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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穿梭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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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玉龙说:“你们要我做的事我都做了!从现在起,我们两清了,你别再来找我!”
蒙面人说:“王玉龙,你也太天真了吧,你既然下了这盘棋,莫非还想全身而退?”
王玉龙说:“你什么意思?”
蒙面人说:“你在神机府得罪了唐锦,在洛阳得罪了玉面神医,在崆峒派……呵呵。”他怪声怪气地笑道,“在崆峒派你杀了自己的师侄。”
王玉龙说:“你休得胡说八道!”
蒙面人说:“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心知肚明。”
王玉龙面色铁青,抽剑就向蒙面人攻去,蒙面人向后平掠而去,两指一夹,夹住了王玉龙的剑尖。
王玉龙的剑薄如蝉翼,蒙面人本想将其折断,可这剑却是有韧性的,他一折,剑身就像蛇身般弯曲,反弹时威力更是加倍,反而划破了蒙面人的面罩。
王玉龙失声道:“是你?!”
蒙面人道:“王玉龙,你为我们做过不少事,我本不想杀你,可惜了……”
蒙面人话音一落,就出了杀招,他一改那闲散应付的作风,招招都凌厉非常。
蒙面人是谁?
景辰有了疑惑,看王玉龙的反应,他与这人是相识的,但也是今日才看到了这人的庐山真面目。从他们的对话中能推断出,王玉龙和这蒙面人都与神机府被烧,甚至是秦立身死的事有关联。
景辰想给蒙面人的正面拍个照,可那蒙面人始终背对着他的,看不到脸。他又不敢轻举妄动,在这古代久了,他也粗略了解到武功的神奇。
习武之人耳目聪敏,若他离得近了,对方定是能发现的。要是唯他一人,也许能用高科技和对方拼上一拼,可……景辰望向缩成一团的吉吉布鲁尔,他这还带着一个纯金打造的拖油瓶,连根汗毛都不能伤着呢!
蒙面人和王玉龙的打斗很快有了分晓。
蒙面人的弯刀深深扎|进王玉龙的胸口,王玉龙口吐鲜血,气若游丝地说道:“你……你……”
蒙面人又把弯刀往里推进寸许,王玉龙再撑不住,咽了气。
蒙面人推开王玉龙的尸体,用一抹方帕把弯刀上的血给擦干了,才收刀入鞘。
蒙面人对挺尸的王玉龙道:“你本可不必死,谁让你要找死。”
干掉了王玉龙,蒙面人不便久留,刚要走,却听得草丛中有人声!
“谁?!”
蒙面人大喝一声,弯刀裹挟内力横向一扫,方圆十米的野草全矮了一半。
蒙面人放眼望去,这荒山上除他之外再无他人。
“我听错了?”
蒙面人狐疑地再三确认没人后,这才走了。
蒙面人一走,景辰就掀了隐形斗篷,和吉吉布鲁尔相对着大喘气。
景辰道:“你鬼叫什么?想把我们两个都害死吗?”
吉吉布鲁尔说:“那是……杀人啊!”
景辰道:“你没见过?”
吉吉布鲁尔摇头:“没见过。”
墨绿星是中立星球,百年来未有过战争,治安之好堪称宇宙表率,传言他们最严重的犯罪就是驾车超速了。
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王子殿下,自是没目睹过杀人的。
吉吉布鲁尔捂着小心肝,整张脸都惨白惨白的,“地球人……地球人太凶残了。”
景辰说:“比这更凶残的都有。”
景辰对吉吉布鲁尔一通吓唬,把这意气风发的王子殿下吓唬成了一只缩头缩脑的小鹌鹑。
吉吉布鲁尔屁都不敢放一个,乖乖地跟着景辰,景辰往东他往东,景辰往西他往西,就怕景辰一个不开心,把他给凶残了。
景辰靠着GPS定位,走街串巷,进了洛阳城。
一进城,景辰就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
洛阳城是雍容的,是华贵的,是公子哥扇子上的香薰,是娇小姐裙摆上的雕花,这是一座有着底蕴的古城,它的庄重,它的成熟,无一不透露出书香世家的骄矜。
可在今日,这座城市中充斥了粗鲁的语言,豪爽的拼酒,泼辣的骂街,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莽撞。处处都有人在对峙,处处都有人在决斗。
洛阳城从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转变成了一个市井九流的粗汉子。
吉吉布鲁尔刚避开一个从天而降的瓷碗,就被一个低头猛冲的人撞倒了,那人不但不道歉反而冲着吉吉布鲁尔大喊,“你他妈走路不长眼啊!”
吉吉布鲁尔刚要辩解,一个人从酒楼二层跳下,对那撞人的人吼道:“王八蛋,纳命来!”
两人打成一团。
吉吉布鲁尔奇道:“没人想过对我说一句对不起么?”
景辰说:“你要庆幸没人想得起你。”
吉吉布鲁尔问:“为什么?”
景辰顺手一指,一人正把另一个人开瓢了,从头顶到前额划出一道长长的血口子,那砍人的人啐道:“要你他妈唧唧歪歪的!”
景辰说:“他们想起了你,这就是你的下场。”
吉吉布鲁尔:“……”
洛阳大街上,全是佩刀佩剑的江湖人,那些公子哥大小姐的全都不见踪影,想来是怕惹麻烦上身,都闭门不出了吧。
为何洛阳会有这么多江湖人?莫非都是崆峒派拉来的帮手?
景辰加快步伐,回到群芳阁。
群芳阁内倒是一如往昔,宁静,安稳,仿佛外间一切都与此处毫不相干。
卫道和景辰相互见了礼,问道:“这位是?”
景辰说:“这位是……”
景辰卡壳了,这要怎么介绍?我的朋友?算不上吧!墨绿星王子?啧,没人能懂吧?名字呢?吉吉布鲁尔,什么怪名字,长得让人记不住!
吉吉布鲁尔自告奋勇,说道:“我叫做吉吉,是景辰的朋友。”
卫道神情古怪,说道:“你好,鸡|鸡。”
吉吉布鲁尔笑得万分灿烂,“你好!”
景辰:“……”这白痴王子就没听出卫道的发音有很大的问题么!
景辰问道:“这来洛阳的江湖人都是为了崆峒派的事?”
卫道说:“一半一半吧。”
“那另一半是什么?”
“另一半,是来凑热闹的。”
“什么热闹?”
“有人向阁主下战书。”
向花自开下战书,这不是一件新鲜事。
每个月,总有那个几个想不开的江湖新新人,幻想着能凭狗屎运打败花自开,不,左右护法中的任意一位就行,名扬江湖。
这些挑战就像是大海中的小水滴,连个浪花都掀不起,也就前不久崆峒三秀挑战花自开这事儿在武林中引起过一点反响,但也随着崆峒三秀的落败而沉寂。
这一回,是什么人发起的挑战才能吸引这么多江湖人来洛阳城观战呢?
卫道说:“这次下战贴的人来自关外,自称是关外第一高手,这一场决战,关系的不仅是群芳阁的输赢,更关系着是中原武林的颜面。要是阁主输了,那输的就不止是群芳阁了,这代表的是中原输给了关外,当然,这种可能性是不存在的!”
“关外第一高手?谁啊?”
“叫做裘满川,老实说,在半年前我都没听闻过这号人物。他是半年前入中原的,据传已挑战过不少武林前辈,武当的修古道人,少林的三思大师,十二水坞的冰虚子等成名已久的高手,都败在了他的手中。”卫道嗤笑道,“他胜了这些人,就自命不凡,认为自己武功独步天下了,痴心妄想来挑战阁主,哼,想死也不先挑好坟头!”
不知怎的,景辰想到了那杀死王玉龙的人,说道:“卫兄,以萧和阁主呢,我有要事和他们相商。”
卫道说:“阁主在主阁,神医嘛……他不在阁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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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唔,昨天出门玩去了……木有空码字……⊙﹏⊙b汗
、第四十五话
梅以萧去和胡漠会和了。
当初在荒路,梅以萧应承了胡漠三条命,现在该他兑现承诺了。
胡漠麾下的一个兄弟,叫张虎的,是他的左膀右臂,忽得了种怪病,请了十几名郎中来治都不见起色。
有个行医几十年的老郎中劝胡漠早日为张虎备下后事,胡漠当然不干。张虎是他在当校尉时就跟着他的,两人感情深厚,胡漠哪儿舍得让张虎死。
这时,胡漠想到了梅以萧。
胡漠拖着张虎就往洛阳赶,同时给梅以萧去了一封信,让他往荒路赶,两人分别从两头赶路,缩短了路程和天数,也能让张虎早一日得到救治。
梅以萧是个一言九鼎的人,许过的诺言,就必定要完成的。因此,在这个多事之秋,群芳阁面临各方危难时,梅以萧就算再不情愿,也得先去把人给救了再说。
——景辰前辈从仙界返回后寻不到我,会不会想我呢?
梅以萧想象了下景辰为了他茶饭不思的画面,顿时雷得外焦里嫩,会伤春悲秋的景辰前辈就不是景辰前辈了吧!
想至此,梅以萧一扬马鞭,又加快了速度,他要在景辰前辈完全把他给抛诸脑后之前回去才行呢!
群芳阁主楼。
景辰在放映他所录制的全息影像,影像中,蒙面人亮了兵器。
柳若寒倒吸一口凉气,“阁主,这是追风弯刀!”
花自开点头:“嗯。”
影像继续播放,在蒙面人杀死王玉龙后,景辰收起了耳钉。
柳若寒说:“这蒙面人狡猾得很,他故意使出一些很稀松平常的刀法腿法,根本无从分辨他是出自何门何派的。”
卫道说:“嗯,可这人的武功很好,他用的招式虽普通,但内力高深,否则也不能杀死王玉龙。”
柳若寒问林龙道:“对上这蒙面人,你可有必胜的把握?”
林龙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柳若寒又看向卫道。
卫道说:“林龙不是他的对手,我就更不是了。”
群芳阁左右护法,左护法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右护法沉默寡言武功了得。
在武学造诣上,卫道是比不过林龙的。
柳若寒说:“林龙与这蒙面人交手的话,不一定会输,但赢面也不大,这么说来,这蒙面人的武功怕是达到我们阁内的长老级别了。这人到底是谁啊?江湖上出了这么一号人物,我们没理由都收不到风声啊。”
卫道说:“江湖中的人藏龙卧虎,谁说得准呢。”
几人得齐齐望向花自开,等他来做个总结。
花自开却问景辰,“景兄,你有什么看法?”
景辰说:“蒙面人的身份,我们能从两个方面入手。一,这人与王玉龙相识,但不是熟识,从王玉龙的惊讶程度来讲,这人多半也是名门正派的;二,蒙面人有追风弯刀,他十有八|九就是在侠义镇的四人之一。”他问花自开道,“毒鬼老妖不是在追踪追风弯刀么?”
花自开说:“这就是怪异之处。”他缓缓道,“前两天老妖来信,说追风弯刀仍在南疆。”
花自开两天前收到的信,由信鸽传递,这信最多也就是四五天前写的。可四五天的时间,从南疆赶到锦城都不够,更别提是洛阳城了。
那么,这同一把刀,是如何会在两个相去甚远的地方现身?莫非这刀还会分|身术不成?!
景辰问:“会不会你们有谁认错了?”
柳若寒说:“追风弯刀是兵器排行榜上的名刀,有它独特的标识,以我和老妖的眼力,都不会走眼的。”
“那仿冒品呢?”
柳若寒笑道:“追风弯刀这种名刀,能仿制它的形,却不能仿制它的神!我们习武之人,认武器认的神,不是形。”
卫道说:“景公子,会不会是你的幻术有了偏差。”
景辰说:“摄像技术是真实地反应发生过的事,不是篡改,是不会有偏差的。”
柳若寒没错,景辰也没错,排除掉一切的不可能后,剩下的那个最不可能的也就成了可能的。
追风弯刀的确在四五天内就从南疆到了洛阳!
此事一时半会儿谁都想不通,于是暂且放下不提。
柳若寒和卫道更关注的是另一件事。
柳若寒说:“那蒙面人说王玉龙为他们做过很多事,他们指的是谁?王玉龙做过些什么?神机府,群芳阁,秦立,这些事都和王玉龙有牵扯?”
卫道说:“恐怕是的,可惜他人都死了,死无对证。”
柳若寒瞪着景辰,“你为什么不救王玉龙!”
景辰说:“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柳若寒嗤之以鼻,“你可是修仙者!你用对付我的手段把那个蒙面人变成拇指大啊!”
景辰说:“蒙面人太敏捷了,貌似也不笨。”
言外之意是,柳若寒太笨拙了,还是大笨蛋。
柳若寒:“……”
王玉龙的事告一段落,景辰转而问起花自开的事。
景辰问:“那裘满川的挑战你会接受吗?”
花自开说:“天下无群芳阁不敢接的战书。”
卫道说:“阁主,这场战让林龙上吧。”
柳若寒说:“林龙不行就我上!”
花自开闭目不语。
柳若寒劝说道:“这人自称是关外第一高手,谁知这里边掺了多少水分呢。阁主是何等尊贵,对付这种小喽啰哪儿用你亲自动手,我们替你上就好啦。”
花自开悠悠问道:“如果你们输了呢?”
输了,那就打了群芳阁的脸面。
属下输了,再由老大上,这事儿的性质就从中原和关外之争下降到群芳阁死缠烂打了。与其如此,还不如一来就花自开上场呢。
柳若寒说:“我们也不一定会输呢。”
花自开说:“修古道人,三思大师,冰虚子,个个都是武林耆宿,他们尚且不是裘满川的敌手,你们又凭什么会有稳赢的把握呢。”
柳若寒和卫道都没了话。
花自开说:“就这样吧。”
花自开无意再谈,柳若寒几人都告了退。
景辰却是没走。
景辰把从二十四世纪带回的药剂一股脑地给了花自开,一样一样地教给他服用方法。
景辰说:“我不能确保这些药能起作用。”
花自开说:“我这条命,多活一日也都是赚来的,多谢景兄费心了。”
景辰说:“是梅以萧求我的。”
花自开牵起一个若有若无的笑,“以萧与我相交十几年,情谊深厚,他又是个宅心仁厚的,他会挂心于我,绝无他意,景兄不必介怀。”
——介怀?我要介怀什么?我为什么要介怀?
直到出了主楼,景辰依然在思考这个问题。
然后,他在思考中几乎被两个人闪瞎了钛合金狗眼。
这两个人就是吉吉布鲁尔和柳若寒。
吉吉布鲁尔手捧九十九朵玫瑰,单膝跪地,深情款款地念道:“在那众人之中,莫露我俩真情,你若心中有意,请用眉眼传递。”他作西子捧心状,“啊~自从我无意间瞥见了你的容颜,便深深为你沉醉,你的眉,你的眼,你的鼻,你的唇,都是我睡梦中最美的天堂。我的爱人啊,你可愿给予我哪怕丁点的回应。”
柳若寒自幼貌美,追求者无数,男男女女皆有,吉吉布鲁尔这般热烈的,在他眼里也就是盘开胃菜。
柳若寒高贵美艳地收了玫瑰,问道:“你谁啊?”
吉吉布鲁尔说:“啊~我亲爱的爱人,我是景辰的朋友,跟着他闯荡天下,却不想偶遇了你,我的太阳,我的月亮,我的……”
柳若寒一脚踹吉吉布鲁尔脸正中,踹出一个鞋印,“朋友?!你不会是景辰那家伙的姘头吧!”
“姘头?”吉吉布鲁尔表示他不会这么高深的地球词汇。
柳若寒看吉吉布鲁尔愣头愣脑的样儿,愤怒了,“你真是景辰的姘头?!那家伙吊着神医不说还养着一个呢?!混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吉吉布鲁尔和偷窥的景辰都齐刷刷地望向柳若寒的双腿之间,心道,莫非你不是男人?
柳若寒突然发难,飞起一脚踢飞吉吉布鲁尔,把那一捧拔了刺的玫瑰花震碎成花泥,傲娇地走掉了。
遭到飞来横祸的吉吉布鲁尔万分迷惘。
暗中窥视的景辰龙心大悦,他早想教训吉吉布鲁尔一顿了,但碍于星际法规以及会引起的超大风波,他只得强行按捺住自己把这墨绿星王子给揍成猪头的欲|望,如今柳若寒代替他办到了这一点,他感到很欣慰。
——可是,什么叫做我吊着神医?我吊着梅以萧什么了?你特么倒是讲清楚啊!而且花自开让我不要介怀,我又到底是要不介怀什么?!群芳阁的人难道有一套专门的内部用语么?!
二十四世纪超高智商超低情商的大科学家景辰同学,纠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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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呃……话说,我的存稿用完了……如果我哪天木有日更,请不要捶打我,嘤嘤嘤嘤
、第四十六话
梅以萧不在群芳阁,景辰的日常练武就由唐锦接手了。
唐锦交叉着手臂趴在石桌上,下巴搁在自个儿的臂上,唉声叹气,那尾音拖得又长又娇,一副思春相。
唐锦第十遍问景辰道:“景辰前辈,花阁主的病有救么?你能治好他的吧。”
景辰翻个白眼,懒得搭理他。
唐锦说:“花阁主的病早日好吧,不然我这血气方刚的年纪,心上人天天在跟前儿晃却什么也做不了也太闹心了。”
景辰:“……”难道花自开治病的目的是为了有健康的体魄和你日日进行床上运动吗?!真是够了!
唐锦猥琐一笑,说道:“景辰前辈,你和小萧发展到哪一步啦?”
“什么发展?”景辰不明所以。
“切~景辰前辈,你就别和我装了。”唐锦做出我什么都懂的样子,“在神机府时你们都日日同塌而眠了,来了这群芳阁后,嘿嘿,虽说是分房了吧,可事实上,小萧不也天天摸进你房里,老实交代吧,你们早就经了这人生四喜之一了吧。”
人生四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唐锦说的是哪一喜,显而易见。
景辰情商不过关,智商绝对超标。唐锦这明示暗示的,景辰还能不明其意么。
景辰说:“你脑补过度了。”
唐锦叼着一棵草,吊儿郎当的,“景辰前辈,你这是欲盖弥彰。”
景辰说:“你是异想天开。”
景辰的一再否认让唐锦不大乐意了,他和梅以萧是至交好友,两人好得能穿一条裤衩,对于对方的心思,那都是门儿清的。
梅以萧虽不明说,但就他的做派而言,他对景辰肯定是有心的,否则,他堂堂玉面神医,何必对一个连武功都不懂的男人千依百顺,伏低做小的。尽管这个男人是个修仙者,很有本事,但光凭这两点,还是无法收服玉面神医的。
唐锦说:“景辰前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小萧对你的情意那是司马昭之心,你对小萧的示好也是从不拒绝的,你竟然还说你和小萧是没什么的,这会伤到小萧的心的!”
景辰:“……”这都什么跟什么?梅以萧对他的情意?师徒之情?朋友之情?
景辰微妙的混乱了,他觉得他这次回古代的时机十分不好,梅以萧不在,所有人都拿他开炮,偏偏是这些人的话他都听不明白。
每个人的话都意有所指,而所指的方向,是不是太奇怪了点!
难不成是他在二十四世纪的这几天里,错过了什么?!
景辰冥顽不灵,唐锦很沮丧,为了梅以萧,也为了自己。
就景辰的反应,梅以萧是铁定没把人给拿下的。推人及己,他也没拿下花自开呢。
——我们可真是一对苦命的兄弟,都求而不得。
唐锦顿时玻璃心了。
话分两头,把故事转到梅以萧这边。
梅以萧在数日的星夜兼程后,在一个小村子里和胡漠相会了。
两人来不及寒暄,梅以萧就被胡漠拉进了一间小茅屋,木板床上躺着的正是张虎。
张虎容颜凄惨,瘦成了皮包骨头,两颊和眼窝深深下陷,颇是骇人。他似乎是睡着的,可当梅以萧一靠近,他就抽搐着说胡话,说一阵,就又睡了。
胡漠的模样也不好,那么精明强壮的一个铁汉,生生累瘦了一圈,胡子拉碴的,格外邋遢。
胡漠说:“他这睡下了,就很难醒,偶尔有个动静,就是你刚才看到的那样,浑身抽抽,叽噜咕噜的也不知说啥。这吃饭喝水的,都是强行喂给他的。”
梅以萧说:“你别急,有我在,总该不会丢了你兄弟的性命。”
胡漠说:“多谢了。”
梅以萧为张虎摸脉看诊,片刻后,他微微皱起了眉。
胡漠忙问道:“怎么了?这病很难治?”
梅以萧说:“不难治,可这,不是病。”
“不是病?!”胡漠不信,“玉面神医,你别和我开玩笑,这不是病能是什么?”
梅以萧说:“是蛊。”
蛊,由虫炼化,在苗疆盛行。
胡漠走南闯北,是个见多识广的,对蛊毒一类略知一二,他说道:“这不可能,张虎没去过苗疆,我们寨子在荒路,一天到头路过的人也没几个,苗人更是没有,他哪儿去中蛊?”
梅以萧说:“我亦觉不可思议,可这确实是蛊。”
梅以萧摊开一个布袋子,袋子里全是各种尺寸的银针,他烧起一盆炭火,把银针在火上加热。
梅以萧说:“他中的蛊是睡蛊,人一旦身中此蛊,便会即刻昏睡。昏睡的日期为七七四十九日,四十九日后,必死无疑。他会抽搐说胡话,那是蛊虫在他体内爬行,蚕食他的脑髓头骨。据传中睡蛊而死的人,死后脑袋空空如也,一碰就碎。”
胡漠听得汗毛倒竖,“那张虎还有救吗?”
梅以萧说:“我可不能在你的手里砸了玉面神医的招牌。”
梅以萧把一根银针扎入张虎的眉间,再按顺序在他头部的重要穴位插上银针,把张虎给扎成了一只刺猬。
梅以萧解说道:“我用银针刺激张虎的感官,让他的大脑活动起来,把那只睡蛊赶出来。”他叮嘱胡漠道,“你盯准张虎的七窍,耳洞,鼻孔,嘴巴,眼睛,如果睡蛊爬出,定要立刻抓住扔入炭火中。”
胡漠道:“好!”
梅以萧控制着力道轻轻旋转银针,张虎忽然“啊啊啊”地怪叫,四肢乱抽,梅以萧点了他的穴道,让他想动也动不了。
正值此际,一只黑色的小甲虫从张虎的左耳洞中爬出,那甲虫煽动透明的蝉翼,刚飞离张虎的耳廓,就被胡漠眼疾手快的一抓,闷在掌心。胡漠把甲虫往炭盆中一丢,那甲虫就被烧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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