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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穿梭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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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辰说:“我记得星期制度是在明朝末年才传入我国的,你们这年代,还没有一周的概念吧,何来双休呢。”
梅以萧把景辰的话曲解成,在人间界,是不存在双修的。
梅以萧说:“在人间界没有,在仙界有嘛!我们慢慢来……为了景辰前辈,我会努力修道,争取早日得道成仙的!”
景辰说:“好吧,既然你这么坚决,那就跟着我实施星期制吧,刚好,今天就是周六,是双休日了。”
梅以萧一呆,这双修也得专门挑日子啊。等等,重点是,今天是双修日!是能双修的日子!
——莫非景辰前辈是在暗示我吗?
梅以萧心花怒放了。
景辰说:“双休日我们一般是不会工作的,现在你要和我一起过双休,那明日就能睡懒觉了,别叫我早起练功了。”
梅以萧说:“好。”双修这么费体力的事,当然是要多睡一会儿来补充体力的么,梅以萧很能谅解。
梅以萧裹在被子里,翻来覆去的,上床时他困得慌,和景辰讨论完双修后,他就亢奋了,浑身燥热,血流奔涌,瞌睡早就不翼而飞。
他眼巴巴地瞅着便携式洗手间,就等景辰沐浴完毕呢。
于是,当景辰走出洗手间时,看到的就是梅以萧脸红得像个熟透了的番茄,在床上不安分地滚来滚去。
景辰把梅以萧朝墙那边推了推,自己也上了床。
他穿的是一套丝质的睡衣,料子很薄很轻,他俯身掖被角时,大开的领口下滑,裸|露出大片肌理紧致的胸膛。
梅以萧更热了。
景辰手背搭上梅以萧的额头,纳闷道:“没发烧啊,脸怎么红成这样。”
景辰洗澡用水的温度偏低,因此身体也透着沁凉,梅以萧和他一肌肤相触,就如同触电般,又爽又麻。
梅以萧情不自禁地往景辰那边靠,像一只蠕动的蚕宝宝。
梅以萧说:“景辰前辈,你说今天是双修日。”
景辰说:“是的,明天也是。”
梅以萧沸腾了,“那我们马上试试吧!”
景辰说:“哦,那睡吧。”
景辰说着就往下躺,梅以萧则把自己的那床被子一掀,就迅速钻进了景辰的被子里。
两人同在一个被窝,景辰一触摸到梅以萧的腰,瞬间就僵了——梅以萧是裸|睡!
景辰说:“我记得你没有裸|睡的嗜好。”
梅以萧扭捏地说:“我想让景辰前辈下手方便点么……诶?难道是我会错意么,景辰前辈你比较喜欢自己动手?可是我都脱了,下次我一定把衣裳留给景辰前辈的!”
高智商的景辰大科学家糊涂了,啊咧,似乎有什么环节不太对劲儿?!
景辰保持着要躺不躺的姿势,僵直得像一具僵尸。梅以萧却没景辰这么上不得台面,他搂住景辰,身子柔软得像是一条蛇,把人给牢牢缠住,他仰起头,去亲吻景辰的下唇。
景辰:“……”他震惊到脑细胞刹那间死光了!
没得到景辰的回应,梅以萧也不气馁,甚至在暗自得意。
他想,就景辰前辈这木头般的反应,百分之百没和别人做过呢,一个寡淡了上百年的仙人,要和自己双修,这真是太幸运了。
梅以萧把自己的唇贴上景辰的,他亦是个生手,对接吻的方法一窍不通,贴上了就贴上了,也不知接着要做什么。他凭着本|能伸出了舌|头,舔了舔景辰,把景辰的唇瓣给舔得湿|漉|漉的。
景辰不期然间想到了自己养过的大狗,阿拉斯加活泼好动,喜欢人类,经常会把景辰扑倒舔舔舔,撒娇卖萌,梅以萧此刻做的事很像那条阿拉斯加。但又明显不同,至少在阿拉斯加舔他时,他不会燥热,不会骚动,不会有要勃|起的迹象。
梅以萧舔到了景辰那令他肖想已久的宽阔胸膛。
景辰并不像大多数宅男那样身无四两肉,在二十四世纪时,他坚持去健身房,并有按|摩机器人定期为他按|摩穴道塑造肌肉线条,在古代时,他跟着梅以萧习武,虽然武功没练出个名堂,但身体素质那是直线上升。
梅以萧咬上景辰左胸上的肉|球,他想挑|逗景辰,却不得其法,反而把景辰咬得死疼死疼的,刚硬了一点的某个部位又软掉了。
景辰抓住梅以萧的头发,往上一揪,梅以萧猝不及防,头皮一痛,下意识地一合牙关,把景辰的乳|头给咬出了血。
景辰:“……”痛得冒冷汗了。
梅以萧泪目道歉,“景辰前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景辰用OK绷把乳|头贴住,像是用了乳|晕|贴,猥琐又性|感。
景辰说:“你在做什么?”
梅以萧无辜地说:“双修嘛。”
电光火石之间,景辰的思维接上了梅以萧的,敢情梅以萧所谓的双休不是双休,是双修啊!
景辰晕菜了。
景辰不可思议地问道:“你怎么会想到这种事?”
梅以萧说:“景辰前辈不是说仙界有双修的么,你没有双修的道侣,我当你的道侣不好么。”
景辰说:“不不不,我们说的都不是同一回事儿。”
“那景辰前辈说的是什么?”
“我的双休是休息日。”
梅以萧:“……”这误会大发了!
梅以萧想就地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算了,这也太丢人了!他像一条发|情的公狗,对着景辰前辈极尽轻薄之事,本以为是两情相悦,结果是他剃头担子一头热。
梅以萧说:“对不起。”
景辰说:“没关系。”
而后两人无言。
梅以萧闷头穿衣,今晚上他是没法再和景辰同床共枕了,太难堪了!
景辰问:“去哪儿?”
梅以萧说:“我回房去。”
景辰说:“哦。”
梅以萧只穿了里衣,胡乱地把外衫一抓,就朝外走,他一条腿都迈出门槛了,却听景辰问道:“双修是男女情|事,你为什么想要和我双修?”
梅以萧的手紧握成拳,他像是发了狠,有种豁出去的坦然,他说:“因为,我喜欢景辰前辈。”
景辰怔住了。
他活了二十六年,这是生平第一次,有人对他说喜欢。
景辰是二十多年前由国家最高智商的男人和女人分别提取的精|子和卵|子所培养出的试管婴儿,这是一个国家关于优秀人种的计划项目。严格意义上来说,景辰的出生是凝结了很多人的期待与心血的,可这期待却不是对于一个生命的期待,而是对于实验成果的期待,期待的出发点,就没把他当做一个人。
景辰从小到大,生活都是优渥的,不缺吃穿,不缺闲钱,他超高的智商和发明能力,让他一直是过着众星捧月的日子,人人都把他当做一个宝。可这个宝,也不是出于对他个人的喜欢,而是出于对他所能创造的价值的欣喜。
二十六年了,景辰第一次知道,自己竟也是会有人喜欢的。
景辰近乎恍惚地问:“你喜欢我什么呢?”
梅以萧又走回了床边,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景辰,他说:“你救过我的命,在鹿鸣山,没有你的话,我早就尸骨全无了。你懒洋洋地从山上走下来,闲庭信步似的,明明是个不会武功的人,在面对那么多凶神恶煞的打手时也不怯场。你很神奇,你让我领略了另外一个世界,一个修仙者的世界,你与众不同,有着不可忽视的闪光点。虽然你嘴巴坏,对人不客气,可对我总是好的,就好比你会为小花治病,不也是看在我的情面上么。”他深深吸了口气,声若蚊虫地问道,“景辰前辈,你喜欢我吗?”
景辰抬头,视线与梅以萧交缠。
景辰的情商再低,话都说白到这个份儿上了,他也不会不懂,否则那就成白|痴了。
景辰沉默了很久,说道:“我挺喜欢你的。”
梅以萧眼中的光一点一点亮起。
“可那无关乎男女之情。”
梅以萧眼中的光熄灭成灰。
、第五十五话
花自开的决战一过,积压的琐事也就要着手解决了。
首先,就是胡漠的事。
胡漠和群芳阁是没打过交道的,他会和梅以萧一同来到洛阳,自不是来游玩的,他是为了东风寨。
东风寨与鹿鸣山庄结了仇,群芳阁也因玉面神医和鹿鸣山庄不和,胡漠这一来,是为了双方的联合。他本身是个自在惯了的人,遇到天大的事都是单枪匹马地闯,会来和群芳阁结盟,也是听了梅以萧的劝说。
梅以萧为胡漠陈述了利弊,胡漠的东风寨人少势微,和鹿鸣山庄硬碰硬是讨不到好果子吃的,兴许连全寨子兄弟的性命都得赔上。胡漠重义气,这一点戳中了他的软肋。而与群芳阁合作,那胜算就从零变成了八,以群芳阁的财力物力,要收拾个鹿鸣山庄真不在话下,怕就怕鹿鸣山庄会伙同别的世家门派来共同对抗群芳阁。
胡漠一大早就沉不住气,把梅以萧给薅下了床,让他陪着自己在议事厅等花自开。
梅以萧和景辰折腾到了半夜才灰溜溜地回到自己房间,失眠了大半宿,天光放亮了才浅浅入眠。这才睡下呢,就让胡漠给弄起了,憔悴得像个鬼。
两人来得太早,议事厅一个鬼影子都没有,连早起的清洁工都没打扫到这间屋。
梅以萧靠着柱子补眠,睡得呼呼的,胡漠则踱来踱去,把地板踩得“砰砰”响。
梅以萧说:“胡寨主,你别晃了,晃得我头晕。”
胡漠说:“你睡你的。”
梅以萧说:“你晃得我都睡不着了。”
胡漠蹲下,调侃梅以萧道:“夜里偷鸡去了?困成这样。”
可不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么,梅以萧悲催地想。
梅以萧心中烦闷,亟需与人诉说一番。
他问胡漠道:“胡寨主,你可有喜欢过什么人?”
“我?”胡漠哈哈一笑,“那多了去了,江南的娇娘,苗疆的苗女,大漠的舞姬,我都喜欢,哈哈哈。”
梅以萧说:“不是这种!你这哪儿是喜欢,你这就是□熏心。”
胡漠说:“男人嘛,不都这样么。”他促狭地撞了撞梅以萧的胳膊,“哟~玉面神医可是有心上人了?啧啧,这得是哪家的姑娘有这么好的福气啊,这要是跟了你,一辈子吃喝不愁不说,有个伤风病痛的也不怕啊。”
梅以萧翻了个白眼,心道,这才不是姑娘呢,那就不是人,是个神仙呢,人家哪儿瞧得上我这点资本啊。
梅以萧和胡漠有的没的扯了会儿淡,议事厅就陆陆续续的来人了。
卫道和林龙像是双生子,走哪儿都是两人一对的,他们之后就是柳若寒了。
柳若寒不是和花自开来的,也不是一个人,他是拖着一个外人来的。这个外人就是吉吉布鲁尔,他死死搂住柳若寒的大腿,像是落水的人抓住的唯一一根浮木,死都不松手,柳若寒气得牙痒,又愣是拿这人没法子,总不能真的打死吧,就只得把人拖麻袋似的拖来了。
随后来的人就是花自开和景辰了,他们在交谈些什么,神色间都是轻松写意。
至此,人到齐了。
花自开在主位上坐下了,别的人才依次入座。
梅以萧的座位本是和景辰相邻的,可他却硬是和胡漠调换了位置,他坐到了边上,让胡漠和景辰挨着了。
吉吉布鲁尔在计划之外,根本就没他的座,他巴不得呢,一屁|股就坐柳若寒腿上了,明目张当地吃豆腐。柳若寒慌忙去瞄花自开,花自开眼睑垂着,没往这边看,他松口气之余又很失落。
吉吉布鲁尔低声调戏柳若寒,“你腿真软,坐着比沙发还舒服。”
柳若寒说:“你屁|股太硬,没弹性。”
吉吉布鲁尔大呼冤枉,“小柳柳,你别乱说,我这屁|股多好啊,又丰满,又挺翘,保证手感良好。”
在座的人耳力都好,连大厅里蚊子的“嗡嗡”叫都听得一清二楚,别说是两个人的对话了。
梅以萧本就气不顺,对吉吉布鲁尔这个景辰带来的人更是没好感,恶声恶气道:“你屁|股这么好摸,给我摸一把啊。”
吉吉布鲁尔娇羞状,“哎呀~好羞人的嘛~我的屁|股只给小柳柳和景辰亲亲摸的。”
梅以萧霎时就怒火高涨了,他特想冲吉吉布鲁尔吼“景辰前辈是我的,你给我靠边站!”,可他没这立场,愈发的郁闷了。
梅以萧揪住吉吉布鲁尔的衣领,也不见他怎么用力,就把吉吉布鲁尔连衣带人给扔出了议事厅,他再一拂袖,议事厅沉重的大门闭合,隔绝了吉吉布鲁尔哇啦哇啦的惨叫。
柳若寒在梅以萧对付吉吉布鲁尔时没出手相帮,可这心里总归是不舒坦的。
吉吉布鲁尔是烦人了点,可那是自己的追求者,这些时日里想方设法地在讨自己欢心。虽说自己对他没感觉吧,可也轮不到梅以萧你这个旁观者来搅和我的事啊!
柳若寒刺道:“神医好大的脾气。”
梅以萧说:“若寒,我这是在帮你的忙,这议事厅是哪儿啊,是咱群芳阁的机密处,他一个外人进了议事厅,这怕是不合规矩吧。”
柳若寒说:“他是不合规矩,可和吉吉来自同一处的景辰就合规矩了?”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相撞,撞出噼里啪啦的小火花。
莫名躺枪的景辰赞成了柳若寒的观点,说道:“嗯,我也不合规矩。”
梅以萧对景辰怒目而视,这是自从景辰进议事厅后他看对方的第一眼,景辰与平日里无异,面无表情,说出的话能噎死个人。他忽然就觉得又伤心又委屈,自己为了景辰心神不宁的,可这人从不把他放心上,自己于他而言的最大价值,怕也就是充当一个人形钱袋了。
主位上的花自开轻轻敲了下椅子扶手,说道:“说正事的。”
他这几个字语调平平,却饱含了令人不可忽视的威压。
梅以萧和柳若寒都不闹了,乖乖地回位坐好。
花自开说:“胡寨主,见笑了。”
胡漠爽朗一笑,“玉面神医性情率真,仙长老美貌如花,吵吵嘴也是赏心悦目嘛。”
他这话是把两人都调侃了,偏生让人生不起气来。
花自开不接这茬,直入正题,“胡寨主,你这次到群芳阁的来意,以萧已简要说与我听了。鹿鸣山庄的人胆敢对以萧不利,那就是与我群芳阁为敌,鹿鸣山庄的人,我是迟早会收拾的。”
胡漠说:“鹿鸣山庄在四大世家中并非是领头的,却是行事最乖张高调的,他们惹到了我胡漠头上,我亦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能与花阁主联手,那必是会事半功倍的。”
花自开说:“胡寨主与我群芳阁结盟,是花某的荣幸。”
胡漠笑道:“这话该是我说。”
两人你来我往的打官腔,结盟这事就算是定下了。
景辰突兀地说:“请说重点。”
花自开说:“是啊,鹿鸣山庄追杀以萧事出有因,却不知为何会对东风寨出手。”
胡漠敛了笑,说道:“这怕是和荒路的密洞有关了。”
荒路的密洞由来已久,可着实太过隐蔽,胡漠也是几个月前才发现在自己寨子后的土坡下有个密洞的。
这洞尘封多年,也不知是有何作用。
胡漠曾和张虎往洞内走过,可走了半个时辰,也没走到底,且越走越往下,仿佛这条路是直通地底的。张虎生怕这洞的深处会跳出什么怪物,当下就不敢再走了,扯着胡漠就往回跑。
胡漠也不是个好奇心旺盛的人,那之后也没往里走过,此事就不了了之了。
直到鹿鸣山庄霸占了荒路,东风寨遭了秧,胡漠这才又关注起了这个密洞。
梅以萧说:“那日我和胡漠的几个兄弟进了密洞,走了很久,路越来越难走,越来越陡峭,在后半段还有机关陷阱。胡漠的兄弟武功不够,我们就没让他们跟着了,剩下的路,是我和胡漠两个人走的。”他若有所思地说道,“走着走着,我们就闻到了一种味道,这味道香得腻人,比臭味还让人难受,而且这香很古怪,闻过后,人四肢乏力,且会滋生幻觉,我怀疑这是种迷药。我和胡漠分别吞下了一颗药丸,是我专门针对迷药研制的解药,可是没用。越往深处走,幻觉就越频繁,都快分不出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了,我们都不敢再往里走了。”
胡漠说:“出洞后,我就让我的兄弟们先到附近的村庄里潜伏着,就和神医一同来洛阳了。”
花自开点点头,表示他已了解了来龙去脉了。
花自开说:“卫道与胡寨主商量下结盟事宜,以萧跟我回主楼,别的人,都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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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领导专宠忠犬的星总攻扔的地雷3
、第五十六话
主楼十八层。
梅以萧大咧咧地霸占了花自开的床。
花自开的床八尺宽,七尺长,容纳三个人平躺都绰绰有余。梅以萧从左侧滚到右侧,又从右侧滚回左侧,烙饼似的翻来覆去的,没个安稳,把花自开平整的床单给滚出了密密麻麻的褶皱。
花自开用内力将一杯凉茶烝热,递给梅以萧,梅以萧一口喝了,肠胃得到温水的滋润,这才心平气和了些。
梅以萧问:“小花,你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啊?”
花自开说:“你说呢。”
梅以萧眨巴着大眼睛装无辜,“我不知道才问你呗。”
花自开说:“那我去问景兄吧。”
花自开作势要走,梅以萧一个鲤鱼打挺,忙道:“别别别!”
花自开老神在在地给自己斟茶。
梅以萧假模假样地叹道:“小花你不厚道!”
花自开一贯淡然到冰冷的语气有了缓和,“说吧,你和景兄是怎么回事。”
梅以萧和花自开那是过命的交情,且是自小一起长大,可说是无话不谈的。梅以萧对花自开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一股脑的把自己和景辰的那点儿破事给说了。
梅以萧一说就难过,声音里夹杂了鼻音,嘟囔道:“我那么喜欢景辰前辈,对他千依百顺的,还给他当提款机,哦,提款机是仙界的词儿,就是想要多少钱就能拿出多少钱的钱袋的意思,可他却不喜欢我!”
花自开用一个音节总结了梅以萧的长篇大论,他说:“哦。”
花自开的冷淡让梅以萧很受伤,“就一个‘哦’啊!你最好的朋友被人拒绝了,你都不会给我出出气嘛!”
花自开深沉道:“有道理,我去杀了景辰吧。”
梅以萧:“……算了,谢谢你的美意。”
梅以萧倾诉了一番,郁闷稍褪。
梅以萧说:“小花,你说景辰前辈为什么不喜欢我呢?我不够好么。”
花自开说:“你很好。”
梅以萧说:“那为什么他不喜欢我?难不成真是戏本里说的人鬼殊途?不对,他不是鬼啊,人仙殊途吧。”
花自开冷不丁问道:“在去荒路前,你始终不承认对景兄有恋慕之情,怎的去了一趟荒路就想通了。”
梅以萧挠了挠脸,面颊发热,支吾道:“我不是说在密洞时有幻觉么,我的幻觉是景辰前辈……我们,我们在做那事儿,我恍恍惚惚的,觉得很开心,然后我就想通了。我玉面神医敢作敢当,我敢喜欢一个人,就不怕面对自己的内心。”
花自开似笑非笑地说:“以萧长大了啊。”
梅以萧说:“啧,别光说我了,你和小七呢。”他这郁气一去,瞌睡就来了,拉过被子盖着,呵欠连天地说道,“小七跟着唐伯伯回了盟主府,你就真不想他?”
花自开沉吟片刻,说道:“我们终归不是一路人。”
梅以萧说:“小七苦恋你多年,两年前这事传遍江湖,唐伯伯险些没打断他的腿,可软禁了一个月,小七不吃不喝的也不改口,人饿得个半死,要不是我赶去盟主府保住了他一命,小七这怕都喝过一次孟婆汤了呢。而且,小七这些年里为了你的病没少奔波,我开出的好多方子里那些稀奇古怪的药,都是他亲自去采摘的。小花,他为你做的不少了,你当真没感动过?”
花自开默然不语,良久,久到梅以萧在这沉默中睡去,花自开才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叹息。
“景辰,景辰!”吉吉布鲁尔做贼似的藏在一棵树后,隐蔽地冲景辰招手。
景辰很想无视,可吉吉布鲁尔坚持不懈的呼唤让他无法无视。
景辰问:“什么事?”
吉吉布鲁尔说:“要事!”
景辰说:“有话快说,有……”
吉吉布鲁尔应景地放了一个屁。
景辰:“……”
景辰退后三步,说道:“墨绿星人也是放屁的。”
吉吉布鲁尔说:“我警告你哦,你别再说这种有强烈歧视色彩的话,我会告你哦,真的会告你哦!”
景辰说:“随时恭候星际法院的传票。”
吉吉布鲁尔说:“可是我们能做一个协议,你答应的话我就不告你了。”
景辰微微挑起眉,这个墨绿星王子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景辰顺着吉吉布鲁尔的话问道:“什么协议?”
吉吉布鲁尔说:“你详细告诉我那个荒路的密洞里有什么,我就不告你啦。”
“荒路的密洞啊……”景辰奇道,“你如何得知的呢?”
吉吉布鲁尔说:“我在议事厅安了一个微型窃听器,嘿,大科学家,不是只有你才有高科技的,墨绿星的科技不比地球差呢。”
严格来说,墨绿星作为最早一批踏入星际交际圈的星球之一,其科学发展程度是比地球还要领先上百年的呢。
景辰狐疑道:“是什么?”
吉吉布鲁尔说:“什么是什么?”
“你到古代的目的。”景辰耸耸肩,“王子殿下,别以为我会信你那套来地球古代旅游顺便抱得美人归的说辞。你是一个星球的王子,且是王位继承人,你不会无聊到这个地步。”
吉吉布鲁尔的桃花眼一勾,放电放得噼里啪啦的,“景辰,你这么了解我会让我误会的。”
景辰说:“眼睛爱抽筋是种病,我有治疗仪器,你要么?”
吉吉布鲁尔:“……”
话题偏移,景辰立即拉回。
景辰说:“王子殿下,你到古代的时日里,几乎是足不出户的,镇日里痴缠着柳若寒,居然会对这荒路密洞有兴趣,真是令人费解。”
吉吉布鲁尔说:“墨绿星人精力旺盛,喜欢探索未知事物,那密洞能令人产生幻觉,格外稀奇,我想去探索一番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景辰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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