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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戒+hp]穿成戒指怎么破 作者:天堂放逐者-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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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计划2。0版再次失败,看来作为一枚戒指,无论往哪个方向滚都会出意外,不被捡到塞进口袋,也会被砸进天花板。

“你是谁?”钻心咒竟然遇到一个强大恐怖的力量,直接被反弹了,这让黑魔王的魂片异常警惕,“不要再说那些拙劣的谎言。这世上根本没有麻瓜祷告的上帝,也没有神!”
“嗯,你不是黑魔王,我也不是神。”费伊无奈的说,“但是作为戒托上的宝石,你攻击指环,这种行为难道不可笑?”
“……”

“还有,外面的风景怎么样?看见星光感到愉快吗?”
“闭嘴!!”黑魔王暴躁了,紧跟着又是一段嘶嘶的蛇语。
费伊无所谓,脱离了阿尔达,免除了飘在虚无中的悲催下场,他最想做的一件事其实是找个安静地方好好整理一下米尔寇的记忆,再仔细琢磨他跟索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对这个世界的细节记得比较多,但没什么改变的兴趣。对于一个注定失败的黑魔王,费伊能做的就是同情瞥几眼。因为上一次失败已经让费伊彻底明白无论过程怎样扭曲,结果永远一样。
“真可惜…”费伊喃喃自语。
炎魔虽然呆蠢,但很忠心。巨龙一天到晚念叨着宝藏,可是能当交通工具。
孤独的做一枚戒指,实在太悲催了!

冈特家的老房子在山坡的另外一面,隐藏着一堆杂乱无序的草丛里,从几十年前开始,它就摇摇欲坠。
这里盛行鬼屋的传说,就算是白天,也没人敢接近。何况现在是深夜,从破房子里传出的诡异声音只惊动了鸣叫的蝉与草丛里的昆虫。

很快回魂石就没动静了。
费伊敢肯定,里面的那个黑魔王魂片一定在思索对付自己的办法。

他大略还记得魂器是怎么回事,伏地魔为了永生,将灵魂切成了好几片,分别储存在不同的东西里。只要还有一片灵魂存在,他就永远不死。
说实话这个想法真的很有创意——但是灵魂又不是橡皮泥,想切就切,想融就融到一起。至少阿尔达的众神也没这种技能,神源本质一旦被拆开,这个神也就不存在了,取代他的是两个新的神,所以没有神会愿意这样做。

被切开的灵魂暴躁易怒,有时候甚至会失去理智。
——论邻居精神不正常的危险性。

倒霉从来都不肯给人喘气的机会、
费伊还没有想出办法再次将魂片激出来,逼迫它念咒拆毁这栋破房子,让戒指能够自由滚动时,他忽然听见远处传来一声很轻微的空气爆裂音。(幻影显形咒)

回魂石悄悄震动了一下。
没多久费伊就听到脚步声,有人慢慢靠近了这栋房子。
“嘎吱。”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敲击声。
霎时屋里一切声音都消失了,啃烂苹果的野兔警觉的竖着大耳朵,然后顺着墙角的缝隙一溜烟冲了出去。

费伊忽然眼角抽搐的想到,毁灭回魂石戒指这个魂器的人,好像是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是故事里的白巫师,对抗黑魔王的号召者与领导者。
费伊对这个世界的魔法一点不懂,他不由自主的跟着紧张起来。同时又感到好奇——如果这枚戒指彻底毁坏了,他会到哪里去?

离开HP的世界?太好了!他想回家很久了。
就算变成四处飘荡的幽灵(这个世界没有神与次神,没人能看见),也比困在一枚小小的戒指里强。

所以费伊满怀希望的看着门口,当倒塌的门板激起无数灰尘,那个手持魔杖发出淡淡白光的正是一位老人,头发全白,胡须已经垂到胸口。
邓布利多一走进门就停住了。

费伊清楚的感到回魂石的力量,那不是来自魂片本身,而是载体,这块黑漆漆一点不起眼的石头有恐怖的力量,将魂器上的某个恶咒发挥到了极致。
那是一个幻境。
只要戴上这枚戒指的人,就会死。

费伊因为距离太近,他也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看到了安纳塔的脸。
——他与安纳塔面对面的躺在一起,周围一片漆黑,星辰的光芒被乌云笼罩,没有风,空气是炽热的。力量汇聚的身体,摸不到心跳,也没有什么温度。
呼吸急促,目光有些模糊。

米尔寇为什么没有想过杀索伦?
这是费伊旁观记忆时最无法理解的一点。
幻境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变化,有冰冷的感觉碰触到唇,还有几不可闻的低语:【你比阿尔达更重要,我将永远效忠你。】

“……”费伊立刻从幻觉里清醒。
这个一定不是索伦!

***
灰白色的海浪拍击在悬崖边上,天空一片漆黑。
岸边全部是黑色礁石,距离稍远一点的海面上到处都是激流漩涡,没有任何一条船可以驶进这座岛屿。

潮湿的海风让空气更加阴冷,岛的四面都是陡峭的悬崖,中间伫立着一座外形古怪的建筑,它是竖直的三角形,上面既没有任何塔楼或窗户作为装饰,也没有颜色,全部灰沉沉的。
这里没有任何声音,就像一座巨大的坟墓。

东面高耸的黑墙中间部分坍塌,像是遭到了强烈的破坏,崩落的岩石高高堆在破洞旁边,海浪不断掀起,高达十多米,顶端的雪白浪花不断撞击着峭壁与黑墙,地上湿漉漉的一片。

破烂的黑色袍角晃悠悠的擦过岩石缝隙里的积水。
冰冷的寒气立刻冻结了岩缝,一丛刚冒头的藻叶就这样凝固了。
整座岛都漂浮着这样恐怖的怪物,裹着黑色的大斗篷,但是黑布边缘全部扯裂了,丝丝缕缕象征着腐坏的时间,兜帽下是深幽的阴影,它们伸出的手指干枯焦黑,如果握上一把镰刀,这就是活脱脱的死神形象。

不过…安格玛巫王完全不懂什么叫死神!
因为在阿尔达,掌管死亡的维拉,一样长得威严俊美。

死亡领域被称呼为曼督斯的殿堂,那里有永恒的宁静,美丽得像午后的花园,但只有精灵死后才能抵达那里,人类永远也不可能踏上阿门洲,即使用死亡的方式。伊露维塔在创造精灵的时候,将他们的命运与阿尔达锁定在一起,所以精灵不会因为时间而衰老,死亡。所以黑暗笼罩大地邪恶影响世间的时候,精灵的力量会跟着衰弱。但是创世神在创造人类的时候,给予了一样礼物——那就是死亡。
人类是阿尔达的过客,他们死去之后,灵魂会离开这个世界,除了伊露维塔,没有人知道他们将去往何方,所以众神掌管的死亡领域,没有人类的入场卷。

看着套着破布黑麻袋一样漂浮的摄魂怪,九个戒灵完全傻眼了。
——这种一睁开眼,发现无数仿照品在眼前晃的荒谬感!
太可恶了!难道他们戒灵长这样吗?戒灵斗篷下面是锃亮的黑铁盔甲,阴影长剑上带着剧毒与恶咒,别以为披着一块脏兮兮的破布就能蒙混过关!!

以安格玛巫王为首的九戒灵无比愤怒,但是他们低头一看,立刻没了声息。
至尊魔戒毁灭,戒灵的盔甲跟着崩溃,现在只是几团扭曲的白色烟雾,比摄魂怪还穷,至少摄魂怪有一件破衣服。

“去抢!”安格玛巫王阴森森的说。
八个戒灵齐刷刷的看他,眼神里全是“首领你说真的?”“首领你疯了”。他们活着的时候不是国王就是术士,还有最英勇的战士,全部都是贵族,就算沦亡黑暗后,也是魔多的统治阶级,让他们去抢这样脏兮兮的贫民,戒灵的面子要往哪里搁?

“我们需要一个存在于世上的形体。”安格玛巫王说。
戒灵是索伦的仆人,灵魂归属黑暗魔君。
安格玛巫王只能将现在这种情况理解成至尊魔戒虽然毁灭,但是索伦的力量并没有彻底消失,所以戒灵仍然存在。

这是天大的好消息!!
因为那枚魔戒终于没了,你知道一天到晚找魔戒的滋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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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伊清醒过来的同时;一道金色的咒语也砸在戒指上。腐朽的天花板立刻被炸出一个大洞;外面的月光毫无遮蔽的照进来;还好墙壁是石头的;没有坍塌的危险。

“咣当!”戒指掉到地上,这声音并不响亮;而且戒指很快就被一堆碎木头与石子埋住了。
要抵御幻境,除了坚强的意志力;毫不动摇的信念,其实对某人的极度怀疑也是可以的。费伊刚刚证明了这一点,尽管他自己回想都觉得很黑线。

由于意外;戒指并没有躺在地板下的灰尘里等待被发现。
魂片在邓布利多进门前就看到了这个老对手,被费伊激起的暴躁正无从宣泄,于是在邓布利多踏入屋子里的下一秒,黑魔王的灵魂碎片就凶悍的发动袭击了——事实证明这是个愚蠢的决定。这世界最强大的白巫师,经历过太多危险,邓布利多从别人零散的记忆里查到小哈格顿,冈特的老房子,还有这房子曾经的主人。

他认为黑魔王很有可能将魂器藏在这里。
但是那段来自别人的记忆,给邓布利多最大的震撼是一枚镶嵌着黑石头的丑陋戒指,戴在马沃罗。冈特的手指上。
太像传说中的回魂石,那是一块可以让死去的人重新回到世间的石头。
它竟然就在冈特家,而且很有可能被伏地魔做成了魂器!

——没有人知道,这个发现对白巫师的冲击力有多大。
邓布利多很清楚魂器的危险程度,他是拿着魔杖走进来的,如果魂片安静的一动不动,等到地板被掀开出现在邓布利多眼前,再趁白巫师确定这个真的是回魂石,心神动摇的时候催动黑魔法制造幻境,一定能够成功。
可惜…黑石头被砸到了房顶外面,会让邓布利多动摇的是回魂石本身,不是幻境,更不是黑魔法。

费伊当然不知道这些,他忍着一堆东西的撞击,腹诽着蛊惑这门技术果然是魔王必备。甭管是神、次神,还是人类,只要想当魔王都必须精通。唔,这块魂片刚才拙劣的表现,大概是灵魂被切成七分,能力下跌严重。

比费伊更郁闷的是魂片。
伏地魔在制作魂器的时候,在上面布置了强力的黑魔咒,这些咒语既用来保护魂器,同时也限制了魂片的自由(毕竟没有人会希望看到,突然出现另外一个自己),魂片能使用的恶咒也被魂器所束缚,虽然他能通过攻击人内心最薄弱的想法,诱使别人戴上戒指而死,但一切都是咒语的作用,魂片自己看不到幻境里的那些东西,就算失败也莫名其妙。

对指环里那个奇怪灵魂的攻击失败,对邓布利多的袭击还是失败了!
难道是黑魔王的能力有问题?魂片深深纠结了。

地板上的杂物全部漂浮起来,戒指满身灰尘的躺在破旧的地板上。费伊好奇的等着看结果,魂片不敢出声,于是从表面上看,这就是一枚丑陋的戒指。
费伊觉得他真不应该嫌弃索伦打造的至尊魔戒只是个黄金圆圈。
魔戒遇到火焰与魔力炽烧会显现出漂亮的文字,回魂石戒指有什么?一块破黑石头镶嵌在一点不光滑的黄金指环上,戒指甚至不是标准的圆形,有点歪七扭八,颜色灰败,没有任何光泽。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越改变,待遇越差?
费伊觉得很挫败,这样一来,他强烈希望这枚戒指毁掉,让他成功转换世界或者自由的念头都淡了,因为命运已经无数次向他论证,倒霉永远没有下限。

忽然一块不透光的黑色绒布罩了过来。
戒指连同绒布一起被咒语悬浮到空中,然后塞进了一个狭窄的小盒子,最后又被装进了漆黑黑的袋子。费伊对外界的视觉不受实质障碍物影响,他看到布袋里一堆奇怪的东西,有袜子,有围巾,最多的就是瓶瓶罐罐,里面装满了彩色水果糖。

“……”
貌似这次是变成了战利品?
估计要被带回去处置吧!费伊非常没有同情心的瞥了黑石头一眼。

“你在得意什么?魂片愤怒的说,“愚蠢的人,如果魂器毁灭,你也会死。”
“不,正确的说法是你彻底消失,戒指最多开裂。”费伊觉得比起毁灭或统治世界来,他更擅长给人泼冷水,“而且只有你…你是一个灵魂的几分之一,就算你死去,其他灵魂仍然活着。你无需为此感到愤怒,这本来就是你存在的原因,不是吗?”

“你是谁?”魂片的声音竟然冷静下来,不再充斥着狂怒的暴躁。
费伊一愣,然后对这个变化感到愉快,毕竟没有人愿意邻居是个疯子。

“费伊。”
报出名字毫无压力,因为其实这个也是马甲。

“我既不是巫师,也不是…麻瓜。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个忘记了过去与自己存在的人。”想把真相说得如同谎言并不难,比如费伊说自己是神,就算切片魔王抽风到了极点也不会相信。现在费伊又说自己是失忆症患者,得到的肯定只有对方的冷笑。
“声称遗忘一切的人,你知道许多你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我并不知道,我只是看见…”费伊避重就轻的说,“难道你认为我对头顶上的邻居一无所知,毫不关注?”
魂片耗费了大概半分钟才想明白邻居指的是谁,随后他的情绪又无法遏制的暴躁起来:这简直是毫无遮掩的讽刺,因为他就猜不透费伊的来历。

“诡辩者,你不肯说出你的来历,但你的目的最终一定会将你暴露。”
“目的?”费伊哭笑不得的说,“我认为,我们应该商量的是如何逃跑!”
魂片不肯再说话,费伊喊了几声都没听到回应,只好闷闷的继续待在盒子里研究外面的糖果。

接下来,他们就像被邓布利多遗忘在了空间袋中,很久都等不来没有丝毫变化。
费伊闭着眼睛都能清楚的说出空间袋里毛绒袜的图案,围巾上的紫色星星总共有多少颗,有十七个窄口大肚瓶,还有更多的小圆瓶,里面无一例外是糖果。模样千奇百怪,有青蛙形状的,有蟑螂模样甚至触须还会动的,普通点的是糖豆状、树叶雪花与贝壳,瓶子上面的英文毫无例外全部写着蜂蜜公爵。

难道白巫师打算用甜腻气味熏死黑魔王?
费伊对邓布利多的喜好没有偏见,他甚至觉得魔法世界的巫师很幸运,不管年纪多大,都可以照样吃甜的东西,毕竟在费伊的认知观里,牙医远比曼威可怕(维拉之首躺枪)。

魂片已经在冈特的老房子地板下面躺了二十年以上。
漆黑、死寂这些对他都毫无影响。
可是现在魂器落到了邓布利多的手上,既然指环里面那个不明身份的人都能看出魂器的奥秘,邓布利多肯定也能。

这让魂片无比焦躁,但被锁在施有魔法束缚的盒子,塞在空间袋里,他就是想做什么也没办法。加上那个无聊的家伙,睡着的时候说梦话,醒着的时候数糖果,时不时还发出奇怪的声音,吵得魂片不得安宁。
终于有一天,黑魔王的愤怒爆发:
“也许我可以假设,邓布利多就是打算用你的嘈杂来对付我?既然你能看到空间袋里的…那些该死的糖果!为什么不观察袋子外面的情况?难道你很喜欢邓布利多的糖果袋?对这里恋恋不舍?”

“你这是对邻居说话的友好态度?”

“阿瓦…”黑魔王的咒语刚念了个发音,凝聚的魔力就像潮水一样被装戒指的盒子吸走了。
“裹住戒指的那块布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作的,能隔绝意识的查探,盒子…我想你看到了。空间袋确实是了不起的发明,至少我困在戒指里,暂时没办法看到外面。”都不是一个空间了,视线当然没有连贯性。

“你对现在的处境没有丝毫危机感。”魂片敏锐又犀利的质问。
“……”
这个,能说在上一个世界,戒指都习惯了被塞口袋里的待遇吗?
而且,神又不会死。

就算戒指会被咒语毁灭,难道可怕程度能够超过被丢进火山里?最关键的是,费伊对那座闻名遐迩的魔法城堡,巫师世界的学校霍格沃兹很有兴趣,就好像到了一个著名的地方,如果不去参观一下真的太可惜了。
邓布利多是霍格沃兹的校长,他们现在八成就在霍格沃兹里。

费伊还没想完,忽然空间袋被打开了。
一抹暖黄色的灯光照进来,袋子里伸进一只手摸出了三个糖果罐。

邓布利多的手指在碰触到那个盒子时,停顿了一下。
然后他将盒子从空间袋里取了出来,放在他的桌面上,半月形的眼镜后,充满智慧的湛蓝色眼睛注视着装戒指的盒子,他的手不有自主的摸到一个扣在抽屉里的相框。
很久,都没有说话。

这是一间很大的办公室,地面是透着蓝色星光的黑色大理石,它们跟墙壁一样会随着外面天空的色彩而变化,显然这已经是夜晚了,宽大的木桌前,一只火红色的鸟正蜷缩在架子上,脑袋埋进翅膀里睡觉。
稍远处摆放着许多奇怪的银器,有的冒着白烟,有的不断的发出滴答声响,还有的像钟摆一样摇晃不定。四面墙壁上都挂着大大小小的画框,上面的人都垂着脑袋在打呼噜。

邓布利多站起来,他走到远处,打开一个像壁柜似的东西,柔和的浅淡蓝光从逐渐展开的墙壁里流泻出来,三面是半透明的符文水晶架,并且慢慢转动着,上面分层摆放着许多小巧的水晶瓶,被光照出特异的蓝色光辉。
最中间是一个黝黑圆盘,里面晃悠着银色的水光。
巫师随手取下某个瓶子,将里面雾气一样的东西倒进水盆里,然后挨近水面,就这样突兀的从房间里消失了。

费伊从这奇妙的景象中回过神来,赶紧趁邓布利多不在,查看桌上的东西。
蘸满绿色墨水的羽毛笔,一叠信,还有一张预言家日报。
黑白的新闻配图里一群人跑来奔去的发出尖叫,壁炉里的火焰熊熊燃烧,然后火焰形成了一个长着两个弯角的脑袋,它咆哮了一声,然后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羊皮纸飘了一下,露出漆黑的字体标注:
“魔法部入口壁炉发生异变,现在怀疑是一种神奇的魔法生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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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夏天;英国伦敦。
这显然是一个糟糕的季节;街区修剪整齐的草坪被烈日晒得枯黄;水栓有气无力的喷洒着水珠;给花园与路面降温,但是效果不太理想。

窗户边上的电视机正在播放一条新闻;某个独居的老妇人在家中被杀害。
空气炽热得近似沉滞,街道上空荡荡的看不到一个人影;街角的垃圾堆动了一下,从里面缓缓爬出来一个漆黑的绒球。

这是一只黑瘦的小猫,全身都脏兮兮的。
它其中一条腿似乎断了;动作迟缓,还耷拉着脑袋。
污渍与鲜血粘在它的毛发上,结成了硬块状。它的身上还挂着半个残破的塑料袋,这样一只被当做尸体丢进垃圾堆的小猫突兀的一抬头,空气中竟然爆出数个黑色的火团。

紧跟着小猫四肢一软,完全趴到了地上。周围悬浮的黑火噗地一声全部消失。
它的喉咙里发出类似痛苦呻吟的呜咽,挣扎了半天都没能爬起来。

地面被太阳晒得滚烫,呜咽的声音逐渐停止,小猫趴伏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偶尔转动的暗蓝色眼睛透出锐利的光。
一些看不见的黑色雾气逐渐凝聚,但还没有成形,又立刻爆了开来。

这次动静比较大,街区沿路边的好几扇窗户都被推开,一个约克郡口音的男人骂了几句,他以为是那些流浪儿在搞鬼。其他人看法也跟他差不多,那些肮脏的调皮鬼经常将硬物远远的投掷进垃圾桶,发出一声嘈杂的响声后就迅速跑开,有时候玻璃窗也会成为牺牲品。
看着乱七八糟翻倒的垃圾,尽管气恼,但在这炎热的午后,没有人愿意拿着棒球棒出门教训那群流浪儿。

“不知感恩的小崽子们,他们都是吃着教会给的食物,穿着好心人捐赠的衣服,结果从孤儿院出来,就做出这样的事情!”女贞路四号那个肥胖的男主人挥着拳头,对他的邻居说,“他们都该被送到管理更严格的学校去,在那里不听话的孩子会被鞭子抽,没有这样的教育,他们以后就得进监狱!”

他的邻居皱眉,重重的将窗户关上了。
他们平常很少会有这样不体面的行为,但女贞路四号总是在夏天传出一些让人头痛的奇怪声音,他们知道住在四号德思礼夫妇收养了一个亲戚的孤儿,但那个孩子却总是闹出一些麻烦事,偶尔有人看到猫头鹰在屋顶盘旋,这种情况只在夏天出现,好像跟着那个住寄宿学校的孩子一起回来。

最严重的在六年前,人们简直不敢回忆1991年的七月。即使现在这样,也让很多人感到烦恼,因为鸟粪或许会在他们整洁的屋顶与玻璃窗上留下难看的污渍。

德思礼先生用脸上肥肉挤出笑容,等到邻居的窗户全部关上后,他立刻问旁边的的德思礼夫人:“他…我是说他在哪里?该死,千万不要被我发现又是他闹出的声响。”
高瘦的德思礼夫人用一种近乎神经质的语气否决:“当然不是,这次我敢肯定…你不觉得他这个夏天特别安静,特别的…垂头丧气,瞧跟他比起来,我们的达力宝贝精神多好!”
被她夸赞成精神好的胖儿子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对着打开的冰箱门无精打采,好像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去。

“哈,特别安静?我敢打赌一定是他那些所谓的朋友、怪物同学没给他写信!”德思礼先生对着二楼最后一个窄小的房间高声说,“这种情况早就该发生了!”
房门紧紧的关着,哈利。波特,魔法世界那个“大难不死的男孩”,预言里会打败黑魔王的救世主——其实就是德思礼家与街区邻居口中的麻烦人物,此刻正站在狭窄的窗户前,看着街道垃圾堆旁边的一小团黑绒球。
圆框眼镜架在他的鼻梁上,头发乱糟糟的,哈利盯着那只小猫已经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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