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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受 作者:濯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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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蓝衣男子恭敬的俯身行礼,接着转身离去。
“哎……”白衣男子看着离去的背影,一声叹息从唇边逸出。“乖乖,你那焰师兄就这脾气。”不知是抱怨还是无奈,白衣男人淡淡的说着。

临水抬起毛绒爪子,搭在白衣师父手背上,拍了拍。他的动作立刻引来对方笑看。
“乖乖真贴心,若非我昨夜一卦知你今日必在迷踪林,可不知你何时才能与我相遇。”
临水觉得自己似乎已经习惯了对方的语出惊人,所以当对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随后便沉默的看着白衣男人。

“乖乖,为师带你去你的屋子,以后你便住在那里。”白衣男子起身,向门口走了几步,回头示意临水跟上。
临水从椅子上一跃而下,亦步亦趋的跟在对方身后。

“对了,为师自小无名无姓,后被师父收留,取名梓轩。后你那师尊飞仙而去,为师便独自修行,在此间岁月……”梓轩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嘴里的话,他的脚步也跟着一顿。
临水不知为何他会停在这里,抬头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心里觉得有些生疼,却不知是何缘由。

师父这是怎么了?
“没事。走吧。有些事,你以后会慢慢明白。”梓轩没有回头,却回答了临水心中所想。
虽然看似无异,可临水总觉得在刚才停顿的瞬间,围绕在美人师父身上的,是一股摸不去的浓重忧伤……

一路绕过几处弯,看过谷内绝美景色。临水跟着梓轩在一处木屋前停下。
“乖乖,以后这里便是你的家。”梓轩回头,笑看着临水。
临水心里一阵激动,家……好久好久,没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词了。而看透自己灵魂的美人师父,却是第一次真正给了自己一个家的定义。

“别多想。要相信你,也相信我。有一天,这些顾虑总会过去的。”梓轩蹲下身子,揉了揉临水的皮毛:“总有一天……”
他移开眼神,看向不知名的远处:“那是我注定的劫……亦是你的。”

劫?
临水不懂,美人师父这是什么意思?
“好了,去休息吧。看你一路到此,路途中必然被铎儿那小子折腾了。”梓轩起身,帮临水打开木门:“进去吧。为师也要回去继续今日的修行。”

临水点了点头,乖乖的踱步进屋子。他环看屋里的摆设,简单整洁,一丝不苟。转而想对门口的梓轩道谢,却已然不见那道美丽的身影。

四周顿时安静下来,临水一时有些难以适应,他放下脖子里的包裹,犹豫着最终还是步出了屋子。
一路上自己的确累极了,然而从刚才的喧闹顿时陷入安静,自己的心绪就开始翻搅不定,让自己无法宁神。

屋子外的景色很迷人,临水踱着步子,边走边看。谷内的威风拂过,渗人心肺的感觉让临水情不自禁的闭上了双眼。
他在一棵大树下休息,整个人趴在地上盘成一个圈。脑袋搁在前臂上,尾巴有规律的甩着。
看似恰意的模样,内心却想着许多繁琐凌乱的片段。

不知不觉,离开沈延风已经两天了。两天的时间,沈延风该是到哪里了?他回京的一路会不会顺利?他带了多少人回京?该不会傻傻的就自己一人吧。
想到临别前自己和他在屋顶发生的事,临水的心里就冒出诸多苦涩。他不会忘记沈延风说的那句玩笑话。然而,他更不会忘记对方至始至终对自己的态度。
临水何尝不明白。沈延风也好,宫熙花也好,那些对自己暧昧不明的态度,来源不过是自己的奇特之处。

若自己只是只普通的豹子,他们何尝会如此费尽心机。若自己没救下沈延风,今天的一切就不会发生;若自己没在宫熙花面前三番两次的做出古怪之举,今天的自己也不会如此愁苦。
自己的选择也好,离开也好,归根究底还是自己的错。下意识的,临水从未把自己当只豹子;下意识的,他反而处心积虑想得到他们的关注。

关注……
临水眯着双眼,身子没动,心中却是一阵叹息。
是啊,自己早该看清的。口口声声说着不能让人发现自己的异样,却切切实实的老是故意做出些奇怪举动。何尝不明白对方是怎样的人物,何尝不懂对方的心机与城府。
总要让人彻底伤了自己,才肯死心的离去。在他们眼中,自己不过是只豹子。那些占有欲,那些保护与温柔。为的是什么,临水心底最清楚不过。然而那种种的理由里,唯独不存在的,便是和自己相同的感情。

“吧嗒”
脖子一疼,临水反射性的抬头张望,便见一旁有颗核桃壳静静躺在地上。抬头看了看自己头顶的那颗大树。奇怪,明明不是松树,哪里来的核桃?
被一搅合,临水刚才的感伤去了大半。他挪了挪位置,随后继续趴下休息。

“吧嗒”
刚躺下没多久,脑袋上又传来细疼。临水一看,又是从树上掉落的核桃壳。
怎么回事?怎么树上会掉下这东西?临水眼珠一转,不动声色的继续搁下脑袋休息,只是这一次,全身绷紧了神经,注意着周遭的风吹草动。

“嗤。”
细微的响动后,又是“吧嗒”的声音落下。临水在第一时间便准确的向着声源投去目光,只见一团灰色的毛绒物在树上移动,而那一丝爪子的东西正捧着核桃壳,从高处对准了自己所在的位置。

哼,原来是这小伙在搞鬼。
临水不疾不徐的站起身,随后张开大口露出利牙打了个哈欠。他踱步来到树下,抬起头,目光锐利的盯着那团灰色的物体,接着诡异的露出一个笑容。
树上的灰色毛绒球突然像一旁的枝干挪动了下,然后那双棕色的大眼一瞬不瞬的看着临水。
只见临水一爪子伸出锐利的指甲,轻巧的抬爪扒在粗壮的树干上,接着另一爪也如是效仿。身体重心微微向后,然后猛地发力,一下便就着树干窜上了大树。

“嗤嗤。”灰色毛绒球看着一惊,正想转身跑,却发现来时的路已经被临水给堵了。自己只能窝在枝干上,腾空着抱住身下踩踏的树枝。
临水的体重只能窝在主干与分枝的岔路口,他打量了下枝干,自己若踩踏上去,估计树枝就该断了。幸好这颗树够粗壮,不然自己估计是连主干都上不得。
临水将目光投在那团灰色毛绒球上,这样近近一看,才发现原来那团毛绒球是只比一般松鼠大些的——松鼠。

露出利牙,临水冲那团毛绒球咧开嘴笑。他心里盘算着,看着对方眼转转溜的模样,再联想到刚才自己在美人师父那惊鸿一瞥的灰色身影,心中不免出了答案。
好家伙,敢乘他在树下故意偷袭他,那就要做好准备受罚。

临水故意抬起爪子,锋利的指甲森森的对着球球比划。他喉咙里不时发出低吼,一双猫眼死死盯着对方,模样好不吓人。
而显然,对方很明显的被这一幕吓唬住了,瑟瑟发抖的待在原地,可怜兮兮的看着临水一动不动。

哼,你也知道怕?
临水的眼神中透露的便是心底的这话。

我当然怕,你那么恐怖,我能不怕吗?

临水诧异的发现,自己能从球球的眼中明白对方的心思。来此之后,碰到的稀奇古怪的事也够多了,所以现在的临水,很自然的便接受了这点。何况,话痨男不早说了球球也是个通灵性的家伙吗?

你如果知道怕,刚才就不会惹我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逗你好玩嘛。
对,你不是故意的,你是存心的是吧。

临水好气又好笑。他竟然和个松鼠在树上用眼神对话。真是前无古豹,后无来者了。

豹子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何况还有人在找我呢,找不到他们会发急的。你就原谅我吧。
临水觉得自己的嘴角在抽搐,这小家伙,还真会软硬皆施。

以后再敢调皮,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灰色的毛绒球立马摆了摆手,模样煞是可爱。随后见临水收起了利爪,转身要下树,急忙一个急跑,“噌”一下,便窜到临水的背脊上。
临水一惊,回头看了看窝在自己背上,扯着自己皮毛的小东西。最后在对方无辜的大眼下只能默默作罢。

带着球球下了树,临水还未来得及让小东西从背上下来,便听得一声惊讶的感叹。
“哇!小豹子你什么时候和球球勾搭上的?看来小豹子真是魅力非凡啊!”
勾搭个屁!
临水心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铎络娑真是吃饱了没事做——无聊透顶。

“正好正好,我找了半天没找到球球呢。呐,师父正在修行,我待会再带这小家伙回去,现在我们先去找师兄吧!”
话痨男笑眯眯的,还没等临水回拒,便擅作主张的从他背上接过球球抱在怀里,一马当先的走在前头。

 
作者有话要说:说了给大伙看照片,这才整理好= =!

这次去韩国走了走,觉得韩国还真没国内好,首尔和上海比,也是上海好得多。

PS:由于某炎不在的时候,某姐妹擅自把临水给卖了。于是,面对大家的留言我实在不知如何回答。某姐妹又抱头鼠窜的躲到了西伯利亚,做起缩头乌龟。所以……各位对不住,某炎虽然看了留言,但回复无能了。T T 那两章的回复,我等着某姐妹自己来给大家交代。╮(╯▽╰)╭




第二十七回 日月

临水算是在谷中住下了,每日清晨,美人师父会让自己和球球出去散步。不管刮风下雨还是艳阳高照,那条师父定下的散步路线,自己必然是要来回走过。
临水虽不知为何,却也默默忍受此一无聊之举。久而久之,对他来说,也成为了习惯。

散步回来,球球便会独自去玩耍,而自己便回到主屋拜见师父。美人师父总会笑着揉揉自己的头,随后带着自己去看铎络娑和梵焰练武。
一碗水,一些疑似肉干的食物,临水蹲坐在大树下,陪着身旁的人静静的看着不远处的两道身影。
每每都会沉迷于俩人飘然洒脱的身姿,每每都会在心底涌现羡慕、嫉妒与不甘。

一场习武看完,身前的食物也必需吃得精光。再来便跟着美人师父回到屋内,静静的听从美人师父的安排,在他打坐修行之时自己也学会冥想。
夜晚,美人师父会让大家在一起用饭,随后听着话痨男喋喋不休的笑闹,偶尔爆几句粗口与其抬杠。而梵焰却只是静静的看着一切,偶尔在眼底闪过淡淡的笑意。
明月当空,谷内的一切都寂静祥和,而眼前的场景也让临水的心带出释然与幸福的感觉。

浮躁的心绪在日复一日的调理下渐渐平缓。美人师父在自己耳边最常说的一句话便是:相信我。
相信他,除了相信他,自己似乎再也别无他法。那为何还要去质疑,为何还要有无谓的挣扎。便如师父说的,顺其自然吧。
渐渐的,过往那些执着悄然褪去;慢慢的,心中的牵挂间或稀释。
临水发现自己的心境变了,不再过于执着,不再过于记挂。便是能平静的看待一切,能让自己自融于每日的平乏之中。

那一日,亦是晚饭之后。铎络娑与梵焰都相继回到自己的屋子去休息,临水刚想对美人师父告退,却出其不意的被对方开口留了下来。
“铎儿,你与焰儿先回,今日便让水儿留在这里。”
第一次,美人师父改了对自己的称呼。临水的心没来由的一跳,猛地抬头看向那浅笑而立的绝美男子,却猜不透对方一点儿的心思。

铎络娑讶异的张嘴,却终是一语未发的点头离去。而那梵焰,只是深深的看了临水一眼,跟着那青衣身影相继而去。
要发生什么,临水不知道,可胸口却觉得压抑,没来由的难受。

“跟我进来吧。”
临水乖乖的跟着梓轩进了屋子,对方已然坐下,轻挥衣袍,木门便被风带上。他示意临水在自己身边坐下,随后抬手替自己倒了杯凉茶。
“水儿,这些日子住的还习惯吗?”
临水不敢马虎的连连点头。

“呵呵,别紧张。”梓轩像是看透了对方的心思,随后淡淡道:“是为师自己困住了自己,既然劫数难逃,又何必多加犹豫。收你为徒那日,为师实则后悔了……”
后悔?难道说……
“莫急。”梓轩摸了摸临水:“既然开口唤你水儿,便也是认了你这徒弟。心中杂念去除,才能入我门下。这几日你的表现没让我失望,为师深感欣慰。”

原来如此!原来这些日子的一切都是一场考验,而临水至今才恍然大悟。原来当日随称自己是徒弟,却也未必就会收入门下……美人师父,梓轩,自己真的不懂他。
梓轩的眼神闪过一抹忧郁,但却未让临水发现。“球球是两年前被我带回谷中的。”
临水回神,静静的听着对方的话。他没有疑惑,知道梓轩讲的,便一定有其用意。

“当年我师父为我卜了一卦,知我命中必有大劫,乃我前世孽债。而劫中关键,便是世界绝无仅有的人魂兽身。”
幽幽的声音轻柔的叙述,然听在临水耳里却彷如晴天霹雳。
“我原以为球球便是那命中关键,实则不然。它虽通灵性,却也只是小兽,再难突破,除非修妖。”

那么他的意思,自己才是……
梓轩对上临水惊慌的眼神,随后露出安慰的笑容:“莫紧张,既然是劫数,为师自然有所准备。”
师父……
“水儿可知你颈间所挂之物及你手上所套之物的来历?”

突转的话锋让临水一愣,既然摇头。这东西都是自己强迫被人带上的,自己又岂止来历。若非要说,自己也只知道此俩物必定不凡罢了。
“正如你所料,此俩物皆非凡物。便是命中注定,你莫要怨天,想来老天也在极力补救错失。”
师父,这话怎讲?
“呵呵,你若要成人,此俩物便是关键之一。”
临水瞪大双眼,可不置信的在梓轩与自己所戴之物间来回打量,最终停留在对方脸上。他知道,美人师父没有骗自己。
成人……原来自己需成人,还是躲不过那俩人助力!这便是命吗?自己与那俩人,终究纠缠不清的命理。

“莫要多想。”梓轩对临水摇了摇头:“水儿,你随我进里屋。”
临水晃了晃头,随即默默跟着对方向里走。却在踏入里屋的瞬间,一阵晕眩传来,令自己即可陷入黑暗。

“哎……”梓轩看着那昏睡中的黑豹,薄唇逸出微不可闻的叹息。眼底的惆怅更深,然惆怅之下掩藏的,是一抹坚定。
探手抚上临水脖子里的灵犀环,微一使力,手中顿时被金属物划拨几道伤口,鲜血跟着泊泊流出。

用力握拳,让伤口的血涌出更多,沾满了灵犀环。继而染血的手掌摸上临水左肢上的镯子,令其也沾满了自己的鲜血。
口中低念着繁复古老,难以辨析的默词。染血的手指抵在临水的额头,划下一个个繁复的符号。
红光突然大现,阵阵光晕刺得人无法睁眼。被光晕包裹下的黑色身影,隐约的浮动着、变幻着,最后随着红光渐渐的褪去,才稳定下来,恢复原形。

“嗯……”闷哼一声,梓轩轻轻拢了下眉,抿紧了唇。随后抱起地上依然昏睡的临水,放置在自己歇息用的床榻上。
“哎……”微一叹息,随后转身离去。

第二日清早,临水从浑噩中清醒过来,突然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细细打量周遭的环境,记忆回到昨晚昏睡前的一刻,才推测自己是在美人师父的卧室。
那美人师父人呢?

临水没忘记昨晚俩人的对话,更没忘记自己突来的昏睡是多么奇怪。动了动脖子看了看自己,随后甩了甩尾巴,心中喟叹。
还是豹子身,看来昨晚昏睡并没让自己发生什么改变。
然而才想跃下床,跨出一步的腿突然一阵无力,重新跌倒在床榻上。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好像完全使不出力?

临水心里一紧张,仓惶的感觉变侵袭而上。从昨晚诡异的昏睡开始,一些让他无法掌控与理解的事死死盘踞住了他的思绪。直到门口的叫唤打断了无措彷徨的他。
“水儿醒了?感觉怎么样?”
临水侧目,便见美人师父含笑的看着自己,离自己不过一步之遥。

师父,为何我全身无力?昨日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水儿莫急。你的身子暂时还不适合接受完全的灵力,所以我暂且每日为你灌输一点,令其存储在你所戴的两只圣物之中,供你慢慢吸取。假以时日定能一举突破,助你成人。”梓轩屈膝坐在床沿,伸手摸着临水的背脊。一路探摸,脸上的笑容益发明显。
“甚好,甚好。昨夜的灵力已经把水儿的脉络拓宽,此时你无力的反应实属正常。”

原来如此。临水这才有了精神,他感激的看向梓轩,随后就着两爪伏地的模样,在床上趴着给梓轩行了一礼。
“这是作什么。你既拜入我门下,助你成人自然也是为师的份内事。来,为师替你调理气息,让水儿你好过一些。”
临水心底激动,看着梓轩的眼神中不禁有些湿润。他此时便下了决心,这一辈子定要回报师父。不管师父的劫数为何,只要自己能办到的,一定不容推脱!

自此之后,除了以往的惯例,临水每天的安排又多了晚上的这一项。虽然每每自己总是在昏睡中不知师父所谓,然慢慢也能体会到师父所说的那股气,在自己的体内渐渐游走流动。
临水的变化并非只有梓轩一人懂,连的铎络娑与梵焰也渐渐发现了他的变化。只是师父不提,他们俩人亦只能看在眼底,将疑惑忍耐在心底。

日复一日,辰暮更迭。转眼已经过去数月。

那日,临水正与往常一般与大伙围在一起吃晚饭,突觉腹部一阵灼热难耐。本欲强忍,岂料初始的灼热渐渐转为狠狠的抽疼,让临水无法忍耐的跌倒在地上。

“水儿?!”梓轩心急,靠近查探,才急忙抱起临水往屋里去。他没料到临水天资聪慧,竟能如此快领悟自己教授的运气方法,并在短短的数月里便达到了自己预想一年才会遇上的难关。
“焰儿、铎儿,你们俩在外守着。”
铎络娑一反常态的默默点头,随后紧张的合上木门,拉着梵焰守在门口。一个是原本的话唠,如今却一言不发;另一个性子本就冷淡沉默,自然更不会说话。俩人一时陷入沉默,也让周遭的气氛更显压抑。

屋内突然隐射出淡淡的金光,间或交杂着红晕。原本一反常态的铎络娑突然心底一沉,随后忍不住伸手拉住木门,就想打开。
另一只手快他一步的握住他的手,无言的对他摇了摇头。

铎络娑咬牙,随后双眼充血的看着沉默的梵焰。“师父他……”
梵焰握着铎络娑的手更紧了,他似乎也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却终究不肯松手,只是再次摇了摇头。

一把甩开对方的桎梏,一个飞身已经远离。他不能再留在此处,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忍不住毁了师父的一番苦心!
梵焰看着铎络娑离去的身影,双眼闪过一抹伤痛,最终静静的依靠在木板门侧,抬头默默的看着明月。

屋内,梓轩将临水放置在床榻上后,迅速的默念起咒文。另一手远足了气息,慢慢覆在自己的丹田之处。
片刻,随着手的推力,梓轩的脸色转为苍白。接着微启薄唇,一刻晶莹的白色球状物从口中浮出。
顺手取下悬浮于面前的丹珠,梓轩看了床上的临水一眼,眼底琉璃光泽乍现。随即将丹珠放入临水的口中,逼其吞下。

原本忽隐忽现的金光渐渐黯淡,而红光却乍然大亮,直刺得人无法睁目相望。许久,那红光才渐渐转柔,逐渐显现出床上那道纤细白皙的身形。
梓轩面露喜色,却在下一刻腹部一阵翻涌的气流乱窜而上。忍不住捂唇侧过头低咳起来。

“师父!”
抬眸,刚毅的脸庞跃入眼底。梓轩刚想开口相唤,却不来才撤离唇边的手因一阵剧咳而再度覆上。便是此一时,再也止不住那死死鲜红的色泽从指缝流淌而出。
“师父!”梵焰一步上前,扶住猛烈咳嗽的绝美男子。此刻的他脸色泛白,毫无血色。相形之下,那染血的唇犹如血红罂粟,妖娆万分。

然而梵焰如何能在意此等风情,他眼中见的便是那苍白手掌中尚未干涸的粘稠物体。心急之下,一时不知所措。
却是这时,那染血的手反而握住了自己。梵焰对上梓轩的双眼,随后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为师没事。焰儿,你替为师看着水儿。”
“师父?”
“为师……”梓轩还未及开口,便被另一道焦急的声音打断。

“师父!”铎络娑遂才离开,便后悔了。自己不该如此冲动行事,明知师父……明知……于是,他赶紧折回主屋,却不料看见了这一幕。
心中怒急的同时,便也憎恨起来。朝床上一看,却哪里还见黑色的豹子。躺在那的,是一具全身赤 裸,黑发如瀑,面容与师父肖像三分绝美男子。

“铎儿,你来得正好,陪为师去紫霖洞闭关几日。”
“我……”铎络娑还未及开口,便接到了梵焰投来的眼神。再看梓轩手中斑驳血迹,心中的焦虑再起,急忙点头从梵焰手中扶过梓轩。“师父,我们走。”
梓轩点了点头,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交予梵焰。“焰儿,每日一粒,让水儿服下。三日后我便回来。”

梵焰恭敬的接过,随后微一拱手,目送俩人离去。然而师父离去前口中的那声叹息,却让梵焰本就沉重的心情,更冷上几分。
转而定睛看着床榻上毫无知觉的临水,静静的靠近,替他盖上被褥,继而守坐在床榻前。

师父,为了他,真值得您做到此步吗……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4000+不到字数的就是……偶又半更了囧!

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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