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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横行-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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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
容镜:“……”
容镜扭头:“白白,他叫你。”
白辞温文尔雅地替白小白拢了拢被子,又温文尔雅地道:“你要是这么想当爹,我今晚就让你生一个。”
“……”容镜认真地纠正,“白白,我觉得你搞反了。”
牵着马走了一路,天色渐渐暗下来,附近没有人家,显然一时半会儿又走不出山路,容镜正想着今晚的吃睡问题怎么解决,就见前面树林掩映的地方,依稀坐落着一间茅屋。
容镜松了马缰,几步便走到茅屋前,一手揽着白小白,一手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人气。外房破旧的木桌上尚未积上灰尘,似乎上一个在这儿留宿过的人还未走几日。床褥看去也很干净。容镜把脑袋伸出门外,冲着白辞喊:“白白!来这里!”
白辞走到门外,将两匹马拴在树上,进了门,道:“这里没有人住?”
“没有。”容镜绕着房间走了一圈,外房有灶台,掀开米缸的盖子,里面还剩了些米,菜篮子里还有半篮子的野菜。
容镜的肚子很合时宜地叫了一声。
容镜抬头:“白白,你会做饭不?”
“你饿了?”白辞问。
容镜点头。
白辞走到灶台边,将月白色的袍袖向上卷了卷,便开始择菜。
容镜把白小白放在一边,然后好奇地凑上去。菜很快下到锅里,白辞的动作挺熟练,容镜觉得简直没有比贤妻良母更合适的四个字了。
容镜闻着飘出来的菜香,一激动,从身后像抱柱子似的抱住白辞,脑袋伸到前面,正想说来一口尝尝,忽然感觉白辞的身体微微顿了一瞬,容镜一紧张,立刻道:“白白,你怎么了?”
白辞不动声色地用勺子搅了搅锅里的菜,平静道:“你把手放上面一点。”
容镜没反应过来,手下意识地动了动,然后发觉按住的地方突然变得硬了些。
“……”容镜的手像碰到热铁似的松开,却忽然被白辞捉住,连带着身体毫不留情地被捞进怀里,紧接着眼前一暗,唇就被堵住了。
身后锅里的水发出呼噜噜的翻滚声,白辞的舌灵巧地伸进嘴里,舔舐着他的上颚,一点点滑向深处。容镜觉得口中微痒,下意识反击了回去。腰间的手忽然一紧,上身又被压下去一寸,白辞的吻细密地卷了上来,激烈而温和地在口中肆虐着。浑身的触觉渐渐清晰,背上能分明地感觉到白辞每个手指的位置。□紧贴着坚硬的炙烫,无端宣示着危险。
待白辞终于放开,容镜清醒了几分,立刻警觉地拉开距离:“白白,你这是白日宣淫!”
白辞眸色黑沉地看着他,低声笑了:“我说我要宣了么。”
容镜即欲反驳,却被白辞温声打断:“水开了,先吃饭。”
跟什么过不去都不能跟肚子过不去,容镜拖了三个凳子,一家三口(?)围成一圈坐在桌边。虽然围的人只有两个,白小白挺安稳地被容镜一只手抱在怀里。
包裹里还有几块牛肉,被白辞切了小块放进盘中。容镜很显然是饿了,端起碗就喝了一大口汤,拨了小半碗饭进嘴里。
白辞喝汤的样子和喝茶一样文雅,刘晔有一次陪容镜出宫,看着他那跟丐帮十八袋弟子有的一拼的吃相,很是恨铁不成钢地道:“您跟了皇上都快一年多了,怎么就不能近朱者赤一赤呢?”
白小白眼巴巴地看着容镜吃得香,那两道视线终于打动了容小神医,容小神医这才想起还有一个空着肚子的小娃娃,于是夹到筷子里的肉丁依依不舍地换了个方向,送到白小白嘴边。
白小白用控诉一般的眼神看着他。
白辞抬头看了一眼,耐心地对容镜道:“他不能吃这个。”
容镜恍然地“啊”了一声,把肉丁扔进嘴里,换了片菜叶。
白小白:“……”
天黑了下来,茅屋还算挡风,里屋的地方不大,床却不小,睡三个人勉强挤得下。
白辞的身体不能颠簸,容镜于是放慢了行程,三个人骑在马上慢悠悠地赶路,本是五日的路程走了近十日。
白辞将半个床的位置让给了睡着了的小白隐,侧过身,很自然地把容镜揽在怀里。
白辞温热的身体贴在身侧。容镜有点心不在焉。
自那次之后,一年多来,白辞从没做过任何逾距的事,就好像真的没有欲望,甚至从没有见过他纾解。
两个人原本都不是很热衷此事的人,然而数次擦枪走火,最后都被白辞轻描淡写地揭过,然后不了了之。白辞的忍耐几乎超过他的想象,仿佛一切炙热都被他严密地冰封起来,潜藏在不温不火的外表之下。
容镜动了动,转过身,不经意对上了白辞温沉的目光。
白辞看了他一会儿,道:“睡吧。”
容镜睁着眼,忽然翻了个身,转眼间将白辞压在身下。
“夜里这么精神干什么?”白辞的视线随着他的动作移到上方,波澜不惊道。
“爷爷我要非礼你。”容镜这话在黑暗中很有气势。
白辞凝视了他一会儿,温温笑了出来,笑完了,才道:“那就来吧。”
容镜居高临下地看着白辞,似乎是思索了片刻,然后解开了白辞的中衣。白皙的胸膛露了出来,容镜沉思地顺着白辞的脸看下去,一直到开敞的衣襟,忽然不知道该如何下口。
白辞看向他的目光越来越沉,容镜毫无所觉,正认真地想着应该先从脸啃起还是先从嘴啃起,忽然身体猛地向下一沉,措不及防地落入了白辞怀中。
容镜一呆:“白白你说话……唔……”
控诉消失在温热的吻里,衣服不知不觉被解开,白辞的手抚上他的身体,然后顺着他的背游移到腰间。太久没这么亲近过,容镜觉得身体像忽然间点燃了一般。炙热的欲|望在腰下摩挲着,愈发坚|挺,让人忍不住轻微战栗。
白辞将他紧紧贴在身体上,吻了他的脸,却再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白……白白?”容镜的嗓音有些喑哑。
白辞道:“你来吧。”
容镜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犹豫了一会儿,道:“其实你可以……”
这话他自己实在说不出口,可是他又不想看着白辞再忍下去。
白辞的声音低响在耳边,“你不是不可以伏下么。”
容镜沉默了片刻,道:“也不是,只要不……”
白辞黑静的眸深深看着他,半晌,忽然微微一笑,道:“我明白了。”
容镜还未来得及反应,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后背已经贴在了床上。
细致的吻落在脸上,□忽然一凉,一股炙热缓缓深入进来。
容镜的身体猛地一颤,本能地想躲,却被白辞一手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身下的炙热不急不缓地膨胀着,抽动着,一下下撞击着最敏感的地方,折磨一般的快|感席卷了整个神经,容镜漆黑的眸渐渐蒙上一层湿润的雾气,断断续续道:“白……白白……你慢……”
“镜儿。”白辞温柔地吻着他,身下的速度却越发迅重。
潮涌般的欲|望一波叠过一波,最后一个挺动,容镜脑中蓦地一空,□痉挛着,全身像抽空般松懈了下来。
白辞退出他的身体,看着容镜还未回过神来的怔忡,温浅一笑,又吻上了他的脸。
容镜醒了醒神,伸手擦了擦眼睛,“等你病好了,爷爷我再也不让着你。”
白辞替容镜理好了衣服,盖上被子,温和笑道:“明早再说。”
容镜微微打了个哈欠,困倦着闭上了眼,习惯性地在白辞身边进入安眠。白辞待他睡了,又看了一眼床内的白隐,这才重新躺下。
容镜睡觉寂静无声,白辞呼吸浅不可闻,房内只有婴儿淡淡的鼻息声。
夜还有很长。
作者有话要说:ps。关于萧后的死因只是史书记载,具体文中不会再说明。完结 撒花=(^o^)~~!!很喜欢白白,很喜欢容镜,也很喜欢白小白。将来有机会我想我会写写白隐长大之后的事。计划休息几天,去逛逛街取取材什么的,终于可以写现耽了好开心^__^感谢你们陪我走到最后。你们的每一条留言,每一个点击,每一个收藏,都是我的动力。真的。可能你们想象不到每次刷新多了个留言收藏点击的时候我的感觉。我知道你们在看,我就觉得哪怕再怎么样我也会写下去。我喜欢的,有人喜欢着;我想表达的,你们能感受到,我觉得就是一种共鸣。下一篇文在7月13号星期六上午开,题材是现耽,依旧日更,如果想继续看的话,就收藏一下俺的专栏吧: 这样以后发新文就有提示啦O(∩_∩)O~~作收好想破100》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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