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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 作者:公子歌-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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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有。”其中一个年纪较长的慌忙从怀里掏出一块牌子来,关信伸出一只手:“扔过来。”
那人赶紧扔了过去,关信接在手里一看,脸色立即缓和下来,收了剑说:“得罪了,自家人。”
冬奴这才从墙头上跳了下来,拍了拍他的马。关信跳下马走过去说:“确实是姑爷的人,有他们石字军的牌子。”
虚惊一场,冬奴长吁了一口气,关槐更是紧张,埋怨着说:“少爷太鲁莽了,他们是两个人,我们这边保护少爷的也只有两个,万一我们个身手不如他们怎么办?”
“他们想动手,早就动手了,我又不是没有一个人出来过,我只是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他说着瞧了瞧那两个人,说:“写信回去的时候告诉姐夫一声,就说我说的,想叫人保护我,光明正大的呆在我身边就是了,我又不是分不清好坏的人,不会不理解他的好意。”
“倒不是怕公子不领情,要是跟着公子,那跟公子自己带着的人有什么区别,燕府又不缺身手利索的人,为的是隐蔽,也怕公子知道有人跟着会烦心。”
“那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你们也不用再跟着了。”
那两个人一听,立即单膝跪了下来,拱手道:“属下知道公子马上要去连州了,请让属下留下来,随行护送公子过去。”
冬奴想了一会儿,想到连州的事情有些烦心,摆摆手说:“起来吧。”
关槐笑了出来,问:“不知道两位大哥如何称呼?”
“在下石三,这是我弟弟,石四。”
冬奴差一点笑出来,嘴角微微一抿,觉得这名字很有意思。关信听了很兴奋,看着他大哥说:“也是两兄弟?”
石三笑着说:“公子不知道,我们主子和夫人听说公子要去连州,正在府里大兴土木,准备迎接公子过去呢。”
“大兴土木?”
“我们连州不比京城,风光虽然好,可是哪有京城这样巧夺天工的建筑,主子怕公子过去住的不习惯,所以命人画了草图,仿着公子的凤凰台重新改建了一处院子……公子到了自己看了就知道了。”
冬奴“哦”了一声,小声嘟囔道:“我还没决定去不去呢……”
他说罢忽然听见一两声鸟鸣从头顶传过来,便抬起头看,看到一行飞鸟从绚烂的晚霞底下飞过去,那彩霞仿佛一幅波光粼粼的锦,天色也是空明的碧蓝,仿佛抬手便得的近,又仿佛不可捉摸的远。
十月十七日,冬奴还是踏上了前往连州的马车,为了不致于过分张扬,出城的时候不引起过多人的注意,连一个丫鬟也没有带。桃良她们几个哭得不行,跪着求冬奴带着她们过去,可是连州路途遥远,加上自从圣上病重,京中守卫森严,排查得极为严格,他们又不想被外人所知,至少要平安出了城,随行的只有六七个人,除了冬奴身边的关信关槐两兄弟还有石三石四,剩下的两三个便是燕怀德层层选拔上来的死士。
冬奴一路上过得很不如意,想家想父母,更不知道未来的日子该怎么过,怎么面对他的姐夫和姐姐,还有传闻连州极冷的冬天。第一次出远门的兴奋与忐忑,都被心里的焦灼与迷茫掩盖住了,中途他过了四个不眠的夜,路过十二条河,还去过两个山脚下的庙宇里头上了香。十一月下旬的时候,他们的马车终于到了连州城外十里的香草亭。已经到了傍晚,冬奴掀开帘子往外头看,只看到群山起伏,黑色的城墙与楼阁在薄雾中时隐时现。快进入连州城的那个夜晚,他过着貂裘做了一个繁华绮丽的梦,梦里他与永宁大婚,愿得红罗千万匹,漫天匝地绣鸳鸯。那样的繁华盛世,那样的权臣世家,人世间的日月光辉,都给他们家了。
第二卷:欲乱连城
第一章 连城雪来
这样的美梦绮丽繁华,让冬奴做梦也能笑出来。朦朦胧胧的睡意里头,听见外头有人在说话,外头黑漆漆的一片,关信悄声问:“那是什么地方,晚上还亮着灯?”
他皱着眉头醒过来,掀开帘子朝外头看,这一看却立即清醒了过来,只看到隔着茫茫峡谷,对面的悬崖上有一个小小的亭子,四面的檐角都挂着白灯笼。石四看了一眼,说:“哦,那个啊,那是忘川山脉,是咱们朝与西朝的边界,那亭子是建在舍忧崖上的,听说从那跳下去便会忘记一世烦恼,那上头挂的是还魂灯。”
荒山老林的悬崖边,随风摇曳的白灯笼,看着有几分诡异的色彩。关槐笑了出来,看了冬奴一眼。冬奴觉得那黑漆漆的山脉看着吓人,就拉下帘子又闭上了眼睛继续睡觉。忘川的事情他听他的姐姐说过,听说连州西边不远就是东朝与西朝的边界了。他姐姐说,东朝和西朝的边界是一条名叫忘川的河,忘川有崖,名叫舍忧,据说跳下去便会忘记一世烦恼。他听了只是笑,人生浮浮沉沉,如果真有这么一个地方,跳下去就可以重生,他还真要跑过去看一眼。
关信在外头低声说:“少爷再睡一会吧,早晨的时候我们就能到了。”
冬奴“嗯”了一声,有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天好像已经亮了,非常的冷。他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听到哒哒的马蹄声,还有呼呼的北风响,关信在外头呵着气:“连州这么冷?”
“我们这一入冬就这样,习惯了其实还好。”
他捂着被子,轻轻挑起了帘子,第一个映入他眼帘的就是前头不远处的一家包子店,包子刚刚出笼,热气腾腾地冒着烟,他刚才在梦里头闻到的就是这个味道。关槐看见他醒过来了,赶忙骑马赶了过来:“少爷醒了?”
“我饿了,想吃那个!”冬奴趴在窗口指了指卖包子的小店:“我要吃包子,我见刚出笼的!”
关槐哑然失笑,说:“街上的东西可不敢给少爷乱吃,少爷再忍一忍,石三说再等半个时辰就到石府了。”
冬奴只好又坐了回来,把帘子甩得哗啦啦的响。关槐看了看关信,耷拉着头,无限泄气的样子。关信二话不说,就跑到前头买了几个包子回来。冬奴这才心满意足,接包子的时候狠狠瞪了关槐一眼,关槐垂着头还不肯服软,诺诺的说:“那……那老爷早就交代了,说不能乱给少爷东西吃,我怎么能……”
关信赶紧偷偷扯了他哥哥一下,笑着问冬奴:“这包子好吃么?”
冬奴啃了两口,摇摇头道:“不好吃,闻着那么香,我还以为多好吃呢。”
石四在后头笑着说:“公子别吃了,马上就到家了,我们家夫人肯定做了好多好吃的,等着给公子洗尘呢。”
冬奴一听,立即放下帘子来,自己哆哆嗦嗦的从包袱里掏出一件今秋新做的冬衣来,偷偷摸摸的穿上。他这是第一次到他姐姐家做客,就算是投奔来了,也不能叫人小瞧了他。关信听见车厢里的声响,隔着帘子叫道:“少爷?”
“你骑你的马。”冬奴把靴子穿好,又偷偷的从包袱里拿出临行前桃良塞给他的那面铜镜子照了照,还好还好,一个多月的风餐露宿也没对他造成多大的摧残,他可是听说,连州城山峦俊秀,那里的人也哥哥能骑善射,体格也很强壮,不是他这个身娇肉贵的小少爷可以比的,可是比别的比不上,至少还有这一副臭皮囊可以拿出来炫耀炫耀。
车子又走了一会儿,外头立即热闹了起来。冬奴心里突然怦怦直跳起来,听见关信在窗外头叹息了一声,悄声对他说:“少爷,外头好大的阵仗,他们石府可真气派。”
关信的话音刚落,马车就停下来了,他听见关信他们纷纷下马,那个熟悉的声音浑厚低沉,隔着帘子叫道:“阿奴。”
冬奴刚掀开帘子,手就被那个人握住了。那只手粗糙宽大,几乎是他的两倍,他心里头下意识的抖动了一下,可是很快就镇定了,抬起头,将目光看向手掌的主人。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见,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的眼神有些闪躲,胸膛却挺得老直,目光瞥到那人依旧英俊冷漠的一张脸,可能是穿了一件滚着锦貂毛披风的缘故,看着更有气势。这样的姐夫加深了他心里的担忧和敬畏,他握了握那人的手,唇角一动,仿佛一夜春华燎原,笑着叫道:“姐夫。”
外头突然飘起了雪,细碎的雪花纷纷扬扬落下来。冬奴下了车子,看到石府门前黑压压的一群人,都是来看他的。雪花落在他猩红色的洞碰上面,他对这种人粲然一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齿,仿佛唇齿间噙着流光。
连州城地处偏僻之地,那里的人长相已经接近西朝人,女的丰满高挑,男的粗膀腰圆,性格也很豪爽。像冬奴这样风清神秀的少年已经很少见,何况燕府小少爷美名远播,他们全都有所耳闻。只是百闻不如一见,燕府如何富贵繁华,燕家的小少爷如何金尊玉贵,今日总算是知道了,仿佛蓬莱瑶台来,不光是美貌,就是那种优雅高贵的气派,也叫他们折服膜拜,心想这样的贵少爷,真是捧在手心里也怕摔着了,也难怪他们石府主子会集天下的能工巧匠,在短短一个半月的时间内,就把府里的一处院子改成了凤凰台,面前这位小少爷,可不是只金凤凰么,父亲权倾朝野,姐夫是他们连州城的天,就是燕府里的那个姐姐,也是花容月貌,倾国倾城。
高贵的出身与出色的容貌,是冬奴走到哪里都赢尽宠爱的根本,也是他骄傲自负的由来。只是他不懂得,这两样对男人而言,也是最难以抵制的情色。容色满足欲望,高贵激发渴望,最重要的,他还是一个个样都独占鳌头,因而不甘于婉转于他人身下承欢的男人。
也或许这一切都不是他命运反转的根本原因,根本原因是他还不懂得,一个陷入爱河的男人有着怎样坚韧的意志和滚烫隐忍的内心。他只知道他到达连州城的第一天,下了他十三岁那年冬天的第一场雪。虎狼已经伸出獠牙盯紧了他,他还懵懂无知的,肆意证明着自己无人可及的青春与魅力。
第二章 凤凰重飞
冬奴扭头看了一圈,却没有看到他的姐姐,正要问,石坚就回答说:“你姐姐入了冬就病了,一直在床上躺着,知道你要来,想出来迎你,被我拦住了。”
“那我去看看。”冬奴说着就朝里头走,石坚叫了一个丫鬟领着他,冬奴边走边往四周看,却没有看到传说中为他而建的凤凰台。凤凰台高达十几丈,如果真的是仿着他们燕府的而建,应该远远的就可以看到。于是他就随口问:“我听说这府里新建了一个凤凰台,在哪儿呢?”
那小丫头脸颊红扑扑的,几乎不敢拿正眼看他:“凤凰台在后院呢,离着比较远,看不见的。”
“哦……”想到他住的地方离他姐姐那么远,冬奴心里头有些害怕。燕双飞依然在昏睡着,乌发齐整的拂在耳侧,即便是病中也不减她东都第一美人的容色。兰格一见他就掉下泪来了,跪下来叩首说:“少爷,你来了。”
冬奴将她扶了起来,低声问:“姐姐不知道我要来么,怎么睡下了?”
“小姐一直强撑着等少爷来,可是实在撑不住,刚睡过去了。”
冬奴坐在床沿上,轻轻握住他姐姐的手,鼻子里有些酸,轻声说:“姐姐,我来了。”他来了,只是来得太早,还不能实现自己的诺言,没有能力保护她,反而祈求她的保护。
“少爷舟车劳顿,先回去歇着吧,灯小姐醒了,我去通知少爷。”
冬奴点点头,从屋里走了出来,屋里的香气沾染他的斗篷上,很细腻的香,闻着昏昏欲醉的安然,他将斗篷重新披上问:“这是安神香么?”
兰格点点头,说:“姑爷怕小姐睡不好才点上的。小姐每日都要喝药,满屋子都是苦药味,小姐说闻了犯恶心,姑爷又在安神香里添了几瓣茉莉花。”
冬奴长吁了一口气,说:“外头下了雪,冷气重,你就别出来了。”他说着就自己走了出来,老夫人常教他,说看人要看细枝末节,如今看起来,姐夫对他姐姐也是很好的,只是这样没有爱意的疼宠,也不知道他的姐姐喜不喜欢。
雪花比方才下得更大了,廊下有个小厮撑着伞说:“主子说小少爷看完夫人后,请少爷去主子的聚贤堂,说有话要对少爷讲。”
“知道了。”冬奴跟着他往前头走,边走边问:“石府大么?”
那小厮歪着头想了想,说:“应该算大了吧,我只在石府里头做事,别的府里没去过,不知道。”
冬奴看他一脸的老实相,笑着问:“你叫什么名儿?”
“我叫石蛮,主子和李管家都叫我阿蛮,主子说我以后就跟着伺候少爷了。”
冬奴一听是伺候自己的,就有多看了两眼,这个阿蛮人如其名,果然愣头愣脑的,看着还算本分,就是不太机灵,他还是更喜欢身边的人活泼机灵一点儿,省事儿。阿蛮接着说:“少爷,我是叫你少爷呢,还是叫你公子?”
当时富裕人家的孩子都可以叫少爷,但公子这一称呼却不是人人都能叫的,那得出身四大世家望族,或者才名俱佳的男子。冬奴笑了笑,说:“叫我少爷就行了,在我们府里大家都这么叫我。”
“我也是这么想。”阿蛮敦厚的说:“要是叫公子,我就会紧张,我一紧张就容易办错事。”
“那我姐夫还要你伺候我?”
“主子说我性子笨笨的才好,说少爷会喜欢。”
冬奴噙着笑说:“我知道为什么,在他眼里我就是笨笨的,咱们两个奔在一块,他觉得最合适呢。”
阿蛮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不可能,少爷一看就是那种……像主子说的那样……钟¥钟灵琉秀的人,一定很聪明。”
冬奴微微抿起嘴唇,心里有些得意:“他真这么说的?”
“对啊,上次夫人说建造的凤凰台太华丽了,主子就对夫人说的,说华丽的地方才配得上相府里出来的少爷,就用了钟灵琉秀这个词儿。”
冬奴“哦”了一声,仰起头笑着说:“你们这的雪下得真大,就是太冷了。”
“少也不用怕,主子就是怕少爷不习惯我们这的天气,所以那凤凰台坐落在温泉那儿,暖和着呢,就算数九寒冬也温暖的跟春天一样。”
冬奴听了更惊讶,抿着唇笑了出来:“姐夫有心了。”
“少爷这边走。”阿蛮笑着推开了一扇门:“主子喜欢安静,这院里没什么人。少爷自己进去吧,我在外头等着。”
“你不跟着来啊?”冬奴朝里头看了看,只看见雪花纷纷扬扬落下来,心里扑通扑通地跳:“里头连个伺候的人也没有么?”
阿蛮摇摇头,说:“只有李管家跟石总管有时候会进去,这是主子睡觉的地方,旁人不让进的。”
冬奴小心翼翼地往里头走,院子里已经积了薄薄一层雪,他走到廊下犹豫了一会儿,不大想进去,可是心里自己都到府里来了,迟早都要跟他的姐夫见面,倒不如一次说个清楚明白,也省去他日后的烦恼。他吸了口气,在门前叫了一声姐夫,就推门走了进去。这一进去才发现里头不只他姐夫一个,还有个漂亮的男孩跪在里头,趴在地上一直在哭。石坚脸上不大好看,挥了挥手说:“你下去吧。”
那人这才站了起来,看了冬奴一眼,眼睛都是红肿的,可见哭得很厉害,走到他跟前叫了一声:“燕少爷”。冬奴不明所以,看他哭得那么可怜,心里有些怜惜,点点头没敢说话。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韬光养晦是必须的了,他也要学会夹着尾巴做人,那还能替别人去伸张正义。
那男孩子哭哭啼啼的出去了,梨花一枝春带雨,看着叫人动容。石坚看了他一眼,从位子上坐了起来,说:“看过你姐姐了,他怎么样了?”
“她睡着了,我过一会再去看她。”冬奴仰头看着男人问:“姐夫找我什么事?”
“没什么。”男人嘴角突然露出一丝笑,跟刚才黑着的一张脸简直判若两人:“叫你过来是怕你一个人先去了凤凰台……走吧,姐夫带你去看看,看看那院子建得和不和你的心意。”
男人说着就伸出手来,冬奴迟疑了一下,看见男人温柔如初的一双眼,还是老老实实的把手伸了出去。手掌接触的一刹那冬奴心里有些惊,抬头看男人的眼睛,慌忙垂下头来。
第三章 情丝缠绕
“手怎么这么凉?”
“太冷了。”冬奴缩了缩脖子说:“我都快冻僵了。”
石坚笑了笑,捏了捏他的手背说:“到了凤凰台就不冷了,那儿很暖和。”
冬奴觉得自己还是巴结一下比较好,虽然他生平一向自负骄傲,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适度的讨好还是有必要的,于是眼睛微微一眯,抬起一双柔软而清澈的眼:“凤凰台为什么暖和,炭盆很多么?”
男人果然有些得意,拉着他的手说:“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冬奴心里想,他姐夫也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么,也是一样喜欢他笨笨的,也喜欢自己的心思不被被人猜透。男人的大手握着他的,牵着他往前头走,雪下得很大,白茫茫的一片,路上却没遇见什么人,不想他们燕府,若是在白日里,奴才几步路就会有一个,就算到了晚上也有人巡逻。冬奴仰起头看着他姐夫,心里有些涩涩的苦,心想他们这样,在外人眼里看起来,是多么温馨又甜蜜的景象。
越往前头走,那景色越觉得熟悉,一样的建筑,一样的亭子,甚至连院子里的石制宫灯也是和燕府一样侍女抱灯的样式,只是这里的奴才很少,只有两三个小丫头。那地方是被一片起伏的山石包围着,冬奴刚走进去的时候就感到身上暖和了起来,外头下着雪,这里却像是下着雨,石子路上水湿的一片,雪花落地即化,冬奴看了一圈,问:“这怎么这么暖和?”
“附近有一处温泉,所以这里很暖和。”石坚帮他解下了身上的红斗篷:“现在不冷了吧?”
冬奴点点头,看着周围和他的凤凰台一模一样的房屋高台,心里头有些伤感,他仿佛置身于京城他自己的家,身边的人却都变了,没有父母在身边,也没有桃良与嘉平他们,只有一个卧病在床的姐姐,和一个对他心怀不轨的姐夫。他看了一圈,问:“关信他们呢?”
“他们在外头院子里住着,理你这不远,想叫他们过来么?”
冬奴摇摇头,他知道他姐夫为了他花费了很多心思,想叫他高兴,他也本想表现的兴奋一些,可是心里沉沉的,就是不想说话:“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石坚低头看了看他,吩咐一个叫阿月的小丫头说:“带着小少爷去休息。”说着他又扭过头来,问:“午饭的时候派人来叫你?”
冬奴“嗯”了一声,冻了那么长时间,身上徒然一暖,心思也倦懒了起来。他跟着阿月走到房门口,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他姐夫一眼,光洁的脸颊因为侧着,鼻梁挺直秀气,长长的睫毛微微扑闪了一下,嘴角在错落的光影中抿着,有一种禁欲的错觉。
没想到这一觉就睡到了傍晚,睁开眼的时候他心里就知道自己起晚了,赶忙翻过身来,谁知刚翻过身就吓得叫了一声,原来男人正在他身边躺着,好像已经睡熟了,只用被角盖住了半边身子。冬奴轻轻伏起来,犹豫着该不该把他叫起来,也不知道现在已经是什么时辰,外头黑了没有。他悄悄挑开帘子看了一眼,只看到艳艳溶溶的红烛亮着,外头天色已经暗下来,四下里一片寂静无声。他轻轻吁了口气,目光又转回到他的姐夫身上。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而且仔细的端详他姐夫的脸庞。男人长的很英俊,轮廓有些粗犷,皮肤也偏黑,笑起来会露出洁白的牙齿,最好看的是鼻子,鼻梁高而直,给人一种威严的冷峻感。和他上次在京城时不一样的是,嘴巴周围有一层青色的胡茬,可是无损于男人的相貌,反而看着更有一种成熟的魅力。冬奴忽然想起那一个情色的夜晚,男人拿他坚硬的胡茬扎磨他的身体,他那时候虽然惊恐,可是稚嫩的灵魂也震慑于那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欲望。他脸上一热,赶紧闭上了眼睛,悄悄躺了下来。男人身上的味道很迷人,他悄悄翻过身子,鼻子悄悄往前凑了一些,安然的闭上了眼睛。身体接触的温暖与触感让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还不如就这样睡过去,最好一觉再醒来的时候,男人已经悄悄离开了。
可是他这样的如意算盘落空了,不一会儿他就又被惊醒了,男人在熟睡中搭了一条胳膊在他腰上,并且顺势抱紧了他。冬奴被惊醒的时候有些恐慌,本能的就推了一下。这一推男人立即就睁开了眼睛,扭头看向他,两个人的眼睛对到一起,离得那样近,几乎要贴上去。石坚在刚睡醒的朦胧里头本能的就凑上去吻,嘴唇接触的时候冬奴脑子里有些空,他一动不动,任凭男人吮咬他的嘴唇。刚睡醒的男人仿佛禁欲已久,立即激动起来,伸手抱住了他的头压在他身上。男人的大手滑进他衣襟里头的时候,冬奴忍不住呻吟出声。挣扎中男人扯开了他的衣襟,让他胸前的那两点红蕊暴露在空气里头。嘴唇顺着他的脖子滑下去,青色的胡茬扎的他有些疼,眼看着男人就要含住他的乳尖的时候,冬奴猛地伸出手护住,喘着气叫道:“姐夫……”
男人的眼神有些涣散,仿佛魔怔住了一般,看了看他的眼神,又看了看他挺立起来的乳尖,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仿佛饥渴难耐。冬奴看见男人吞咽时攒动的喉头,羞耻的别过头去,嘴唇血一样红,耳根子也是红色的一片,闭着眼睛不断喘息。
冬奴心想,他要怎么办呢,要不要发脾气,还是要哀求他。慌乱中听见男人起身下了床,他拿被子蒙住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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