁终于移开他的脸,他的嘴角染上鲜血,有股异样的艳丽。
「你的血真甜耶,月笙。」用优雅的手势接住月笙快要倒下的身子,尤贝鲁笑得冶艳。
品味甜美的余韵到此为止了。虚脱感袭卷全身,月笙摊在椅子上。
「你稍微休息一下,等一下就好了。」
「……好。」精气被吸走和这种感觉差不多吧?自己或多或少都要求亚历克西斯付出这样的牺牲。
「血被吸走……会造成很严重的损伤吧?」
「因为血是人类生命的泉源啊。」
为了让自己活下去。为了留在这个地方。因为这个缘故,让亚历克西斯减少了他自己的性命,这也是个不争的事实。
「来,过来吧。这样一来你也可以变身了。」
「变身?」
「像是变成蝠蝠,和我一起飞在空中。」
想象一下自己有翅膀吧,听到他这么说,月笙立刻摇摇头。
如果现在自己跟着尤贝鲁走了,大概再也回不来了吧?
他非常强烈的确信。
「你还真顽固耶。亚历克西斯说的果然没错。」
「我还有事情要处理。没办法……跟你走。」
亚历克西斯,跟着尤贝鲁离开,就表示与他为敌。以一个啜饮人血,危害人类的身分活下去。
「可以请你等我到明天吗?」身体还留着酪酊的感觉,像是微微发烧似的,脚下踩不太稳。
可是月笙还是坚强的用沙哑的声音说着。
「明天?为什么?」
「我不能把这家店丢着不管。跟你走就表示我必须这么做吧?」月笙并不讨厌尤贝鲁,可是这种强硬的态度,让他觉得不太高兴。
即使都用强迫的方式,亚历克西斯就不一样了。亚历克西斯有他自己的秩序,永远都会将最优选择权交给月笙。就算这么做会和月笙分道扬镳,亚历克西斯应该不会勉强把他留下来吧。
这是他的温柔、坚强,也是脆弱。也许自己就是因为这样才被他吸引吧。不管再怎么讨厌他、憎恨他,月笙的心还是忍不住动摇了。
「对了,月笙。别忘了一件事。」尤贝鲁的声音在静寂中响起,月笙抬起头。
「我们和人类不一样。不管你有多么爱人类,关怀人类……他们都会比我们还要早一步死去。我们是没有希望的人。」
以两手包住月笙的下巴,尤贝鲁用染血的唇在月笙额头落下一吻。血迹宛如刻印一般,也让人想到罪人身上的烙印。
「所以我需要你哦,月笙。」

X 离别

离圣乔治节还剩下两天。
节庆前夜,恶魔与魔女将会增强对圣乔治的怒气,这将是一年之中,他们的魔力最强的时刻。
亚历克西斯一脸不悦的翻着书页,却找不到想要的资料。他不明白尤贝鲁的企图。为什么他要得到月笙呢?尤贝鲁和月笙的关系,这是他们自己的问题,可是尤贝鲁又想在这段关系里加进亚历克西斯这个要素。就是这点让人觉得不舒服。
那么他是不是应该重新调查尤贝鲁和自己的关系呢?
他重新回过头去看自己的过去,他知道什么都没有。
过去就只是过去。所以,人一定都有未来。
一味拘泥于过去,人就无法往前迈进。即使不断的后悔,也无法让养母活过来。
亚历克西斯举着灯,在书架上快速搜寻有没有其它资料。
老旧的皮革裱背纸,像是诉说着它们的历史,其中有些书本亚历克西斯早就读过不下几十次了。
这阵子卢修斯一直待在月笙那里,虽然今天回来了,又说声「我要去查一件事」,就跑出去了,所以都没有打扫过,书本已经蒙上一层薄薄的灰尘。
他已经把和英国有关的资料读完了,是不是该回到原点,读一下东欧呢?还是读一下尤贝鲁的故琅,也就是法国的数据呢?考虑之后,亚历克西斯还是拿起搜集了东欧民间传说的故事集。 
刚买来的时候就读过几次,后来就没看过了。亚历克西斯并未抱着大太的期望,翻着书本,目光停留在「半吸血鬼」这个项目。
所谓的半吸血鬼,是吉普赛的一个传说,指的是成为吸血鬼的男子,和自己的未亡人之间生下的孩子。说不定月笙也和他一样,于是亚历克西斯将视线落于其上。
只是读书的时间无法长久持续。因为书房响起敲门声,仆役打开门。「亚历克西斯大人。有您的访客。」
研究被打断,让亚历克西斯有点焦虑,以不愉快的脸看着他。「访客?临时要我驱魔吗?」
「不是的……他好像说,送药来还是什么的。他看起来好像不太正常,请问您要见他吗?」
说到药的话,自然就会连想到月笙。亚历克西斯想起他前天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向仆役说:「带他进来。」
他的样子应该不致于让人觉得奇怪吧,也许是他来的时候被着约希麦?
冒着雨还没撑伞过来,被带到会客室的月笙,头发全湿了。然而,他苍白的脸孔,还是透出凛然的美感。
「怎么了?在这种时间过来?」
「不好意思。我有事想来拜托你,因为有大多事情要处理……所以就忙到现在。」
「拜托?」因为卢修斯不在,所以仆役只好帮忙打杂,送红茶过来。
亚历克西斯命令他多拿点毛巾过来,接着重新看着月笙。
「还有我没看到卢修斯。」
「他有一点事,回到我这里了。」
「原来是这样。」月笙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让他忍不住露出微笑。
「你有求于我,还真稀奇啊。你终于无法忍受饥饿,要向我低头了吗?」
「我只是想在最后,跟你打声招呼而已。」月笙浅浅的微笑。
「你说的最后,是怎么回事啊?」
「请你毁掉我们的誓约。」
「也就是说,你要与我为敌的意思啰?」
「是的。」尽管以优雅的动作将茶杯端到嘴边,月笙的表情还是充满紧张。
「如果我说不肯解除誓约呢?」
「只要我化身为完全的吸血鬼,就会忘了你的事,誓约也就失效了,这是尤贝鲁告诉我的。不过,我还是希望能把我们的关系好好画上一个句点。」
他无法判断月笙所说的是真是假。就算亚历克西斯对恶魔很熟悉,也不可能通晓每一个种族的事情。「月笙。」
「我和你不一样。现在也快要忍不住了……饥饿、渴求,这样子太痛苦了。」月笙抬起视线,从正面凝视着亚历克西斯。「所以,请你狩猎我吧。用你的手,狩猎我。」
「这是什么意思?」
「无论如何,我绝对无法忍受吃人这件事。将别人卷进自己的孤独当中,我做不到。」他真挚的声音,搔动亚历克西斯的耳膜。
「……你真傻……」
月笙的这一点教人忍不住。没办法丢下他不管。尤贝鲁打算将月笙卷进他的孤独与哀愁之中,但月笙却不一样。他决定毅然面对自己的命运。不打算影响其它任何人。
他想将月笙从孤独中救出来,他想要伸出手帮忙。
「如果我要你留下来,应该是白费工夫吧?」
「你还真了解我。」坚强微笑着的月笙,看起来就像由名家的手雕成的雕像似的,非常美丽。
一定是从一开始,就被他吸引了。这个男人的孤独、凛然的态度、近乎可悲的美丽。一切的一切。
「你想要同伴吗?」
「不知道。」月笙不同于以往,非常坦率。
「可是,我……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于这个世界?为了什么而活着?为了知道这些事,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也会到他们的身边。」
「是吗?」亚历克西斯轻轻吐出一口气。
「如果对你来说过去是必要的话,一定是需要这么做的吧?」
「那么。」
「我不会解除誓约。」亚历克西斯说着,这么顽固,连自己都觉得可笑了。
「等你明白一切之后,再到我这里来。我会狩猎你。」
「……为什么?」
「你不可能忍受自己以妖魔的身分活下去。」
月笙紧紧捉住沙发的扶手,瞪着亚历克西斯。
「你想要解除誓约,是因为不想忘了我吧?」
「你对自己太有自信了吧。」矢口否认的态度,正是他的个性。
「那么,让我给你最后的恩宠吧。」
顽固又认真,一点也不打算理解别人的事情。可是,这才是月笙的优点。
一用食指轻触月笙的双唇,他便惊吓般震了一下。在这个瞬间涌现一股无以言喻的感情,亚历克西斯微微一笑。
这一定是人们称为爱与寂寞的事物吧。当自己最喜欢的人即将离开自己时,产生的这种感情。
现在他已知道这个大红色房间的意义了。亚历克西斯的罪恶记忆,一定和月笙一样,都是红色的。
月笙被放到床上,仔细端详亚历克西斯。第一次仔细看着他的裸体,远比月笙想象中的壮硕,而且有许多旧伤。
「为什么……」灯台的火光发出啪嚓的声响,摇动着。
像是立刻领会月笙问题的意义,亚历克西斯苦笑着。
「有一些被恶魔附身的信徒,会以惊人的力量暴动。驱逐恶魔也是一个需要体力的工作呢。」像是不想说这些无聊的说明,亚历克西斯吻上月笙的唇瓣。
只不过个戏谑的吻,就能充分尝到他的精气。但是,对于亚历克西斯拥抱自己而死的要求月笙却无法拒绝。
好想要。明知会造成亚历克西斯肉体上的伤害,明知道这是自己的任性。
他想要的并不是精气。而是亚历克西斯?道丁这个男人。
既然自己会完全化身为妖魔,亚历克西斯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狩猎月笙吧。既然会危害人类,他一定会摒弃私情,解决月笙吧。
月笙爱上他的强悍,忍不住受到他的吸引。也许自己……
「月笙。」他用两片唇办含住月笙的上唇,轻轻吸吮。
这么轻柔的动作,让月笙觉得他好像在处理易碎物品似的,小心对待自己。
他再次轻啄自己的唇办。接着,他用舌尖描着嘴唇表面,接着是牙龈。他的舌头轻轻来到柔软又湿润的口中黏膜,月笙倒抽一口气。
月笙从来都不知道,只是接吻就这么有感觉让脑海深处和下腹部同时感到酥麻的浮游感,还有为了不让唾液滴下来,轻轻吸吮的技巧。不管是感受的方法,还是服侍的方法,也许是在无意识之中学会的,这些全都是亚历克西斯教他的。
「啊……」像是回答似的,从月笙的唇办泄出羞涩的喘息。
亚历克西斯用舌头与手指,仔细的在月笙毫无瑕疵的肌肤游移。
「尽管叫出声吧。」
他轻轻吸吮胸部的突起,一股危脸的剠痛直奔脊髓。
「!」
像是要把它吃掉一样,亚历克西斯数度啃咬他的乳头。原本颜色较淡的突起,瞬间转为浓艳的颜色。
「唔……嗯……」他用闲着的手指固执的转动、捏着另一边的乳头。
月笙敏感的突起在他的玩弄之下,产生一股淫荡的感觉,月笙只能痛苦的扭动身体。
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那个地方会有感觉,都是亚历克西斯告诉他的。
不知不觉中,身体已经布满汗水,清洁的床单黏在肌肤上。
「……啊……啊唔……」闷着的汗水从肌肤相亲的部位溢出来。汗水从抬起来的膝盖里侧,滑过小腿肚,流到脚踝。
「我要好好疼爱你,你就乖乖接受吧。」
心脏剧烈的跳动,几乎让月笙感到疼痛,耳里充满自己的心跳声。
自己的心脏,还在跳动着。亚历克西斯的行动,仿佛要确认这个事实似的……他感到一种凄楚的痛苦。不知道该做什么?该怎么做才好?
「亚历克西斯。」月笙轻轻将他的脸往上挪,再次索求亚历克西斯的吻。
「嗯,嗯……嗯……」
舌头伸进嘴里,激烈又浓厚的接吻,让他的体温越来越高,身体下流的兴奋起来。
好想要。
月笙将自己的舌钻进亚历克西斯微开的唇办,摩擦着男子的口腔。刺激着柔软的黏膜,反覆在上颚来回。舔舐着积在舌头底下凹陷处的液体,这就是亚历克西斯唾液的味道吗?为了想要喝下它,月笙执拗的改变脸的角度。
「哈啊……嗯嗯……」这是个漫长又火热的接吻,久到月笙早巳不知吞下的是谁的唾液。
这样还不够。也许就要永远和他分离,如果不品尝殆尽的话,他不甘心。
月笙反过来将亚历克西斯压倒,将双唇欺上他的肋骨。
「月笙?」
「请你……让我来。」
月笙低声说着,毫不犹豫的将脸埋进亚历克西斯的下腹部。吻着、舔着他的性器。
「……喂,月笙……」就算是亚历克西斯也快受不了了,瞬间乱了声音。
因为月笙从来没看过别人的性器,虽然有点惧于他的尺寸,但现在他只想要贪求亚历克西斯。
光是触摸、亲吻,就有一种无法承受的充实感。月笙感到亚历克西斯的精气,似乎逐渐包覆全身。
「嗯唔……」想要全部含住有一点困难,所以他从前端开始含进自己的口腔。
想到自己现在的表情,他羞到连脑袋都要沸腾了,但他还是埋头于自己的行为上。
即使不这么做,只要亚历克西斯抚摸他,月笙就会感到一股无丛言喻的畅快。
「……哈呼……嗯、嗯」当黏膜碰到嘴里的性器流出来的蜜汁时,一股仿佛全身都要麻痹的灼热快感卷盖全身。
「真好吃……」手指和舌头都快使不上力了,但是月笙还是拼命爱抚他。手指和嘴角都沾满唾液,还滴到床单上,但他想要竭尽自己所能,让亚丽克西斯感到快乐。
「不要勉强哦,月笙。」
「我没有、勉强……」
用嘴巴含住性器中段吸吮,就算是亚丽克西斯也轻抽了一口气。这个反应让月笙觉得很高兴,舌头慢慢来到前端的的小孔上,用手指抚弄他的囊袋。
「你果然很邪恶耶……」
他知道亚丽克西斯轻声笑了。
「明明一脸清纯的样子。」
「……嗯、唔……」他感到亚丽克西斯在嘴里胀大了。像是要顶到他的喉头似的,增加它的存在感,月笙用温暖的粘膜包着它,用双唇紧含着,摆动自己的头部。
「可以了,停下来。」
「要射了,是吗?」
「……是啊。」
「那就给我吧。」
用两手撑住男人的性器,月笙用湿润的双眼盯着亚丽克西斯。
「把你,给我……」他热切的低语之后,含住男子那已经无法一口含下的性器,吸吮着前端。当他将脸往前后轻轻摇动的瞬间,有种灼热的事物打在他的喉咙深处。
「!」接下断断续续释放的精液,月笙分几次吞下。这种激昂的快乐,热烈的刺激着月笙的脑髓,月笙也跟着达到高潮。
好不容易将脸挪开,用全身喘着气,月笙倒在床上。
「不要逞强。你明明就是第一次。」亚丽克西斯擦着滴在月笙嘴角的液体。
月笙觉得擦掉很可惜,于是用舌头舔着男子的手指。对月笙来说,就连他流下来的汗水都是浓烈的春药。
「你……太好吃了……」看着月笙用手背擦拭嘴唇的样子,亚丽克西斯耸耸肩。
「你还真是个狠角色。」亚丽克西斯咂咂嘴,将亚丽克西斯压在床上。
「轮到我了。至少最后让我好好疼爱你吧。」他让月笙用最碰触自己的手指,让他舔到湿黏。刚刚才接受过月笙的爱抚,他挪动身体,将手指插进月笙的狭窄。
「啊!」月笙吐出惊喘声,将眼睛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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