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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受 作者:濯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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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身份的游戏,北铭耀你到底想做什么?
虽然心底诸多揣测,可临水脸上却是不可露出蛛丝马迹,让人戳破自己的伪装。笑着冲北铭耀点了点头,跟随在他身后出了屋子。
“大哥,你还真有本事。多谢你了啊。”临水看着北铭耀,笑的很是腼腆:“放心,大哥给的机会我一定好好把握,不让大哥丢面子。”
“面子是小,自己的努力才是真。”北铭耀停下脚步,回看临水,突然露出了令临水怔愣的微笑:“今晚要小心。”
临水能感觉到,这是出自真心实意的笑容,与以往看见的完全不同。北铭耀,原来你也能有这样的表情。
心底不知是何感受,有些失落,有些感慨,亦有些莫名的不满。
“我今晚也会同去,放心一切有我。”
“咦?”对方的话将临水从自己的心思中拉回,“大哥也去吗?今晚……果然是很重要吧。”
北铭耀点头。“你也知道我北陵使团来此之后,表面虽是风平浪静,地宫的招待也甚为周详。可实质的进展却是丝毫全无。比说是详谈协约细则,便是好好说上点沾边话的机会都没有。如此下去,不免让我们忧心,地宫皇家到底是按了什么心,为何百般延后政事。”
临水睁大双眼,如此听来的确奇怪。撇开眼前北铭耀的身份不谈,但就这件事来说,若说没点阴谋,谁也不信。可正因为有阴谋,所以才让北铭耀也不免伤神吧。
地宫如今局势本就不利于人,若北陵与之闹翻,处于弱势的定然是地宫。可这只是局限的观点,若放眼整个大陆,北陵与地宫的反目,必然会成为他国介入争端的开始。到时两大强国相继削弱了国事,那只会让其他列国伺机而动,钻了空子。与其如此,不如北陵与地宫先成一条战线,再行内部调节。
至少就现在,这是对俩国而言最好的应对方式,谁也不想打破这个局面。所以就算地宫政局内部动荡,北陵依然坚持与地宫交好。
临水收敛心神,随即看向北铭耀。
他……为何要告诉自己这些?
“别担心,一切有我。”依然是这句话。北铭耀突然倾身,在临水措手不及之时,侧脸在他脸颊上留下柔软的触感。
临水觉得心跳骤然快了一拍,接着反射性的抚上自己的脸颊。看着已然向前走去的身影,默默的站立在原地,良久无法动作。
北铭耀,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43第四十三回 宫宴(一)
是夜,地宫君王设宴款待北陵狄王一行使团。大殿之上歌舞升平,高坐在主位上的乃是地宫当今君王。看似五六十的年纪,或许因为疾病困扰,脸色有些苍白,可浑身散发的威严及一身贵气无人能及。
而其下分座左右的分别是左边位第一位的北陵狄王,右边第一的自然便是宫熙花。帝王遥一举杯,低下众人纷纷举杯迎合。
“今日设宴为北陵使节团一行祝功,素闻狄王乃北陵豪杰,今次来我地宫一见,果然人中龙凤。”
“淮帝过奖,愿此次俩国交好之议能一路顺途。”狄王笑而颔首,随后在地宫君主的朗笑声中,一些在场的官员臣子纷纷将杯中薄酒仰头饮下。
临水站在假狄王身后,身边另一人便是真正的狄王北铭耀。由于今日宴会会与宫熙花碰面,故而此时的北铭耀亦是带着人皮面具。
看着假狄王临危不惧,应对从容的模样,临水心底第一百零一次的感慨:又是个被北铭耀□得服服帖帖的典例。
微微低垂着头,他始终保持着贴身护卫该有的姿态。然而即便自己再怎么想忽略,可对面那道炽热的视线却始终不曾移开分毫。
从刚刚踏入这个大殿开始,临水便看见了那道慵懒而倚坐在右边首位的身影。那闲然自得的模样,不知为何就是刺痛了临水的心眼,让临水暗自咬牙。
宫熙花!亏自己担心了一整日,没想到对方却是这般姿态。
临水更是垂下头,让自己不去在意那宫熙花的眼神。然而或许是自己的便扭情绪引起了身侧人的注意,北铭耀突然侧头小声问了句:“怎么了?”
临水微一摇头,亦是低声回道:“没什么。对了大哥,为何你今日是这等装扮?”此间缘由临水心底自是清楚,会这么问不过是故意想探探北铭耀的反应。
北铭耀不回答临水,反倒是微一笑道:“待会若是觉得太累,便出去透透气,这边有我在,何况还有暗卫。”
“这……这不妥吧?”这北铭耀也太过嚣张了,既然选定了做个躲在暗处的假侍卫,就不该擅自决定王爷身边的守卫去留吧?真当自己是傻子么?他这么说,自己又怎么会不起 疑?
但临水也甚为懊恼,就算自己起疑也没用。因为对自己来说,同样在欺骗着对方,伪装着自己。因此更无可能去戳穿对方的伪装,何况北铭耀的提议还恰巧符合了自己的心意。
临水正愁如何从这宴会中脱身,前去宫中找寻花豹弟弟的身影,不料这机会就自动送上门了。
别有用意的看了北铭耀一眼,却未曾发现对方的表情有所异样。临水这才稍稍安心。
“我知道义弟不习惯这种场面,第一次遇见这样的阵仗总难免会紧张。事实上这也是王爷的意思,他吩咐我这么和你说的。”北铭耀说完,便再也不肯多说了。
临水转过视线,将目光看向那假狄王的背影。随即握紧了拳,垂眉低眼,恭敬的不再与北铭耀谈话。
虽说心底做足了准备,可当宫熙花真正找上自己麻烦事,临水还是愣了一下。自己如今可是易容后的模样,为何那宫熙花还偏生盯着自己?莫不是对方真的具有什么看透人心的能耐不成?
不做多想,只是静观其变的听着宫熙花特有的低沉嗓音在那边缓缓说着些冠冕堂皇的前缀词,等着他将最终的目的暴露。
果然,不多久,便听得他说道:“狄王乃天下豪杰,身侧跟随之人定也相当不凡。今日承蒙父皇与王爷相交设宴,俩国友谊笃甚之势也以成必然。本殿心中高兴,故而想在此替这狄王及身后几位一路迢迢而来的侍卫敬上一杯薄酒,也算是本殿的一番心意。望俩国之间永无争端,和睦常驻。”
临水暗自一翻白眼:这宫熙花还真是个当皇子的料,若是换做他人,未必说得出如此客套得令人生畏的话来。
这下可好,拒绝是断然不能,自己不就要与对方正眼对上了么。
偷偷瞥了眼假狄王,对方似乎也未料到宫熙花会突然来这一套,先是一愣,随后只能跟着对方的姿势起身接过杯酒,一饮而尽。
“这位弟兄,一路辛苦了。”宫熙花转眼便已经将酒递到了北铭耀眼前。看着那杯中清澈的酒水,不知为何临水心底忽而一颤。
身体的本能快过自己的思维。当临水阻下那杯酒并一口饮尽之时,才发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突兀放肆。
“大胆!”宫熙花身旁的侍卫怒目而视,接着就要拔刀,却被宫熙花按了下来。
“三皇子息怒,我大哥他身子问题,不能沾酒。这……小人一时心急,故而有所得罪……”临水说着倏地单膝跪下,却是再也不发一言。
宫熙花眯起眼,倏地露出一抹笑意:“诶,是本殿唐突,未曾料想周全。看这位小哥不惜为其兄长而挺身而出,必然是位有胆识重义气之人。本殿向来看重此等良才,又岂会为难。”宫熙花说着,竟自己伸出手去,握着临水的双肩缓缓将他扶了起来。
“狄王能有此等侍卫侍奉,真是羡煞本殿了。”这话说的同时,双眼却是盯着临水的表情不肯错开分毫。
“哪里哪里,他是今天刚调来身边的,故而一些规矩还不曾熟络。少年人血气方刚,冲动误事。幸而三殿下气度非凡,免得他罪。”狄王说完,忽而面目一变,叱责道:“还不谢过三殿下。”
临水心底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可迫于现实,只能听从的对宫熙花一揖双拳:“谢三殿下。”
宫熙花笑而不语,却是拍了拍临水的肩,随后取过身侧太监托盘上的酒,递给临水:“这杯是敬你的。”
临水接过酒杯,却在瞬间怔愣的傻傻看着宫熙花。只因他看见了宫熙花那递酒瞬间而开合的口型,理解了那无声的话语中所隐藏的意思。
青楼,一夜良宵。
宫熙花没有再为难眼前的男人。事实上今晚最大的收获,便是能在这场无聊到类同形式的宴会上看见自己春风一度的对象。
自己找了那么久,没想到对方却是北铭耀身边的人。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打量着临水接下来的一举一动,微挑的嘴角显示他此刻的心情大好。
然而相对于宫熙花的好心情,临水就郁闷多了。确切的说,并非是郁闷,而是近乎于愤怒与心痛间的错杂感。
怎么会是他呢?为什么……偏要是他呢……
临水不知自己是怎么喝下的第二杯酒,也不知是怎样站在原地流露出失态的模样。更不知道身侧的北铭耀会如何看待这样失态的自己。
当他回神之际,只见宫熙花已然再次挺身而立,在大殿之上侃侃而谈,另地宫及北陵双方众多人流露出深思的模样。就连身旁的北铭耀也是一脸沉浸,认真的听着。
宫熙花,便是这样一个男人。能站在权利的顶峰,能望揽天下的能者。那些自信、强势、犀利、心机,铸就了这样不同的他。
临水不知道他的过去,却能从那几次接触中,了解他心底的野心与欲望。而不可否认,这样的他所表现出的才能,才真正令人折服。
他,本就不该是个默默无闻的人;本就注定要作为天下枭雄而伫立一方。而这样的他,也才是自己真正不能同路的人……
心里肯定着眼前的男人,同时也提醒着自己必须要远离。面对这样的宫熙花,临水看到的是过去另一个熟悉的身影。
曾几何时,为了家族继承权而锋芒毕露;曾几何时,因为自身的好强而一再强求。最后换来一份无可挽回的感情,以及一败涂地的姿态。
临水,那个熟悉的身影你怎么能忘?那个前世的自己!
所以了解宫熙花,体谅宫熙花,也……可怜宫熙花。不恨,并非因为不能恨不敢恨,而是因为了解,因为那份同样经历过的感慨。
自然流露出无声的叹息,临水移开视线,却不料对上另一双饶有兴趣的眼神。
是北铭耀!
那眼底闪过的嘲讽让临水心底很不是滋味,可又说不上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来不及多加思索,宫熙花突然指向自己的矛头已然而至。
“据闻北陵狄王身边高手如云,今日跟在王爷身后的想必定是武功非凡。既然北陵与地宫协商的事宜已然落幕,这歌舞我想众位也看腻了。不如就让我身后这位与狄王身后的那位小兄弟切磋一下武艺,也好让咱们开开眼界,如何?”
“殿下提议甚好。想来我地宫国尚武之风自先祖开国便以奠定,举凡国之大事兴事,这比武之贺也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环。今日皇上本欲顾忌北陵使节团的风俗,故而取消此一项,如今大事奠定,正谓可喜可贺。不知狄王……”一旁的季凡说到此处,便将目光投向狄王。
狄王沉吟片刻,继而笑道:“殿下如此说,本王自是无异。易峰,你便与地宫好手切磋一下吧。”
临水抱拳领命,走到大殿中央,又向地宫君王及宫熙花一揖。心里虽然诸多不愿,可眼下再也容
不得自己有所退路。
“呵呵,狄王如此大义,季卿也不好辱没了此番比试。我看咱们就让……”
“殿下,请容我与这位北陵的弟兄切磋一下。”
此话是从殿外忽而传来。这声音一出,大殿内所有人便一致将目光投了去。而这一看,此些人脸上不禁面色各异。
而临水,却因为那突兀介入的一声而彻底乱了心神。
沈延风,为何此刻突然出现的会是你!
第四十四回 宫宴(二)
身侧握拳的手紧了又松,屏息后复又开始的呼吸缓解了肺部的胀痛。让自己的目光强势从对方身上拉离,不允许自己流露出丝毫多余的感情。
然而内心的波涛如何能平息,如何能在时隔一年多之后的今日,在面对眼前男人的此刻而平息。
果然,对于沈延风,自己需要的还是亲自得到的答复。无论之前在营帐中听到了再多,无论他人所说了再多,自己依然无法死心。
“噢?沈将军既然有此兴致,本殿便也不多加阻拦了。能看到地宫国第一武将的技艺,想必也对得住远道而来的北陵各位。父皇您以为呢?”
宫熙花将最后的定夺权交予了皇座上的皇帝,然而眼神却是与沈延风对上,随即嘴角微勾。
“如此甚好,双方点到为止。想来沈将军的确是最佳人选,懂晓分寸。”
连皇帝都这么说,看来这场比试是在所难免了。临水闭目再睁,眼底的犹豫已然全无。“沈将军,请。”临水冲沈延风微一作揖,随后静立在大殿之中。
“请。”沈延风回礼,忽而双眼一眯,倏地便迎身而上,不给临水一丝喘息的机会。
从没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见面,临水心底沉吟,不不敢大意。人影交错,临水避开一招后想要迅速拉开距离,却不料对方似乎早已看穿自己的意图,紧贴而上不肯退让。令临水丝毫没有一点休息空隙。
“嗯……”紧抿双唇,再次对上沈延风的眼神,心底的隐痛似乎更明显了些。他,一点也没有留情;他,真的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温柔的人吗?
场中的俩人终于在一阵交手后分庭而立彼此对峙。而观战的座席间,众人也流露出不同的神色。
“哼。”宫熙花看着临水,视线在那宽大的衣袖出停留了几秒。自己想要的答案,似乎已经很明确了。只可惜,这个秘密沈延风是无法猜透的。
对峙的俩人再次贴近,拳掌交替,劲风愈甚。倏而沈延风反手一把扣住临水的衣袖,临水心下一紧,想要挣脱,“嘶”一声一片衣袖被扯落。
“到此为止。”皇座上的淮帝发出指令,而临水一个闪身便回到了狄王身后,自然的将双手垂落在身侧,以狄王的身形阻挡了窥探的视线。
然而,即便如此,他也知道沈延风看见了。他确定对方看见了——自己手上的灵犀镯。只是看见又如何,他未必能猜到……不,他一定不可能猜透自己便是临水!而这样的认知,才让临水觉得可悲而又不甘。
沈延风默默的回到早就替自己准备好的宴席座位,之前为了宴会而巡视皇宫,本想借此遁离这场无聊的宫宴,却不料三皇子一道命令,将自己召来此处。
如今,自己算是明白了三殿下的用意。那年轻人手腕上的镯子,为何与之前猎场的黑豹子如此相似?
若那黑豹真是临水……那这少年又是谁?难道临水离开的这一年,便是与这少年在一起吗?又或许,那天的豹子根本不是临水……
诸多疑问让他心里再难平静,即便人坐在席间,心思却早已飘远。只是那炯炯的目光不肯离开对面的少年,不肯错过他些微变化的表情。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淮帝过奖。地宫的第一武将才是真正的名不虚传。刚才幸亏沈将军手下留情了。”狄王此话一出,众人的视线便转向沈延风,而后者这才稍许拉回神智,默默的向狄王微一点头,举杯饮尽了杯中酒。
是以,宴会丝竹声又起,歌舞再开。然而经过刚才的插曲,一些人的心底已是再难平静。
“延风。”
一声轻唤让沈延风微楞,随即才发现不知何时,季凡已经离开,而此刻自己与宫熙花之间再无阻隔。这样的距离,以宫熙花的能耐,用密语之术亦是轻而易举。
看向宫熙花的眼神,沈延风的脸色有些僵硬。反观宫熙花,却是恬然自得,自斟自酌的看着场中的表演,视线根本不往自己这看一眼。
“你之前问我的问题,如今有答案了吗?”
延风皱眉,随即回头头,微微低垂看着桌上的酒菜。“殿下,恕臣愚昧。”
“噢?你在生气吗?”宫熙花挑眉,瞥了眼沈延风,随即嘴边的笑容更深:“呵呵,既然如此,那本殿如今便回答你,就当作为当日的赔礼了。”
“……”抿唇不语,只有捏着杯酒的手微微颤动,显示出延风心底的不安。
“那畜生……又岂会是临水呢?”
手一晃,杯中酒洒出些许。举杯将酒饮尽,掩饰着心底激起的不平。“谢殿下告知真相。”
“呵呵,客气什么。倒是那少年……延风知道是谁吗?”
“臣不知。”这回回答的很干脆。
“呐,你这口气,是还在生气吗?如此,我可就打住不说了。毕竟有些事,我可只想和朋友分享,你说是吗延风。”
“臣……我明白了。”
宫熙花倏地侧身,向沈延风敬了一杯。沈延风一顿,随即忙回礼将酒喝下。
“这样便好了。延风,我想要那少年。”
沈延风愕然,不可思议的睁大了双眼。他的意思,是自己所想的吗?
“说起来,或许是他的滋味太妙,才让我无法忘怀吧。呵呵,不然那般样貌,我也不甚挂心才对。”
“季卿你……”
“那晚你走后,季凡可把我招待到位了。”说到这里,宫熙花的眼神倏地眯起,有些危险的盯着对座的一干人。“你说,待大局稳定,让季凡跟你回边关如何?”
沈延风抿唇不语,左相大人只怕是该自求多福了。
“至于那事,我想咱们是否该不去在意了呢?无聊那黑豹去了哪里,无聊是否是临水,我想我们都没那精力再为此耽搁时间了吧?”
沈延风倏地回头,对上宫熙花犀利的双眼,气势却丝毫不弱。
“那么,就这么说定了。那件事到此为止了,延风还是为婚事多担待吧。”
“是。”沈延风先一步别过头,继续看着场中的歌舞表演。却是这时,发现那狄王不知和身后的
少年说了什么,少年领命向殿外而去。
终于能透一口气,临水走出大殿,在一处僻静的转角处停下了步子。他今日穿着代表北陵使节团成员的衣服,故而不会被人错认为刺客。只不过……他还确实要当回夜探的刺客。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撇了撇嘴角。运气跃上一处屋顶,随后动作利索的除去累赘的外衣。
今天会这么顺利倒的确是未曾料到。虽然隐约知道事有蹊跷,可临水却选择忽略不见。反正这一路走来,经历的也不算少,再有什么突变,只要自己努力去适应就好。
一身黑衣的临水无奈的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高挂的明月。视线不经意划过手上的手镯,紧了紧牙齿继而飞身跃向一旁的屋檐。
不能再等了,他的时间不多。
凭着记忆中收集来的情报记之前研究的皇宫布局,临水很快便找到了奇珍苑。据说当日带回的花豹子就是在这里吧。
停下步伐,蹲在一处暗角打量着周围来回巡逻的兵士。五人一组,一分钟便走过一批?那,也太夸张了吧。哪有看个小院子就派那么紧守卫的。难道……
“唷?”临水眯了眯眼,心底有了个想法。宫熙花,果然还是没打算放弃找自己呢。不过……不入虎穴不得虎子!
一分钟,足够让自己顺利的潜入院中。原来这个地方是类似动物园的地方,临水瞬间感到很抽搐,看着那或睡或瞪的大小动物,绝对……很无语。
花豹弟弟会在哪里呢?一处处找,幸而这里的笼子做的够结实,而大部分慵懒的食肉动物都已经躺下了,不会让自己担心引起什么骚动。
边注意着院外的动静,边一路看过每个笼子。最后在院子最里头的一处地方终于发现了花豹弟弟的身影。
“哈,臭小子,终于被我找到了。”临水靠近笼子,轻微到近乎无声的脚步根本没有让笼子里的大花豹有任何反应。蹲下身,看着那铁笼,临水嘴角扬起一抹弧度,继而伸手握上笼杆。
运足了内力,只见那金属牢笼竟然渐渐弯曲,最终被拉开一个大口。
一个闪身进入笼子,躺在笼里的花豹倏地睁开猫眼,死死盯着背向月光的临水,却奇异的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算你聪明。”抬手摸了摸花豹弟弟的头,随即看着花豹弟弟凑过头嗅了嗅,随即舔起临水的手掌。
看着花豹弟弟想发出讨好的声响,临水连忙抬手阻止“嘘——咱们可是逃跑,可不是正大光明。”虽然知道弟弟可能不懂自己说的话,可其中的意思想必是能理解的吧。
“走。”带着花豹弟弟出了笼子,一路小心的来到院子口,停下身形看了看外头的形势。
奇怪?怎么巡逻的人都不见了?不对……这是!
临水心中大惊,随即慢慢站直了身体,回头看了看花豹弟弟,一握双拳,正面从院子走了出去。
身后的豹子弟弟不知道临水的心思,只是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边。
“既然被拆穿了,那我也没什么好掩饰的了。”空无一人的院子外,临水挺直了背脊,淡然的道。
“哟,小野猫不玩了吗?”
那充满嘲笑的口吻,熟悉的声音,渐渐自树下阴影中走出的身形。临水的瞳孔骤然放大再急聚收缩。
“玩?我从没觉得在玩。”手中的灵犀环倏地化为利剑,随手一挥,剑气四散,杀气四溢。“是你逼我的。”
“嚄?看来那位大人把你教导的很出色呢。”来人双手环胸的斜靠在树下,丝毫不为所动。
“你说什么?”危险的眯起眼,看着树影下的男人。
“嗯,我说……游戏该结束了。”摸着下巴,再次打量着临水,越看越能勾起自己的兴致呢。
“宫、熙、花!”举剑想攻,却被腹部突来的阵痛牵制了所有动作。“唔……噗!”越想运内力腹部的痛便越是加剧,然而内心积压的怒气在此刻爆发,无法抑制自己的思维及动作。
“啊呀呀,说了游戏结束了。小野猫,还是这么不听话呀。”从树下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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