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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爱(武则天在现代)-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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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去拜访克瑞斯那个老家伙都无果,原来他早就已经把这个位置让给你了,怎么样,首相大人,站在高处,有没有觉得视野都不一样了?”
顾凌曦自然听得出来伊话语里的讽刺,他面上不动声色,用手抚平胸口那处被来伊弄出来的褶皱,低低的声音吐出:“站在哪里,都是一样的感觉,改变的是心的|欲|望|。”
“同样的脸,完全不同的灵魂,顾凌曦,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来伊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是深深的笑意,慢慢靠近,贴着顾凌曦耳边留下一句让人捉摸不透的话:“只可惜已经晚了啊。。。。”
鼻息是陌生的气息,顾凌曦眉头一皱,转身走下台子,没走几步,就见角落三个男人像三只老鼠一样盯着他。
冯天羽吊高了眼角:“老婆,我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顾凌曦在冯天羽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如果顾凌曦还是那个顾凌曦,早就死在我手里了。”赫扬瞥了一眼在顾凌曦怀里蹭来蹭去的碍眼之人,冷冷的开口:“来伊应该感激我,让你们还能见到。”
夏澜朔非常自然的把顾凌曦从冯天羽身边拉到自己面前,整理着顾凌曦的领带,柔和的笑道:“他若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女皇帝,不知该是怎么表情。”
话一出,冯天羽跟赫扬脸上都涌出一点点不自在,武则天是他们的老婆,谁信?理智再强大,他们也会偶尔反应不过来,尤其是在查阅过唐朝的资料,知道武则天的风流史之后。
“老婆,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冯天羽吞吞吐吐的问:“你跟那个狄仁杰到底是什么关系?”
问完就后悔了,冯天羽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子,他这不是在找抽吗。
赫扬看着冯天羽的眼神完全就是见到白痴的样子,至于夏澜朔,则是笑一笑,眼中倒有几分好奇。
顾凌曦低笑一声:“你们真想知道?”
三人一同摇头,开玩笑,再熟悉不过了,对方的笑明显就是危险的讯号。
“这一世我只是顾凌曦。”顾凌曦嘴角的笑缓缓收敛:“别问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给自己找不自在。”
冯天羽回想起首相府的规模,吞吞口水:“老婆,你那个房子好大啊。”眼神明明白白的在示意着什么。
“你们的房间都准备好了,以后忙完了可以过来住。”顾凌曦勾唇。
赫扬迫切的问:“几间?”
“一人一间。”迎着三人询问的目光,顾凌曦低沉的声音染着笑意:“其他的事你们私下商讨。”
车子在利特所有区每条街道都走了一遍,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人们高亢的情绪一直围绕着整个利特大街小巷。
下午三点十分,车子准时出现在利特华尔街大正宫,森严的气氛沉甸甸的压在每个人心口。
贝朗走下车,先是看了一眼顾凌曦,接着就平稳气息,迈着沉稳的步伐在两侧侍卫和大臣的注目下朝着最上方那把历史悠久,神圣威严的椅子上走去。
“同手同脚了。”
耳边响起的声音让贝朗脚下一顿,干巴巴的杵在原地,小脸白了又白,整个人都不好了,手足无措的瞅着顾凌曦。
周围不知从哪发出了窃窃私语声,顾凌曦淡淡的扫了一眼前来参加的他国使臣和一些有头有脸的贵族,眯了眯眼,一击威慑力极强的讯息从他的周身扩散,带着威胁和警告,众人都微微低头。
“放松,有我在。”
贝朗非常不争气的吸吸鼻子,重新踏步走了上去,刚坐下来,所有的大臣们全部单膝下跪,作出利特最至高无上的礼仪。
繁琐的缛节从三点三十分开始,大臣们按照官位高低顺序上前行礼叩拜,接着就是各国使臣逐个送上祝贺词和礼物。
高亢又神秘的乐曲一直持续到太阳下山,圣日正式拉上序幕。
当翎领着苏沐出现的时候,来伊没有破绽的脸上首次出现了一丝冷意。
“好了,该开始了。”
顾凌曦眉间带起淡淡的皱纹,微抬手,整个大殿闲杂人等全部被遣散。
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的贝朗红着眼大叫:“来伊哥哥,你放过他们,我把王位让给你,我不要了。”
“我亲爱的弟弟,你还真单纯。”来伊失笑着摇头,看向贝朗的目光透着怜悯:“那位置如果我想要,还需要你让吗?”
“那你想要什么?”出口的是一直不作声的夏澜朔。
“是啊,我想要什么呢?”来伊的笑突然变的狰狞,却又透着几丝忧伤和迷惘,他看向顾凌曦:“我就想要你惊慌失措,想要你感受什么叫痛。”最后两个字他并没有发出声音,而是对顾凌曦用的唇语。
“你以为的胜算在哪?整个利特的势力都在我的掌控之中。”顾凌曦挑起嘴角:“德国黑手党全部臣服,黑焰从这个世上消失了。”
来伊笑容不减:“你果然够狠。”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这个结果,他的这个反应连顾凌曦都有点摸不透。
“顾凌曦,你终究还是失算了。”来伊凑近顾凌曦,压低声音,嘶哑的从喉咙发出:“偷偷告诉你,就在这个国家的地底下某个地方,我埋了一个炸弹,威力之大,足够摧毁整个利特,怎么样?够刺激吧?”
顾凌曦猛地抬起头盯住来伊,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挤出:“你、疯、了。”
“对,我是疯了,而且还要让所有人陪着我一起疯,我告诉你,别妄想去找。”来伊低头玩弄着衣摆,轻描淡写的说:“我的话无论是真是假,你都必须要相信是真的,因为你输不起。”
顾凌曦挑眉:“把你的最终目的说出来。”
“我们来赌一次吧,顾凌曦,我想跟你玩玩。”来伊发出恶魔般的声音:“而你,没有选择。”
冯天羽走上前握住顾凌曦的手,眼中写满了担忧。
“哥,别。。。。”贝朗焦急的抓紧顾凌曦的胳膊,慌张的摇头。
顾凌曦回握手心那只沾满汗水的手,对夏澜朔跟赫扬投过去一个安心的眼神,微抬下颚:“好。”
“冰谷森林,如果你的人中有一个能够在天亮之前安然回来,就算你赢。”来伊眼中涌出复杂的神色,微微一笑:“怎么样?你赢了,我就放过整个利特。”
话一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没想到对方早就挖了陷阱等着他们钻进来。
这样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让他们备感焦躁无力。
顾凌曦抿了一下唇:“继续。”
“他们。”来伊的视线从冯天羽,赫扬,夏澜朔身上挨个掠过,声音温和,脸上的表情洋溢着嗜血的味道:“我就想看看你在乎的人死在那里面,你会不会把脸上那层虚假的面具撕掉。”
顾凌曦眼中闪过挣扎和不安,来伊敢这样做,势必有一定的把握,太危险,不定因素太多,绝不能让他们去,可是他必须要给那个老男人争取时间。
似是看出顾凌曦所想,冯天羽,赫扬,夏澜朔三人异口同声:“我同意。”
顾凌曦看了一眼三个一脸无畏无惧又无比决然的男人,他心里叹息,用手揉了揉暴跳的眉心:“让他们每个人再带一人。”
来伊摊手笑笑:“请便。”
“玄夜,翎。”顾凌曦的目光最后停在一人身上:“苏沐。”
来伊身子轻微一僵,眼中掠过一道极快的深色。
果然,顾凌曦眼睛微微一眯,看来迪莉对来伊还是有些影响的,传闻他们姐弟二人的感情深厚看来不假。
那么,苏沐无疑就是一道防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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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看见虫子阔以挑出来哈~~西西检查了几遍,阔能还有漏网之虫
65下一章完结
灰暗的天际显得幽深神秘;没有一丝星光;狂风把树枝吹的摇摆不定,周围时而响起的不知名野兽吼叫声无疑在制造着一种未知恐惧的窒息感。
冯天羽他们站在入口处;六人各自拿了地图;小型手电筒,攀爬用的钩子绳子,皮靴里的军刀散发着幽冷的寒光。
夏澜朔给手枪熟练的上好消声器;微微昂首:“动身吧。”
话一落,赫扬跟玄夜的身影朝着西边方向驶去;冯天羽跟翎直接从东边走了进去;黑暗中冯天羽的声音传了过来;有些懊恼又有些别扭
“夏澜朔,别死在这里。”
“不至于。”夏澜朔握拳抵在唇边清咳一声,身上传递的痛楚逼迫他微微皱了皱眉。
苏沐吸了口冷空气,给枪上完子弹之后出口询问:“走哪边?”
“南。”丢下一个字,夏澜朔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苏沐双眼一凝,好快的速度,配得上主子。
走一路杀一路,六个人三个方向,所到之处无一活口。
黑暗中翎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毫无声息的接近敌人,出手快而准,身后的冯天羽往往都看不清对方的动作。
“你们有多少人?”单手掐住男人的脖子,冯天羽用枪抵住他的眉心。
“不。。。。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除了死士,死亡的畏惧是每个人都会存在的,包括这些亡命之徒。
冯天羽的枪柄重重的敲在男人的头上。
一把银色的匕首横从他的眼前刺过去,直接刺入男人的喉咙,鲜血顿时犹如喷泉爆发,冯天羽后退几步,一脸恶心的擦掉衣服上沾了的血液,对面无表情的少年说:“你的手法可真残暴。”
翎斜了一眼冯天羽,边走边警惕着四周,就像是寻找猎物的猎豹,灵活、敏捷,永远在第一时间做出残忍的攻势,出手招招狠辣,招招致命。
空气里的血腥味愈浓,整个森林都处在杀机四伏的地狱,或许是这种危机感连森林里的动物都察觉到了,不敢贸然出动,不敢发出声音,让本就安静的森林显得更加的冷寂,死一般的可怕。
平日里坐在办公室批阅文件的他们此刻都化身为黑暗中的暗杀者进行着漫无边际的厮杀,今夜注定是一场鲜血的洗礼。
玄夜手中的钢刀死死的插|入男人的手掌,把对方钳制在树上动弹不得。
赫扬抬起左腿,皮靴坚|硬的鞋尖击向男人下颚的喉咙,一个用力,像是一把刀断了对方的呼吸。
比起赫扬跟玄夜默契的配合,夏澜朔这边完全是苏沐一人冲锋陷阵。
阴柔的男人杀起人来依旧显的很柔美,手起刀落间并没有一丝粗狂。
夏澜朔笑道:“其实你并不需要这样保护我。”
“他是我的主子。”苏沐收回刀,用脚踢开一个血淋淋的头颅,笑的像个普通的在校大学生,纯粹张扬:“你是他的爱人,那么,保护你就是我的任务。”
“有时候偏执是要跟自己的实力挂钩的。”夏澜朔袖子里的枪滑出来五指收拢,子弹擦过苏沐的耳边,像是厉风刮过。
苏沐僵硬着回头看到树上被子弹贯穿的毒蛇,心里的那点忿忿全数消失不见,实力高的人有资格任意评论。
东边冯天羽跟翎杀出重围后根据地图上的提示站在河边,望着河对面的景物,眼中充满了苍凉。
“翎,有办法吗?”冯天羽看到树枝以一种快的让人发麻的速度被腐蚀,他抖着手狠狠的抹了把脸。
翎的神色是少有的冷峻,他思索了一会,木讷的说:“没有。”
冯天羽烦躁的撸了撸头发丝,跟翎一起改变反向沿着河边行走。
大概走了半个多小时,一路上顺利的让他们以为是在散步,直到他们看到听到远处的打斗声,那种古怪的宁静才被打破。
翎持起刀子飞快的加入,几乎是一刀毙命,苏沐感激的看了一眼翎,虽然对方始终都没看他。
冯天羽走过去二话不说就把坐在石头上的夏澜朔拽起来,把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让对方的全身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用手环着对方的腰,迈步继续前进。
“冯天羽,你把我扔下。”夏澜朔脸上的笑收敛了起来,眼中闪过不悦,这样亲密的接触让他倍感厌恶。
“你他妈给老子闭嘴。”冯天羽忍不住咆哮:“老子比谁都想扔了你。”
夏澜朔温和的笑笑,语气里透着嘲讽:“你害怕我死了,他会永远记住我。”
“对,老子害怕,所以你他妈敢死试试!”冯天羽调整了一下姿势,把夏澜朔固定的
放在他腰上的手忽然加重力道,碰到了他身上的伤,夏澜朔蹙眉,额前溢出不少细汗。
“妈的,谁都不准死,谁死了老婆肯定会花很长时间去惦记那个人。”冯天羽辱骂道:“我他妈之前被鬼附身了!”
紧跟在两侧的苏沐嘴角抽搐,翎倒是依旧面无表情。
四人走了一段路,除了河流再无其他,一种逐渐加深的不安在每个人的眼中流露着。
夏澜朔把拇指跟食指放在嘴中,细亮的声音从他的口中发出。
没一会就见两个身影像他们靠近。
冯天羽握紧军刀,在看清来人相貌之后,如泄气的皮球一样跌坐在地上。
“死不了吧?”赫扬大步走近,冲夏澜朔勾勾唇。
夏澜朔擦擦手上的血液,视线在赫扬干净的衣服上游走,笑一笑:“看来你们没遇到什么大的危险。”
“地图被人做了手脚。”冯天羽声音发紧:“有出路吗?”
“这条河被投入剧毒。”赫扬摇了摇头:“我们根本过不去。”
夏澜朔突然出口道:“有大批的人过来了。”
几个瞬息之后就见大批的人从森林的几个方向朝他们走过来,手中各持着一把匕首,来势汹汹,鞋子踩在地面上发出整齐的响声,这是接受特别训练才有的阵势。
“草!”冯天羽愤怒的吼道:“从哪冒出来这么多人的?”
赫扬的薄唇抿成一条凌厉的直线,他扭头问:“子弹还剩多少?”
“我的早就没有了。”夏澜朔从地上站起身,叹息。
其他人都微微摇头,没有子弹了,这是个噩耗,好在那些人的武器都被做了手脚。
“没有优势,只能拼了。”冯天羽拧着眉头先一步迎了上去。
不知道打了多久,麻木的挥动着四肢,渐渐变的吃力变的困难,冯天羽眼角的那道被刀子拉开的伤口结痂又重新撕开,重复着上演这样的节奏,脸上早已变的血肉模糊。
夏澜朔在用刀子刺进面前之人的胸膛之后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手中的刀子被扔在一边,浑身像是从血水里打捞出来的。
接着是玄夜跟翎,赫扬是最后一个倒下的,身上的衣服被利刃划破,血液染红了白色。
六个男人跟一堆尸首躺在一块土地上,像是有种错觉,他们也快要成为冷冰冰的尸体,事实上却也差不多,他们都感觉到体内流失的血液和降低的体温代表着什么。
“尸横遍野啊,我见过很多次,果然拍戏跟现实差太多。”冯天羽本想再调侃两句,突然神色一紧,他动了动鼻子:“什么味道?”
说完才发现其他人的脸色都变的很难看,他心里一沉。
苏沐闭了闭眼,扯扯嘴角:“。。。。。是火药。”
“妈的。。。”半响,冯天羽蠕动着带血的嘴唇吐出了两个字,眼中尽是无力的绝望。
六个男人看着天空即将出现的一条若隐若现的鱼肚白,天快亮了啊。
明知死亡来临,却做不出任何抵抗,反而平静了些,只留那股浓烈的不甘和悲痛充斥着整片区域。
2019年3月十号,对于其他国家来说他们只知道利特新任国王是个年仅15岁的美丽少年,而掌管大权的首相大人竟然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
而对于利特国民来说,国家的繁荣,他们今后的利益都全部寄托在新的国王身上。凌晨四点多,那一声巨响从冰谷森林发出,整片森林都化为灰尘,利特的国民惊慌的逃难,没有人知道埋在冰谷森林的尸首有多少,更不会知道那一夜的地狱之路是多么血腥艰难。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炸弹,自始至终就是一个虚言,是一场游戏,而来伊的目的就是要跟顾凌曦结束这场游戏。
当斯德林带人赶往冰谷森林之时,走在那条被鲜血染红的道路上,再也克制不住的震惊,他们纷纷大口的吸着血腥味浓烈的空气,血流成河,残肢断骸,杀场的激烈和血腥让人不得不露出惊惧的目光。
六个男人之中,伤的最重的不是身手最差的冯天羽,也不是本就带伤的夏澜朔,而是从头到尾都冲在前端的赫扬。
那场杀戮平息之后,出人意料的是,来伊选择了自杀,没有一丝慌乱,反而笑的格外开朗,脸上却是布满了泪水,倒在地上的那一刻他是自始至终都是在看着顾凌曦,双眼一直睁得很大,似是想要记住什么。
66完结五二0
7月的天;太阳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W市某个偏僻的小乡镇,金黄色的稻谷一望无际。
孩童们嬉笑着跑在各个田间;银铃的笑声透过风游遍天际;为这个夏天添了一份不似于如茶的暖意。
靠西边的一个田里三个穿着名牌衣服的英俊男人一个个汗流浃背的正在拿着生疏的镰刀干着生疏的活,一股浓烈的怨气飘在四周。
冯天羽呼吸着鼻间的泥土味,忍着手上一些血口子传来的痛楚;怒骂道:“老子真是要疯了,拍戏拍得正投入着;怎么就跑这里割稻子了?”
赫扬把掉下来的西裤裤腿再次卷上去;抖动满是汗水的眉峰:“我原本正在签将近两百亿的项目;一个电话,就撇下那个合作商过来了。”
“他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补眠。”夏澜朔白色的衬衣上落满泥土,晒红的脸上有几分疲惫:“为了一场军火买卖,几天都没合眼了,刚躺下没多久,哎。。。”
几人都不再说话,奋力的干着手上的活,早点弄完早点带老婆回去,天太热了,他们都有点担心老婆会不会中暑,因为他们都很清楚,老婆有多怕热。
每年给这间孤儿院的资金足够吃喝等死几辈子了,他们不懂那个院长在坚持什么原则,不过这些对于他们来说无关紧要,因为孤儿院是他们老婆曾经的家,所以他们都过来了。
片刻后,夏澜朔蹙眉看着血流不止的口子,在身上口袋里摸了摸,抬头问:“冯天羽,赫扬,你们还有创口贴吗?”
冯天羽闻言就在自己身上找寻了一会,摊手道:“用光了,他妈的,这镰刀太难用了!”
“最后一个我刚已经用了。”赫扬说着就伸出他的手指,上面的血珠子还在往下滴,那意思就是如果还有,我就不是这幅样子了。
创口贴是安妮发给他们的,一人十个,现在竟然都用光了,可见情形多么壮烈。
夏澜朔把手掌的口子用力的压住,鲜血从指缝流出来溅在稻子上,他等了一会就把手放进水沟里,直到伤口发白不再流血才拿出来。
冯天羽气愤的挥舞着镰刀,稻子跟镰刀口产生的摩擦撕拉声响让他的心更加暴躁,他嘴里骂骂咧咧:“妈的,我早就跟你们说过,不要让老婆跟安妮那个死女人有过多联系,你们呢,一个个当耳旁风。”
赫扬把手中的稻子往地上一扔,冷着脸道:“你既然这么清楚,怎么不见你去跟老婆提提?”
“我不敢,你们难道就敢了?”冯天羽瞥眼。
很明显,除了称呼上的便宜,他们三人在其他方面都是处在下风,包括床上。
夏澜朔叹息:“见机行事吧。”
“哥几个,对不住,我老婆有时候会抽抽风。。。。”王杰从远处走过来,小白脸已经晒成了包公,他不好意思的说。
话落,惹来三道冷眼。
夏澜朔用手臂抹去脸上的汗水,笑问:“王杰,你们过几天不是就要举行婚礼了吗?”具体哪天他给忘了,除了工作,就是老婆的事,其他的都不太关心。
“是明天!”把身上的T恤卷起来擦着脸上的汗水,王杰欲哭无泪,还有哪个新郎比他更悲催,不在酒店忙活明天的行程,跑来这里挑稻子,肩膀脱皮也就算了,问题是心凉透了,他都有点担心,安妮明天不会给他来一场逃婚吧。
冯天羽啧啧地说:“真同情你。”
“不说了,我还是留点力气吧,得亏我经常去健身房,不然这大几十趟跑下来我明天就在医院躺着了。”王杰咬牙喝了一声,用扁担挑起竹子编制的篮子,挥汗如雨的走在田埂上。
冯天羽,夏澜朔,赫扬都摇头感叹,那两篮子恐怕不轻,他们更是无法理解,用机器运走不行吗?还有割稻子,非得人工?这根本就是那个死女人故意折腾。
外面各个市中心广场都在播放的银屏里穿一身酒红色晚礼服,限量级的香槟色高跟鞋,举止从容优雅,大气国际范的影后这会正躲在草棚里,穿一白背心,花裤衩,一头大波浪也被皮筋随意地揪成一团,脚下人字拖周围还开胶了。
掌握全球经济命脉,黑道,商界,娱乐圈,三个领域的巅峰人物都是他的爱人,利特人人敬仰的首相大人此刻正喝着廉价的茶水无声的叹息。
安妮躺在竹椅上喝着凉茶,美滋滋的,一旁的顾凌曦扯扯被汗水打湿的衣领,热的有些晕眩,送给某个女人的结婚礼物就是带着他的家属过来干农活,哎,亏她想得出来。
“你是顾凌曦,你也不是顾凌曦。”安妮往顾凌曦身上靠了靠。
顾凌曦手中动作一滞,挑眉不语,只是笑笑。
“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安妮笑的神秘:“女人的直觉。”
从什么时候怀疑的,应该是从警局接他回来的那天晚上吧,安妮的思绪有些飘远了,她再粗神经也是个女人,有些方面的敏感是不会消失的。
老天这样安排肯定是想让她那个脆弱孤独的发小早点摆脱这一世换个命运,至于面前的这个男人,她不会去问对方的过去,人活着有些事不要弄的太明白,反而能得到更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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