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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穿梭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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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甲战士的内部空间仅五平方米,一面贴着舱壁的驾驶台,一张舒适宽大的旋转椅,就把这机舱占得满满的了。
在椅子上,坐着一个人,一个早已死去的人,一个只剩下了骷髅架子的人。
那骷髅架子的指骨按在信号发射键上,想来这就是他生前做过的最后一件事了,把自己的所在地发送回上千光年外的母星。
吉吉布鲁尔说:“景辰,你太聪明了,但有时候,太聪明了反而不好。”
梅以萧警觉地护住景辰,手我在剑柄上。
吉吉布鲁尔摆摆手,说道:“哎~小萧萧,对我的敌意别那么重嘛,首先,景辰不是我喜欢的款,我不会和你抢人,其次,我欣赏景辰的才华,也是真心和他交朋友,对他没有恶意,也绝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情。”
景辰示意梅以萧退开,问吉吉布鲁尔道:“高层都知道你要来古代的原因?”
吉吉布鲁尔说:“嘿,当然不,你们地球人里聪明才智能赶上你的可没几个。”
景辰说:“嗯,这倒是。”
吉吉布鲁尔:“……”这家伙真是不懂得谦虚为何物!
吉吉布鲁尔收走挂在骷髅架子上的军牌,这军牌记录了士兵的姓名,年龄等信息,便于战死后被己方战友回收。这枚军牌是伪造的赤月星的军队的,即便是被人捡到了,也不会怀疑到墨绿星头上,可见墨绿星人的心思缜密。
景辰讽刺道:“反正军牌都是假的,捡回去也晓不得是谁吧,啧,士兵是荣耀的事业,却硬是让你们给改造成了偷偷摸摸的强盗。”
吉吉布鲁尔说:“战争本就不是光明正大的。”
景辰说:“但至少不是偷蒙拐骗。”
吉吉布鲁尔的桃花眼下垂,脸色泛青,“你不用对我冷嘲热讽,几十年前我的年纪也很小,我根本没有能力来阻止这场战争。”他紧盯着景辰,目光坚定,“墨绿星在由我执政后,绝不会再发生此类事情!”
景辰漫不经心地说:“墨绿星是你的星球,他的生死存亡都与我无关。”
吉吉布鲁尔说:“在这一刻,是相关的,我要你的一个承诺。”
景辰断然道:“不行!”
吉吉布鲁尔说:“不要那么快就否定,景辰,就像我说过的,你是聪明人,你懂得如何权衡利弊。地球才加入星际联盟不久,我墨绿星虽是中立星球,但在星际联盟中扎根长远,所拥有的表决票是银河系中最多的!你不会想要给自己的母星带去一个烫手山芋,也不会想要星际战争再一次上演!”
吉吉布鲁尔一反常态,每一个字都说得铿锵有力,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他的极度自信和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气度让他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王子。
“景辰,地球上的政权四分五裂,七个周,四大洋,上百个国家,我代表墨绿星选择了和你的国家合作,这是友好的表态,也把我们都栓在了一条船上,你不会想要破坏地球辛苦寻觅这么多年才建立起的友好关系网。墨绿星能把地球带入星际联盟的视野,能帮助地球人的地位在星际得到提升。墨绿星人喜欢地球人,就像我喜欢你,想要和你做朋友。景辰,这不是什么违背良心的事,你是个科学家,不是个政治家,何必去管这些不在你的管辖范围内的事呢。”
景辰的拳头握紧,松开,再握紧,再松开。
许久后,他说:“我给你我的承诺,那么,你也要给我一个承诺。”
吉吉布鲁尔问:“什么?”
景辰说:“在你有生之年,墨绿星和地球都必须是友邦!”
吉吉布鲁尔的桃花眼又有了神采,他愉快地说:“我乐意之极。”
吉吉布鲁尔对景辰伸出手,景辰回握住。
两个人在古代,在这破烂的机甲中,几句话的来回,将墨绿星和地球捆绑。
达成一致后,两人下一步要做的就是销毁证据。
鉴于机甲战士体积太庞大不便打理,景辰用比例手电筒把机甲战士缩小成了一个模型,再投入超高温焚化炉中焚毁。
当机甲战士在烈火的炙烤下化为灰飞,这一方蓝天白云绿草地的景色就再也维持不住。幻象空间像收讯不良的电视机般闪烁着雪花,顷刻间扭曲崩塌。这天摇地动的画面太逼真,五人都紧闭双眼以减轻空间坍塌所带来的晕眩。
当视网膜上明亮暗淡,五人又回到了阴暗潮湿的地底,这才是冰之通道后的本来面目。
这是一个非常大的深坑,成锥子形,从下往上看,能看到星星点点的日光从石头缝中投射而下。
景辰说:“完事儿了,走吧。”他对还在远处的小助手辰辰喊道,“回来!”
辰辰圆脑袋上红光闪闪,说道:“报告,报告,辰辰被咬住了。”
咬住了?景辰和梅以萧对视。
梅以萧说:“我过去。”
梅以萧把辰辰抱起,觉得这重量不大对,往下一瞧,辰辰的小轮子上挂着另一个小助手机器人!
梅以萧大惊,“景辰前辈,辰辰生小宝宝了!”
景辰:“……机器人不会生孩子。”
景辰接过勾住辰辰的小机器人,这是墨绿星制造的,几十年前的旧款,和辰辰的外形不大相同,这个小机器人是方的。脑袋是方的,身子是方的,远看着就像一个金属制的方盒子。
景辰粗略检查了下小机器人人,有轻微损坏,三两下就能修好。这种机器人在世面上几乎已绝版,收藏价值大于实用价值。
景辰把小机器人和辰辰一并塞入百宝袋内,说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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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花千骨】领导的地雷3
、第七十二话
坑顶的石头很松散,胡漠用画戟顶了几下,石头就簌簌落下,开出了一个大洞,五人就着竹蜻蜓,从洞口飞出。
当第一口新鲜空气涌入肺部时,五人都有种虚脱感,在密洞那十几个时辰的不间断的奔逃简直像是梦一样。
吉吉布鲁尔夸张地伸展双臂,大吼道:“我胡汉三又重出江湖啦!”
柳若寒一脚正中吉吉布鲁尔的屁|股,说道:“别发傻!”
吉吉布鲁尔趔趄下站稳,揉着自己的臀|瓣,羞哒哒地说:“亲爱的小柳柳,你好奔放哦,咱们才脱险你就……哎呀,这青|天|白|日的不好啦,咱们……”
柳若寒:“……”他不想再跟吉吉布鲁尔多说半个字了,太丢脸了!
此处已不在荒路,据胡漠判断,这是在神仙村后面。
几人稍作歇息,啃了点干粮,就坚持着向神仙村去了。
神仙村虽是个小村,也没客栈什么的,但总能投宿到农家,好好吃上一顿睡上一觉。
胡漠问景辰道:“嘿,景兄弟,还记得你在荒路上徒手变的房子么,给咱们变几间呗,就不用走这么远啦。”
景辰说:“便携式房屋的居住上限是两个人,我们人太多了,房子会塌的。”
胡漠嘴角抽了抽,谁家的房子住两个人就会塌了啊!那是面粉做的房子吧!
好在有了密洞那刺|激非凡的历险后,到神仙村的这点儿路对他们来说都不够看了。
五人一到神仙村就直扑茶铺,他们的食物勉强够果腹,可没水啊!这会儿几人全都渴得嗓子冒烟了。
这茶铺的老板是个熟人,就是招待过柳若寒他们三人的。
老板惊讶道:“啊,是你们!”
胡漠爽朗地说:“老板,又见面啦!你这儿的酒给我来两坛啊。”
老板说着“好叻”,麻利儿地地提拎了两坛酒来。
老板说:“哟,你们不是和鹿鸣山庄干上了么?咋啦?干完啦?”这个点人少,老板拖了根板凳挨着胡漠坐下,摆起了龙门阵,“那天鹿鸣山庄来那么多人,我还以为你们铁定得挂呢,没想到两位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啊。”
胡漠说:“哈哈哈,鹿鸣山庄的那都是乌合之众,我一只手就能干翻他们。”
老板竖起大拇指,“厉害!哎,我说这近日来真够不太平的,这鹿鸣山庄是惹上哪门子煞星了?先是你们,又是官府的人,我瞅着啊,这鹿鸣山庄怕是要完蛋。”
“官府的人?”景辰的耳朵竖起,“什么官府的人啊?”
老板说:“就昨天,有好大一队官兵往荒路去啦,荒路过后就是鹿鸣山,鹿鸣山下就是鹿鸣山庄,这不是冲鹿鸣山庄去的冲谁去的啊?再说了,这鹿鸣山庄不是前阵子往荒路上安插了好些人么,我们村子里有那爱看热闹的年轻人跟着去看了,说是官府把鹿鸣山庄的人都给抓了呢。”
官府和鹿鸣山庄对上了?五人面面相觑,都闹不明白这当中的因果。
梅以萧问道:“老板,这官府的人为什么要抓鹿鸣山庄的人啊?”
老板笑道:“嘿,小年青儿,我哪儿能知晓这些啊,我就一开茶铺的,这些官家的事我才不懂呢。啧啧,要我说,就是鹿鸣山庄亏心事儿做多了,遭了报应。”
梅以萧问:“什么亏心事啊?”
老板说:“就鹿鸣山庄管着的那些镇子,你们有所耳闻吧。”
梅以萧点头。
老板摇头晃脑地拽词道:“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鹿鸣山庄势力再大,那也大不过朝廷吧。这些镇子虽说是鹿鸣山庄的管辖内,但这是鹿鸣山庄自己定的啊,朝廷可没批准过。于是啊,那镇子的人就得交两份税,一份交给朝廷,一份交给鹿鸣山庄。”
“鹿鸣山庄收税?”柳若寒蹙眉,“江湖人可不兴向老百姓收税的啊。”
柳若寒是群芳阁长老,阁内诸多事务都是他在打理,是以他比外人更明白一个门派运转的道理。
比如说像是群芳阁这样大的一个教派,驻地又在洛阳,可以说在洛阳他们就是第二个官府,是会协助治安的,就连老百姓若有不平之事,官府解决不了,也能去向他们求助。但说到底,他们会去履行一部分官府的职责,首先是为了安朝廷的心,表明自己并不是聚众为非作歹,不会扰乱朝廷的统治,其二,也是让官府给他们大开方便之门,给予最低的税收,最低的租金,最多的利润,最多的垄断以及在某些事上暗通款曲等便利。
从来没有听说过有门派会明目张胆地向百姓收税,那不是打官府的脸么?你们把老百姓辛苦一年的血汗钱都压榨了,官府还能有啥搞头?!再说了,这就是赤|裸|裸的挑衅,是对朝廷权威的公然宣战!
景辰问:“鹿鸣山庄多久前开始征税的?”
老板说:“两年前吧,啧啧,搞得怨声载道的,好多个镇子的人都要举家迁移,说是过不下去了。可你们猜怎么着?鹿鸣山庄的人不让人走!谁敢走就关起来,关你个十天半个月的,再闹腾凶点地就打残了,就这样的,谁还敢走啊?”
几人都觉得不可思议,鹿鸣山庄这是想钱想疯了么?
胡漠把八卦完后通体舒畅的老板打发走,问景辰道:“景兄弟,你怎么看?”这一番相处下来,胡漠已弄清景辰才是这一堆人里脑子最好,主意最多的。
景辰说:“鹿鸣山庄要敛财,怕是意在群芳阁,不,该是整个江湖才对。有了钱,才能给弟子换更好的武器,才能招揽更多的人手,才能把软件硬件都升级一次鸟枪换了大炮去和群芳阁硬拼。”
柳若寒冷声道:“这鹿鸣山庄的野心真不小。”
梅以萧说:“他们的野心大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可这鹿鸣山庄都在南方作威作福两年了,官府的人怎么现在来寻他们的晦气了?”
景辰笑了,“估计我们要碰到老熟人了。”
这个老熟人不是别人,正是二人在锦城结识的锦城城主,欧阳修明。
欧阳修明率领着大批的官兵,势如破竹地把鹿鸣山庄给围剿了。
欧阳修明选了一个非常好的时机,此时的鹿鸣山庄正是防守最薄弱之时。
鹿鸣山庄三分之一的人去了荒路,三分之一的人北上去了洛阳,另三分之一的人留守。而留守的这三分之一的人当中,庄忠恕不在,秦田光不在,邹家兄弟不在,都是群混吃等死的酒囊饭袋。
欧阳修明一声令下,由洛海调|教出的精英官差们三下五除二地就把鹿鸣山庄的上上下下给办了,其势头之猛如入无人之境。
洛海禀告道:“大人,鹿鸣山庄已在控制之中,庄主庄忠恕不在。”
欧阳修明右手执扇,敲击左手手心,若有所思道:“庄忠恕去了洛阳,这老匹夫,本事不大,野心不小,就凭他,还想和群芳阁对抗,痴人说梦。可他也不是有勇无谋的人,就这么贸然地上了洛阳,也不是他的风格,他还有什么杀招呢。”
洛海说:“鹿鸣山庄有子弟说,秦田光去取什么很厉害的东西了,这东西能对付群芳阁。可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他们也就都不知道了。依属下看,这东西就是在荒路上的。”
“荒路啊……”欧阳修明浅笑道,“那我们且在鹿鸣山庄等几日吧,有人能为我们解惑的。”
两日后。
景辰五人没乔装,没易容,大大方方地进了鹿鸣山庄的大门。
有巡逻的官兵将他们拦下,问他们是何人,是不是鹿鸣山庄的余孽。
梅以萧不说明身份,只让官兵向他们的城主传话,问他是否还记得在那日在醉香楼共饮的二人。
官兵见这几人气质不俗,不像是普通人,且有三人武力值爆表,不敢怠慢,当即请示了欧阳修明。几分钟后,欧阳修明亲自出迎。
锦城一别,三人有大半年没见过。
欧阳修明却是全不觉着三人有何生疏的,他像是对待阔别已久的老友般用着熟稔的语气和景辰与梅以萧寒暄。
欧阳修明的笑总是恰到好处,不过分亲昵,也不会浅淡到勉强,不会太僵硬,也不会太制式化,这笑像是印在他的唇角,让人如沐春风。
欧阳修明说:“景兄,梅兄,好久不见。”
梅以萧抱拳:“欧阳兄,久违了。”
景辰却不加入他们的寒暄,开门见山地问道:“欧阳兄,庄忠恕呢?”
欧阳修明说:“他不在鹿鸣山庄。”
景辰说:“哦,那他是去洛阳了。”
欧阳修明说:“是的。”
景辰说:“擒贼擒王,欧阳兄若能抓住庄忠恕,那才是大功一件呢。”
欧阳修明笑着道:“景兄这话说得……抓庄忠恕固然重要,可与老朋友相会也是同等重要啊。”
景辰有了笑意,“这鹿鸣山庄是欧阳兄的眼中钉肉中刺,也是群芳阁眼里的一颗沙,不如让我们把这针彻底拔了,再来把酒言欢。”
欧阳修明笑道:“正有此意。”
、第七十三话
景辰是爽快人,欧阳修明也是爽快人,两人商谈了一个下午,就快速地拟定了一举拿下庄忠恕的计划。
庄忠恕北上去洛阳,行进速度缓慢,原因有二:一是他率领的人多,拖慢了脚程;二是他在等着秦田光和湘西双煞给他送上荒路的秘密武器。
景辰和欧阳修明的计划就是从此入手。
景辰和梅以萧再次乔装成湘西双煞,千面狐仙柳若寒则易容为那已死在密洞内的秦田光,三人打先锋,佯装在荒路有所斩获,去接近庄忠恕,让他掉以轻心。欧阳修明则率人尾随其后,在庄忠恕防守最薄弱时,将他一网打尽。
这计划说来简单,主要靠的就是景辰三人的演技。
欧阳修明说:“景兄且放宽心,鹿鸣山庄被官府攻下的消息已被我全面封锁,庄忠恕不会得知一星半点。”
景辰说:“那就再好不过了。”
事不宜迟,景辰几人当日就出发去追赶庄忠恕,欧阳修明则要调集精英人手,安排好留驻的和突击的,慢上他们半日。
柳若寒问过景辰,如果欧阳修明并没信守诺言带人支援他们,那他们岂不是自己羊入虎口了么。
景辰说道:“欧阳修明是个有大抱负的人,他是锦城的城主,在这南方,便是权利最大的官了,可他的志向远非如此,他想去的是京城,是一个能让他做更多事的位置,所以他必须要做出一番业绩才行。鹿鸣山庄的行径在朝廷来说那是不能容忍的,可朝廷和江湖从来都是互不相犯,朝廷忍了鹿鸣山庄两年,就是因为鹿鸣山庄是江湖四大家之一,影响力过大,他们一有动静也许就会让南方动荡,关外的人会趁虚而入。可现在鹿鸣山庄失势,且对上的是群芳阁,基本没有胜算,欧阳修明这才自作主张来痛打落水狗。庄忠恕这个人,他是必定要抓到的,不然他也没法交差。”
景辰的一席话,说服了柳若寒,也让同行的人都打消了疑虑,对欧阳修明多了几分信任,这会让他们的计划事半功倍。
不出七日,景辰一行人就追上了鹿鸣山庄的大部队。
鉴于景辰不会骑马,而马车又太慢,他和梅以萧同骑了一匹,可就是这样,也颠得够呛,路上吐了好几回。
吉吉布鲁尔揶揄他是不是怀上了,景辰本要反唇相讥,可他吐得要虚脱,没这力气和吉吉布鲁尔打嘴仗。
梅以萧素来就不喜欢吉吉布鲁尔,又心疼景辰心疼得紧,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在跟这儿说风凉话,气得梅以萧把吉吉布鲁尔揍了一顿,吉吉布鲁尔泪奔着去找柳若寒寻求庇护,柳若寒出于某种“这是我的人我能欺负别人不能欺负”的心理和梅以萧打了一架。
可谓是闹得个鸡飞狗跳的。
好在后来景辰逐渐习惯了骑马,自己一个人也能骑着马跑上一小段路了,队伍里的家伙们才消停了。
景辰和梅以萧重操旧业,做起了夫妻俩,柳若寒则是不情不愿地装成了秦田光这个大色鬼,当了小两口之间的闪亮大灯泡。
他们临时雇了一辆马车,马车后还拉着一架拖车,拖车上盖着厚厚的白布,隆起一大块儿,这就是他们准备给庄忠恕过目的从荒路上运回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按照秦田光和湘西双煞的相处模式,柳若寒苦逼地当上了车夫。
车厢内的景辰和梅以萧逮着机会就欺压柳若寒,一个说“你会不会驾车啊,车都抖得要散架了”,另一个说“哎呀,相公,我给你加个软垫,坐着舒服些”,诸如此类。
柳若寒怒从心起,真想一马鞭拍死这两个不省心的货。可他是个尽责的演员,当他戴上人皮面具的那一刻,他的人格就会即刻转换成他所饰演的人。于是他只能憋屈地忍着那两人的碎碎念,专注地驾驶马车。
三人刚追上鹿鸣山庄大部队的末尾,就有人去通告庄忠恕大师兄和湘西双煞来了。
庄忠恕喜形于色,勒令全部人员原地扎营,快去迎接秦田光三人。
一千人的队伍分开成两排,景辰三人体验了一把首长阅兵的爽快|感,从队伍中间穿过。
庄忠恕把周围的子弟遣散,让他们全都走远点警戒,这才和景辰他们说起话来。
柳若寒学着秦田光,对庄忠恕恭恭敬敬地鞠躬,说道:“师父,弟子回来了。”
庄忠恕说:“好!好!”他的目光黏在那板车上,问道,“这就是从荒路带回来的物品?”
柳若寒说:“是的。”他欲言又止道,“师父,有一件事,徒儿不知当说不当说。”
庄忠恕说:“但说无妨。”
柳若寒说:“侯峰师弟,死在密洞里了。”
“峰儿死了?!”庄忠恕有一丝动容,在鹿鸣山庄中,侯峰是仅次于秦田光的能讨到他欢心的弟子了,他有点难过,白发人送黑发人总是一件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可他的难过也仅仅持续了几分钟,他更多的,是想快点揭开那蒙在板车上的白布,毕竟这是他心心念念的终极武器,有了它,他就能称霸武林,呼风唤雨。
庄忠恕敷衍地说:“峰儿是为了我鹿鸣山庄的未来而死,我定会给他风光大葬的,你们师兄弟情深,他的葬礼就交给你来办了。”他冲景辰和梅以萧说道,“步大侠,闻女侠,你们运送的是……”
梅以萧抿嘴一笑,他顶着的是闻云心的脸,本就是无双的艳丽,这么一笑,更添风情,柳若寒不得不配合着秦田光的好色性子蛋疼地流露出垂涎的模样。
梅以萧说:“庄庄主,你给我和相公讲荒路的故事时,我们还不信呢,总想着这世上哪儿有那么神奇的武器,可当我们真的找到这东西时,我却是不得不信了。”他抱拳道,“庄庄主,我有个不情之请。”
庄忠恕道:“你说。”
梅以萧说:“这东西似乎对练功走火入魔的人有好处,我相公在接触到这东西后,身体有了好转,还请庄庄主能多多借用此物呢。”
梅以萧越是这么说,庄忠恕的好奇心越是被勾起来了,他想也不想地就应承了梅以萧,说道:“好的好的。”
庄忠恕再也等不及,自己走到板车前,去掀那白布,而就在他掀起白布的那一刹那,他方意识到自己上当了!那白布之下,全是灰扑扑的岩石!
可惜,他醒悟得太晚。
梅以萧和柳若寒同时出手,制住了庄忠恕。
庄忠恕能当上鹿鸣山庄的庄主,自不是泛泛之辈,可他做了一件致命的事,他把后背留给了对他心怀不轨的人,失去了先机,而梅以萧和柳若寒都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单论武功修为也不在庄忠恕之下,他们二人联手,要拿下庄忠恕并非难事。再加上梅以萧为了保险,在那白布上涂了一层麻药,庄忠恕在碰到了白布后,那麻药已顺着他的指腹侵入了他的肌理,麻痹了他的神经,让他肌肉松弛,使不上力来。
因着鹿鸣山庄的弟子都被庄忠恕赶得远远的,一时谁也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柳若寒点了庄忠恕的穴道,把他搀扶着,别人从远处看来,也只会认为是大师兄和师父关系亲密如同亲父子罢了。
庄忠恕这全身上下能动的唯有眼球了,他不看湘西双煞,直勾勾地瞪着柳若寒,像是要把柳若寒给瞪出一朵花来。
柳若寒凑到庄忠恕耳边,轻声道:“庄庄主,闻名不如见面,群芳阁柳若寒这边厢有礼了。”
庄忠恕目眦欲裂,那眼神凶狠得恨不得撕下柳若寒的一块肉来!
景辰说:“再两柱香,人就该来了。”
两柱香后,果如景辰所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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