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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受 作者:濯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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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季凡啊季凡,你又怎能确定,朕真的敢赌这一场呢?毕竟,朕可不想再冒着失去那人的危险了啊……
 

64第六十四回 征战(一)


趋步而行,褪下了平日的肃容,那一身华袍的地宫君王在一处清幽的院落前停下。

“参见皇上。”
凭空出现的身影恭敬的向宫熙花行礼。他们都是“喻”的人,会在此也是听命喻主的吩咐,为了保护尊上的安全。
而眼前的男人乃是地宫一国之君,自然失不得礼仪。更何况就喻主的态度,他们不难猜出此人的武功之高,比之喻主只可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宫熙花挥了挥手,免去了几人的拜礼。“无在里面?”
“喻主有事外出,名我等在此保护尊上大人。”
“如此么……临水可曾醒来?”昨日为了议政,他与几位大臣在御书房彻夜未眠。今日一早连着上完早朝,他便不顾休息的急急赶来此处。
“尚未。”其中看似为首之人回到。
宫熙花点了点头,“你们辛苦了,朕去看看。”

几人面面相觑,虽然是第一次接触这位年轻的新君王,但过去对他的消息却是从不曾间断的耳闻。所以,在几人心中,宫熙花怎么也该是个手段狠戾,为人冷漠孤傲的男人,怎么也不曾料到会这般好相处。
而那面具下的面容,虽然半边已毁,可奇异的并没有让人颤悚的感觉。果然,自古帝王皆莫测,这地宫新君也不例外。

宫熙花来到临水居住的延水阁外,静静的屹立了几秒,最后抬手轻轻的推开了房门。
屋内有股静谧的气息,是御用檀香的香味。熙花放缓脚步,进入里间之时,床上的人影一下便让自己定住了视线。

走到床沿坐下,小心的没有打扰到依然在昏睡中的人。扶开临水脸颊侧散乱的长发,那张精致的脸现入眼中。 

“我该拿你如何是好。”似是在问床上的人,更像是在问自己。

昨晚在御书房的那场赌注,最终自己还是无法放□为帝王的那份责任与枷锁。的确,就如季凡所说,此次前去的最佳人选,唯有临水一人……
先不说沈延风到底想要为何,单凭临水与沈延风这一份关系,能让对方卸下防备的也只有临水了。

当初的自己,也不曾想到这场战事的起因,竟有一半是沈延风在从中作梗挑衅。然而如今,派出的探子一次次传回死讯,就算自己再想否认,也不得不意识到沈延风此人,定然有问题。
若仔细回想一下,便不能明白对方潜在的动机。只不过,宫熙花确实没想到,那看似对地宫忠心不二的男人,竟然也能忍气吞声、报着仇恨之心,在此处潜伏如此之久。
对沈延风的为人而言,或许宫熙花当真看走了眼。本以为胸怀大义的男人,最终也逃不过一份负债,逃不过别人的摆布与挑唆。

恃雁啊恃雁,究竟要让多少人为你的那份疯狂而受拖累?看来梓轩师父的死,不过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摸上临水的脸颊,然下一刻又急急抬起,就怕让昏睡之人被自己扰醒。

真不想就这么让他离开,不想让临水再与那个男人见面。然身为帝王,总需以天下为重。
他宫熙花可以为了临水废置后宫,可以为了临水终身不娶,可以为了临水得罪一干大臣。然而,他却不能放□为帝王的职责,置天下百姓的安危于不顾。明知那是最好的选择,那这场赌约,自己也唯有放任一把。

停留在半空许久的手倏地握紧成拳,继而缓缓松开。同时,宫熙花微微倾身,凑近床上之人。
想要吻他,想再任自己的身上多沾染些对方的气息。可最终还是犹豫、放弃。
沈临水。

何时开始,这个名字竟能左右自己至此。让自己彻底改变了人生的定律,为了他一再打破自己的计划,转变自己的性格。
都道江山难改,本性难移。若非真惜他恋他到不可自拔,宫熙花这堂堂地宫君王,又奈何会屡次放□段,一改高傲的本性。只为博得对方一丝一毫的回心转意……

颓然的直起身子,靠向身后的床柱。宫熙花闭上双眼,沉淀着心中的起伏。直到他觉得有股异样的视线,似乎不知何时起直直盯着自己,这才蹙眉睁眼。

“临水你醒了?”有些诧异,不知对方从何时开始有了清醒的意识,自己丝毫未曾察觉。
“为什么?”或许是昏睡许久的关系,一开口,临水的声音格外沙哑。
“什么?”宫熙花有些不明所以,对方所指为何。
“刚才为何没有继续。”临水看着宫熙花,表情平淡,连眼底都没有丝毫波动。

继续?刚才……
宫熙花恍然大悟,可心底却没有一点的高兴之意。反而是眼前的临水,让他甚为忧心。
“临水,你……还好吧。”因为不知道此刻临水心底的想法,又怕自己的问题会牵扯到临水心底的伤痛,故而只是含糊的一问。只希望求得自己心底的一份安心。
“宫熙花,如果你喜欢我,那就吻我。”
临水直直的看着宫熙花,没有丝毫的闪躲。可就是这样呆滞空洞的眼神,才令宫熙花无奈,更为不安。

“临水,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不喜欢我吗?你还是在骗我啊……所以我可以不信你对不对?我可以不信你说的话,所以……”突然,临水倏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接着跌跌撞撞的想要下床。一旁的宫熙花见状立刻上前搀扶,却发现本该无力的对方,在抓住自己手腕的那刻是那么用力,还不停的颤抖着。
“我要去找美人师父,我要去找他。”

“临水你醒一醒,你到底要怎么样!”宫熙花无法接受这样的临水,向来不服输的他,即便在自己百般刁难下依然坚毅的他,此刻却在自己面前失声落泪,几近癫狂。
深深的换了口气,固定住对方的肩膀,强迫临水看着自己。
“那些都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我也不会再骗你!”说完,便不由对方反应,径直的吻上了对方的唇。

怎可能不喜欢,怎可能不爱。只有爱的太深,才能体会到此时此刻的这份撕心裂肺的痛,与临水相同的痛啊!

握着宫熙花手腕的手渐渐松了气劲,继而改为紧紧扯住对方的衣料。宫熙花能感觉到临水情绪的变化,心底一松,贴合着的双唇也缓缓拉开距离。
不过是瞬间,下一刻肩头一疼。宫熙花一愣,才发现是临水狠狠的咬上了自己的肩膀,正任由自己的情绪肆意宣泄,让自己的泪不停的流……
还不够啊,远远不够——这一份磨人的悲伤,几乎令自己疯狂的痛。临水咬着对方,已然顾不得丝毫伪装。

宫熙花是庆幸的,他庆幸此刻的临水终于能面对自己将这份痛从他体内逐一拔除。至少,他能在自己面前流露出最真实的感情。
“临水,临水……”一遍遍唤着他的名字,平复着临水的心情,直到喉咙麻疼,直到对方的颤抖渐渐停歇。

“临水……”
“嗯。”
那一声几不可闻的回应,听在此刻的宫熙花耳中犹如天籁。终于平静下来了吗?终于能恢复一丝冷静了吗?
“临水?”试探的再唤了声,这一次,回应他的是果断推开他的动作。宫熙花非但没有因此失落,反而从脸上泛起了笑容。
太好了,看来临水是真的平复下来了。

“宫熙花,谢谢。”任由自己宣泄情绪,没有责怪,没有为难,没有刁难……
“不能唤我一声季卿吗?”
临水一愣,却是回道:“不能。”看着宫熙花黯淡下的眼神,忍不住接着开口:“这字讳和季凡太相似,你平日里唤他,不也常叫季爱卿么。”
这算什么理由?不过如此想来也确实。

“熙。”
“什么?”有些不敢置信,声音中无法抑制的颤抖泄露了宫熙花此时的心情。“临水,你叫我什么?”
“若是不愿,那便唤你皇上。”
“怎会不愿。”怎会啊!
宫熙花一把拉过对方,倾过头,用前额抵着临水的额头。就如同当初在边关营地时,他对身为豹子的临水所做的一般。
临水自然的闭起眼,他不想再否认这份感情,至少现在,他不想打破这份难能的平静。

“临水,临水,临水……”
似乎永远叫不够,那么真实的临水,在自己身边能感受到的临水。
微拢眉心,临水推了推对方,在彼此间拉开一些距离,接着看入对方眼底。
“你有心事?”
宫熙花一愣,继而佯装挑眉:“如何知得?”
“你这般就更能肯定了。”临水敛下双眼,他不会坦然的告诉对方,其实是因为自己总在不经意间留意着对方的一些惯性反应。
其实连临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何开始,竟能了解宫熙花的细微动作所代表的心思。

宫熙花也无心多与临水绕圈,本就不多的时间,如今临水醒来,自是更要及时让他知道自己的决定。

“临水,边关形式有变,怕是沈将军撑不住太久。”

“什么?”倏地睁眼。沈将军,延风吗?“为何会如此?”就自己而知,能令延风陷入困境的战事,该是不多。那么边关局势,真的已经到此恶劣地步了吗?

“真武内部援兵赶到,大举压近。”
本只是一场小国联合挑衅的战争,由此也已彻底转化为真武与地宫间的战争。
 

第六十五回 征战(二)


援兵?
临水似乎从这里才感受到失态的紧迫与严重。“真武国此次的主帅是何人?”

宫熙花一顿,却没打算隐瞒:“真武国君年事已高,若真说此次征战是由他提议,怕也没人会相信。故而……”

“故而?”宫熙花既然这么说,那就意味着主谋另有其人了。
“我本也不知,可前几日探子传回了确切的消息,说如今真武国内大小事务,都是由国师恃雁把持。”
“恃雁?”是那个男人……

宫熙花担心临水因为对方的消息而再度情绪失控,所以小心的意着临水的一举一动,然而却意外的发现临水并未表露太多。 

“你现在怎么想?”临水一反常态的冷静,然而只有他心底才知道,自己对那名叫恃雁的男子,有多痛恨。
“若我说,我想让你带兵前往边关救援呢?”宫熙花看着临水,心底虽然已经明白几分,可还是想要亲耳听对方说出答案。

临水并未立刻回答,反而斟酌了片刻,才微微皱眉分析道:“若说此次最合适的人选,确实唯有我不可。一来,新上任的国师亦是百姓皆知的存在。但毕竟是新上任,对于国师的为人及能力,朝内朝外想必都是议论纷纷,未必信服。二来,若是国师能领兵前往,想必在边关的将士也会大受鼓舞,从而激励我地宫战士的士气。更何况,就目前的形式而言,能担此重任的可信之人虽多,然这些人想必熙都自由安排,未必能让他们离开你计划的中轴。而你就更不能随意离开都城了吧。如此看来,让我前往便是最好的选择。”

宫熙花实在未料到,在短短的时间内,在接连打击的情况下,临水依然能准确的分析出这些局势。该说是令自己高兴还是失落?临水的话已经很明显了,他并不反对自己前往。然而……

“你在担心什么?”没有错过宫熙花脸上的些微变化,临水隐约也知道对方的担忧所谓何事。只不过,对方若没有自己说出口,临水也不打算戳破。
“临水,我希望你不要感情用事。”

“我很清楚我现在是在做怎样的决定,也很清楚我要面对的是什么。难道作为地宫国师,我不该
担起责任吗?还是你在质疑我的能力。”临水故意曲解对方的意思。
“你明知我不是在这个意思。”双眉紧蹙,宫熙花有些急躁的解释。
“那是什么意思?”
“我……”话才起头,便硬生生被宫熙花抑制在喉头。即便知道临水对自己并非无意,可身为一国之君的熙花,依然对坦露自己的妒意显得颇为尴尬。

“宫熙花,你不是向来强横无礼的吗?为何此刻却扭捏起来了?”连临水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今天的自己会如此咄咄逼人。可口中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才惊觉不妥。
“为何?你心底不该是最明白的吗?”宫熙花抿了抿唇,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或者该说已经无法再保持笑容。“你休息吧,我还有事要处理。关于前往边关之事,我希望国师大人能尽早准备,尽早出发。毕竟,谁也无法预料接下来的变数。”

临水看着转身准备离去的男人,突然心底一堵,张口道:“等等。”
宫熙花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身,只是侧目疑惑的看着临水。
“我并不会跟他说这些感情之事,我只是想在那里彻底击溃恃雁的军队,仅此而已。至于那些……我会等凯旋归来之后,好好找个时间同他说。所以,也希望你不要插手。”

宫熙花倏地转身,细细打量临水的表情。那语气中的诚恳与坚定倒是让自己小吃一惊,但临水能这么说,无疑让自己心中的沉重巨石减轻不少。

“你走吧,不是说还有事需要处理么?”临水扭过头,脸上有些紧绷,实则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
对宫熙花说出如此的保证,还真是过去的自己不曾想过的。然而如今想来,当初会那么记恨,会那么在意宫熙花的所作所为,无非是潜移默化中便将对方放在了心里。

低哑的笑声传入耳中,临水恼怒的瞪视,才发现对方的身影已经踏出门槛。
宫熙花,其实,我还是能懂你的……不是吗?

次日,临水第一次以地宫国师身份上了早朝。并没有想象中的难熬,临水一脸冷淡的站在左侧首位。那原就一直空悬的位置,终于再一次出现了能站在那里的身影。

并不多话,只是听着一干臣子轮番上奏,由此提取自己需要的信息。他本就知道宫熙花在朝中有自己的人马,也知道他很倚重季凡。不过这一场早朝进行了大半后,心底的肯定更深了几分。
看来地宫的隐患并不少,想必宫熙花心中也定然有数。就例如吏部上书,明着是在提及先祖开国来的诸多立法不可废,实则就是在指责宫熙花那场废宫制度的荒唐无稽。

再者,兵部也有不少人,对宫熙花也颇有意见。就像这次,他竟然派代表着地宫精神象征的自己前往边关支援沈将军。无论的领兵经验或者是其他战术策略而言,自己定然不会入了那些人的眼。

只不过……

“皇上,臣还是以为不妥,如何能让国师大人冒险前往边关?国师大人可是我朝尊贵的象征,也是百姓们信赖的精神支柱之一。对地宫和皇上来说,国师大人都是十分重要的存在啊。万万不可冒此大险。”

听着这话,临水再也忍不住沉默。淡淡的扫向那大殿中站立开口之人,继而身形一动,飘然走入殿中,与之齐立。
那开口之人微楞,面露惊讶之色。没想到临水会突然之间站到自己身边,难道是自己的话哪里说错了不成?

“皇上。”临水微微躬身一揖,随后挺直了背脊。双眼看着宫熙花,丝毫不在乎周遭聚拢的目光。“臣有事启奏。”

“国师请讲。”宫熙花早就有些听得不耐烦,料想或许临水并不会开口,便决定给季凡使个眼色,让他出言。然而今次却是出乎意料,临水竟然自己跳了出来。

“臣以为,此次前往边关非臣不可。”

果然,此话一出,周遭瞬间响起一阵阵抽气声。
好一个狂妄的国师!沈临水,他究竟有何能耐?

“国师大人何出此言?”宫熙花一挑眉,他倒是不介意自己推波助澜一番,让临水在这里给这些人一个下马威。
“国难当前,身前士卒的并非仅是武将可为。身为当朝国师,自该担起重任。若只因自顾安危而在此宫中清闲,临水自认无法做到。想必这天下的百姓,也会心存芥蒂。地宫泱泱大国,要的并非作为摆饰的国师,而是能以身侍国的国师。”

临水一席话说的铿锵有力,虽则淡淡,却是令在场众人震惊。

原来并非狂妄,而是胸怀天下百姓。如此看来,之前那些不满启奏的臣子,倒反而成了黑脸。

宫熙花嘴角扬起弧度。果然是他看中的人,不过寥寥几句,便扭转了局势。
“说得好,朕能有国师大人相助,乃是朕之幸,亦是地宫百姓之幸。”宫熙花此话一出,当下这次的带兵人选,便尘埃落定。
而顷皇派的那些臣子也同时一齐附议,季凡更是自亲拟定奏本,今日便会呈上。

临水倒是没有太多的多余情绪。对他来说,无论是昨日与宫熙花在房内所谈,还是今日刚才在大殿中所说,都不过是说出了事实罢了。
若非刚才那些人越说越离谱,总爱拐弯抹角的极尽讽刺之能,自己或许还不会做到这一步。毕竟,才刚上任,便表现得如此显眼,着实不算明智之举。

退朝之后,临水独自往国师苑走去。半路被身后一人叫住,回头一看,心中明了。

“国师大人,皇上说让您好好歇息,晚点他会去国师苑找您。”
“有劳公公。”临水略一颔首,遂继续前行。回到国师苑时,却因眼前所见一幕而倏地蹙眉止步。

那显眼空旷的院落中,远远便清晰可见一人挺着背脊,直直的跪在屋门前。虽则是低垂着头,可临水依然能准确的认出对方的身份。

“尊上。”
喻二喻三一左一右的同时出现在自己身前。

“怎么回事。”临水不移视线,口中的话却是冲着眼前俩人而问。
“尊上回来就好了。”喻三道:“喻主在那里已经跪了大半天了。”

因为这句话,临水才将视线看向喻二喻三。“你们起来说话,往后不必对我行如此大礼,即便是身份之制,也并非时刻需这般拘谨。”
“是。”俩人自地上起来,而后喻二道:“这几日喻主命我等前往查探一人消息,可我等虽动用了所有人脉,依然未果。于是,喻主便说自己前来请罪。”

是这样?自己何时说过要找人?既然自己没说过,那无又何来有罪?
“我不记得我有说过需要找人。”

喻二喻三面面相觑,随后由喻二开口:“我等知道或许并非是尊上的意思,可我等阻止不了喻主,也无权阻止。况且,看喻主的态度甚为自责,我等猜想,或是那人对尊上特别重要,喻主才会先一步下令命我等去寻找线索。”

“那人是谁?”临水不由蹙眉,心底有个声音在不停提示着自己,然而自己却强忍着想听到来自他们的真是答案。

“那人名叫恃雁,乃真武国人。”
 

作者有话要说:喉咙肿了T T睡觉去…… 



66第六十六回 征战(三)


果真如此。

临水听罢一言未发,却是向那傻跪在屋门前的男人走去。身后的喻二喻三相互看了一眼,随即决定沉默的跟在几步开外之后。

“无。”
跪在地上的男人倏地听见熟悉的叫唤声,遂缓缓转头。
只是一眼,便能从男人憔悴的容貌上看出他已然几日未曾合眼。狼狈的模样早失了身为喻主的形象。
“起来。”临水也不多废话,简明扼要的说出自己的命令。对,就是命令,口气中的强硬不容得半分质疑。

跟在身后的喻二喻三早隐去了身影,他们的喻主正在跪罪,而对象可绝不是自己。为了避免喻主的难堪,故而选择了回避。

无一愣,没有反驳,却也没有动作。

临水蹙眉,口气更是冷了几分:“我命令你起来。”
无似乎是第一次面对以这样姿态站在自己身前说话的临水,一时间恍惚,未有反应便被一股大力往上拉扯。

“无,我有话和你说。”临水运上了内力,强行将无从地上拉起。随后发现,长时间的跪姿让无的双脚失去了知觉,血脉不通的后果便是无连独自站立都成问题。
毫不介意的将那胳膊绕过自己的脖颈,临水已自己的身体支撑着对方。反观无,自始自终都不曾推拒反抗。临水这才想到,或许刚才的无并非故意违背自己的命令,只是一时间不能自己动弹罢了。

缓下脸上的表情,实则心底不过是因为对方的行为而有些恼怒。并非责怪,而是觉得不值得。
或许他的思想在这个世界里始终与这些人有出入,故而才会有此时此刻的这等心情。
“你们就不必守着此处了,有你们喻主在,我想并不需要你们对我的安慰挂心。”临水这话是对暗处的喻二喻三说的,就这情形来看。既然无能固执的在门口跪上那么久,怕是那俩人也不会随意离开,定是许久未休息了。

那俩人似乎有些犹豫,临水能一直感觉到对方的气息不曾离去。而这样的后果便是引来临水更炽烈的怒火:“无怪乎你们不肯听从,是否变是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喻主你教出的好属下!”
此话一出,无又是低下头,本来顺从倚靠的身体突然就动了起来,竟是又要下跪认错。临水当下又是无奈又是烦躁,不知如何是好。
幸而此时那俩人的气息同时消息,也免得临水一场尴尬。拉着人进了屋,临水不容无的反抗,让无坐在自己的对座,随即认真的看着对方。

“无,我并不响拐弯抹角的说话。你竟然身为喻主,而我又是地宫国师。那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注定相辅相成,相互牵制。”
无一愣,没想到临水会如此开门见山。他不由自主的皱起双眉,想要开口,却因为听见临水接下来的话,而选择静静听完。

“我不否认,我的确因为太多的事而恨不得杀了恃雁。若没有他,我就不会经受失去师父的痛苦。可我同时也明白,感情用事并不能带来任何结果。无,你也是。你既然身为喻主,那代表的便不仅仅是你一人,而是整个‘喻’。我知道你想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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