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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戒+hp]穿成戒指怎么破 作者:天堂放逐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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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风很大,水流变急,费伊在思索等这条船一路飘到魔多之后,自己的计划——炎魔与石巨人就能吸引所有注意力了,随便放倒一个半兽人,穿上盔甲混进魔多的难度不大。对费伊来说,就算被发现,他也可以直接“命令”那个半兽人遗忘这件事。
戒灵?也不担心,名义上他还是至尊魔戒,统御众戒。
食人妖?魔多可能有,但是蠢得可以不用当做威胁来计算。
费伊越想越觉得赶走索伦,成为魔多新的掌控者这件事并不难——霍比特人要带着魔戒回到夏尔,有巫师与精灵在,索伦不可能得到魔戒。
没有复活的魔王能有什么用?只不过是高塔上的一颗眼睛。
费伊又忍不住想,如果他还是原来米尔寇的人格,会怎么做。
——估计会直接去找索伦的麻烦,或者像丢格劳龙进地洞一样,把这个擅自出来单干的次神关起来?
嗯,非常有可能!
米尔寇把自己看得与众不同,他连众神都要记恨,怎么可能放过把黑暗魔君名号抢了的索伦?
如果不是索伦铸造至尊魔戒,费伊相信自己不可能回到这个世界。没准要等到世界毁灭,他与众神才会重新回到永恒大殿,虽然那时候也很丢脸,但是用不着“与世界为敌”,也不会最初倒霉的以为“自己穿成了一枚戒指”!
东躲西藏,担惊受怕,还拼命计划逃跑…
费伊的怒气都快变成有实质的黑雾。虽然他根本不想承认之前米尔寇就是自己,他的人格也没有问题,但本质还是那个会因为骄傲与独占欲就一路渣到底的神。
【我的东西不交给任何人,任何人也不能碰触它。】费伊自言自语,他现在对黑暗魔君这称号没多大兴趣,要是硬给他套上,反而让费伊恼怒,但另外一方面,尽管他不用,心底却非常不喜欢别人用。
“索伦…”次神算什么?
就算不完全降临阿尔达,维拉的力量仍然强大,因为他们与构成世界的本质相连。
费伊觉得自己只要不被注意的达到魔多,一切问题就能解决了,包括那些被半兽人逼得迁徙的草原部族,战争这种东西,没有必要就再也不会发生。反正黑暗与邪恶在创世最初就永远存在,西方主宰如果看开最好,看不开,最多再被众神打败一次。
反正已经与世界为敌,难道还能出现更糟的结果?
费伊仔细再想了一遍,忽然很介意缺失的那几段记忆…他感到有点晕沉,河流两岸重复的景色就像是那些迅速掠过的记忆画面,有些根本不想再看,又好像有一些,好像被刻意忽略了。
永恒大殿,白色的光团…
安格班地底的宫殿,岩浆涌动,安纳塔说出的话…
一切终将结束。
河面上飘着浓厚的水雾,天空是沉闷的灰色,河道越来越窄,两岸是陡峭的山壁。因为没有光,安都因河的河水也变成了深黑色。
躺在船上的那个人,陷入记忆的漩涡之中,没有声息的闭着眼睛。
在这样的迷雾中,忽然有两座高峰一左一右出现在峡谷边。
一道漆黑的影子同时飞过天空,朝着河水俯冲下来。
黑色斗篷,冰冷的全身盔甲,飞兽伸展翅膀,在河面上投下恐怖漆黑的阴影。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安格玛巫王在大后方接到报告:什么?索伦大人不在奥斯吉力亚斯前线,那他到底去哪里了?
半兽人无辜看:不知道啊,飞兽会飞,我们又不会
安格玛巫王:那谁在指挥作战?
魔多大军:……(不就那么打,跟人类打了几千年渡河战役了,要什么指挥)
安格玛巫王(摔):我立刻去
八个戒灵:但是,索伦大人穿走是你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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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最新更新 。。。
开阔的河道转入狭窄的山谷;水面猛然上涨;水流湍急;冲刷两岸峭壁;冰冷的河水不断泼洒进船里。
水珠从额头上滚落,散开的黑发一片潮湿。
逐渐船底已被河水漫过了一层;灰白色的袍子边缘飘浮在水中,发尾也微微散开;在水雾中,漆黑发丝上流转着一种奇怪的光,像最深的湖泊底部隐藏的宝石;充满邪恶又危险的气息,只要碰触,就会直坠深渊。
被锃亮冰冷铁甲裹住的手掌,从黑袍中伸出。
飞兽俯低贴着湖面掠过,带起了水面一阵狂风,浪花卷起,打破了沉滞诡异的气氛。原来无声漂浮的船左右摇晃,然后剧烈颠簸起来。
那只冰冷的铁甲指套,最终距离费伊半米的时候收回了。
缰绳忽然被拉紧,飞兽发出一声尖锐恐怖的叫喊,翅膀平行着与船擦了过去。
魔多的飞兽脖子细长,脑袋很小,满口参次不齐的锯齿状尖牙。它们的叫声能引起最深的恐惧,造成恐怖的晕眩效果——但是它们不是从来都有,这些会飞的黑色怪物,是黑暗魔君魔苟斯创造巨龙时意外折腾出来的失败品。
费伊晕沉沉的醒过来。
他感到冰冷的河水,模糊的视野里是峡谷上方那一线灰蒙蒙的天空。
没有光,一切都变得无比遥远,他甚至不能清楚的知道这是梦境还是现实。到处都是虚浮的雾气,变幻出一个个奇怪的影子,很快又消失。
然后他听到了湍急的河水拍击陡崖的声音。
两个高大的黑影,突兀的出现在他眼中。
河道的两侧不是高峰,而是两尊巨大的石雕,河面上行驶的船,高度甚至没有到达石雕的脚背。深水之下,是巨大的石座基台,千百年来风化的时间,在雕像上留下斑驳的痕迹,一些青苔攀爬在衣服的皱褶里。
费伊不知不觉的从船上坐起来。
雕像的颜色,与峭壁的石质一样,穿着盔甲,外披战袍头戴王冠,目光直视远方,从下方只能看到坚毅的下颌与嘴唇。两尊雕像都平伸左臂,手掌对外竖起,右手持着武器,就像在警告所有准备踏入它们身后疆土的远来者。
天空中转来一声短促尖锐的叫。
费伊来不及看自己湿透的衣服与一船底的积水,他准确的瞥见了天空中那个黑影——遮蔽了峡谷上方仅有的天光,飞得很高,直接从两尊雕像头顶的王冠间掠过。
“戒灵?”费伊疑惑。
船已经跟着急流穿过了雕像身侧,后面的河道更窄,河水上涌,发出轰隆隆的可怕声音。水中出现了许多漩涡,同时狂风卷过峡谷,船随着巨浪摇晃不定,却又像是被河水有意推送的那样,始终沉不下去。
普通人根本不能在这样的强风中站立,四周一片黑暗。
当河道转向西边,费伊首先看到的不是船出峡谷后的明亮天光,而是飞兽背上披着黑斗篷的人影,飞兽在天空盘旋一圈后,然后逆光飞行,贴着陡崖峭壁的边缘缓慢的俯低高度。
汹涌的河水出峡谷后就汇入一个广阔的大湖,四面都是茂密的树木,水流逐渐转为平缓。远处持续着轰隆的巨响声,水波清澈,船就像漂浮在镜面上,风中是轻微的翅膀骨膜拍打的异声。
湖水倒映出魔多黑暗生物清晰的影子。
费伊已经看到了戒灵头上黑铁王冠一样的头盔,还有那股熟悉又强大的气息。
风将黑斗篷吹得鼓起来,戒灵的面孔被黑雾笼罩,因为飞得太低,飞兽的爪尖在湖面上划过了一条长长的水痕。
“安格玛巫王?”
就凭这种能把狰狞飞兽驾驭得优雅缓慢靠近的气势,确实是孤山遇到的巫王。
说起来很奇怪,安格玛巫王与一群戒灵出现在幽暗密林时,就没有这么恐怖的压迫力,难道换了个坐骑的变化能达到这样离谱的程度?
“我果然没有杀死你。”费伊早就不会因为看到戒灵而惊慌了,别说遇到一个戒灵,就是九个一起来又怎么样?作为米尔寇,他最担心的是阿门洲的众神,又不是魔多。
于是在树木环绕的南希索湖上,破旧的小船摇摇晃晃,船上站着的人注视着越飞越近的戒灵——
“据说有一个预言,‘没有人能杀死安格玛巫王’,看来你只能出现在‘人类’的战场上,那样才足够安全。”
飞兽扇动着蝠翼一样的翅膀,湖面涌起一阵波浪。
戒灵低下头,发出嘶哑低沉的声音:“永恒的黑暗之主,阿尔达的毁灭者,我以为,我独自从魔多赶来,就已经能足够证明我期望归服于你的意愿。”
费伊瞳孔急剧收缩,他完全没想到安格玛巫王会说出这样的话。
戒灵是被魔戒腐化坠入黑暗的人类,没有生,也不会死,他们是被索伦掌控的幽灵。
“至尊魔戒统御众戒…黑暗的一切变化,不可能隐瞒过戒灵。”安格玛巫王说。
“是吗?可惜魔戒属于——”
费伊话说到一半突然发现不对,只能停住,他的表情变得特别难看。
“阿门洲的众神才是最大的威胁。”安格玛巫王好像根本没发现费伊的异样,继续说:“降临到阿尔达的黑暗之主,你知道战争即将开始,精灵与人类都会聚集到安都因河西岸,魔多能抵挡多久?我所做的不是背叛,只是因为我们缺少胜利的希望,我们找不到至尊魔戒,只能前来聆听您的命令。”
因为没有戒指,索伦无法复活?安格玛巫王就另外找出路了?
听上去很像那么回事,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你在我这里,不能得到任何东西。”费伊想也不想的说。
他去魔多是解决麻烦,对重新做黑暗魔君这件事兴趣不大,只要众神不直接参战,精灵与人类难道能打败神?
“这世间的黑暗里,皆是你的造物,但是半兽人食人妖甚至我驾驭的飞兽,它们能做什么?我是魔多外防线米纳斯魔窟的统帅,我覆灭了北方王国,我的失败是因为精灵与人类的联军攻打安格玛…您也许不需要忠心的下属,因为造物无法违背你的意愿,但难道你不需要为你召集军队的,服从你命令的人?”
这话,这语气为什么听起来有点耳熟?
费伊有点晕沉的想,他确定这是戒灵独有的嘶哑声音,但是他不知道安格玛巫王原来也有这么会自我推销。
还想求做得力下属?
“你果然曾经是人类。”费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冒出这样的讥讽,声音转而带有恐怖的力量。
【人类总是想要更多,越是无法得到的东西,就越是期望。就算没有索伦,我也有自己的迈雅,不需要你那点可怜的战绩。】
戒灵抓着缰绳的铁甲手套忽然握紧。
“炎魔…”他的声音太低,几乎被河水轰鸣的声音盖没。
费伊还没有听清,安格玛巫王又说:
“人类虽然脆弱,但是他们终将会成为阿尔达的主人,这件事情,你比我清楚。这是伊露维塔的命运乐章,魔多要统治人类,就如同您曾经想掌握阿尔达一样。”
“我是维拉,而你?”
费伊又想笑又觉得气恼。
看来要发动战争的不止是索伦。
可是他又不能反驳,说米尔寇想控制命运简直就是神经病,费伊能无数遍的咒骂自己,但是没法对别人也这么讲。
安格玛巫王伸出手,指着船刚才飘出的地方:
“亚苟那斯峡谷,这里曾经是刚铎王国的北方边界,现在已经一片荒芜。那些守着祖先荣耀的国王们已经沉睡在坟墓中,那两尊巨大的雕像,是埃西铎与他的兄弟安那瑞安,刚铎王国的执政双王。安那瑞安与他的父亲一起死在魔多的巴拉多塔下,埃西铎被至尊魔戒诱惑…人类有什么力量,可以对抗魔多?”
算了吧,命运的偶然性就是为了打破绝对优势的。
从过去到将来,黑暗阵营会用无数次失败论证这点。
“我看不出你能给我什么样的帮助…”费伊不耐烦的说。他连斯矛戈都丢在迷雾山脉,直接“命令”巨龙不准出来,还会要戒灵?而且在靠近水源的地方谈论秘密,最后这些话都会被众谁主宰听见,幸好魔多在安都因河的出海口前面。
“不,我想你很快就会需要。”说完戒灵就驾驭飞兽,重新回到天空中。
费伊终于发现安格玛巫王是哪里不对了。
这戒灵的胆子也太大了!虽然语气谦卑尊敬,实际态度根本没把费伊放在眼里。
费伊忍不住想,感谢他现在是费伊,不是米尔寇吧!否则维拉的怒火,可不是那么好平息的。
河水轰鸣声越来越响。
南希索湖上没有迷雾,它的周围都是山,前方河道上竟然出现了一截山尖,还有漂浮的白云。费伊盯着流速再次变快的河水看了很久,突然惊觉。
“瀑布?”
坑死了!他怎么会想只要有条船,顺着安都因河一路漂就能到达下游魔多的?!完全没想过中途如果遇到瀑布到底要怎么办!
现在转向已经来不及了,湖水急促的往前流。
水面越来越浅,船被几块石头勉强挡在瀑布上面,低头看,落差超过五十米,下方深潭水雾漫天,什么也看不清。
费伊确定自己不会被淹死,但是丢了衣服会不会回到戒指里…
原来这就是安格玛巫王所说的“需要帮助”!!
——这家伙该不会掐准点了,故意就待在这里等他倒霉的吧!
但是奇怪,安格玛巫王为什么会知道他要乘船过来?巧合?
这条船本来就陈旧,又在峡谷中被激流折腾了很久,虽然现在卡在石头缝隙里,但是后方的水流不断撞击船身,很快船就开始微微偏斜。
距离魔多可能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这时候动用力量,前面的路程就白漂了。
费伊恼怒的喊:“过来!”
反正戒灵听从魔戒的命令,他这不算丢神。
这时船已经一头朝下,顺着瀑布坠下。
漆黑的飞兽猛然扎进汹涌的水流,整个身躯被砸得往下沉,发出凄厉的哀嚎声,随后又迅速飞掠出来,歪歪斜斜的远离了瀑布。
风声呼啸而过。
费伊表情不善的看着戒灵揽在他腰上的手臂。
冰冷的盔甲,沉重又带着恐怖的气息。
裹着黑斗篷的戒灵拉紧缰绳,赶在费伊愤怒前,用嘶哑的声音说:
“…有一个不幸的消息,战争在七天前已经开始,魔多与刚铎王国的军队在河上交战。没有人能顺着安都因河到达魔多,而我,能带你越过战场。”
作者有话要说:安格玛巫王:没的活了,难道我还要伪装成索伦大人被米尔寇干掉吗。就为了让索伦大人冒充我重新成为米尔寇的属下?这年头当个手下怎么这么难【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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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想翻山越岭;位于迷雾山脉与白色山脉的洛汗隘口;就是唯一的通途。同时这里也是连接北方亚尔诺王国与南方刚铎王国的要塞;名叫艾辛格。
这里遭受多年战乱;刚铎统治者对艾辛格的控制早已名存实亡,尤其当安格玛巫王毁灭北方王国之后;南北道路也被破坏。从第三纪元2759年开始,白袍巫师萨鲁曼向刚铎摄政王请求驻守艾辛格要塞。
作为圣白议会的议长;又是巫师长,萨鲁曼拥有很高的威望。
这也是甘道夫想不到萨鲁曼会背叛圣白议会,背叛中土大陆所有自由之民的原因。
灰袍巫师是四天前抵达艾辛格的;虽然他很怀疑萨鲁曼利用褐袍巫师瑞达加斯特,用飞鸟监视道路,监视魔戒的原因,但是长久以来的习惯,还是让甘道夫觉得需要来艾辛格与萨鲁曼好好谈谈——他与萨鲁曼的意见一向都有分歧,所以甘道夫并没有像爱隆那样警惕。
他们毕竟都是次神,又一起来到中土大陆。
甘道夫来的时候,萨鲁曼正在用黑色水晶球窥看拉洛斯瀑布:骑着飞兽的戒灵冲进激流,带走了费伊。
只有画面,没有声音…隔了很远,也看不见费伊的长相。
“萨鲁曼!真知晶石不能随便使用,这世上有许多颗真知晶石都下落不明,我们不知道有没有人同时在窥看这里!”甘道夫抓起一块黑布,就将黑色水晶球罩上了。
萨鲁曼不答,反问:“刚才看到的事情非常有趣,难道你没有发现。”
“戒灵惧怕水,真正的戒灵不可能冲进瀑布!“甘道夫踏前一步,急促的说,“但是那又怎么样,只要穿上黑斗篷与盔甲,谁都可以伪装戒灵!虽然真知晶石展现的景象不能被伪造,可是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魔苟斯、索伦…他们甚至能真实说得如同谎言,最后人们心中的怀疑毁灭了一切。”
“你被霍比特人的烟草熏坏了脑子!”
萨鲁曼站起来,带着愤怒:“我们的敌人并不是索伦,而是魔苟斯!”
“索伦是魔苟斯的迈雅,也是他最得力的属下!”甘道夫加重语气,他知道这样是对巫师长不尊敬,但他无法认同萨鲁曼的决定。
灰袍巫师握着枯树枝干一样的法杖,蓝色眼睛里充满忧虑:“索伦,只效忠魔苟斯。”
“自称黑暗魔君的效忠?”萨鲁曼讽刺的说,“魔苟斯为什么没有完全降临阿尔达?”
“阿门洲…”
“你错了!”萨鲁曼强势打断甘道夫的话,神态傲慢而轻蔑,“次神需要维拉的力量。索伦要的是魔苟斯的力量,而不是一个命令他的主神。”
萨鲁曼绕着甘道夫走了三步,目光犀利:
“世间一切属于伊露维塔,创造是‘一如’才有的能力,精灵与人类是伊露维塔的造物,众神也无法决定他们的命运,但是魔苟斯想做只有‘一如’才能办到的事情,为了造物,为了让阿尔达沉沦在黑暗之中,他耗费了无数力量,结果半兽人与食人妖却不能在白天出现。它们丑陋,缺少灵魂…如果没有索伦或魔苟斯不断分出力量控制,半兽人大军就会立刻变成一堆粉末,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甘道夫看着萨鲁曼,那眼神,就像从来不认识这位圣白议会的议长一样。
“你知道这样耗损的力量有多少?”萨鲁曼拎起桃心木桌上一本厚厚的书籍,扔到甘道夫的面前。
虽然巫师都是次神,可是他们遗忘了很多事情。
许多遥远年代发生的事情,还要依靠人类、精灵记载的历史。
“大能者米尔寇,从最强的维拉,变成连诺多精灵王都能砍伤他左脚,巨鹰之王抓伤他脸的黑暗魔君。‘创造是伊露维塔才能做到的事情’,魔苟斯不是像伊露维塔,他的力量一旦失去就再也无法恢复,当力量源源不绝的填补到黑暗之中,世界充满恐怖与邪恶,魔苟斯却只能藏身在安格班的地底洞穴之中,他有强大的军队,并且为统治阿尔达,他还必须不扩充黑暗生物的数量与实力,最后——”
萨鲁曼停下脚步,声音冰冷:
“众神宣战,战火燃烧到安格班,魔苟斯只能逃往地底最深处,连反抗都没有…这就是黑暗魔君,你认为索伦想做这样的黑暗魔君?”
甘道夫将书放回桌上,他用嘶哑的声音问:
“索伦要利用魔苟斯,你呢?萨鲁曼,我的朋友,我的巫师长,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用仿戒的说法欺骗瑞达加斯特与精灵,这样的行为与索伦有什么不同?”
萨鲁曼猛然回头,甘道夫立刻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摔了出去。
鲜血从甘道夫的额角流下来,他抓起枯木般的法杖,咒法也狠狠击中了萨鲁曼。
两位巫师的战争,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巫师长对其他巫师的法杖有绝对的掌控权。
“你在质问我?我还想知道你在做什么?”萨鲁曼夺走甘道夫的法杖,并用自己的法杖上的白宝石指着甘道夫,恼怒的说,“瑞达加斯特愚蠢得让我无法忍受,而你满脑子也只有矮人、烟草,还有一切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们从阿门洲渡海到来,就是要帮助中土大陆的人类与精灵毁灭索伦。”
“但是你却投靠了他——在危险面前!”甘道夫死死的抓住地面,愤怒的喊。
“愚蠢!”萨鲁曼高声说,“我们需要做的事情,就是驱逐魔苟斯。想用黑暗统治世界的索伦,最终会被他自己的野心耗尽力量,我们只需要看着他毁灭。让精灵渡海西去,让人类臣服在魔多的阴影下,这才是最安全的办法!”
“你疯了。”甘道夫不敢置信的说。
“…我为了寻找那两位巫师,去过东方鲁恩,那些人一样在魔多统治下活着,没有人死,也没有多么不幸。何况我们只要等待一段时间,索伦就会轻易的被我们杀死。”
“一段时间是多久,一百年?三百年?一千年?你告诉我,人类能活多久?”甘道夫从披散的灰色头发下盯着萨鲁曼,毫不留情的说,“你并不想杀死索伦,你只是计划着,像索伦利用魔苟斯一样,去利用索伦!只要至尊魔戒握在你的手上,魔多统治人类,就如同你统治中土大陆。”
被揭穿的萨鲁曼大怒,不再劝说甘道夫,直接用魔咒将甘道夫丢到了欧散克塔的塔顶。
这是四天前发生的事情。
夕阳的光辉,把甘道夫照醒,他爬起来,走到塔边。
欧散克塔是由四根巨大的多面体石柱合成的,顶部又分成一个个裂开的锋利平面,在石柱中间有一狭小的空间,那就是塔顶。
向下俯瞰,巨大的岩石组成的高墙沿着迷雾山脉延伸,将整个艾辛格都围在里面,只有最南面有一座黑色拱门。
艾辛格山谷内部像一块平原,最中央就是欧散克高塔,距离地面几百米,陡峭如山峰。
两旁山脉流下的泉水汇在一起,成为环绕艾辛格的湖泊。
但是现在湖边聚满了忙碌的人群,叮叮当当敲打的声音传出去很远,大块的黑色岩石用原木做滚轮运进艾辛格,湖边也搭起高高的木架。
原本茂密修剪整齐的植物被连根拔起,挖掘出的泥土垒成斜坡,从高塔上看,水流已经被迫改道,越来越多的湖水被堵塞在新建的堤坝内。
“它很快就会完成!”一个丑陋的半兽人得意的对萨鲁曼说。
白袍巫师似乎很不满半兽人的无礼,他提着法杖,从阳台上走回塔内。
“如果您愿意将这些事交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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