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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受 作者:濯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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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因为他。”宫熙花居高临下的看着临水,随后说出残酷无情的话:“畜生倒是也能如此重情。”
那样的称呼莫名的刺痛了临水。若不在意,便不会感到痛。无论过去或是现在,就算刚才面对射伤花豹弟弟的几人,从他们口中听到用“畜生”两字来形容自己,临水也不会有犹如现在的感觉——那种活活撕扯着胸口的感觉。
为什么呢?为什么会这样?其实答案,临水的心底并非不懂,只是不想去懂。
宫熙花看着临水低头趴在地上不再有反应的模样,心底倏地生出一股怒意。压抑着心头失控的情绪,他知道,刚才是自己把话说过了。可是……
蹲下身,探手想看看临水的伤,却被临水一动躲过。那强势挣扎挪动的后果,缠绕着伤口的白色纱布又隐约渗出红色。
见此情形,宫熙花冷笑,继而一把按住临水的后颈,生生将其固定在冰冷的地面上。
“别再躲我,这是最后一次。”
这句话却意外的让临时抬头,那眼中的倔强让宫熙花忍不住上扬起嘴角的弧度,接着猛地压上临水受伤的部位。
“呜……”临水吃痛,心里不住低咒:该死的宫熙花!该死的!
“痛吗?”
耳边传来低沉的嗓音,那喷洒在自己耳朵上的热气,引得临水僵硬的身体微一哆嗦。却因为脖子和身体都遭人压制而无法动弹。
亏宫熙花问得出这话,能不痛吗?何况现在他还故意将手按压在自己的伤口上。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为什么傻傻去挡箭呢?
“知道痛,就该记住下次别逞强。我宫熙花,不需要一只豹子来挡箭。”
临水一愣,随即感到那压着自己伤口处的手掌传来阵阵热度,自己的伤处便不那么疼了。
这算什么?先打一巴掌,再给糖吃吗?宫熙花,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可这样的自问一出,下一秒临水便在心底嘲笑起自己:他还能把我当什么?畜生一只而已吧?好不过也就是比较特别的宠物。
然而,如今的自己已经能成人了。宫熙花,你若是知道了,又会如何?
“那只花豹子我让人带回宫了,若是惦记着就好好呆着,别再给我惹麻烦,也别想离开这里。”
制着自己后颈的手突然一松,接着改为抚摸自己的背脊。可这样的动作却没有让临水舒服起来,
突然间心底一阵失落。不仅是因为今天知道的诸多局势,更是因为无法辨清眼前的人,到底哪样的他才是真正的宫熙花。
曾经以为终究有的那一点了解,如今也成为了一种否定。
“还有。”
突来放大的银色面具让临水反射性的缩了缩能动的脖子。宫熙花却是没有立刻接话,而是闭上眼用力吸了口气,随后缓缓睁开眼。
“果然是这气味。”宫熙花的笑容中多了份难以辨明的情绪,惹得临水心里一紧。
“临水,你遇见过他吗?”那抚摸着临水背脊的手来到临水的脑门上,轻柔的停滞着。“还是……你和他有着更深的关系?”
临水茫然的看着宫熙花,身体却莫名的紧绷。
他?不知为何,脑子突然想到了前日那晚的一幕……自己被人推到的一幕。
“罢了。”却是这时,宫熙花收了手,随即站起身来。忽而抬手撸了撸自己额前的碎发,回头瞥了眼临水,随即转身走出营帐。
那背对着临水的面容再也没有丝毫笑意,有的只是一脸冰封冷漠。
宫熙花,你大概是真疯了吧,竟然会有如此荒谬的念头……竟然以为一只豹子会成为那个人。
可是,那气味又为何而来?那独属于陆凤丹的气味!
帐外已是红霞映日,夕阳晚照。迎面而来的风中带着微薄的凉意,也带着平抚人心的魔力。
“哼……”
无论如何,他终究会知道答案。一定会!
第四十一回 离开
夜晚的凉风吹动营帐外的旗杆,飒飒的布响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明显。三皇子的营帐外,一道黑影避过巡逻的士兵,小心翼翼的揭开帐帘,闪身而入。
营帐内没有一点灯亮,黑影却仿佛能看清楚帐内的摆设布局,轻巧的绕过屏风,来到里间。
“嗯?”微一皱眉,继而发出一声诧异的轻音。黑影矮下身子,摸索着地上的点滴痕迹,接着将目光投射在那散落一地的白色布条上。
它不在?那会是去了哪里?难道是被人带走了?可除了宫熙花,还有谁能从这里正大光明的带走临水?
更何况,刚才自己离开的时候宫熙花分明还在另外一处处理要务,根本不会那么快来此带走临水。
“啧!”转身想要离开,忽而一道冷冽剑气自背后传来,让黑影本能的闪避。继而迅速转身,不知何时手中已然多了一把匕首。
无言的交手,两人一来一回,在不大的空间内已经走了几十招。而这几十招也足以让黑衣人从中获取足够的信息。
来者和自己一样,并非正大光明,而是偷偷摸摸。来者也有不能被发现的身份,更不是宫熙花的人,不然就不会怕被发现。
然而,若是俩人再在此纠缠不清,那不要说宫熙花随时随地可能回来,就连外围的士兵也会发现异样。
要知道,这里巡逻的可不是普通士兵,而是宫熙花早就培植的皇家侍卫队。其中不乏高手存在,即便自己和眼前的人武功都不弱,也不能大意。
对方似乎也有同样的想法,彼此一招架住对方的进攻,随即倏地分开。
“你是谁?”压低了声音,借着几丝隐约的月光,打量着眼前人。虽然对方没有蒙面,可自己却无法辨清对方的容貌,只能感觉到那独属于杀手的冰冷气质从他身上一阵阵传出。
“离开这里。”
没想到对方说出的却是这句话。黑衣人有些惊讶,可随即心里的疑团更浓:“你来此的目的。”
“与你无关。”
“为了那黑豹?”本来只是想试探对方的反应,自己也不打算说出临水的名字,以免引起对方的猜测。然而只是提及,对方却突然闪身,迅速的从自己的眼前离开。
这算是什么答案?黑衣人无奈的发现,自己根本无法从对方的反应中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小心的出了营帐,随后一路往林子深处而去。心里有些担忧,那满地散落的白色布条,还有其上沾染的斑斑血迹。
临水受伤的事自己也清楚,如今它是去了哪里?还有刚才袭击自己的男人,为什么会同时在今晚出现在宫熙花的营帐中?他,到底是谁?
抬头看了看月色,心里一阵沉吟,脚下的步伐在树林一方隐蔽处停下。
“哎。”
拉下蒙面的黑布,微一仰头,任由夜风吹乱了自己一头长发。伸手探进怀里,拿出一物,紧紧的握在手心里。
转身褪去身上的夜行衣,随后展开手心,将那银色的物件系回腰际。又是一阵凉风,这一次,伴随而来的还有那清脆的叮当声,回荡在夜色中。
无论刚才的那人是谁,今夜的事只会是一个插曲。不会改变他的计划,也不会影响他的决定。
十几年了,一切都在朝着预定的方向一步步走来。绝不容许出任何岔子,谁也不能改变!
只是临水……或许,会成为自己唯一的遗憾。
而此刻,同样是这片树林的另一端,临水正烦躁的扒着泥土,手上边动作着,嘴里边不停的咒骂。
“该死的宫熙花!该死的刺客!该死的狩猎!该死的北铭耀!该死的……唔!”伤口又传来牵扯的钝痛,临水停下手头的动作,无奈的按回伤处。
他会成现在的狼狈样,都怪他那些咒骂的对象。害得他现在不得不乘着夜色恢复人形,还用上了不得常用的瞬移能力。变成此时的伤上加伤。
可如果他不这么做,那明天就真的要被宫熙花带回宫中,那自己接下来的行动就会更危险。
他不怕宫熙花的威胁,宫熙花如果想找回自己,就一定不会伤害花豹弟弟。如果可以,自己真的不想和宫熙花玩这等揣测心机的游戏,可现实逼得自己无法不投身其中,只能全力想尽一切办法,让花豹弟弟脱身的同时,自己也全身而退。
反正这地宫的一切,已经没有值得留恋之处了。反正,那个人……终究逃不过宿命与责任,注定会进行这场政治婚姻。
扒土的动作一顿,垂落的头发掩盖了临水的面容,让人无法看透他此刻的表情。接着复又开始手中的动作,将那埋在土里的凌乱衣物拉扯出来。
“真恶心。”无奈再恶心,自己也不得不穿,总不能像现在这般赤 裸着身体到处跑。
穿衣的动作很缓慢,越来越缓慢,最终停滞在了系带的腰际。灵犀剑静静的环绕在手腕上,临水的视线在此停留,接着突然握紧拳头,猛地砸上身侧的树干。
一手抚着比伤口更痛的地方,随后慢慢收紧五指,连指甲刺入皮肉,都无法阻止那股由内而外蔓延全身的痛苦。
乱了,一切都乱了。从何时开始,自己竟然卷入其中无法自拔。若成人的代价是要面对诸多种种,是要担负着不知何时就会突如其来的各种痛苦,那自己还不如做只豹子,终老在林中。
然而这样的想法才出现,临水嘴角便露出苦笑。
自己何时变成了这般懦弱的模样,优柔寡断,如此伤感。前世曾受过一次感情的殇,这一次自己还要重蹈覆辙吗?
可是,无论是前世今生,他都是沈临水,那个无法改变的沈临水。所以,那些压抑,那些自欺欺人,又是何必……
心乱如麻,胸口的绞痛让临水一阵晕眩,无法支撑的倚靠在背后的大树上。微微仰头,额前的乱发沾染了湿意,无法被风吹散,也因此依然成为了临水最佳的保护。
喘息消散在风中,然却无法消失在自己的耳畔。
困倦、乏然;痛苦,强忍。他还能坚持多久?还能压抑多久?
好想抛开一切就这样回到龙乌山,可他不能。他给不起自己交代,也不能不给师父交代。
若无法说服自己,那便任由自己随命吧。
撑着树干支起身体,临水压着自己的胸口,步履蹒跚的向前走去。这样的身体,要躲避侍卫离开狩猎场,的确有些困难,却并非无法做到。
幸而今日一部分卫队已随地宫皇帝回到宫中,人手撤了一半,也让自己离开的把握更多了几分。
勉强提气躲过一批批巡逻的士卒,临水绕过守备,一跃而上,在一棵大树上静静伺候时机。
约过了小半个时辰,一名兵士匆匆赶来,看他面色似乎满脸焦急。只见他不知说了些什么,守护的士兵们个个脸色大变,接着带头的一人便跟着那兵士匆匆离开。
临水微微皱眉,运上内力,将所有注意集中在耳部。那些士兵的谈话瞬间变得清晰起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要调人过来?”
“是那豹子不见了。”
“那豹子?就是今天被殿下带回营帐的豹子吗?”
“一只豹子而已,大惊小怪。”
“嘘!这话千万别让三殿下听见,不然你就……”
“你们不知道,我大哥在三殿下的禁卫军里当差,他告诉我啊,这豹子可是有来头的。”
“什么来头……”
“据说那豹子和沈将军也有关联。”
“难道!就是当初在边关多次助军有功的那头通晓灵性的豹子?”
“正是啊。”
“好了,别说了,待会禁卫军来代替我们看门,也好让我们休息休息。何乐不为,还多亏了那豹子呢。哈哈哈。”
临水心下一沉,禁卫军……意思是自己不见已经被发现了吗?想来禁卫军该是比这群人武功高上很多的部队,若是自己不快些离开,待会就真难办了。
伸手点了自己几处穴位,暂时让自己伤口的痛觉减轻。临水扶着枝干站起,借着林荫遮掩,居高临下的扫视着下边的防守布局。
好,就从左路走吧!
一二三四五,一个五个人,他能瞬间摆平三个,剩下两个只要赶在他们开口引人注意前,让他们倒下就行了吧。
微勾嘴角,临水眯了眯眼,随后从树上一跃而下。
两手各自左右一勾,两名士兵立刻倒地失去知觉。同时抬身一个侧踢,精准的将第三人踢晕在地。
另两人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惊愣得失了反应,当回神想要喊来援兵之时,却已经失了先机。
“唔……”一阵闷哼,俩人相继倒地。
临水微一晃脚步,稳住身形。他回头察看,右路的人尚未发现,幸好自己算得准。然而刚才那一动,原本未愈的内伤,加上今晨的箭伤,还有那动用力量的后遗症一并爆发,让临水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快离开!不然自己就走不了了。
临水用意志强撑着身体,刚刚跃过狩猎边界,出了猎场,敏锐的感知让他猛地回头侧身。与此同时,一支利箭擦着他的左颊直直射入他身后数米远的树干。
心惊未定,抬头远望。那几米开外骑马静立的男人依旧保持着持弓的姿势。月光之下,那四散的杀意无人能及,微扬的嘴角无法掩饰那冰冷的气质,与那银色的面具融为一体。
是他!宫熙花!
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愿放过自己?
“噗——”临水刚踏出半步,便再也无法抑制自己胸口翻搅的冲意,一口血自口中喷出。
缓缓跪倒在地,撑着地面低垂的双眼,自然无法看见那策马急赶而来的身影。
忽而,一双手搭上自己颤抖的双肩。临水只觉得自己被人一把拉起,接着背在对方身后,转而急速的离开了猎场。
这样就好,只要离开那里就好……至于到底是谁带走了自己,现在对临水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第四十二回 错乱
醒来之时,临水发现自己是的身体已经重新被包扎过,而且内伤也有了明显的好转。回想起昨夜的那一幕,胸口的隐痛便再次跌连而起。
闭眼稍稍调整心绪,接着穿上床边再就搁置在那的衣服,随后下床打量起屋子。
屋外传来熙熙嚷嚷的嘈杂声,踱步走到窗户前,推开纸床,一阵光亮令临水不禁眯起双眼。逐渐适应着,慢慢睁开眼睛。
这里是位于二楼的房间,从窗户探望而下,便是地宫京城某处繁华的街道集市。此刻正是日中当空,街道上四处洋溢着摊贩的叫卖和来往路人的谈笑声。
“叩叩。”敲门声响起的同时,临水警惕的回身看向紧闭的门板,接着又自觉多虑的路出自嘲的笑容,走向门边。
“咿呀——”门板又内而外打开,临水看着眼前的年轻小伙子,忽而一愣。
“客官果然醒了。”小伙子一笑,端着木盘的手抬了抬:“我来给您送饭,待会会让人备热水让您梳洗。”
临水默默的让开一条道,静静的看着那店小二走进屋子,将午饭都一一摆上桌子。心中有些犹豫,微一皱眉,开口问道:“小二哥,这间屋子的客人呢?”
“嘿!客官真会开玩笑,住这间屋子可不就您吗?”小二将碗筷摆放好,接着端起木盘看向临水:“客官想问的是昨夜送您来的另一位客人吧?”
临水抿了抿唇,随即点头。
“那位大侠走了。他早上吩咐我今日此时来送饭,接着便离开了。”
临水心中诧异,接着追问:“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没说。这……昨夜那位大侠半夜跑来投宿,掌柜本来已经打烊了,可听那大侠说客官您病得厉害,才心软答应。咱也是今早才见的那位大侠,听得那大侠的吩咐呢。”
“是这样……”临水心底沉吟,随即冲那小二哥微微一笑:“有劳小二哥。”
那店小二见得临水的笑容,倏地满脸红透,随即结结巴巴的摆手摇头:“不……不客气。”
这店小二在客栈跑腿,来来回回每日见到形形□的人也不少,那些个公子哥华贵少爷们,却没一个比得上眼前布衣的男子那般。单单是那不经意的一笑,便能勾了人心魂。
临水见那店小二的反应,脸上的笑容有瞬间的僵硬,继而再无了刚才的自然。笑意虽在,却是隔了层淡漠。
“客官你慢用,我先去忙活了。”店小二也感到不对劲,再看临水的表情,当下便觉得心底失落。
待那小二出了房间合上了门,临水才径自走到桌前坐下,拿起碗筷停了停,接着开始一口接一口的吃饭。
嘴巴动着,心里头的心思却不在吃饭上。他想到了很多,而最令他在意的莫过于昨晚救了自己的人与宫熙花如今对自己的想法。
若是说单凭自己豹身消失,又有人也乘夜出逃狩猎场的联系来看,最大的解释便是自己放了那豹子,随后又怕惹上麻烦,故而出逃。
这样的解释很行得通,可宫熙花是什么人,他的思维怎可与常人相提并论。如今,他心底又会作何想法?
但自己成人之事太过玄幻,宫熙花就算再有想法,应该也不至于联想到此处才是。
想到这里,临水忽而放下碗筷,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昨晚变人之后并没有时间易容,以现在自己的模样,的确会招来不少麻烦。
不过……昨夜救了自己的到底是谁?为何要救自己?是出于什么目的?他又为何恰巧会出现在狩猎场附近?恰巧赶上了宫熙花追赶自己的那幕?
临水心底的疑问太多,然而却没有一个能获得确切的解答。如今自己那救命恩人不告而别,亦不知何时回来。自己逃出狩猎场还有诸多烦心事等着自己,怕是无法等待与那人见上一面。
本只是简单的目的,如今在这地宫京城却变得复杂不堪。临水无奈的叹息,如今也只能一点点来,走一步算一步了。只希望自己能随着狄王顺利离开地宫,待他日回到北陵,也便是自己默默离开,回去龙乌山的时候。
草草的填饱肚子,唤来小二收拾了碗筷。在得知自己的房租已付之时,临水心底并没有任何的诧异。想来都是那日的安排,既然那人暂时不想与自己见面,那便遂了对方的意思罢。说来也是自己亏欠了人情,岂有不识相的道理。
随口向小二打听了些事,旁敲侧击下才知昨日半夜狩猎场的闹剧竟然还外泄到民间来了。也才知道,原来那豹子的名声早在一年前便自京中传开。
也是,当初自己可是承蒙皇帝召见,岂有不红之理?
稍加易容之后,临水不再多做逗留,一路赶回驿馆。然而,潜回房间的时候却意外的遭人阻拦袭击。
短兵相接,几招过后临水倏地向后一跃拉开距离。愣愣的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随即像是想起什么,心底了然的同时面容却波澜不惊。
“总算是把你给等回来了。”男人无奈的挠了挠头,随后收起手中的匕首。“小子功夫不差嘛。”
“你……”临水眯了眯眼,随即露出惊讶的表情,一手指着男人夸张的道:“啊!我想起来了,你你你……你是王爷身边的那个……那个……”
“那个小跟班。”男人,也就是越吴看着临水的反应,憋了憋嘴替他把话说完。
“厄,这……”临水没料到对方会这么自居,明明是心腹侍卫,这人谦虚个什么劲。
“好了好了,别发愣了。王爷要见你。”
“哈?”临水露出不解的表情,“王爷见我做什么?”
吴越走到临水身边,一掌拍上他脑门:“我怎么知道王爷的心思,你要我以下犯上呢!”
临水吃痛,心里早就骂了男人不下十回。可脸上却是一脸憨笑:“这不是紧张吗,王爷可不是人人能见到的,我这小小护卫……”
“得了!”吴越突然打断临水的话,随即嘀咕着:“还小小护卫呢,指不定待会就飞黄腾达了。”
“哈啊?”临水自然是听见了,不过他当做没听见,装傻充愣着:“这位大哥说什么呢?” 开玩笑,自己还不想飞黄腾达呢!北铭耀啊北铭耀,你就不能无视我这小罗罗么。
“没什么。”吴越撇了撇嘴,随后让临水跟他走。
心底约摸揣测,估计是那次在混堂俩人不期而遇所落下的麻烦。可临水却奇怪,这北铭耀看起来不像个会将事放在心上的主,怎么这一次反而不同了?总不能是自己美色迷倒了对方,可也不该是他看透了自己的伪装。
罢了,多想无用。还是去看看情况吧。
一路跟着吴越来到狄王的住处,吴越敲了敲门,听得里头传来应允声,才示意临水跟着自己进屋。
然而里头那沉闷的声音一出,临水当下便觉得不对。入得屋子,自然规矩的低垂着头。倒是那狄王道:“你便是那易峰?抬头让本王看看。”
临水缓缓抬头,在看见狄王之时,眼底窜过一闪而逝的精光,随即抱拳行礼。“属下易峰见过狄王。”
“听说你有心想来我身边做事?”
临水小心翼翼的抬眼一扫,目光在狄王身边的脸上停滞一秒。没有太多一样的表现,随即复又低头恭敬道:“属下不敢隐瞒,能来王爷身边效忠,是每一位侍卫队员向往的殊荣。”
“哈哈哈,是吗?”狄王笑看着临水,扶着椅臂的手有规律的敲击着。“这样……那本王便给你一个机会。”
临水先是一愣,接着倏地单膝跪在地上,垂首候命。
“今晚地宫国主邀我会宴。想必你也知道这宴会的重要性,你便随我同往吧。”
设宴?便是真的进入主题了吧?这地宫之行的关键,亦是自己行事的关键。临水心底微禀,心中已然有了决定。
“是。”
“如此你先下去吧。”
临水起身,刚要告退,忽又听得对方说道:“吴越留下,你去替我安排下。”只见之前的吴越领命之后侧立于一旁,而刚才起始终站在狄王身边的男子则朝自己走来。
“义弟,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此一句是腹语,可见对方功力之深。然而,面对眼前人,临水根本不觉诧异。谁让他是自己的大师兄,那位天资奇高的北铭耀呢。
换身份的游戏,北铭耀你到底想做什么?
虽然心底诸多揣测,可临水脸上却是不可露出蛛丝马迹,让人戳破自己的伪装。笑着冲北铭耀点了点头,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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