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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爱(武则天在现代)-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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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顿时就痛苦的抖动了几下。
冯天羽身子一颤,轻微的痉挛,|菊|花|猛地加紧,他忍着痛喊道:“老婆,可能流血了,明天给你剪指甲。”这也是顾凌曦,要是换成别人,他直接把人从楼上扔下去。
顾凌曦重重的呼吸,缓缓的吐气,因为冯天羽突然的收紧,他措手不及,快要被折断了,
“快放松,冯天羽,让我先出来。”
冯天羽等了等也没见体内的东西|拔|出去,他咬住顾凌曦的肩膀:“我放松了。”
“那我怎么还抽不出来?”顾凌曦说着就开始|动|了起来:“那索性再继续好了。”
54祈福
冯天羽起了个大早;一门心思想为他老婆弄早餐;只是他没想到;只是一个简单的面条配鸡蛋就这么难,差点没让他把厨房给拆了,不过没拆也差不多了。
顾凌曦;贝朗;奇亚三人下楼就闻到一股油烟味混合着糊味在空气里飘荡,罪魁祸首正苦着脸靠在桌子边。
听见动静;冯天羽抬头,冲着顾凌曦笑道:“老婆;早。”
“早。”顾凌曦回以笑容;走过去低头吻了一下冯天羽的额头。
“有吃的。”贝朗欢呼一声,快速的跑到桌子边;规矩的坐好,咬着筷子头,两腿还一晃一晃的,俨然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冯天羽走进厨房,来回走了几趟,把四碗面摆在桌子上,很表情很镇定,内心很不安。
“为什么面是糊的?面汤都有点黑。”啪一声,筷子掉下来,贝朗咂咂嘴,瞧着上面一块隐约还能看出一丁点黄色的不明物体问:“这是鸡蛋吗?”
冯天羽嘴角止不住的抽抽:“妈的,谁知道煎鸡蛋这么难。”
“怎么不让人出去买?”顾凌曦弄干净冯天羽脸上的油啧。
冯天羽低头,动动嘴唇,桃花眼中一片受伤,老婆的意思就是在说,他下的面很差劲。
贝朗抖着手重新拿起筷子戳戳碗里焦掉的面:“奇亚叔叔,下面的时候应该是在水里下的吧?”
奇亚扫了一眼面前的碗,似乎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会才回道:“照理说是这样。”
“我有放水。”冯天羽尴尬的捏捏顾凌曦的手心:“可我太困了,就打了个盹,等我发现的时候,面黏在锅底了,老婆,抛开糊味和面的外观,味道还是不错的。”
顾凌曦清咳一声,昨夜他们做到很晚,天快亮了才睡去,冯天羽睡眠不足这件事,他实在不好意思说什么,至于面的味道怎么样,他实在有点为难,最后硬是拿起筷子挑起几根面条咕隆咽下去。
“早餐没得吃,梳头发的力气都没有。”
贝朗揪着自己乱蓬蓬的头发,梳子用力摩擦发丝的声音让几人都忍不住头皮发麻,冯天羽更是受不了的挠着头皮。
“你过来。”顾凌曦冲贝朗招招手。
贝朗瞬间就像只被主人召唤的金毛一般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大眼直直的瞅着顾凌曦。
“梳子给我。”
愣愣的递过去,贝朗眨眨眼。
顾凌曦走到贝朗身后,骨节分明的手指从金色发丝中穿插而过,熟练的用梳子从上而下滑动,确定没有打结的地方之后,顾凌曦放下梳子,十指快速的活动,不一会原本散乱的金色长发就被编制成及腰的鞭子随意的披在身后。
“嘿嘿嘿。”贝朗摸摸自己的辫子,又摸摸梳子,乐呵呵的笑着。
奇亚再一次把目光投向他的殿下,紧接着停在顾凌曦的侧脸上,一掠而过复杂之色。
冯天羽凑到顾凌曦耳边咬了一口:“老婆,你什么时候会编辫子的?”
“刚才学会的,摸索的。”顾凌曦低笑。
显然这个答案连贝朗都不信,不过他们也都没再问。
“哥,你以后每天给我编辫子可以吗?”贝朗高兴的拍手:“等我有了王后,我也不让她碰。”
冯天羽斜眼:“一个男人,留个女人的头发,还洋洋得意,你在炫耀什么?”
“父亲说留头发是为了积功德,为国家子民求平安。”贝朗金色的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
顾凌曦喝水的动作一滞,余光扫了一眼脸上写满真挚的少年,嘴角略微弯了几分。
冯天羽冲奇亚挑挑眉梢:“大叔,贵国陛下的教育真独特。”
奇亚不太自然的闭紧嘴唇。
“啊我要去庙里给父亲祈福,怎么办?哥,你陪我去吧。”贝朗大力的拍了一下脑袋,突然大叫道:“我还想找许愿树呢,听说很灵验,许了愿神明就会看到,然后就能帮助我达成愿望。”
“你听谁说的?”冯天羽满脸黑线的问。
贝朗一副你连这个都不懂的表情:“电视里啊。”
冯天羽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大叔,真佩服,我仿佛看到贵国今后的繁荣昌盛。”
奇亚一张脸硬的跟石块一样。
顾凌曦让手下出去买了早饭,几人随便吃了点,心里都有事,就连贝朗都心不在焉。
冯天羽在顾凌曦身边打转了没多久就出门了,他得去找容轩,想让自己脸上的伤尽快好,除了工作,更重要的作为一个洁癖的男人,他需要把脸上的毛孔都清理个遍才舒坦。
只是他没有预料到的是,就在他走后没多久,贝朗成功的说动了他老婆,二人一同去C市了。
冯天羽轻车熟路的开车到医院,压低帽檐,直奔容轩的办公室,发现没人后,他即刻转移阵地,找到容轩的休息室。
用手推开门,冯天羽就被眼前的一幕给石化了。
“你们正准备做?”冯天羽先是睁大眼后退几步,接着暧昧的挑眉,扶住门问:“还是已经做完了,在享受余温?”当然,他其实还想问,为什么不关好门?是有多急?
容轩从伊森身上离开,淡定的整理微乱的衣服,只是明显不太平稳的双手暴露了他的慌张。
“天羽,你脸怎么了?”伊森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就焦急的扑上来,爪子还没勾到冯天羽,就被容轩给用手扯到一边。
“先穿好衣服。”容轩蹙眉,声音里有那么一丝怒意。
伊森撇撇嘴,老实的扣好衣服。
“你们能成为基友,我很欣慰。”冯天羽抬抬下颚,露出一口白牙:“容轩,当年的赌注记得尽快打到我账户上,包括利息。”
“什么赌注?你们赌什么了?”伊森好奇的问,一脸八卦。
容轩盯着某处,暴跳道:“你他妈把拉链给老子拉好!”
切,伊森不满的卷了卷嘴巴:“天羽,要不你把我收了吧,你看看这个死人脸,妈的,凶起来就跟唔你放唔”
冯天羽越过吻的一半矫情,一半热烈的两人,坐在沙发上,随意的拿起一边的茶水喝着,翘着腿开始观赏。
许久后,冯天羽揉着有些犯困的眼睛问:“你们两个还要腻歪到什么时候?不跟我说点什么吗?”
砰的一声,价值不菲的手机飞了过来,冯天羽侧身躲开袭击,手机掉到沙发一角,他拿起来用力的砸在地板上,有些顽劣的摊手说:“好了,寿终正寝。”
瞧着这一幕,容轩跟伊森都知道冯二少脾气上来了,无数次的经验告诉他们,此时还是别惹的好。
容轩抽搐着脸跟冯天羽解释,事情的经过有点扭曲,有点奇葩,概括下来就是一句话:对同性|做|爱|的好奇,两人一做,发现还不错,再做做,很不错,于是就
给冯天羽拆掉纱布,重新上完药包扎好之后,三人就挑了个俱乐部,冯天羽苦逼的喝着果汁,红果果的嫉妒对面两个喝酒的人。
C市苍云山下
车子停在山脚下的路旁,顾凌曦跟贝朗一前一后下了车,就见进山的入口处站着一人。
英挺修长的身影,温润儒雅的俊容,唇角含着温和的笑,头发上落了一片树叶,似乎等了有一会儿了,却不见丝毫不耐烦,路过的人会侧目看两眼这个俊雅的男人。
男人的目光在看向马路对面的一处,温柔如水,大步走过去。
顾凌曦没开口,反倒是贝朗先一步竖着眉毛叫出了声:“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本来打算跟他哥过二人世界的小算盘就这么落空了!
“我派人监视四周是不放心你的安全。”夏澜朔望着顾凌曦,扬起一边嘴角,略带幸灾乐祸的韵味:“赫扬应该跟我差不多时候接到消息,不过他来不了,梵诺有几笔生意出纰漏了。”
顾凌曦轻拧眉头,片刻后缓缓松开,赫扬的能力应付起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困难。
夏澜朔明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顾凌曦。
顾凌曦用手弄掉夏澜朔头上的树叶,抿嘴一笑:“既然来了,就一起去庙里上柱香吧。”
“好。”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数不尽的石梯在茂密的丛林中盘山而上,直至山顶,带着不同心思,三人朝着目的地出发了,踩着石梯在茂密的丛林中传山而上,贝朗心里有几分兴奋,忍不住的左顾右看,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看着两侧的树木和不知名的花儿。
可没坚持一会,就哼哼唧唧的嘀咕着,脚上不停,嘴上也没停过,夏澜朔姿势休闲潇洒,顾凌曦惬意安然,偶尔交流几句,一问一答,倒也自在。
大约走了二十分钟左右,贝朗仰头一望,气急败坏的一屁股坐在石阶上:“哥,好累啊,我走不动了。”
顾凌曦俯身伸手弹了一下贝朗的脑门:“不走就下山。”
“走嘛走嘛。”贝朗疼傻兮兮的跳起来蹭着顾凌曦的胳膊,满脑子都冒起了粉色小泡泡,他哥打他了,他哥竟然跟他肌肤接触了。
走走歇歇,站在大门外的时候,贝朗已经满头大汗,白皙的脸蛋红彤彤的,直接用袖子擦脸,他扭头看看顾凌曦,再看看夏澜朔,嘴巴扁了扁,为什么他们都不流汗,还那么轻松?贝朗头顶的怨气蹭蹭的往上冒,瞬间就感染了四周的空气。
顾凌曦淡淡的说:“如果把你玩电脑的时间拿出三分之一出来锻炼身体,就不会这么吃力了。”
“那还是算了,不玩电脑我会睡不着的,每天在电脑上的事情我都有分工安排,少一点时间就会乱套的,早上起来我要去收菜,上午登录游戏做任务,还要采矿赚钱,中午我要看节目呢,下午”话唠中
“其实利特的王让你来当比较稳妥。”夏澜朔低低的声音说。
顾凌曦瞥了一眼还在掰着手指头喋喋不休的少年,双眼略微柔和了几分,自言自语道:“坐久了那个位置,疲倦了,我想试试站在后面手握大权的感觉。”
“什么?”夏澜朔没有听清,问了一句。
顾凌曦摇摇头,不打算再说一遍。
下午两点多,人不是太多,没有到人满人患地步,不过他们三人的加入,还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大门红墙青瓦,雕梁画栋,时代遗留下的痕迹斑斑的落在上面,显得更加庄严而雄伟。
跨进大门一眼就看见稍显陡峻的石阶,斜度很大,近于垂直,石阶中间是石雕的图案,雕刻着神龙腾空,祥云朵朵,而让他们诧异的是石雕上面的纸币,十块,二十,最大的一百都有,散落在四周。
“哥,为什么要把钱扔在这上面啊?”贝朗不解的问。
“大概是心里的那点念想在作祟吧。”顾凌曦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世人总希望拿他们所拥有的去换他们所没有的。”夏澜朔嘴里说着不太赞同的话语,手中不知何时拿出来的钱却一张张的扔在石雕上面,他迎上顾凌曦看过来的调侃目光,笑一笑:“生平杀戮太多。”
顾凌曦抖抖眉峰:“多扔几张吧,我的份。”
夏澜朔异常温顺的拿了些扔出去,贝朗看的一愣一愣的,摸摸自己干巴巴的口袋,有点儿不好意思的跑过去狗腿子的笑道:“我的份你也帮我给了吧,我们是一家人呢。”
一家人?夏澜朔倒是很享受这三个字,他大大方方的吐了一个字:“好。”
沿着石阶往上走,一股松香味扑面而来,夹杂着沉重森然的气息。
“哥,中国人都好热情。”贝朗朝着看过来的人群努努嘴:“你看他们都盯着我看。”
“他们是喜欢你。”
“那你喜欢我吗?”贝朗歪头凑近笑道:“哥,我喜欢你。”
夏澜朔清咳一声,侧身挡在贝朗和顾凌曦中间:“去那边吧。”明明是没有礼貌的插足,却让人生不起厌恶,披着儒雅和文质彬彬面具的夏澜朔无疑是成功的。
“哥,他比那个冯天羽还霸道。”贝朗不乐意的嘟嘟嘴表示自己的愤怒。
“贝朗,来到庙堂,就要心无杂念一心礼佛才能专心的给你那个快要死去的父亲祈福。”顾凌曦慢条斯理的说出一番让贝朗很自责的话。
“我现在就去除杂念。”贝朗闭上眼拍拍自己的脸蛋,片刻后睁开眼认真的说:“哥,杂念没了。”
顾凌曦嘴角抽搐着嗯了一声,便大步朝着庙里走去。
他应该是信佛的,不管是因为前世求人天福报大兴佛教,还是因为灵魂穿越一千年之后这类难以用知识解释的传奇,顾凌曦站在佛像前,黑眸逐渐的平静下来,在正对着的佛像前上了香,并没有叩拜,只是微微弯了一□子。
夏澜朔在顾凌曦后面走上前上香,同样的弯身表达敬意,跟顾凌曦的动作如出一辙。
一直在外面徘徊的贝朗站在门口认认真真的整理好衣服和头发,神色慎重敬重,有板有眼的迈步走了进来,挨个的上香叩拜。
按照在网上看的视频,贝朗有模有样的照做,双手合十拜下去,伴随着双膝着地的声响,接着双手掌心落地,头亦随后叩之地上,头不抬起,双手变为掌心向上,少顷,再变掌心向下,最后全身而起,反复着做了三字,每个佛像面前都做一遍,坚持和决心四个字在那双金色的眸子里闪闪发亮,每叩拜一次,嘴里都在碎碎念着什么。
顾凌曦跟夏澜朔站在后面看着这一幕,当真有点忍俊不禁。
旁边同样在上香祈福的香客们都看向那个有着金色头发的少年,心想,真懂事的孩子,一定是在为家人求得平安,于是他们也一个个把每尊佛像拜了个遍。
烧香拜佛完了,又给约克。斯佩多求了平安符,贝朗非常重视的收好,他想给顾凌曦也求一个,可无论他怎么撒泼卖萌,顾凌曦也不妥协。
平安符这东西有一个就够了,顾凌曦余光瞟了一眼身旁不动声色的夏澜朔,对方趁着他陪贝朗去厕所的时间求了平安符,而那一幕恰巧被他撞了个正着。
果然,没走几步,口袋里就被塞进来一只手,快速的抽出去,不用去看就知道里面躺着的是那个平安符,他也不挑破,由着这点小情趣在持续蔓延。
他们捐了一笔钱,以约克的名义,贝朗扬言回去后给顾凌曦打欠条。
顾凌曦无所谓的笑笑,这点钱就打欠条,那么,以后整个国家的财政都由他管理,所带来的盈利当中他又该抽取多少?当真可以,较真就不太好了。
问了庙里的师傅,贝朗立刻毫不犹豫的跑去抄地藏王菩萨经,单纯的他认为做的越多,就能给父亲祈来更多的福气。
看着贝朗抄经书,顾凌曦也执笔抄了一份,前世他就经常抄经书,除了能让他心平气和除去浮躁和杀掠,还能修心。
贝朗慢吞吞的抄完后看到顾凌曦的字,睁大眼道:“哥,你这字好漂亮啊。”
“不像你。”夏澜朔用手轻抚着字迹,微微皱眉,声音里透着关切和一丝疑惑:“你的字太过陡峭锐利,虽然势如破竹,却也不给自己留任何余地,锋芒太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偏激想法不好。”在他的印象中面前之人一向冷静平和,所有的利芒全部都收敛进那双黝黑的眸子里,却在无形中让人去忌惮,不敢轻视,是个从来不会与冲动挂钩,有谋略有才气,有惊人的能力和魄力,锐利明智的王者,除去恋人这一身份,顾凌曦是他最不敢直接交锋的对手。
顾凌曦放下笔,平淡的语气里有着不易察觉的冷意:“夏澜朔,你多想了。”这个男人眼光太尖锐,竟然通过他的字就能看透他,确切的说是前世的他。
“别再试图把我们从你的世界里隔离。”夏澜朔眉头的那条痕迹骤然加深,只因为他没有忽略对方话语里的疏离,他温和一笑,几丝伤感,低头用帕子一点点的擦着顾凌曦手指上沾了的钢笔印:“你该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顾凌曦抿抿唇,他知道刚才本能流露出的防备伤到这个男人了,他用另一只手拍拍夏澜朔的手背,算是无声的道歉。
“希望你对我彻底敞开心的时候,不会太久。”夏澜朔动作优雅的叠好帕子才放回口袋,给了顾凌曦一个纵容的笑。
把抄好的经书递给专门负责收管焚烧的师傅,三人走出房间,依着贝朗的步伐,在附近走动,加入了渐渐增多的人群中。
贝朗蹦蹦跳跳的一会摸摸这,一会摸摸那,嘴里还在感叹着什么,顾凌曦双手|插|兜慢悠悠的走着,夏澜朔静静的陪在他身边,两人像是在散步,如果换一个环境,这样的氛围应该适合来一场|激|情|的拥吻和一段深情告白。
庙堂四周的红墙青瓦勾勒出一幅幅栩栩欲生的图案,给这座庙宇增添了一份神圣感,让人去敬畏去仰视那未知的存在。
根据庙里师傅的指引,三人来到许愿树下。
腰粗的大树周围的香客们有的正在拿着红丝带往树上扔,有的跟亲人朋友交头接耳的议论着该写在那上面的心愿,当然也有偷偷躲在一个角落,把自己的心事写在上面,盼望佛祖能够看到。
枯树枝头挂满了一根根错落有致的红色丝带,丝带两头还分别系着一个金色的铃铛,在阳光下格外耀眼,随风摇曳,配上形状各异弯曲着的树枝,除了是庙里的一道亮丽的风景,更显得神秘,
在香客们眼中,这棵树就是有着神力的,自然的认为一定能让他们达成心中所愿,这是种潜移默化的概念,或许他们中间大部分人也知道寄托在神明身上并不会有多少希望,但是根深蒂固的念力却是从久远的过去遗传至今。
“许愿。”贝朗兴奋的手舞足蹈,大叫道:“哥,我要许愿。”
贝朗这一嗓子把那些香客们的视线全数的给吸引了过来,大部分都是岁数大的老一辈,极少是青年男女,他们或多或少有些新奇这样的三人组合,漂亮可爱的少年,英俊的两个男人。
顾凌曦本不想参与,可看到夏澜朔用温柔的眼光拿着红丝带递给他的时候,没来由的就接了过去,拿起笔随便的写了几个字。
“哥,我要写心愿了,不准偷看!”贝朗扭头躲在一边遮遮掩掩的写着什么,时不时回头戒备的看看顾凌曦,像只小老鼠,天真的样子让顾凌曦实感无奈。
“把自己的愿望写在一块红布上,挂在树上,就可以实现愿望了。”旁边的老人和蔼的语气里带着笑意:“扔的越高,离天上的神明越近,也就能早点实现自己的愿望。”
老人说完的时候,顾凌曦手中的丝带已经稳稳的挂在了树梢上,紧跟着那根树梢上又落下一条红丝带,像是在守护,在无言的跟随,一起随风摇动。
夏澜朔的视线一瞬不瞬的注视着顾凌曦的侧脸,有着千转百回的流光,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胸腔被一股暖流填满,游向四肢百骸,血肉骨髓,他突然间像个七八岁的孩童般祈祷许愿树真的能够让愿望达成,而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手背上传来的炙热让他心微微一震,慢慢的张开手指一点点的扣住,顶着异样的目光,他们二人气定神闲的十指交扣,享受着属于彼此的温度。
“我要扔到最上面那个位置。”贝朗豪言壮语的抛出去一句话,接下来半小时顾凌曦跟夏澜朔都在默默观望,周围的香客们偶尔也投过来或好奇或逗趣的目光。
“向后退上五步左右,再向左走三步,找到树梢处那个空档切入点,双腿弯曲,身子后仰,脚尖点起”镜片后方的眼睛眯了眯,夏澜朔悠悠的说了一通话。
贝朗细细琢磨了一会,认真试了几遍,当手中的红丝带挂在那根树梢上的时候,他赏给天空的太阳一个大大的笑容,金色发丝从光洁漂亮的额头掠过,连周围看到这一幕的人都忍不住有点晃神。
“回去了。”顾凌曦吐出一句话就转身离开。
贝朗满心欢喜的望着树梢上的红色丝带,笑眯眯的收回视线跟上顾凌曦,他小声问:“哥,你猜我在那上面写的是什么?”
顾凌曦回头看着满树的红绸,耳边是风吹动铃铛发出的轻吟声响,他淡淡念道:“希望父亲大人杀掉病魔,希望我哥开心,希望我开心,希望人人开心。”
“你你你连这都知道?”贝朗既崇拜又亢奋的用金色的大眼瞅着顾凌曦:“哥,你是不是会电视里的那种读心术?”
顾凌曦眼角一抽。
夏澜朔推了推眼镜,温声细语里透着趣味:“你刚刚在写的时候,念的很大声。”
所以他们想不知道都难。
“哦NO”贝朗囧的捂住脸开始无病□。
55安妮的事
利特圣日即将来临;一直跟斯佩多皇室暗斗的克劳迪家族意外受邀;更让外界跌破眼镜的是克劳迪家族竟然没有拒绝,这则消息在利特掀起巨大的波澜。其他国家都纷纷投过来匪夷所思的目光;因为大部分国家或多或少知道多年前的那场权贵间的斗争和暗杀。克劳迪家族跟斯佩多皇室私底下的较量一次次的愈演愈烈,莫雅。斯佩多公主的死更是让两者的关系直接从阴暗处拉到太阳底下;一发不可收拾。
这次圣日的到来,就像是一把刷子;从里到外的把股市重新刷了个遍;有人欢喜有人忧;也沾满了许多国家的报纸头条,利特虽然是个偏远的小国;领土面积也不是很宽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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